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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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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觉夏捕捉到了话语间的敌意,默默退开。

沈汀寒站在队伍中间,听大家抱怨,不住点头给予安慰,然而她自己却从没说过一个负面的字眼。

“3班同学过来啦!高一(3)班!”体育老师拿着大喇叭喊。

郑文君便带领大家前往出发点,队伍间更是听取哀嚎一片。

一夜辗转反侧。

沈觉夏拖着疲惫的身子,蒙蒙亮时便走进教室,胃空空如也,头晕晕乎乎,睡也睡不着,不如早点来学校。

教室空无一人,却并非空无一物。

沈觉夏一眼就看到左边靠窗的角落,尚未拉开的书包摆得整整齐齐,只是人不见了。

她本以为六点五十来学校,肯定在沈汀寒之前,没想到还是到得比沈汀寒迟。

教室难得清净,沈觉夏走到窗边,向外看去。天气回暖,透过清亮玻璃窗,能看到一片片毛茸茸的绿色。

操场上有一个红白相间的点,正绕着跑道匀速前进。

沈觉夏伸脖子,离窗外更近一步,看到点后刚刚过肩的马尾左右摇摆。

她一眼就能认出沈汀寒的背影。

身材细条,从肩到胯很窄,乍一看弱不禁风,可一举一动都充满控制力,脖子修长,腿也很长,迈开腿时像飞跃峡谷的羚羊。

原来是去跑步了,沈觉夏盯着那背影发呆,足足过了五分钟,操场上的人影消失,她才回过神来。

沈觉夏慌张地跑回座位,拉开书包。

很快,沈汀寒就进了教室。

她呼吸沉重,面色潮红,额角不住有汗水滴落,她从裤兜中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

看到沈觉夏时,沈汀寒愣了一下:“早上好。”

沈觉夏也愣了一下,班上同学很少主动跟她打招呼,她不太习惯。

“早上……好。”

沈汀寒回到座位,拉开书包,掏出一盒牛奶,边小口小口喝,边用酒精湿巾擦桌子。

这人真的每天都要擦一遍桌子,难怪桌面总是亮亮的,沈觉夏想,又亮又整齐,跟在军队上学似的。

沈觉夏掏出语文练习册,上面缠满胶带,紫色封皮还缺一块,露出扉页的大白纸。

沈汀寒注意到了那本练习册,表情变了一瞬。

他们班实行自助交作业,每个人到校后自行把作业分门别类摆到讲台上,早自习结束后再由相应科目的课代表抱到老师办公室。

沈觉夏抱起七本练习册,向讲台走去。

今天怀中的本子格外沉,每走一步,心脏都会猛烈抽搐一下,太阳穴也突突地疼。

她眼前一黑,把作业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还是一本一本拿吧。

一阵樱桃味的风拂过脸颊。

沈觉夏转头,看到沈汀寒抱着作业经过,怀中不仅有九本厚厚的练习册,最上方还是一沓今日的物理小测。

沈汀寒将作业轻放到讲台上。她干什么事都利落得可怕,双手飞快,甚至能看出动漫中赌神大佬的残影,不出几秒就按顺序摆好了各科作业,小测推到前方正中央。

她走下讲台,问:“要帮忙吗?”

沈觉夏立刻回道:“不需要。”她素来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善意,而且,她又无端想起雪夜中握着琴把冻紫的手,更不好意思接受帮助了。

沈汀寒回到座位,没有立即坐下,从书包中掏出一个小东西,站在座位旁等待。

好不容易交完作业,沈觉夏踏着轻飘飘的脚步回座位,快到时右边伸出一只手。

手掌上是一个饭团,便利店里买的那种。

“要不要吃这个?”沈汀寒问。

沈觉夏移开视线,尽力不去看那充满诱惑力的饭团:“不用,谢谢。”

金枪鱼蛋黄酱饭团,很经典的口味,几年前和朋友在伦敦的日料店吃过一次,那味道永远也忘不掉。

沈汀寒坚持:“我吃过早饭了,没事的。”

沈觉夏想起来了,沈汀寒每天上下午都会加餐,或是个水果,或是一包饼干,这个饭团应该是今天上午的加餐。

一想到饭团,头就有点晕,那是大脑与胃在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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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都白了。”沈汀寒不由分说,直接把饭团塞进沈觉夏的手中,“我还有别的吃的。”

沈觉夏握住饭团,垂下眼:“谢谢。”

“不用谢。”沈汀寒跨过左边的空座位,回到了她属于窗边的天地。

除她们外第一个同学进了班,是班长的头号舔狗孔文龙,所有人都合理怀疑,他是为了亲爱的班长大人才每天这么早到校的。

“沈班儿,古德猫宁!”孔文龙跨越整个对角线,也要大声向班长打招呼。

沈汀寒抬头,冲他淡淡微笑:“早上好。”

沈觉夏笨拙地撕开塑料纸包装,撕得七零八落,包着得海苔都碎了。

孔文龙看一眼沈觉夏,发现她正在吃早饭,故意放大音量:“我说怎么这班里一股味,原来有人在吃大餐啊。”

沈觉夏不仅没理他,看都没看他一眼,旁若无人咬下一大口饭团。

“你鼻子挺灵。”

孔文龙被这态度搞得有点尴尬,把书包往座位上一摔,探头看过来:“吃什么呢?饭团?一看就不好吃。”

沈觉夏刚想回击,左侧一个声音幽幽响起。

“那是我给她的。”沈汀寒望过来,镜片后双眼凌厉,仿佛要把空气中的什么撕碎一般。

孔文龙瞬间汗流浃背:“啊?”

“每个人口味不同,她吃得惯就够了,”沈汀寒的目光落到沈觉夏身上,“你喜欢吗?”

沈觉夏咽下一口饭团:“喜欢。”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心脏又不争气地跳了起来,该死的低血糖。

她这才发觉,不是不爱吃饭,而是大部分咀嚼并不值得。比如现在齿间的香味就很值得,非常值得。

孔文龙悄悄溜走了,沈觉夏竟有了一丝暗爽的感觉。

托饭团的福,早自习她只做出一道题,心情却没那么烦躁。

只是姚清妍没有出现,第一排的座位一直不安地空着。

第一节课间快结束时,姚清妍姗姗来迟,脸上罩着一层乌云,哪个姐妹跟她说话都摆着一张臭脸。

整堂生物课,老师说的字沈觉夏一个都没记住,余光总聚焦在姚清妍的背影上。

第二节下课,沈觉夏向姚清妍的方向追去,姚清妍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走出了教室,乱哄哄的人群将她们隔得很开。

早操时间到,沈觉夏被蜂拥而出的人堵在楼梯口,眼睁睁看姚清妍消失在门外。

沈觉夏个子最高,站在女生队列最后一个,姚清妍站在队伍第三个,中间黑压压隔了一溜脑袋。

早操是沈觉夏另一件匪夷所思的事,运动量称不上锻炼,程式化的安排也称不上快乐。

音乐响起,两套叫“舞动青春”和“放飞理想”的广播体操依次播放,无数红白校服整齐划一,堪比以前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阅兵仪式。

沈觉夏大多盯着前面同学的背影模仿动作,她记性挺好,就是不想记这些无聊的动作。现在到了踢腿运动,她低下头紧盯着前面同学的鞋看,左右左,踢一脚,右左右,再踢一脚。

“抬起头来沈觉夏,”班主任悄无声息经过,提醒道,“不然会给咱班扣分的。”

沈觉夏抬起头,看主席台上的领操员,意外发现今天是沈汀寒。

全校的课间操领操员一周一换,听同学们说,都是各班的尖子生,副校长亲自“提拔”的。

男领操员在力求表现,标准的基础上动作很夸张,令沈觉夏感到不适。

沈汀寒每个动作的幅度都恰到好处,没有表演型的夸张,却也挑不出毛病,和那男生一比高下立判。

学习好的同学,做操也做得标准,所以大家都喜欢,简直是人生赢家。沈觉夏不禁想,为什么在英国没这个待遇,只有中国有这个待遇,可在这里又当不了第一名。

早操结束,主任在主席台上照例训话五分钟后,全体学生才解散。

沈觉夏挤过无数肩膀,终于挤到了姚清妍的小圈子旁。

姚清妍冲她翻个白眼,嘴撅得酒窝都皱了,轻巧的鼻尖翘到天上。

穆羽澜,也就是追星三人组中的双马尾女生,一脸不可理喻:“人家好心跟你表明心意,你倒好,冷暴力?”

“哦嚯,我们可都看见你在班群里回复得很快嘛,就是不把我们姚姐当朋友。”

“那是因为……”沈觉夏嘴唇都在抖。

马悠悠摇头晃脑,故意打断她:“你不是喜欢女生吗?这就是你的态度?”

“谁跟你说我喜欢女生了?”沈觉夏可不记得说过这句话。而且就算喜欢女生也不是所有女生都喜欢,她想说却没能说出来。

姚清妍挑眉挑得很刻薄,答案呼之欲出。

沈觉夏急了:“我是说,性别对我来说不重要。”舌头都麻了,那是委屈与紧张交织的后遗症。

“够了,别理她。”姚清妍作为小团体头目,下了最后通牒。

她们的身影渐行渐远,沈觉夏没力气跟上,停在操场边缘。阳光穿过卷卷的刘海落在额头,汗水烤得发烫,原来早操有一定活动量。

那天上午,沈汀寒没加餐过,和预想的一样,她拿来的饭团本来是她上午要吃的。

沈觉夏一边纠结那个饭团多少钱,一边纠结该怎么和姚清妍解除误会,完全无心学习。

人际交往真是世上最麻烦的事。

所以,一定要和沈汀寒两清。

沈觉夏独自吃完午饭后,去了趟小卖部。她不知道便利店的饭团多少钱,只能估摸着买个差不多的价钱的。

回教室的路上,她恰好碰见了沈汀寒。

沈汀寒照常被一左一右两大护法簇拥着,沈觉夏知道公平第一的万人迷班长和谁关系都好,从不会主动和谁走,全都是别人自发邀请的她。

如果想等到落单时再给面包,怕是永远都等不到了。

沈觉夏鼓起勇气,拦住她们:“沈汀寒。”

“嗯?”沈汀寒一眼就看到了她手里的面包。

沈觉夏往她怀里一塞,和早上如出一辙:“给你。”匆忙低下头,转身抽离视线。

沈汀寒摘下黑框眼镜,交给体育老师保管,那双桃花瓣形状的墨黑眼珠毫无波澜。

她重新扎了一个高马尾,三下两下卷起校服裤脚,露出小腿。

沈觉夏眼睛直了。

她本以为沈汀寒很瘦弱,但仅凭露出的那一截纤细的小腿便可知,沈汀寒确实瘦,但绝对不弱。

多么美的一双腿,整个冬天没经过阳光的洗礼,比她本就白皙的脸颊还要白上一层,肌肉线条健美流畅。

直到真正站到跑道上,一声大喇叭内传来的“各就各位”划破天空时,沈觉夏才回过神来。

所有人都抢着压线且最靠跑道内侧的位置,夏有沈汀寒不争不抢,站在跑到最外侧,并不在意这点距离差。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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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令枪响起。

之前听到800米测试时,沈觉夏并没有概念,她只觉得随便跑跑就好,合格肯定是能合格的。

可真正开始测试后,刚冲了半圈,她就感觉每次呼吸都隐隐作痛。

同学们接连超过她,如离弦之箭,跑之前说好一起慢跑的那帮人没一个守信用的,冲起来比谁都快。

跑着跑着,沈觉夏渐渐落后,第二圈时肺部燃烧充血,视线上下摇晃,她真的很想放弃。

两百米开外,拥有白皙小腿的沈汀寒已经冲过终点,不是第一名,却也在最快的那一批里。

男生1000米也开始了,班上男生经过沈觉夏时故意加速加得很快,还不忘回头做个鬼脸。

“弱爆了英国佬!”孔文龙可算逮着机会了。

“吁——”

四眼仔自己都是一副濒临死亡的样子,还不忘挑衅。

沈觉夏狠狠咬牙。

绝不能放弃,再累都不可以。

与此同时操场另一侧,同班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冲过终点,到最后,这组只剩下她一个人。

体育老师大喊着加油,手握秒表挥舞胳膊。

终于,沈觉夏冲过终点线。

她跑了最后一名。

就像是两人提前约好了。

看清沈汀寒西服颜色的刹那,小兔子的唇角就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捏着包包的链条,沈觉夏蹦蹦跳跳地跑到她面前,“姐姐,我们两个人穿得好搭哦!”

凤眸快速闪过微光,沈汀寒拿起身旁的银扣托特包,朝门外走去,“谈事情不好迟到,走吧,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被落在原地,沈觉夏不满地撅起唇。

对着眼前人的身影悄悄吐舌。

当沈觉夏磨磨蹭蹭地走到门口时,沈汀寒早就已经坐在了位置上,看着敞开的车门,她轻哼一声,将先包包丢进车内,然后才气呼呼地坐上车。

“砰!”光是听动静都能知道。

小兔子生气了。

站在车门旁,原本需要负责关好车门的司机,听到这声动静,顿时面如死灰——完蛋!

第 43 章 枷锁

明明是春末夏初,温度最好的时节。

但车内却像寒冬腊月一般,呼出的气息就能瞬间凝结成冰。

紧紧握着方向盘,司机坐如针毡。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的路况,眼神完全不敢随意乱瞟,甚至就连看左右后视镜的动作都十分的迅速果决。

双臂环于胸前,沈汀寒偏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实际,却在暗中观察女孩映在玻璃上的身影。

嘴巴快要噘到天上了。

清楚小兔子在因为什么不开心,但她不想哄。

“我跟你兰阿姨下个月结婚。”

听到这句话时,爸爸刚西装革履地回到家,身上满是尘土和香水的刺鼻味道,还戴了无度数的假眼镜。

沈觉夏摘下耳机,愣愣瞪向客厅中爸爸躺到沙发上开啤酒的身影。

她的第一反应是恐惧,不是恐惧再次未知的未来,而是替兰秋池阿姨恐惧。

如果一个人年过四十还没有正经工作,一定是有点问题的,不然去年也不会驱逐出境,被英国政府永久禁止入境。

沈觉夏童年里听妈妈讲过以前的事情,曾经觉得浪漫,现在知道了,爸爸为了拿到那张绿卡付出了多少心机。

沈定国斜躺到沙发上,抿一口啤酒的泡沫,打开短视频软件,边刷边笑边骂。

“你别把这事搅黄了,别乱说话,听到没有?你兰阿姨挺喜欢你的,她挺有钱的,结了婚后咱就能搬到塞尚去。”

塞尚名品。

那是沈汀寒居住的小区,是典型的富人小区,灯光都亮得令夜寒害怕。

沈觉夏没有回应,她习惯了不理爸爸莫名其妙的话,而爸爸也习惯了她的寡言少语。

环顾四周发灰的墙壁,他们只在这里住了三个月,却像住了一个世纪,无数啃面包的日子里,她会把这里想象成巴士底监狱,而她是个坚强的俘虏——生活的俘虏。

随着开学的日子越来越多,桌子越来越乱,心烦意乱时,缠绕大脑的线便搅成一团。

沈觉夏拧开桌角两个东倒西歪的药瓶,干吞今日份的药片,紧紧闭上眼睛,期待药物尽快生效。

这些药不会让她快乐,却会让她不再悲伤。

嘟嘟,手机震动。

沈觉夏才发现,今寒忘记给手机上锁了,也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刚才能边听音乐边写作业。

点进微信,和姚清妍的聊天框右侧有个红泡泡。这不足为奇,为数不多的线上聊天都献给了她。

沈汀寒合上最后一本练习册。

不到七点,今天的作业已经全部写完,接下来要根据弱项查漏补缺了。

作为学生的夜寒才刚刚开始。

姑姑回老家了,她今寒没有借口,过几天才能再去万达广场拉琴。

反正也不会碰到沈觉夏的。

开学了大家都很忙,她肯定没功夫去散心的,沈汀寒想,不过从一开始沈觉夏为什么恰巧会在那个寒上坐车去万达广场,至今都是个迷。

沈汀寒打开脚底边的抽屉,拿出一个小小的保险箱,那里装着她的全部秘密。

她掏出一张张纸币,数了一遍,得出的结论是:杯水车薪。

如果想去曼哈顿,还需要很多很多钱。

“吃饭了——”她们家很大,客厅离房间很远,妈妈豁亮的嗓门一吆喝还是听得很清楚。

爸爸已经等在了餐桌旁,往椅子上一坐,看妻子忙上忙下地摆盘端菜。

今日菜系也是一如既往的丰富,而且营养全面:清蒸鲈鱼、凉拌苦菊、红烧笋干和杂粮饭。

苦菊青翠欲滴,笋干和鱼也清香诱人。

沈汀寒讨厌吃苦菊。

或者说,她曾经极度讨厌吃苦菊,现在能面不改色强迫舌头麻木而已。

谢泽兰解着围裙:“苦菊能败火,多吃点,最近太干了。”

“嗯嗯。”沈渊表示同意。

饭桌边一圈人都很静默,仅有电视里新闻联播的声音活着,偌大的客厅华丽敞亮,餐桌附近又暗得出奇。

沈汀寒一手握筷一手扶碗,每筷子只夹一小口菜,每口咀嚼十下以上。

照常没人说话,咀嚼的声音也很轻很轻。

沈汀寒想念食堂,仿佛出自大叔大妈之手的油腻饭菜是顶级佳肴。无论什么时候,耳边活泼的热闹总也停不下来,无论是对答案错后哇哇大叫,还是冷笑话之后的嗔怪吐槽,她都喜欢。

弟弟淘淘吃了一大口鲈鱼,露出幸福的笑容,显然很和合他胃口。

“妈妈,今天安安把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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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哭,被老师骂了。”

谢泽兰皱眉:“吃饭的时候别说话,尤其是嘴里有饭的时候,特别不礼貌,听到没?”

“哦。”淘淘低下头继续吃饭,握勺子的手松了松。

“别吧唧嘴,不然人家一看你,就觉得你跟农民工的孩子一样。”

淘淘赶忙闭上嘴。

沈渊最先吃完,筷子板板正正摆在碗上。他瘫到沙发上,把电视调到科教频道,淘淘回头看一眼上面设计图纸的火箭学家,不感兴趣,皱着脸继续埋头吃饭。

“采购部门上周不是买了一批内置网络变压器吗?全是假货,实验根本不通过,明天我得去长沙一趟,下周回来。”沈渊是500强外企的高级电子工程师,赚得多工作也勤,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去加班的路上。

谢泽兰嗯一声:“去吧,我带的博士生去日本开会了,我顾得了这俩孩子。”

沈汀寒也吃完饭了,碗里同样干干净净,擦完嘴的餐巾纸顺手收拾了碗边掉落的饭粒。

有一件事闷在她心里很久了,只是看到沈渊紧缩的眉头,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终于,谢泽兰也吃完了,末了不忘催儿子快点吃,不要磨磨唧唧。

“今天我们班录物理公开课了。”

“怎么样,你有没有好好表现?”

“挺好的。”

“嗯。”

沈汀寒一直在想搬桌子的人,写作业时在想,吃饭时在想,再不说出来她会憋坏的。

“班主任让所有男生搬桌子,所有女生都不用搬,去走廊里休息。”

“挺好的呀,这就是一个班主任该干的事。”谢泽兰将空盘摞到一起。

“我们班好多男生还没我有劲儿,对他们不太公平。”

谢泽兰心不在焉:“女生就是要学会示弱,男孩子才会护着你们呀,将来到了社会也是这样。”

“为什么?”整句话的逻辑沈汀寒都没明白,也不知道这个问句问的是哪个部分。

“女生天生就没男生强壮,不服不行。”

“我的跳远成绩超过大部分男生了,我们班只有五个能超过我。”

谢泽兰逐渐丧失耐心:“那你物理能不能考第一呀?”

“你不是说女生后劲不足,理科本来就学得困难吗?”沈汀寒越发觉得前后矛盾。

“所以你才要更加努力,能不能不要老顶嘴?”谢泽兰摸摸淘淘的头,“淘淘将来肯定理科没问题,要当工程师,对吧?”

可看到那行灰色的小字时,沈觉夏大脑一片空白。

【嘿,要不要谈个恋爱?】

啊?

她头脑里只有这一个字,和这一个标点符号。

点进去,里面的内容更让她震惊五百年,如果她能向天借五百年的话。

【我喜欢你很久了……】

后面的内容看都不敢看。

一周内收到两次告白,沈觉夏不知道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她疯了。

大脑里又有小人开始吵架,沈觉夏想打字回复,手指却没力气,而且就算有劲也不知道回什么。

是混淆了友情和爱情?

是把自己当男生?

或只是开玩笑,单纯不满杜雨婷的情书?

沈觉夏想破了头都想不出逻辑,她又不信任自己的打字能力,她宁愿明天见面再说,直接装作没看见关闭对话框。

好巧不巧,班主任在“高一(3)班”群里发了一条群通知:

【李桂芳:[关于组织2024年全市普通高中学生身体素质抽测的通知]根据教育评估院要求,现将普通高中2016级体育素质测试工作有关事宜通知如下:

本次测试将于3月18号进行,下午第三、第四节课取消,全体去体育馆集合,本次体测不合格的同学要参加学校集训,四月进行补测。

男生项目:引体向上、立定跳远、1000米跑

女生项目:仰卧起坐、立定跳远、800米跑

收到请回复!!!!!

@所有人】

五个叹号表明了通知的重要性,沈觉夏只得克服手指的懒惰回复一个“收到”,至少回复这两个字不需要动脑子。

“桌子收拾了,你吃完饭都不管的吗?”外面传来了沈定国不满的嚷嚷。

沈觉夏走出房间,四肢愈发沉重,顶着烦闷和无力洗了煮面的碗筷,眨眼的功夫,沈定国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半罐啤酒的味道呛得她眉头一皱。

好烦,都好烦。

回房间后,沈觉夏看着做不出来的语文作业,一个个古文虚词好似邪恶的小鬼,嘲笑她,撕掉她曾有的骄傲。

嘶啦——

她撕掉了练习册。

不想顺着她的心意继续往下夸赞,说些“好姐妹心有灵犀”这类违心的话语。

听到身后传来的“熟悉狗叫”,灵光一闪,沈觉夏唇角上扬。

瞬间开启战斗模式。

扭头,沈觉夏对着沈从钧翻了个白眼,“你管我为什么回来,总之…不是回来给你看病的。”

虽然沈觉夏从前就目无尊长。

但是这样大放厥词,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在原地愣了许久,沈从钧转头,看了眼站在他身旁脸色尴尬的蒋珲,羞恼的怒意从脖子爬到头顶,“怎么和我说话的,我可是你爹!”

“是吗…我爹?你不是一直觉得你不是?”盘着手,沈觉夏目光挑衅。

脸色由红转绿,表情变了又变,沈从钧气得牙痒,“今天有客人在,我不跟你计较。”

懒洋洋地瞥了眼站在沈从钧身旁的陌生男子,沈觉夏继续倒油,“哦,那你快闭嘴吧。”

第 44 章 怨毒

剑拔弩张。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火药味。

气得脖子都变粗了几分,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沈从钧指着沈觉夏的鼻子,提高音量:“不孝女,我不想在这个家看到你,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原来老宅现在都是你说了算啦?”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指甲,沈觉夏只嫌事情不够大,“这个情况,爷爷他老人家知道吗?”

在家里说了算?

呵呵…公司的核心业务他一样都无法插手。

那个死老头子被泥巴糊住了眼,天天捧着沈汀寒,却不肯放一点权力给他。

沈觉夏的这句话无疑戳中了沈从钧的痛脚,他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我管教你,天经地义,难道还需要他老人家同意?”

……

那家伙语文成绩好到变态,认真听讲才是不珍惜时间的表现吧。

左边的男生,也就是挡在她们中间的倪子坤,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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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理了一下头发,扬起下巴甩了甩,刚好把沈汀寒挡住了,冲右边的外国脸美女绽出一个阳光露齿笑。

沈觉夏只觉得他有点大病。

而且那笑容带的不是阳光,是油光。

咚咚咚。

语文老师突然敲黑板,提高音量:“后面的同学看我,别走神!”

沈觉夏立刻转回头看老师,她和沈汀寒不一样,语文课堂每分每秒都需要全神贯注。

“全文最突出的便是烛之武的忠义。他为国君分忧慷慨赴秦营,是真正的春秋时期的‘士人精神’……”

刷。

沈觉夏低头一看,发现桌子上多了一张抛来的小纸条桌,上面写着:【老看我干嘛?】

她不可理喻地看向同桌,只见倪子坤一脸“老子都懂”的申请,两分洋洋自得,三分放荡不羁,四分漫不经心。

“倪子坤,起立!”语文老师眉头一竖,“课上搞小动作,打扰旁边同学学习,别以为我没看见。”

倪子坤只能摇摇晃晃起来,先前不羁的神色面对老师的淫威,终于收敛了。

“‘吾其还也’的‘其’是什么意思?”

“是……”

“答不上来,还不好好听课?”

沈觉夏把纸条揉吧揉吧塞兜里,心情舒畅,很久没有这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了。

离下课还有五分钟时,语文老师提前宣布下课。

“你们王老师一会儿要录课对吧?大家赶紧现在收拾一下,李老师马上过来。”

王老师是他们的物理老师,今天下午要去阶梯教室录区级公开课,要提前开始准备工作。

于沈觉夏来说,录公开课无法理解,从老师到学生都在作秀,还要占用课外的宝贵时间,对谁都没有好处。

班主任李老师早就等在了外面,她板正的国字脸从五分钟前就出现在了教室前门的玻璃外。

“现在得把咱班桌椅搬到二楼阶梯教室去,两桌一组摆好,间距两臂。”

沈觉夏提前回了S市。

她知道爸爸不在乎,亲戚们也不在乎,而她自己也受够了当猴的日子。

到处都在抽烟喝酒。

沈觉夏不喜欢酒味也不喜欢烟味,这些黝黑精瘦的亲戚们喜欢边喝酒边划拳,一个个口令喊得震天响,她听力本就敏锐,耳膜更是无时无刻不隐隐作痛。

她想念阴雨连绵的英国,想当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人。

或许未来某一天她会成为引人注目的伟人,但大家都知道伟人是哪国人,也不会让伟人说两句英语听听。

“我想找妈妈。”

沈定国给了她一巴掌,不轻不重,足以让这四个字滴血,于是沈觉夏捂着脸不再言语,闷头收拾炕上的衣服。

他们都知道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只有疼痛才能惊醒白日梦。

沈觉夏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出一个带锁的木盒,将手机锁进去。

把手机放进去之前,微信冒出一个小红点:

【姚清妍:周六要不要一起玩?】

沈觉夏啪一声关上木盒,前段日子吸走了她大部分能量,连回消息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有考上好大学有一个好学历,才能挣大钱,才能摆脱这烂透了的小区;她听说过中国高考竞争的严峻,又知道爸爸断了所有的退路。

沈觉夏最头疼的科目是语文。

虽然中文是她的母语,但该头疼还是头疼,成千上万个汉字鬼画符般散落各处,童年周末时的中文学校噩梦回归了。

难怪以前在英国时,一听说自己会中文,周围人都会换上一副敬畏的神色。

现在对于沈觉夏来说,也是如此;每个同学都能在四十分钟内写一篇八百字的作文还没有错字,简直离谱。

尤其是古文部分。

古汉语和古英语的逻辑完全不一样,一个字代表一个词,一句话代表三句话,翻译是原文的五倍长,据说这叫“微言大义”。

沈觉夏只恨当初没选修拉丁语。

如果学过同样“微言大义”的拉丁语,读古汉语会不会轻松许多?

锁上手机紧闭窗户,断绝一切纷纷扰扰后,沈觉夏学习得顺畅了不少。

阳光斜射进窗子,沈觉夏当然不会像班里的同学那样拉上窗帘,这可是求之不得的温暖阳光,让人的脸颊和心头一同暖洋洋的多巴胺。

阴历不愧是古人的智慧,春节过后真的有了回暖的趋势,骆溪湖旁边的柳树上罩了一团团绿色。

暖洋洋的金黄下,沈觉夏头一次连续专注了三个小时,直到空空如也的胃拧起来发紧,才意识到该吃饭了。

最近,沈觉夏发现了一种新的食物——方便面。

方便面可比干巴巴还带香精味的面包好吃太多,尤其是汤,闻起来格外香,她每次连汤都不舍得倒掉,要全部喝完。

方便面是个好东西。

用开水泡个五分钟就能做好,桶装方便面自带碗叉,吃完后甚至还不用洗碗。一袋康师傅的红烧牛肉面两块钱,加个鸡蛋成本也不到三块,天天吃的话生活费能省下不少。

沈觉夏烧好水,用铅笔盒压上盖,终于打开桌角的盒子取出手机,打开新闻和短视频软件,姚清妍之前发的消息已经忘了个干净。

等待时,耳边响起了钢琴声。

老小区墙体很薄,邻居半夜打呼噜都能听见,更别提楼上小孩练钢琴了。

今天这孩子又在弹《两只老虎》,来来回回就那几个音,沈觉夏烦得够呛,手机都玩不好。

音乐很美好,没错。

前提是要有音乐细胞。

沈觉夏又想起了雪夜里的小提琴,以及那动人心弦的《冬》。

万达广场那儿总有卖艺的人,吹萨克斯的,拉二胡的,弹吉他唱rp的也有。

说走就走。

今日天气晴,那就出去补充维生素D;今天阴天,那就窝在家里。她习惯了逻辑为感觉服务,这样活起来轻松不少。

沈觉夏套上件卫衣,换上外出的裤子,裤子松松垮垮卡在胯骨,一抬腿就往下掉。她去衣柜翻了翻,找到一条掉皮的棕色腰带,勉强拯救了这条裤子。

她冬天的衣柜尤其单调,清一色黑白灰的卫衣与阔腿裤,出门前都不用考虑,反正排列组合来组合去都是那样。

二十分后,沈觉夏站到了万达广场前。

今天一定是她的幸运日,无心插柳柳成荫,她听到了熟悉的小提琴声。

虽然沈觉夏是个音痴,但她百分百确定这琴声的主人。

她循琴声走去,来到广场西侧的祖冲之雕像旁。

果不其然,沈汀寒就站在日光下,琴弓左右摆动,白皙的皮肤闪闪发光,她闭着眼,摘下的眼镜挂在领口前,和额角的汗水一同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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