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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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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温赛飞的手机来了电话, 华为手机,属于唐冰龙的。

来不及多宽慰马霜痕几句,温赛飞松开手, 示意她去关办公室的门。

温赛飞接起电话, “五花哥,晚上好, 有什么指点吗?”

马霜痕趁温赛飞转身, 匆匆抹掉泪痕,鬼鬼祟祟捡起地上那串钥匙放回原处。一口气还没喘匀, 只见温赛飞绕回转椅, 顺手将钥匙揣兜里,好像当它从来没离开过笔筒旁边。

马霜痕僵了一瞬,偷偷瘪嘴。

五花鸡说:“冰糖龙,冯小南手机怎么一直关机,她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这边有客人指名要找她啊。”

之前马霜痕临时退出调查,离开水色他乡, 温赛飞用的借口是调理身体,上夜班太熬人。

五花鸡还说,备孕就直接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

温赛飞极为自然,像接其他同事的电话,“我老婆又不陪酒, 找她干什么?”

还在单位, 环境正经, 马霜痕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温赛飞老婆是谁,白白咯噔一下。

五花鸡:“我知道有你在, 她绝对不可能陪酒,人家客人也没说要她陪酒嘛。”

温赛飞:“水色他乡可没有点公主的前例。”

五花鸡头疼道:“冯小南在吗,我来跟她说。”

温赛飞:“到底想干什么?”

五花鸡叹气,“客人来,会点公关,冯小南像以前一样继续在包厢当公主,行吗?”

温赛飞不置可否,“五花哥,这个老板什么来头,排场好像挺大。”

五花鸡:“钱越多排场越大,我想起来了,那晚你还救过这个老板,速效救心丸,你年纪轻轻竟然会随身带那玩意,我以为上了年纪才备着。”

温赛飞:“我们送到医院突然跑掉的那个?”

五花鸡:“对对对。”

温赛飞:“他该找我才对,怎么盯上我老婆?”

马霜痕在旁听温赛飞一口一个老婆叫着,神情自若,十分入戏,真怕到了水色他乡他对着她顺口叫起来,怪肉麻的。

五花鸡恼了,“客人的要求,我怎么知道!冯小南到底来不来?”

温赛飞看了眼马霜痕,“我问一下她,晚点给你答复。”

挂了电话,温赛飞跟马霜痕转述,问她是否记得哪个客人对她特别感兴趣。

小马美女特别实诚,“太多了。”

温赛飞默了默。

马霜痕不屑道:“你可别不信。”

温赛飞:“挺自豪?”

“还成吧,主要好像包括哪个中队长来着……”

马霜痕像瞪着近视眼,看他又像没看见他,一脸无辜。

温赛飞怀疑她在找回当年被拒的平衡,低声笑骂:“我又不是客人。”

马霜痕扯回正题,问急救的客人有什么特征。

温赛飞回忆当晚情况。

男客进入艳绝唐朝的“水调歌头”包厢之后,好像受到什么巨大惊吓,晕厥过去。温赛飞收到对讲机呼救,作为第一个保安赶到现场,判断疑似心绞痛后给男客喂下速效救心丸。开了五花鸡的车和他一起送到医院,温赛飞进急诊室找推车,五花鸡在后头看着男客,没想给钻空子遛了。

按理说男客并非付不起医药费的人,好像在逃避什么,或者也恐惧医院。

男客的胡子令人印象深刻,人中一字型,下巴W型。

马霜痕啊了一长声,“我想起来了,这个人好像被我吓了一跳。可是我什么都没做啊,就是刚好到了包房门口跟他问声好,他就跟见鬼似的。胆子那么小还出来花天酒地……”

温赛飞抱臂,仰头往椅背枕了枕,头痛似的,跟那晚在医院急诊科一样。

马霜痕正想关心两句,只见他忽地轻拍扶手起身,“我们去会会那个男人,今晚有空吗?”

“没大事,放一下鸽子而已。”

马霜痕才想起跟言佑嘉约了宵夜,一会得提前说一声。

换以往,温赛飞一定会来一句:男朋友?

表白心意后,彼此的喜欢可以明目张胆,第三个人仍是禁忌。温赛飞不想多嘴,不想给她压力,生怕每一句提及都是催促。

马霜痕没那么多思量,低头给言佑嘉发微信。

又加盐:加什么班,你不会偷偷跟姓韩的复合吧?

马蹄爽:不可能。

又加盐:加班就是跟小飞哥在一起咯,拍照打卡,不然我告老妈。

马蹄爽:你敢!

又加盐:嘻嘻。

温赛飞准备拿车,走在前面,马霜痕举起相机对着他的背影,依旧遵循她的2/3法则,按下拍摄键,唯独忘记关掉闪光——

温赛飞给闪回了头。

马霜痕堆起笑容比耶,“自拍留念,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咱们队里。”

马霜痕发了照片。

又加盐:可以可以[色]这个身材不错,老姐你终于知道吃好的了。

马蹄爽:别闹,匿了。

温赛飞站在主驾门边,隔着车身问:“不开你的‘窝窝’?”

“我现在是家贫如洗的冯小南,”马霜痕熟稔地拉开丰田副驾,“小飞哥,这个客人有嫌疑吗?”

温赛飞说:“暂时不清楚是否有嫌疑,他得给我们解释清楚两点疑问,为什么怕你,为什么在急诊溜号。”

温赛飞准备系安全带,见马霜痕岿然不动,“怎么了?”

“小飞哥,”马霜痕忽然有些中气不足,“我真的可以顺利完成任务吗?”

温赛飞:“亲我的时候胆子那么大,现在突然没信心?”

马霜痕又羞又急,“亲你又不会丢命,顶多丢——”

魂。

温赛飞还在等后文,“亲我丢什么?”

马霜痕快皱起脸,“小飞哥!”

温赛飞不再逗趣,宽慰道:“不是第一次去水色他乡,以前可以,以后肯定没问题。”

马霜痕:“以前接触的都是小喽啰,旁观而已,不需要参与太深入……”

温赛飞侧身扶着方向盘,“你不是孤军奋战,你搞不定的事,还有我。”

冯小南和唐冰龙是一体的,马霜痕在潜入水色他乡调查贩毒案的同时,温赛飞会继续调查展红云案,两个案子看似相对独立,实则相辅相成。

马霜痕瘪了下嘴,“孤军奋战还无所谓,我回不来就算了,万一连累了你……”

温赛飞伸手扳过马霜痕的肩膀,面对面隔着扶手箱谈判,交易的是彼此的信任与生命。

“你听着,有我在,你不会回不来。我要你平平安安活着,看着杀害你父母的凶手伏法。”

如果此时温赛飞还索要贿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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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霜痕恐怕早往他嘴上亲去了。

马霜痕:“可是……可是我是大头虾啊!”

温赛飞忍俊不禁,“不说好不是吗?”

马霜痕苦恼,“小飞哥,在水色他乡又不能叫真名,冯小南也不是我的名字,还是大头虾亲切一点,你以后还是继续叫我好了。”

“大头虾只是一个昵称,而且不知道你有没发现,你的狗屎运真的不是一般的旺……”

温赛飞钓鱼二十几年,钓到过鱼,时有空军,偶尔钓上大大小小的破烂垃圾,马霜痕一来,他竟然钓到了尸体。

马霜痕噘嘴,“明明可以说运气,非要说狗屎运,真是……”

狗嘴吐不出象牙,她生生咽下,又堆起迷人笑容,狗腿道:“领导说得太好了,向领导学习。”

温赛飞收敛笑意,前所未有的严肃,跟刚才调侃她的小飞哥判若两人,“你当我是领导,现在我以领导身份最后叮嘱几句。”

马霜痕正襟危坐,一如等待新警授衔之时。

温赛飞说:“彭佩珊,你是受害者的女儿,也是一名人民警察。你从警的初衷是亲手抓住真凶,告慰父母,不是为了公器私用,血刃仇人。”

马霜痕情绪在双眼涌动,不待他提醒,自发地重复:“我是马霜痕,也是彭佩珊。我是1·26杀人焚尸案受害者彭建和和马淑瑾的女儿,也是盐山分局刑警大队的民警。我从警的初衷是亲手抓住杀害我父母的凶手,告慰父母的在天之灵,绝不能让仇恨蒙蔽双眼,公报私仇。”

温赛飞拍拍她的肩膀,像所有前辈对后辈的肯定与期许。

“我们出发。”

白色丰田启动,缓缓驶出盐山分局刑警大队大院,载着马霜痕和温赛飞远离刑警的身份,以另一种面貌潜伏进海城的灰色地带。

第32章 第 32 章

马霜痕一回水色他乡, 几个相熟的公主凑上来东问西问,“怎么还回来上班,我们以为你辞工不来了呢, 人人都说你回老家养胎了。”

温赛飞当初给冯小南请假找的借口是调理身体, 调好了继续上班,调不了就辞工回老家, 非常弹性。

现在看来, 弹性过头,弹没了, 只剩下性。

马霜痕大大咧咧, “天天熬夜能生出什么好胎,我才不现在怀呢,谁知道会不会怀上怪胎。”

公主们给逗笑了,一个两个嘻嘻哈哈,笑骂她口不择言净说胡话。

有个心善的还说:“就你和冰糖龙那模样, 肯定能生出超可爱的宝宝。”

许是夜色熏人,马霜痕神思竟跟着飘了一把, 觉得确实有道理。

回到现实,又觉得可操作性不强。

“干活啦干活啦,”马霜痕拍拍脸颊赶走困意, “现在先养活我这个可爱宝宝再说。”

五花鸡过来一见马霜痕便笑容满面,如迎贵客,“我滴姑奶奶, 冯小南你终于回来了, 哥等得你好辛苦。”

此话不祥, 听着像劝人下海。

马霜痕警觉,“五花哥, 我何德何能让你等呀,该我等你才对。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上手的吗?”

五花鸡:“知道你嘴皮子伶俐,等会好好表现。客人一会就到‘水调歌头’,你快去等着。”

马霜痕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一直负责‘三字房’,今晚升级了?”

五花鸡:“是啊,永久升级,开心吗?”

马霜痕摆出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谢谢五花哥提点,我一定好好干。五花哥,今晚‘水调歌头’是什么主题?”

水色他乡的包厢灯光有多种主题,艳绝唐朝是红色系,金碧辉煌是黄色系,午夜魅影是蓝色系,等等,像现在“水调歌头”亮着的大白灯是没名没姓的保洁模式。

五花鸡:“客人就要这个主题。”

“啊?”马霜痕仰头眯了眯眼,光线比他们队审讯室的还犀利。

五花鸡:“客人可能怕黑,上次在走廊差点绊了一跤。千万不要切成‘艳绝唐朝’,上次可把客人吓心绞痛了,我也快心绞痛了。”

怕黑还来玩夜场,马霜痕心里嘀咕,嘴上应过。

前台在对讲机呼叫五花鸡,不一会儿,五花鸡去而复返,毕恭毕敬领来了今晚的贵客——马霜痕暂且称他为老胡子。

老胡子今晚穿了一件墨绿的POLO短袖衫,衣摆收进黑色西裤里,多亏保洁模式的灯光,马霜痕看清他腕上的百达翡丽鹦鹉螺和四十上下的年龄。

老胡子也借着灯光一直打量马霜痕。

按以往流程,现在该上陪酒小姐让客人挑选,门外毫无动静,五花鸡不知道野哪去了。

马霜痕先给老胡子上茶,“老板以前来过这里吧,现在需要请公关姐姐过来么?”

老胡子反问:“你叫什么名字?”

“冯小南。”马霜痕正了正左胸的铭牌。

老胡子:“今年多大?”

“水调歌头”还真成了审讯室,老胡子在调查户籍信息。

“20岁,”马霜痕按冯小南的户籍信息说,“刚好可以领证。”

老胡子好像心算片刻,“这么小就结婚了?”

“没读书出来打工都结婚早。”冯小南和唐冰龙的设定都是初中毕业后来海城打工。

老胡子:“你说话没口音,老家哪里的?”

“华洲,小地方可能您没听说过。”马霜痕又问一遍现在要不要让公关进场。

老胡子:“今晚不点公关,我看你比较合眼缘。”

马霜痕困惑又为难,“可是老板,我们水色他乡规定公主不能喝酒,还是叫公关姐姐过来一起玩热闹一点吧。”

“水色他乡的公关不能出台,公主不能做公关的事,规矩不能坏。”

老胡子口气颇大,像规矩的制定者一般。

“来水色他乡就找乐子,有人喜欢找公关喝酒,有人喜欢找公主聊天。你不用害怕,我就是找你聊聊天。”

马霜痕自然笑道:“来者是客,我怎么会害怕客人呢?老板今晚想开哪一瓶,我让人去取来。”

“喝酒坏事,”老胡子狡猾地盖了酒杯,挪到一边,“今晚嘴巴用来说话。”

马霜痕疑心更重,夜场收入主要来自酒水,其次是陪酒小姐,每个包厢都有低消,老胡子不沾酒水和小姐,五花鸡怎么还没给轰出去?

老胡子问:“你说你结婚了,你老公哪里人?”

马霜痕背剧本,“跟我一个地方,我们是初中同学,现在也是同事。”

老胡子:“哦?他现在也在水色他乡?”

马霜痕:“当保安,叫唐冰龙。”

老胡子冷笑两声,“难怪敢让你来做公主,这么漂亮的老婆不盯紧点,小心让人勾走了。”

马霜痕斟酌要表现各玩各的还是情比金坚,最后折中说:“水色他乡也有很多漂亮的姐姐,我也担心他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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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走。”

不咸不淡聊了半晚,老胡子十句有八句在套冯小南的个人信息,马霜痕把有剧本的说了,没跟温赛飞约好的糊弄过去。一旦她掉转矛头打听他的信息,比如做哪一行工作,老胡子老奸巨猾,说他今晚的工作就是陪她聊天。

老胡子临走留了1000的现金红包,马霜痕转头塞给五花鸡,“谢谢五花哥给我介绍财神爷,但这钱我不能收,收了冰糖龙会误会,铁定劈了我。”

五花鸡以为1000只是零头,给他中介费而已,要知道水色他乡的公关私下出台一次平均水平2500,给到他最多300。小姐跟客人相熟后,中介费就拿不到了。冯小南屁事没做就能拿那么多,实在让他大开眼界。

他财迷心窍激动道:“乖乖,这可是真的财神爷,冯小南你要发达了。”

马霜痕:“五花哥,这位胡子老板到底什么来头?”

俗话说拿人手短,五花鸡多少该吐露一点,可惜他另一头也被人拿捏着。

五花鸡讪笑:“江湖上的事少打听,冯小南,你只要把客人伺候好就行了。”

凌晨2点下班,马霜痕在水色他乡门口等了一会温赛飞,见到人便凑近说:“好像有人一直盯着我。”

温赛飞揽着马霜痕的肩头,警觉打量一圈,“哪个方向?”

马霜痕:“说不清,女人的直觉。”

温赛飞当机立断,“现在暂时不回车里,天亮我们找个固定的地方。”

夜间有点凉意,一会还得凑合到天亮,马霜痕和温赛飞直接进了附近的肯德基,呆二楼最角落的地方。

马霜痕说了今晚“水调歌头”的情况,连同1000块现金红包去向也交代了。

温赛飞说:“看来他在查你,华洲那边我安排一下。”

马霜痕吃完东西洗了手,双手往桌沿托着脸颊,“小飞哥,我想起以前我爸说过的一句话,有时候得到贵人的赏识,仅仅是因为某一个瞬间你让贵人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我是不是长得像他以前认识的谁?”

温赛飞:“你能长得像谁?”

他们经常并排坐,到哪都是主驾和副驾。

马霜痕捧着脸朝他扭头,“我妈。但是,没可能那么巧吧?”

温赛飞:“说不定你又运气爆棚。”

马霜痕欠身压低声:“我偷偷观察过,没有看到他胸前凸点,两边都没有。”

温赛飞:“里面穿背心或者贴了东西。”

“你们男人也用胸贴?”

马霜痕迷惑蹙眉,目光险些下移,幸好及时扭头,又往桌沿托着脸。

温赛飞淡淡道:“我不用。”

马霜痕:“怎么解决视觉效果?”

温赛飞反问:“自然现象,为什么要特地解决?”

马霜痕又转头,“凶手也是男人,是不是一样想法,没了一边无所谓,不去做一个假的装饰,所以让展红云看到了?”

没等温赛飞回答,马霜痕又轻轻拍桌补充,“不对,展红云说他常年穿背心,做的时候都不脱,应该还是在意的。”

温赛飞接触1·26案时间比马霜痕早了七八年,对她各种疑问反应相对平淡,应该早考虑过各种可能性。

“这属于隐私部位,一般人很难观察到,没必要特地修复。也或许他认为大火可以烧掉一切证据。”

马霜痕想起尸检报告里描述马淑瑾的尸体呈侧卧抱膝状,明显为了护住咽下肚子的证据。

温赛飞突然揉了下马霜痕的发顶,及时压制了她的悲伤,“如果老胡子下次还给你红包……”

马霜痕深深吸气,甩掉酸涩,“我上交给你。”

毕竟属于赃款,还是领导拿主意比较妥当。

马霜痕:“你觉得老胡子还会来找我?”

温赛飞:“谁叫你是万人迷?”

马霜痕莫名嗅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十指交握垫着下巴,俏皮坏笑:“马马虎虎啦。”

她忽地凑近,肩膀跟他的将触未触,狡黠道:“小飞哥,你也不差吧,谈过几个?”

温赛飞睨了她一眼,反问:“你谈过几个?”

“下一个是最后一个吧。”

马霜痕看似回答,实则废话,这话的有效期没有限制,对下一个还能继续使用。

彼此都没指望对方讲实话,话题不了了之。

天一亮,温赛飞就带马霜痕往附近工业区和农民房钻。

马霜痕打着哈欠问:“我们找谁?”

温赛飞:“找房子。”

马霜痕清醒几分,“找房子干什么?”

温赛飞:“养蚊子。”

马霜痕疑似被跟踪,暂时不能再回青松苑,每天绕弯甩小尾巴白白消耗精力,不如就地扎营减少怀疑。

逛了一圈,他们最后定下一栋翻新宿舍楼的一房一厅。房间不足四十平,位于五楼中段,左右都有步梯可下,走廊封了该地段统一的深色格栅。房间内家具和大家电齐全,就差被铺和一些必要的小家电。

马霜痕问:“这里你住还是我住?”

温赛飞只看了她一眼。

冯小南和唐冰龙已经结婚,同公司上班还分开住反而令人费解,一起租在工业区的宿舍楼比较符合他们的工资水平。

马霜痕犯难地看着卧室那张宽度不足一米五的床,除此以外能横躺的只有沙发,再没地方放折叠床。

“卧室给你。”

熬了一夜加半个早上,温赛飞早乏了,在沙发就地而卧,手臂盖眼,小腿不得不从扶手下支出,一米八几的个头像卡在木沙发里。

马霜痕就这样阴差阳错跟这个男人“同居”了。

第33章 第 33 章

马霜痕在大超市好一顿采购, 堆满购物车,不得不急电温赛飞来帮手。

“顺便连你的一起买了。”

温赛飞刚好给漱口杯装袋,粉蓝粉红, 一看就是情侣款, 其他日用品也差不多。

“挺好。”

温赛飞拎着满满当当的两袋,马霜痕手握撑衣杆, 提了一袋被子回到临时宿舍。

放了东西, 马霜痕清了清嗓子,“你确定卧室给我?”

刚才看一米八几的男人睡沙发, 小腿从扶手下支出, 挺拘束的,又没有放折叠床的空间。

马霜痕多看温赛飞一眼,似在给他最后反悔的机会。

温赛飞:“晚点我买个睡袋。”

马霜痕点头,“不知道要在这里住多久,为了日后方便, 我们得约法三章。”

温赛飞:“你说。”

马霜痕掏出手机,照着备忘录念:“第一, 宿舍内禁烟,要抽出外面走廊。”

温赛飞:“我戒烟。”

马霜痕:“第二,进入关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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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前先敲门, 得到允许才能进入。”

温赛飞:“行。”

马霜痕:“第三,客厅属于公共区域,不许光膀子, 不许只穿内裤。”

出差青海同住那次, 马霜痕开灯不小心撞上温赛飞脱裤子, 后遗症还在。

温赛飞:“你关着卧室门也不行?”

马霜痕:“万一我不小心开门出来呢?”

温赛飞往沙发大喇喇一坐,“我不介意。”

马霜痕急了, 兜起手机,两步杀到温赛飞跟前,“不行。”

温赛飞靠着沙发背,松弛一笑,一看就知道在逗她。

马霜痕磨他,“快答应我。”

温赛飞:“行,答应你,还有吗?”

马霜痕:“就这三点,你还有补充吗?”

温赛飞说:“只有一点,不许带其他男人进来。”

马霜痕:“肯定不会。”

温赛飞只留给她一个“谁懂你”的眼神,翻看袋子里的东西,“蓝色都是我的?”

马霜痕:“嗯,差什么你自己买吧,我睡会。”

马霜痕铺了被铺和衣而睡。环境虽然一般,疲累到极点倒是没了挑剔,马霜痕浑浑噩噩做了许多梦,最后给食物香味催醒了。

不过比起外卖,温赛飞透露的进展吸引力更强。

他说:“你猜谁去冯小南的老家找人?”-

烂口蟹第101遍大骂华洲是个破地方,当之无愧的贫困县,难怪蚂蚁伟死也不陪他过来。穷山恶水出刁民,不知哪个龟孙这么阴公,路上撒钉子害他爆胎,烂口蟹骂骂咧咧耽误了快两个小时。

烂口蟹到达冯小南身份证地址所在的村庄没一会,动静便传遍整个村。一来他开了海A牌照的宝马,不太常见,二是他的嘴又大又厚,跟脓肿烂嘴一样,更加罕见。

村庄小巷繁多,门牌号排序不太规律,烂口蟹乱窜好一会,不得不问人。可惜留守的大多是老人孩子,老人只会方言,小孩不懂找路,烂口蟹豁出去说找冯小南,也没人懂。

烂口蟹磕磕绊绊找到冯小南的户籍地址。农家小院老旧整洁,门口钉着一块“光荣之家”的牌匾,拴着的大黄狗一个劲地吠,就想挣脱绳索叼他。

烂口蟹骂了几声,把大黄狗主人骂出来了。

老头拿鼻子看人,跟大黄狗一样凶巴巴的。

烂口蟹招手散烟,这点江湖规矩还是懂的,然后问这里是不是冯小南家。

老头把烟别在耳背,问:“你是谁,你怎么找上这里?”

烂口蟹一听有戏,直接从钱夹抽了两百现金,塞老头手里,有意挠了挠狰狞的大花臂,社会属性一目了然。

“老哥,留你买烟抽。”

老头虚虚拢着现金,“冯小南是我外甥女,户口挂我这里而已,不住我家。”

烂口蟹自犯事之后,亲属关系淡漠,揣摩好一会反应过来老头是冯小南舅舅。

“冯小南的家在哪?”

老头:“人都嫁了,娘家哪找得到,找她老公家还差不多。”

烂口蟹问嫁去哪里,听老头说的村名对上唐冰龙的身份证地址,放心大半。烂口蟹掏出手机对着冯小南家荒宅咔嚓一张,准备去唐冰龙家瞅一眼,刚好收到一条新微信,来自五花鸡:

蟹哥晚上好[玫瑰]

下午刚到一批新[茶]

香[色]嫩[害羞]甜[飞吻]美[心]

欢迎来品[茶]

小吴在[礼花]水色他乡[礼花]恭候您的大驾[比心]

五花鸡跟着发来一张长图,各种高P凹姿势的美女挂着号码牌,个个婀娜多姿丰乳翘臀,带着一股直通鼻腔的淡奶香,看得烂口蟹心旌摇荡,直想提枪上阵来几发。

烂口蟹早把什么冰糖龙抛诸脑后,手机导航划回水色他乡,即刻开车赶回海城。

大黄狗的主人看烂口蟹走远,也擦咔了他的背影发微信。

“涛哥,打听冯小南的人走了。”-

马霜痕不禁抚胸庆幸,“要是继续瞒着涛哥出来,被烂口蟹查到岂不是完蛋?”

温赛飞说:“涛哥早拜托了他的老战友,不会出岔子。”

马霜痕:“我是说我们在队里完蛋。”

温赛飞:“你不是总强调我是领导,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

马霜痕的踏实感真实了一点,心里偷乐,“谁叫你就是。”

温赛飞和马霜痕回归正题分析一通。

传言水色他乡的老板金爷之下就是三大神兽——花名带动物的三个人,孖蛇,蚂蚁伟和烂口蟹,能差遣烂口蟹做事的只有金爷,而最近只有那个神秘的老胡子要查冯小南。

如此推测,老胡子差不多跟金爷划上等号,难怪昨夜能在水色他乡随心所欲,昏厥那一次五花鸡那么紧张。

马霜痕绞玩着好长一截的头发,不可思议道:“看来我狗屎运确实挺好,刚开始就碰上嫌疑人。”

温赛飞说:“你把老胡子盯紧了,只要他在,烂口蟹总会出现。”

贩毒案锁定金爷本人就明朗一半,只差寻找他贩毒的证据链。

可是展红云案这边,万一烂口蟹跟展红云只是露水情缘,压根不清楚她后续去向,水色他乡的男客多如牛毛,该如何筛选下一个跟展红云有关的人?

马霜痕真切体会到破案就像大海捞针,捞不起来就成了悬案,尘封多年,就像她父母的案子。温赛飞一定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才能如此淡然面对。

温赛飞好像揣摩到马霜痕的心思,“凶手时隔七年再次浮出水面,之后一定还会在其他地方露马脚。”

马霜痕挤出笑容,不能拖垮队友的精神。

温赛飞转到下一个议题,“既然被盯上,我们以后要更加小心,称呼和措辞上要改改,免得露馅。”

马霜痕和温赛飞就像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们对好台本,类似队里成了家里,涛哥变成大哥,只在温赛飞的昵称上出现分歧。

小飞哥尽量避免出现,冰糖龙仅限跟他人提及使用,小龙哥又土里土气的,马霜痕最后选择放弃,近了不用叫,远了唐冰龙。

入夜时分,马霜痕和温赛飞重新潜入水色他乡。

马霜痕又被五花鸡安排到“水调歌头”,便开门见山:“五花哥,今晚还是那位长胡子的先生吗?”

五花鸡搓搓手指头,“昨晚拿这个拿爽了吧。”

马霜痕实诚道:“都孝敬您老人家了,以后发财就靠五花哥提点了。”

五花哥可不信她把红包尽数上交,“没让你老公知道吧?”

马霜痕:“我老公?”

谁来着?

哦,那个同一屋檐下打地铺的男人。

五花哥:“男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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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心眼,听哥一句劝,包厢里面的事别跟你老公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马霜痕:“包厢里面没发生什么事呀。”

五花哥暧昧挤挤眼,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水调歌头”包厢亮如白昼,马霜痕果然等来了目标人物。

马霜痕端茶倒水,“老板今晚也不用公关姐姐来暖暖场吗?”

老胡子:“有你暖场还不够?”

马霜痕:“我怕就我一个人不太会说话,老板会嫌无聊。”

老胡子:“我觉得你有很多故事,肯定不会让我无聊。”

马霜痕心头一颤,是不是哪里露马脚?

她面上仍是相对镇定,“老板真会开玩笑,我才20岁,吃的米还没老板吃的盐多,哪有那些公关姐姐会讲故事。”

老胡子:“我就不爱听她们编故事,我喜欢听真故事。”

马霜痕正寻思怎么接,敲门声传来,五花鸡的脸出现在包厢门的玻璃视窗。

老胡子一记眼神准许了。

五花鸡领着一个人进来,示意站旁边,“老板,你要找的保安我带来了。”

马霜痕和温赛飞交换一个眼神,不知道他突然出现的名头,因为她跟老胡子提过?还是前几晚他救了老胡子?或者两者有之,老胡子对她的好奇超出一般夜场男客对女人的一时兴起。

“老板你好,不知道找我来有什么吩咐?”堂堂重案队中队长要跟一个嫖客谦恭致意,马霜痕莫名替他憋屈,悄悄躲开眼神。

老胡子收了收端详的眼神,“前几晚就是你喂我速效救心丸?”

温赛飞:“是。”

老胡子:“你怎么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温赛飞当然不会说这是许多民警的随身急救药,“家里老人用过,觉得有用就带身上,自己用不上也可以给有需要的人。”

老胡子不可能听出破绽,“不错,水色他乡的急救水平全靠你一个人拉高了。”

五花鸡忙抢答:“老板,回头我们一定会给员工落实基本的急救知识,下次出现意外状况一定不会像上次一样手忙脚乱。”

老胡子显然不满,没给五花鸡眼神,看着温赛飞说:“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怎么样都得好好感谢你。这个月澳门大赛车,你跟过来看。”

老板当久了,老胡子的感谢还带着一丝倨傲,像赏了温赛飞一张票。

“谢谢老板好意,我心领了,恐怕我一个人去不了……”

温赛飞看了一眼马霜痕,请示批准似的。澳门一词跟疑似金爷的人拉钩,彼此眼神多了几许深意。

“带上她。”

老胡子皮笑肉不笑,眼神定在马霜痕身上。

老胡子看似送了两张票,实则类似买一赠一,马霜痕是前面的一,温赛飞是后面的一。老胡子对马霜痕的兴趣超过对温赛飞的感谢。

马霜痕走的每一步,都有以身做饵的危险。

温赛飞沉着脸回到工业区宿舍,跟每一个被戴绿帽的丈夫似的。

马霜痕悄悄打量温赛飞神色,“你放心好了,我会保护好我自己,再怎么说我也是——”

警察。

份量厚重的两个字到了嘴边,拐了个弯,马霜痕双手往脑袋比了两个长耳朵,“《疯狂动物城》里面那只兔子。”

温赛飞:“你说我是老狐狸?”

马霜痕白他一眼,“谁跟你是一对。”

这句话无疑让温赛飞火上添油。

他冷不丁说:“冯小南。”

马霜痕有了点入戏意识,“嗯?”

温赛飞:“冯小南跟我是一对。”

马霜痕瞪眼,“没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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