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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出了宫门,就有凌王府的马车在等,时暮来到府前,看到朱门旁,府里的小厮正把红色的灯笼往高处挂。
见时暮过来,赶紧爬下梯子喊王妃。
时暮没心思多管,一口气跑到卧房,看到谢意正在桌前写字,心里才觉得松弛下来,放下盒子,一言不发地跑过去趴进他怀里。
谢意被他这反常的举动弄得有些茫然,用掌心摸了摸他后脑,“怎么了?”
时暮嗅着他身上那叫人安心的冷香,缓了缓,才完全消除大皇子带来的惊惶。
谢意把人抱到腿上,侧头查看他神情,“怎么了?”
面前的人微垂着眼,“我遇到大皇子了。”
“大皇子?”稍稍思索,谢意神情微凛,“谢远季他……”
时暮只告诉他,“大皇子以后应该是再无争储的可能。”
谢意不解:“为什么?”
“他和后宫妃子私通,很快会被陛下查出。”
“你如何得知?”
时暮细说:“之前我不是告诉过你,陛下身患一种传染性的性病,名叫梅毒么?这种病主要是通过性接触传播。”
谢意和他在一起久了,关于医术也学不少,一点就通,“你的意思是,谢远季也有梅毒?”
时暮点头,“对,刚才他把我拦在宫中,我看到了他手上的梅毒疹,这种皮疹呈棕红色,太典型了。”
谢意只是注意到,“他把你拦在宫中!”
见谢意神情瞬间不好,时暮知道自己说出来会让他担忧,赶紧挤出笑容,“我没事啊,这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么!”
至于谢远季想绿他的事,当然也不能说出来。
哥儿的眼眸干净纯澈,竭力露出最灿烂的笑容,可想起刚刚他进门那一刻,眼里明明掩不住惊惶和惧意,此刻却反过来安慰自己。
让谢意心里像是塌了一个角。
如果,对这人感情的开始更多的是欣赏和占有。如今,却在他对自己一次次的付出里,让这份感情变成了最珍而重之的宝藏。
他好似很清楚别人心间堡垒的脆弱之地,然后轻而易举攻破……
见面前的男人怔忡着,像是不认识自己了似的,时暮用指尖拨弄他眉梢,“今天又老了一岁咯,千万别再皱眉了。”
“小暮。”谢意伸手,环住窄腰,把人收进怀里,附在耳边安抚道:“别担心,很快一切就会结束,到时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很快?一切结束?
时暮知道他的计划已然是提上日程,顿时浑身一紧,还有点想哭。
我不要结束!结束的时候可是要完蛋的!
稍微腻歪了片刻就有府里小厮来报,“陛下派宫中内侍送了生辰贺礼过来。”
因为是皇帝的赏赐需要谢意亲自去接。
时暮从他身上下来,出门前叫他看到了那只木箱,好奇地伸手想打开,“这是什么?”
被时暮及时按住,“不能看!”
和他解释,“这是我送你的生辰礼物,现在还不能看!”
谢意挑眉,“现在不能看?”
“对,等晚上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再看。”哥儿神情里露出扭捏,难免叫人浮想联翩,想入非非……
谢意按住浮动的旖旎心思,笑问:“什么礼物要晚上才能看?”
他紧紧按着木箱就是不放,“晚上你就知道了。”
“好”
走出卧房,时暮看到王府里今日焕然一新。
今天是他生辰,自然王府也布置一番。不止门口挂上了朱红的灯笼,府里,每棵树上还缠了象征祈福长命百岁的红色绸带。
皇上派内侍送来的贺礼是一只黄花梨的小箱子,上面雕刻了象征身份的四爪金龙,赐礼的圣旨上还写了时暮的名字。
这箱子做工精细,光箱子就是一件艺术品。
打开,更让人眼睛都看直了。各种玉石摆件和首饰,羊脂白玉油润细腻,翡翠莹绿欲滴,而且雕工都极好。
时暮估计自己在三甲医院干一辈子也买不起一件。
见他睁大眼睛盯着箱子,要伸手又不伸的模样,谢意压不住唇角,小声提醒:“圣旨上有你的名字,也有你的一份。”又道:“不过,我的也是你的。”
时暮抬眼冲他扯唇。
心中却在苦笑,我一个要跟你流放的人,要这些干嘛?还能带走不成。
不过,倒是可以给江小兰送几样,虽然皇家之物不允许拿去变卖,但放在家里也有面子。
挑了几样好的,叫人送到海棠巷。
除了皇帝,还有不少人送来了生辰礼物。
谢栩附庸风雅的送来一副字画,霍小侯爷送来一只花瓶。
谢意的母妃送来一对白玉戒指,一大一小,显然是送给两个人的。
谢意的母妃宸太妃因为有先皇旨意,不和谢意一起住在王府,深居后宫。平时,谢意会定期去请安。时暮虽然现在还未见过,但成亲前理应去见见她。
沂朝人成亲没有戴戒指的习俗,但时暮看着这一对,觉得像极了婚戒。
向身边人示意小的那枚,“晏和,替我戴上。”
谢意不明所以,但按他所说,捏着手,将白玉戒圈推进哥儿细秀的无名指根。
像是冥冥之中的注定,戒指大小恰到好处。
时暮又拿过那枚大的戒指,“我给你戴。”
尽管做之前不明其意,但这样宛如某种仪式般的交换戒指,无需言语已让人感觉到其中绵绵情意。
谢意看着自己指根上的白玉戒指,再看面前眸清可爱的哥儿,只恨,此刻时机不是很合适。
于是,不待晚上的生辰宴彻底结束,便不由分说地把人抱进了卧房。
春日静夜,清月泠然。
微风自雕花窗户绕进卧房,伴随一片细腻作响的水声,悄忽地勾缠着帐床边的白色纱幔,让帐中两道相拥的身影如堕梦境般,时隐时现。
唇舌纠缠得热切,似要让对方和自己彻底相融。
在寂然月色映照的空濛世界里,时暮看到眼前熟悉的黑眸幽深,如浓云般翻滚欲念。
烫人的手指亦沿自己侧腰一路往下,贴着小腹,探进解开腰带的腰身中。
忍不住弓紧背脊,伸手抓住那只劲瘦手腕,深深吐息道:“别……”
对方动作一顿,微撑起身,低头看来,“怎么了?”
时暮还记着今晚的正事,抓着他手不让他动,“我还没送你生辰礼物。”
谢意侧头,视线越过卧房,看向桌上的木箱,不是很想起身。
“一定要现在送么?”
见他肯定点头,眸中闪烁泠泠清光,似还有羞涩。
“现在让你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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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意思。”
谢意定定凝注他,心绪浮动得厉害,片刻后直起身,竭力保持自然,“好。”
时暮跳下帐床,踩着绒毯走到桌边,用折子点起烛火,打开木箱。
里面叠放着一件深红色的绣满凤凰的锦缎襦裙,外罩对襟长衫,款式温婉大气。虽然时暮交代了用宫中贵人的旧衣改造就行,但毕竟是宫里手艺,自然是顶级的精致。
映照烛火,满衫的金丝凤凰波光粼粼,翩然欲飞。
时暮拎起襦裙,转身面向床上的人,笑道:“晏和,你穿给我看看吧。”
谢意看着他手里的红色襦裙,许久没有开口。
时暮心虚地借着月色,观察他神情,往前走近,“我听说你小时候长相可爱,像个小公主似的,还被宸太妃做女孩打扮,一直很想看看。”
谢意依旧宛如被封印了似的坐在床上不动。
时暮走到他面前,“哥哥。”不管了,为了晏和小公主,夹就夹吧,“给我穿一次嘛,行不行,我准备了那么久。”
谢意当然知道他准备了很久,毕竟是自己亲自去裁造院量的尺。
他不开口,时暮就狠狠撒娇,靠到他眼前,“殿下。”
“哥哥。”
“老公。”
“拜托了,我真的很想看。”
谢意坐着不动,张了张口,又动了动唇,口型像极了“好”字。
时暮当他答应了,“那我伺候殿下更衣!”
又被他握住手腕止住动作。
面前的男人垂眸陷入思绪,“其实,我心中也一直惦记一件事。”
“你说。”
时暮看着他悠然开口:“初见之日的惊鸿艳影叫我念念不忘,我很想再见小蝶姑娘。”
这人的言下之意,就是想礼尚往来咯?
短短思索,时暮便果断答应,“没问题,我一定叫你再见。”
谢意挑眉,“真的?”
时暮举起三根手指,郑重其事地起誓,“只要哥哥今天晚上叫我心满意足,我绝对不食言!”
反正不是流放就是领盒饭。
到阴间再穿给他看咯。
谢意又盯着那襦裙片刻,缓缓点头。
时暮兴奋得眼睛都在发光,“我伺候哥哥穿!”
坐着的人一动不动地任凭他帮自己解开腰带,褪去衣衫,再抬起手臂,套上襦裙。
看着眼前的人,时暮福至心灵,“我出去一趟。”
推门离开片刻后,他抱了好几样东西回来,谢意诧异:“你要做什么?”
把东西摊在床边,哥儿眉眼间尽是笑意,“给你化个妆。”
谢意:……
床边一堆瓶瓶罐罐,谢意才知道,原来,他刚刚出去找小婢女们借胭脂水粉去了。
时暮研究一下这些古代化妆品,开始摆弄眼前的男人。
先是眉毛,他本来就生得很好,剑眉入鬓。时暮也不太会画,只用螺子黛简单加深。
然后是眼睛,这人一双修长凤眸,眼尾处如小扇般展开一束流畅的双眼皮。
时暮用指尖沾着胭脂,在他薄薄的眼睑上晕了一层掺着金粉的眼影。然后在薄唇上涂抹微带橘色的赤色唇脂。
最后,再给他戴上一串牛血红珊瑚珠的项链。
摆弄完,时暮往后两步,退开欣赏。
然后,一点点呆住。
实在是太美。
并非是完全变成女子,甚至一眼就能看出是个男子,但因为那完美无缺的清晰轮廓,被脂色染得浓艳姝丽的眉眼,解开发冠后,散落颊边的稠密乌发,让他整个人生出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绣满凤凰的对襟锦缎长袍因为量体而裁,亦是十分合身,丝毫不显粗鲁,反倒有种君临天下般的贵气。
时暮怔了半晌,忍不住讷讷吐出:“老婆。”
第92章
谢意拧眉诧异,“你说什么?”
时暮依旧怔怔地看着面前一身凤凰的美人。
他折着腿坐在床上,神情间有一丝茫然,简直无一不是长在自己审美上。
难怪自己为他连命都不想要了!
时暮觉得直男魂已经被他勾了出来,屈膝跪在这人面前,扶住肩膀,以便更近地欣赏这张摄人心魂的面容。
“你知道么?我以前就想娶一个像你这样漂亮的老婆。”这是时暮的心里话。
谢意蹙眉疑惑,“老婆?”
时暮扶着肩膀挪到他身后,用视线把他笔挺的肩膀和收束的劲腰,细细描摹了一遍,“就是娘子的意思。”
往前环住他腰,把脸贴到背上喊了一声,“老婆,我好喜欢。”
谢意没想到顺着他穿了这衣服,叫他这么高兴,唇畔浮起笑意,握住他扣在自己腰腹上的手指,“你高兴就好。”
听得出身后的人是真的开心,“我特别高兴。”
谢意摩挲着哥儿纤细的手指,却反而被他扣进指缝,往后,拉到背上别住。
两只手挨近后,腕上有微凉柔软的东西流过。
还没反应过来,被他用不知什么带子系住手腕,两只手都禁锢在了背后。
谢意不明其意,偏过头疑惑地问:“小暮,你这是……”
然后满腹狐疑地看着他又扶住自己肩膀,挪回前面。
哥儿有些羞涩,颊边似飘落红云,轻声说:“哥哥这么漂亮,我都……”再压低声音,“被你弄石更了。”
他长睫眨动,滤过暖色烛光,乌眸里宛如笼罩了山间薄雾,不管是人还是话,都叫人心潮涌动。谢意道:“那你放开我,我们……”
对面的人却不动,只直勾勾看着,“可是,我想试一试。”
谢意疑惑,“试一试?”
他把掌心罩在谢意膝上,微微倾身,用请求的语气开口:“让我试一试好不好?就一次。”
谢意还在琢磨试试的意思,见他微红了耳尖,闪烁着目光,认真承诺,“你放心,我肯定会很小心的,绝不会弄疼你。”
空气一时微滞。
谢意万万料不到,这人打的是这个主意。
二十多年,他虽然没有碰过别的哥儿女子,但确实也常去乐坊,各种风月之事都听过。
哥儿对男子做这样的事,他没听过。
默然半晌,眉心微结,柔声问面前的哥儿,“为什么会这样想?”
他答:“因为我以前是个直男。”
谢意眉梢更紧。想起他以前说过,他喜欢女子,谢意好似已经猜到了直男的意思。
卧房中一时默然。
只剩夜风从雕花窗中,拨动白色的纱帐。
谢意安静折腿坐于床上,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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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细长眼尾晕染着旖旎红色,又因掺入的金粉,碎落有光。
不但妍姿艳质,更透着妩媚多情。
时暮觉得自己真的被蛊惑到了,凑近用唇亲触他侧脸,然后一路往下,吻至唇角。
谢意能怎么办呢,被他下了套,绑住了手,只能坐着给他亲,“小暮,你别这样……”
看见他在很近的距离,清澈眸中波光粼粼,不但情动,甚至有点着急。
用鼻尖触碰着自己侧颈,手也不安分地来解刚刚亲手系上的绣满凤凰的腰封。
谢意不自觉侧开脸,淡淡提醒他,“我们就像以前那样,不好么?”
时暮刚开始真没想对他做什么。
但此刻却是被彻底蛊惑,开口时嗓音带了细微的模糊和喑哑,“我也是男人,我也想……爽一爽。”
谢意:……
时暮伸手扶着谢意肩膀,把人缓缓地往后推倒,在床上躺好。
见他没什么明显表情,侧头安静躺着,露出的颈部动脉富有节奏地鼓动着。
这人本来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从不需要为了生计接受烈日拷打,皮肤偏向冷白色调。
若不是常年练武,练了一身匀称紧实的胸肌、腹肌、背肌、鲨鱼肌……就这美艳的脸,不知道能让多少人想入非非。
何况,时暮最清楚,这人穿着衣服固然斯文矜贵,可脱了衣服,那天家贵胄与生俱来的骄纵放肆便一展无余。
此刻却因为被绑住,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叫人心中宛如有千万只猫爪在轻挠。
时暮替他解开红色长衫系带,露出里面的雪白亵衣。
亵衣单薄,隐约能看出衣服下流畅的肌肉线条。
之前都是他主导,此刻自己来,时暮心跳有些快,喉结滑动,动作也显得生疏。
躺着的人自下而上凝注而来的目光深邃如一池暗沉沉的碧波,认真问:“小暮,或许你再考虑一下呢?”
时暮问他,“你不情愿么?”
对方长睫微阖,语调黯然,“我毕竟是你的夫君,这怎么能行。”
时暮俯身吻了吻他额头,“放心,没人知道。”
又冲他邪恶地勾起唇角,“何况,今天你愿也得愿,不愿也得愿,这里是你的王府,我的地盘,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
说完边亲他脖颈,边学着他平时,伸手探进衣襟,一寸寸触碰,“你别怕,我会叫你舒服的。”
只是,碰到的尽是紧实的肌肉线条,即便安静不动,也能感觉到蛰伏其中的力量。
把他亵衣继续往下拨开,时暮指尖微微发抖,半天下不去手。
然后,被他扶住肩膀,柔声安抚,“你这么慌,怎么行?”
时暮坚决否认,“我没慌!”
然后发现,他手怎么在自己肩膀上?
这合理么?
看着他慢悠悠把挂在手腕上已经松散的发带摘下来,随意放在床沿。
提起唇角,语调极尽温柔,“要做坏事也不绑紧些,叫为夫说你什么好。”
眼神像极了看到猎物意料之中逃不出掌心后,露出的志得意满和从容不迫。
然后又摇头叹息,随手整理着身上被时暮弄乱的衣襟。
时暮从他依旧温柔的眼神里,感觉得到其中的暗藏危机。
往后瑟缩,“晏和,我们有事好商量,我对你死心塌地,为你命都不要,你不能伤害我,对吧?”
谢意听到他这句为你连命都不要了,只当他是怕自己欺负,信口胡诌,垂眸忍耐着笑意,“你在说什么,我怎会伤害你?”
“我就是想……”
时暮用手按住他唇,“不,你不想!”
他也不急,等时暮自己松手才继续悠然道:“就是想让我的老婆……舒服。”
时暮打了个冷噤,“今晚你二十五大寿,就不叫你劳累了!”
转身想爬下床,被他从背后欺身上来,没有一丝征兆,按住肩膀,犬齿便嗫咬在后颈上。
浑身宛如有细密电流窜过,力气在一瞬间被抽走。
时暮瘫在床边,大口呼吸着,等一切如潮水般从脑海中退去。
哥儿的身体有bug,怎么跟他斗!
片刻后,才感觉背上的人直起身。
时暮慢慢找回些力气,回身看他的时候,眼角泪意尚未干透,“这样玩赖的是吧!”
谢意舌尖撵过犬齿,若无其事道:“你本就该让我咬。”
时暮:……
妈的!
谢意把人抱过来。
哥儿的身体和普通男人大不相同,处处都很纤细,但肢体又柔韧,抱在怀中也轻盈若羽。
把人放在腿上,发带又从床边被拿回,缠在完全不同的两只手腕上。
乌发自是散落一片,衣物尽数被褪去,瓷玉般的肌肤暴露在春日微凉空气中,片刻间就潮湿得像是浸在雨雾中,弥漫开淡淡绯色。
一如沾染了春日樱花。
难以忍受地想挣扎,却又被他垫在肩下的手臂紧紧扣着肩膀,动弹不得。
自小腹传来的阵阵热息激得脸颊潮红,呼吸破碎……
躺着的人狼狈不堪,坐着的男人怡然欣赏间,依旧自持端方。
看人已经受不了,他才收回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拿过巾帕从容擦拭上面的水迹。
时暮仰着头喘息许久,才竖起脑袋。
见他眼睑低垂,往指根上戴回那枚白玉对戒,随意问:“还试么?”
时暮赶紧摇头,“不试了,再也不试了。”
对方继续问:“那以后呢?”
时暮已经学会抢答,“哥哥来!”
这人唇角浮起满意弧度,抬手抚摸时暮脑袋,“真乖。”
时暮看着他脱掉那件绣满凤凰的大红色长衫。
亵衣早就解开了系带,松松散散地挂在身上,露出身体沟壑清晰的线条。
在禁锢着手腕的不便中慌乱后缩,抬腿踩他肩膀,“我都认了,你还要干什么!”
反被他握住脚踝,抬到肩上。
男人神情认真得近乎单纯,“可是长夜漫漫,总不能太过荒废时光。”
时暮:……
把系在纤细手腕上的发带重新解开,一根根扣进指缝,压在两边。
夜风依旧自雕花窗中徐徐而入,和白色纱帐难分难解。
伴着跳动的暖色烛火,空气中若有海浪拍击,又好似雨打荷池……
“下次别再想这些歪门邪道,乖乖待在我身边,嗯?”
“那你轻点。”
“叫我如何还能更轻呢?”
“你这样我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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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还有声响,后来只剩四下漫溢的水色。
等夜色里的空气完全安静下来,时暮才意识到自己口干舌燥得厉害,迷迷糊糊地喊,“我好渴,想喝水。”
被身旁的人扶起来,就着手喂了些热茶才觉得喉咙湿润了不少。
谢意今天本来是想狠狠教训这哥儿,但此刻看他脸颊通红,眼尾湿润,一副累坏了的模样,又觉怜爱,“对不起,不该叫你这般辛苦。”
把人抱到床里面的位置,准备让他好好睡觉,刚细致掩好被子,准备从旁躺下,又被他已然没什么力气的手臂勾住了脖颈。
他喊:“晏和。”
“怎么了?”
微哑的嗓音也不知是在唱曲还是在念词,“对所有的烦恼说ByeBye,对所有的快乐说HiHi。”
然后迷蒙着眼,竭力弯起唇角,“亲爱的,生日快乐。”-
第二天一早就要回宫继续照顾皇帝。
在内宫前下了马车,时暮感觉自己腿跟踩在棉花上似的,故意弯腰站着不动,觑着身边的人哼哼。
他抬了抬唇,走到前面躬身,“要背大可以直接说。”
时暮趴到他背上,“看看你有没有眼力见!”
往飞雪殿去的路上,虽然宫中人人皆知时院判和凌王殿下的关系,但这样背过来,还是叫人惊掉了眼珠子。
时暮有意叫他丢面子,洋洋自得地晃着腿,虚情假意道:“叫殿下委屈了啊。”
这人倒是坦然,“理应如此,不觉委屈。”
时暮乐坏了。
往飞雪殿走去,绕过一处回廊转角,时暮听到旁边有站着洒扫的两个小内侍在议论。
“哎,昨晚打得啊,四肢都折了,那胳膊扭得啊,如同麻花一样。”
“我从没看过这样可怖的死状,哎,实在是惨。”
什么人被打了?
第93章
时暮拍了拍掌心下的肩膀,“他们在说谁被打?”
他不是内宫里也有些耳目,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谢意脚步未缓,淡淡道:“没有谁被打,不用在意。”
“可是我听到有人被打死了。”
“跟你没有关系。”
他这竭力回避的态度让时暮感觉不对劲,往前凑过去质问:“你肯定知道,告诉我。”
谢意也知道瞒不住他,停下脚步。
时暮催促,“放我下来!”
谢意刚把人放下来,他就跑向那两个说话的小内侍。
小内侍看到是时院判,赶紧行礼,“凌王妃安康。”
时暮问:“你们刚刚说谁昨晚被打死了?”
两个小内侍赶紧回话,“我们也只是听说,昨夜后宫有位姓何的美人被带到掖庭给活活打死了。”
时暮心中震惊,“活活打死?”
“实在不知这位何美人犯了何事,听说用的木棍,棍棍打在那些不要紧的部位,打了上百棍才打死呢。”
这桩事情实在骇人听闻,两位小内侍说起就停不下来。
“听说直打得手脚尽折,如一滩烂泥般软在地上。”
“咦——咱们下人都没有这样惩罚的。”
“听说这位何美人今年年方十八,才刚刚进宫不到半年,也不知是犯了什么弥天罪过。”
“这么多年,宫中还从未有人遭到过这样的惩罚呢。”
两位小内侍你一言我一语,时暮听得喘不上气。
何美人应该就是染了梅毒的那个妃子。
活生生被打死,骨骼大面积折断,内脏破裂,内脏大量出血……
时暮是医生,医院里,高坠、车祸,这样的严重外伤见得多了,只稍微一想,眼前就尽是血淋淋的画面。
时暮之前想过明德帝会找到那个妃子,但想的最多不过处罚一顿,逐出宫门。
怎么也没想到皇帝会叫人将她活活打死。
十八岁,刚刚进宫。
若是时暮不了解谢远季,可能还会给这妃子分些过错。但时暮现在已经看透谢远季的为人。
一个刚刚入宫,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只怕是根本扛不住他的逼迫……
到头来,还要丢了性命。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站在阳光下,时暮却觉得浑身发冷。
看他站在那里低头不动,谢意就知道那人在想什么。
刚才本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但这件事在内宫早已传开,他迟早也会知道。
握他肩膀将人带到旁边,避开小内侍,才开口安抚,“小暮,你别想太多,不关你的事。”
“你是大夫,只负责治病救人,审判世间善恶对错不是你该做得。”
片刻后,见他抬起头,露出微红了的眼,恨声质问:“皇上不是每日撵珠诵经么?为什么能下这样恶毒的命令?”
原文里,明德帝这个人也是一个纯粹的配角,因此时暮没能从原文里获取任何有关此人的信息,反倒是这段时间的接触,让时暮觉得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如此心狠手辣。
那妃子也是他的枕边人。
谢意垂眸,唇边扯出讥诮笑意,“你是不是觉得谢玄是个温柔的人,但他比你想象的狠毒无数倍。”
是,时暮知道了。
明德帝恨的不是何美人给他戴绿帽子,恨的是何美人把梅毒传给了他。
在如今的明德帝心中,没有任何事比得上他的命。
所以他才如此重用自己。
静了静,时暮又想起,“那谢远季呢?”
“皇兄已经下令,让他去皇陵静守三个月。”
三个月,等谢远季回来,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只是不知,那时自己和谢意又是什么结局。
上午到飞雪殿为皇帝看诊的时候,时暮想着何美人的事,显得格外沉默,让明德帝注意到了。
帝王坐于榻上,依旧指拨佛珠,温和询问:“刚陪晏和过完生辰,怎么看着竟是不太高兴的样子?”
想着他对何美人的毒辣手段,时暮心中难免有情绪,“没有,陛下,我挺高兴的,就是有些累。”
明德帝笑道:“若是晏和欺负你,大可以告诉朕。”
“没有,他对我再好不过。”
明德帝点头,似陷入回忆般怅然道:“晏和是我们几个兄弟中最小的,也最是聪明伶俐的,父皇当年最是宠爱他,尽管父皇年事已高,却总将四五岁的晏和抱坐于膝上逗玩。”
他目光凝注于虚空,不知看到悠长时光中的哪个画面,“那是我从小到大,从不曾感受过的。”
时暮已经自谢意口中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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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明德帝的许多事。
相比其他皇子,明德帝出身卑微。他的母妃只是宫中伺候其他娘娘的小婢女,被尚年轻的先皇意外宠幸后,怀上了他,才勉强得了个美人的封号。
母妃不得先皇喜欢,他出生自然也不受重视。
何况头上还有个嫡长子,先太子。
谁知道先太子会出事。明德帝谢玄才作为先皇帝最年长的儿子,顺理成章登上皇位。
——为保谢家江山稳固,谢家有祖训,立嫡立长,不传幼子。就像如今,明德帝其实不止谢远季和谢远戎两个儿子,但其他皇子年纪尚小,没有争储的机会。
他登基后的十年里,他的一众皇弟也渐渐因为各种事情,或是病故,或是远离皇城。最后只剩谢意一个尚在沂都。
时暮听到他言语里对先皇宠爱谢意有所介怀,赶紧道:“先皇定然只是因为晏和他小,所以宠爱些,其实对陛下您才是真正的寄予厚望。”
明德帝低头咳嗽,略带几分自嘲地扯了扯唇角,“有么?”
不待时暮再说,又开口:“时院判或许不知,晏和那时候只十五岁,他但凡再大些,皇位定然就是他的。”
皇帝语气依旧温和,旁边,霍公公这老狐狸亦是淡定自如。
但时暮的每一根神经已在一瞬间绷紧。
明德帝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已经感觉到了什么?
Cpu飞速运转间,时暮撇了撇嘴,露出一个万分嫌弃的笑容,“他那人能有什么出息,脑子里天天就想着怎么折磨我,要先皇真把皇位传给他,沂都老百姓可惨了!”
飞雪殿中一静之后,霍公公率先尖声尖气地嘿嘿一笑,开口调侃:“哎哟,难怪时院判今早这么累呢。”
时暮瞅着霍公公,又羞又恼地骂他,“老霍你不是正经人!”
霍公公笑得暧昧,“时院判平日里忙在陛下身边,想必叫殿下思念得紧呢。”
片刻后,明德帝终于露出极淡笑容,“看晏和疼爱你,朕也就放心了。”
气氛松驰下来。
明德帝又叹息,“晏和今年才二十五,朕今年已四十有八,整整大他二十三岁。”
霍公公奉承:“陛下也很年轻呢。”
时暮也轻松打趣:“男人四十一枝花,陛下正值当打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