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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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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近十年, 花雨剑还是第一次被当成嫌犯,无奈举起手, “兄弟们,自己人,真的自己人!证件在口袋, 喏,你们掏出来看。”

身旁的警察掏出给组长过目,组长才下令放人, “你是跟小飞一块来的?”

花雨剑挠头点头, 事到如今只能怪自己存在感太低, 没给省厅来的人留下深刻印象。

“小飞哥和小马都在里面。”

这次解救人质行动两人受伤,无人死亡。

孖蛇朝马霜痕脑袋开的一枪没有直接命中目标, 从屋顶反弹的子弹划破了她的肩膀,威力堪比刀砍。马霜痕剧痛之下,锁喉的布绳随之一松,孖蛇钻空子挣开了。

然而他面对的是两个多警察,温赛飞和花雨剑借着夜色声东击西,马霜痕受伤后战斗力较弱,翻到一边用伤得更严重的五花鸡做掩体。三人默契配合,耗尽孖蛇最后三发子弹的那一刻,近身肉搏缴了他的械。

组长对此还不能有异议,温赛飞和花雨剑的提前行动,是他口头特批的。

幸好还有专案组可以发挥才能的地方:彻查南朗茶山和金世耐的关系。

两名伤者被立刻送往医院,马霜痕当晚直接到了景洪市,这边缝合才有美容针。她在救护车上就趴着睡着了,手还拉着温赛飞的,已经很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

缝合之后,马霜痕一直睡到大中午。

病床边的看护变成了言佑嘉,马霜痕掐了下他的脸颊,言佑嘉还是一副苦相,差点眼泪汪汪。

马霜痕:“又加盐,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做梦吧?”

言佑嘉:“你再掐我一下吧,我也怕自己在做梦。”

如此有感情和逻辑,大概不是做梦。

马霜痕逐一想起昨晚石房子里的惊心动魄,“小飞哥呢?”

言佑嘉刚要答被专案组的叫去,温赛飞还说他跟着来对了,不然走开几步都不放心把马霜痕交给其他人。

只听后台男声伴着脚步声传来——

“在这。”

温赛飞迎着窗户天光走来,面容分外清晰,与以往不同的地方也无处可藏。

昨晚马霜痕就感觉温赛飞的形象哪里变了,以为头发只是反光,或者她视力下降所致,一时不敢确定。

温赛飞知道她在确认他的白发,故作轻松:“新染的奶奶灰。”

“对不起……”马霜痕的眼里有了反光,莹莹闪闪,比温赛飞看自己的白发更扎眼。

温赛飞曾说过等人回来好好收拾一顿,可真看到人完好无恙出现眼前,忽然没了所有怨怼。

他坐到病床边,避开她的肩伤拥抱她,长了胡茬的下巴轻轻摩挲她的发顶。

“都过去了,没事就好。”

言佑嘉起身让到一边,情不自禁呜咽一声,像一只快哭的小狗。

可是他只能抱住自己。

病房略显嘈杂,护士跟病人确认姓名和用药,家属询问病人感受,马霜痕和温赛飞这一隅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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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流淌在菜市边的小河,安静的表象之下,只有他们能感受到流动与暗涌。

马霜痕为自己的鲁莽埋单,教训永远留在肩上和履历里。她受了不少皮肉和精神摧残,没有遭受侮辱,只跟温赛飞提了一个要求,她的笔录不要看,温赛飞答应了。

马霜痕休了一个长假,哪也没去,就在丽海佳园温赛飞的家一边恢复锻炼一边写检讨,为表歉意检讨包揽了温赛飞和花雨剑的份。

马霜痕失踪40多天平安无恙归来,成了一个奇迹在海城公安系统内部疯传。也算歪打正着成就一个不可复制的善果,同僚感慨她好命多于批判错误,毕竟惩罚是领导的权责。

当然也少不了一些马霜痕遭遇非人折磨的阴暗猜想。

温赛飞先于专案组智取石房子的事迹加上名人效应,越传越神乎,甚至让马霜痕犯的错退出大众视野。相比马霜痕的案例,温赛飞身上有更多值得学习参考以及可以被复制的部分。

孖蛇落网后,金世耐最后的精神支柱崩塌,断断续续把做过的都撂了。

八年前,刚从拆迁获得第一桶的金世耐到澳门赌博认识了彭建和,赌友惺惺相惜,互相借钱豪赌。金世耐赢了钱后想收手走货,想拉彭建和入局。彭建和做进出口贸易,家大业大,在赌博上栽了大跟斗,差点把家赌没了,想洗心革面,婉拒了金世耐。

金世耐斥彭建和不讲义气,在他家吵起来,把女主人马淑瑾也吵醒了。金世耐时年33岁,见了风姿绰约的马淑瑾便起了淫念,越发嫉妒彭建和。

争吵激烈化,彭建和下的逐客令更像断交信号,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金世耐爆发了。

午夜,听到摩托车的声音和交谈声,金世耐慌了,来不及处理现场,只能引爆现场毁灭一切证据。

后来经烂口蟹推介,金世耐包养了展红云,纯粹因为她受过高等教育,行事比较聪明。展红云生在需要吸她血的家庭,独立的表面也渴望依靠,金世耐成了她短暂的大树,起码不用再为钱发忧。

当问起为什么杀害展红云,金世耐陷入比反思1·26案还要长久的沉默。

金世耐想过培养她接手水色他乡的一部分业务,没有故意杀害展红云。是有一次吵架,展红云嘲笑他缺失一边乳.头,他恼羞成怒把她的脑袋掐进浴缸,不小心溺死了。

第二次杀人的金世耐没了第一次的慌里慌张,更多的是无力和迷惘,思考不出杀人原因,也不想处理尸体。

后来,是孖蛇发现现场,帮他把展红云尸体拉到翠田水库抛尸。

孖蛇的供词跟金世耐的有些出入,把溺死展红云的罪名也揽自己头上,大概想减轻金世耐的罪孽,让他下去时轻松一点。

马霜痕复职前一天参加分局会议,成了领导口中的个别同志“不听指挥,擅自行动,幸好没酿成大错”,听到“将功抵过,下不为例”,偷偷删掉了手里码了一半的辞职申请。她还是踏踏实实跟花雨剑干活,别想着转行什么刑辩律师,她可不想跟言佑嘉抢饭碗。

重新回到大队,同事好像当她没离开,相熟的打声招呼,不熟的点个头。马霜痕大概沾了温赛飞的光,单位里早给他打点妥当。

当警察也是她歪打正着的善果,马霜痕抚摸着警察证上面的警徽,每一道纹路都像她走过的路,凹凸起伏,最终汇成一个深刻的符号。

“早啊,小飞嫂,今天终于来上班了。”花雨剑捧着保温杯回到办公位,大嗓门恨不得昭告天下。

马霜痕臊红了脸,低声说:“师父,您能不能别那么大声嚷嚷。”

花雨剑:“我哪里说错了吗?”

马霜痕:“没有错……就是……不太合适……”

花雨剑忽地凑近神秘兮兮问:“你有了?”

马霜痕一头雾水,“有什么?”

花雨剑的眼神飞快扫了一眼她的肚子。

马霜痕双眉倒竖,“师父!”

花雨剑很无辜,“没有怎么说话吞吞吐吐,中气不足。”

马霜痕:“师父,以后能不能别叫我小飞嫂,叫我小马、珊珊、马蹄爽都行啊。”

花雨剑:“你不喜欢听,有人喜欢听。”

马霜痕泄气,降低期待,“师父,要不我们做个约定,在单位还是叫我的名字?”

花雨剑摸着忘记刮的胡茬,斜睨她一眼,一看就没好事。

“昨天分局开会的会议心得——”

马霜痕豪气拍胸,“师父,没问题,包在徒弟身上。”

花雨剑这才放过她,“谢了,小徒弟。”

明明恋情已经公开,怎么像谈了地下情似的被同事揪住小辫子?

马霜痕百思不得其解。

内勤过来叫开紧急会议,估计又来“大活”了。

一屋子的刑警男人居多,除了个别穿警服,清一色的深色系打扮。海城进入春天,气温回升,适合发酵,空气又开始弥漫一股复杂的味道,有烟味,汗臭,头油味,甚至上一批同事吃的泡面味。

熟悉的刑警日常风味回来了,不是那么喜欢,但让人感觉亲切。

会议室座位有限,马霜痕跟花雨剑还是站最外围的一批,只能遥望温赛飞的后脑勺。

从云南回来他就把头发贴头皮剃短了,跟前年刚出院时的纯狱风一样,削弱了白发的视觉效果,又成了名副其实的小飞哥。同事暗地里打趣他一定是搞了什么滋阴补阳的秘术,这位江湖术士一定姓马。

温赛飞一直在跟尚涛说话,没留意到马霜痕进来。等话讲完,黑压压的身影像城墙阻挡视线,又不方便找人了。

花雨剑低头抱臂,无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然后,双眼闪动着狡黠,偏身跟马霜痕讲话:“小马,你站着看你男人坐着,什么感受?”

马霜痕倒没特别感受,工作上她依然是小虾米,可不敢觊觎大神的位置。

“师父,你要是杀回重案队,能带飞我么?”

花雨剑:“还指望我?抱你男人大腿更快!”

马霜痕:“不好吧……”

尚涛的视线扫过乌泱泱的脑袋,嘈杂声自动平息。

早上8时许,盐山区某工业区发生一起恶性命案,一对外地来海城务工的夫妻在宿舍被害,嫌犯作案后逃匿,天眼显示最后出现在翠田水库附近。目前推测嫌犯已逃进山岭,准备对水库周围山岭进行地毯式搜索,合围擒凶。

“老规矩,两人一组行动,下面安排分组——”

尚涛逐个点兵点将,点到最后只剩下三人,“捞剑跟……大利还没出院,你跟谁好……”

花雨剑在大队长口中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

尚涛暂时跳过花雨剑,“小马,你跟紧你的小飞哥。”

马霜痕:“收到……”

尚涛特地问:“小飞,这次安排没意见了吧,还要这个大头虾吗?”

人群传来隐隐窃笑。

温赛飞:“总不能让她给别人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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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的坦率让窃笑升华成了哄笑。

大头虾一张脸憋成大红虾,偏偏对那人骂不得打不得。

花雨剑说:“涛哥可是月老,你俩摆酒得给他谢媒礼。”

马霜痕瞪他一眼,“师父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少说两句。”

尚涛折回正题,“还剩捞剑一个,哎……你还是跟你的老搭档吧。”

花雨剑叫道:“不是吧,我当电灯泡啊?!”

第54章 第 54 章

又一年清明。

马霜痕今年意外错过父母的忌日, 一直到了清明才正式扫墓。

马淑瑜和言佑嘉也赶在上班早高峰开始前来了。

言佑嘉一见温赛飞就跟见财神一样,满心欢喜,当着老妈的面不方便叫姐夫, 只喊了一声小飞哥。

温赛飞叫马淑瑜的一声阿姨比以往多了一丝亲切, 毕竟把人家小白菜拱了,总得态度好点。

经过这小半年的风波, 马淑瑜对他的看法有所松动, 年龄大点也行,处事稳重成熟, 工作和生活上马霜痕耳濡目染可以少走点弯路。

马霜痕把金世耐的批捕通知书的复印件烧给父母, 等之后判决下达,还会再烧判决书,跟他们分享喜讯。

一会还要参加公安局的清明祭扫英烈活动,马霜痕和温赛飞都穿了警服,制服形成自然的约束, 并肩走路没拉手。

“小飞哥,往年你总是比我早。”马霜痕说, 过去八年,每年1月26日父母的墓前总摆了一束未署名的花束,但从来不见温赛飞现身。当时案子没破, 他总怕见到受害者家属,那些有意无意期盼的目光有千斤重量,足以压垮一个新警的稚嫩肩膀。

现在的温赛飞一身轻松, 不小心碰上她的手背, 悄悄握了一下再放开, “以后每年跟你一起来。”

马霜痕愉快地哼了一声,“你这句话保质期多久?”

温赛飞:“每年一次, 起码陪你来五十次。”

马霜痕讨价还价,“七十次。”

她要他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到七十次的时候,你顺便来看我。”

温赛飞说这句话时特别自然,墓园形同虚设,他没有忌讳,好像在单位叫马霜痕顺便拎一份外卖来办公室看他。

马霜痕愣了一下,忽然问:“小飞哥,你好像不忌讳谈论死亡。”

许是从警后见惯生死,对生命的看法逐渐超然,温赛飞说:“死亡是人生必经的终点,就像每天下班要回家睡觉,家就是一天的终点,为什么要害怕必然的结果?”

马霜痕总觉得怪怪的,“这好像我师父才会说的话,特别有哲学,特别中庸。”

身着警服,温赛飞不好光明正大拖她的手,做各种亲密举动,但还可以敲她的脑袋,“那么看不起你的男朋友?”

马霜痕呻.吟一声,抱着脑袋佯怒剜他一眼。温赛飞打一大棒给一颗甜枣,揉了揉她的发顶。

她认真问:“小飞哥,那你会怕死吗?”

“以前怕,现在更怕了。”

温赛飞觉得年龄不是代沟,但在生死面前,确实是鸿沟。女人比男人长寿,他总会走在她的前面。

马霜痕也偷偷拉了一下他的手,很快松开,像搞地下恋似的。

“我以为你会说,怕死为什么要当警察。”

温赛飞:“平安退休的警察也很多,我们争取当其中的两个。”

想到退休后就不用上班,马霜痕一下来了憧憬,算了一下不由噗嗤:“小飞哥,你比我早工作七年,但只比我早退休两年呢。”

温赛飞:“到时我天天送你上班,然后找毛毛去翠田水库钓鱼。”

对嘛,这才像温赛飞会说的话,总爱时不时“欺负”一下她。

马霜痕噘嘴比拳,“小心我在单位里祝福你空军。”

温赛飞淡笑拿下她没有攻击力的拳头,“空军,但有个漂亮老婆。”

——正文完——

第 54 章 空军,但有个漂亮老婆。……

又一年清明。

马霜痕今年意外错过父母的忌日, 一直到了清明才正式扫墓。

马淑瑜和言佑嘉也赶在上班早高峰开始前来了。

言佑嘉一见温赛飞就跟见财神一样,满心欢喜,当着老妈的面不方便叫姐夫,只喊了一声小飞哥。

温赛飞叫马淑瑜的一声阿姨比以往多了一丝亲切, 毕竟把人家小白菜拱了, 总得态度好点。

经过这小半年的风波, 马淑瑜对他的看法有所松动,年龄大点也行,处事稳重成熟, 工作和生活上马霜痕耳濡目染可以少走点弯路。

马霜痕把金世耐的批捕通知书的复印件烧给父母, 等之后判决下达, 还会再烧判决书,跟他们分享喜讯。

一会还要参加公安局的清明祭扫英烈活动, 马霜痕和温赛飞都穿了警服, 制服形成自然的约束,并肩走路没拉手。

“小飞哥, 往年你总是比我早。”马霜痕说, 过去八年,每年1月26日父母的墓前总摆了一束未署名的花束,但从来不见温赛飞现身。当时案子没破, 他总怕见到受害者家属, 那些有意无意期盼的目光有千斤重量,足以压垮一个新警的稚嫩肩膀。

现在的温赛飞一身轻松,不小心碰上她的手背, 悄悄握了一下再放开,“以后每年跟你一起来。”

马霜痕愉快地哼了一声,“你这句话保质期多久?”

温赛飞:“每年一次, 起码陪你来五十次。”

马霜痕讨价还价,“七十次。”

她要他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到七十次的时候,你顺便来看我。”

温赛飞说这句话时特别自然,墓园形同虚设,他没有忌讳,好像在单位叫马霜痕顺便拎一份外卖来办公室看他。

马霜痕愣了一下,忽然问:“小飞哥,你好像不忌讳谈论死亡。”

许是从警后见惯生死,对生命的看法逐渐超然,温赛飞说:“死亡是人生必经的终点,就像每天下班要回家睡觉,家就是一天的终点,为什么要害怕必然的结果?”

马霜痕总觉得怪怪的,“这好像我师父才会说的话,特别有哲学,特别中庸。”

身着警服,温赛飞不好光明正大拖她的手,做各种亲密举动,但还可以敲她的脑袋,“那么看不起你的男朋友?”

马霜痕呻.吟一声,抱着脑袋佯怒剜他一眼。温赛飞打一大棒给一颗甜枣,揉了揉她的发顶。

她认真问:“小飞哥,那你会怕死吗?”

“以前怕,现在更怕了。”

温赛飞觉得年龄不是代沟,但在生死面前,确实是鸿沟。女人比男人长寿,他总会走在她的前面。

马霜痕也偷偷拉了一下他的手,很快松开,像搞地下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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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会说,怕死为什么要当警察。”

温赛飞:“平安退休的警察也很多,我们争取当其中的两个。”

想到退休后就不用上班,马霜痕一下来了憧憬,算了一下不由噗嗤:“小飞哥,你比我早工作七年,但只比我早退休两年呢。”

温赛飞:“到时我天天送你上班,然后找毛毛去翠田水库钓鱼。”

对嘛,这才像温赛飞会说的话,总爱时不时“欺负”一下她。

马霜痕噘嘴比拳,“小心我在单位里祝福你空军。”

温赛飞淡笑拿下她没有攻击力的拳头,“空军,但有个漂亮老婆。”

——正文完——

第 55 章 恋爱纪念日

马霜痕和温赛飞确定关系已有一段时间, 期间经历各种风波,日渐熟悉彼此身体,却鲜有时间抱一起讲些没营养的情话。

比如马霜痕很难界定恋情正式开始的日子。

温赛飞表白当晚?她没回应。

她主动亲他脸颊?他没机会回应。

还是在澳门酒店盖被子纯聊天?在拆迁区破房里冲动接吻?甚至开房做.爱之后他明确要她做他女朋友?

如果选择最后一种情况,他们好像把情侣该有的亲密都尝遍了, 才确定关系, 直接跳过了想亲近又尴尬的试探阶段。

马霜痕问温赛飞什么想法, 选哪天当恋爱纪念日。

温赛飞:“真要说?”

马霜痕:“当然!小飞哥,我提前跟你打招呼哦,每年纪念日都要送我礼物。等确定日期我就在手机日历新建日程同步给你, 你若是忘记, 嘿嘿——”

温赛飞:“你跟前男友分手的那天。”

马霜痕:“?”

温赛飞:“就是我和你的恋爱纪念日。”

马霜痕一脸的“至于吗”, 给温赛飞一记眼风压下势头,又立刻笑嘻嘻:“多不吉利, 以前想起纪念日说不定还想起一些糟心事。要不加一天?”

温赛飞往前翻手机日历, 找到十月下旬那一天,往第二天新建日程:和大头虾谈恋爱。

马霜痕反而不记得具体日子, 只记得当晚温赛飞送惊吓过度的金世耐去医院, 她跟过去才碰见韩弋。

她小声提醒:“分手当天是凌晨,你要是记得送医那天,记得是加两天。”

温赛飞又不是大头虾, 哪用她提醒。他坐沙发, 她就挨着他坐扶手,半盘着腿,手肘撑在他肩窝。

马霜痕探头偷瞄一眼温赛飞手机屏幕, 他在“受邀人”一项勾选了马霜痕,日程同步给她。

故意问:“小飞哥,你准备按月提醒还是按年提醒?”

温赛飞在“重复”一项勾选每月和每年, 偏头看她,像在请示领导。

踏进家门的一刻,马霜痕就是温赛飞的大领导。

马霜痕笑吟吟:“每月有什么礼物?”

温赛飞:“你可以提一个特殊要求。”

马霜痕:“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

温赛飞:“你先提。”

又来了,温赛飞总会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以前马霜痕说问他几个问题,得到的回答也是“你说”。但他可不一定回答,每一次反问都算一个问题,老奸巨猾的臭男人。

马霜痕故作藐视,“爱呢?诚意呢?这跟开空头支票有什么区别?”

温赛飞沉思片刻,“这个月可以先满足你,满意了吗?”

马霜痕吃吃发笑,挨着他肩窝,自然带动他跟着一起轻颤,幸福的姿态让容颜越发动人,“床上床下都满意。”

“床下聊完,我们继续解决床上问题。”

温赛飞扣住马霜痕的脚踝,将她拖到他的大腿上,抄过她的膝弯将人打横抱起,出其不意转了一圈。

马霜痕脑袋发懵,咯咯笑着:“记得你刚才答应我的,满足我的特殊要求。”

温赛飞:“你又有什么特殊癖好?”

马霜痕轻咬他的耳朵,气息敷热了他的耳廓,嗓音格外风情,“小飞哥,我想看你对着我打.飞机。”

她突然起了坏心,想冷眼旁观前冷静自持的温赛飞,在她面前情动失控的模样,割裂感会让她疯狂。

温赛飞定了定神,“你继续想。”

马霜痕轻掐他下巴,像他以前对她一样摇了摇,“小飞哥!你刚刚答应过我。”

温赛飞将她往上掂了掂,抱稳了,“今天几号?”

马霜痕有不祥的预感,“31号啊。”

“这个月的纪念日已经过了。”

啊——!

第 56 章 马杀鸡

从盐山区警察实战训练基地回来, 温赛飞让马霜痕给他按摩,腰酸背痛是假,想要她的爱.抚是真。

马霜痕也不怀好意,“按摩可以, 要脱.光光哦。”

她可不想再玩在警校的那一套同学之间互帮互助松弛肌肉。

这对温赛飞压根没难度, 马上执行领导命令, 问:“趴着还是躺着?”

“趴下。”马霜痕隐隐看到不可描述的变体,晃晃悠悠的,有立起来的势头, 看来基地的训练强度远远不够, 竟然没把温赛飞“打趴”。

温赛飞趴到铺了一次性隔油床单的床上, 马霜痕坐到床边,穿着清凉的吊带短裙, 往他后背脊梁浅浅的凹槽挤了按摩油, 以手心推开。

她的掌心同他的后背一齐升温,滑溜溜的油让彼此肌肤更为贴合, 就像做的时候带出的水一样。

她心猿意马, 声音也由平日的娇俏变得格外柔和撩人,“这个力度合适吗?”

松弛肌肉远远不够,但撩拨已经过火。

温赛飞没有回答, 大手扣住她挨在床边的膝盖, 有意无意摩挲。马霜痕的深处好像也滑溜溜的了。

她将他后背的油往外拓展,一圈一圈打着,抚摸上他肩膀结实的肌肉。

温赛飞经常锻炼, 肌肤底子好,上了油更为细腻,某个成语乍然闪现脑海, 马霜痕不由噗嗤一笑。

温赛飞:“笑什么?”

马霜痕还揉着他的肩膀,“你猜我想到一个什么成语,特别适合你的。”

温赛飞:“什么成语?”

马霜痕:“猜嘛,别懒。给你点提示,跟我按的这里有关。”

温赛飞:“想不到。”

马霜痕使劲握了他一下,“你就是不想猜。”

温赛飞:“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马霜痕:“但特别贴合你。”

温赛飞:“老肩巨滑。”

马霜痕愣了一下,掐了掐他肩膀,“小飞哥,你早想到了吧,逗我玩呢。”

温赛飞又像睡过去了。

马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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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你就是老奸巨猾。”

温赛飞想起的是第一次没隔着衣服握住她细嫩的肩膀,预料之外,异常惊喜。哪怕后来有了更深入的接触,第一次的悸动仍然成了无可替代的情结。

然后,她又给了他新的惊喜。

温赛飞侧趴的脑袋给盖上一副过大且特别的“眼罩”,残留着她的体温和体香,分外撩人。

马霜痕身体搭桥横跨温赛飞的后背,没贴着他,只有两颗尖尖如毛笔,蘸了油在他后背写书法,一笔一划都是勾引。

“喜欢吗?”

她问,他没答,答案在他走调的呼吸里。

马霜痕降低桥的高度,稍稍压扁了两团,在他后背研墨,将手心走过的地方重新磨一遍。

她稍稍撑直双臂,提起自己,两只吊着的水袋软和发亮,让人忍不住想抓取,想品尝。

温赛飞扯开“眼罩”,反手要摸她,够不着,马霜痕已移到了他下一弧线上。

“哎,小飞哥,”变调的声音满是蛊惑,“有人说过你的屁股很翘吗?”

温赛飞:“有人说过才出大事。”

马霜痕一想也是,笑着去碾他,一路挤油,然后到毛茬茬的腿,触感比当初踩他更为敏锐,粗糙的感觉更为深刻了。

温赛飞像一个完美的模特,比例得当,肌理匀称,静静躺着供马霜痕研究。

如果她是美术生,一定赚大了,人体结构不愁不过关。

温赛飞冷不丁问:“上哪学的这套手法?”

马霜痕若说像他纸币开筒铐一样无师自通,他铁定不信,说不定又想到第三个人。

“在水色他乡听多了,一直想玩一玩。”

“还说不准谁玩谁。”

温赛飞忽然翻身抱住她,下面已经不容许他再继续趴姿了。

第 57 章 SUV

海城的美食藏在深巷野郊里, 或许是一条僻静逼仄的小巷深处,或许是环境粗野的农家乐。

谈恋爱之后,马霜痕和温赛飞尽量把假期休在一起,自驾周边游, 换一个环境做.爱。

他们驱车前往一家农家乐吃小有名气的荔枝柴烧鸡。农家乐吃的就一个鲜字, 这家店凭着烧鸡打天下, 就算工作日也不少慕名而来的食客。

茶足饭饱,温赛飞不忘进行从老爹那里传承来的休闲活动——钓鱼,就在农家乐旁边的鱼塘, 特地开设了收费钓鱼的项目。

温赛飞带了两支鱼竿, 一新一旧, 旧的给马霜痕凑合玩玩。

马霜痕戴上太阳帽,做足防晒, 问:“小飞哥, 鱼塘里鱼的密度比水库大多了,100%能钓上鱼, 还有什么挑战难度?”

温赛飞反问:“你知道老板放了多少鱼?”

马霜痕顿了顿, 摇头。

温赛飞:“上一次放鱼是哪天?”

马霜痕还是摇头。

温赛飞:“钓吧。”

他们还租了一顶太阳伞,在阴凉下作姜太公垂钓。

周围钓友都是清一色中年男人,隐隐印证了那句传言, 爱上钓鱼是一个男人性.能力下降的开始。

温赛飞是马霜痕亲身验证过的例外。

没多久, 温赛飞的鱼漂有动静了。

马霜痕忍不住跳起来,差点叫出声把鱼吓走。

温赛飞淡笑着收竿,一条活蹦乱跳的生口鱼进了鱼护。

“好厉害!”马霜痕已经开始想到了起码三种吃法, 清蒸,煲汤,油炸……

温赛飞跟她想到一块, “回去想怎么吃?”

马霜痕慈悲了一下,“多供养两天,这可是你的战利品,很难得。”

毕竟他们上一回钓鱼的收获并不那么吉祥。

周围的钓鱼佬频频朝这对俊男美女投来好奇的目光,除了羡慕,似乎都在嘲笑男方,怎么带美女来这种地方约会。

有人在温赛飞钓起第二条生口鱼时问出了口。

马霜痕瞥了温赛飞一眼,预先打招呼似的,一肚子坏水昭然若揭,替他回答:“这边不会碰到熟人。”

温赛飞冷笑一声,由她瞎扯。

钓鱼佬恍然大悟,干笑两声,讪讪归位了。

温赛飞:“大头虾,真正偷情的人可不会这么说。”

马霜痕:“是么,真正偷情的人会说什么,示范一下?”

“真正偷情的人什么都不会说。”

温赛飞忽然勾过马霜痕的肩膀,低头避开她的帽檐,吻了下红嘟嘟的唇。

“真正偷情的人会直接做。”近处的眉眼显得格外清晰,却满是调戏。

马霜痕娇嗔着轻推开他,“看来你是偷情老手,很有经验。”

“多谢我老婆陪练。”温赛飞总是用最冷静的表情,讲出最暧昧的话。他又淡定起来收竿,好像没吻过她一般。

这一趟温赛飞虽没爆护,好歹没有空手而归,装了大半箱鱼,马霜痕也贡献了小部分——如果温赛飞手把手教她收竿也算的话。

如果他们回海城,下午3点前就得回程,免得赶上晚高峰。好在连休两天,他们订了温泉酒店,可以在农家乐请人加工鱼,吃了晚饭再启程。

入夜,乡村没有城市那般光污染严重,一路只有寥寥几辆过路车辆的灯光,见惯了车水马龙,他们好像进入了异域,这边不会碰到熟人。

突然间,胎监报警灯亮了。

温赛飞刚发破案奖金就换了SUV,更加不放心,停在白天摆摊卖农家自制烧鸡的空地上,下车排查有无漏气。

马霜痕也打着手机灯帮他做双重检查,确认应该没有明显漏气,才回到车上。

马霜痕系好安全带,却发现温赛飞没动。

“还有什么安全隐患吗?”

温赛飞忽然说:“珊珊,你以前说喜欢SUV。”

马霜痕:“没错,SUV空间大,有问题吗?”

温赛飞:“你以前为什么说喜欢SUV?”

马霜痕几乎不用多想,浑身的不自在与期待早已宣告答案。

温赛飞熄了车灯,车内外陷入同一种迷情的黑暗里。

第 58 章 S~U~V~

温赛飞解开马霜痕的安全带, 撑着扶手箱探身放低副驾靠背,彼此间刚刚缩短的距离骤然下降一截,马霜痕的心失重般咯噔一下。

温赛飞跨过扶手箱,挤到副驾。空间变得局促, 拥抱更密实, 习惯了在大床扑腾, SUV仿佛跟普通轿车没有区别。

马霜痕含笑问:“你确定?”

温赛飞侧身揽着她,回应她一个水意淋漓的吻。

他们的呼吸撞在一起,又敷在彼此脸上, 模糊又温暖。

马霜痕:“你不怕被人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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