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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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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她倾国倾城,你却胆敢因她蒙蔽圣听,欺骗愚弄于朕。”魏宣帝拍案,“陆欺,朕便是判你五马分尸之刑也是理所应当!”

“陛下所言极是。”陆乩野不为自己辩驳分毫,“罪臣因一己之私将陛下的嘱托抛于脑后,罪臣便是死千次万次也死不足惜。”

“请陛下赐臣死罪。”

他再次俯首,不再多言一句,静待魏宣帝降罪。

如何处置他,魏宣帝心中早就有过盘算,陆乩野在百姓中呼声颇高,杀他会引得民怨,这是其一。

其二都城外军营驻守着三十万铁骑,此刻他们虽未见有异样,但为一晋国公主杀了他们的主将难免让将士们心寒,再则不定还有人会借陆乩野的死起兵做文章,那便更得不偿失。

其三,此子骁勇善战,文武双全,乃是当世奇才。魏宣帝有意一统天下,仗往后还要继续打,此刻杀陆乩野便是自断一臂,得不偿失。

最后还有其四,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此子还为他打下了晋国的江山。

魏宣帝从龙椅上坐起,走到陆乩野身前,“陆欺,朕不杀你,往后也莫

要再自称是罪臣之子。”

陆乩野抬首望向魏宣帝,魏宣帝弯腰将他扶起,“你并非是什么罪臣之子,你是朕的儿子,是皇天贵胄。”

“当年你母亲云英未嫁之时曾与朕有过一段情缘,朕登基之后本欲将你母亲纳进后宫为妃,但天不遂朕愿,你母亲下嫁给了萧闰。可惜那萧闰不是个可托付终生之人,才害得你们母子也受了拖累。”

“朕才是你的父亲。”魏宣帝注视陆乩野,叹息道:“即便你犯了天大的过错,天底下又怎会有做父亲的不宽恕儿子的道理。”

他字字句句都透着为父的仁爱宽厚,好似真的将陆乩野当做了他无比怜惜的爱子。

可惜陆乩野不是三岁稚童,更深知魏宣帝不过是在他身上有利可图,惺惺作态。

陆乩野不动声色:“臣七岁时便是孑然一身,以为往后都不会再有亲人。”

魏宣帝拍着陆乩野的肩,“朕听说你幼时被越国公带回府抚养后,越国公本欲为你改名,你却自己为自己改了一个‘欺’字,可是彼时心中对朕有怨,觉得受了欺辱?”

他原名萧圻,随母陆,将萧改为陆换个姓氏便好,但他却偏要连同名也一道改了,可见执拗。

“陛下,臣名中的欺字并非欺辱的‘欺’,而是仗势欺人的‘欺’。”陆乩野淡声,“臣十四岁蟾宫折桂,后又弃文从武投身沙场换来今日的官拜一品,皆是因臣谨记幼时所受欺凌。”

“若要臣再被他人所欺,臣必先仗势欺之。”

他自小父母双亡,虽然有外祖父可以倚仗,但那越国公自己便有一对嫡亲的孙子孙女,他一无父无母的外孙,家业被尽数抄去,又是罪臣之子,幼时必定过的极为坎坷。

魏宣帝想清楚这一茬,心道难怪陆乩野与越国公府不亲近,不但写过断交书,前段时日还进言让魏宣帝缴了他舅父陆蒙的兵权,原是为这个原因。

不过陆乩野不与越国公府亲近,正合魏宣帝的心意。

魏宣帝语气和缓不少,“朕要将你的身份昭告天下,往后你就是皇子,普天之下无论是朝臣还是百姓都只会敬你,无人再敢欺你。”

陆乩野垂首行礼,眸中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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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嘲讽:“臣多谢陛下。”

一个时辰后皇榜颁布,贴满都城,陆少将军乃陛下十六子的消息震动朝野内外,百姓们在皇榜前更是挤破了头。

“陆少将军不姓陆姓赫连,少将军是皇子,便更不会做出有损魏国之事!”

“正是,正是!陛下圣明,不曾因那些狗官们的弹劾便严惩少将军,陛下乃当世明君也。”

“少将军何等人物,他与晋国公主一事背后必有隐情,幸而陛下英明,不曾被蒙蔽……”

弹劾过陆乩野的朝臣此刻在家中更是急得团团转,他们弹劾陆乩野虽是师出有名,但其中亦不乏有见陆乩野锋芒毕露,想趁机将他从骠骑大将军位置上拉下来的别有用心之人。

可皇榜一出,陆乩野皇子的身份被证实,那他们弹劾的便不是臣子,而是皇子!

君臣君臣,臣子之间尚可一争,但身为人臣又怎能争得过君?

更何况魏宣帝选在眼下认回陆乩野的身份,便足以说明在陆乩野和晋国公主一事上,魏宣帝选择袒护陆乩野。

再加上太子未立,陆乩野因战功在民间声望高过襄王,以魏宣帝对陆乩野偏宠的程度,谁能保证陆乩野坐不上太子之位?

他们竟还在金銮殿上逼着魏宣帝降旨赐死他的亲生儿子,弹劾过陆乩野的大臣里,今夜恐是再也睡不着觉了。

日落时分,母亲被魏宣帝突然传唤,殷乐漪便在雍华殿中等着母亲归来,一起用膳。

白日里陆乩野送来的一株芙蕖花乱了她的心神,让她到眼下都还有些魂不守舍。

他若送来别的其他物什,殷乐漪或许便不会这么耿耿于怀,可偏偏陆乩野送来的是一枝开得不合时宜的芙蕖花。

陆乩野就是想告诉她,他不会放过她,哪怕是秋日里会凋零的芙蕖,落到他陆乩野的掌中,他也要让它开出花来。

他就是如此的执拗偏执,一意孤行。

殷乐漪一想到此处便觉浑身发寒,恰逢殿中响起脚步声,身侧的木槿提醒她:“公主,娘娘回来了。”

殷乐漪起身去迎,“母亲。”

贵妃神色略有几分凝重,她屏退四下,拉着殷乐漪的手走到内殿中坐下,“乐漪,母亲有一事要告知你。”

“何事?”

“那陆乩野大约是死不了了。”贵妃紧握女儿的手,“他是陛下的儿子,是皇子。”

殷乐漪愣住,“……皇子?”

“正是。陛下要保他,还特意将我传唤去御书房让我回来叮嘱你。若往后再有人提你与陆乩野之事,便是那日裴洺将你寻回带你来见我,恰好我正在陆乩野及冠礼上,所以才让百官误会。”

多么破洞百出的谎话,那日殷乐漪梨花带雨的与陆乩野对峙的画面百官见证,可架不住魏国的君王要保他的亲生儿子,便是这谎话再蹩脚,他们也不得不被皇权压着身子全圆这个谎。

但最让殷乐漪忧心的却不是陆乩野没被赐死,他若是皇子按照礼法就必得住进皇宫。届时她和陆乩野同住皇宫,必有见面之时。陆乩野那样睚眦必报的性子,他没在殷乐漪的算计下殒命,便会想方设法的报复殷乐漪。

“乐漪,母亲知道此事委屈你了。”

贵妃见她面色发白,拍着她的手背安慰道:“往后即便你和陆乩野再见,名义上也算得上一声兄妹,皇宫内院不比他的私宅,他绝不再敢像从前一般胆大妄为。更何况你现今还有母亲在身边,母亲会保护你的。”

从前殷乐漪是依附陆乩野的亡国公主,天生便在陆乩野面前矮了一截。但现在她不需要依附陆乩野,在名义上他们更是“兄妹”,若陆乩野还敢罔顾礼法对她肆意妄为,百官的口伐笔诛便先将他诛灭了。

母亲说的是对的,她不应该为还未发生的前事担忧。

殷乐漪靠到母亲怀里,“母亲不必忧心儿臣,儿臣无事。左右往后儿臣足不出殿,便是出殿也让木槿先去打探一番,绝不和陆乩野碰面。”

贵妃叹了一口气:“乐漪,数日后陛下要为陆乩野在宫内办一场家宴,你需得出席为陆乩野圆这个谎。”

不必母亲细说,殷乐漪也能猜到这必定是魏宣帝的意思。他要保他的儿子,殷乐漪这个将他儿子推进漩涡中心的人就必须出面,替他的儿子澄清。

这不是商量,这是魏国皇权在压着她们这对亡晋国的母女。

所以无论殷乐漪愿不愿意,她都要去家宴陪陆乩野唱完这出戏。

殷乐漪垂眸轻咬下唇,咽下心中憋屈,“儿臣明白。”

贵妃抱紧女儿,心疼的顺着她纤弱的背,“儿啊,委屈你了……”

“只要能同母亲在一处,日日得见母亲,儿臣便半分都不委屈。”殷乐漪没把自己的忧虑在母亲面前展露半分,浅笑道:“不过是陪他们父子唱完这出戏罢了,儿臣一定照做。”

她越是乖顺贵妃便越是心疼,可恨她母子二人竟被欺凌到了这个份上,她被百般磋磨的女儿竟还要将苦楚吞进肚子里,反过来为那狂徒陆乩野解围澄清,当真是可恨。

“母亲,儿臣还有一事要与您商量。”殷乐漪从贵妃怀中抬起头,“襄王给儿臣的殿里送了些厚礼,我与他并无私交也并不想和他有甚牵连,想将其退回可又怕触怒他。母亲在宫内待了许久,应当比儿臣更了解襄王,您说儿臣该如何做?”

此事贵妃亦有听闻,她沉吟道:“襄王素有贤王之称,从不自持亲王身份欺压旁人,与谁人都交好,加上他又是皇后所出,在各嫔妃和皇嗣口中素来都是贤德有礼的。我从前搬来雍华殿时,他亦赠过厚礼。”

“贸然退回的确失礼,等过段时日母后为你备一份礼以你的名义再送还给他,你们便好两清。”贵妃又叮嘱道,“乐漪,你的顾虑是对的。不要与他亲近,不止是因为他是皇嗣,还因他更是个男子。”

她抚摸女儿如花似玉的脸,“我儿生来一副国色天香的容貌,难保有人狼子野心觊觎。待往后母亲为你寻一门好的亲事,将你送出这虎狼窝。”

殷乐漪大约知道母亲为她属意的郎君是谁,她心中虽有不愿,却不想拂了母亲的意,便佯装不知,“好不容易与母亲相见,我还想留在母亲身边,不着急嫁人。”

贵妃依着她:“好,那便再在母亲身边再待些时日。”

她们母女相处片刻又去用过晚膳后,殷乐漪才回到自己的绛清殿中。

“都出去罢。”

“是,公主。”

殷乐漪屏退宫婢,面上强撑的从容有了丝裂痕。

那枝装着芙蕖花的木匣还摆在她的妆台前,仿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它的主人阴魂不散。

殷乐漪走到妆台前拿起木匣抬手想将其摔在地上,可又觉自己此举是无能之人借物泄愤罢了。

事已至此,她逃不了更躲不得,便是早被陆乩野吓破了胆,她也要硬着头皮去赴那场宫宴。

大庭广之下,殷乐漪不信陆乩野会真的杀了她。

魏宣帝认回了皇子龙心大悦,普天同庆,大赦天下。连那被幽禁许久的娉婷公主也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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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赦,解了她的禁足。

为十六皇子举办家宴的消息更是在宫中不胫而走,魏宣帝将重明宫赐予十六皇子,宫中的嫔妃和皇嗣将祝贺的厚礼每日流水似的往重明宫里送,便是皇后也备了一份大礼。

明面上都是为着陛下寻回皇子祝贺,可私底下却都藏了一份拉拢结交的心,毕竟这十六皇子手中还掌着三十万精兵,大魏兵马他手中便占了一半。与他交好,让他和自己站在同一个阵营,只有说不尽的好处。

宫宴那日风轻云淡,皇后为彰显贤德与重视,将为十六皇子的宫宴特设在主殿。

殷乐漪随母亲一道去赴宴,妆容清淡,打扮素雅,就连裙衫都挑了一身极浅的天青色,在一众大红大紫的嫔妃公主之中显得格外的不起眼。

母亲是贵妃,席位只在皇后之下,极为显眼。

但殷乐漪既不是名正言顺的公主,更不想出挑,席位便安排在了最末尾处。

殿中三三两两的有人到,殷乐漪站在角落行礼,仪态端庄,姿态谦卑,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赫连娉婷随滟嫔来时,便一眼瞧到了角落里亭亭玉立的少女。

她解除幽禁后第一件事便是在父皇面前又哭又跪的忏悔了一场,因不知陆少将军是同父异母的胞兄她才会犯下大错折辱了皇家名声,父皇对此也有几分内疚,便又待她宠爱如前,近来她的气焰比往日盛了许多。

陆乩野和晋国公主一事赫连娉婷早已探得清楚,她虽已不敢对陆乩野有男女之心,但一个亡国公主能和陆乩野不清不楚,她一个大魏盛宠正浓的公主却要被陆乩野那般蔑视,她很是不甘心。

加上正是殷乐漪的母亲抢走了她母妃滟嫔宠妃的位置,赫连娉婷对殷乐漪可谓是新仇加旧怨。

“母妃。”赫连娉婷与滟嫔耳语,“儿臣去会会那晋国公主。”

滟嫔因女儿得宠,近来也被魏宣帝翻过了几次牌子,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便想重回妃位,将魏宣帝偏宠的贵妃拉下马。

滟嫔嘱咐道:“莫要闹出太大的动静。”

“儿臣明白。”

母女俩分头,滟嫔去拜见皇后贵妃,赫连娉婷支身走到角落处,路过殷乐漪的席位时故意用衣袖打翻了她席案上的酒盏。

殷乐漪躲闪不及,衣袖被酒淋湿了大片。

“失礼了,我这袖子怎的就带翻了妹妹的酒盏。”赫连娉婷装模作样,“还不快来人清扫干净,为妹妹换一壶酒来!”

殷乐漪看得分明,赫连娉婷根本就是故意的。她和赫连娉婷无冤无仇,能叫赫连娉婷见她第一面就如此敌视她,殷乐漪只能想到一个原因。

她不欲同魏国得宠的公主争辩,站起身来低眉顺眼道:“不过一盏酒罢了,公主言重了,我下去换身衣裳,失陪了。”

她不怨亦不怒,语气更是轻柔和煦,反让赫连娉婷觉得自己这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很是不痛不痒。

“木槿,你陪我一同回去。”殷乐漪唤道。

“是。”

赫连娉婷见殷乐漪正要往殿外走,对心腹宫婢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将早已备下的粉末倒进殷乐漪的酒盏里。

数丈之隔,隐在正殿后方阴影中的少年将此举看得一清二楚,他再远远地瞧一眼那抹天青色的身影,眸中浮现出讽刺的笑意。

不知天高地厚的从他身边逃跑,总要尝些苦头。

殷乐漪正要离开正殿,却听太监尖细的嗓音一唤:“陛下驾到——”

“十六皇子驾到——”

殷乐漪面色一白,忙不迭带着木槿退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忍着屈辱,和满殿的人一起跪下行礼。

“都平身,今日乃是家宴都不必拘礼。”魏宣帝龙颜大悦,“朕的十六皇子在外多年,今日乃是他回宫后的第一场宫宴,朕要亲自带着他与诸位一一饮酒,让他好早些认清他的亲族。”

即便是皇子,能得魏宣帝这般亲力亲为,也是众皇子公主中的头一个。

按着身份阶位,先是皇后再是贵妃。

“皇儿,这位便是贵妃娘娘。”魏宣帝嘱托道:“贵妃是你长辈,你得待她恭敬。”

陆乩野照做,恭敬行礼:“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贵妃从席位上站起,拿起酒盏相迎,在面前少年身上打量几眼,不咸不淡道:“陛下抬举臣妾了。”

这殿中嫔妃皇嗣有几十来号人,魏宣帝却乐此不疲的领着陆乩野挨桌饮酒引荐。

殷乐漪一直微垂着首企图让自己被忽视,直到木槿低声唤她:“公主,陛下和十六皇子马上就到了,您需得站起来相迎。”

“……为我倒酒。”

木槿为她斟满酒盏,殷乐漪起身相迎,从木槿手里双手接过酒盏,手指克制不住的发颤。

她今日的言行若不能让魏宣帝满意,往后必为魏宣帝除掉她多一份由头。

殷乐漪挺直身子,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能露怯,亦不能退缩,目光朝不远处瞧去。

长身如玉的少年郎着一身靛蓝锦袍,袍上领口袖口皆用金线绣着华贵无比的花纹,鹤发未梳发髻,仍旧梳成高高的马尾以金冠束之。

他意气风发,举手投足间都显露着贵气,含笑的眉眼更是纯良无害,俊美不失气度,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

但只有殷乐漪知晓陆乩野这副言笑晏晏的皮囊下,藏着怎样恶劣偏执的性子。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陆乩野回首向她投来视线。

四目相对的一瞬,殷乐漪便慌乱地垂下睫羽,躲开陆乩野的眼神。

她心跳如擂,后背生寒,端着酒盏的手指紧握的泛白才能不颤抖。

而陆乩野像是窥见了她的慌乱,刻意在此时走到她的面前。

陆乩野居高临下,眸底是少女花容失色的脸庞。

他笑声问道:“这位是?”

魏宣帝笑容淡了几分,似敲打也似提醒的对陆乩野道:“若按年岁,你该唤她一声皇妹。”

殷乐漪只得抬起眸,迫着自己主动敬陆乩野,生硬地唤一声:“……皇兄。”

陆乩野闻言,盯着殷乐漪的目光笑意更盛。

落在殷乐漪的眼中,他这样的眼神便仿若淬毒的蛇,令她遍体生寒,脑中一片空白。

陆乩野俯身探手向殷乐漪的酒盏碰来,瞥了眼殷乐漪的酒盏后,故意偏头与她附耳:“皇妹,这世上可有一起在床笫间厮混的兄妹?”

酒盏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殷乐漪耳畔却只有陆乩野疯狂里挟着偏执的笑。

“利用我保了命就想把我一脚踹开,从我身边逃走?公主殿下,你休想……”

第54章 罗袜“你是我哪门子的妹妹?”

殷乐漪和陆乩野二人之事早已传遍宫闱闹得沸沸扬扬,今日这场家宴除了是为十六皇子回归皇室,更是为他洗清声名而设。

殿中正有无数双眼睛在

盯着他们,究竟是十六皇子违背圣意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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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场闹剧乌龙,陆乩野和殷乐漪的一举一动都将影响这件事之后的风向。

陆乩野从容地饮下酒,单手执着空酒盏对殷乐漪挑眉示意。

殷乐漪掩在袖里的手指紧掐掌心,以痛抑住恐惧,在陆乩野的注视下将盏中的酒一饮而尽。

魏宣帝见状面色稍霁,“你们二人因之前的误会闹得满城风雨,如今总算见面将事情解释清楚,朕心甚慰。”

殷乐漪趁势向陆乩野行了一礼,“因芙蕊的过失才让皇兄惹来诸多非议,还望皇兄见谅。”

她声音清丽如珠玉,一声声皇兄更是唤的轻柔似水,进退有度,先赔了罪让人没法子把此事怪在她头上。

陆乩野心中冷笑,这位公主殿下还是一贯的善装乖顺。

“芙蕊妹妹虽是无心之失,但毕竟让十六皇兄受了许多言官非议,若非父皇圣明,十六皇兄恐怕还不能站在此处与我们这些亲人团聚。”

赫连娉婷款步走到魏宣帝身后,抱住魏宣帝的手臂,“父皇,十六皇兄受了如此大的冤屈,芙蕊妹妹只以一杯薄酒赔罪,也太委屈十六皇兄了吧?”

她说罢意有所指的望了陆乩野一眼,殷乐漪害得陆乩野险些殒命丢官,她不信陆乩野不想报仇泄愤。

陆乩野似笑非笑的把玩着手中酒盏,并不答话。

魏宣帝看向赫连娉婷,笑问道:“你这个鬼灵精又想出了什么主意?”

“素问芙蕊妹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必舞艺也是极佳,不如请妹妹一舞添添喜气。一来为十六皇兄赔罪,二来也让我与诸位娘娘和兄弟姊妹们都饱一饱眼福。”

赫连娉婷春风得意,一番话乍听上去十分的体面周到,实则字里行间尽是对殷乐漪的刁难。

大庭广之下献舞,是舞姬才会做的事。

她让殷乐漪献舞赔罪助兴,便是将殷乐漪视作不入流的舞姬,当众折断殷乐漪的风骨,叫亡晋惟一的正统公主,卖弄身姿以舞取悦满殿的大魏皇族。

这是折辱,是战胜国的公主对战败国阶下囚的侮辱。

殷乐漪屈辱无比,指甲掐得陷进了掌心里。

贵妃从席位上匆匆赶来,将女儿护在身后,“陛下,芙蕊多年不习舞,舞技早已生疏,贸然献舞恐怕贻笑大方,小女儿家的还是不当众献丑了。”

赫连娉婷正是复宠之时,有意在众人面前和独得圣宠的贵妃一较高低,“贵妃娘娘此言差矣,今日家宴来的都是亲眷,自家人在一处又怎会取笑芙蕊妹妹?”

她笑容满面的又将话锋转到殷乐漪身上,“难道说芙蕊妹妹心中还念着旧国,不曾将我们魏国皇室当做自家人?”

赫连娉婷字字句句都拿捏着殷乐漪的三寸,殷乐漪察觉到魏宣帝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多了几分探究的深意。

她的身份微妙,处境更是尴尬,她若不应下赫连娉婷无理的要求,魏宣帝对她的忌惮恐会加深。

所以即便是明晃晃的折辱,殷乐漪也要硬着头皮跳这支舞。

“……好,那芙蕊便献丑了。”

贵妃有意向魏宣帝求情,被殷乐漪拉住手阻止。

“父皇。”赫连殊忽然站出来,为殷乐漪说话,“献舞助兴之事交由舞姬便好,何须劳烦娘娘爱女?想必十六皇弟也无意让芙蕊皇妹献舞赔罪吧?”

眼下的局面,陆乩野只需说一句话,殷乐漪的困境便能迎刃而解。

陆乩野漫不经心地朝殷乐漪投去一眼,殷乐漪低垂着睫羽避开他的目光,身子更是以抗拒的姿态侧对着他,丝毫没有向他求助之意。

殷乐漪要犯倔,陆乩野便成全她。

“儿臣但凭父皇做主。”

魏宣帝满意颔首:“既如此,那便以舞赔罪罢。”

殷乐漪恭顺行礼,“是。”

她始终低垂着眼睫,从陆乩野身边经过时也不曾抬起一眼,做足了乖顺守礼,将陆乩野视作陌路人,熟视无睹的一路走到殿中。

陆乩野盯着她弱柳扶风的身影,黑似点漆的眼眸色泽愈深,仿佛要将少女吞没。

“来人,为芙蕊公主再倒一盏酒。”陆乩野让宦官为自己斟满酒,隔空遥敬殷乐漪,“为公主壮胆。”

他做事一贯毫无章法,殷乐漪猜不到他究竟意欲何为,他的敬酒殷乐漪更是推拒不了。

木槿从席案上拿起酒盏向殷乐漪匆匆赶去,陆乩野睨着木槿,待木槿走到殷乐漪跟前时,他不动声色地曲起指尖,朝木槿的腿上弹去一颗极小的金珠。

木槿的腿被金珠的力道打得一弯,身子失衡,惊叫着连同身前的殷乐漪也扑倒在地,酒水更是洒了殷乐漪一身。

贵妃忙跑去将殷乐漪从地上扶起,“乐漪,可有受伤?”

殷乐漪方才倒地时被木槿压到了左腿,左脚踝处传来一阵刺痛。

她不想令母亲担心,只得忍着轻摇了摇头,“儿臣无事。”

赫连殊从席位上走出,“父皇,芙蕊裙衫都被酒水打湿,这般献舞终是不妥,今日还是作罢吧。”

贵妃扶着殷乐漪,向魏宣帝投去恳求的视线,“陛下,乐漪实在不宜再献舞了……”

“也罢。”魏宣帝打消念头,“将芙蕊扶到偏殿去歇息。”

殷乐漪在木槿的搀扶下,行完礼离开了正殿。

赫连娉婷眼神示意心腹,心腹心领神会,忙不迭从侧门跟了出去。

木槿将殷乐漪扶到偏殿坐下后,将殷乐漪的裙摆往上卷起几寸,褪下罗袜露出她红肿的脚踝。

“都怪婢子走路不稳,这才让公主受伤,婢子该死……”

脚踝虽痛,但殷乐漪更庆幸用这一点小伤换得她不必在魏国皇室面前献舞受辱。

她将木槿从地上扶起,“我知你是无心之失,方才你摔的也很重,快些起来罢。”

“婢子无事。”木槿揉了揉自己的腿,“婢子方才原本走的十分稳当,但腿上不知为何突然就痛了起来,就像是被人砸了一下,这才摔倒在地。”

殷乐漪一听便觉有几分蹊跷,木槿的摔倒恰合时宜的为她解了困境,若真有人在暗处伤木槿便是在帮殷乐漪。可满殿都是魏人,母后又不会武,除非是陆乩野出手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但陆乩野又怎会好心为她解围,她算计了陆乩野,依他那样恶劣的性子,恐怕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公主,婢子先回一趟绛清殿为您取裙衫和药来。”

“好。”

木槿走出殿中时带上了殿门,殷乐漪一人坐在偏殿里,顿觉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松懈下来。

她的裙摆和上襦都被酒水打湿,尤其是胸口那一处湿漉漉的贴在她肌肤上,黏腻的紧。

殷乐漪随手扯了扯胸口的襦,也不知是不是殿中门窗紧闭,她竟觉得有几分热,身上的酒气也被催的愈发浓郁明显,熏得她脑子晕乎,四肢也有些发软。

殿门忽然被推开,殷乐漪以为是木槿折返回来,想殿外看去,却见一陌生的侍卫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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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乐漪立刻警惕起来,“我没唤人进殿,出去。”

侍卫反手将殿门带上,大步逼近殷乐漪,面露贪欲之色,“我见公主一人独处惹人怜爱的紧,特来殿中伴着公主。”

殷乐漪连连后退,惊慌地拿起一旁的茶壶便向他砸了过去,“来人……”

她浑身无力,被侍卫轻易的便躲过去,她伏在榻上想爬都爬不起来,殷乐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子不对劲,即便是醉酒也不可能醉到这般程度。

侍卫翻身上榻握住殷乐漪的肩头将她按在榻上,脸上的**令人作呕,“都说晋国芙蕊公主天香国色,今日一见果然所言非虚……”

殷乐漪想唤人,声气有气无力,想反抗身子更是软绵的紧。

她眸中溢出恐惧的泪,“……你若敢动我分毫,待我醒来,一定杀了你。”

侍卫被眼前美色所迷,哪里还管得上那许多,嘴里更是不知廉耻的吐出**之词:“有幸能一钻公主的裙底,我便是此刻就死也值当!”

侍卫急不可耐的冲着殷乐漪俯身而来,殷乐漪紧闭双眸,泪珠从眼尾绝望的落下。

只听得头顶传来一声闷响,似是尖锐的利器刺入皮肉之中所发出的声响。

殷乐漪缓缓掀起眼帘,只见那侍卫面目狰狞,被人从后捂了嘴,当胸正中一把匕首,顷刻便断了气。

匕首从侍卫胸膛被抽出,鲜血溅落到地上,侍卫的尸首被丢到一旁,露出后方的人。

陆乩野手握着沾满血的匕首,居高临下的瞧着榻上的殷乐漪,见她满面潮红,裙衫凌乱,眼眸里更是噙着一汪碧波似的泪,无助可怜极了。

陆乩野见状扯了扯唇角,面上笑容嘲弄至极。

殷乐漪见来人是他,浑身的血都凉了大半,那侍卫或许只图色为坏她名节而来,可陆乩野却必定是来索她的命。

“你……你来作何……”

陆乩野在她身侧坐下,探手熟稔的取下她腰间的绣帕,擦拭他匕首上的鲜血。

“我不来,你便要被先奸后杀了。”他声中含笑,“殷姮,我又救了你一回。”

殷乐漪半分也不信陆乩野

会好心救她,她使出浑身的力只勉强从榻上挪了几寸,体内不可名状的热意一下子烧的更烈,像是钻进她的心神骨髓里将她燃烧殆尽。

“你不会这么好心……”殷乐漪无力的泪如断珠落,“你定是恨我算计你,来找我讨命的……”

“你还算有几分自知之明。”

陆乩野嗤笑,匕首被他擦拭干净,他将削铁如泥的刀刃贴在了殷乐漪的脚踝上,“你那日逃走射伤了我属下的一条腿,我挑断你的脚筋废你一条腿正好。”

她的罗袜脱下后便未再穿,她身上的肌肤烫的似着了火,冰凉的利器触碰她的肌肤让她得到了一丝舒缓,脚踝不受控的往陆乩野的匕首上靠。

偏偏她理智尚存,知晓自己眼前的少年有多想取她性命,更知晓自己此刻的迎合便是飞蛾扑火,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泪珠簌簌地坠落。

“不要,我不想伤他的……可他只听你的话,我若不伤他便没有机会从你身边逃走……”

陆乩野积攒多日的怒火因她这句话复燃,“殷姮,你千方百计地想从我身边逃走,为此还不惜伤我手下,算计我取我性命。我还当你回到你母亲身边能有千般好万般好,今日一见,还不是卑躬屈膝,任人拿捏!”

他言辞恶劣至极,字字诛心,将殷乐漪所剩无几的颜面都戳破。

在魏国皇宫的短短数日,她日夜如履薄冰,饱尝屈辱和刁难。她又深知母亲不易,更是不敢将自己的烦闷在母亲面前透露半分,唯恐母亲因她忧心。

殷乐漪对自己的处境心知肚明,但唯独陆乩野,她不想被他看轻。

“……陆欺,你不必来折辱我。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便是卑躬屈膝任人拿捏也与你无关。纵使再重来千次万次,我仍然会选这一条。”

她宁肯在魏国皇室面前卑躬屈膝,也不愿待在陆乩野身边,她更是从未后悔过从陆乩野身边离开。

陆乩野盯着殷乐漪的目光更是怒火中烧,眸中透出的恨与怒仿佛要将殷乐漪挫骨扬灰,烧个干净。

“殷姮,有时我真想一刀抹了你的脖子。”

殷乐漪惊惧的泪如雨下,嗓音发抖:“我如今……如今也算得上是你名义上的妹妹,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你是我哪门子的妹妹?”陆乩野俯身,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身下,“是在床笫间与我耳鬓厮磨,交颈缠绵,共赴巫山云雨的妹妹吗?”

刀刃沿着殷乐漪的脚踝一路往上滑动,每在她肌肤上游移一处便让她感觉身处冰火两重天,战栗的让她通身酥麻。

“我不是,你放过我……”殷乐漪的理智在抗拒,可身子却不知为何竟在迎合陆乩野轻佻的动作,她只得恳求陆乩野停手,“求你了陆欺,求你放过我罢……”

天青色的襦裙层层叠叠,如一朵在风中摇曳的凌乱花朵,陆乩野执着匕首的手没入其中,不知碰到什么紧要处,换来殷乐漪的哭颤。

“做梦。”

陆乩野斩钉截铁的斩断殷乐漪的妄想,他从襦裙里抽出匕首,修长的指尖上多了一丝晶莹的水线。

他故意顽劣的嘲讽她,“殷姮,你都湿透了。”

殷乐漪不知自己的身子为何会如此,被陆乩野触碰后拆穿,更是让她羞耻的落泪。

“我没有,你不要碰我,别碰我……”

殊不知她越抗拒、越抵触,便越让陆乩野想要摧折她。

匕首入鞘,陆乩野将她从榻上打横抱起,径直步入偏殿的内室。

殷乐漪知道陆乩野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事,她内心叫嚣着抵抗,可手脚一点力都使不出来,她像一只失了翅膀的雀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又被陆乩野抓回囚笼里。

仰躺在床榻上的少女鬓发凌乱,裙衫不整,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泛出一层情动的粉色,娇颜潮红,眉眼昳丽,桃花眸更是泪光盈盈,被春情折磨的有些涣散。

陆乩野将少女动情的含春神态尽收眼底,他俯下身摩挲她的脸颊,“殷姮,见了我你便动情的如此厉害,真让我惊诧。”

他明知殷乐漪为何如此,却故意说些让殷乐漪难堪的话来刺激她。

殷乐漪迟缓的摇头,“我没有像你说的那般……”

“还要狡辩吗?”陆乩野屈膝抵开她的双腿,将她身子牢牢地桎梏在床榻上,摩挲她的力道变重,“我不信你不曾肖想过与我交缠的日夜。”

那段记忆是殷乐漪极力想忘却的,陆乩野却恶劣的旧事重提,唤醒她的记忆。

陆乩野带给她的屈辱久违的涌上心头,她身子抖如筛,襦裙束带被陆乩野的手指熟稔的解开。

殷乐漪无力反抗,近乎绝望地闭上眼。

“我从来就未肖想过你说的那些,陆欺……待在你身边的每一日我都如履薄冰,每一次见到你我都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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