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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又能经得住几分考验。
宋朗咽了咽干哑的嗓子,从地上爬起来,看向容峥说:“容总你别被她骗了,她当初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有精神病,别看她现在跟你在一起,其实不知道碰过多少男人,这种□□——”
话没说完,他又被一脚踹倒在地,宋朗蜷缩在地,手掌被粗粝的水泥地蹭破,脑中惊愕,还没来得及抬头,衣领又被一股大力揪住,他被迫仰起头。
容峥还是在会议室中那副冷然克制的神情,话也说得慢条斯理,“你平常都是这么称呼老板的太太?”
宋朗无端打了个寒颤,想出口求饶,揪着他衣领的手再次用力,呼吸被阻断,话更是说不出,他脸逐渐憋红,快要窒息之际容峥才微松开手,刚踹上气,下颚就挨了结实的一拳。
口腔立刻充满血腥气,宋朗呼吸带喘如一个破风箱,低低地说着自己错了,浑身颤抖着头也不敢抬。
容峥无视他的痛苦,揪着他的领口用力一掼。
重重地一声闷响,后脑着地,宋朗的身体瞬间蜷缩在一起,尖锐的疼痛在他的脑袋里爆炸,喉咙处爆发出无意识的哀叫。
仅剩一条缝隙的视线中,容峥慢条斯理地站起身,睨着他淡声命令,“起来。”
宋朗不敢违抗,哆哆嗦嗦从地上爬起来,下颚一片红,甚至有些泛紫,太阳穴疯狂跳动,已经痛到说不出话。
容峥掀眸,“我以许长悠丈夫的身份要求你以后不要出现在她面前,这个要求过分吗。”
“……不,不过分。”
宋朗颓丧地抬起头,他本就比容峥低半个头,此刻佝偻着身体像是矮了一大截,他满脸恐惧,害怕地不敢向前,但还是想为自己求饶。
发着抖张口,徒劳地开阖几下,却发现没有辩解的理由,只好颤抖着沙哑的嗓子说:“我错了……容总,我错了……”
挺阔的衬衫因大开大合的动作而落拓,向来一丝不苟的领带向右歪斜,容峥抬手扯送领口,喉结滑动吐出一个滚字。
宋朗立刻弓着腰从他们身边跑走,那状态像是身后有恶鬼追赶,单子仪看着他消失的背影狠狠唾了一口。
许长悠还在后车门前呆站着,容峥朝她看过来时才低声道:“您又打人了。”
容峥已经将领带扯下,随意放进裤袋,“这次害怕吗?”
原来他上次看出来了,许长悠喉咙哽了哽,敛眸摇头。
他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人似的看了一眼单子仪,许长悠正局促低头,没有介绍的意思,单子仪叹了口气,主动自我介绍,“您好,我是许长悠的朋友。”
项链自收到起她已经戴上,容峥随口问:“礼物喜欢吗?”
克制而冷淡的礼貌询问,单子仪如被领导提问,正色道:“很喜欢,您太有心了。”
“那就好。”容峥视线再次转向许长悠,抬了一下她的下颌问:“回家?”
许长悠本能听话点头,身体却还没反应过来怔在原地。
清冽气息倏然靠近,容峥的手臂从她背后搂过,侧腰完全被他掌心包裹,她这次确实没有害怕,但一股微弱的电流自腰部蔓延至四肢百骸。
全然陌生的感官,身体轻轻打了个颤,搂着她腰身的手臂就收紧了一寸。
第19章 第 19 章 “想抱了吗?”
商场的墙壁隔音良好, 单子仪开车驶离后,停车场陷入沉寂。
车内的照明灯开着,许长悠的手臂被抬了起来, 被用力握出来的痕迹基本消失, 只剩下一片浅红。
“怎么弄的?”
许长悠看着他灯光下显得更暗的眸色, 莫名觉得说真话他会生气, 于是就撒了个小慌。
“撞到桌子上了。”
停了一会儿他才说:“你看起来不诚实。”
说完容峥收回视线, 发动引擎,车子启动开出了静谧的停车场。
许长悠就僵在座椅,回程半个时辰的路程,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唯一能正常运行的是大脑,开始自动复盘。
影视剧中的大人物话里藏锋, 总有多重意思, 名利场上运筹帷幄的容峥也一定如此。
停车场内宋朗说的那番言论,她听得多了早已免疫, 可容峥是第一次听到。
他是不是也相信了宋朗的造谣。
想到这, 许长悠顿住,缓慢地想到宋朗说的也不全是假话。
勾引人是假,有心理疾病是真。
领证之前应该做什么的攻略她看过不少, 其中有重大疾病需要提前告知对方这条, 她看完就随手划过。
她自认为心疾不算重大疾病, 但每个人对于疾病的理解不同。
如果容峥也和宋朗一样认为她是有精神病的变态怎么办。
会把给她的钱都收走吗。
心口开始阵阵紧缩,想到这个结果她已经提前感受到了天崩地裂,可做个诚实之人的教育理念,又让她没办法继续装糊涂。
大脑天人交战,许长悠累到洗澡时都感到晕眩。
花洒打开, 一阵疼痛让她醒过神,弯腰去看发现小腿处有一道很浅的伤口,破了皮,热水一浇才感觉到了疼痛。
在酒吧时确实不小心撞到过玻璃茶几,小腿疼了一下,但当时单子仪急着叫她拍照,她也没在意,避开水流洗完,伤口处的皮肤还是微微肿了起来。
收纳包里放着简单的医用物品,许长悠找出一盒创可贴去沙发上贴,伤口在小腿腿肚,需要将小腿压在沙发并扭着头才能触碰到。
浴室里没在意,出来才发现伤口虽浅却长,创可贴横向贴敷料无法全部覆盖,正犹豫着要不要多拿几个竖着贴上,门口传来脚步声。
洗完澡的容峥穿着家居服走进来,许长悠正扭着身体,姿态别扭地看了他一眼,容峥就走了过来。
即便是卧室的沙发也很大,容峥坐的不算远,许长悠还是清晰感觉到沙发一侧塌陷,心跳忽然就慌了。
她穿的还是一条长睡裙,为了方便看伤口,下摆被她攥在手中,露出细白的小腿,在容峥看过来的时候下意识朝后缩了一下。
脚踝被握住,宽大的掌心微一用力,小腿就展开,伤口也暴露在他眼前。
像个严肃的医生,他扫了一眼她手中的创口贴就说不行,起身去客厅的医药箱里拿了碘伏和无菌敷贴。
棉签沾了冰凉药水,沾到皮肤上时,小腿忍不住瑟缩一下。
容峥的动作就停住,“疼?”
许长悠摇头,攥着裙摆的手心却泛潮。
涂完药水,等深色液体变干,他撕开无菌敷贴,将整个伤口盖上。
许长悠立刻松开睡衣下摆,柔滑真丝布料顺着身体起伏,从贴了无菌敷贴的伤口划过,遮住整条小腿。
“怎么弄的?”
容峥看着她的动作,突然问。
和车里一样的问题,许长悠立刻道:“撞到茶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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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回答也和上次相差无几,连忙解释,“这次是真
的。”
容峥笑了,“承认之前对我隐瞒了?”
沙发柔软,被处理好的伤口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痛疼,卧室内温度舒适,澄光照得容峥漆黑瞳孔清润。
许长悠捏了捏手心,点头:“隐瞒您的事不止这一件。”她抬眸看着容峥的眼睛严肃道:“我怕您不能接受,把给我的钱收走,所以正犹豫要不要说。”
“钱不收走,至于我能不能接受——”他将手臂搭在沙发背,朝她抬了抬下颌,“你说说看。”
保住了最重要的钱,许长悠没了后顾之忧,坦然地伸出手臂,给容峥看自己手臂上只剩一点的红痕,“这是宋朗弄的。”
她不想控告什么,只简短地将她和宋朗之间的矛盾说明白,但话题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忐忑,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背说:“他在停车场说的话也不全是假的,我确实有心理疾病。”
“是皮肤饥渴症。”
容峥指尖在沙发上点了点,“我不太懂这个病。”
许长悠愣了一瞬才解释道:“就是某些时刻会很想和别人拥抱和触摸,我去看过心理医生,医生说是因为焦虑导致的,但我没有像宋朗说的随便去摸别人。”
其实开心的时候也会产生冲动,但她觉得焦虑已经能完美诠释病因,所以就没说。
容峥抬眉,“那很想的时候怎么解决?”
以为是他不信,许长悠有点心急,左手抬起来给他看食指指骨,“我一般就咬这里。”
或许还是没能信服她的话,容峥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往眼前送了送,看了几秒才放开。
“没有痕迹。”
手腕留有他皮肤温度,许长悠搓了搓刚刚被凝视的指骨,为自己辩解,“因为我会,克制住。”
容峥这才了然颔首,手掌却又覆上她的,不是礼貌握手腕,也不是虚盖掌心,而是一寸寸摩挲她的手心,直至指尖缓慢穿过她的指缝,又随意扣住。
“你也可以不用克制。”
许长悠的注意力被他的触碰剥夺,木愣片刻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还是难以理解。
“什,什么?”
“合约上说的是互相帮助。”容峥淡然道:“没道理只让你帮我。”
许长悠咽咽嗓子艰难开口,“您给我这么多钱,已经是帮大忙了。”
“钱对我来说只是小事。”容峥声音低下来,缓慢提议,“你可以要求更多。”
低沉磁性的嗓音仿佛在蛊惑人心,交握的指尖散发温度,轻微的摩擦就让她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贴在虎口处的拇指很慢地抚弄,他又问:“需要吗。”
欲望自小淡薄,所以没有抵抗诱惑的免疫力,许长悠咬了咬下唇,半天才嗫嚅着开口。
“……那麻烦您了。”
“那今晚要抱着睡吗?”
蛋糕刚端上来,刀叉就赠予手中,哪里有拒绝可能。
许长悠声音比刚刚更轻,“要吧。”
眼前的居家服深色,领口平整,靠近时衣领自然下坠,露出男人深陷的锁骨,许长悠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容峥的手臂就搂紧她的脊背。
交迭的指尖松开,膝窝就被勾住。
身体腾空而起,她整个人被容峥抱进了怀里,心口重重一跳,许长悠本能地揪紧了他的衣襟,“您,您怎么突然抱我?”
“腿不是受伤了?”
容峥疑问。
“……能走路的。”
许长悠哽住。
“抱歉,我不知道。”
容峥说着抱着她的大腿朝上轻托一下,将她放进了床内。
许长悠身体力行表现自己的强大自理能力,利索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薄被又拉到了鼻尖。
容峥将卧室内暖光关闭才上了床,遮光窗帘忘了关上,百叶窗缝隙漏进一方月光,许长悠睁眼就能看到他锋利的侧影。
和身影一道动作的是他的手臂,很是自然地搂过她的腰,抱在了怀里。
脸颊贴上他的衣领,睫毛眨动时能轻扫到他肩颈的皮肤,呼吸间纤凉雪松气息渐浓,宽大胸膛持续散发暖意。
好满足。
许长悠咽了咽愉悦到紧缩的喉咙,脑袋不受控制地朝前抵了抵。
搭在腰上的手掌就轻拍了两下,“不舒服?”
胸腔微颤地传达低沉话语,许长悠身体僵了僵小声赞叹,“……是很舒服。”-
离线上宣传汇报的会议只剩十分钟,办公室的同事却无心工作,各自凑成一堆看群里的八卦消息。
分析数据是许长悠做的,严静就把等会儿汇报的工作交给了她,工作中喜欢精益求精,许长悠专心看着电脑屏幕检查有没有疏漏,没注意到大家的动静。
等坐在会议室等领导过来时,她才点开刷屏的小群翻看消息,扫过几页无意义的感叹后,终于看到了八卦始末。
宋朗被风港辞退,理由是他骚扰女性员工,于此同时他还在自己的微博上发了一封道歉信,没有说明被骚扰人的身份,而是将自己的罪状一一列举,结尾处还写了长达八百字的诚恳道歉。
许长悠当然不相信他会诚恳,但仿佛小说中的主人公大仇得报的畅快感还是让她兴奋到有些坐不住。
顾惜坐在她旁边不停猜测,是谁检举的宋朗,就连平常忙到没时间看手机的单子仪也发来祝贺短信,原来宋朗的这条微博已经被冲上了热搜-
是你老公做的吧!-
好解气!!-
答应我,你好好跟他过好吗?-
好的!
单子仪一连几条信息轰炸,许长悠点开扫了一眼之后立刻退出,胸腔一直鼓动,让她有种想要下楼去跑一圈的躁动感。
食指指骨下意识就抬了起来,牙齿自然地咬了上去,等会议室里突然安静下来,她才收起小动作坐直。
容峥落座后会议开始,许长悠将准备好的ppt投到屏幕,上前去汇报,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即使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容峥挨近也不会感到局促。
而容峥的视线也一直落在屏幕,问问题时也是平淡的扫向她的眼睛。
许长悠汇报完毕,回座位时从他椅侧走过,座椅转动的瞬间,容峥好像从她垂在裤子间的手背看了一眼。
散会后大家会趁机活动,茶水间卫生间十分钟游,顾惜递来奶茶外卖页,许长悠摇了摇头说自己想喝咖啡。
公司茶水间的咖啡种类丰富,豆子的品质也好,但顾惜曾和她说过一嘴,开在楼上带露台的那家咖啡店澳白非常好喝,缺点是太贵,因此同事间几乎没人光顾。
平常她自然不舍得,但今天怎么都想奢侈一次,她没去茶水间,转身去了电梯间按了上楼的电梯。
总监办公室门开着,高大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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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葵旁站两个人,隔着扇玻璃声音完全被阻隔,许长悠自然没有注意到透过绿植和玻璃朝她投来的目光。
严静等了两秒不见老板回答,像是罕见地出了神,也跟着他侧目朝不远处的电梯看去,只看到进电梯那人的衣角,平平无奇的衬衫。
……
咖啡店只有咖啡师和一个店员,除了她没有其他顾客,因此咖啡做得很快。
露台阳光明朗,许长悠接过咖啡径直去了室外。
咖啡喝了三分之一,眯着眼睛伸了个懒腰,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回头,容峥也正好抬眼看过来,身后的玻璃门正在缓慢关闭。
许长悠转身惊讶道:“您怎么来了?”
说完才看到他手中拿着的薄烟盒,高大身影已然靠近,他闲散垂眸,看向她拿着咖啡杯的左手,食指指骨一个清晰的牙印。
墨黑瞳孔反射明亮日光,仿佛被审视,她的指尖本能蜷缩一下。
容峥轻笑,烟盒在手中一转装进了西装裤口袋,“想抱了吗?”
第20章 第 20 章 “这是避孕套!”
咖啡店的门窗是浅棕色, 咖啡师所在的吧台被展示牌遮挡,服务生正在餐柜旁整理杯盘,背对落地窗。
容峥的衬衫散发着很淡的木质调香气, 来自他车内的熏香,
许长悠也在自己身上闻到过。
大脑接收到气味交融的信息, 自动显出昨晚的记忆, 宽阔的胸膛和沉稳的心跳, 是她的助眠利器,和安抚情绪的药片。
成年人的世界,大悲大喜都是大忌,她现在确实有些过于情绪外露, 是很不理智的行为。
需要服用一剂良药。
只要一秒钟就好。
许长悠给自己下达严格命令,飞快地倾身抱住了容峥, 指尖没忍住在他衬衫衣缝上蹭了一下, 又很快松开。
她又后退了半步,后背贴在围栏, 容峥的身体将她遮盖, 抬起眼还是被宽阔的肩膀遮住视线。
咖啡店内的情况变得未知,杯盘稍作整理,服务生就会转过身来, 或许还会朝露台看。
许长悠顿时紧张, 微微抬头提醒, “容总,我可以了。”
容峥就礼貌地让开,看她退出两步,才重新从口袋拿出烟盒,电话却想起, 他抬手接起很快回一句,马上来。
说完再次将烟盒放进了口袋。
日理万机的老板,好不容易抽出一点时间出来放松抽根烟,就这么被她占用了。
许长悠愧疚朝他微微低头,“抱歉,打扰您抽烟了。”
容峥视线垂敛,从她身边走过时,随口道:“不用客气。”-
周蕊华提前将航班信息发给了容峥,时间是周五晚上的七点,周四晚上许长悠提议去趟超市买一些家居用品。
容峥家里除了鲜花摆放的角落,处处都透露着冷静克制。
怎么看都不像是婚房,她在风港的单人宿舍都比这里有生活气息。
听她分析完,容峥表示同意,于是约好一起下班,为了避免和熟人偶遇,许长悠特意定位一家偏远的超市。
容峥打开导航,“这家超市东西多?”
依稀记得以前去逛,看到过婚庆用品,许长悠说,“挺多的,还有婚房装饰用品。”
容峥眸色微动。
许长悠干巴巴解释:“婚房是要摆一些装饰品的,我看朋友结婚就是这样。”
容峥“哦”了一声,“听你的。”
许长悠觉得刚刚的对话有点怪,跟在他身后进商场的时候慢了一步。
穿过家纺区就走到装饰物区,确实有适合婚房的摆件,但是不多。
许长悠征求容峥的意见随便挑了两个摆件和几个挂饰,正准备离开时,家纺区的销售突然朝她们看了过来。
看到他们推车里的指向性明显的摆件时,销售笑意盈盈,先是将两人夸赞一番,然后介绍起了新上的新婚四件套。
白炽灯下朱红的一床被子,玫瑰暗纹泛着细腻光泽,金线绣制的喜字分外夺目。
许长悠尴尬到抓紧推车扶手,连连说再看看,就主动扯上容峥的袖子走了。
容峥垂头看了一眼攥着自己衬衫的手,“不喜欢?”
许长悠意识到自己将他的衣服拽得发皱,连忙松开手,咽着喉咙说:“……装太过了吧。”
容峥不置可否抬了抬眉。
冰箱生鲜,阿姨来做饭时会随时补充,家居用品也有人定期清洗替换,需要买的就是一些充满生活气息的小物件。
猫咪地垫、米色沙发毯、编织杂物篮……零零碎碎的东西放进购物车,想着应该没什么要买的了之后,就排队去结账。
队伍渐渐向前,快排到收银台时,队伍左侧跑来两个小男孩,齐齐伸手去拿货架上最后一块绿色包装的巧克力,其中一个先拿到手,另一个急着去抢,嬉闹间就撞上前面站着的许长悠。
脚下趔趄,她的肩膀依照惯性扑向货架,铝合金货架承重差,在她撞上的一瞬间就前后摇摆,货架上五颜六色的盒子纷纷砸向地面。
腰被一股大力揽住,许长悠被容峥从后抱住后站稳,等看清地板上散落的盒子是什么之后,耳根倏地熟透。
她赧着脸去散落一地的安全套,身侧的人也蹲下来帮她捡,剩下最后一个印着超薄字样的盒子,许长悠飞快伸手却和容峥的撞在一起。
许长悠现在只想找个无人的角落缓缓受刺激的神经。
可容峥已经将盒子拿在手中,站起来后却没有放回去的意思。
许长悠深吸一口气,拉了拉他的衣摆,低声道:“这是避.孕套!”
容峥侧眸,神色平淡地颔了颔首。
意思是他知道。
许长悠觉得自己紧张到快要窒息,“……您买这个做什么啊?”
“想让奶奶相信。”容峥指尖轻点盒子,“这个不是更方便?”
“……”许长悠垂着脑袋啃了啃唇,半天才小声回答,“对哦。”
车停进地下车库,买来的东西都堆在后车座,两个透明的购物袋,轻的那个最上面放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照明灯下字体清晰,许长悠飞快地拎起那袋重的杂物,快步走到了前面。
等晚上被容峥抱进怀里前,她看到了他床头那侧的柜子上多了个东西。
那本快看完的书也看到了书名,陀翁的《地下室手记》,此刻硬皮封面上安然摆放着一盒安全套。
许长悠把发热的脸埋在他胸前,第一次觉得容峥好像也没有那么正经-
翌日,许长悠因为有工作没能早点下班,等和容峥到机场的时候,周蕊华已经等了好一会儿。
周蕊华穿一件中式长袍,头发虽花白,但精神矍铄,神情和她的声音一样较为严肃,只在他们打招呼的时候笑了笑。
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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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跟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妇人,也是利索打扮,周蕊华唤她小林,是跟着照顾她日常生活的保姆。
大概是长途飞机让她疲惫,周蕊华一上车就阖上了眼,靠在座椅上休息,等到了容峥提前订好的餐厅,她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
许长悠看她恢复精神本来觉得高兴,但等她接连开始问自己问题,这才感到招架不住。
从家庭背景到学业工作,周蕊华都一一问过。
许长悠一开始怕她因自己家境平凡而有意见,可周蕊华听到她的回答后只淡淡点头。
手边杯子被容峥斟满热茶,许长悠拿起来喝了几口,却在听到周蕊华下一句问话后,差点被温热茶水呛到。
“小许计划什么时候要孩子?”
不是商量的语气,周蕊华甚至比容成仁气场更强。
许长悠本能地感到紧张,轻咳了两声,唇瓣被茶水润湿。
容峥放下筷子,抽出纸巾帮她擦了擦唇角,许长悠慌忙伸手接过,又觉得自己动作看起来有些惶恐,便连忙说话补救,“谢谢老公。”
周蕊华脸上有了笑模样,正想乘胜追击继续发问,容峥把手中的茶杯在桌子上磕了磕,“先吃饭。”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周蕊华嘴唇动了动没再说话。
席间静默,只有碗筷轻撞的轻响。
私厨菜肴精致可口,许长悠却吃得有些出神,之前通话时她就听出容峥和周蕊华之间亲情淡薄,今天一看甚至称得上是冷漠。
而他和其他亲人的关系好像更糟。
心口渐渐传来很轻的紧缩感,牙齿也下意识的咬了一下筷子。
放在腿上的左手突然被容峥握住,他的指尖压着她的手背很轻的抚摸了两下就离开,安抚意味明显。
许长悠怔了一瞬才意识到,容峥看到她在咬筷子,以为她在焦虑-
回到家后,时间已经不早。
听到自己被安排在二楼的客房,周蕊华看了看楼梯又看了看电梯,称自己上下楼实在不便。
“我就住在你们旁边的次卧。”周蕊华指挥着林姨去拿自己的行李箱,“小林帮我收拾就行,你们别管了。”
再严肃,周蕊华也是老人,许长悠也没有拒绝的立场,只好抬眸看向容峥。
衬衫袖子挽到手肘,他正低头解腕表的表带,闻言掀起眼皮朝她看过来,“随你。”
林姨收拾完就去了楼上的客房,周蕊华累了一天已经回了次卧。
客厅终于恢复平静,两人都要洗澡,容
峥把主卧的浴室让给她,自己去了外面的浴室洗。
许长悠洗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刚才已经躺下的周蕊华正站在卧室,看到她出来才准备出去。
她愣怔着问:“奶奶,您有什么事吗?”
“这两天降温,我看看你们盖的被子薄不薄。”周蕊华说完就出了门。
在家时梁伶也经常这么做,许长悠就没在意,躺进被子里时看到对面床头柜却突然顿住。
早上还放在书上的安全套,此刻已经放在了灯下。
明显是被人拿起来过。
容峥回房间看到床上坐着一个木愣的小人,轻笑问:“睡不着?”
许长悠回过神来摇摇头,等容峥掀开被子坐进来,才撑着手臂轻声告诉他,“奶奶刚刚进我们房间了。”
她指了指床头,有些艰难地说:“……还动‘那个’了。”
容峥顺着她的视线,直接伸手把盒子拿过来,“这个?”
许长悠讷讷点头,下一秒,却见容峥直接将盒子的塑封整个撕开。
心跳咚咚,她抓紧被单,“为,为什么要打开?”
修长指尖掀开纸盖,容峥语气淡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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