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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家的另外两个儿子正在读大学,到了周末会回家,那样满足三个吸血鬼,他会非常虚弱。
第33章 被诅咒的家族 银发蓝眸的狐狸男受
何宴礼起床的时候发现他的左脚踝上戴了条蓝色的电子脚环, 那是原主的养母送的。
养母在原主第一天进司家时,为欢迎他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便是脚环,说是最时尚的饰品, 原主感激涕零地收下了, 戴上后还收获了一波夸赞,但其实那脚环是个脚镣, 可以定位, 只要原主离开别墅, 便会触发警报。
后来随着原主长大,养母每隔几年又会送给他新的脚环,样式越来越美观,也越来越精密。
所以,原主收到的这么多的礼物, 要么是随意敷衍他的,要么就是别有用心的。
何宴礼洗漱完换上衣服,他把司纪臣送的礼物拆了,爱不释手抱着下楼用早饭。
样子总是要装好的。
司纪臣离开之后, 偌大的家里除了他便只有固定的几名佣人,以及那两只不知道潜藏在哪里的兽化养父母。
司家的管家是个身材比较臃肿的中年女人, 姓吴, 大家都叫她吴婶,做事严谨又周到, 话很少,为人温和却从来不笑。
“吴婶,今天的早餐这么丰盛啊。”何宴礼对着一桌子的菜两眼放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吴婶却一板一眼很像是汇报工作一样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因为今天是小少爷您的生日。”
“谢谢吴婶, 辛苦你了。”何宴礼坐下来开开心心享用美食,等吴婶一走,他的神色黯淡了下来。
吴婶对这里的一切表现出的是心知肚明的淡漠,什么都清楚,却只袖手旁观做自己的事情,什么都不管,也就是说他是真正的孤立无援。
他知道佣人都跟司家签订了契约,他也只是试试看,本来就没有抱有希望。
佣人不会干涉他的活动,何宴礼吃完饭后四处走了走。
这座庄园别墅里面是宛若宫廷似的豪华,金碧辉煌,可外面却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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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同,显得很阴森。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阔叶树木,遮挡得这里透不进一丝阳光。
秋日的花园光秃秃的,只剩顽强的杂草,精美的石雕喷泉更像一个无用的摆设,一眼扫过去,哪里都很荒败。
当司家父母还“在”的时候,情况可不是这样的,司母每天都会侍弄她喜欢的花草,花园里生机勃勃,司夫则去喂他养的牛和羊,兴致来了还会在自家鱼塘钓鱼。
何宴礼慢悠悠踱着步,往林子里走去,树木都十分粗壮,比这栋别墅还古老,地上金黄落叶铺满,踩上去软软的。
走了一段,他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四周围连个虫鸣鸟叫都没有,透着诡异的寂静。忽然,他脚下踩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低下头剥开树叶一瞧,居然是一截森然白骨。
何宴礼的脊背顿时窜起一股凉意,不再往前探险,抻着手臂一边假装锻炼一边往回走。
也许现在那已经兽化的司家父母就潜藏在哪里把他当做食物一样死死盯着他呢。
为什么司纪臣在父母“去世”后辞了一些佣人,只留下最衷心的?为什么他让养殖场、鱼塘、花园都荒了?
说是伤心难过没有心情,其实是让他父母好隐藏起来,如今这林子已经是那对野兽的领地。
不过好在他们应该还保留着人的记忆,没到胡乱屠宰的地步。
何宴礼回到别墅,佣人们都在各自忙碌着,他上了楼。
别墅特别的大,一共四层,还有地下室,一直有很多房间都空着。佣人们住在一楼,司家父母以前住在二楼,现在房间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何宴礼以及司家三兄弟住在三楼,四楼便是所谓的禁地,现在只有司纪臣可以上去,连司家那两兄弟都不行。
何宴礼走到三楼,又往上走了半截,看到前面有一堵厚重的铁门,铁门上了锁,钥匙被司纪臣随身携带。既然是禁地,那不可能让他轻易进去。
他回到自己房间想办法。卧室除了连着衣帽间,还连着一间画室,这些空间便是原主日常活动的地方。
原主之前有家庭教师,不过等把高中知识都学完之后,便不好请了,他每日呆在家里,不是玩玩游戏便是作画,他画画能画到连饭都忘了吃。
何宴礼来到画室,他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去禁地,心不在焉地扫了扫,在画架上有一副已经完成却没有收起来的画,应该是原主昨天画的。
那是一副很抽象的画,仅用红色和黑色颜料勾勒,线条诡异,一眼望去像是要把人吞噬的深渊。
何宴礼心尖一抖,他感觉原主像是在表达什么,但他又看不出来,再看原主之前画的画,都奇奇怪怪的,令人捉摸不透。
他想通过原主的记忆 寻找蛛丝马迹 ,可是原主当时是沉浸到了一种精神世界里,等他画完后居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画的是什么。
这些画可不能让司纪臣看到,或许他能猜出来是什么,好在司纪臣只要原主乖乖地老老实实就行,他从来没踏进过这间屋子。
将画室的门关好之后,何宴礼下了楼,因为他想起来原主还有一件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给司纪臣打电话。客厅里有一部座机,何宴礼脑子里只有三个人的电话号码,便是司家三兄弟的。
“大哥,你送给我的礼物我可喜欢了。你可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哥,我爱死你了。”电话接通后,何宴礼学着原主向司纪臣说着粘腻的话。
爱我?司纪臣接电话的时候正在看文件,根本没认真听何宴礼的话,可是最后那几个字却像是羽毛一样骚弄地他耳朵痒痒的。
他当然知道对面是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养弟。
大哥你好棒。大哥你真厉害。大哥我爱死你了。
这些话其实他没少听,但在今天这特殊的日子,听起来别有意味。
心里的邪恶念头又破土而出,生长得比早上还蓬蓬勃勃。
一个依赖他、爱上他的魔族,更加让他有施暴欲。好想看着他自以为是的爱被自己碾碎,看着他哭得梨花带雨,看着他绝望地跪在自己面前。
“大哥,你今天事情多不多,要是不多的话,能不能早点回来陪我过生日。”
这样想着再听到何宴礼的话,就觉得那声音好甜,像是在勾引他。引诱可是魔族最拿手的手段了。
“恐怕是早不了,我今天下午两点要去临市参加一个重要的活动,一会儿就得出发了。”提起这个,司纪臣就有气,如果不是有这个活动,他就不来上班了。
“奥,那行吧,大哥的工作重要。”何宴礼表现得很委屈,但又不能太过分,还得适当的懂事,说完挂了电话。
那边的司纪臣却好久没有看进文件去,心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走了。他无比期待着今天晚上。
何宴礼打这个电话,不仅仅是因为这是原主的日常,他还想知道司纪臣什么时候回家,那可决定着他的命运。
再回到房间,何宴礼把窗户打开,又把纱窗拆下来,探出身子往外看。去禁地走不了正门,便只能看看能不能另辟蹊径。
还真的有发现,四楼的一处窗户破损严重。司纪臣没有让人修理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是司家父母干的,他们把禁地当成了巢穴,这样经常在禁地和树林来回穿梭。
何宴礼突然想到每天原主在夜里睡得正熟的时候,有只硕大的蜘蛛会趴在这间窗户上监视着他。
想想都毛骨悚然。
何宴礼搬来一把椅子,蹬着爬上窗台,这里距离破损的窗户有段距离,他小心翼翼地踩着石砖的边缘一点点挪动。
住在三楼的司家兄弟都不在家,这让他放心很多。终于攀爬上了四楼,不过玻璃碎得没有规则,棱棱角角的,即使再小心掌心还是划了一道,传来尖锐的疼痛。
地上都是碎玻璃还有飘进来的落叶,何宴礼一到这里就大气不敢喘,他轻手轻脚地进来,查看了一下伤口,伤口不深,只冒了一层血,他便连管都没管。
这是一间空屋子,房门是打开的,那是方便那二位进出,不过这里一片狼藉,走廊里却很干净,应该是设了保护法阵,防止虫蚁进来咬噬书籍,也能阻隔光线、尘土和声音。
对于何宴礼来说,就不用担心留下脚印了。他没敢开灯,于是走廊里异常昏暗,只能隐隐约约看个大概。
忽然,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在咀嚼食物,那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下被放大,听得何宴礼的心口砰砰乱跳。
若是他猜的没错,应该是那二位在进食,说起来还挺讲究的,没有弄得四处都是骨头,还专门找了个屋子当餐厅。
不过那间屋子是在最深处,这禁地里最重要的地方是藏书室,里面陈列着司家一辈一辈收集到的关于神族的资料以及法咒,也有魔族和妖族的,不过那就不多了。
藏书室是个很神圣的地方,是不会允许兽化后的司家父母靠近的。但是它外面设了一个法阵,考验的是精神力,只有精神力足够强大才能通过,不然便会陷入无限的幻境中。
都到这里了,何宴礼没有一丝犹豫,硬着头来到了一间宽大的房门前。他感受到了什么在波动,然后被无尽的黑暗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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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除了能感受到冷,还能听到无数恐怖的声音,嘶吼着、哀嚎着、张牙舞爪着似要把他撕碎。
而他只是想嘲讽一笑,这时那些声音和黑暗便完全退去了。
何宴礼自己都很惊讶,他的精神力竟然这么强么,只是瞬间就出来了。
进到藏书室,何宴礼将房门关好后,打开了灯。
里面非常的大,摆放了好几排书架,每一本书都精细地用羊皮包了起来保管。虽说有分门别类,但是要想找到何宴礼想要的那本破解封印的书得花费些时间。
翻找的时候,“啪嗒”一声,很清脆的声响吓得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当他紧张地四处查看时,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何宴礼很确定他没有听错,既然对方要跟他玩捉迷藏,他便又假装认真找起书来。这次,“啪嗒啪嗒”,连续响了两次。
他终于发现了声音的来源,在一排书架底下。他趴到地板上找了找,找到一个木头做的小盒子。
跟他巴掌一样大,没有喷漆,上面雕刻着奇奇怪怪的文字,一看就是古时候的物件。
当他把盒子拿在手里时,盒子晃动的更厉害了,显然里面装着什么东西。何宴礼没敢打开,谁知道是不是怪物,可是当他将盒子扔到地上,却发现掌心有些疼。
翻开一看,惊骇莫名,掌心竟然全是血。从那道被玻璃划开的伤口处正不断冒着血,血成串的珠子一样滚到盒子上,沿着奇怪的文字蜿蜿蜒蜒,将文字染成了血红色。
何宴礼忽然觉得心里很慌,他意识到了危险。下一瞬有什么东西从盒子里窜出来闪电一样将他扑倒。
何宴礼的头重重在地上磕了一下,昏迷之前他看到了一个黑影,它有一双恐怖的眼睛,无数条蓬松的大尾巴。
他不知道的是那黑影将他扑倒之后便化成了人,还是个□□的人。
长长的银色的头发瀑布一样缠绕在洁白的背上,男人身材特别好,肩宽腰窄,四肢修长。他用一双狭长又妖治的狐狸眼打量着何宴礼,指尖抚上了何宴礼的脸。
原来是魔族啊。
还是个血液这么纯正的魔族。
男人之前被人陷害,本来不到兽化的时候,却一下子让他完全兽化了,然后他被关进了盒子里,关了多久不是很清楚。
他只吸了这个小魔物一点血,不单让从盒子里逃了出来,还变回了人。
那血好甜啊。
在没有尝过魔族的血之前,他想想都觉得他们的血恶心,可品尝之后,才发觉那是世上最甜最香的美味。
充满致命的诱惑力。
男人的用指尖擦去何宴礼嘴角的血,又把指尖放到嘴里舔干净。刚刚他从盒子里冲出来时爆发出的力量把小魔物给误伤了。
好想多喝点小魔物的血。
不过男人知道他非常虚弱,这个盒子是个古老的神物,要打开它需要足够强大的力量,他现在已经力量耗尽了。
意识恢复的时候,何宴礼先感到了一阵头疼欲裂,他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不过等他睁开眼查看,只发现脚边已经阖上的盒子,那个黑影像是他的幻觉。
他在原地呆愣了一会儿,猛然打了个激灵,赶紧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傍晚的五点多。他竟然昏睡了这么久,如果司纪臣回来发现他不在房间里可就糟糕了。
何宴礼没有时间再去仔细研究是怎么回事,他把盒子放回原处,书也没法找了,只能另寻机会。然后他仔仔细细查看了一圈,确保没有留下痕迹,这才关上灯。
在他打开门的时候,一个毛绒绒的东西从他脚边跟着溜了出去。
何宴礼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心,他进来时还算顺利,离开时可不一定,尤其此时幽深的走廊里已是伸手不见五指。
正蹭着墙根前进着,系统发来了警报。
〔提醒宿主,您现在有危险〕
何宴礼立马一动不敢动了,他屏住呼吸,祈祷着不要被蜘蛛发现,但他又忽然想到书里一直没提过司父变成了什么。
真是要了命了。
何宴礼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就在一个黑黢黢的东西离得他越来越近时,那东西身后的黑暗中亮着一双蓝幽幽的眼睛,浑身的毛炸起,闪电般发起了进攻。
何宴礼听到了动静,一种他说不出来是什么的吼叫声离着他越来越远,他忙趁着这时候快速摸索着往前走。
也就是刚到空着的房间,什么东西绕着他的脚边快速打了个转儿。何宴礼吓了一哆嗦,他看到了一双宛若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在黑暗中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然后脚部传来感觉,是他被挠了两下。
何宴礼觉得对方对他没有恶意,他伸手摸了摸,摸到了柔软顺滑的皮毛。
应该是被那两只兽抓来的小动物。
何宴礼不能见死不救,他觉得那双眼睛好漂亮,小家伙也应该很可爱。他将它抱起来,不过这样是没法回去的,于是拉开运动服的拉链,想把小东西塞进去。
可是刚刚还很乖顺的小东西却闹了起来,扒拉着他的衣服要往外跑。
男人简直是怒火中烧,他是第一次当狐狸,他可还是人的思想呢。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趴另一个男人胸口呢?
何宴礼没功夫跟个小东西玩,他把它强塞了进去,拉链拉到最顶,然后从四楼原路返回,路上那小东西在他怀里乱动,气得他腾出一只手拍了它一下。
那小东西立马老实了。
卧槽!被打了屁股了!
第34章 被诅咒的家族 收拾人渣
何宴礼有惊无险回到自己房间, 门是关好的,房间里跟他离开时一模一样,没有一丝有人进来的迹象, 这代表着司纪臣还没有回来。
虽然他中午没有下楼用饭, 不过佣人最多敲敲门,如果没有人回答就会离开, 因为原主画画画到入神而忘了吃饭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而屋子里也有不少零食可以充饥。
黑暗从四面八方包笼过来, 司家的别墅亮起了辉煌的灯光,可夜晚的凉意却仍然丝丝缕缕透进来,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会粉墨登场。
在关窗户的时候,何宴礼恰好看到一辆车在别墅前缓缓停下,车门打开, 司纪臣下了车手里有模有样地拎着一个大蛋糕。
何宴礼慌了神儿,他身上穿的衣服蹭了不少灰尘,得赶紧换了。可等他心急火燎地拉开衣服拉链,怀里却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来。
何宴礼微微一怔, 继而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他刚刚一时把这茬给忘了。
先前黑暗中瞧不清楚, 此时才看出来这是一只非常可爱漂亮的小狐狸, 长相应该是属于狐狸界天花板的那种,尖尖的鼻子和耳朵, 皮毛雪白光亮,没有一根杂色,最特别的是那双蓝盈盈的眼眸,证明着它的稀有。
一人一狐静静对视着,何宴礼看出来小狐狸竖起耳朵, 眼神凶巴巴,一副很生气很想咬人的样子……
不过好可爱奥。何宴礼忍不住抚摸了下狐狸的脑袋。
“……”被摸头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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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
他气得都要吐血了,这个可恶的小魔物,不仅拍他的屁股,还摸他的头,简直找死。
他龇牙咧嘴,他挥舞起尖锐的爪子,他做出最凶恶的样子……欸……等等
可是却被轻而易举地掐住松软的皮毛,从衣服里拽出来高高举起。而且任凭他怎么蹬着短小的四肢,任凭他怎么愤怒地咆哮,小魔物只是眼眉弯弯,翘着唇角看着他。
“……”
好吧。他不得不认清现实,他变成了一只幼狐。司家人兽化之后,兽化的形态跟力量成正比,力量越强大,形态越大。他从盒子里逃出来力量便消耗殆尽,又跟禁地的那个兽斗智斗勇你追我逃了一番,等到了小魔物手里就化成了孱弱的幼态。
“可爱宝宝乖乖的,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等回头我就让你回家,不过现在还不行。”何宴礼只当是野生小动物惧怕人类,他用最温柔的声调轻抚安慰着,想找个地方把小狐狸藏起来。
殊不知,男人听到“可爱、宝宝、乖乖”这些词时气得狐狸肺都炸了。
一直以来别人可都是用“心狠手辣”、用“六亲不认”、用“眼神能杀人”来形容他的。
男人简直是从身到心都被这个小魔物给侮辱了。
何宴礼一时不知道把小狐狸藏到哪儿,这可是个活物,只要闹出一点动静就可能被司纪臣发现,他可以解释是小狐狸自己跑进了别墅,但小狐狸估计就要丧命了。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宴礼,是大哥。”
此刻司纪臣的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让他心惊肉跳,尽管那声线很温润动听。
司纪臣跟佣人不一样,没有人回应,他会自己进来查看。
何宴礼在电光火石间拿了一套换的衣服,带着小狐狸进了浴室,飞快将浴室门反锁,又把淋浴的阀门开到最大,让水哗啦啦流下来。
司纪臣继续敲着门。他回来后将蛋糕放到了厨房,没有回自己房间换衣服,而是直接来看养弟,一身笔挺的西装穿了一天都没有丝毫凌乱,眸光比平时还显得璀璨温柔。
今天可是养弟的生日,他多多少少要配合一下。
不过养弟却没有欢天喜地地来给他开门。
画画能这么入神?不是一直盼着他回来么?
一抹疑虑袭上心头,司纪臣轻轻将门推开,房间里灯光明亮,一眼扫过去,没看到人。他蹙起眉头,正要走向画室,却听到了从浴室传来的水声。
这个时候洗的什么澡?
司纪臣存着困惑敲了敲浴室的门,“宴礼。”
很快听到何宴礼说道:“大哥先等我洗完澡,我画画时把颜料弄身上了。”
无懈可击的回答。可司纪臣却有些失望。其实他很希望养弟洗澡是为了勾引他。
引诱是魔族最擅长的伎俩,是他们与生俱来的,从骨子里就会的手段。尽管他们都是男的,但司纪臣喜欢的是男的,他便也阴暗地想象如果养弟对他是那种喜欢那得多爽。
这是今天何宴礼给他打电话说“爱死他”时,他产生的想法,等到回来就难以控制地往这方面想。
司纪臣在椅子里坐下,双手抱胸,目光沉暗地对着浴室,他要在这里等着养弟出来。
他又觉得,或许养弟洗澡就是为了蓄意勾引他,画画弄脏衣服那不正是大家常用的用来掩饰的借口么。
到了这个地步,何宴礼只能洗个澡,他把小狐狸放了让它去玩,自己三两下脱光了衣服。
男人没想到继他趴在一个男人胸口、被拍屁股和被摸头之后,还要欣赏这个男人洗澡。
其实他也只是看了一眼,不过一眼便挪不开了。不得不说小魔物长得真漂亮,在藏书室看到就觉得惊艳。
浴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水雾,半明半暗的暖色光线下,水流吻过他精致的侧脸,把皮肤洗得玉石般莹润剔透,浓密的睫毛覆盖着眼皮,金色的头发被拨到耳后,将白皙的耳朵和小巧的下颌都露了出来。
这副画面美得让人想化成那水流,抚过他秀美的脖颈,再顺着玲珑的背弓一路向下,最好能在诱人的腰窝流连片刻。
……男人收起了自己脑海中的旖旋想法,狐狸脸上一片苦恼。
何宴礼简单冲洗了一下,用浴巾擦干净身体,又匆匆忙忙穿上了干净的衣服。而后检查了一遍,没有问题,才出了浴室。他把小狐狸关在了里面。
司纪臣在看到他出来时,眼眸中阴暗又疯狂的光芒像是燃尽的烟花一样缓缓陨落了,竟然没有他想象的撩人姿态。何宴礼穿着睡衣睡裤,从上到下都严严实实。
他心有不甘,不过饶是如此,眼前的养弟对他来说也诱惑极了,皮肤粉红水嫩,眼眸尚且氤氲着水汽似带着朦朦胧胧的醉意,湿漉漉的金色头发上水珠一滴滴坠下,没入衣服里半隐半现的锁骨上。
司纪臣不是没见过漂亮的人,以他的身份可以接触到一些神族的人,他们高贵又冷傲,像是洁白无瑕的雪莲花,可养弟这个魔族暗红色的眼睛里却总散发着似有若无的魅惑。
像是钩子一样,钩地他心里的火烧了起来。
何宴礼从司纪臣直直的视线中感受到了一股危险,他心里绷得紧紧的,却一边擦着头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边说道:“大哥今天的工作怎么样?”
他得说些话,不能让气氛太过寂静。
听了这话,司纪臣的眼里闪过一丝恼怒,转瞬即逝,没有什么表情地言简意赅地说道:“还好。”
可实际上今天他气得不行,他大老远地坐车到临市跟人谈合作,可对方却总是明嘲暗讽他不如他叔叔司默,他让到不能再让了才谈拢,但对方最后却拍着他的肩膀说:“年轻人啊,别怪我这么狠,因为要是跟你叔叔合作,就算按一开始咱们谈的分成,他也能让我挣得比这些还多。”
——司默。司纪臣狠狠攥拳,恨不得将这个人碾碎了,但实际上如果司默站在他面前,他连头都不敢抬。
司默跟他爸爸属于同父异母的兄弟,司家这个家族由于它的尴尬,一直都是族内联姻,像司纪臣的父母便是,而司默的母亲却是个神秘的人,因为大家都没见过他,也自然无从知晓她的身份,只知道司默是被司纪臣的爷爷抱回司家的。
司默从小便展现出超强的天赋,不论是力量还是智商,都令其他司家人望尘莫及,而司氏集团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都要归功于他。
司默有着一双狭长妩媚的狐狸眼,把神族的人都迷得不行。不过那双眼你可以说它颠倒众生,也可以说它暗含杀机,没有多少人敢直视那双眼睛。
他强大到二十七岁了血液都很正常,要不是突然失踪,根本轮不到司纪臣来管理公司。
可他都销声匿迹半年多了,司纪臣依旧被拿来跟他做对照,而他最担心的是司默突然哪一天回来,那他就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当然,他最希望的是司默已经死了。
这时候,何宴礼听到了很细微的“嚓嚓”声,他估计是小狐狸在挠门,不过司纪臣好像沉浸在思考中。在被发现之前,他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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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司纪臣面前,顺手拨弄了下湿头发,“大哥,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就是这个动作,让司纪臣的目光完全聚焦到了他身上,虽然说不是明晃晃的搔首弄姿,不过也差不多。
“你先下楼,我去换衣服。”司纪臣站起来,敛去眼中的暗光。
何宴礼一个人慢慢往楼下走,今天是没法把小狐狸送走了,可是明天……他都不知道自己明天会什么样儿。
书里面,原主是被司纪臣打晕拖进地下室的。司纪臣向他摊了牌,说出了他魔族的身份,对他各种PUA,说魔族多么邪恶,多么让人深恶痛绝。原主痛苦不堪,只会跪在地上一直哭泣。
如果是按照这种情况,那他就得看看在这点时间内能不能出现什么转机了。
司家的规矩用餐的时候不能讲话,两个人安安静静吃着丰盛的菜,目光偶有交接,何宴礼觉得司纪臣的目光带着一股莫名的滚烫,让他心里发慌。
吃过晚饭,司家老二司纪南打来电话,打的座机,找何宴礼。司纪男是个桀骜不驯的冷漠性子,从来话不多。
“生日快乐,礼物等我回来送给你。”
“谢谢二哥。”原主对待司纪南的热情不高,甚至有点怕他。何宴礼刚说完,那边便直接挂了。
紧接着老三司纪燃的电话也来了,还没到图穷匕见的那一刻,他们都将兄友弟恭演绎得很到位。
司纪燃的性格跟他二哥截然不同,风流纨绔,喜欢用甜言蜜语哄人。
“可惜学校不好请假,不然我一定回来给你过生日。”
“为了给你买礼物,我从上个月就开始省吃俭用了,你不知道你三哥都饿瘦了……不过瘦得更帅了。”
甚至还会故意逗他。
“小弟想我了么,有没有想得吃不好睡不好。”
“我不想回答你这种问题,你还有什么别的要说的么,没有我就挂了。”原主对于司纪燃总是招架不住,于是喜欢逃避。
跟司纪燃的电话打的时间有点长,何宴礼余光瞥见司纪臣上了楼。
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办,于是特意跟司纪燃多聊了一会儿,问他在学校怎么样,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没话找话说。
结果聊了将近两个小时。
“该切蛋糕了。”
何宴礼转过身对上司纪臣时,看到他已经洗完澡穿上了睡衣,不知道是不是洗完澡比较热的缘故,领口敞开,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
可何宴礼看着他却浑身发冷,现在佣人都忙完回了自己房间,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
司纪臣明明站在华美的水晶吊灯下,脸上线条流畅俊美,可何宴礼却感觉他身上散发着狰狞恐怖的气息,它们化成了实质,张牙舞爪着向他扑过来。
屠夫已经擦亮了刀,羔羊到了待宰的时刻。
何宴礼知道跑是没用的,他只能硬着头皮努力笑道:“好啊。”
蛋糕已经放到了餐桌上,是个双层的大蛋糕。司纪臣打开包装,奶油的粘腻香气便飘了出来 ,不过蛋糕有多精美多香甜是个没人关心的事情。
司纪臣的视线时不时从养弟脸上瞟过,现在夜深人静是他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他在等待养弟做点什么。
为此他还把领口敞开了,不过都如此醒目了,他也确信养弟已经看见了,养弟却只垂涎欲滴地盯着那蛋糕。
究竟在跟他玩什么!
司纪臣的心里有点烦也有点乱,今天是制裁这个魔族的时候,他当然是希望能实施他完美的计划。
“宴礼,我来帮你。”
何宴礼正拿着蛋糕刀准备切,却感觉一具高大魁梧的身体从后面凑了过来,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预想的事情没有发生,只是司纪臣白净纤长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司纪臣贪婪地盯着那截细瘦皓白的腕子,上面筋络明显,柔弱地好似他一把就能抓住的柳枝,还有他掌心下细腻的皮肤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有没有刺激养弟先不说,他自己的心头已经痒得不行。
何宴礼这样半靠在司纪臣怀里,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司纪臣瞥见养弟的耳垂红了,那鲜艳欲滴的颜色更是勾得他火烧火燎的。
怎么说呢。毕竟是养在他们司家的,没有跟魔族人生活在一起,也就没沾染上魔族的东西,如此让这个养弟又纯又魅的。
宛若人间尤物。
这个发现令司纪臣的手不受控制地就攀上了养弟的腰,如果说从前他的想法只是心血来潮、可有可无,现在就无比坚定了。
以这样暧昧的姿势,司纪臣把着养弟的手在蛋糕上切下,同时贴着养弟的耳朵说道:“宴礼,我们可不是亲兄弟。”
暗示得已经不能再清楚,说完后,司纪臣便好整以暇地静静等待养弟。
何宴礼心如明镜,就算傻子也能明白司纪臣是什么意思,但是司纪臣怎么可能是真心喜欢他。他可是邪恶的魔族。
司纪臣就是想玩弄他,想享受那种上一年让他在甜蜜的天堂下一秒就在痛苦的地狱的快!感。
“大哥想说什么啊,我知道咱们不是亲兄弟呀,我来司家的时候都五岁了,记事了,而且我也不跟大哥一个姓。”何宴礼装糊涂,只管去拿奶香浓郁的蛋糕。
司纪臣瞧着他懵懂无措地眨着眼睛,血液一下子飙到头顶,他要疯了。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滑稽的小丑。
“你到底是真没听明白,还是在跟我装。”司纪臣气急败坏地擒制住了何宴礼的肩膀,何宴礼手一抖,奶油掉到了地上。
他清晰地看到司纪臣的眼睛变了,褐色从中心开始蔓延,瞳仁在不断变大,脸孔也扭曲起来。
那是即将兽化了,而愤怒正是兽化的催化剂。
司纪臣的大脑被怒火填满,理智被烧烬了,他手上没有轻重,特别是养弟只是个魔族。
却在这时厨房的灯突然灭了。
何宴礼反应了两秒,感受到司纪臣面对这始料未及的情况松了擒制他的力道,他趁此时一巴掌照着司纪臣狠狠打了过去。
王八蛋的,做你特么的春秋大梦去吧!
扇完他都觉得自己手疼,然后一气呵成地拿起餐桌上的蛋糕扣到了司纪臣身上。
他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打完人立刻就跑,却听得身后传来桌椅被推开的声响还有司纪臣的惨叫声。司纪臣竟然摔到了地上。
他正匪夷所思,一个黑影从外面投来的斑驳光影中一闪而过,速度快到惊人。
而同一时间,墙上映出了无数触手的影子。
有了黑影为他争取到的时间,何宴礼拔腿跑出了厨房,其他地方的灯是亮的,他连头都不敢回,拼了命地往自己房间跑。
正要关上门的时候,触手已然张牙舞爪地探了进来,但是随着门阖上给它来了个漂亮的切割。两条很长的触手在地上不停扭动着,仍旧有着生命力。
何宴礼心想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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