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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安娜·卡列宁娜

陶丽似是注意到了那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侧过身看过去,发现是自己的妹妹和安娜,她温柔地对两人笑了笑。

这笑容让安娜的心软得一塌涂地:“我会让斯基华去找陶丽谈谈的。”

其实她从一开始就不奢求陶丽能够在知晓一切后原谅斯基华,她只是不可遏制地感到难过。

她知道斯基华曾将陶丽视若神明,而陶丽对待家庭又是如此的忠贞,她不明白为何这样一场始于爱情的婚姻,最后会陷入如今的境地。

但安娜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有些紧张地问:“我听斯基华说,那位罗兰小姐就在谢尔巴茨基家当家庭教师?”在说道罗兰小姐这个名字时,听上去有些难为情。

乔安理解她的顾虑。

哪怕安娜再如何信任自家兄弟,在他出轨了一次后,他的信誉力终究是打了折扣,难免会让人担心他与罗兰小姐见面后再次旧情复燃。

不仅是安娜无法全心全意地相信斯基华,乔安更是对斯基华没有任何信任。

其实安娜内心还有另外一层顾虑,即使斯基华是真心实意地想要悔过自新,但罗兰小姐是否已经忘记了这份感情呢?

感情从来不是某一人单方面的付出,她无法将所有的指责都推到罗兰小姐身上——她实在是太清楚一位位高权重的男士,在感情上所占有的优势了,但如果罗兰小姐仍然抱有着这份爱恋,仅是想想这份可怕的局面,安娜就已经陷入了一种茫然无措的头痛中。

乔安没有隐瞒地对安娜说:“罗兰小姐之前的确给我做过一段时间的法语教师,但是她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

这句话真的是让安娜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在哪位先生的家中工作?”

乔安解释:“她不是换了一份工作,而是与一位先生相恋了。”

这的确不在安娜的意料之中,但她还是祝愿道:“愿上帝祝福他们。”

“其实那位先生您今晚见过他。”

安娜问:“他也来参加今晚的舞会了吗?”

“就是刚才那位邀请您跳第一支舞的伏伦斯基伯爵。”乔安没有给伏伦斯基留情面。

“原来是他。”安娜有些惊讶。

原著中那场随着安娜卧轨自尽,以生命画下休止符的爱情,代价未免太过昂贵了。

虽然这件事现在还不曾发生,但不妨碍乔安事先给安娜提个醒。她神情放松,没有任何异样,看上去不过是在随意一聊日常八卦。

但这件事足以左右伏伦斯基留给安娜的第一印象。

乔安又同安娜聊了一会,接着,就在他人的邀舞下,一同步入了大厅中央。

列文也在此次舞会的受邀范围内,有意思的是,他接到了两份邀请函。

一份由老公爵早早地遣人送到了他手上,而另一份则来自《每周早报》的文学编辑。

那位编辑的热情实在是让他感到惶恐,想他不过是抱着尝试的心思,将他刚刚写了一个开篇的小说稿件投到了报社。

——当然啦,他同吉蒂说好了,要让她做他的第一个读者。

吉蒂早就看过他的稿件了,她对他的作品赞不绝口。但是他依然忍不住地想:我的作品真的有那么好吗?会不会是吉蒂作为朋友,出于鼓励才这样说?他需要外界给他一个公正的评价。

结果没想到《每周早报》的编辑给予他的热情,险些让他无法招架,对方甚至直接堵到了他暂住的旅馆门口。

对方扬言,他能将自己培养成与陀思妥耶夫斯基少尉比肩的优秀作者。

这话吓得列夫差点以为对方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骗子。

“我能为你申请到最高档的新入社作者稿费!”

他只好哭笑不得地表示:“能得到您这份评价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不过我不是为了稿费才写作的。”

编辑当然看得出来列文的家境不错,他思考了一下,说:“我想您应该听说过,我们报社的老板——谢尔巴茨基小姐即将举办一场舞会,而幸运的是,我有一张可由我自由支配的无记名邀请函,谢尔巴茨基小姐亲手将它交到了我手上,绝对货真价实。”

到现在列文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已经有了一张邀请函的情况下,还是一头扎入了那位编辑先生编织的罗网中。

他没有凑到那些贵族小群体中与他们攀谈交际,他选择与报社的“同事”待在一起。

他听到他们在低声交谈。

“别忘了谢尔巴茨基小姐吩咐要写采访稿。”

“拜托,我亲爱的编辑先生,休息时间不要谈论工作。这里的小蛋糕很好吃,你尝了没有?”

他另一侧那几位不知是作者还是报社员工的人则在说着什么:“听说刚刚有大人物过来找你了?”

“他跟我说他经营着一间出版社,问我有没有过去工作的意愿。”

连列文都忍不住集中注意力去听他们接下来的谈话。

“好兄弟告诉我吧,你们接下来是怎么说的?”

“大概会让你有些失望,这些贵族老爷们哪里真的看重我们呢?我说很荣幸能得到您的赏识,又稍稍恭维了他一会,我问他那里员工的待遇,他说会给我开出每月一百二十五卢布的薪水。”

“听上去……。”

听上去真的不错对吧,列文暗自点头。他庄园里经常在农忙时雇佣他人干活,仅花费六七十卢布,就能雇人干上三四个月。

“……真是糟透了。”

列文满心疑惑。

“他完全没提会有什么员工福利,不过我也不奇怪,整个莫斯科范围内估计都差不多。每与这些贵族老爷们聊一次,我就会愈发坚定地想,谁也别想让我离开报社。”

“啊,果然如此。”

当列文的“同事们”相继散开,去寻找舞伴又或是去花园中享受这一个美好的夜晚时,他去端了一份被他们夸赞过美味的小蛋糕。

他试着尝了一口,这是他最近每次在谢尔巴茨基家做客都能品尝到的熟悉味道,他的嘴角下意识翘了一下。

这笑容有别于伏伦斯基展现给外人看的姿态优雅,它既不惑人心扉,也没有端着贵族的架子充满矜持,就像是麦田里的热浪,果林里的那一抹阳光,充满着自然的气息。

他知道这是吉蒂前不久刚想出来的点子,她见他喜欢吃这味道,干脆把这种小蛋糕的制作步骤誊抄下来送给了他。

他看着那道无论走在何处都围绕着三五青年的身影,再次咬了一口手中的小蛋糕。

他不喜欢上流社会这种奢靡喧嚣的生活,所有很多时候他能一眼就发现那些身在宴会上却同样无法享受其中的同类。

他默默倒数着吉蒂还能忍受那些大脑空空却聒噪异常的青年多久,待他将这一个小蛋糕完全吃进肚子里,正好看见吉蒂不知道用了什么借口从人群中离开,向着他这边走来。

乔安对自己能在今晚看到列文感到有些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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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没有忘记他对这类交际场合的排斥。

“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了。”

列文放下手中的空碟子,他说:“我以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少尉会过来。”他模糊了自己过来的目的。

乔安解释:“他原本是准备过来,不过他这几天身体不太舒适,只能在家里休养了。”

她没有说得太详细,随口一语带过。

其实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再一次地突犯癫痫病,不巧的是他的脑袋不小心磕在了桌沿上,桌子上的木刺划破了他的耳际处,虽然伤口极轻微,但没有一两个星期想来是无法退去血痂的。他嫌弃脸上带伤的自己不太雅观,又不愿意同外人解释自己身上的旧疾,无奈之下放弃了参加舞会。

她看着列文——列夫·托尔斯泰在文中的化身,心中品味着只有她一个人能理解的乐趣。

尽管历史上的托尔斯泰同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处一个时代,但两人从未谋面。不管是私人沙龙还是文学讲座,两人总是在种种极为微妙的“阴差阳错”下缘悭一面。到了后期两人甚至懒得掩饰里面那种若隐若现的刻意回避意味,却又对这样做的缘由极为默契的避之不谈。

乔安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他们依然将这个属性保留了下来,这就是所谓的王不见王吧。

第252章 安娜·卡列宁娜

舞会进入尾声时,感到有些疲惫的陶丽提前回到了房间,她在女仆的服侍下换下华美的礼裙,卸去了脸上的妆容。

就在她准备休息时,门扉被人敲击了三下。

“陶丽,是我。”一道熟悉的男声在门外响起。

陶丽听得出来是斯基华站在外面,她脸上轻松的神情收敛了起来:“我在里面,进来吧。”

斯基华推开房门,但没有像以往那样立即甜蜜亲热地凑到陶丽跟前,反而满脸踌躇地站在离她两米远的位置。

“怎么了斯基华?”

斯基华想起安娜对自己的催促,以及多日来堆积在内心的愧疚,这种种不安逼迫着他开口:“陶丽,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陶丽隐隐察觉到什么:“所以你要对我说什么?”

“我犯了一个错误,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一旦说出口,之后的话反而变得顺畅了,然而他还是低着头,甚至不敢直视她,“陶丽,对不起,我……”

“我还以为你要骗我一辈子。”陶丽冷漠地打断了他的话。

斯基华惊愕地抬头,他当然意识到陶丽为何忽然这样说。可是安娜明明对他说,说陶丽其实还不知道这件事。

陶丽轻柔地问:“你要对我说什么?对我诉说你对罗兰小姐的爱意吗?”她以为自己会平和的对待这件事,但真到了这一刻,她的眼泪还是无法自抑地落了下来。

“不、我不是……”

她缓缓地道:“你不必多说了,我对一切都已经一清二楚。”

“陶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斯基华挣扎着为自己艰难地辩解了一句。

“那是什么样子的呢?是‘你那黑葡萄似的眼睛已经将我俘获了’,还是‘我昨夜又梦到了你,爱神之箭连接着你我,你是我的主宰,是我的灵魂归处’?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别、别念下去了,你从哪里看到的?我真的知道错了。”斯基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晕厥过去,他除了不停地道歉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陶丽刚刚说的都是他曾经写给罗兰小姐的情书上的话,如今这些甜言蜜语被陶丽这么说出来,一股巨大羞愧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他毫无疑问爱着陶丽,可他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曾经让他感到温馨的婚姻,变得日渐乏味,他注视着他的爱人,竟然再也找不到曾经的神魂荡漾。

他想要寻求激情,渴望着为自己的灵魂注入新的活力,现在想想他与罗兰的相恋,简直充满了不切实际的梦幻,连他自己都想不通当时怎么了。

陶丽心道你自己难道不清楚这些话是写在哪里的吗?

“如果你来到谢尔巴茨基家,是为了罗兰小姐,那大概要让你失望了。她已经再次陷入爱情的海洋,追随着一位彼得堡来的先生离开了。”要不是母亲让她去清理一下罗兰的房间,说是如果有不方便外人看到的东西就顺手销毁了,她还不会发现对方不慎留下来的情书。

太可笑了,她一开始还提高警惕,生怕自己会漏下伏伦斯基对罗兰小姐的求爱信,又或者写有对吉蒂诋毁话语的日记,没想到这些东西她一个都没见到,反而是她自己变成了这场旋涡里的主人公。

“对不起,陶丽,上帝啊,我都做了些什么。”斯基华看着陶丽这双充斥着悲伤与愤怒的眼睛,他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想不出来。

“你不用多说了,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回你的奥勃朗斯基府,我现在的生活很开心,不要来打扰我了。”

斯基华有些慌了:“你是要与我分居吗?塔尼雅还在等着你回去。”

陶丽厌恶他这个时候倒是想起他们共同抚育的孩子来了,她说:“过段时间我会让女仆把塔尼雅他们接过来。”

她甚至有些恐惧回到那个家,因为她一旦跟着回去,家中的管家、女仆、家庭教师都会偏帮着斯基华这个男主人,哪怕他们心里也在同情怜悯着她,可他们不会为了自己向斯基华出气,只会帮着斯基华思考如何让两人和好如初。

早在她还未出嫁时,她就听闻过无数这样的事情了。

她害怕自己会落到相同的深渊里。

“好了,斯基华,你该回去了!”

斯基华从来不是一个擅长吵架的人,更何况这件事完完全全是他理亏,当他回过神来已经孤零零地站在了走廊上。

他把一切都搞砸了。他想。

第二天时,乔安发现了陶丽微红的眼眶,以及对斯基华闭口不提的态度,她很识趣的什么都没有问,而是说:“要是有哪里需要我帮忙,别忘了跟我说。”

“我昨晚在舞会上玩得太开心睡得晚了些,我今天多休息一会儿就好,不要担心。”陶丽说的后半句话其实是真的。

刚发现斯基华出轨事实的那段时间,才是她最为崩溃痛苦的时候,每到了夜里她躺在床上,泪水就控制不住地濡湿枕头。

或许是出于一点可笑的自尊心,她甚至不敢让人发现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

白天的时候,她借着忙于报社事务这个理由,不敢再去思考这件事。直到昨晚斯基华对她坦白的那一刻,彻底爆发。

但或许是之前压抑过头了,她现在的心情反而称得上平静。

她帮小妹理了理头发,说:“快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

乔安今天要去探望一下陀思妥耶夫斯基。

虽然现在为报刊供稿的众作者里面,不乏一些她耳熟能详的知名作者,但与她关系最为亲密,甚至称得上是笔友的人,也只有陀思妥耶夫斯基少尉了。

从纸张上的交谈,再到如今可以直言会去探望对方,两人能有如今的关系可谓是相当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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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

陀思妥耶夫斯基最近都没有住在他的小公寓里,而是在谢尔巴茨基家名下的一家医院里做疗养。

马车载着乔安来到了目的地。

比起后世里那充满科技气息,拔地而起的现代化高楼,此时映入乔安眼里的这座建筑物,从外表看上去倒更像是私人的府邸庭院。

不知名的藤蔓植物攀爬缠覆在棕色外墙及圆形立柱上,阳光洒在枝干与墙壁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副静默而又美好的油画。

马车没有在医院正门前停下,而是顺着环绕医院的小道一路来到住院疗养区。

乔安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裙装,如果说昨夜宴会上她那一身装扮璀璨如明珠,那么今日的她就像是一株美好却又朴素的洋甘菊。

有趣的是,当她来到病房里的时候,不仅看到了正在伏案奋笔疾书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还看到了另一位年轻的女士。

那位陌生的女士有些紧张地招待着乔安:“谢尔巴茨基小姐,请坐。”

她当然知道今天谢尔巴茨基小姐会来探望少尉,但她以为对方不过是客气一下,应该是派出家中的管家、家庭教师来替她过来看看,没想到是对方亲自过来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注意到了乔安好奇的眼神,他解释道:“这是我的得力助手、优秀的速记员斯尼特金娜小姐。”

陀思妥耶夫斯基介绍这位女士的身份时用的都是职场上的称呼,但是他微红的耳尖,以及在看向那位女士时流连的眼神,让乔安立即就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陀翁的妻子安娜·斯尼特金娜小姐。

乔安在来之前,还担心神经纤细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会不会因为一个人在院疗养,无法陪同报社里的同事一起参加活动感到悲伤,没想到他已经过上了红袖添香的美好生活。

她决定给这两位情侣鸟留下充足的私人时间。

“少尉,您好好休息,我就不多做打扰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见她要走,就站了起来准备送她离开,然而在他张开口打算说出对方的称呼时,他的脑海里忽然变得一片空白,发现自己忘记了对方的名字。

他求助性地看了助手一眼。

斯尼特金娜小姐也慌了一下,忙替他说:“谢尔巴茨基小姐,我来送您出去吧。”

当两人走出病房后,斯尼特金娜有些歉意地说:“您别介意,少尉他生病后,记忆力……变得有些不太好。”

而且听他说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斯尼特金娜心中叹气,这实在是很容易得罪人。

听她这样说,乔安的目光微凝。

第253章 安娜·卡列宁娜

在后世有关陀翁的各类传记中,有些小故事里他的确是带有几分健忘的属性。尽管对方忘记的大多是一些小事,还是给他以及身边的人带来了一定的困扰。

这算不上多么奇怪,毕竟他身患癫痫,久治未愈,记忆力减退也算是其中一项比较常见的后遗症了。

但以往不过是透过那白纸黑字来了解这一切,如今面对着一个鲜活而又与她交情匪浅的人,心里忍不住在意了起来。

乔安问:“现在他服用着什么药物?”

斯尼特金娜回忆了一下,说:“好像叫溴剂。”

乔安知道这个,一种副作用强但又疗效有限的癫痫治疗药物。她如此不留情面的评价,听上去感觉它好像完全没有性价比的样子。但在这个年代,这已经是最为尖端的抗癫痫药物了。

而且谁也无法断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健忘,会不会也是因为服用这种药物带来的副作用,然而此时此刻已经没有更好的治疗手段了。

他已经称得上幸运,她清楚对于经济不宽裕的更广大底层群众来说,要是家中不幸有亲人身患癫痫,最常见的治疗手法无非是强行使用物理手段使其“平静”下来。

比溴剂效用更出色的药物,乔安不是不清楚它的名字,但囿于时代科技发展程度,她现在也不过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她有些遗憾地回忆着她脑海深处的那一个个药物名称,以及让她倍感怀念的种种设备仪器,希冀着能捕捉到一条漏网之鱼。

她的思绪突然因一个化学式而停滞。

就在这一瞬间,她整个人豁然开朗。

未免给陀思妥耶夫斯基留下一个虚假的希望,她客客气气地同斯尼特金娜小姐道别,神色如常地坐上了马车。

“小姐,我们要回公爵府吗?”马夫先生问。

“带着我随处逛逛吧,我想在城里多转一转,到处看看。”

马夫先生已经习惯了她的这个要求,他动作麻利地拉了拉缰绳。

他们最年幼的公爵小姐并不是一株纤细的菟丝子、一只笼中的金丝雀,她的目光并不会只看向那些光辉烂漫的宫殿、珠宝、舞台,而是平等的投向了那些绅士淑女们眼中肮脏、不愿踏足的地方。

她是一个善良的人。

不过马夫还是很想疑惑地问一句,您是想要帮助他们吗,可是您帮不了他们所有人。

他若是问出口,乔安也只会回答他,她从没有那种帮助所有人的魄力,但那些被她看到眼里的,却很难无动于衷。即便被帮助的对象只有一个人,做一件力所能及的好事总比做一件坏事要值得人开心。

随着车毂缓缓转动,直到这时乔安才放任自己徜徉进知识的海洋里。

她刚刚想起的正是“丙戊酸钠”这个药名。

提起各类抗癫痫药物,就无法绕开丙戊酸钠这个重要发现,身具广谱性特质的它是抗癫痫药里的万金油、里程碑。

而它的发现经过,则存在两种戏剧性说法,一种涉及二十世纪下半叶里一场癫痫病人与病魔的持久抗争,果敢而伟大的冒险,对科学的无私献身……不过如果排除掉这些史诗性的浮夸描述,其实就是有病人不小心把丙戊酸吞到了肚子里,当然结局是可喜可贺的,没有人因此受伤,还发现了丙戊酸的特殊效用。而另一种说法,则是说原本科学家只是以丙戊酸作溶媒,来进行其他化合物的镇静效力实验,结果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反而发现了丙戊酸在抗癫痫上的神奇功效。

然而无论是哪种说法都面临着同一个问题,那就是丙戊酸的合成。

在乔安所经历的历史上,丙戊酸首次被化学家合成的时间是在十九世纪八十年代,与她现在所处的时间相差不远。

她不清楚此时有没有哪位天才已经提前把丙戊酸提前合成了出来,毕竟这不是她印象中的那个历史,终归只是近似,在这种不影响历史进程的小事上,谁也说不准会有怎样的差异。

谢尔巴茨基公爵夫妇对这类化学相关的前沿消息大概率了解不多,不过因为《每周早报》定期与各大学校开展有奖征稿评选活动,谢尔巴茨基家与学院派的关系还算不错,倒是可以以此为契机打听一下。

如果此时还不曾有人合成丙戊酸,乔安就只能自己出马了。以现在的科技水平,足以将其合成出来。

马车行驶得并不快,刚解决掉一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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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乔安,终于有闲心透过车窗看着街道上划过的一扇扇门、一扇扇窗、一张张脸,那正在晾晒衣服的妇人,哼唱着不知名小调的邮递员,互相追逐打闹的孩童,她的心情如同今日的微风一样变得极为舒缓。

《每周早报》报社内部却是一副忙碌又精神高亢的状态。

编辑们神情严肃地审阅着第一批交稿的宴会采访件。

如果被采访对象只限于他们报社内部的风云作者还好,然而记者们或许生来拥有一颗大胆而敏锐的心,他们居然将笔勇敢地伸向了在场的那些大人物们。

对于大部分民众来说,这些贵族、社会名流距离他们都太遥远了,以往大家要想了解他们的消息,往往只能在那些三流小报上看些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的传闻。而那些过于严肃正经的报纸,又在底层群众里受众稀少。

但他们《每周早报》依靠往期的新闻采访、实事报道积累下来了足够的订户数及认可度。

既然如此,天然具备优势的他们,为什么不尝试着满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呢?

如果不是这次的宴会,他们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可以直接采访到这些大人物。

只是审稿的时候,就需要加倍小心了。既要让这些老爷夫人们感受到一种被采访的虚荣感,在保证真实性的情况下又不能真的透露他们的个人隐私,同时还要满足读者们的兴趣,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还有两天就到了新一刊的发行日期,时间相当紧迫。

但是一想到之后销量暴带来的成就感,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更多的想要寻求合作的商人,主编和谢尔巴茨基小姐的另眼相待,以及那最实用且无人不爱的丰厚奖金,报社内的众人便相继陷入了亢奋状态。

不知是谁在忙碌间隙出声道:“我觉得新刊出来后,起码能涨两千稳定订户!”

“大胆点,直接猜三千!”有人哈哈一笑,直接又大手笔的又加了一千,谁又能想到曾经的他们为了区区几百新增订户就激动不已,在那时真是连最美好的梦境里都不曾有今日这般成功。

过了一会,有人轻声说:“不管怎样,等奖金发下来,我要给我的妻子买条项链。”

“我的话,大概会带着我的父母去歌剧院听一场伊万诺夫娜夫人的节目。”

“……”

大家低着头没有放下手上的工作,但却极有默契地互相倾诉着对美好未来的期待。

没有人打破这种紧张却又温馨的气氛。

报社内的插画师正坐在角落里,用手中的画笔将眼前这和谐的一幕无声地画在了自己的练习画册上。

……

两日后的清晨,随着黎明女神厄俄斯悄然降临,整个莫斯科城在一夜的好眠后渐渐苏醒。

街道上开始零星地出现了几个行人,道旁的一家报摊正在开始摆放新进的报纸杂志。

老板从箱子里搬出来厚厚一摞印有《每周早报》字样的刊物,已经提前看过内容的他,敢肯定这次一定会大卖,为此他直接增加了一倍订量。

他随手抖开一张自己亲手写的广告海报,将它张贴在了墙壁上。

“《每周早报》新刊发行——

新增多位社会名流及知名作者的采访!

内容增量不增价!”

作者有话要说:

注:关于癫痫药物内容,参考自《癫痫病治疗发展史》《寻觅抗“羊癫疯”药物的百年历史》《丙戊酸的发现(中国现代神经疾病杂志2014年12期)》。

第254章 安娜·卡列宁娜

最新期刊远比众人所预想的还要受欢迎,看来每个人的心底都深藏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

可以预见的,在缺少娱乐活动的年代,这上面印刷的内容将在未来数月内成为全莫斯科人聊天交际时的焦点话题了。

尽管报社一开始就在以往的发行量基础上增加了三成印量,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的准备已经如此充分了,报纸还是在短时间内就销售一空。

销售部在一天之内就收到了十多个零售摊点老板的增印要求,结果报社刚加印了五千份,早早就蹲守在印刷仓库外的报摊老板们拿着单据迅速瓜分完毕。

在二十一世纪里,加印报纸时动辄以万为单位计数,在那恐怖的数字面前,每周早报的加印数量犹如蚍蜉撼树。

但在此时的莫斯科,这已经堪称是爆炸般增长的增印量了,足够引得出版行业的所有人纷纷侧目。

《每周早报》报社内——

“印刷厂那边还没有印好吗?”有人焦急地问同事。

“印好了,但是加印的五千份根本不够分的!”

“快点让他们继续加印,城东的零售摊点几乎售罄了。”城东有一所大学,三所中学,年轻人总是不吝啬于在这些引起他们好奇心的事情上花费金钱,所以售罄的速度格外得快。

“我催过了,印刷厂那边说他们所有设备都处于印刷状态,已经全员开工了。他们老板直接说已经没法再扩大印刷量了,毕竟他们无法为了帮我们加印就把其他出版社的刊物全都停印。你说我们能不能临时联系其他的印刷厂,两个厂房一起印刷?”

“好主意,我试着去联系一下。”

另一间办公室内,主编正翻看着前期一些寻求广告合作的邀请。像他们这类廉价报,很难从报纸本身的销售额上大赚特赚,甚至很些时候,售价还要低于印刷成本。他们真正的生财之道,还是借着报纸的销量打出知名度从商人那里收取广告费等款项。

但随着报纸销量的不断增长,之前的版面费报价显然就不合适了。

等到这一期报刊截止销售,大家绝对会对每周早报的销售量有了一个更清醒而又深刻的认知,想来那个时候就是他提出新报价的时候了。

不,不需要由他来提出涨价,那些想要借助早报影响力的商人,为了竞争一块小小的广告位,就会自发的开始竞价。

想当初报社刚成立时,他亲自出面商谈每一笔业务,费尽口舌才让人相信《每周早报》的宣传力。

而现在竟轮到了他们优中择优,占据满满的主动权尽情筛选合作伙伴。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在短短时间内就走到这一步。

他心中情绪万千。

……

谢尔巴茨基府——

这几天,老公爵有些奇怪吉蒂怎么忽然对化学产生了兴趣,虽然现在报社那边的事务已经步入了正轨,但需要她操心的事情从来没有减少,倒是难得见她做些其他事情。

他没有打扰吉蒂,他只是看着手中的报纸,心里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这些撰稿人只记得去采访别人,怎么没有人过来采访他呢?他那位出现在采访中的朋友分明得意不已偏偏又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向他展示采访的内容,真是出尽了风头。说真的,在他看来这写得都能当作一篇小传记了,没想到报社里还隐藏着这样的人才。

公爵夫人说:“阿历山大,难道你还需要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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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气吗?再等等吧,说不定以后你也有机会被采访呢。”

老公爵叹了一口气,说:“至少短时间内是绝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像这种与社会新闻无关,更多偏向于休闲性的采访,吉蒂的意思是一旦次数及篇幅变多,很容易影响《每周早报》在众人心中的定位——乔安可不想把它变成一份仿若聚光灯一样打在上流社会身上的娱乐杂志。

今后若是再有非社会新闻类的人物专访,被采访对象一定要经过精挑细选,逐渐增加每周早报在读者心目中的权威性。

若非如此,老公爵也不会在意起这件事。

书房内的乔安还不知道老公爵的失落,此时一份《每周早报》被放于桌面右上角,她已经看过了样刊,报社那边送来的成品她还没来得及再次翻一遍。

她阅读着一份化学前沿消息速报,左手边还放着一份国际化学家大会的相关报道。她没有忘记抗癫痫药这件事,学校那边将由家中管家代为沟通。

话说她永远不会小瞧那些如今就职于高等学府的化学教授,别的不说,就说制作出元素周期表的门捷列夫,现在说不定还在圣彼得堡大学担任教授呢。

但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她打算再联系一下俄国乃至他国范围内化学研发能力最出色的那几家实验室。

乔安把经过深思熟虑后的一个个名字誊抄在了纸上。

女仆就在这个时候敲门而入:“吉蒂小姐,我打扰您了吗?”

“没事,是父亲叫我吗?”

女仆说:“罗兰小姐前来拜访,想要与您见一面。”

自从罗兰小姐离开谢尔巴茨基府,乔安再也没有见过她。她有些好奇地问:“她有说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女仆歉意地说:“不太清楚,她只说是有些想念您了。”

乔安听得出来罗兰小姐没有坦白来意。

就事论事,罗兰小姐是一个目的性极强的人,她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且愿意为此付出代价,而且行动力极强。

她这次回到谢尔巴茨基府,乔安不太相信她是单纯的出于怀念。

乔安现在没有紧急事务要处理,就在她准备过去见一见她的时候,忽然问:“陶丽今天在家中吗?”

女仆回答:“她出去参加茶话会了,估计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罗兰小姐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连衣裙,垂在地面的裙摆似波浪似花瓣,她静静地坐在小会客厅里,看着自己放于腿上的手,眼睛许久才眨一下。

乔安坐下后,罗兰小姐都像是不曾注意到她已经过来了一样,她不得不出声:“罗兰小姐?”

罗兰小姐猛然回神,看到乔安已经过来了。她犹豫了一下现在该怎么称呼对方,她现在已经不是吉蒂小姐的家庭教师了,所以她客气地说:“谢尔巴茨基小姐,很高兴能再次见到您。”

乔安说:“罗兰小姐,我想您一定是有着重要的事情,不妨直接告诉我吧。”

罗兰看上去更加犹豫了,但她还是说出了口:“请问伏伦斯基伯爵是在这里吗?”

“他这顿时间都不曾来谢尔巴茨基家做客。”乔安回答。

“那您知道他现在在哪吗?”罗兰以前一直在尽量掩饰她同伏伦斯基的关系,这次直接询问对方的去向,算是彻底挑明了她同他关系匪浅。

她那双明媚的眼睛,此时居然萦着浅浅的忧郁,但这也显得她的双眼更为动人了。

乔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已经回彼得堡了。”假若他真的对安娜一见钟情,必然是要跟着对方一同回彼得堡的,而且他本就是彼得堡人,在莫斯科呆的时间久了总要面临返程这个问题。

她心中对罗兰的来意有所猜测。

罗兰面色一变。她下意识否认道:“不,不可能,他没有跟我说他回去了。”

乔安冷静地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的去向跟你报备呢?”

罗兰小姐心说,他们关系如此亲密,她是他的心爱之人,他怎么可能忽然杳无音讯地消失呢?

但是当她想用一个称谓来向对方描述自己同伏伦斯基的关系时,她却顿住了。

她不是他的未婚妻,更不是情人,他们一起欣赏歌剧,一起观看马赛,一起挑选衣服首饰,但伏伦斯基的社交圈内从未有人知道他们的这段关系。

他对她是那般的迷恋,她以为自己能彻底步入伏伦斯基的世界,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却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然连伏伦斯基的影子都寻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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