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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剖宫产需要刀口恢复,产妇才能下地。
时暮把手术室里打整了一下,让产妇在里面休养两天。虽然富商家里派来婢女来照顾,但要时刻注意产妇的情况,时暮也没办法离开,只能坚守在医馆。
白天看诊,晚上就在检查床上对付一下。
医馆里,单独隔出的手术室中,那个富商的妻子安静地待在里面。
再也没有了生下女儿那日的笑容,只是静静坐在病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也许,她想起了曾经和郎君的相识相爱,想起了以前种种的亲密无间。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变了?正是从自己怀孕开始,这个男人就越来越忙。
虽然回来的时候,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关怀体贴,但在自己身边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少。
以前,她觉得自己嫁对了人,现在呢?经得住婚姻的考验,又是否经得住怀孕,生产乃至抚育孩子的考验?
时暮也无从判断,富商在看到妻子生产时眼里的疼惜,接过孩子时眼里的喜悦,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但他确实在自己妻子怀孕期间出轨了。
一个女子怀孕四十周,九个多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男人摊手辩解,“你怀孕那么长时间,我不能碰你,不出去找人能怎么办呢?我只是生理需求,我的心还是在你身上。”
对方在为你忍受生育的痛苦,你却忍受不了九个月。
原来自古皆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到第三天离开的时候,富商很阔绰地付给了一百两诊金,时暮估计里面多少含了点封口费。
大额银子携带不便,都会兑换成银票。时暮拿在手里欣赏了一番,才揣进衣襟中。
算算自己也存了近三百两银子,可以开始着手看房了。
回到家里,江小兰自然又是不在。
最近,她天天进进出出,笑容甜美,宛如少女,头风都很少发作了。
虽然她口里说的是,“早点去买菜,便宜。”“我晚上去陪隔壁街张嫂说说话。”
但时暮明明从白叔那边听来的是,今日陪小兰去游湖,明天陪小兰去赏雪。
时暮也不戳穿,竭尽全力配合,“对啊,早上菜便宜,娘多买点啊。”“张大嫂确实孤单,娘你多陪陪她。”
只要白舟也对她真心,不辜负。时暮绝不会反对。
连续加班三天,回到屋子里,看到墨兰正在冬日的暖阳里怒放。
时暮疲惫万分,也不想干别的,直接躺倒在自己角落里的床铺的枕头上,一阵熟悉幽香袭来,霎时感觉头有点晕。
什么情况?
拿起枕头,看到谢意那件白色的披风正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下面。
自己三天没回家,几乎把这件事忘记了。
原本是件普普通通的披风,最多料子华贵一些,可时暮刚刚嗅到了它上面的气味。
于是,这件披风在时大夫眼中就变了。它可以是一卷绷带,也可以是一瓶红药,反正它不是一件披风。
明知没人,还是心虚地左右张望了一下。时暮才盘腿坐到床上,抱着披风,慢慢贴近,小心翼翼地耸动鼻尖,嗅了嗅。
然后,把脸埋进其中,深深吸气……
心里骂着,时暮,你好像个变态。
但没办法,太他妈上头了。
抱着血包,美滋滋地补了个觉。下午去医馆上班,江洛也回到医馆继续干活了,潮热期虽然难熬,但终究会过去。
时暮算了算,离自己的潮热期也只有五天了,得赶紧想个办法把谢意约出来才行。
今天来的孕妇不少都是固定时间产检的,时暮看得倒也轻松,空闲时还能和江洛聊聊天。
江洛给时暮带来一个好消息,“暮哥,你买宅子不用去找牙人了。”
“为什么?”
江洛告诉时暮,“我听说后天,大理寺要举行官卖,你正好去看看。”
时暮知道大理寺乃是沂朝的司法机构,但还真不知道他说的事情,询问:“官卖是什么?”
正在看诊的病人也帮忙解释,“每年大理寺查抄贪官污吏后,会将查抄出来的房屋、家具、古董,乃至仆从拿出来竞价出售,称之为官卖。这些东西卖出来的价格会比外面低。”
江洛说道:“所以暮哥你要想买宅子,大可以后天去官卖看看,万一碰到合适的呢。”
时暮懂了,这不就是司法拍卖。法拍这种事情,运气好确实能捡漏。
必须去看看。
接下来坐到诊桌前的患者,讲述自己的情况,“这几天我一直没注意,今天早上突然发现我整个人都变成了黄色。”
时暮一看还真是,患者浑身上下呈现皮肤黄疸。
黄疸是血清中胆红素升高引起的,多是肝脏或肝后部位的疾病,询问患者:“有哪里不舒服么?”
患者浑身舒服,来看诊倒也不紧张,就是觉得自己黄黄的,不太美观。
摇头回答大夫,“没有不舒服啊。”
时暮疑惑,“没有不舒服?有饮食不振,怕油腻荤腥的感觉么?”
患者否认得坚决,“没有!很正常。什么都吃得下,尤其是水果。”
时暮只能先检查,肝功、B超都一点事没有。
这是什么情况?
时大夫疑惑了。
再次仔细给他检查,看到他的黄疸主要出现在手掌、足、前臂、鼻唇沟等部位,关键是巩膜没有黄染。
时暮又问:“你刚刚说你什么都吃得下,尤其是水果?”
患者点头,“对啊,我吃得下啊!尤其是蜜橘,昨天吃了一大筐呢!”
时暮震惊,“一大筐?”
患者比划了一下,“不多啊,就这么点,我前天能吃两筐。”
时暮:……
前段时间蜜橘成熟,街市上卖得确实多。但你每天一两筐,你不发黄谁发黄?
时暮知道他是什么问题了,这种疾病叫做高胡萝卜素血症。
胡萝卜素是广泛存在于深绿色和橙黄色水果中的一类天然色素,一次摄入过多,就会出现可逆性的皮肤黄疸症状。
尤其胡萝卜素对角质的亲和力强,所以会出现在手掌、足、前臂、鼻唇沟等角质多的部位。但巩膜无角质,所以无黄染。
眼看着时辰差不多,蜜橘摊快收摊了,病黄忍不住催促,“时大夫,请你赶紧给我开药啊,我还急着去买蜜橘呢。”
看到面前的哥儿大夫露出清浅微笑,“蜜橘挺好的,下次别吃了。”
倒也不是完全不能吃,就是不能一次摄入这么多。胡萝卜素在肝脏中代谢,大量摄入会造成肝脏损伤。
所以,再好吃的东西都得适量-
下午看完诊,时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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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洛一起收整医馆,江洛跟时暮聊着他这几天潮热期的历程。
“我刚开始是真的很难受,一个人躺在床上死熬着,第一天折磨到半夜,突然想起你给我的,说大概率没用的药。想着聊胜于无,毕竟已经这么难受,就赶紧吃下了,嗨!你猜怎样?没过一会,我就不难受了,浑身舒坦,神清气爽!要姓曹的在我面前我能一拳打死他!”
时暮真就奇怪了,为什么布洛芬这些解热镇痛的药物对江洛有用,但自己怎么吃都没效果。
还是因为自己的潮热期来得太蹊跷的原因?
看向小哥儿,笑眯眯问:“浑身舒坦,神清气爽你不来医馆帮我?”
江洛瞬间傻眼。
果然,人狂有天收。
试图解释,“我这不是想着既然已经跟暮哥你说好休息三天,临时回来也不合适。”
江洛正缩头缩脑地赶紧擦拭药瓶,又听到诊桌后翻看病例的时暮沉思着问:“小洛,你知道沂都有什么游玩之地可以让两个人单独相处么?”
江洛一惊,“单独相处?”想了想,顿时露出一脸邪恶的微笑,“暮哥,你想约王公子单独相处么?”
时暮默了默,认命道:“算是吧。”
对不起了,王公子。这锅你先背好,回头请你吃。
自己大哥追爱如此不勇敢,江洛嫌弃地啧啧两声,“什么就算是啊?暮哥你该说,这王公子我必拿下!”
时暮:……
“别管我拿不拿下,你先想想有没有这样的游玩之地,就是可以两个人单独待着那种。”
江洛稍微想了想,“真有!”
“哪里?”
“雪怡山庄。”
时暮听他简单介绍了一下,就是地方偏僻,去的人还不多,可以吃饭,可以赏景,可以住宿。
时暮懂了,这定是农家乐。
就它了!
整理完医馆,和江洛一起走出来。
今晚的天气又湿又冷的,阴沉的天空低低地笼罩着大地。
时暮围好围脖,系上披风,和江洛转向不同方向,一个人往琉璃巷走去。
没走几步,天空中突然飘起了细小的雪花。
抬头一看被迷了迷眼睛,赶紧加快脚步往回赶。
天气不好,路上的行人也不多。
时暮走一段,看到前方路边立着一道熟悉的清贵身影。
谢意着一身鸦青素面的锦袍,撑一把绘山绣水的纸伞,浸在天地的寂寂冷辉间,仿佛早已在那里等候了许久。
他伞面压得稍低,感觉到前面逐渐减慢的脚步,才微侧伞沿,露出俊朗面容。
看不远处的小哥儿停在原地,凤眸中有笑意蔓延开来,出声,“还在发呆?过来啊。”
时暮慢慢挪了几步,走到他面前。
谢意把伞往前移过,遮住落下的雪片,看着面前的人微扬起下颌,眨动的长睫上还沾着细小雪粒,面容温秀得似笼了今夜的雪色柔光。
他问:“你怎么在这里?”
谢意撵了撵指尖,压下想伸手替他拭去雪粒的冲动,若无其事地回答,“本王,路过。”
时暮眯起眼:“路过?”
谢意不想就这个问题过多解释,上下打量几眼,语调满意,“今天穿得还算暖和。”又偏了下头,“走吧。”
时暮在伞下和他并肩往琉璃巷行去,依旧不解,“你从这里路过要去何处?”
“我去的地方你不知。”他话题一转,“不如听听时大夫最近有没有什么神奇的病例?”
时暮想了想,摇头,“神奇的病例最近没有。”又猛然想起,“对了,你还记得上次那个剖宫产的产妇么?”
谢意点头,“当然记得。”
时暮想起那个产妇,仍然觉得唏嘘万分,“你知道么?她丈夫居然在她孕期,私会其他女子。”
谢意听了亦是十分震惊,“竟如此过分?”
身边的人抬头看过来,眉心结着小小的结,“对啊,刚刚生完孩子就撞破自己郎君出轨,那一刻,恐怕是心如死灰都不足以表达心情。”
谢意点头,“的确让人扼腕,那个小婴儿原本有幸福的家庭,之后恐怕定是风波不断了。”
“嗯。”时暮又给他分享,“还有今天遇到一个高胡萝卜素血症的。”
“何为高胡萝卜素血症?”
“高胡萝卜素血症就是……”
时暮正兴致勃勃讲着,突然听得身后有马鸣嘶嘶,马蹄急促而来。回头看去,却只能看见雪片被践踏而起的大团白雾迅速逼近。
下一瞬,后腰猛然一紧,顿时身形离地,不自觉伸手扶住身前之人的肩膀。
轻旋半圈后,再次踩在地面,自己已转到安全的里侧。
紧接着,一道黑影不知从哪里闪现出来,身旁随即响起成纪的嗓音,“殿下小心。”
“我没事。”谢意一手握伞柄,一手揽着时暮的腰,仔细分辨快速远去的马车纹样,凝声道:“是远季?”
成纪顺着他的视线辨认:“大皇子为人向来张扬,毫不顾忌。”
谢意注视着马车消失在飞雪中,低低地冷哼一声,再垂眸时,见怀里的人似有些失神,仰头凝注自己间,突然声线轻忽地喊了一声,“谢意。”
这一声似勾动脑中琴弦,让谢意脑海一瞬间浮现出似曾相识的清脆声线。
只是那些语气都十分陌生。
有愤怒的拒绝,“谢意,你给我滚开!”
有带了哭腔的祈求,“谢意,求你别碰我。”
还有在月色中,泪水浸湿皎洁面容,微张的唇瓣嫣红如玫,手指按着自己胸口,不断呜咽,“谢意,够了,真的够了……”
因为催情药的作用,谢意对那晚没有任何记忆。
所以此刻竟不确定,这些画面是来源于自己的想象,还是真实发生过?
收起混乱思绪,正要松手。天地间乍然涌起一阵凛冽寒风,身前之人侧头瑟缩,似伏于自己胸口。
谢意侧身展臂,替他挡了挡风雪。
成纪今晚本来是不准备这么早现身,但因为疾驰而来的马车,迫不得已出现。
于是,眼前的画面让成大将军一时间不知该把眼睛往哪里放,只能默默背过身去。
现在,这位小公子不止是殿下眉来眼去的人了。
已然是搂搂抱抱的人了!
等风雪稍弱,谢意松开他,“走吧。”
“好。”
继续往琉璃巷走,风雪愈骤。但因为身旁有一个人,时暮觉得吹落在自己身上的风雪好似被他挡去不少。
这场雪来得快,停得也快,回到琉璃巷时,雪也几乎停了。
谢意收了伞,说:“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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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暮想着潮热期的事,脚步没动。
谢意露出些许疑惑,便听到他问:“你五天后有事么?”
谢意抬眉,“怎么了?”
“想约你见个面。”
谢意眸光微动,点头,“可以。”
时暮心中一喜,“那就五天后见!”
谢意稍稍思索,“我听闻这段时间,西市乘风阁在举办酒宴,不少风流名士吟诗作对。你可想去?”
一群人一起喝酒?时暮毫无兴致地摇头,“我是大夫,不太懂诗词。”
谢意又想了想,“那去郊外围场打猎?”
你去打猎我怎么办?时暮兴味索然地拒绝,“好像没什么意思。”
“那你想去?”
谢意看到,面前的小哥儿眸光亮了亮,“我们去雪怡山庄吧。”
农家乐不比吟诗作对、围场打猎有趣?
时暮觑着谢意神情的细微变化,不给他反悔空间,“那就这样,五天后,初九戌时,我们雪怡山庄见!”
说完赶紧转身进院。
剩下一仆一主,安静地站在夜色里。
片刻后,谢意终于开口,语气多少有点难以置信,“成纪,他刚刚说,要约本王去哪里?
成大将军虽然自己没去过,但很清楚雪怡山庄是什么地方。
雪怡山庄乃是沂都郊外一处偏僻宅院,前往的道路有些曲折,据说庄中景色也算不得多优美。
它出名的原因在于它是沂都未婚的情人常来的幽会之地。
庄内如同客栈般提供房间,提供饭食,也可以赏赏景色。
本朝男女成亲前虽然不设大防,可以见面。
但未成亲之前,两个人躲起来幽会缠绵,亦是不合礼法、惹人耻笑之事。
在沂都人心中,雪怡山庄多少沾点不正经。
对主子忠诚的成大将军选择实话实说,“殿下,时公子约您五天后雪怡山庄见。”
雪已停,寒风正在快速吹散天上的浓云。
安静中,成纪抬了下头,看到殿下立在天地间的猎猎风声中,沉默不语。
第32章
第三天,因为江小兰昨晚发了头风,只能在家休息。时暮打听好官卖地方后,一个人前去。
这次官卖在西市一个街口。
漏,果然大家都想捡。
来到现场,看到场子用布匹围起。里面已然都是人头攒动,外面等候进去的还有不少。
要参加官卖,还得先交二十文钱。
时暮交过钱后,现场负责的大理寺官吏递过来一份图册和一个号码牌。
图册里详细手绘了今天官卖的十五套宅子的户型和位置。
宅子根据面积布局,分为甲乙丙,一至五号是甲等,都是三进的院落,六至十是乙等,就是两进院落,十一到十五是丙等,就是单独的合院。
后面还有古董和家具,就不用细看。
研究十五所宅院的情况后,时暮觉得十三号合院不错。
这院子院心方正,两栋房子呈L型摆布,正屋坐南朝北,建筑面积两百平,起拍价只要三百两。
刚研究好,突然有柄扇子点在时暮摊开册子上。
时暮心头一跳,旁边响起的声音是谢栩,“这栋不好。”
时暮回头想给他行个礼,谢栩先一步弯腰拱手,“时大夫。”恭敬得让人只觉得疑惑,
时暮询问:“景王殿下刚才说不好是何意?”
谢栩回答:“这宅子看似不错,其实极其陈旧,有倒塌的风险。”
时暮诧异,“你怎么会知道?”
谢栩神秘一笑,稍稍靠近时暮说道:“这位被抄家的官员乃是皇叔手笔,你说我知不知道?”
他继续介绍,“还有这三号、五号和八号也不能买。别看八号中间有池,实则窄巷开门,前有高杆,横梁压顶,外加正屋后窗有大片密林,鸟雀粪便全都落在窗棱之上,更是臭气熏人。”
有知情人士,时暮赶紧问:“那丙等的院子哪个好?”
“若你想买丙等院子,最好的是十五号。别看它小,但南北通透,采光极佳,而且这个位置,走出巷子就有大片的店铺,但前面有房屋阻隔,亦不会觉得吵闹,最重要是……”他声音更低,“只要一百五十两。”
漏!绝对是大漏!
还真是,就跟现代人买房似的,看户型图是一回事,现场又是另外一回事。不是还有新闻,交了房开窗一看,外面一片坟地,那真是心里拔凉拔凉的。
谢栩有盯了时暮片刻,极其不解地问:“你,真要买宅子?”
时暮反问:“我不能买么?我现在住店宅务。”
谢栩又看了时暮半晌,欲言又止,“我皇叔他难道……时大夫你何必……”
时暮一点听不懂,“景王殿下,你在说什么?”
想起谢意周身那种少见的冷厉,谢栩摇头,闭起嘴巴,“没事。”
谢栩是受谢意所托,带朋友来附近看几样古玩,和时暮聊了两句,随即离开。
时暮进到官卖场中,刚走进去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时镜说道:“哥,我觉得八号布局十分符合那大师所说的,宅东有水,西北有树,旺你八字!正好买下来,让你成亲冲喜!”
时仲的语气也十分满意,“确实很合适,而且这两进的宅院只要五百两,若是能这个价格买下来,那当真十分划算。”
是时家两兄弟。
时仲自得了消渴症后,身体日渐消瘦虚弱,让全家人忧心不已。虽然时献新娶的小妾如今已身怀六甲,但时仲毕竟是嫡长子,身份不同。
时仲虽然有时献请来的太医院大夫为他看诊,情况没有恶化,但他饮食无度,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病情好好坏坏。
于是时家又找了大师来给他算命,最后说得买个新宅子,娶亲冲喜,这病才能好起来。
但时献俸禄有限,新娶的小妾花销又极大,才所以官卖这样的地方就得来看看。
时暮一进来,两兄弟也看到了,顿时诧异地对视了一眼。
一段日子没见,时仲因为糖尿病,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人也显得十分憔悴。但看到时暮,还是一副趾高气扬,鄙夷非常的模样,和时镜说:“怎么哪都能遇到这个臭东西?这种地方是他该来的么?”
时镜笑了笑,故意说给时暮听,“毕竟他以前住西市,来官卖大概是想故地重游一番。”
“听说这人现在住店宅务,那种破烂地方是人住的么?估计做梦都想回到时家呢。”
时暮淡淡开口:“都病了就别来找骂,到时候赖我把你气坏了。”
时仲走近时暮,瞪着他嘲讽,“你气得到我么?这画册上的宅子,你买得起哪栋?二十文钱不如留着给你娘多吃两天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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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时仲和时镜听说时暮在梅花大街开医馆的事,还真吃了一惊。
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太了解这庶子了。
虽然这人确实去太医署打杂一段时间,但也是太医断言的烂泥扶不上墙,能当游医治点头疼脑热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但在时镜心中,对时暮又多了一层嫉恨,那就是因为在松月湖,时暮帮凌王看诊的事。
自己都很少能和殿下说话,他一个庶子,凭什么帮龙血凤髓的殿下看诊?
时暮闻到时仲身上有种奇异的味道,多看了对方一眼,才淡淡体提醒,“我看你这人倒是真得好好看看病了,一身臭味,别过几天搞到人事不省了。”
时仲开口道:“不用你操心!你个招摇撞骗的庸医!”
时暮正想再说点什么,一道冷厉嗓音响起,“若时大夫是招摇撞骗的庸医,整个沂都,恐怕大半大夫都是招摇撞骗的庸医!”
这话叫人心中一凛,众人顺着方向看过去,来人月白长衫外罩薄纱,五官清秀,风姿雅致,是张绥的侧夫人张流微。
张绥乃是正三品的怀化将军,张流微是他最宠爱的侧夫人,此刻出现在这小小的官卖现场,让不少人为之侧目。
张流微并未在意其他人,径直走到时暮跟前。
时暮主动问他,“流微公子最近身体可还好?”
时镜还记得上次在松月湖张流微怒斥时暮,本以为他今天又要教训这庶子,怎么也没想到,张流微一脸温和的笑意,轻声回答:“我最近一切都好,正想抽空来看望时大夫,没想到在这里遇到。”
张流微性格刚直,之前还对时暮多加鄙夷,今日对时暮的态度却截然不同。
时镜心中一凉,难道这庶子真治好了他?
这可能么?张流微这样的身份,请太医来府上看诊易如反掌。
时暮告诉张流微,“我想来买个宅子。”
公子点头,“不知时大夫看中的是哪座?”
时暮快速瞥一眼旁边满脸讶异的时家两人,翻了翻画册,指给张流微,“我想买八号宅子,只要五百两,院中还有水池,当真十分划算。”
这话一出,不远处地时镜和时仲对视间,脸色愈发难看。
八号是时仲看上的娶亲宅子,这庶子居然想买,语气还如此轻松?时仲胸口已然涌来几分气结,几分恼怒。
张流微了然地点头,“我本来也觉得八号宅子不错,既然时大夫看中,我就绝对不会相争。”
时暮对张流微莞尔一笑,“谢流微公子!我很喜欢八号宅子,今天一定买下来,明天就带娘搬过去!”
时仲的脸色已然是十分阴沉。
时仲也清楚,张绥本来位高权重,在京中产业众多,家中堆金积玉。若是张流微想买这宅子,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敢争的。
但他主动让给时暮,那自己就不怕了。自己身上可是带了八百两的银票,难道还争不过?
这庶子能不能拿出底价五百两,都还是未知之事。
拍卖会很快开始,有大理寺的官吏出来,开始按号数拍卖。
虽然确实是拍卖会,但相比现代程序简单许多。由主持官吏简单介绍后,就可以自由加价,一直加到没有竞争对手,房子就是你的了。
开始的甲等宅院,因为起价都是千两以上,别说竞争对手,好几座甚至都无人出价。
很快轮到乙等房屋。
乙等的两进宅院因为性价比最高,最受欢迎。六号、七号宅子都在进行了短暂的争抢后,以六百到八百两的价格成交。
成交之后,买家会当场交钱,从官吏手中拿走房契。
很快就到了八号。
看官吏拿出八号宅院的房契,时仲第一时间就举了牌子,“五百五十两!”
这宅子底价是五百两,一般都是底价开喊。
但时仲此刻的心态不一样。他看时暮穿那身粗布衣还不值一贯钱,绝不信那人有钱买宅子?但张流微对他如此亲厚,时仲又估计,他开了一段时间的医馆,可能真赚了那么两三百两。
所以直接加价五十两,想一举吓退对方。
没想到下一刻就听到时暮出声喊价,“五百七十两!”
他居然真敢加价?
这时,有第三个买家喊了一句,“五百八十两。”
时仲立刻继续加,“六百三十两!”没想到时暮又是毫不迟疑地跟了,“六百五十两。”
不多不少,时暮每次就加二十两。
时仲自然要跟,总不能因为区区二十两输给这庶子吧?
时仲:“八百两!”
时暮立刻又跟,“八百二十两!”
时仲一口气已然是上不来了。
好啊,这庶子今天是跟自己杠上了。
他就不信了,这庶子不过看诊不过这么几个月,他就是从早到晚不停地来病人,又如何能赚这么多钱!
一咬牙又加五十两,“八百七十两!”
眼看这两位加得如此坚决,第三位买家也不敢再与两人相争。
时暮不紧不慢地继续加,“八百九十两。”
时仲看出来了,今日要是把宅子让给时暮,以后自己在他面前如何能抬得起头来?
“一千两!”
“一千零二十两!”
官卖现场,除了两人此起彼伏的喊价声外,再无其他。
所有人都被不断往上抬升,再创新高的价格震惊到无以复加。
这八号宅子,到底好在哪?总不会是地下有宝吧?
只有大理寺的官吏看得喜笑颜开。毕竟官卖的收入,大理寺的所有官员都有提成。
所以对于买家相争这样的事,自然是乐见其成。
两位公子不断喊价,看谁喊慢了,这官吏还拿起铃铛,顺便言语刺激几句,“公子再不喊这好宅可就是别人的了啊?这宅子布局方正,位置极佳,看着是乙等房屋,实则妥妥是甲等的配置。”
好口才!
“一千二百两!”眼看着时仲已经开始喘起来,时暮干脆地喊,“一千二百二十两!”
时仲怎么也不明白,他怎么可能有一千二百二十两银子?把他自己卖了都不值!
继续气喘吁吁地大喊:“一千五百两!”
时暮盯着时仲,“一千五百二十两!”
此刻,时仲绷紧的情绪已然到达极致,喘得好似下一秒就要断气,连时镜数次拉拽自己衣袖都感觉不到。
张流微锦衣玉食惯了,可此刻想着要拿出千两银钱,都感觉很是肉疼。
时暮这小哥儿真要买?难道他身后有人?
看时仲好一会不跟价,时暮又斜挑着眼尾,唇畔带笑地问他,“怎么?时大公子认输了?那这宅子便归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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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从人群中上前,走向大理寺官吏,手揣进兜中,摸出银票作势要交房款。
刚走到官吏面前就听到身后,时仲怒吼:“两千两!我出两千两!看你怎么办!”
整个官卖现场都安静了下来,然后,所有视线来到时暮身上。
两千两了,这小哥儿还能财大气粗地加得上去么?
甚至不少人开始好奇,这小哥儿是何方神圣?
此刻,时暮就是全场焦点。从头到脚,就连头发丝都被现场众人打量了数遍。
在众人屏气凝神的等待中,他缓缓转身,神情上满是遗憾,“时公子家资殷富,我只一介普通大夫,在梅花大街三十号时暮堂行医,虽然医术尚可,但这两千两银子是万万拿不出来的,就此甘拜下风。”
他甚至还对在场众人宣布,“八号宅子是太常寺少卿时大人嫡子,时仲公子的了!”
众人看向时仲,眼神都是惊叹中带着点讥诮。
原来是太常寺少卿的儿子,难怪这么阔绰。不过,两千两买一方两进的宅子?脑子应该也不是很好使。
看着时暮收起银票往回走来,时仲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开口时声音还有些发颤,“你……你怎么不要了?”
时暮走到他身边,挑起眉梢,粲然一笑,抬手挡住声音只告诉这兄弟两,“你看你说什么呢,我两百两都没有,哪拿得出两千两啊。”
在刚才那样的气氛中,支配人的已经不是宅院本身,而是强烈的争胜心,尤其是在竞争对手的刺激下,根本没有了理智,连自己喊的什么价格都不知道。
此刻时仲回神,意识到自己刚刚喊的是……两两两千两?
这可是官卖,喊了价不要,怎么跟大理寺交代?时暮刚刚还替自己自报了家门,若是反悔,家里的老爹还怎么在官场上混。
虽然时献在太常寺少卿这个位置上,可以从药材专卖里捞到不少油水。但两千两也绝不是小数目。
时仲知道,即便爹帮自己付了这宅子钱,自己也定然是要脱层皮的。
而这一切竟然都是时暮这小畜生给自己下的套!
时仲怒意填胸,恨不得冲过去狠狠揍时暮一顿,可他原本就有消渴症,精力大不如前,此刻情绪一激动。只觉得眼前景象一阵阵的模糊,心跳急促,大汗淋漓,喘息不止地往下瘫软,被时镜扶住,“哥!哥,你还好吧?”
时暮走回人群中,也不禁悄悄地舒了口气出来。
刚刚走向官吏那短短几步路,时暮亵衣都湿透了。
真他妈怕时仲不跟!
但他太了解时仲了,这人相比时镜,脾气暴躁,稍微一激,定然跟自己杠到底。
那边,因为时仲晕倒,时镜慌张失措,一时间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只得先把大理寺的购买文书签了,找人把时仲扶回家。
官吏美滋滋地收起文书,准备回头亲自上门找时献大人收钱。
时家两兄弟离开后,拍卖继续进行。
很快到丙等宅子。
果然,不少人都和时暮之前想的一样,觉得十三号宅子好,价格争到了四百多两,时暮稳稳等到最后一套,无人问津的十五号小宅子,直接一百五十两底价拿下。
拿到房契的第一时间,时暮便直奔房子所在的海棠巷实地查看。
果然和景王谢栩说的一样,这栋房子虽然不算大,但房子还很新,三个开间外加一个厨房也绝对够自己和江小兰住。
关键是闹中取静,生活便利,位置绝佳。堂屋后窗看出去还有一小块清雅景致,一百五十两不要太划算!
看来,那两兄弟还是太不懂信息时代了。
带江小兰过来看房子的时候,这多愁善感的母亲又是一顿喜极而泣的落泪。
她好似从没想过,能够在沂都拥有自己的房子。
这段时间,时暮的陪伴和懂事让她欣慰无比,遇到白舟也也给生活增添了一缕不一样的阳光。
虽然依旧会在午夜梦回时,在时献那冰冷无情的凝注中,心痛到喘不上气地醒来。
但江小兰感觉得到,时府那些窒息的,黑暗的,看不到头的日子正在逐渐远去。
正止不住地流着眼泪,被儿子搂住肩膀,少年明亮的嗓音响在耳边。他说:“娘,这只是开始,以后我们的好日子还多着呢。”-
当天打扫好房子,虽然家具还没置办齐,但毕竟是自己的房子,当晚,两母子迫不及待地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