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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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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定主意,待她完全对他敞开心房后,他一定要从她嘴里问出她的身份。

这一日,王炳与他的妻子王方氏共躺在一张床上准备入睡。

忽然间,王炳注意到床幔外有一个黑色的人影。他吃了一惊,还没等他喊人过来,就见一只纤纤玉手掀开床幔,来人就这样暴露在了他的眼里。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土地夫人。

王炳慢慢睁大眼睛,“你怎么来了?”话刚出口,他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悄悄看了自己妻子一眼,见她没醒过来,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怎么,我不能来?”土地夫人娇嗔道,佯装不满。

王炳连忙小声道歉。

之后,王炳就拉着土地夫人到侧房里欢好了一番。

日子一久,王炳终于瞧出几分不对劲来。这女子常常来找自己欢好,有时她来找自己时,自己甚至正与妻妾躺在一切,但不论是他的妻子还是小妾居然都察觉不到她的到来。

想起那些坊间闲话中所说的怪谈,王炳犹豫了一下,决定亲自向她问一问这是为什么。

女子没多解释,只是道:“我是土地之妻。”

听到这个回答的瞬间,王炳脸上的血色退得一干二净。

对方得知答案后的表现与土地夫人原先所想的完全相反,她气恼地瞪了她一样,“王郎,你摆出这幅样子是给谁看?!”

王炳的腿都软了。

在平民百姓心目中,土地神同样也是财神、福神,一旦得罪了土地公,这家子就别想安稳的活下去了。

他睡了土地公的妻子,土地公焉能饶他?

一时间,他感到天昏地暗。

土地夫人像是看出他心中在做何想法,斥道:“你怕他作甚,他不敢来找你的。”

王炳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角落处,一片嫩芽从土里钻出来,正是土地庙里那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参的一片叶子。

老参听着王炳与土地夫人两人的交谈,心里嘀咕着:“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看了王炳一眼,发现王炳的头上笼罩着一片死气。

土地神的绿帽子岂是那么好戴的。

就算土地神什么都不管,这人也讨不了好。与土地夫人翻云覆雨,这可是要折阳寿的,这人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关于这点,土地夫人又岂会不知道?

他又看了土地夫人一眼,做高高在上的神灵做得迷失了本心,视凡人为蝼蚁,只要自己快活了,凡人的性命她又怎会真的在乎。

他心中为这两人叹息一声,重新缩回土里,回到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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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庙。

王炳自知自己犯下大错,却又无法与土地夫人彻底断绝关系。土地夫人来得日渐勤快,每次她来,王炳都要半推半就的与她欢好一番。

在她离开后,他又开始担惊受怕,忧心土地公找上门来。

长此以往,王炳日渐消瘦。

王方氏心忧自己相公,便为他找来大夫为他瞧了一瞧。

大夫为他把了把脉,问了一下近况,只是摇头说道:“思虑过重。”

王炳终于病倒,然而就算在他生病期间,土地夫人仍是没有间断与他的联系。

土地夫人怜惜地看着病床上的他,耐心地喂他喝药。

王炳既痴迷又排斥地看了她一眼,有些僵硬地咽着药汁。

王方氏处理好前院事物,准备去照料自己的夫君,却没曾想她一推开房门,竟看到一陌生的妙龄少妇在喂她夫君喝药。

她惊愕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土地夫人也有吃惊,她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被王炳以外的凡人看见了身形。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一派镇定的神色,她回道:“与你无关。”

虽然她心有不解,为何这些凡人会看到她,但想来也不过是土地神给她添的小麻烦罢了。

不过他也未免太小看自己了,只不过是这点小麻烦,又能阻碍到她什么?

王方氏看着默不作声的王炳冷笑一声,这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她直接甩门而出,反正他儿子已经长大了,她日后也有了依靠,既然如此,她何苦还要自甘下贱跟在他屁股后头摇尾乞怜。

土地庙里——

老参向着土地神作了一揖,口中道:“恭喜神君神功大成!”

乔安总觉得这台词有哪里不对,他下意识的把“神君”二字替换成了“教主”一词,然后他语重心长道:“少看点话本,多读点正经的书没坏处。”

他坐于一张石凳上,抬头看向远方。他视线尽头本应是一株枣树,然而他的目光却仿佛透过了时空,看到了一尊神像,正是被凡间香火供奉着的土地神像。

浓厚的香火之力萦绕在神像周围,乔安从地面上拾起一根树枝,在虚空中划了一道横杠,就是这么一道不起眼的横线,却是直接切断了土地夫人的香火供奉。

土地神是天生地养的自然神灵,香火之力对他来说可以算作一种补品,却不是必需品,若是没了它,也不无不可。身为后天神灵的土地夫人则不然,土地夫人被凡间视为“恶婆”,本不受凡间供奉,若非土地神将自身供奉分与她一半,她根本无法行驶神力。

一旦往日积攒的香火之力消耗完毕,又没有新的香火供给,看她会如何。乔安好整以暇地摆好棋盘,招来老参,准备与他再手谈一笔。

土地夫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事情,她只以为是土地神给她捣了点小乱,好逼迫自己与他重归好合,完全没想到是他直接切断了香火供奉,她也根本想不到对方会做的这么绝。

王炳一病不起,到他去世时,王家的人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个陌生的女子常来找他行苟且之事。

真正让王家人吃惊的是,待王炳死去后,这陌生女子竟然还敢来王家。

这女子还要不要脸面了吗?

王方氏忍无可忍,怒斥对方,“王郎都去世了,你还来搅合什么?你若真思念他,干脆也随他投胎去好了!”言罢,更是直接拿着扫帚将她赶出了王家。

在王方氏用扫帚驱赶土地夫人时,土地夫人曾想要动用法力给她一点小教训,却突然发现自己体内的神力几近于无。

她愣了一下。

也多亏了她这突然间的走神,否则王方氏就不能这么轻易的就将她赶走了。

土地夫人呆愣愣地看着王家的门在她眼前关上,落栓的声音清晰无比。

“夫人。”

她似乎听到有人叫她,转过身去,只见一腰系白玉带的青袍男子正从一棵槐树下向她走来,衣带当风,气定神闲。明明他正脚踏实地不紧不慢地走着,却让人产生一种他下一刻就会凭虚御风攀高而去的错觉。他来到她面前,眉宇间潜藏着惯有的宽悯。

她看着他那双眼睛,居然产生了几分不知所措的感觉。随之,她的心底又有了几分悔意。

然后她只听他道:“我看夫人很喜欢凡间的事物,便学着凡人写了点东西。”接着她看到他从宽袖里,拿出一个卷成筒状的纸卷。

土地夫人突然间升起了几分期待,她微微垂目。

那嗓音清朗润泽,语速不急不缓,“不知你喜欢何种文风,我只好把休书写了好几份——”

“来,你且细细挑选一番。”

乔安笑了。他就是如此的明事知礼、温柔体贴。

不用谢!

第75章 《聊斋志异》③

不管土地夫人此时的表情如何惊愕,乔安在说完这话后只是自顾自地向她作了一揖礼。

土地夫人牙齿紧咬,“你!你怎么能……”

话语还未完,就见对方手中的那卷纸筒凭空消失不见,再下一瞬间,无数写满字迹的纸张,自半空中如片片雪花般飘然而下。

土地夫人紧咬着唇,颤抖着手想要抓住一张纸看个究竟,却接连抓空了几次都落了空。直到一张纸正好落到了她头上,她这才成功拿到一张。这休书白纸黑字,骈四俪六,写得清明,一笔一划横竖撇捺间,端的是飘逸潇洒,其中又暗含决然凌厉之意,字迹飞扬,几欲破纸而出。

没等她细看这上面的内容,就听到对方朗笑出声,她抬头一看,只见对方已经转身扬长而去。

刹那间,土地夫人的脸色变得煞白。

……

窎桥村旁有一座无名山,山高数百丈,山中树木丛生,峰顶终年云雾缭绕,无人可窥其真面目。山中采药人常听闻野兽嘶吼,却鲜少被猛兽攻击。不过据村里流传的故事来看,这都是土地庙建成以后的事情了,土地庙未建成之前,这座无名山对于村里的樵夫和深山采药人来说几乎可以算作禁区一样的存在,谁敢进山,就要做好死于猛兽之腹的准备。

于是村里有了这样一个说法,土地神和山神是哥俩,村里请来了土地神,山神也就不好意思再对自家兄弟庇佑的村民下手了。

而事实上,山神是假,窎桥村得土地神的庇佑却是真,这才是窎桥村村民进山很少受野兽攻击的真正原因。

老人参在山脚树林中等候着土地神。

话说今早,乔安取“人参”二字的谐音,用“任申”一名为老人参命名。得名任申的老参苦恼地揪掉了自己好几根胡子,哪有这样取名的。取这个名字岂不是一下子就能被人看出跟脚来。

他纠结于此,直到乔安走近,他都没注意到。

乔安拂了拂袖子,道:“走了。”

声音不大,却因为用上了神通,这轻轻的声音钻入人耳中,好似一股冷泉浇在心尖。

老人参猛地回过神来,急忙对土地神行了一个礼,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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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踏着山间长满青苔的石阶,步步向上。那步伐不紧不慢,就如同常人般那样正常的行走,然而就在这短短的几步中,他已登高数十米。

老参亦是如此。

这日,有窎桥村采药人在山上采药,一时大意,脚下踩空,直滚而下。视野中猛地闯入一棱角分明的岩石,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它撞个头破血流。

也就在这时,一阵清风自他身下吹过,采药人的身体被这阵清风扶正,放在了一棵古树前。采药人用手按胸,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此前的惊惧仍旧萦绕在他心头。

接着,他掰着自己的脚踝,将错位的骨头纠正回原位,然后他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真奇了怪了。

他下意识地抬头。只见一青袍广袖的男子正顺着台阶向山顶走去,他身后跟着一须发皆白的老者,老人怕是年有古稀,但登山时的动作却全无老迈之态。

待草药人欲要细看两人,却发现这两人身后弥散出一阵朦胧的白雾,无论如何也看不真切。仅仅是在几瞬间后,这白雾就散去了,但那身形飘渺的两人也随之消失不见。

采药人愣了半晌,心道自己是遇见活神仙了。他麻利地跪下磕了几个响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神仙保佑……神仙保佑……”

乔安来登山并非是心血来潮,而是有目的的。他来此,是为了助此山的山神能够成功诞生。

他登临山顶,将地脉之力凝聚在山脚,并顺手将今早采下的朝阳散发出的第一道紫气封入山体中央。

仿佛有什么不可名状的事物在他的神识观察下跳动了一下,无形的波浪自山顶扩散开来,像是冰层在暖风的吹拂下乍然裂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缝,花朵在春雨的滋润下悄然绽放,又像是幼鸟破壳而出,更好像婴儿自母体中刚刚孕育成型时心脏跳动的第一声。

昔年,原土地神路经窎桥村,曾与窎桥村一凡人引为知己好友,在凡人去世后,土地神自愿庇佑窎桥村接连数百年。

乔安自认自己无法永久的代替原土地神将窎桥村庇佑下去,但他也不会让原土地神最后的希望落空,至少他会选定另一人接替他庇佑下去。

这也是他相助此方山神诞生的主要原因。法力再弱的山神,也有能力庇佑方圆百里,足以将窎桥村纳入羽翼中给予保护。

感受着那个稚嫩又懵懂的山神意识,乔安可不敢现在就抛却“它”就此离开。

他想了想,然后对着老人参道:“你且寻一处地方自行休息吧。”

闻言,老人参就朝着阴凉处走去了。

话说先前那位采药人在回到家后,把自己在深山里遇到神仙一事告知了家里人。此事被一传十十传百,最后竟是周围数个村镇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有不少人对此嗤之以鼻,丝毫不信。也有不少人对采药人碰到神仙了这件事深信不疑。

有人呼朋唤友打算去山里瞧个究竟,却总是在山脚下被一阵雾拦住去路,在这阵朦胧轻薄的雾里行走一会,就会迷失方向,然后再在不知不觉中走回原点。让人大呼怪事。

不过人们确是借由此事确定了这山里的确有神仙居住,说不定就是那位一直只在话本传说里出现的山神。

一时间,前往深山的的人们竟是猛增了数倍。

这土地夫人自然是也知道了这件事。

“他这是要讲道?难不成是要收徒?不对不对,不可能是在收徒。”

土地夫人冥思苦想,继而展颜一笑,她明白了。这分明是他已经后悔了,想要借着讲道一事,召自己回去。什么讲道,不过是他为自己找的台阶罢了。

好歹是无数年的夫妻了,她就给他这个面子如何?

失去神力的土地夫人,坐着凡人的牛车来到无名山山脚下。下车时,她嫌弃地看了一眼这脏兮兮的牛车。

赶车人气乐了,怪道:“我看她一个妇道人家在外行走不易,不要她车钱好心拉她过来,她还有脸来嫌弃?”

旁边有人认出乐土地夫人,低声道:“这不是那个和王炳行苟且之事的妖精吗?”

“是她!就是她!”

土地夫人面色一白,今日之耻,来日她必尽数奉还!

她向着那拦住无数人的白雾走去,心底冷笑,不过是一点障眼法罢了,也就只有这些凡人看不穿。然而就在她迈入白雾的那一瞬间,原本轻薄的白雾突然大盛,变得浓稠厚实起来,这白雾竟是将土地夫人原模原样的弹了出来。

旁边一阵哄堂大笑,“你这妇人是被山神直接赶出来了!”

土地夫人此时哪还顾得上凡人的嘲笑,她心里正为土地的绝情惊惶不已,想到自己如今再不复之前的荣光,心中忍不住一阵悲切。

别看之前有这么多的人,都欲爬山与神仙一见,但仅有区区三人真正穿过了那片薄雾,来到了山顶上。

山顶边缘处长着几棵盘曲的古松,不知已生长了多少年,一派苍劲之意,除此之外就是一些纷乱杂草和嶙峋的巨石罢了。并没有他们预想中的寒风烈烈、罡风阵阵,更没有什么仙音袅袅、灵泉珍馐。

唯有一盘膝而坐,正在讲话的青年男子和一白发苍苍的老者。

不过这三人并没有露出什么失望的神色,若他们求的是佳肴仙酿、祥云缭绕、仙子环膝的所谓仙家气派,他们是无法穿过那片薄雾来到此地的。

那正在讲话青年一身青衫,满山的生机都仿佛凝聚于他袍袖间。他微微垂目,不知在看向何物。虽然三人与他是第一次相见,却莫名的感到一种亲和之感。这亲和油然而生,挥之不去。

那青年并没有看向三人,他口中吐出的话语似是而非,明明他说的每一个字他们都听得懂,但连起来,就只让人感到一片茫然了。

他们三人学着青年和老者的样子,也席地而坐。他们虽然从没见过那青年,心底却奇异又清晰的明白,这就是他们要寻找的那位采药人口中的“神仙”。

好似有一种冥冥中的意志,告知他们对方正在叙述的事情乃重中之重,一旦理解受益无穷。

一人听了一会儿,实在是无法理解对方口中的话语,只觉得百般无聊,最后干脆倒头大睡起来。青年兀自悠悠地说着什么,就像是根本没看到这人的行为。

一人若有所悟,紧皱着眉头,显得有几分苦恼,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思。

最后剩下的这人,在听了一会后,只觉得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凭空炸响。

紧接着,仿佛一切都变了。

青年口中吐出的话语,入他耳时,还是一道属于男子的人声,待这声音入他脑时,竟全然变了个彻底。

那是风声,忽急忽缓,又有如雷霆落九天,霹雳作响,还如波涛汹涌澎湃。这人真正的呆愣住了,却又忍不住沉迷于此。一会儿,那声音好似林间婉转啁啾的鸟啼声,又一会儿,他好像来到了一处喧闹的城镇,人声鼎沸,却又丝毫不让人觉得嘈杂。

可是,就在他想要继续听下去时,脑中的一切声音戛然而止,耳中也没有再听到任何声音。

说来也奇怪,在这万籁俱静的时刻,之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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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解疑惑之处,居然豁然明朗。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

老人参抬眼向四周看了一圈,只见西边古松上栖着一只黑隼,北方巨石旁盘着一条筷子粗细的翠蛇,还有三三两两的动物潜藏在四周。这些动物与寻常动物不同,它们的眼中透露出已开灵智后所独有的灵光,而非普通畜类的蒙昧。

他心道此地山神真是好大的福气,竟然能让土地老爷亲自为其讲道。而此地诸多生灵也借此受益,这份机缘真是不小。

太阳从东方运转到天空正中央,继而又来到了天地交界处,这个美丽而又体态浑圆的妇人轻颤着自己的身子,有几分意犹未尽地看了几眼自己照料着的万物,然后才猛地坠下。几朵生长于峭壁上的花朵,悄无声息地合上了自己的花瓣。

……

“我为土地,是为道宗正神。今传道于尔等,望好自为之。”

一直都在与周公相会的那人,因这句突然在脑海中响起的话,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她抬头看去,那青年和老者已不知在何时离去,心知自己错过了大机缘,心中懊悔不已。

一只毛发洁白的山羊,从一棵古树后蹦出来。它曲起两只前腿,向着之前青年所在的地方俯下身,有如人类一样行了一个跪拜礼。然后跳起身,几个起跃间,消失在林间。

“这山羊真成精了。”一人喃喃自语道。

自此,来山上寻找仙迹的人络绎不绝,但再也没有人能像这三人一样遇到机缘,只能失望而归。很久之后,这股寻仙热潮才渐渐平息下来。

第76章 《聊斋志异》④

就在人们不厌其烦的上山寻找仙迹时,殊不知,那位在坊间传说中被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青衫男子,早已一路南下,来到了洛阳一带。

洛阳封府——

封老爷向坐在对面的青年一举杯,“小友,你我何不畅饮一回?”言毕,一饮而下。

乔安闻言同样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封老爷看向他的目光越来越满意,今生今世,自己若能有一子如他这般,列祖列宗泉下有知,也能睡个安稳了。只可惜,这一切都只是假设。

话说这洛阳封氏一族,祖上曾有长辈高中二甲传胪,官至从一品,可惜后代子孙力有不逮,这封家也日渐没落。现任封家家主膝下又只有一女,女子无法科举为官,这封家眼看就要没落了。

当此时,正是洛阳牡丹始盛开的季节。

封老爷嗜爱牡丹,理所当然的,封家花园里栽植了满满的牡丹花。每到四五月份,满园艳丽芬芳,雍容华贵,一派芳华。

两人饮酒的位置正位于花园中的凉亭内。

封老爷问道:“这牡丹酿的味道可还入口?”

“堪称人间绝酿。”乔安的视线状似无意地扫过牡丹从中一株艳如火焰的红牡丹,真心实意道。

两人又饮用了几盏,直至天色渐暗,乔安开口说:“今日前来拜访,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小友请说。”

“不知封老爷可愿舍予我贵府中的一株牡丹?”

封老爷笑道:“我还当是什么难事,竟让小友如此为难。小友随意选取就是,你看那株魏紫可好?”

乔安推拒了封老爷的好意,从石凳上站起,大步走出凉亭,站在一株红牡丹面前。“封老爷将它赠与我就可。”

封老爷摆了摆手,“这不过是一株火炼金丹,小友不再选取别的了?”

“这株就可以。”乔安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花瓣,那花瓣似是轻颤了一下。

封老爷叫来仆人,把这株牡丹细心地挪移出来。

两人复又坐好,再次对饮了一番。

待到太阳西下,月上梢头,乔安才手抱牡丹离开封府。

封家老爷大概只以为这是一株普通的‘火炼金丹’,却不曾想这却是真真正正的“火牡丹”,为昔日太上老君下凡时,腰间葫芦中的金丹落地沾土所化。

这封家小姐搅蛮任性,凡事一不顺心,便跑到牡丹园大肆□□园中花朵。这火牡丹为庇佑麾下众花,煞费苦心。乔安在洛阳游玩时,无意间察觉到封府中的灵力波动异常,他前去一看,就发现了这株传说中的火牡丹。

可怜“她”昔年天上人间冠绝群芳的名头,今日面对一凡间女子的欺凌,却无可奈何。

乔安向托于手中的牡丹输入一丝香火气,引导它吸收月华。艳如火、骄似阳的花瓣轻轻合拢,紧接着,他手中陡然一轻。

火牡丹自他手中消失不见。

一缕幽香随风而逝,一身着红色宫装,头戴红钗,腕配红玉镯,唇如丹漆的女子虚幻身影出现在远方,再浓重的也夜色也无法阻挡这烈焰般的红色。她向着乔安遥遥一拜,“花神绛妃这厢有礼了,土地大恩没齿难忘。”

“举手之劳。”乔安道。

绛妃盈盈一笑,身形化作虚无而去。

……

老人参觉得自己若是再跟在土地爷身边,怕是要减寿百年。这土地公本是一路向南而行,也不知他怎么想的,又在半途折回北上。这位道宗正神的行事风格未免太过放诞不羁,真乃天地间一朵奇葩,所作所为实在让他这把老身子骨吃不消。

他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下巴,眼皮不自觉地一抽。

凡世间,一棵品相上佳的百年老参有金难求,这种救命良药,即使是偶尔寻得一棵,若不是急需钱财,谁会舍得变卖?更别说是只在传说中才有的千年老参之流了。

之前途径某地,此地流匪为患,兵民一同剿匪,负伤惨重。他虽为土地公,却不好直接插手此事。他在事后剪了老人参一把胡子,并扮作一富有的善心商人,雇人熬了几大锅参汤,分发下去。

众多负伤士兵和平民百姓在喝下参汤后,身上的伤口皆在两天内治愈,众人皆大呼奇迹。又有见多识广的大夫,尝了一口之前剩下的一点参汤底,纳罕道:“不过是一点药渣,药力就如此厉害,难不成是千年人参?也不对啊,即使是千年人参,这里面也不过才加了少许参须,丁点根须怎会达到这种地步,这人参难道成精了不成?”

当众人再想寻找那富商青年时,却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仔细回忆他的音容相貌,竟也想不起丝毫。

经此一事,老人参心中时时担心,生怕自己的头发步入胡子的后尘。

可惜凡事有一就有二,没过多久,他的头发也消失无踪,看着跟个和尚似的。

植物成精,难觅大道,虽寿数绵延,然雷劫亦是遥遥无期。乔安有意对老参提点一二,只可惜这家伙的悟性实在不堪造就,他只好从“功德”上入手。但常言道“有心为善,虽善不赏”,他不能明着对老参说你去积累功德吧,只能从侧面入手了。平日里借着参须的功效多多布施,也算是替老参行善积德了。

可怜老参被蒙在鼓里,整日提心吊胆,只怕自己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缺了根胳膊少了个腿。

……

晴空中突然传来一声霹雳,渐渐地,天空被一片黑压压的乌云遮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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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豆大的雨点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几个今年刚刚通过殿试的年轻人,被雨水打了个正着。

曾进士抱怨道:“这天公恁的不作美!”

想他刚刚高中进士,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他邀请了几位同为进士的友人一起到郊外游乐,顺便交流一下感情,也好日后在朝中有个照应。谁曾想突然下雨,打乱了他的计划,他在郊外县镇吉祥楼里订的一桌酒菜看来要白白浪费了。

同行的进士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趁着雨还没下大,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避雨吧。”

又一人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方不远处有一破落寺庙。”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点过去吧!”

雨越下越大,待到几人抵达寺庙时,几人皆被雨水打湿了半个身子。

一个进士站在屋檐下,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脖子,曾某认出那手绢用的是上好的江南贡缎,这一眼,让他原本伸向自己怀里,同样想要拿出手绢擦一擦雨水的手下意识地停了下来。

他怀里只有一块普通的白布手帕,自然是羞于拿出来见人的。

之前他无意间瞄到了那手帕上的绣花,又不自觉地想到自己手帕,他将两者的绣工比较了一下,虽然他对绣艺知之甚少,但也知道自己手帕上的绣工是万万比不上对方那块手帕的。

不争气的娘们,连个绣活都做不好。曾某在心底暗骂了自己的妻子一声。想起妻子,他又想到对方只给自己生了一个赔钱货女儿,曾某心中不由得怨气满满。

曾某和同行的诸进士一起走进寺庙,见到里面早就有人,不由得一愣。那是一个未穿僧衣的老和尚,和一个道士打扮的算命先生。

那算命先生年轻得很,看起来不过刚过弱冠之年,生得一副眉目清朗,身姿周正的好模样。

其中一位进士恍然,他对着身侧的同伴道:“这位大概就是近来风头正盛的那个算命先生了!”

另一人道:“这么年轻!”

曾某不屑地看了一眼这个算命先生,他早就听说过这人的名头了,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青年人当以读书治国为己任,这个被众人吹捧得上了天的家伙不过是个庸庸碌碌之辈罢了,有哪点比得上自己这个进士?

想到这里,他的面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自得。

那算命先生显然注意到了曾某隐藏得并不怎么好的情绪,他轻笑出声,恭维道:“这位相公真是好相貌,卓尔不群,风流倜傥,想来才学亦是不差。”

这话说得曾某浑身舒坦,他摇着扇子,问道:“你观我面相,可有位极人臣、封王拜相之貌?”

算命先生目光清明,好似直入人心。他不紧不慢的回道:“得过且过,三十载多,一十载少,我看你能做二十载的太平宰相。”

曾某大喜。

同行的进士也来凑热闹,纷纷以宰相之名称呼他。曾某当即允诺,若是自己封王拜相,必提拔在场诸人。

寺外雨水一直连绵不绝,一进士说:“看来我们要在这里过夜了。”

几人的视线在寺庙里扫视一圈,发现角落处搭着几个破旧的床板,也不知是在何时由何人搭建的。

曾某躺在床上,心里思量着之前算命先生给他的批语,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

在几位进士都睡下后,那一直未曾出声的“老和尚”开口道:“做官真这么有趣?”

“算命先生”稍怔,然后回答:“对于有的人来说,大概是有趣的。”

“既然有的人觉得不有趣,为何还要为此汲汲营营?”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哪能事事称心。”

寺外雨水渐歇,水珠顺着屋檐掉落到地面上,打落在水洼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忽然间,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寺庙的门被人推开,两个身着华服的官员走进寺庙。庙内的人纷纷从睡梦中惊醒。

曾某愕然地看着两人走到自己面前,当先一人恭敬地行礼,道:“给曾大人贺喜了。”那声音尖细无比,竟是一个太监。

另一人也走上前,笑说:“今日起,该称大人为太师了。”

说着,他拿出一张明黄卷轴,在场众人浑浑噩噩地听他宣读完毕。太监见曾某毫无反应,急忙提醒道:“曾太师快快随咱家进宫,圣上已候您多时了。”

曾某大笑出声,快速地穿好鞋,随着两位太监向寺外走去。临出寺庙之前,他向算命先生一拱手,“承兄台吉言了!”

算命先生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曾某朝见完皇帝后,皇帝赐蟒袍玉带,赠宝马府邸,出任宰相,真可谓是一步登天。

一日,他一边亵玩着山西巡抚供奉上来的十位乐女,一边回忆着往事。那几个曾经对他有恩的士人,可以提拔一下。不久,朝中又多了几位大员。当然,为了空出这几个实缺,他弹劾贬斥了几个曾与他敌对的官员。

这曾某家中妻妾成群,奴仆前呼后应,公卿大臣莫敢不从,好不逍遥自在!

足足快活了二十年,一封弹劾奏疏直达天听,上面列数曾某几大罪状,字字诛心。一夕之间,曾某蟒袍玉带加身,同样也是一夕之间,他身败名裂,刑锁加身,在进京赴审途中,被流寇所杀。

他心中哀叹,二十年!真是一日不多一日不少啊!

曾某原以为他会进入阴曹地府,却不曾想自己居然会带着上一世的记忆直接转世为人,而且还是他曾经最最瞧不起的女人。此世,他为乞丐的女儿,后来嫁与他人为妾,日日受正妻的欺侮,最后更是在种种机缘巧合下被判凌迟处死。

曾某大哭出声,“我冤啊!”

突然间,他感到一阵推搡,“曾兄,曾兄!你快醒醒!你做噩梦了?”

曾某猛地打了个寒颤,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正是他在刚考中进士时,与同伴在郊外躲雨的那座破庙,寺外依旧风雨大作,不曾停歇。

曾某恍恍惚惚的从床榻上坐起,只觉得自己的手脚一片冰凉。

借着地面上那堆火堆的光亮,他将每个人的面孔都看了一遍,那几个进士的面容,让他既熟悉又有几分陌生。

那算命先生坐在阴影处,正倚着墙壁翻看着手里的一本书籍,也不知他是如何在黑暗中看清字迹的。

最后,曾某看向那个老和尚,巧的是老和尚也看向了他,两人对视上了。

老和尚微笑着说:“他的占卦灵验否?”

曾某面露骇然之色。

那坐于角落处的算命先生缓缓合上书籍,慢慢站起身子,向着门外走去。老和尚也随之站起了身子。

在其余几位进士疑惑的眼神中,曾某对着两人大喊道:“还请高人留步,在下有事请教!求高人为在下指点迷津!”

话音未落,两人已经迈入雨帘当中。

一道霹雳当空劈下,照亮了半边天地,人的视野中在那一瞬间只充斥着白色。闪电转瞬即逝,然而那两人已然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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