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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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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茹以为自己走了狗屎运,死里逃生又逃过一劫,瘫软在地,激动的情绪酝酿一番正要从眼眶里溢出,抬头看到盘腿坐在办公室正中央的舒白,忽地一顿。

“怎么回事?你怎么没有在墙角,而是在这里坐着?”何浩洋满脸不可置信地走到舒白跟前。

“你,你,你没有做游戏吗?”

徐雨彤反应比其他两个人快点,眼珠子转个几圈,便猜到了大概:“任务只说不让我们说话发出声音,没有说我们不可以中途退出游戏。”

她抱臂靠在墙角,垂眸睨着舒白,神情淡漠眼神复杂:“不能说话沟通,就看谁先豁得出去了。”

舒白点头:“我也只是抱着钻任务信息的漏洞想法试试看的,总不能一直在办公室里转圈吧”

“舒白,你也太牛逼了吧!”何浩洋激动地想去拥抱舒白,被舒白一个侧身躲开。

舒白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对着三人正色道:“我想,我知道梁胜是怎么消失的了。”

第23章

“我刚才一离开墙角, 就能看清屋内的状况了。”

舒白顿了顿,接着道:“我发现门是半掩着的,也看见了……和我们做游戏的第五个人,但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没看清它长什么样,我们一开始定下来的顺序也被它打乱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个声音不停地告诉我,我必须要赶快离开这里。”

在三人的注视下,舒白微微蹙起眉,表情不解,又带着些后怕:“很奇怪,我当时像是中邪了一样,什么想法也没有,就跟着那个声音去往门口。”

“直到我踢倒了一个玻璃瓶, 才清醒过来。”

听到这,徐雨彤忍不住打断舒白:“你说你踢倒了玻璃瓶?可是我在游戏过程中怎么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

何浩洋耸耸肩,先舒白一步回答道:“任务既然能挡住我们的视线,那捂住我们耳朵欺骗我们的听觉,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你们做的那什么,完形填空,不也是任务结束时,厕所里的血迹就消失了吗,我感觉这些原理都大差不差吧。”

舒白点点头,继而也说出了自己的推断:“又或者, 我在退出游戏的时候, 就跟你们不在同一个空间里了。”

因为在第十声咳嗽落下时,舒白只是眨个眼的功夫,刚还是半掩着的门便又变回了关闭状态。

直到游戏中的三人恢复正常,大门才咔哒一声,悠悠朝内打开。

这也可以解释清,为什么舒白踢倒了玻璃瓶,而游戏中的徐雨彤他们却没有听到一点声音。

梁胜也许是害怕,也许是和舒白一样看出了任务规则中的漏洞,在游戏中途离开了墙角,然后便被脑中那个诡异的声音驱使着去到门边。

但他却没有舒白这么幸运,能够在握上门把手前清醒过来。

“也就是说,”舒白语气沉重,“梁胜在任务没有结束,且没有掷骰子的情况下,离开了教室。”

闻言,其余三人也齐刷刷地沉了脸色,王雪茹更是惨白着脸,吓得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吐不出来。

这节课程刚开始便对众人明确说明了,要根据自己掷出的点数,前进相应的步数。

梁胜没有掷骰子便走出了教室……

他此刻,大概率是凶多吉少了。

离开了511,舒白之后再没有遇见任何同学,也没有再触发什么隐藏任务。

只有走廊中时不时响起的或轻或重的脚步声在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楼内还有同学在和她一起进行着这场“飞行棋”游戏。

当舒白终于丢出大点数,迈进六楼最后一间屋子的时候,里头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等着了。

吴秋素就是其中之一。

大家被恐惧折磨了一整晚,能走到这早已是身心俱疲,脸上衣服上蹭了不少的灰,搭配着萎靡不振的表情和呆滞的目光窝在墙根底下,活像被骗去东南亚做苦力的劳工。

舒白的模样没比地上几人齐整到哪去,出门时为了方便挽的丸子头松垮垮地垂在脑后,散下来的头发被随意别在耳后,白皙的脸颊更是不知在哪蹭上了一点灰。

但她看上去却并不狼狈,那点灰反倒是给舒白明艳昳丽的长相增添了几分落魄美人,楚楚可怜的感觉。

——如果舒白的眼神没有那么坚毅的话。

吴秋素似乎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见舒白进来,只冲她微微扬了扬下巴。

……

舒白意会,走到她旁边坐下。

“这里应该就是终点了吧?”舒白向她确认。

吴秋素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应该是,我们几个在进这间办公室以后,手机提示音就没有再响过了。”

舒白悬了一晚上的心,可算是能落地归位了,只是不知道其他没到的人,现在的处境是否安全。

刚坐下没一会儿,一旁自舒白进来起,脑袋便仰靠着身后墙面一动不动的黄庆杰,嘴里渐渐发出细微绵长的呼吸声。

余光中,吴秋素的脑袋也小鸡啄米似的点了半天,然后朝旁边一歪,倒在舒白肩膀上不动了。

疲倦和困意如潮水般在不大的办公室内扩散开来。

终于,舒白也撑不住了,靠着墙闭起眼睛小憩起来。但又因为课程还未结束,舒白不敢完全放下戒备睡过去,挣扎着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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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丝神智留意周围。

意识恍惚间,她似乎能听见走进办公室的脚步声,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直至一抹干燥温暖的温度覆上她的脸侧,轻轻摩挲,而后舒白摇摇欲坠的脑袋终于支撑不住,往侧边一点——

随即被一只大手稳稳托住。

舒白懵懵地睁开眼,思绪还未完全清醒,她无意识地转头,温热的呼吸扑打在正托着自己脑袋的手心里。

大手僵了一瞬。

舒白毫无所觉,睡眼惺忪地顺着手抬头看去。

利落分明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和——

一双倒映着自己懵懂面容的幽深瞳孔。

咚。

心脏在胸腔里狠狠撞了一下。

舒白愣住了,季衡见状也没有立刻收回手,还是举在空中虚托着女生的脸。

两人的姿势乍一看,就跟前段时间网络上很火的,把下巴搁在别人手心里的撒娇视频一样。

“舒舒!”

一声凄凄惨惨的哭嚎划破两人间几近凝固的氛围,舒白倏地一下坐直身体,然后就瞅见一团黑影从门口直冲进了自己怀里。

“呜呜呜,我要被吓死了,呜呜呜。”陆茉埋在舒白胸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述说着自己今晚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

季衡表情自然地收回手,尽管舒白没问,还是多余解释了一句:“你脸上有灰,我帮你擦掉。”

“啊?”

陆茉从舒白怀中抬起头,怔怔地看向季衡:“我脸上有灰吗?”

舒白:“……”

她将陆茉的头按下:“哭你的吧。”

陆茉:“哦。”

到了后面,游戏中的人越来越少,最后一间办公室来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冯立进来后还不到一分钟,全学文后脚也走了进来。

同学们绕着办公室密密麻麻坐了一圈。

舒白数了数,加上说害怕,非要窝在她怀里跟她紧紧相贴的陆茉,办公室里现在一共有十八个人。

还有六个人没来。

除开已知的,玩四角游戏失踪的梁胜和周慧竹,还有四个人。

耐着性子又等了许久,众人的脸色逐渐开始变得难看起来。

“艹!”冯立性子急,对着手机就开始骂,“要么来人要么说下课,总得有个结果吧,把人弄在这间破屋子里窝着算什么?”

其他人累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懒得搭理他,全学文搓了两把脸,作为班长,无奈开口安抚同学情绪:“再等等吧,也许他们被任务困住了,还没走出来。”

冯立满脸写着焦躁,要不是办公室地方不够大,他此刻估计已经在办公室里转起圈了。且又因为没通知下课不敢贸贸然冲出去,冯立最后还是勉强压制住自己的火气坐了回去。

众人就这么干坐在办公室里又等了许久。

舒白心中的不安感愈来愈强烈。

她粗略估计着,自全学文进来,起码也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但走廊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哪怕是脚下不小心踩到地上的碎石子发出的一点微末声响。

此刻,整栋楼除了他们所在的这间办公室,似乎再没有任何活物。

就连始终坚持剩下的同学是被困在任务里的全学文,也在这场漫长寂静的等待中变得不确定起来。

“他们来不了了。”

阴郁氛围中,季衡忽然开口,语气凝重:“就算是被困在任务里,这么久了……”

也应该到了,要么,就是因为没有完成任务,和梁胜周慧竹一样,消失了。

季衡没有将后半句残酷的现实说出。

但他的话依然成为了压垮骡子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办公室内原本还算松快的氛围急转直下。

飞行棋游戏已经结束了,他们却仍被困在老综合楼里,无法离开。

谢梦怡颤颤巍巍地问:“那既然后面没人了,为什么课程APP不告诉我们下课了?它要把我们困死在这楼里吗?”

舒白闻言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她低垂着眼眸,像是认真在思考着什么:“也许,是因为课程还没有结束,这里不是最后的终点。”

“不是最后的终点?”

冯立不屑嗤笑一声,不留情面地逼问道:“如果这里不是终点,怎么解释我们的手机都没有提示我们让继续扔骰子?”

他手指重重地点了几下手机屏幕:“而且地图上都标明了,640就是最后一间,再往过走就又是601了。”

“少在这里上嘴皮打下嘴皮说些没用的话,你那么能,觉得这里不是终点,就自己出去找!”

冯立将心中积压已久的火气通通对着舒白发了出来。

大家明明是在想办法离开这里,冯立却怒气上头非要挑刺,舒白正欲开口反击,身旁的人突然有了动作。

“季衡,你要干嘛?”全学文仰头看着面无表情站起身的季衡,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动手打人了。

季衡自上而下淡淡睨着他,又像是在看他身旁的冯立:“后面不会再来人了,一直坐在这里等着只是浪费时间而已,不如出去看看。”

“找找在刚才的游戏过程中,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被我们忽略了。”

见人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全学文忙起身拉住他:“你别赌气啊,现在咱们不能冲动,如果课程没结束,咱们没掷骰子就出去,这不是违背课程最开始设立的规则了吗?”

“我没有赌气。”

季衡将自己的手机屏幕按亮举到全学文面前:“地图从我进这间屋子起就变灰了,这说明飞行棋游戏确实是结束了。”

“我们现在走出去,应该不会被课程视作犯规。”

全学文拧着眉头,还想要再劝:“也许还有……”

季衡打断他,反问道:“刚才那一个多小时,你有听到走廊上有任何的脚步声吗?”

全学文立时噤声。

的确,如果真的还有同学在游戏中,在刚才等待的时间里,他们至少会听见一次外面走廊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

但现实却是,外面一片死寂。

季衡看着全学文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这栋楼,除了这间屋子,已经没有人了。”

第24章

办公室里的气氛诡异的安静。

“我跟你一起出去找线索。”舒白率先站起来, 定定看向季衡,表情严肃不似在开玩笑, 更不像是和冯立赌气做出的决定。

距他们进入课程已经过去许久了,虽然舒白无法得知具体的时间,但她大致能推算出,如果按照正常时间的流速,现在外面的天要么是蒙蒙亮,要么就是天光大亮了。

绝不会是像现在这样, 黑沉沉的连一丝月光也无。

要是一直在办公室内无止境地等下去,外面的天永远都不会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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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也许,课程是要我们在掷骰子走完全程后,想办法离开这栋大楼才算结束。”

其余众人并没有犹豫多久。

很快, 办公室内分为了两派,一派是以季衡为首的主张出去找线索的, 另一边,则是由冯立带头, 打死也不愿走出办公室门的一派。

人数则是季衡这边占据绝对优势。

“我不出去!凭什么你们俩一唱一和,说什么就是什么。”冯立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气的,说话时五官扭曲,全然忘记了之前因为课程APP久久不提示下课,最先着急上火,开始骂的人也是他。

“这栋楼这么诡异,谁知道在楼里乱晃会不会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者又触发什么隐藏任务。”

季衡挑眉,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便你,不想出去的人可以留在这间屋子,如果我们找到线索会回来通知你们的。”

王雪茹窝在墙角,闻言立刻瑟缩着道:“我,我也不出去。”

最后,男生冯立陈仁广,女生王雪茹和高娅决定待在屋子里,其余十四个人则是跟着季衡向外走去。

因为是季衡最先提出来要出去,自然由他打头。

舒白就跟在季衡身后,季衡跨出门槛时,伸手拦了她一下,没让她和自己一道走出去。

直到确定没有异常后,季衡才给舒白递去一个眼神。

两人间的默契似乎根本无需言语,只消一个动作或是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想要传递的信息。

坠在队伍中间看见这一幕的徐雨彤,紧紧抿住嘴唇,一双冷冰冰的柳叶眼难辨喜怒。

“我们分成两队吧。”

待全部人出来到走廊,季衡提议道:“我带一队人去一楼看看,如果大门开了,我们就上来叫你们,如果大门没有开,我们就从一楼一层一层地搜上来。”

从季衡提出要出来找线索起,他便已经在无形之中成为了众人的主心骨,因此他在说话时,众人都是闭嘴认真地听着。

他看向全学文:“你带着一队人从六楼开始往下搜,如果有消息就下来通知我们。”

“切忌,每队人无论做什么都必须待在一起,绝对不可以脱离队伍单独行动。”

说定下来后,两队人在楼梯口分开。

舒白陆茉一行人跟着季衡朝楼下走去。

和上来时一个人形单影只,战战兢兢在黑暗中摸索时不同,此刻人多,大家又都紧紧挨在一块,陆茉显然没有那么害怕了,还有闲心开口跟人聊天。

“这楼建的可真奇怪,教室窗户装防盗栏就算了,连里头的走廊也要装防护网,围的密不透风跟铁桶似的,你说他到底想防什么?”

“防止有人跳楼吧。”

吴秋素走在舒白陆茉的后面,和方曼一起,听到陆茉随口的吐槽,语气肃然道:“我高中的教学楼也是这样的,里里外外都用防盗栏围起来,防止学生压力太大,哪天崩溃了就从窗户或者走廊里跳下去。”

可这是大学,没有堆成山的卷子习题,也没有高考升学的压力——

就算有压力,但大学上课的教室都是不固定的,有时候一天四节课,每节课都是在不同的教学楼上,学校里那么多栋教学楼,怎么就偏偏这栋这么奇怪,在里外都装了防护栏?

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这层,楼道里越发变得安静了许多,只余下七个人轻但杂乱的脚步声。

良久,何浩洋艰涩的嗓音从队伍最后传来,说出了那个大家猜到却不敢道出口的事实:“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学生们只有在这栋楼上课的时候,才会精神不正常,发疯跳楼……”

“但后来即使装上了防护网,这栋楼里还是有很多诡异的事情发生,学校不得已,才会把这栋楼封禁……”

何浩洋的话,基本就是他们根据当下所有情况能够得出来的全部信息了。

至于这栋楼为什么会发生那些恐怖诡异的事情,舒白他们便无从得知了。

毕竟在他们来到这所学校前,老综合楼就已经被封禁,而了解其中一些事情的学姐学长们早就从学校毕业离开了。

况且,下一次的恐怖课程,也不一定就还会在老综合楼里上。

舒白觉得,他们现在没有必要为了老综合楼费心思,更多的是要想如何逃离恐怖课程,不再受其掌控。

思索间,几人下到一楼。

老综合楼无论是顶楼还是底楼,光线都是一样的昏暗,七个人的手机同时亮着,也只够照亮周围一小片地方。

陆茉空着的那只手死死抱着舒白的胳膊,紧张得要死还不忘小声吐槽:“要是手电筒功能还能用就好了。”

季衡走上前去推了推不知在什么时候关闭的大门。

哐当。

某种重物敲击玻璃的沉闷声响隔着门传来。

季衡像是确认一般又推了几下,才回身对众人道:“门从外面锁上了。”

“这么晚了,谁T……”何浩洋骂道一半突然收声。

不可能是班上同学锁的,这么晚了,学校巡逻的保安也大不可能会晃来这个废弃已久的老楼锁门。

只可能是课程在他们全部人都出发之后锁上的,又或许,是久久游荡在楼里的那些东西锁上的。

总之目的都只有一个,不让他们离开。

舒白对此倒没有觉得很惊讶,课程一直不通知下课,自然也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他们离开。

一行人沿着飞行棋游戏刚开始的路线,在一楼搜查起来。

季衡微微皱着眉,表情严肃,但没有流露出恐惧惊慌之类的情绪,这让跟在他身边的人一颗心随之安定下来不少。

尤其是在面对一些未知的事情和地方时,他总是以一副泰山压顶都能面不改色的姿态挡在所有人的前面。

比如楼梯旁,内里漆黑一片的教室。

刚才的飞行棋游戏让大家都对教室产生了心理阴影,转身朝教室走,脚步迟疑时,就见一道修长身影悠悠走到队伍前方,径直抬脚迈进了那片黑暗。

舒白带着陆茉正打算跟进去,却被半中拦腰突然插进来的徐雨彤给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这里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还要跟我们挤?”陆茉忍不住呛了一句。

而向来跟她不对盘,怼得有来有往的徐雨彤,听到这话却只是抬眸,不带什么情绪的看了她一眼。

什么话也没说。

陆茉莫名哽了一下,张口又欲说几句,忽地想起什么,讪讪闭上了嘴。

她感觉出了徐雨彤今晚异常的沉默。

班上,平时就黎娜和徐雨彤走得最近,而黎娜恰恰就是没能走到终点的六人之一,徐雨彤现在心情估计不太好受。

就暂且让一让她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

“咱们具体是要找些什么?”陆茉问道。

季衡进到教室之后,目光主要集中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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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门背后,以及被堆叠的桌椅板凳挡住的墙面。听到陆茉的话,他一边四处打量,一边回答:“找房间。”

“找在刚才的游戏过程中,有没有被我们忽视,或是异常的房间。如果640不是最后的终点,那这栋楼里就应该还有一间没被我们发现,也没有被地图标注出来的屋子。”

陆茉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七个人刚搜到105教室,就听见走廊里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全学文半个身子探进教室,正撞上季衡朝教室门口投去的视线。

“找到了,我们在六楼发现了一间没有门牌的房间。”

“你们说要出来找线索,半天就找了个这?一间没有门牌的房间能说明什么?”

冯立见众人在楼里转了半天也没出什么事,终于肯走出640,抱臂站在紧闭着大门的房间门口,冲全学文不解道。

这间屋子正处在走廊的拐角,加之光线昏暗,众人之前从这里经过时,都没注意到角落还有一扇关着的房门。

直到全学文他们一间一间屋子,仔细地找过来,才发现了这个异常。

“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全学文十分无语,“整栋楼所有教室的门都是开着的,只有这间关着。”

“整栋楼无论教室办公室还是厕所,都有门牌,只有这间没有。这,这,这,还不够说明这间屋子有问题吗?”

冯立仍是一副轻蔑鄙夷的模样,他走上前去按住门把手使劲推了推门,见门纹丝不动,冷笑一声,再开口时音调高了不少:“就算这间屋子有问题又怎么样?它是锁着的!”

“你是想从这几百间屋子里,找出一把房门钥匙吗?”

冯立步步紧逼:“怎么找?这里面光线这么暗,地上又那么多垃圾,找要找到猴年马月?没等找到我们就全部饿死在楼里了!”

……

全学文被冯立说得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想反驳却又无从开口。

因为冯立的话的确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想在楼里找一把连形状模样都不知道的钥匙,无异于大海捞针。

气氛僵持不下间——

“备用钥匙。”舒白忽然道,“这种办公室的钥匙一般都有两把,一把给老师,一把用作备用钥匙,以应对一些突发条件。”

“备用钥匙一般都会被集中管理收在同一个地方,肯定不会放在学生上课的教室里,只会收在办公室或者大楼值班室。”

“而且,我们要找的不是一把钥匙,而是一大串钥匙。”

第25章

老综合楼房间虽然多,但想要找一串钥匙其实并不难,因为大多数房间都被搬空了,只消一眼便能将屋子里余下所有的事物看个清楚。

众人在楼内找寻一番无果后,终于将视线投向一直被他们刻意忽略的,堆放了各种杂物的中庭。

需要三四个男生合力才能推开的窗户,老旧的滑轨在生锈的窗框上磕磕绊绊地摩擦,发出刺耳尖锐的噪音,惹得在场众人纷纷皱起眉头。

那股腐臭味也变得更浓了, 熏得人眼泪汪汪的。

舒白动作利落地撑着窗框翻了出去,捂住口鼻在中庭内搜寻起来。

之前在走廊里,隔着灰蒙蒙的玻璃,舒白并不能看得太清楚中庭内的景象,现在真真切切地身处其中,舒白才发现中庭内除了那些缺胳膊少腿的桌椅储物柜之外,还到处倒着装满垃圾,臭气熏天的垃圾桶,以及碎裂的花盆残片。

方曼有洁癖, 她脸色差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晕倒,在吴秋素的搀扶下才能勉强站稳。

陆茉紧紧跟在舒白身后,不敢上手乱翻那些东西,就举着手机给舒白照亮。

“啊——”

在中庭中央, 查看那些翻倒书桌的王雪茹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

正弯腰忙着四处寻找钥匙的众人被这声尖叫吓了一跳,冯立更是不客气地直接吼她道:“你瞎嚷嚷什么?”

光线昏暗,众人并看不怎么太清王雪茹的表情,只看见她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指向六楼:“我,我,我看见,那扇窗户后面,站,站,站了一个人。 ”

杜雯闻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抬头顺着王雪茹手指的方向看了几秒,才道:“这么黑能看得清个什么?你应该是太紧张看错了,别疑神疑鬼的了,赶紧找钥匙吧。”

“刚,刚才,真的有的……”王雪茹像是被吓哭了,声音一顿一顿的。

季衡盯着那处看了许久,也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他默默收回视线,只对周围人说道:“快找钥匙吧。”

王雪茹冷不丁地闹了这么一出,没什么发现不说,还将众人间本就紧张的氛围又推上了一个台阶。

之后,中庭内除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再听不见其他人闲聊说话的声音。

“找,找到了!”

不远处的角落突然响起一声激动的呼喊,舒白抬头朝那边看去,就见李乐手里摇晃着一大串钥匙,叮叮当当地走过来。

“我在一个办公桌的抽屉里发现的。”

全学文立刻凑上前去:“来几个手机打一下光!”

借着屏幕黯淡的光,全学文低下头,眯起眼睛看钥匙上贴着的标签。

203,204……

“是!这就是综合楼的备用钥匙!”全学文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他翻找到六楼的钥匙,在一众标有门牌号的钥匙中,找到了一把什么都没有贴的钥匙。

应该就是这把了。

“走,上楼开门!”

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终于能离开,众人上楼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当钥匙顺畅无阻地插|入锁孔的那一刻,舒白听见了周围人重重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咔哒。

钥匙拧动锁孔,防盗门嘎吱一声,朝着一边打开。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道狭窄到仅容一人通过的,向上的楼梯。楼梯不算太长,尽头是一扇隐匿在黑暗中的门。

而这个楼道,装修的也十分的……省钱,就是用水泥砌出来的,两边的墙壁连墙漆都没有刷,这也使得楼道内的光线异常的昏暗。

站在门前的全学文,以及他身后的舒白陆茉等人,都不自觉地被楼道内渗出的寒意激得打了一个冷颤。

全学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这,这,这楼还有第七层呢?”

可是之前他跟季衡舒白他们在楼外考察的时候,明明数了楼层,只有六层啊……

楼道里散发出的阴寒气息让原本志气满满的众人一下子歇了火,站在门口走也不是,关上门离开也不是。

挣扎犹豫间,舒白低垂的视线不经意扫过周围同学,在一众运动鞋之间,突兀地出现了一双深色的小皮鞋。

现在已是深秋,皮鞋的主人却露着小腿,肤色更是白得刺眼,一点血色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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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呼吸一滞。

只是当她凝神想要再细看时,那双鞋却又不见了。

“不管怎么样,楼下大门被锁,窗户也被封死,我们现在只有这一条路了。”为了不引起恐慌,舒白努力压制住颤抖,强装镇定地开口。

一旁的季衡瞥了她一眼,眉心微微蹙起,但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在舒白想要进门时,大步上前,先她一步踏上楼梯。

楼道尽头的门是虚掩着的,季衡轻轻一推便开了。

门外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楚外面的状况,季衡动作停顿片刻,抬脚走了出去,全学文也很快跟上。

舒白是第三个,走出狭窄楼道的一瞬间,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待她扶着脑袋踉踉跄跄地站稳,身后牵着的陆茉,先她一步走出来的季衡全学文,楼道内吵吵嚷嚷的同学,全都不见了。

舒白全身上下汗毛倒竖,顿时警惕起来。

她环顾四周,身后仍是那个狭窄的仅容一人通过的楼梯,而周围——

是一个宽阔的平台,平台的边缘则是由水泥砌成的,不足半人高的护栏。

这里似乎是老综合楼的天台。

只是,为什么刚才还在身边的人突然不见了?

而且,耳边很安静,非常安静,甚至连一点风,一点空气的流动都感觉不到。

就好像是,进入了一个完全真空的空间。

舒白打起一万分精神,四处观察起来。

当转身看清身后的景象时,舒白心里咯噔一下,浑身的血液瞬间凉了下去。

不远处的护栏上,悄无声息地立着一个消瘦高挑的身影。

天台上明明没有风,女生的裙摆和长发却在空中烈烈飞扬。视线缓缓下移,女生脚上那双深色的小皮鞋显眼刺目到让人心惊。

她面朝舒白站着,似乎一点也不畏惧身后张开口欲吞噬她的深渊,瘦弱的身躯几乎快要融进那片浓郁的黑暗里,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剪影。

像在看一部安静到极致的默片,衣裙翻飞的声音,风声,连空气流动声通通都没有。

这极具冲击力的恐怖画面和极度安静的空间,诡异且让人毛骨悚然。

舒白压根不知道女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不知道她此刻站在那里是想要干什么,对自己是否有恶意。

心脏猛烈跳动,面上却要强装镇定,一步一步,慢慢往楼梯的方向挪去。

女生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当舒白手握上门把手的那一刻,护栏上的女生忽然动了。

她的头似是微微往舒白所在的地方偏了一下。

舒白连呼吸都停止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女生的方向,打算只要她一有动作,自己就立刻关门,跑!

因为她能确定,女生就是在看她。

但事情总是会朝着出乎人意料的方向发展。

下一秒,舒白瞳孔骤缩。

女生身体缓缓朝后仰倒,犹如一片轻若无物的羽毛,裙摆在空中高高扬起,最后消失在护栏边缘。

砰。

沉闷的落地声从楼下传来,这是舒白上到天台之后,听到的第一声,也是唯一一声响动。

第26章

“舒舒!”

“舒白!”

“快醒醒!”

像是溺水之人终于挣扎着浮出水面,舒白猛地一下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

面前是陆茉,吴秋素方曼担心的脸,再就是周围同学们或关心或疑惑的视线,背靠着的胸膛传出的心脏声蓬勃有力,干净清冽的味道将她紧紧包裹。

四周的光线也不再像之前楼里那般昏暗,晨间日光穿过身前错落的人影打在身上,驱散了寒意的同时, 也让舒白看清了自己此刻身处的环境。

她竟然躺在荷花池旁,而不是老综合楼的天台。

剧烈的心跳渐渐平静下来,但刚才天台那惊悚的一幕带给舒白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她仍有点懵,有气无力地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还说呢!”

陆茉的脸色看上去比刚晕倒醒过来的舒白还要白一些:“刚才你一走出楼道,就两眼一闭直挺挺往前倒,怎么叫你晃你都没反应。”

“你要是再醒不过来,我们就要带你去医务室了。”

“我晕倒了?”舒白不敢置信地喃喃,她明明去到了天台,怎么在陆茉口中却变成了晕倒?

“我是怎么从楼里出来的?我……一直跟你们在一起吗?”

“就,”陆茉撇撇嘴, 再次说起出来的原因也有些云里雾里, “楼梯尽头那扇门一走出来, 就到了这, 然后,手机就提示我们课程结束啦。”

本以为走进楼梯尽头的那扇门会发生点什么事,结果在一阵短暂的晕眩过后,陆茉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好生生地站在荷花池边,周围是和她一样,又惊又喜瞪大眼睛的同学们。

而且——

陆茉歪着脑袋看着舒白:“你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呀,你忘了吗?你晕倒前还牵着我呢。”

她身后的方曼闻言煞有其事地分析道:“舒白是不是昨晚受惊吓太多,引发短暂性失忆了?”

舒白没答话,垂下眼眉头紧蹙。

所以,其他同学都是走出那道门便直接来到了老综合楼楼外,且在陆茉的话中,自己也是和他们一道走出来的,只不过刚一出来便晕倒在地。

天台上的那一幕只有她一个人看见了。

但舒白并不觉得,那是她太累或是受惊吓产生的幻觉。

天台上发生的一切寂静无声,却真实到让舒白再次回想起都觉得毛骨悚然。

她内心有种强烈的感觉,几乎能肯定,那一幕是曾经真真切切发生在老综合楼里的事情,而老综合楼被封禁,也一定和那个跳楼的女生有关。

只是,那个女生为什么要重复她死前的景象让自己看到呢?

吴秋素见舒白说了几句话的功夫脸色又变差了,关心道:“你是不是太累了?我们带你回去休息吧。”

舒白冲几人宽慰一笑:“不是的,我没——”

“我带她去校医务室看看吧,我们现在出不去学校,要是拖严重就麻烦了。”

清润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没有明显的起伏,却莫名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味道。

说话间,舒白还躺在季衡怀里,脑袋靠着他胸口,沉稳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的几层衣料,震得她耳朵发麻。

……

舒白干咳了两声,从季衡怀中坐起,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好半晌,才开口解释道:“我走出那扇门后,发现自己去到了老综合楼的天台。”! ! !

此话一出,本来靠在荷花池旁的石栏上,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想赶快回宿舍睡觉的几人立刻变了脸色,也围到舒白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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