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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如果指的是衣食住行的话,必然是比不上在山庄里时要来得舒心。”
然后夏侯星就更不明白了,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何她不愿意回来呢?
如果为了在江湖上闯出个名声,她只要说一声,有着夏侯山庄做后盾,岂不是要比孤身一人奋斗要容易得多?
还是说……
也许她只是单纯的讨厌他?
……
在“青衣郎中”被夏侯飞山识破真身后,乔安就抛弃了这个在市井间已经有了一定声望的身份。她从不是一个注重名声的人,因此当她舍弃掉这层身份时,也没有感觉到不舍,不带一丝犹豫。
她褪下了男子衣衫,再次换了一个身份。
乔安穿上女子道袍,身上不带任何首饰,看上去素净无比。
由于千蛇剑已经还给了夏侯星,她现在身上已经没有武器了。行走江湖,没有傍身的武器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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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她到镇上的铁匠铺里,花了二钱银子买了一柄朴实无华的利剑佩在了腰间。
再之后,她找了一家接收女冠的道观。
乔安以金钱大法,成功为自己置办了一整套度牒文书,甚至还给她续了谱。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然而这年月真正清心寡欲一心修道的道士能有多少呢?各个道观寺庙为了收敛香火钱的手段,就足够让人赞一句花样百出了。
但就像她当日假扮游医一样,固然她这个道士的身份来得有些不正经,但她同样是不心虚的,三洞、四辅、十二部道藏她简直太熟悉了,仍然是老本行。
乔安想好了,如果这次再被夏侯飞山找到,她就直说,自己终日被夏侯家纠缠,因为不堪其扰,如今已是出家为道了。只此一生,宁愿焚香诵经,以坤道身份潜心侍奉天尊。
第215章 神剑山庄
乔安大致上能猜到,夏侯星大概直到现在都还弄不不明白,为什么两人都成亲了,她依然不喜欢他。
这件事真的很难解释。
如果单纯的从生物学角度上看,爱情无非是苯基乙胺、多巴胺等多种激素共同作用下的结果。
然而激素的释放不可能永远处于一种浓度高峰期,最多不过几年的时间,激素的分泌量将逐渐减少,那所谓的爱情也随之冷却下来,
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讲,虽然人的生理构造给爱情添加了一个保质期,但是白头偕老一生恩爱的夫妻自古皆有。纵使是有人说那不过是因为人们把爱情转化为亲情之类的亲密情感了而已,但是谁又能否认一句,这不属于“爱”的范畴了呢?
然而问题来了——
不论是薛可人还是她,对夏侯星不仅是生理上荷尔蒙天生不来电,心理上也对他完全无感。
没有爱情,更没有亲情。
一个人若是不喜欢另一个人,哪来的那么多之乎者的理由对人言明呢?
况且,乔安当日为了拿到度牒,从而挑选的那座道观并不是随意决定的。
道教派系众多,现如今以正一与全真势大,她特意择选的是师从全真一脉的道观。
原因很简单,正一派不忌嫁娶之事,而全真教中的弟子则与之相反。较之正一,全真教的清规戒律更为严苛,不食荤腥,不得成亲,且平时要着道装,正因此,全真一脉的道士同和尚一样都被称作出家人。
乔安要的就是这个出家人的身份。
出家人不能成亲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希望夏侯星能满意这个答案。
在经过了“传戒”仪典以后,乔安并没有在给她颁发度牒的道观中久留,而是径自下山,预备着寻一家废弃道观,将其整顿修缮一下就此安顿下来。
毕竟寄人篱下,日常行事免不了受制,哪有自己做一方住持、观主的感觉好?
其实乡间这类闲置的道观庙宇并不少见,只是多半已由于无人看管而被无家可归的乞儿或是地痞无赖所占,剩下的小半,基本上都已年久失修,因而逐渐破败荒废。
不过这倒无所谓。
当日乔安从连山十八寨黑吃黑到手的银子还有不少,但凡她想,她将道观修缮出个花来也不是不行。
她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道观附近的环境上。
固然她不介意离群索居,但是肉体凡胎总归是要穿衣吃饭的。在深山密林里生活,听起来惬意逍遥,实则多有不便,除非她下定决心隐居避世,可惜她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
因此选定的地点最好临近村舍城镇。
除此之外,当地的人文环境同样重要。
某地是否真正民风淳朴,其实只要多多观察相邻地界的百姓们是如何评价他们的,就能知道个大概了。
她选定了一座道观,左近有两处村落,与镇上也相距不远,附近居民生活安定,少有匪患,风评不错。
然而在乔安找上当地的主事人,打算将这座道观的地契买到手时,还是让对方震惊了一下。
当地百姓谁人不知,这座道观早就破败得没法住了。房顶上方的瓦片毁坏了近半,站于观内,就好似露天一样,连遮风挡雨都做不到,乞丐都不往里面钻。
那主事人见多识广,他见乔安身佩长剑,吐气兼步伐皆沉稳有度,说不定是个江湖人。他不欲招惹上麻烦,就劝道:“这位姑娘,你可是没有亲眼见过那座道观?那里已经没法住人了。”
乔安笑道:“没有关系,我去看过了,虽然荒废得厉害,但再修葺一下就好,到时估计少不了再麻烦您介绍点人来干活。”
“好说好说,现在大家伙都闲着呢,回头我去村里招呼一声,立马就有人过来。”
乔安把地契拿到手后,就开始着手修缮道观。
道观的院墙已经倒塌了三分之一,院内因为无人打理荒草丛生。不过好在道观的立柱、房梁、墙壁都安然无恙,只要这些主结构健全,补葺起来就不算麻烦。
原先生活在此处的道士供奉的是吕祖,让乔安庆幸的是,那吕祖塑像尽管周身布满蛛网,曾经鲜亮瑰丽的漆料更是斑驳暗淡,但通身完整无缺,还不曾被人破坏。
这就好办多了。
不用额外请画匠,只要购来燃料,乔安自己就能为吕祖像重新上漆。
乔安从邻近村庄里,雇佣了一批村人来修葺道观。此时正是农事较少的时节,愿意出来赚点银钱以供家人花用的村民人数不少。
体壮的男子负责修补围墙与房顶,妇女则打扫观内的灰尘蛛网,再规整一下院内的杂草枯枝碎石。
有时候,村子里的小孩子会跑过来看看他们在这边做工的爹娘,顺便送些饭食。
乔安忙于描绘吕祖像,以及观内房梁上的图样纹饰,无心看顾旁人,就干脆又雇佣了这批小童工,拜托他们在观内给干活的大人们烧些茶水解渴。
不到半月,整座道观已是焕然一新。
乔安卜了一个日子,正式打开道观大门以迎接香客。
由于这里原先就不是什么声名在外的大道观,而现在又非逢年过节的特殊日子,除去初时一窝蜂的来了不少上香的村民,等到一开始的新鲜感过后,前来拜访的香客自然而然的少了下来。
乔安也随之清闲下来。
可惜院里少了个池子,若是能养几条锦鲤或是栽几株莲花,这日子就真如闲云野鹤般悠闲适意了。乔安心想。
她想了想,把院子里的一部分石板撬了起来,然后补种上了数株花苗,希望来年能看到满枝芬芳。
这个年代的道士,很多时候也会兼职行医。当初若不是之前被夏侯飞鹰找到,她现在大概还好好的当她的青衣郎中。
如今有了这个“出家人”的身份当做临时挡箭牌,她又把此前的未尽之事重新拾了起来。不过这一次的她,没有再用“青衣郎中”这个身份。
“回去嘱咐你娘,之前采的蘑菇千万不要再吃了,她那是中毒了,之前没事是运气好,再吃下去,真要有个万一就不好了。”
坐于乔安对面的汉子不住地点头,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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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那蘑菇有毒了,她就是不听,非让我跑来问问道奶奶!”
这年月,女道比男道要少见,而好多村人又不识字,不知到底该如何称呼女道。因此他们想着,既然男道士叫道爷,那女道士,当然就要叫做道奶奶了。
这逻辑浑然天成,令人无法反驳。
这段时日,乔安被人唤做“道长”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满耳都是“道奶奶”,索性听习惯后,也就随他们去了。
平日里,乔安会收购点村人从山上采摘的草药。她稍作处理,一部分就晾晒在院子里,一部分则制成成品。若有村人过来求诊,这些药就能派上用场了。
当然,既然身在道观里,她的本职还是一名道士。
偶尔会有村人会来到道观,向她求符。
老实说,符箓是正一派的看门本事,而全真一脉的道士并不尚符箓,也就是后来萧抱珍所创的太一道并入了全真后,才勉强抗起了这面大旗。
然而对于村民来说,他们哪管你是全真还是正一的道士,到底擅不擅长画符。他们要张黄符,不过是求个心安罢了。
既然有人来买符,乔安就顺手铺上黄纸,笔染朱墨给他们现场画一个。
村民看不懂这些符箓,但见乔安运笔而画,好似纸上生风,一气呵成。这行云流水的姿态,赏心悦目,哪怕是让外行人看来,也足够引人惊叹。
“道奶奶真是功底深厚啊!”前来求符的村民情不自禁地赞叹道,然后喜笑颜开地拿起符箓离开了。
……
随着太阳逐渐西坠,天空被染上一片橙黄。
趁着这份带着凉意的碎金之色还未被染上墨色,乔安把晾晒在院子里的草药收拾了起来。
待天色彻底暗下来后,她就把道观的院门插好,预备去休息了。
寝室里,在她正准备换下衣物时,听到院门被人嘭的一声撞了一下。声音不大,且在响了一声后,就再无第二道响声了。若非她身负武功,耳力不错,大概会直接忽略掉之前那阵动静。
乔安整了一下衣领,走过院子,打算开门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万一是有村民顶着夜色前来求医,若是因她的疏忽从而把对方最后的求救给忽略了过去,那就不太好了。
然而当她打开门扉时,没有人站在门外。
她又低头向地面看去,只见一个男子倒在地上,颇为隐蔽地缩在门侧。
他浑身散发着酒气,头发散乱,衣衫褴褛,浑似乞丐,就这般悄无声息的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
“你还好吗?”乔安冷静地问。
从医学的角度来说,一个人若是喝到烂醉如泥的地步,对他自身来说相当危险,因为此时的他窒息的概率要远超常人。
男子一动不动。
乔安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她弯腰扶起男子,待感受到男子口鼻中呼出的带着酒气的呼吸时,她松了一口气。
男子抬起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
乔安一眼就注意到了他的手,在那瘦削的外表下潜藏着慑人的力道,夏侯星也有一双这样的手,但远不如眼前这双手完美。
这不是一双普通人的手,而是剑客的手。
只是此时这双手上,满是泥土尘埃,掩去了它们本该有的风采。
男子歪了下头靠在墙上,原本半遮住脸的发丝花落到一旁,露出了他的相貌。
第216章 神剑山庄
从发丝下露出来的是一张英俊又疲惫的面庞。
乔安眼中微露惊讶。
她认识这个男子,更准确点来说,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薛可人认识他——
翠云峰,绿水湖,神剑山庄的谢家三少爷谢晓峰。
但凡是在江湖上混迹过一段时日的人,就少有人不知道谢晓峰。
即便是没见过这张脸,也曾听说过他的事迹。
他为人高洁狭义,剑术登峰造极,他生下来就像是在诠释何谓神话。自他开始闯荡江湖,就夺走了当世所有习武之人的荣光。这是一个能令人嫉妒到发狂的剑客,但即便如此,众人仍忍不住在畏惧之余,敬佩他,膜拜他。
但是在这众多江湖人里,薛可人不仅认识他,而且两人的关系一度十分亲密。
他们曾是一对情人。
哪怕是在结婚后,薛可人都一直对他暗怀爱慕。
因此乔安在看到这张让薛可人铭记于心的脸时,她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是谁。
大概所有人都以为,谢晓峰此时应该呆在神剑山庄,老老实实当他养尊处优、高贵凛然的三少爷。
即便他没在家中,那也该是正在前往某地斩奸除恶的道路上,或是正程门立雪于某个江湖豪杰门前,等待着与之比武,然后再一次创下武林神话。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已经被江湖人神化了的人物,此时此刻居然喝酒喝得不省人事,满身狼藉的倒在了山野村落外的小道观前。
他的头发不再梳理得一丝不苟,衣衫不再整洁华贵,腰间的天下第一剑更是不见踪影,整个人醉如烂泥,曾经彬彬有礼的样子荡然无存。
如果不是乔安读过原著,知道谢晓峰的确有过这么一段行尸走肉般的经历,或许她根本不会相信这人就是那江湖传言中的神剑谢晓峰。
不断的轮回转世至今,乔安清楚剧情不是一成不变的。
谢晓峰实在是醉得太厉害了,她还真不敢就这么把他放在门外置之不顾。先不说他一旦出个事,她心里能不能过得去,坦然处之,光是神剑山庄的迁怒就够她喝一壶了。
一个夏侯山庄在她身后紧追不放就已经足够麻烦了,乔安真的不想再招惹第二个。
乔安硬把他搀扶了起来,其实她毫不怀疑,如果她在此时把他抗在肩上,他能直接吐她一身。
她把他安置在了客房内,她没敢让他仰躺着继续睡下去,而是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让他侧卧于床,以防他在无知无觉中被胃里反流的食物堵住气管。
处理完他这边的事情以后,乔安重新穿过院子,把院门紧紧关好,然后才回到房间,准备清洗一下身体再睡下。
……
次日清晨,谢晓峰在不绝于耳的清脆鸟鸣声中醒来。
那浑然不觉自己吵醒了屋内沉睡之人的鸟儿,鸟喙里仍不间断地吐出悦耳的啼鸣,它站在窗台上,跳来跳去,尾巴打得窗纸啪啪作响。
谢晓峰睁开眼,入目是一件他全无印象的房间。
床幔颜色素净朴实无华,一侧的桌子上摆着一盆兰草,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但打理得极好。家具用料普通,却漆面崭新,窗纸洁白,显然是新糊的。
陌生。
这是他对自己所处的房间唯一的印象。
空气中隐隐传来“香”味,不是草木花香,更不是文人雅士调制的熏香,就只是烧香拜佛时最常见、最普通的那种燃香之味。
他仍带着几分宿醉后的头疼,但意识已经恢复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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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晓峰回忆了一下自己昨夜睡去之前在做些什么,然而酒意冲昏头脑后的记忆太过破碎,他已经记不起来了。
但是他没有慌乱,更没有好奇这是哪里,他甚至不关心自己为什么在此处。
他漆黑的双眼里一片虚无,又带着少许倦意。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发现他身上只剩下一身还算干净的白色里衣,外面那层破旧又肮脏的衣裳已经不见了。他视线扫过周围,然后平静地拿起其上摆放着的一套干净衣物,神色如常地穿在了身上。
不关心是谁把衣服放在这里的,也无所谓到底是给谁的。
他走出房间,然后就见到院子里立着一樽只有在道观寺庙里才有的巨大塔型香炉。他走到正殿前,从门口向内看去,见里面供奉着一尊吕祖像。
院子里站着一个身着道袍的女子,看其背影,谢晓峰感觉有些眼熟,但是一时间记不起是谁了。
乔安正在给她前些日子栽种的花苗浇水,听到脚步声,就顺着声音看过去。
“你醒过来了?”
谢晓峰说:“原来是你。”
自他从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醒来,直到现在,他的眼神里终于多出几分讶异。
薛可人。
如今的夏侯夫人。
已经嫁入红云谷夏侯世家的她,怎么会出现在这样一个乡野间的小道观里,而且还是一副已出家为道的打扮?
但他是一个很知情识趣的人,既然对方都没有问他为何会以这般模样出现在这里,他又何必拿同样的问题去为难对方?
乔安不问谢晓峰为何沦落到这种境地,是因为她了解原著内容,所以没有多此一举。
她明白这位曾经的神剑三少爷不惜放弃神剑山庄偌大的财富,以及那让人高不可攀的江湖声名,为的不过是想要退隐江湖。
然而他站得位置太高,要想退隐江湖,就只能做得比寻常人更绝,对自己更狠。
乔安想起昨夜她在扶着谢晓峰让他躺到床上时,顺手把他最外层的衣物给脱了下来。说真的,那衣服上沾满尘土污物,穿着这么一件衣裳,根本无法躺在床榻上。除非乔安打算第二天,准备直接另换一套床单被褥。
何况喝醉酒的人,完全无法乖巧地配合她退换衣物,而那衣物又本就破旧不堪,等乔安把它脱下来,已是彻底没法穿了。
于是乔安干脆给他拿了一身新衣裳。
但这件事还是要说一下的。
她不是想邀功,也不感觉有什么不好意思,就是单纯的把事情的原味告诉他一声而已。那件衣服她还没扔,要是有什么重要意义的话,她也好再给他拿过来。
谢晓峰听她用那清澈平和的嗓音,把昨日的经过娓娓道来,他说:“扔了就好。谢谢。”
“道奶奶在家吗?”
大门外传来一身呼唤,一名看上去四十来岁的妇人挎着篮子走了进来。
乔安应了一声:“我在。”
那妇人走到乔安面前,笑道:“道奶奶今天看上去还是这么精神,我这次过来,是想要拿点打虫子的药丸给我孙女吃。”
此地村民惯爱喝生水,毕竟烧水的柴火那可都是钱,普通人家少有愿意在这上面浪费柴火的。乔安见有小孩子明明没吃饭,却依然腹胀厌食,就疑心是否是感染上肠道寄生虫了,然后留心细查,发现果然如此。
因此她就调制了一些打虫子的药丸,由于小孩子大多不爱吃药,她又在里面掺上蔗糖,尝起来就有些像糖丸了。
乔安走进偏殿,拿出来一个叠好的黄纸包。
“一日一粒就可以了,切记不要多吃。”
妇人接过来往怀里一揣,说:“好,我晓得!”
她掀开篮子,从里面拿出一束香,将其点燃后,就把它插在了正殿前的香炉里。然后这妇人就想走进正殿拜上一拜,再留下点香火钱,让吕祖多多保佑她小孙女的身体能早点好起来。
“小伙子怎么杵在这不动弹,不知道给人让个道?唉,你稍往边上站一下,让我进去。”那妇人见谢晓峰站在正殿门前,无奈地说道。
谢晓峰:“好的。”然后他让开了路。
那妇人拜完神像走出正殿,见谢晓峰还站在外面没有离开,但他又没有烧香拜神,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香客。她想,许是道奶奶认识的人吧。
临走前,她问乔安:“道奶奶,我看你们像是认识,你家里人?”
乔安心想,她若真的是神剑山庄的人,夏侯星哪敢如此强买强卖。
谢晓峰紧张地绷紧了肌肉,然后他就听到乔安说:“我缺个日常干杂活的,打算让他当个帮工。”
心神骤然松懈。
妇人离开后,乔安去灶屋里看了一眼,她之前烧了一锅水,这时候应该烧开了。
她打算下碗清汤面当做早餐。
过了片刻,她盛了一晚面,然后连同筷子一起递给了站在外面的谢晓峰。碗里乔安还放了一点村民自家腌制的咸菜,味道不错。
“吃吧。”
谢晓峰没有推辞,接过面碗在院子里找了个石凳,坐下就吃了起来。
他一连吃了三碗,这才把碗放下。
谢晓峰叹了一口气。
他看着手中的空碗。
吃了别人给的饭,要给钱的。
他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新衣服。
拿了别人的衣服,同样要给钱。
曾经的神剑山庄三少爷自然无须理会这些琐事,自然有人将这些事情安排妥帖,但现在他不是“谢晓峰”了。
这些以往的他完全不以为意的小事,终于落入了他的眼中。
他想起方才乔安说——
打算让他当个帮工。
谢晓峰把这话当了真。
如果放到以前,有人在谢晓峰面前说这种话,他一定会觉得这人是失心疯了。
然而今时今日,他觉得这话说得没错。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钱付账当然要做工偿还。
第217章 神剑山庄
近日,前来道观拜神看病的村民们,发现观内多了一个人,据说是道奶奶请来的帮工。
这个帮工自称“阿吉”,平时不爱说话,如果旁人不同他搭话,他极少主动开口。问他老家在哪,从哪边来的,他只说他家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
虽然他不爱说话,但是主动找上他与之攀谈的人却有不少。
只因为他那张脸长得实在不错,虽然都说做人不能只看他人的外表,但是拥有一副好相貌的人终归要更为占便宜。
阿吉没来之前,只要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前来供奉吕祖的香客,还不如单纯来看病的村民人数多。
有时一连三四天,都无人造访道观。
不过自从阿吉来到了这里,乔安感慨地发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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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天竟然一连数日都有香客上门。
其实乔安之前完全没想到,谢晓峰把她当时和村间妇人随意扯出来的一句慌话当了真,决定留在这里当帮工。
乔安见谢晓峰很是认真,她思量了一下,有心想说这些东西都是不要钱的,哪怕他们之前不曾认识,彼此间都是陌生人,既然她选择了出手相助,她就没打算收钱。
但她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现在的谢晓峰大概没法理解她的做法,说不定还会叹息一声把这当做嗟来之食。
尽管现在的谢晓峰,已经与薛可人记忆中的他大不相同了,但最深处的坚持,却还未曾改变。
如今这位谢晓峰还很年轻。
乔安推测,此时的他大概刚开始隐姓埋名没多久。
毕竟现如今江湖上还没有传出谢晓峰的“死讯”,等再过段时间,差不多到了原著剧情开始的时候,由于谢晓峰久不归家不见踪迹,他父亲就要在不得已之下,给他备下棺材牌位,对外人直接宣称三少爷已经去世了。
她笑了笑,无所谓的把谢晓峰留了下来。
只当自己是在见证,这个江湖上再次多出一个由谢晓峰所创下的传奇。
乔安同谢晓峰商议了一下工钱与做工日期,并询问他的看法。
谢晓峰没有意见,他说:“很合理。”
于是,他就这么留了下来。
……
话说主动与阿吉搭话的人里,大半都是正值碧玉年华的姑娘,又或是家中正巧有适龄女子的人家。
不过令人可惜的是,这名唤阿吉的帮工为人着实木讷,不管他们说什么,他都像是听不懂他们的意思。
有大胆的姑娘受不了阿吉这副慢性子了,准备直接向阿吉邀约,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道观内为吕祖的清修之地,她不好意思在里面说事情,就趁着阿吉外出砍柴回来的时候,鼓起勇气站到了他面前。
她眼神明媚,声音轻柔地问:“我要去镇上买匹布,你能陪我去吗?”
阿吉说:“我要劈柴。”
“你要回去劈柴,所以不能陪我去?”
“嗯。”阿吉应道,然后就准备从她身边走过。
“那等你没事做的时候,我再来找你,我们一起去?”
“你另找别人吧。”阿吉背着柴火说。
被阿吉一连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两次,姑娘的脸面已经有些挂不住了,整个人都有些无措。
旁边有村里的青年路过,笑道:“阿吉,你也太没用了吧,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你答应了又怎么样?”
阿吉不为所动,他说:“你说得对,我的确是个没用的人。”
他回到道观内,把柴火堆在角落里。这双本该握剑的手,如今握起了斧子,然后一劈而下。
不是他不想做些别的,而是别的事情他大多都不会做。
又有谁能想到,名满江湖的神剑三少爷如今也需要考虑柴米油盐呢?
乔安倒是不觉得仅仅劈点柴有什么不好的,她素来想得开,劈柴是个纯粹的体力活,多攒一点木柴,就省了她自己准备的功夫了。
夏侯山庄的人一直没有找过来,细细思虑一下,乔安也不觉得意外。
当初为了离开夏侯家,她依靠着一包无味无色的药放倒了夏侯星,从而成功抽身而去。后来,夏侯飞山同样栽在了这上面。
别看如今夏侯飞山已经名声不显被众人忘在脑后了,但他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都是夏侯家实打实的第一高手,放眼江湖,依然位于顶尖行列,然而这样一个强者,照样没能在她的软筋散前撑过去。
再愚笨的人,现在都该正视一下她在制药方面的能力了。
前两次,她用的都是无伤大雅的软筋散,但是谁能保证她下一次不会用点别的药。
夏侯星下一次再派人来寻她时,必然会更为谨慎,不管态度是变得更为强硬也好,还是愈发怀柔也罢,总归能正视一下她的真实想法了。
不会再像之前那般看似待她毕恭毕敬,一派宽和纵容,实则暗含轻视,对她的真实意愿置若罔闻。
乔安毫无紧张感的继续过着诵经上香,给吕祖打扫一下神像,再帮村民看看病的日子。
在道观里住得久了,乔安对周遭熟稔了许多。
就好比,她知道每隔三日,在清晨卯时左右,会有卖花郎挑着担子从道观前的道路上经过,准备去镇上卖花。
在她发现这个规律后,每到卖花郎出没的日子,她会比平时提前两刻钟开门,在对方于道观前方的道路上经过时,把他唤到道观里。
然后她会挑选出几束犹垂着露珠的花枝,将它们从卖花郎手中买下来。
无论佛道,花瓶向来是常见的供器之一,用鲜花当做供奉更是常态。
乔安把花束插在花瓶里,摆放在供台上,那鲜妍的花朵为庄严肃穆的殿内增添了一抹水灵生动之色。
谢晓峰看向摆放着吕祖像的正殿,目光停留在那一束鲜花上。
“你为什么要把鲜花摆给一尊泥像看呢?它明明既看不到花的颜色,又嗅不到鲜花的芬芳。”
乔安解释道:“错了,我不是摆给吕祖,而是摆给我自己的,我觉得它摆在这里更赏心悦目就足够了。”
她说:“而且,你不觉得在这种肃静之地,插上一束花,有种画龙点睛的美感吗?”
谢晓峰:“有道理。”
他又说:“可是我还是不懂。”
可他又不是真的不懂,他只是不理解为什么乔安在说起这话里,眼里都似流淌着和煦疏阔的光。
谢晓峰不但是名举世无双的剑客,更是一名带着几分风流性子的才子。
他懂得在绘画时,如何添上一笔最恰到好处的色彩使其更生动传神,也懂得在与人谈话中,怎样遣词造句才能最锦上添花打动人心。
他当然晓得何为画龙点睛。
但那都是功利性的。
——这样做更优秀,这样做更出众,这样做才更符合“天下第一剑”。
乔安见他没听明白,就说:“你就把它当作是我个人的一种生活情趣就好了。”
谢晓峰:“好。”
……
这一日,谢晓峰手里提着两捆从山间枯树上砍下来的木枝,不紧不慢地往道观所在的方向走着。
在走到道观附近时,他发现院墙外的树枝上被人挂上了锦缎制成的红丝带。他的视线在那上面一扫而光,然后如往常一样走进院内把柴火卸下。
乔安正在清理香炉里的残香,谢晓峰对她说:“你家里人过来了。”
那树枝上的红丝带正是夏侯山庄的标志,这亮丽又温柔多情的红色,是火焰山红云谷的象征。
这是江湖上众所周知的规矩。
而如果是神剑山庄,他们惯爱用的就成了翠绿色丝带。翠云峰下,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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