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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中庭内异常安静。
大家都魔怔了般,盯着那张证件照愣在原地。
越看,越觉得照片中女生的笑容扭曲, 鬼气森森。
舒白的心跳逐渐重到,蹲在她面前的季衡能明显感觉出她在震颤的程度。
骨节分明的手覆上照片的同时,也虚虚包裹住舒白冰冷的手。
“别看了,先离开这里。”
舒白眨巴眨巴眼回神,默默抽回手,将内页收好。
然后众人间产生了,进入老综合楼以来的第一次意见分歧——
主要集中在季衡和舒白身上。
季衡想尽快送舒白去校医务室,舒白却觉得没出血不算严重,坚持要和大家将一楼搜完了再离开。
季衡看着舒白那张明明痛到没有血色却还要强撑的脸,向来如山水墨画一般风轻云淡的瞳孔里,翻涌起一阵晦暗的情绪。
少倾,转身背对着她:“想继续搜就上来,我背你。”
……
舒白被众人围在中间盯着,有点尴尬,后背到耳后也有点发烧。
不过她清楚自己的状况, 为了不耽误搜寻进度,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四肢僵硬地趴上了季衡的背。
季衡勾着舒白腿弯站起身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轻轻掂了两下,嘴里嘟囔:“怎么这么轻?”
舒白:……
除开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劲的310教室以外,楼内其余教室基本都被搬空,根本看不出被封之前里头发生过什么事,也不太可能找到什么异样的痕迹。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层,众人其实对找到线索已经不抱太大的希望了
吴秋素跟在舒白二人身旁,关注点并不在寻找线索上, 有些心不在焉。
她忽地开口问舒白:“那天晚上,你在天台上看到的跳楼的女生,是这个叫崔冉的吗?”
舒白正咬牙强忍着膝盖上持续不断传来的尖锐痛感,两只手松松搂着季衡的脖子,脑袋有气无力地抵着他肩膀。
听到吴秋素问话,舒白抬起头,勉力压下声音中的颤抖:“不知道,当时光线太暗了,那个女生的脸又被头发挡住,我……没看清她的长相。”
“但是……”
舒白说到一半语气突然变得迟疑,似乎是想到什么,但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根据那晚黑暗中那道模糊的身型,舒白约莫能估计出女生和自己差不多高,很瘦,是皮包骨头那种不正常的瘦。
并不像照片上的女生,脸部圆润,带着健康的肉感。
但真要让舒白肯定地说出两人没有关系,她胸口又莫名堵得慌。
毕竟,这内页是在女生跳楼附近找到的。
所以,舒白最后只道:“我不确定。”
他们还差信息,将学生证和跳楼女生连在一起的,关键信息。
“嗐,咱们现在都有照片名字了,想要知道这个女生的事情还不简单。”
走在前头的全学文听到两人对话,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等从这出去,我拍张照发网上问问,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几人说话间搜到一楼厕所。
厕所里的味冲到,哪怕是用强力胶粘住鼻子,也会从眼睛里钻进去的程度。
在熏天的恶臭中,光是保持清楚的神智,就能耗去人大半的力气。
全学文捏着鼻子,瓮声瓮气自告奋勇道:“我去里间看看吧,看完赶紧走,我感觉这味再多闻一秒,我前半个月的饭就白吃了。”
说完,便表情悲壮地一头扎进里间。
其余人则是在外间转转。
季衡背着舒白腾不出手,舒白就举着手机帮他打光。
“往上来一点。”
“什么?”
舒白没听清,下意识地侧头,往季衡那边凑了凑。
与此同时,季衡的脸也朝舒白这边偏来。
舒白差点亲上他的脸。
舒白脑袋又忙不叠地往后仰。
她刚稳住身型,身下人的肩膀就轻轻耸动了几下。
紧接着,轻快且带着明显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说,手电筒的光再往上来一点。”
“哦。”
舒白只觉得两人接触的地方都窜起一股难忍的热意,季衡说话时胸腔产生的震颤,更是震得她胸口麻麻的。
她讪讪地将手机的光抬高了些,随着季衡的脚步,慢慢移动光照的地方。
待脸上热度稍微退去一些,舒白忽地发现,里间的全学文安静得有些异常了。
她心头一紧,刚想开口询问情况,就见全学文同手同脚地从隔间内走了出来。
“都搜完了吧?”
全学文脸上的笑容跟拉过皮似的,僵硬的不像一个真人,“都搜完了就出去吧。”
他似乎有些着急,见李乐和吴秋素还在洗手台那边找着什么,二话不说,扯起两人的胳膊就朝外走去,力道大的两人甩都甩不开。
出去到走廊,吴秋素刚想问他怎么回事,就又听全学文说:“我觉得今天咱们也搜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那几间教室估计也搜不出来什么了,就先离开吧,我有点饿了。”
内心的疑惑骤然变成一块巨石,重重砸在心口。
全学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还是在他刻意压着嗓子说话的前提下。
这下用不着全学文再多解释些什么,一行人瞬间噤声,而后默契地朝着109教室赶去。
待大家都翻出去,季衡横抱起舒白,将她轻轻放在窗台上,再由吴秋素陆茉她们搀扶着落地。
全学文举着防护栏,眼睛死死盯着教室后门,嘴里不停催促道:“季衡,你快点。”
把舒白送出去后,季衡的动作就变得利索了许多。
他翻出窗户,和全学文一起将窗户恢复成原样,而后一群人逃命似的,飞速离开。
直到跑到荷花池的另一头,遇上了来往的学生之后,全学文才卸了劲,一个踉跄栽在地上,也不管干净不干净,整个人跟瘫烂泥似的靠在池边石栏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M ,半条命都快吓没了。”
“怎么回事?”季衡将舒白放在石栏上坐着,转头问他。
“厕,厕,厕所里,”
全学文提了许久的那口气喘了半天才喘匀:“厕所里,有人!”
听到这话,所有人脸色均是一沉,寒意不受控制地从脚底升起。
如坠冰窟。
其实全学文在进到第一间隔间里的时候,情况还是比较正常的。
锈迹斑斑的冲水管道,不知是被泥土还是被什么东西掩盖到看不出本来颜色的便池,角落歪倒的垃圾桶底部还沾着几个纸团。
全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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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一一扫过地上翻起的瓷砖,脱落的墙皮,而后便转身往第二个隔间去。
手电的光映亮黑暗的隔间,和前一个一模一样的布局。
全学文大致扫了几眼,刚想离开,脚却在看到木质隔档下方那双运动鞋的时候,骤然跟被灌了铅似的,重得抬不起来。
在光圈边缘,无法被很好照亮的、二号和三号隔间中间,写满各种乱七八糟电话号码的隔档下,整齐地摆放着一双黑色的、沾着些许泥土的运动鞋。
再往上——是黑色的裤腿。
外间的人说话声断断续续飘进来,全学文耳边,却不知在何时落下一个真空罩子,除了他自己微弱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见。
隔间内死一样的寂静。
全学文也听不见那个“人”的呼吸声,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从三号隔间的黑暗里,如潮水般向自己蔓延而来的刺骨冰冷。
咕嘟。
全学文听见自己艰难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甚至不敢抬头往上看,隔档上方有没有一个人头趴在那里看自己。
全学文详尽的讲述,生动地为众人描述出了厕所隔间里的画面。
舒白听完只觉得头皮发麻。
很明显,运动鞋的主人在他们进到厕所之前,便在隔间里了。
无论他们在外头闹出多大的动静,哪怕是被手电的光扫到,那“人”始终安安静静地站着,一点声音也不发出。
如果不是同样露在格挡下的裤脚,全学文说不定会觉得那就是一双被人丢弃的,普普通通的球鞋。
除了他们,整个学校会有谁吃饱了撑着的,在大清早的翻进废弃多年的老综合楼里闲逛呢。
且舒白清楚的记得,他们退回109教室时,翻进来的那扇窗户和之前离开的时候一样,没有被人动过。
来的时候雄心壮志,嘴上说着要把老综合楼给翻个底朝天,可真等碰上了什么,大脑立刻宕机,只有腿软的份。
全学文拍着胸脯,长抒一口气:“还好它没打算对我们做什么。”
不然他们怕是连厕所都走不出来。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只不过,那双运动鞋的出现,让老综合楼曾经发生的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起来。
跳楼的女生,莫名其妙死在教室的学生,现在又多出来了个厕所鬼魂。
怪不得学校要将它封起来了,还真不是一般的邪门。
众人没在荷花池旁停留太久,因为他们中间还有一个“伤员”。
时间近中午,空荡的校医务室突然乌泱泱地涌进一大群人,嘴里还喊着“医生,我们这里有人受伤啦”。
校医不耐烦地抬头,就见不远处一个个高腿长的帅哥正将自己背上的女生小心翼翼地放在病床上。
她起身走过去:“怎么回事?”
“摔倒了。”
见女生身上的衣服干干净净的,就是脸色白了点,校医撇撇嘴,以为来了个娇气的,磕破点皮都喊着要输血,也亏得这群人还都大惊小怪地帮着她演。
走到跟前,只敷衍地问道:“磕到哪了?”
舒白没说话,抿着嘴慢慢卷起裤腿。
膝盖的淤青露出来的时候,舒白听见头顶落下几声小声的吸气声。
伤口处如舒白所说是没有破皮,但异常肿胀的关节和那片触目惊心的紫红色淤青,看上去也没有比破皮流血好到哪去。
校医脸上不以为意的表情瞬间收起,她弯腰凑近去看伤口:“哎哟,你这皮下出血有点严重啊。”
“我去给你拿个冰袋冰敷一下,如果之后你这个淤青更严重了,你可千万别拖,赶紧去医院看看啊。”
“医生。”舒白开口叫住转身准备去拿东西的校医,恳求道,“能不能给我开点活血化瘀的药啊。”
她现在出不去学校,这伤还是一开始就下猛药治比较好。
万一之后变严重了,等课程开始,这伤对于舒白来说,无异于一颗定时炸弹。
校医想了想:“也行。”
“还有葡萄糖。”
一直盯着舒白腿伤没出声的季衡冷不丁开口:“她有点低血糖。”
……
“舒白,你也太能忍了吧。”
校医离开后,李乐一屁股在床边坐下,咋舌道。
那伤口紫得发红,她都不敢看上第二眼。
舒白笑笑:“还好,不是很疼。至少——”
“没有陆茉那么疼。”
舒白用手指头戳开快要贴上自己膝盖的大脑门。
“人家是担心你!”陆茉一张小脸仍是皱巴巴的,捂着额头愤愤道。
舒白不想让大家过多关心自己的伤口,说笑几句过后,自然而然地将话题拉回了和老综合楼相关的事上。
眼见聊到了正题,一旁站着的吴秋素和方曼也走到舒白床边坐下,何浩洋和全学文则是在旁边床坐下。
季衡斜倚在舒白床头,没有挪窝的打算,待大家都坐下后,神色自然地分析起刚才在楼里找到的信息。
当提到在中庭捡到的学生证内页时,全学文一拍脑门,从兜里掏出手机:“对了舒白,你把那个崔冉的学生证拿出来给我拍一下呗。 ”
“我昨天晚上在学校贴吧发的那个关于林景鹏的贴子,都有好几个人回我了。”
“回你什么了?”李乐忙问。
全学文翻出那个贴子,递到众人眼前。
【有人认识林景鹏吗,应该是咱们学校的学长,毕业得有个五六七八年了吧,不是在读。 】
[我认识林鹏。 ]
[楼上,巧了,我认识林景。 ]
[我认识林景鹏,但他是在读,而且不是我们学校的。 ]
敷衍的提问,敷衍的回答,划过前面几条回复,众人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想着应该是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划到最下方,最新一条来自十分钟前的回复却让所有人的心跟蹦极一样,坠到底端后又高高弹起。
[楼主,我认识一个叫林景鹏的,他七年前从咱们学校毕业,毕业之后出国留学,然后就留在国外没有回来了。
这是你想问的那个林景鹏吗? ]
七年前毕业,那杂物间和老综合楼里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是在校的。
全学文赶忙回复那个人道:
[是,请问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或者,你知道他在学校念书的时候出过什么事吗?比如记过这种。 ]
那人也在线,很快回道:
[我跟他不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他出国的事情还是我爸跟我说的呢。
而且,人家林景鹏从小到大都是三好学生五好标兵,年年拿奖学金,他能被记什么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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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在这里突兀地断掉。
刚才因激动站起来的人,又垂着脑袋,颓丧地坐下。
没有联系方式,出国,两条加一起,想找到林景鹏跟大海捞针似的。
“没事!也许这个林景鹏不是咱们找的那个呢,我们再等等。”
全学文很快打起精神:“再说了,就算林景鹏这条线断了,咱们可以走崔冉这条线呀,我看她长得那么漂亮,她当时在学校应该也有很多人追吧,说不定有人认识她呢。”
“舒白,把那张纸拿出来给我拍拍,我马上就发帖问。”
舒白掏出那张信息页放在床边,让全学文拍照。
【有人认识这个叫崔冉的美女吗?应该是咱们学校的学姐,毕业得有个五六七八年了吧,不是在读。 [图片]】
编辑好内容,全学文点击发送。
“等一下,应该很快就有人回复了。”
一分钟后,全学文刷新页面。?
“我帖子呢?”
“我那么大一个帖子呢???”
全学文看着手机,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怎么了?”季衡问他。
全学文抬起头,表情不解:“我帖子不见了,刚发就不见了。”
吴秋素皱起眉头,催他:“也许是没发成功呢,你再发一次试试看。”
全学文低头,听吴秋素的话,又认认真真地捣鼓了一番。
再次抬起头时,眼底的疑惑退去,只剩下惊恐。
“我的帖子又被吞了。”
“发不出去,和崔冉有关的帖子发不出去。”
第32章
学校依山而建, 校医务室设在山脚下一幢红砖砌成的办公楼里,地处偏僻, 环境幽静。
楼边一棵近百年的老树枝繁叶茂,自由生长,被树叶压弯的树枝层层交叠垂在窗前,将大部分阳光都遮挡在外。
故而,靠近树这一侧的房间光线昏暗,哪怕是在白天, 屋内也得开灯才能看得清楚。
安静的医务室内,靠近窗户的那张床,蓝色床帘拉起,围出窗边的一小块独立空间。
床上的女生正闭着眼睛小憩,长长的眼睫搭下,在瓷娃娃般精致的面容上投下一小片深色阴影。
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倏地闪烁了两下。
舒白似有所感, 悠悠睁开眼睛。
刚才,无论全学文怎么改删改帖子的内容,只要有“崔冉”两个字,帖子就一定发不出去。
任谁都能看出这里头的不对劲。
见一时半会儿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舒白便让大家先去吃午饭,下午再想办法去找林景鹏和崔冉的信息也不迟。
走前,舒白告诉陆茉自己还不怎么饿,不用着急给自己带饭。但看陆茉走时那副急吼吼的样子,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医生给舒白用来冰敷的冰袋,只被简单包了几张餐巾纸放在伤口处,现在餐巾纸被水汽打湿,隔着衣物传来一阵浸人的冰凉。
舒白撑着手从床上坐起,隔着床帘望向不远处桌边,那道正襟危坐的白色身影。
“医生,请问有餐巾纸吗?”
……
校医似乎是没听到,坐在桌子后面一动不动。
舒白心底莫名涌上来阵怪异感。
但她没在意,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
校医仍是默默坐着,对舒白的问话毫无反应。
虽说有床帘遮挡,舒白看不清校医的脸,但还是能看见个大概人到底在做什么的。
她就板正地坐在椅子上,侧身对着这边,没有低头处理工作,也不像是在听歌的样子,怎么可能听不见自己的说话声呢。
就在舒白准备开口再问一次的时候,那人动了。
她朝着舒白所在的方向,慢慢地转过身来。
柔顺的长发垂在胸前。
舒白嘴唇微张,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啊”。
不是校医。
她记得,校医的头发是扎在脑后的。
怪不得人不理自己呢。
因为误会闹了个红脸,舒白立刻跟人道歉:“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把你误认为是校医了。”
那人还是不说话,只静静望着舒白这边。
舒白心中的怪异感更甚,心跳也随之加速。
她收回视线不再看女生,翻出手机打算问问陆茉她们吃得怎么样了。
猝不及防的,头顶灯光突然剧烈闪烁两下,然后彻底熄灭。
医务室内瞬间陷入一片灰暗。
停电了?
舒白抬起头。
那女生仍是一动不动地坐在桌边,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搭在并拢的膝盖上,仿佛感知不到丁点周遭的变化。
周身死气沉沉,散发出的渗人气息哪怕舒白隔得这么远也能感觉到。
舒白心里“咯噔”一下,身体温度一点一点从指尖流失。
那个女生不对劲,安静地有些过分了。
不像是活人……
而就在舒白意识到这点的同时,处于关闭状态的医务室的门,被人从外“咔嚓”一下,
拧响了。
但那人并没能进来,因为门被人从内反锁上了。
医务室内只有舒白和女生。
舒白一直在病床上躺着都没下地,锁门的只有可能是女生。
舒白张了张嘴,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吐不出来,手也不受控地颤抖着。
“咔嚓咔嚓。”
和舒白此时惊惧焦灼的心情相呼应,门外的人又急促地拧了几下门把手。
门内,舒白和女生隔着一层薄薄的帘子,无声地对视,呼吸几乎停滞。
女生丝毫没有一点想要起身去开门的意思。
而舒白要是去开门必定会经过女生身边。
舒白摸不清女生将自己和她锁在同一个房间是想要干什么,但女生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当下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不要激怒她。
舒白眼神旋即又飘向背后的窗户。
这里是二楼,虽然有点高,但楼下是松软的草地,跳下去不一定会受伤。
她紧紧攥住一旁的手机,不动声色地挪到床边,做好了随时跳窗逃离的准备。
“同学,你醒啦。”
突如其来的问询像一计惊雷在耳边炸响,舒白魂飞魄散地转头,就见消失许久的医生神色自然地推门走了进来。
门不是锁着的吗,又开了?
舒白的视线跟着医生缓缓移动到她的办公桌边,看着医生在那个女生刚才的位置上坐下,正想问她是怎么开门进来的话语哽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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咙里。
舒白只觉得后背发麻。
女生不见了。
在医生进来之后,凭空消失了,就在她被校医吸引去注意力的那一瞬。
医生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见舒白面色白得吓人,呆呆地看着自己,以为她是被停电吓到了,遂开口解释道:“老楼就是这样,电路什么的都老化了,动不动就跳闸,一会儿就好了。”
舒白的大脑转了许久才抓住医生话里的关键信息,喃喃道:“整栋楼,都停电了吗?”
原来不是只有校医务室停电了。
但那个女生又是怎么回事,将自己和她锁在一间屋子里,最后什么都没有做就离开了?
陆茉一行人提着打包好的海鲜小馄饨回来时,楼里的电正好恢复。
陆茉将餐盒放在床头柜上,一边拆包装一边给舒白讲他们进楼时遇到的奇怪事。
“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正好碰上维修师傅,听维修师傅说,这次的停电好像是人为的,是有人故意把电闸拉下来的。”
“也不知道谁吃饱了撑的……”
“你怎么了?伤口很痛吗?”
季衡突然出声打断陆茉,目光紧紧锁在舒白骤变的脸色上。
原因无他,舒白的脸色太苍白了,比来校医务室之前还要差。
陆茉听到话后,也忙转身想查看舒白膝盖上的伤。
“不是……”
舒白摇摇头,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向众人道来。
……
舒白说完后过去了许久,季衡才开口问:“那你看清楚她长什么样子了吗?”
舒白摇头。
昏暗的光线和床帘遮挡让她无法看清女生的脸,只能约莫猜出女生年纪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也是二十岁左右。
“应该和我们年纪差不多,长头发,是个女生……”
无需多余的讨论,舒白话音落下,所有人脑海中都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一张不久前才见过的笑脸。
崔冉。
下午,回去的路上,一行人低着头,沉默地在路上走着,脸上愁云惨淡,和周围或是谈笑风生或是行色匆匆的人格格不入。
打破沉重氛围的是一阵由远及近,急促的警笛声。
而后一辆消防车呼啸着从众人身边飞驰而过。
全学文目光追着消防车,直到它消失在街道转角。
“消防车?哪里着火了?”
舒白目光紧盯消防车离去的方向,没来由的感到些许不安。
那个方向是……
舒白的不安很快便得到了证实。
他们碰上了一个从出事地点正往回走的保安。
全学文拦住他问道:“叔,怎么回事啊?学校里头怎么还来消防车了?”
保安似乎是刚经历过剧烈的运动,满头大汗,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回身给几人虚指了一个方向。
“嗐,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荷花池后头那栋楼着火了,还好那栋楼废弃了很久,里头没东西可以烧,火不大,也没伤到人。”
“消防员来了,几分钟就灭了。”
“那栋楼还真是邪的很,都没人往哪去,居然莫名其妙着火了,怪得很。”
保安用帽子扇着风,嘴里不停念叨着怪得很走远了。
只剩下舒白一行人,被他的话震得当场愣在原地,久久缓不过神来。
他们上午才去过老综合楼,下午就着火了,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陆茉一只手死死拽住舒白的袖子,用力到指节泛白,嗓音颤抖细弱:“那火……会不会……跟我们有关……”
答案昭然若揭。
街上人来人往,唯独舒白一行人跟石化了般立在道路中央,被过路人不小心撞得踉跄了也没有反应。
“警告。”舒白突然说。
让校医务室所在教学楼断电,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出现在自己面前却什么都不做。
老综合楼也是,在他们离开之后才燃起了大火。
一切的一切,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有惊吓。
像是在警告他们,不要再追查下去了。
下不为例。
第33章
[冯立:所以你们查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查到,反而还把老综合楼给烧了? ]
[全学文:我再重申一遍,老综合楼不是我们烧的! ]
[冯立:区别不大,你们要是不去,老综合楼也不会烧。 ]
[冯立:所以,一开始就乖乖待着别去弄整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好吗,真把自己当电影电视剧里的主人公啦。 ]
冯立似乎因为季衡一行人的吃瘪而心情大好,在群里阴阳怪气个不停。
同去的何浩洋见状气不过,与他争辩道:[不去主动找线索,跟你一样坐以待毙课程就能放过我们吗? ]
[冯立:你们那也能叫线索?知道了个八年就硬扯老综合楼和课程有关系,我是没见过比你们更能瞎扯的了。
我劝你们还是别一天到晚自作聪明地去找线索了,省点力气应付之后的课程吧。 ]
……
舒白越看越憋闷,懒得和冯立掰扯, 放下手机,靠进椅子里心不在焉地擦拭起半干的头发。
警告这一说法虽然是她自己提出来的,但舒白回到寝室后静下心来一琢磨,又觉得有些牵强。
如果老综合楼里的鬼在阻止他们找寻真相,那为什么上一节课程结束的时候,她又要把自己拉上天台,重演一遍死去的过程给自己看?
什么都不告诉自己,让自己无从查起不是更好吗?
事情背后的真相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 无论走哪一头都走不通。
“舒舒……”
思索间,一声细弱的呼喊从身后传来,舒白转头,就见陆茉反坐在椅子上,两手支着脑袋,目光闪烁地望着自己。
“咱们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方曼和吴秋素闻言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方曼有些着急:“不、不能再查下去了吧,太危险了,崔……她都已经警告我们了。”
吴秋素不同意方曼的话:“不往下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课程控制回到以前的正常生活?”
“你难道想一辈子被困在学校,过这种提心吊胆,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吗?”
“我……”
方曼被吴秋素两句话问得哽住,讪讪地低下头。
对面的陆茉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舒白看着陆茉,明白她的顾虑,也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会无条件地支持自己。
舒白抿着唇,思忖好一会才开口:“我有一点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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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答陆茉之前问自己的问题,反而是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经她这么一提起,其余几人也意识到了这件事前后存在的矛盾点,面色不由变得凝重起来。
的确,给他们信息为他们指明方向,却又要阻止他们往那个方向调查,两者自相矛盾,也说不通。
但一时半会儿,几个人还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舒白又道:“想要结束课程我们就必须查下去,不过这件事还是暂时先放一放吧,明天晚上又要刷新课程了。”
当下对她们而言,成功存活完成课程是首要的,寻找线索得排在课程之后,尤其是在寻找过程中可能会遇到危险的情况下。
-
课程:实训课
地点:操场
时间:周二晚八点——
舒白坐在床上,从手机屏幕里抬头,对上了吴秋素同样疑惑的目光。
“实训课?在操场?晚上八点?”
陆茉连着发出三声疑问,声音一次比一次震惊。
“晚上八点的话,操场上的人还很多……”
陆茉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噤了声。
课程这么诡异,就算是在操场较为热闹的时间段,谁又能保证开始上课后,她们在操场上见到的学生会是正常的、人呢。
“不过,”吴秋素想起什么,“我们今天下午经过操场的时候,里头不是有很多人在布置桌子和自制的广告牌吗,说是下周操场上会举办二手交易的活动。”
舒白了然:“你是说跳蚤市场?”
吴秋素点点头。
跳蚤市场的活动学校每年都会举办,目的就是让学生们以优惠低廉的价格,自由交易一些闲置的物品或者是手工做的小东西,也算是丰富学生课外活动的一种方式。
活动一般会持续一个星期左右,舒白之前也和陆茉去逛过,还陪她淘了一个用盲盒娃娃做的手机支架,现在仍在陆茉的桌子上摆着。
所以她对跳蚤市场并不陌生。
下一次的课程莫名其妙地从必修课变成了实训课,地点又恰巧设在操场,和跳蚤市场的活动撞在了一起。
舒白很难不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难不成,课程是要我们买东西?”陆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她可不觉得有了课程的加入,自己能在跳蚤市场里买到什么正常的东西。
舒白无法肯定地回答陆茉,因为现在所有关于下次课程的信息都只是推测而已,最后只苦笑着道:“也许吧,如果真是买东西就好了。”
星期二只有早上有课,因着前两次课程的经验,大家为了晚上上课时,能有足够的精力去应对各种突发情况,下午基本上都在寝室补觉。
被定好的闹钟吵醒时,舒白整个人都是蒙的,洗了把冷水脸才精神起来。
下到一楼,季衡全学文早已等在楼下,见到舒白出来,季衡立刻大步上前,无视其余人的目光停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