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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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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风流才子㈩

时光仿佛在此时停滞了片刻,连同张道青*表现出来的自信、从容一起被冻结在了他的脸上。

随着时光的解冻,他脸上的镇定也随之消融,他的双眼里充满着惊愕与惶恐。巨大震惊之下,他甚至向后踉跄了一步。

无论如何,他都想象不到,卫父居然也会背这首刘禹锡的《秋词》。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太超出他的预料,哪怕张道青在这段时日里一直在设想他的事迹暴露了该怎么办,他都不曾预想过这一幕的发生。

卫父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张道青,他注意到了自家学生脸上的惊惧,他问道:“你在害怕什么?”

惊魂未定的张道青下意识地否认:“不,我没有……”

卫父没等他解释什么,而是追问道:“你到底在怕什么?”

就算是张道青交上他那不堪入目的文章时,卫父也不过是皱了皱眉头,继而将一切情绪强压在了心底。然而在这一瞬间,他的目光居然带上了几分迫人的意味。

张道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我不明白院长的意思。”

卫父放下手中的茶杯,茶托与桌子相碰撞,发出的那声脆响仿佛敲击在了张道青的心间。小厮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过去添茶,最终还是站在原地没动弹。虽然老爷面上没有丝毫怒意,但他还是看得出来,张公子像是有什么地方惹老爷生气了。

“你是在怕我,还是在怕这首诗,又或者你害怕的根本是由我来念这首诗?!”卫父的话语中已带上了几分质问的语气。

张道青的手忍不住颤了一下。

难道卫父就是那一夜在后花园中念诵《桓灵时童谣》的人吗?

这个念头刚闪过,就被张道青否定了。

先不说两者的声音完全不同,而且他记得,那一日卫父是被知府大人请去做客了。更关键的是,以卫父如今的地位,他要是想针对自己,根本无须让他知道,他或许直到死都不会清楚到底是何人在对付自己。

张道青不停的在心中告诉自己,他不能就这么慌乱下去。那么多影视、小说作品中,很多时候原本不会遭遇什么事情的角色,都是自己先乱了阵脚、自暴自弃,才让人抓住了把柄。

他不停地告诫自己要镇静不能慌,但越这样想,他却越是止不住心神不定。

他急中生智,说:“学生不明白院长所说何事,刚才只是有些惊讶怎么也知道这首诗。这首《秋词》是学生许久之前就写好的诗稿了,乍逢院长考问,一时紧张就拿出来充数了。许是小厮给我打扫书房的时候,看到了我的诗稿把诗传出去了吧,不知院长是从何处得知的这首诗?”

然而他刚说完,心里就咯噔一声。

这说法看似完美无缺,实则太容易令人辩驳。

然后他就听到卫父不咸不淡地说:“原来如此。那你还有没有其余的诗稿,为师不爱酒不爱吃穿享乐,就爱诗词,拿来让为师看看吧。”他没有说的是,不仅是《秋词》,连那首《小池》他也是会背的,只是没背出声罢了。

张道青哪拿的出什么诗稿!

他太清楚自己脑海中那些诗词歌赋的价值了,他生怕自己将它们抄写下来后,一旦有人看到就会被人剽窃了去。只是剽窃了诗都还算好的,万一遇到杀人夺诗的人,那他就无计可施了,想那位写“近乡情更怯”的宋之问,为了一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杀了自己亲外甥刘希夷,这如何能不让张道青心生警惕。

因此他哪怕是为了加深记忆默写诗词,也会在写完后立即将纸张烧毁,从不留任何诗稿。

张道青干巴巴地说:“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听了院长的教诲,最近都在忙于研习策论文章,除那一首《秋词》外,我暂时没有其他的诗稿了。”

卫父定定地看着他,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说:“是吗?我看你今日心绪不能,估计让你现在立马作诗你也是写不出来的,就不难为你了。你今日回去我也不布置什么功课,就怨刺诗、怀古诗、咏物诗、送别诗各写一首,后日清晨来交给我。”

然后他摆了摆手,让张道青直接回去。

张道青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有些僵硬地行了一礼,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

乔安不知道张道青在卫父那里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她敢肯定,她之前递到门房那里的那几沓诗稿发挥作用了。

因为张道青又来找她了,而且这次他几乎连从容不迫的假象都无法维持了。虽然他看起来依然是那么的风度翩翩,但是他与她说话时的目的性却加强了许多。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好似不经意的提起两人幼时的一些美好记忆,以及原身与卫照婉相处时的一些场景。

然而,真正的卫照婉早已经去世了,他说再多乔安也不会有所触动啊。

不过她有没有被他的话语打动是一回事,喜不喜欢他这种行为是另一回事。

乔安能感觉到曾经的卫照婉与张道青是真心相爱的,两人相伴着长大,青梅竹马。那种感情稚嫩又青涩,或许会因为没有历经过风雨而稍显脆弱,但就像水晶一样,是那般的晶莹剔透。

哪怕乔安以一个外人的角度看过去,都忍不住为这份纯真的感情笑一笑,然后在心中感叹一声,这才是青春啊。

而张道青只是单纯的把这份感情当做了一种可以利用的手段,把原身与他心慕之人曾经朝夕相处的甜蜜回忆当做一份可以使用的筹码。

两人的价值观从根本上就有着很大的不同,于是乔安对张道青的接近就更加无动于衷了。

张道青这也是被逼无奈了。

他回去后,本想好好写一写卫父布置给他的诗。

但是每当他要下笔时,他就不由自主地顿住了。他不知道卫父是只知道一首《秋词》,还是不止如此。

卫父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一定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但是不写是不行的,只有不断的写诗才能维系自己的名声。然而要是写的话,他又害怕今日在卫父书坊里的那一幕重演,那个幕后人既然能让卫父知道《秋词》,自然也能让他知道其他诗,更能让其他人也知道这些诗。

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有那么片刻,他甚至想着逃离卫府另起炉灶好了。但是他已经不是初来乍到的毛头小子了,古代民生多艰不是说笑的,光是从京城到应临的那一路上,他所经历的、看到的一切,就足以让他心生畏惧了。

事实上,如果张道青一开始穿越到这个世界时,两袖空空,家贫如洗的话,或许此时还有破罐子破摔的勇气。但是他一来到此世,就是一方书院的院长的得意弟子,又是院长的未来女婿,衣食供应从无短缺,实在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在他心目中,过得最紧巴的那段日子,也不过是刚穿越过来他的诗才刚刚被人发现还没有彻底扬名,谨守着原身剩下的那点财产的时候了。然而真正家境普通的学子,每日衣食住行无不是精打细算,哪有财力像他那样能够一口气直接租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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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套院子。

他回到应临后,纸砚笔墨都有卫家供应,这一套物事里没有任何珍品,顶多评个中等货色,然而即使如此,也足以逼得那些一年到头也攒不下几两银子的贫寒学子一家人吃土去了,此吃土不是玩笑话,而是真的逼得人全家去吃观音土。

他也怕得罪卫父,在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心中还怀着些人人平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豪气,但随着他的名气越盛,他接触的层次越高,他对他们的能耐也越加知之甚深,他也越发想做这样的一个人。

张道青怀着最后的期望,从他记忆里的诗词中把怀古诗、咏物诗、送别诗、怨刺诗各挑出了一首抄了下来。

在后日清晨时,交给了卫父。

卫父在拿到张道青呈上来的诗稿后,先是问了一句:“这是你昨日刚写的吧?”在得到张道青的承认后,他这才看向张道青的诗作。

张道青知道,这或许是卫父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了。不过他没猜到的是,这不仅是卫父给他的机会,也是卫父给自己的机会——最后一次相信张道青的机会。

卫父看完这四首诗,沉默了良久。

他有些想笑却笑不出来,枉他自诩有一双识人的慧眼,不曾想最需要他看清的人就在他面前。

卫父已经有些明白了,那个将诗稿投至卫府的人,明知道张道青的所作所为还要这样做,许是已经忍无可忍了。

“你走吧。”卫父声音低沉地说。

张道青莫名的听出了卫父潜藏在这三个字里的意思,卫父这不是要自己回去,而是在说——他该从卫家离开了。

他的大脑中一片空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连卫父什么时候从书房内走了出去都不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是,他的抱负,他的梦想,彻底完了。

……

当年照婉和张道青之间的婚约还是卫父一手操持的,出了这档子事,他有些不好意思去见自家女儿了。

道青已经不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勤奋上进,诚恳踏实,为人有些稚拙却温和的孩子了。现在再看,他绝不是自家女儿的良配。但是这事又不能直着说,卫父生怕自家女儿突发心疾,转过头把卫照华从书院里拎回家,让儿子帮自己做说客去了。

就像乔安一开始认为的那样,哪怕是不告诉卫母张道青与华湘真人之间的事情,当卫父认清张道青后,她与张道青之间的婚约自然而然的无法再维持下去。

这让念夏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卫父与府中的李姓清客商量了一下那几沓诗稿该如何处理,他们猜不透这里面是否还有别的筹谋,以防万一,这些诗稿不能再这么私藏下去了。

两人商议着,干脆把这些诗稿公之于众算了。

卫家向来以诗书传家,家中藏书刻书无数,更经营着数家书坊,想要刊印发行点什么实在是太简单的事情了。乔安当初把诗稿全写出来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想那大诗人陆游就是出生于藏书刻书的世家,简单点来说就是他家相当于集图书馆、藏书馆、出版社于一体,陆游的诗作也因此能够存世近万首。乔安从这上面得了灵感,如今有机会把这些诗传扬出去,她当然不会放过。

卫父有些疑虑:“只是这么做会不会引得那投诗稿之人心生不快?”

李姓清客满不在乎地说:“我要是这些诗稿的主人,要么死命藏着,要么大肆宣扬,因为我知道,这些诗稿,但凡有他人看到了,就已是锋芒毕露,无论如何都藏不住了,哪有又藏又不藏的道理。院长只管把事情的来由经过刊印清楚,最好再把这诗稿往院长的同侪、上司那里一寄,来个利润均分合伙刊印,要是那人真找上门打起那口水官司来,天塌了由高个顶着,圣上来了也不怕。”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问:“只是……院长真舍得那张道青?”这诗稿一刊印出去,哪怕什么都不说,旁人也能猜出点什么来。

卫父平静地说:“我认识的道青,不是他。”

……

张道青自那日浑浑噩噩的被卫父赶出了卫府后,他就一直处于一片茫然的状态中。

他连书院都没有去,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文章水平不够,作诗的本事又被人彻底拆穿,他这样一个假举人,再留在书院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说不定到那时,连自己不是张道青的事情都被会揭穿,被人直接烧死或是沉进水里。

而且他明白,剽窃诗文是文场上的大忌,只要卫父把这件事宣扬出去,他的文人生涯也完了。

虽然离开了卫家,但是张道青仍旧时不时关注一下卫府的动态。

他现在只期望那卫家小姐对自己抱有情谊,在她的坚持下,卫父迟早会派人来接自己回去的。

但是事实只会让他失望了,想也知道乔安怎么会让他再回到卫府呢?

直到这一日,他路过卫家书坊的时候,听到书坊里有不少书生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

恍惚中他从他们的讨论中听到了一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紧接着又是什么“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又或是“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这些诗都是真正的经过时间筛选过的传世之作啊!

他们怎么能就这么白白地印刷出来?

然后他好像听到了自己曾经所作的诗,不,是自己曾经抄的诗,他听着听着,不知是又听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忽然一变,像是生怕有人认出自己,连忙离开了书坊,不敢在原地停留。

张道青离开卫家后,一开始时,念夏还经常打听一下张道青的动态说来给乔安听,但是后来就连她都觉得实在没意思了,就没再去打听张道青的状况。这张公子走他的阳光道,她们走她们的独木小桥,管他过的好不好呢,反正是与她们再没关系了。

不过他之前的名声实在太盛,念夏不去理会他,不代表其他人不会理会他。正所谓天才必遭人妒,更何况他还算不得什么真天才,这时一旦被人抓住把柄,再想让人轻拿轻放,岂是那么容易的。成名时迅如烟火,败时也似烟火。

卫家刊印的这份诗稿自然也流传到了华湘真人的手中,当她看到那由卫父亲自编写的序言时她就突感不妙。

她翻看着这崭新的诗集,不出意料的,里面也有张道青的诗。只是让她在转瞬间变得面无血色的是,上面题写着的作者都另有其人,无一篇诗作写着张道青这个名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什么都明白过来。

她的眼睛望着虚空,原来自己从始至终就爱错了人,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笑更讽刺的吗?

华湘真人现在只觉得在卫家呆的每一日都是一场煎熬,这里的每一棵花草都似是在提醒着她曾经留下的一举一动。

没过多久,华湘真人就找上为卫父卫母向他们辞别,直言自己欲回游清观。

当乔安得知华湘真人回游清观去了的时候,她想着,等她这边把剩下的诗都誊抄完,她就找个游清观适合她静养身体之类的理由,也搬到山上去居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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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记忆中的诗词实在太过庞杂,即使只抄写最有价值的那些,数量也少不到哪里去。

她翻了翻卫家之前刊印出来那套的诗集,感觉质量还不错,看起来能保存很久。再加上书坊里卖出去的那无数套诗集,必然会有人在私底下继续翻印、再次誊抄,传个千百年绝对不成问题。

只是这样一来,大概要为这个世界的后世学者留下一个千古难题了吧。

在同一个年代,一口气出现这么多的精华之作,还全都是此前不曾听闻、寻不到踪迹的诗人,不知道这个世界会有多少文人学者栽倒在乔安随手挖的深坑中。

第172章 射雕英雄传⑴

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成为了一个寡妇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乔安表示,很新鲜。

穿越的次数多了,她用过的身份各有不同。但是要是让她说句实话,她还是会说她最喜欢那种无家无世孤身生活的身份设定,然而真遇到这种情况的次数实在是少之又少。

不过刚一转世,就发现自己丧夫成为了寡妇……这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甲寅年,开冬。

暮色渐渐晕染开,那半红半黄的云霞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处处挂着白绫、悬着白纸灯笼的山庄在晚霞的笼罩下,未能染上一丝半毫的绮丽,反而更显得暮色沉沉。

山庄内正在办丧事,去世的那人正是山庄的男主人。身为一庄之主的丧事,按理来说,本该有不少人前来吊唁,但是事实偏偏与此相反。前院中除了来来去去的家丁婢女,只有寥寥无几的宾客。

原因有二,其一与山庄的地理位置有关。

山庄处于昆仑山东麓,出现在此地的人多为在西域与中原之间往来行走的行商,真正居于此地的人其实不多。

要是再一下起雪来,这附近几乎能被称作是“人迹罕至”了。

其二就与男主人本身有关系了。

如若有江湖中人来到山庄,就会发现山庄内会武的人不在少数,就连一部分婢女小厮,都呼吸绵长,懂得一些粗浅的武艺。那些山庄护卫更是一个个内蕴精气、眉敛神采,武艺更胜数筹。

乔安这一世的丈夫在这样一个武林之家出生,父母兄弟都有一身不凡的武艺,唯独他自己完全不通武艺。父母过世后,身为长子的他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庄主,他深知自己在武功上没有任何天分,不似他兄弟那般在学武一事上天资高绝,便不在这上面浪费功夫,一腔心血都放在了经营山庄上。

他独身在外时,除了必要的时候,鲜少自报家门,以免因为自己不会武功堕了山庄的名声。

这一来二去,他除了一些交易上的伙伴,竟没有多少朋友。

少有人知道这位在人前惯来是一副肃穆严苛样子的已故庄主,实则内心最为温和不过。

有婢女在灵堂外,低声道:“夫人,该用餐了。”

婢女没听见夫人说话,有些不放心地劝道:“如今天这么寒,夫人不妨先起来用口热菜吧。”

刚穿越过来的乔安,当她潦草地整理了一下记忆睁开眼的时候,她正维持原身的姿态一身缟素地跪在灵堂前。

婢女不放心里面的夫人,就在堂外跪下冲着牌位磕了一个头,然后站起来走进了灵堂。

如今早已入冬,一天比一天冷,夫人跪在地上这么久,身体怎么受得了?婢女知道庄主和夫人都是不通武艺的,一场风寒就要了庄主的命,要是夫人再生病该怎么办?

她不知从哪翻出一件披风,走到乔安身边,想要给乔安披上。

就在披风即将落下时,婢女见夫人蓦地抬眼看向了自己,虽然神色平静,却莫名让人觉得眼带厉色。

乔安见是“自己”记忆中的人,她缓和了一下神色,说:“是阿七啊,怎么突然过来了。”

阿七说:“我在外面都叫了夫人两遍了,夫人却是不肯搭理我。我知夫人思念庄主心切,只是夫人也该想一想,如若这时候夫人也倒下,这时候庄里就真没能主事的了。”

乔安当然不能说自己那个时候正处于身体与灵魂的断片状态,这要是说出来,岂不是会被人当成失心疯绑起来。

她什么都没有解释,而是故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着阿七说道:“你先出去吧,记得把门闭上,让我一个人再静一会儿。”

阿七见夫人心意已决,只好依言退出了灵堂。

阿七离开灵堂后,乔安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蒲团站了起来。

原身记忆里的一切事情看起来都合情合理,没有任何出格的事情。

原身虽已与人成亲,但丈夫已逝,不用顾虑任何男女之事。

庄主除了原身外,再无任何妻妾,双方高堂皆逝,而两人也未能留下孩子,上无老下无小。除了已故的庄主有一个醉心武学的弟弟以外,两人再无任何亲眷。

等到庄主的弟弟得知兄长的死讯前来奔丧时,兄终弟及,到时候乔安把庄内的权力交付他手,如此一来,她就能功成身退,自行逍遥自在去了。

未来的事情如此设想的话,也完全符合逻辑,称得上一句惬心贵当。

但是……

有那么几个名字乔安必须提一下。

她现在所在的山庄的叫做白驼山庄。

原身丈夫的弟弟,叫做——欧阳锋。

……

没错,她穿越的正是《射雕英雄传》的世界。

她所提到的“欧阳锋”,就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中的西毒,未来的江湖五绝之一。

而提到欧阳锋就不得不再提到欧阳克。

乔安记得清清楚楚,原著中曾有这么一句话,“欧阳克名虽是他侄子,实则是他与嫂子私通所生,是他的嫡亲骨肉”。

而现在,他的嫂子不是别人,正是乔安。

在原主遗留下来的记忆中,乔安能感知到原身是一个非常温婉贤淑的女子,或者该这样说,她是一个异常符合这个时代的男性审美的古典女子。

很好很好,作为一个万年单身主义者,从来都与温婉贤淑无缘的她,看来是不会被欧阳锋爱慕了。而在外人看来,也只会以为她是因为丈夫突然离世遭受了打击,遇到这种人生大事,性格发生变化简直是再正常不过。

乔安不知道原身在未来是如何与欧阳锋在一起的,也不想知道她是为何与他在一起的,这种原著未曾明写,原主也还不曾真正经历过的事情,她思索太多也找不到一个答案的。

……

乔安是一个非常习惯当甩手掌柜的人,庄内的婢女护卫们没人知道他们的庄主夫人早就收拾好了行李,随时都可以动身离开白驼山庄。

倒不是说她不喜欢白驼山庄,这里地处昆仑,风景绝秀,令人见之心旷神怡,而下人护卫对她又尊敬有加,即便她是想自找麻烦,一时之间也很难寻到什么烦心事。

这只是她的一个习惯罢了,她不是一个特别恋旧的人,无论在什么地方,呆的久了就静极思动,想要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再加上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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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锋的事情,所以就提前做好了离开白驼山庄的准备。

这几日的雪一直断断续续的。下时风疾雪骤,雪花伴着冬风呼啸而过,刮过人脸宛如冰刃。停时万物万物俱歇,一缕风、一片雪都不曾在半空中拂过。

乔安现在用的这具身体之前并不曾习过武,而现在距离她在灵堂中睁开眼的那一天,也不过是刚刚过去了区区几日。哪怕她之前的人生经验再丰富,也没有一个能让她在短短几天内就身体素质大变样,眨眨眼成为武林高手的方法。

以防在这种极端天气里染病,乔安除了在雪停时,会在白驼山庄内找个高处看看风景,在下雪时,她就很少到处走动了。

入夜后,她老老实实地回房睡觉。白日里就手捧着阿七给她的暖炉,到灵堂里找个地方坐着。原身日日来灵堂,甚至为此把自己熬死了,她初来乍到,总不能就这么停了,否则别人一定会觉得奇怪。

她闲时就在心中给这一对小夫妇念念《度人经》,只希望他们能一路走好。

念到最后,不管什么《坐忘论》、《洞灵真经》,还是什么《铅汞甲庚至宝集成》都念出来了。话说她记忆中的那些道家典籍中还有一部与丘处机有关的《长春真人西游记》呢,不过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写出来。

眼见着香炉里的香要燃尽了,乔安站了起来准备重新插几柱香。

就在这个时候,乔安听到原本被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

虽然来人在走进灵堂后,立即就把门扉关上了,但凛冽的风雪仍然趁机卷进了屋内。

乔安微微侧身,她衣摆被那阵突如其来的风吹得一阵飘曳。她神色间不见丧夫的脆弱,那双有如无澜潭水的眼睛看向来人。

来人与她对视上的那一瞬间,脚步似是顿了一下。

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身着一件与外面的冬日寒雪同色的衣衫。他五官轮廓的线条远比中原人要更为凌厉,高鼻深目,却又不似真正的西域人那般深邃。他的眼神是凌厉的,乍一看过去,给人一种金属般冷漠锋锐的感觉。

然而当他看到乔安时,却是极为谦敬地道了一声:“嫂子。”语气中犹带着亲切,不至于尊敬到疏远的地步。

乔安点了点头,说:“给你哥上柱香吧。”

欧阳锋没有多说什么,大步走上前,执起了香。

原身与欧阳锋见面的次数极为有限,欧阳锋在原身记忆中残存的印象都模糊不清了,在真正见面之前,乔安只能根据这点点记忆再结合原著里的情节从而预想欧阳锋的态度,或许会冷淡漠然,又或许会轻佻怠慢,又或许会桀骜不驯。

但她真没想到,欧阳锋一上来就表现出了对自己敬重。

其实仔细想想也不算特别奇怪,原著中欧阳锋代欧阳克向黄药师求取黄蓉时,他也表现出了自己谦逊诚挚、彬彬有礼的一面,虽然黄药师对他这番表现的评价是“口蜜腹剑”,但这足以说明,当他想要以礼待人的时候,他还是完全做得到的。

第173章 白驼山庄⑵

欧阳锋自接到自家兄长的死讯,一刻钟都没敢耽误就往白驼山庄赶来。

他走进灵堂时,衣服上犹带着薄雪。灵堂内虽算不得多暖和,但至少要比寒风凛冽的室外要好多了,再加上他体内内力流转不息,不过是执香而立的这几息间,他衣上的积雪已是肉眼可见的化去,洇出一片水渍。

欧阳锋好似浑然不觉,他神情肃穆的把香插到香炉里,然后一撩衣摆跪在了地上,对着兄长的灵位扎扎实实地磕了头,这才重新站起来。

他对这一日的到来没有多少意外,他这位兄长先天不足,不仅无法习武,身体底子也不太好,这几年来身体每况愈下。

他身为习武之人,更是能轻而易举地感知到兄长体内的气血不复曾经的充盈,而是日渐衰败。

不单单是他察觉到了这一点,就连兄长他自己也对此心知肚明。或许整个白驼山庄内,唯有嫂子她被蒙在鼓里。

欧阳锋还记得上一次兄弟俩见面时,兄长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让他在日后一定要看顾好他嫂子,她没有父母护持,也没有子嗣傍身,要是没人照料,这日子怕是会过得无比艰难。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侧过身向着沉默着站立在他后方的女子看去。

他知道自己这位嫂嫂生了一副好相貌,此时此刻对方一身缟素,脸上不施粉黛,发间卸去了钗环,浑身上下都简简单单、朴朴素素,然而就是这般简约的打扮,都难掩那副容貌带来的丽色。

只是这样乍一看过去,终归是有什么地方感觉与以往有什么不同了。

他这位嫂嫂天生一副柔顺的性子,淑慧贤良,她不是一个多话的人,然而同样是闭口不言,此时静立在灵堂里的她,却是少了几分过往的荏弱。

乔安见欧阳锋的衣服已被融化的雪水打湿,便模仿着身体原主惯有的口吻对他说:“你先回去换身衣物,小心染了风寒。”

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正是自负年富力强,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欧阳锋自忖他有内力在身,区区雪水算什么。

他道:“有劳嫂子挂心了,这些许雪水于我无碍。”

听他这样说,乔安也不勉强他去换衣服。

欧阳锋回到白驼山庄后,就一手接过了兄长的丧事。

乔安任他操办。

实则也没有什么好处置的,白驼山庄又不是什么书香门第,没那么多杂七杂八的规矩,兼之这几日风雪渐长,如今已是大雪封山,只能一切从简了。

欧阳锋对乔安一直很客气。

由于天气严寒,房间内离不开煤炭,他甚至亲自看着庄内下仆把所需炭火运送过来这才转身离开。

他的神情锋利又桀骜,他有自信自己能够照顾好兄长的遗孀,哪怕兄长不叮嘱,他也能做到做好。

许是欧阳锋所练功法的缘故,在他回到白驼山庄后,庄内时常会有长蛇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蜿蜒而过。

蛇这种变温动物,冬日需要冬眠,但乔安见到庄内的仆从每日都会刻意在各处撒落一些粉剂,竟使得这些蛇能避开冬眠。以至于如今外界冰雪连天,庄内仍能见到蛇类活动的痕迹。

对于蛇、蜘蛛、蚰蜒等很多人都会惧怕的事物,乔安虽说不怎么喜爱,但也不会像真正的闺秀小姐一样花容失色、惊声尖叫。

但是,当她大清早醒来,把脚伸进鞋里准备穿鞋时,一脚踩下去,脚下所触是冰凉滑腻之感,仿佛有活物在脚底微动,这感觉……真是一言难尽。

乔安闭了闭眼睛,然后慢慢睁开。

探手从鞋中拎出一条通体漆黑的小蛇,她冷静地看着手里的蛇,开始思考做一顿炭烧蛇肉的可行性有多大。

白衣婢女连忙上前把小蛇驱离,用手帕擦拭乔安的手。

乔安说:“无事,就是被吓了一跳。”

婢女安慰道:“夫人莫怕,这些蛇都被豢养过,不听到指令不会攻击自己人。今日奴让驭蛇使多在附近撒些雄黄,以后室内不会再见到蛇了。”

驭蛇是白驼山庄的看家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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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然而以前当家主人不通武艺,夫人又刚嫁过来没几年,根本没见识过驭蛇的场面。但现在换了庄主的弟弟当家,有些事情如何还能同以前一样呢?

婢女见乔安不说话,只是用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着向着角落处游走的那条小黑蛇,婢女心里叹了口气。

这一天,乔安照例准备在天刚蒙蒙亮时前往灵堂,去给这具身体的丈夫上一柱香。

巧的是在前去的路上她正好遇见了欧阳锋,看样子他刚从灵堂出来。

英气勃勃的年轻人走起路来都像是带着风,白色的衣摆比地上的新雪还要洁净。

在路经一棵叶片凋零殆尽的树时,他似有所觉地停下了脚步,然后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两条翠绿的细长小蛇从枝桠上的积雪中冒出头来,攀爬到了他的手上。

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毒蛇,到了他手上,却有如小猫小狗般乖巧。

他察觉到乔安在看他,便转过身,将蛇拢在手里,说:“嫂子。”

乔安不欲与欧阳锋有过多的牵扯,一则她毕竟不是真的身体原主,一则她决定等雪融之后她就离开白驼山庄。

她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是不显分毫,平平常常的同欧阳锋问了声好。

认真算起来,她与欧阳锋见面的次数其实不太多。

欧阳锋醉心武学,而在她眼里欧阳锋又几乎等同于陌生人,哪怕欧阳锋来给她送些冬日必备的物事,也往往是站在院落外,看到下仆将东西送到位,就立马抽身离去。因此除非必要,两人还真没多少见面的机会。

欧阳锋沉吟了一下,说:“我会在庄内呆到雪化时,不知嫂子今后有什么打算?”

乔安一开始还真没想到欧阳锋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毕竟在古代社会中,于他人眼中,一个新丧无子的妇人对未来还需要有什么打算?要么麻利的改嫁,要么老实的闭门过自己的日子,这就是最常见的两种选择了,而某些情况下,这两种情况往往也无法由当事者本人随意抉择。

正是因为很了解这些情况,所以她在来到这个世界后,刚一理清自己现在的处境,她就做好了随时离开白驼山庄的准备。

不过欧阳锋都主动问起来了,乔安睁眼说瞎话模式自然而然地开启:“到处走走看看吧……你兄长在时我还没发现,白驼山庄的冬天真是冷得可怕。离开了这里也好,也省得天天面对这伤心地、伤心事。”

说完她在心底默默回忆了一下自己说这话的语气神态,虽然完全没能展现新丧女子的哀怨愁苦,但好歹语气平缓,能借上点“哀莫大于心死”的光。既透露了自己的真实意图,又给自己找了个完美的借口以作掩饰。很好,非常好,满分100,她给自己打101,不怕自己骄傲。

……这个时候的乔安已经忘记了,她在之前的《犯罪心理》的世界里当一个女演员时,被观众们戏称为花瓶美人的原因了。

乔安身后的婢女想要出声说什么,如今金宋两国打的不可开交,外面这么危险,哪有白驼山庄来的安全?

反而是欧阳锋没有想那么多,在他这样一个已在江湖上展露头角的年轻人眼里,金人宋人的士兵都有如土鸡瓦狗,有何惧之?他若想护一个弱女子周全,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欧阳锋点了点头,说:“既然嫂子心里早有成算,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

话又说回来,前些日子有蛇进入了乔安的房间一事,不知被何人说了出去,让欧阳锋听进了耳里。

过了大半月,就连乔安都忘记那日的事了,欧阳锋遣人送来了一个宝匣。

在对方的示意下,乔安接过匣子打开一看,只见匣里铺着一方巴掌大的红色锦缎,缎子正中央放着一枚鸽子蛋大小浑圆暗黄的药丸。

来人解释道:“庄主说此物名为‘通犀地龙丸’,将其佩戴在身上,蛇虫避易,百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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