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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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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加与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上层人士一样,异常重视自己的财产继承问题。在被自己妹妹提醒后,他不得不把自己婚姻问题重新提上了日程。

至于希斯克利夫,早在他得知凯瑟琳去世后,便封闭了庄园,不再出门。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计划总是出现意外。他想要说服自己凯瑟琳的死与自己毫无干系,却根本无法做到。

他如同原著中的他一样,陷入了对已逝去的凯瑟琳的苦恋中,不吃不喝,绝食而亡。

这边,乔安正在奋笔疾书。

她的助手实在忍不住好奇,上前询问她这几天到底在写些什么。

“《渣男的末日》。”

“什么?”

“《悲剧妇人的的春天》。”

“……”

“好吧,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在写《伊莎贝拉·林顿自传》。”乔安将稿子扔给他。

助手看着桌子前面这个让不少人暗地里嘲笑,却仍旧我行我素的女子,他有些无语地拿起稿子,翻了翻,“您如果等到六七十岁的时候再写这种东西,无疑会更具影响力。”

“六七十岁?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也用不到那么晚。你要知道——”

那时,助手听着她在接下来用一种自信满满,又带点夸张的浪漫语气说“大机器生产的魅力是无可抵挡的”这句话时,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

直到许久许久以后,他才察觉出这句话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光芒,璀璨的,又锐利得可以冲破一切遮挡的划时代之光。

这光芒背后的缔结之手,就属于那些第一批吃螃蟹的人。而这个名为伊莎贝拉的女子,早就在众人都茫然的时刻,将这束光芒握在了自己手中。

当众人终于意识到这点时,她已从大众的视线中消失了,一如她当年闯入大众视线插手这个圈子时那般突然。

她当年的助手,拿出了当年一直未曾出版的那叠稿子,将《伊莎贝拉·林顿自传》这个原有的题目划去,在上面重新写道:无冕女王。

第54章 《还珠格格》⑴

在□□封建年代,那些王公子弟们谁不想得到皇帝赐婚。御口一开,圣旨一降,这门亲事就好像被人镀了一层金,夫妻双方的家族亲眷无一不为此而荣。这是简在圣心的一种标志,更是一种政治资本。

而当这个得到九五之尊赐婚的人,又只是一个不在四九城居住的普通大户人家的子弟时,赐婚一事,对其而言更是一件荣耀至极的幸事。想来不少京中达官权贵,都在暗自咬牙,自己这个整天在天子面前晃悠的人都没能为自家子孙求得赐婚,你这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土包子,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

反正在外人眼里,就算是用尽“八辈之幸”、“祖宗庇佑”、“祖坟冒青烟”这类词,也无法形容这家人的幸运。

然而此时的杜家人,是宁愿不要这个荣幸的。

乔安坐在梳妆台前,镂空雕花红木桌上摆放着一面光洁的铜镜。

镜中倒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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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女子,约莫是二十左右的年纪。

她双眉修长,有着一双标准的杏眼,眸光清澈,眼神明净,面庞俏丽。发上插着一支连理枝金簪,顶端镶嵌着指肚大小的红宝石。梳妆台旁立着一根红烛,簪子反射到镜面上的光芒分外耀眼。领口处隐约露出里面的红绢衫,外套金线绣纹大红锦缎长衣,这分明是一身嫁衣。

若是将这铜镜换做后世的水银镜,定是还能看到她眼角处犹带着几分泪痕的红晕。

这当口穿过来,可真是“妙”极了。

乔安面无表情地心想道。

也幸亏原身对于这场婚姻有着十万分的不满意,要不她就要被迫棒打鸳鸯了。

这具身体名为杜若兰,原身受尽宠爱长大,父母不忍她离家嫁为人妇,一直留她到二十二岁才议亲。在古代,这个年龄找人议亲无疑是有些偏大了。不过杜家上下却并不为此着急,杜家是附近屈指可数的大户人家,在杜家老爷眼里,为自家女儿招一个赘婿不就解决婚姻大事了?这样一来,女儿既不用到别人家受气,还不必讨好那不知是善是恶的婆婆,也不必担心被丈夫欺侮,多好的事情。

思来想去,杜家老爷决定让爱女抛绣球招亲。

可是,这绣球被一个乞丐接住了,杜家老爷差点被气了个仰倒。他决定再抛一次,周围围观的百姓们也是同意了他这个决定的。却不曾想,出现了一个搅局的丫头,最后更是牵扯出了那位本该在京城里带着的九五之尊,这位大佬在玩白龙鱼服呢!

一场意料之外的婚姻,就这样被当今圣上赐给了杜家小姐和那个叫做齐志高的……乞丐。

如果没有皇帝掺和,就算杜若兰没有选择重抛绣球,直接嫁给了齐志高,日后,在发现两人真的是性情不合、无法成为一对良配时,两人也可选择和离。凭借杜家的财势还怕养不起一个弱女子?

但皇帝这一伸脚,直接堵死了两人日后的道路。这是天恩!天赐之缘!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就算成就一对怨偶无法和离那也得乖乖地受着。

一个皇帝做出了这等荒唐事,也不怕被言官的吐沫星子淹死?

假如各位知道这个皇帝叫□□新觉罗弘历,而那个搅局的丫头叫做小燕子,这件事也就不会再让人感到奇怪了。

乔安低下头,将手心里被原主揉成一团的盖头重新摊开,用手指一点点捋平上面的皱纹,并高声道:“来人!”

一个守在门外的丫鬟走进来,“小姐有什么吩咐?”

“让人准备一碗醒酒汤给我端过来,有点腹泻之类的副作用无碍,只要见效快。”

丫鬟愣了一下,“这、这……”

乔安明白她的不解与为难,她又道:“越快越好,这东西我自有用处。你可以把这事先跟母亲说一声。”

小丫鬟应了一声,急忙退下。

……

自从杜家老爷知晓那位自称姓“艾”的大人的真实身份后,嘴上就一直挂着笑意,好似真心地在为自家女儿找到一门好亲事感到喜悦。

虽然乾隆只将自己的身份告知了杜老爷一个人,可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在场的众人哪会猜不到。

乾隆一行人自以为是在微服私访,实为一路招摇。有点门路的人早知道这位九五之尊的大概出行路线了,他会出现在这个城镇上也不算是多出乎众人的意料。

虽然在抛绣球前,众人谁也没有把这个富家老爷打扮的人与当今圣上联系起来,但后来他身边的一年轻女子直呼重抛绣球就是犯了“欺君大罪”,这位“艾”老爷还直言“‘老天’已经帮你选定了女婿,你就认了吧”,之后还让一个名为“福伦”的人帮他把贺礼献上。笑话,普天下谁不知道“福伦”就是当今圣上面前那位大红人的名字。

敢在话里话外自喻为“老天”,身边服侍的人更与内阁大学士、忠勇一等公福伦重名,谁有这么大的面子?除了那位龙椅上的天子还能有谁!

来参加喜宴的人一个个都与杜老爷一样面带笑容。一时间场中妙语连连,贺词不断。

一张酒桌上坐着一个大肚中年人,他站了起来,对着正在对众人敬酒的杜老爷和齐志高说,“新婚之夜,新郎就不要把时间都浪费在我们这些人身上了,莫要让新娘子等急了才好。”他意味深长地说完,捋着胡子哈哈大笑了几声。看起来倒真像是一个为小辈们着想,顺便打趣一下小辈的慈爱长者。

周围的人听见他这话皆是静了一瞬。

谁不知道这人与杜家老爷向来不和,这是来看笑话来了。

赐婚?

到底是在作践杜家小姐呢,还是在抬举那个叫做齐志高的乞丐?

还赐字“天作之合”,这更是可笑,莫非这是在说堂堂杜家小姐只能配得上一个乞丐了?

杜家老爷脸上笑意不变,“李兄说的极是,小辈们的事情我们就不多加妨碍了。”

齐志高端着架子,之乎者也的说了几句大家谁也没听懂的话,又被人灌了几杯酒,然后就被几位丫鬟婆子领着前往后院了。

齐志高离开后,前院参宴的来客也就走的走,散的散了。

待杜家老爷再次回到厅堂内时,各酒桌旁除了正在打扫的家生子再无他人。

杜老爷眼里笑意全无。

乱点鸳鸯谱的皇帝,真是好得很啊!

传闻当今圣上好大喜功,傲慢自负,喜听歌功颂德。现今看来,这位九五之尊哪有半分先帝爷的英明。先前几年,还有人私下说当今圣上并非先帝爷的种,说不定还真是这样。

什么玩意儿。

……

却说这边的齐志高,刚推开门走进婚房,就见一女子坐于梳妆台前,神情恬静娴雅。先前,这杜家小姐站在高高的阁楼上倚栏抛绣球,他未能细看她的面容,现今仔细一瞧,这杜家千金的容貌果真是名不虚传。

昔日高不可攀的千金小姐今日竟成为了自己的妻,有哪个男人不会为此感到心中火热?

他关上房门,本想快步走上前与之厮磨一番。却忽然想起杜家老爷之前准备重抛绣球一事,他心底的热情冷却了少许。

也就在这时,他才注意到这杜若兰竟然私早将红盖头拿了下来。齐志高心底更加不满了。

乔安在齐志高进来后,向他招了招手,“先来喝碗解酒汤。”

她对齐志高这个人是真好奇,可是与醉酒的人是没法交谈的,不被他胡搅蛮缠就不错了。她只能先请他喝一碗解酒汤,再与他谈话了。

齐志高是中了乡试的。这是个什么概念?乔安记得她在后世曾看过一个关于清朝科举的统计,平均下来,童试中试率不到千分之五,乡试中试率也就千分之六左右。

中了乡试的读书人就是老百姓口中所说的举人老爷了。

身为举人,在一定程度上免赋税,免徭役,邻里乡亲更会提礼祝贺,更有快要活不下去的老百姓带地契前来投靠,富商乡绅们也乐意与之结缘,说不定还有高层人物投下橄榄枝对其进行招揽。当然,后几项发生的前提是人们认为这个举人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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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志高今年才二十岁,而他在几年前就已经中了乡试。一个不到二十岁就成为举人的年轻人,脑门上赫然闪着“年轻有为”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谁敢说他没本事,谁敢说他没前途?想也知道,他中举后的那几天,他家门槛都能被来客踩烂了!

穷秀才,富举人。

但就是这样一个本该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却沦落到沿街行乞,一身落魄的地步。

乔安真的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折腾的。

那些家有亲人身染重病,为集钱行乞的人她怜悯,那些为获得一个求学机会而行乞集钱的人她同情,那些身负重担不得不抛下尊严行乞,只为求得一线希望的人她敬佩。

但是这么一个四肢健全、身体健康、满腹学识、没有家庭重担,只要放出风声说自己愿意到一户人家当先生,满城的富人都能心动的年轻举人却去行乞,真是贻笑大方。

神人啊,真是神人一个。

别说娇生惯养的杜若兰了,就是换做乔安,她也不愿意嫁给这么一个窝囊废!

乔安指了指桌上摆放的瓷碗,示意他快点喝下去。

齐志高顺着这杜家小姐的手指看去,果然见桌子上放着一精致瓷碗。

一截皓腕从女子大□□口处露出,搭在扶手上手腕上戴着一个翠玉镯子,腰系红底鸳鸯纹腰封,上面挂着一个艳底吉祥纹香袋,真是尽显富贵。他的注意力不受控制的在这些饰物上多停留了一下会儿,然后才将自己黏在这些阿堵物上的视线收回,再次看向那碗解酒汤。

给自己准备了解酒汤?也还算懂点事,就是不懂礼教,不知礼数!

他摆出一副彬彬有礼的姿态,一板一眼地说:“有劳娘子了。”

乔安被瘆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齐志高走过去拿起解酒汤,将碗凑到嘴边。

昏黄明灭的烛光覆在女子的面庞上,眨眼时,纤长的睫毛好似投下了一层浅薄影绰的投影。举止闲适,与他平日所见的那些街头叉腰骂街的粗鄙妇人截然不同。

嘴里的苦药汁顺着喉咙咽下,一时间他竟没有察觉到丝毫苦意。眼神仍流连在梳妆台前的女子身上。

这解酒汤虽有着满满的苦意,后劲却是一片清凉,让人因酒水而感到昏沉的大脑立即变得清醒了几分。

回过神来的齐志高心中冷哼,空有美貌罢了,本质上也不过是个愚昧无知、嫌贫爱富的可鄙妇人。幸而当今圣上英明!

第55章 《还珠格格》⑵

齐志高作为一个才二十岁的青年,显然还不会很好地掩饰自己内心的情感。这赤裸裸地厌恶与轻视便通过他的眼神,明晃晃地透露给了她的新婚妻子。

若是原本的杜若兰在看到他这个眼神后,指不定会如何心碎。

乔安对此倒是无所谓。不过这种“我出淤泥而不染”、“我品行高洁不和你们这些品行低劣的家伙一般见识”的眼神,看久了还是会让人不舒服的。

她看着穿着喜服、打扮得光鲜亮丽,与那日的落魄打扮截然不同的齐志高,问道:“假如皇上给你赐婚的妻子不是我,而是南巷的柳家小姐,你会感到欢喜吗?”

这个话题有些出乎齐志高的意料,而且他也有点疑惑南巷的柳家小姐是谁。

虽是不解,但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耽误太多时间,只是秉持着对皇权的尊崇,双手抱拳向东方一拱手,神情严肃地道:“皇命不可违。圣上牵媒,无论如何我等百姓都应该感激涕零,叩谢皇恩。”嘴里不免夹杂着几分轻微的斥责,这杜家小姐莫非是在变相表达自己对这场赐婚的不满意?她怎能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乔安表情平静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说道:“柳氏已经在南巷讨了五六年的饭了。对,我说的柳家小姐就是她。”

齐志高转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南巷讨饭?不就是变相地在说那个不知所谓的柳家小姐就是个乞丐吗!

‘假如皇上给他和柳氏这个乞丐赐婚……’

他之前回答皇命不可违,也就是说他是愿意与之结亲的。这泼妇是在暗讽他只配和乞丐结婚?

齐志高脸色立即就变了,他道:“士可杀不可辱。”

原来这家伙也不愿意和乞丐结婚,也认为这是一种侮辱。之前乔安看他那副高高在上,一脸清高不可侵犯的表情,还以为他觉得和乞丐结婚是个无所谓的事情呢。

一时玩心大起的乔安,完完整整地复制了齐志高之前的那个眼神,她看着他,顺便将齐志高心底对她的评价轻飘飘地扔了回去,“嫌·贫·爱·富。”真以为他之前不说话,就没人看懂他的眼神了吗?

齐志高拿着碗的手开始颤抖,好似下一瞬就会把碗摔在地面上。

乔安却知道,他是不会这样做的。

抛绣球当日,他蜷缩在地面上,任众人推搡来推搡去,脚都踢在他身上了,他都不敢吱一声,更何况现在只是被她说几句重话?

这点其实是有几分奇怪的,他好像已经习惯这种待遇了,可凭他举人身份,若他有心摆谱——就算不摆谱,只要让人明明白白地知道他的举人身份,哪会落到如此地步。老百姓们遇到举人老爷一般都是绕道走的,谁敢招惹举人老爷?

她这么激他,他都不发火,难道他的秉性真的如此懦弱?

“我真是很好奇,你一个举人老爷,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她用手指敲着椅子扶手,清脆的敲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齐志高是想直接拂袖而去的,不过念在这里是杜家,就没这么做。他在心底默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压着自己的性子,回答道:“中了乡试后,屡试不第。”他话及此,就不再说下去了。

这话与他当日乾隆问他时作出的回答差不多,他当时回答的是“中过乡试,然后就屡战屡败了”。

乔安正在敲着木椅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不对,齐志高绝对撒谎了。

她之前没意识到,现在才想起来古代的科举,并非与同后世的高考一样是每年一考,而是三年一考。

“屡战屡败”、“屡试不第”,这两个成语中的屡次的“屡”字很耐人寻味。屡次意味频频、屡屡、再三,当屡字放于这两个成语中,次数若少于三都不太说得过去。

也就是说他在中了乡试后,至少考了三次会试,期间至少浪费了九年。他今年刚到不悔之年,二十减九,他中举时不过十一岁?

乔安相信这世上的确有那等十一岁就中举的天纵奇才,但这人绝不会是齐志高。

问她为何如此肯定?

一个十一岁的举人,即使是在信息流通不发达的古代,也会造成一时轰动。作为当地大户人家,杜家也资助拉拢着不少文人士子,对于考场上的消息还算灵便,但她可从没从他们的嘴里听说过这十年内大清朝出过一个叫做齐志高的少年天才。

她原先只以为这齐志高是少年成名,一时被花花世界、举人名声迷了眼,且自视甚高,不肯接受他人的资助,而自己又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在除读书外的杂事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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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性懒惰,这才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现在看来,恐怕不止是这样。

乔安接着之前的问话,继续道:“凭你举人身份,到谁家做事都能领到一份好薪银,就算去县太爷那儿谋一份差事也不无不可。我搞不明白,你为何不这样做。”

齐志高皱起眉头,义正言辞地说:“商人尽是汲汲营营之辈,满是铜臭味,我不愿与之为伍。而现在的仕途之人,不过是群沽名钓誉之辈,我自追求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生活。”

乔安看着他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我的齐大公子,身为举人老爷的你,难道没有意识到你自己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吗?”

举人免赋税免徭役,拥有做官资格,已是一只脚踏入了仕途。

不过也不怪他没有身为仕途之人的自觉。

举人?他算是哪门子的举人?!搞不准连秀才都不是!

乔安神情一整,毫无预兆地对他斥道:“大胆齐志高!你究竟是何方人士!你可知你已犯了欺君之罪!”

……

杜家园子内一片肃整,仆人们的走路声都静悄悄的,几近于无,生怕触了杜老爷的霉头。

昨夜精神奕奕的新郎官,今日却是浑身狼狈的躺在柴房的地板上。而乔安由于前一晚上没能好好休息,现在正在房间里补眠。

柴房里,杜夫人拧着手帕站在一旁,她一言不发,眼圈通红,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地面上的齐志高。

齐志高嘴里喃喃道:“我是桂榜正经录取的举人,你们不能……”

杜老爷吐了口唾沫打断了他的话,“狗屁的举人!”

他拿着之前逼着齐志高写得一张字,抖了抖宣纸,“就这水平,你连童生都没得当!”

齐志高抖了抖身子,没敢再说什么。

杜老爷气笑了,他背着手在房间里踏着步,转着圈,间或用狠利的眼神看几眼齐志高。“普天之下,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大胆的人,真是‘年轻有为’啊。”

他心底却在担忧,万一那位九五之尊在以后也突然意识到这家伙的身份是假的,这家伙的性命不保是一定的了,怕就怕会连累到杜家。

他越想越觉得以当今圣上的脾性很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不行,绝不能坐以待毙。

想办法让这混账趁早“暴毙”?绝不能这样处理,如果杜家这样做了,别人定会以为杜家不满意皇上赐予的这桩婚事,蓄意害死了姑爷。

除非、除非……

他的嘴唇颤了颤,两行泪水蓦地流下。

杜夫人觉得自己猜到了杜老爷在想什么,她拉扯着杜老爷的衣服,“老爷,那是我们的若兰啊!你要是让若兰因为这么个混账东西去见阎王爷,我也不活了!你怎么忍心让她就这样、就这样……”

杜老爷用袖子一抹脸上的泪水,一手扶上杜夫人的肩膀,叹了一口气,接着无奈地笑道:“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有点不忍心罢了,你说为何偏偏是我家若兰遇到这种事情。我本是不舍得若兰小小年龄就嫁为人妇去侍候公婆,私心里就想多留她几年,就这样一直拖啊拖,直到今年才为她议亲,我打算找个赘婿就算了的,不曾想为若兰惹上了这档子麻烦婚事。我怕她恨我啊。”

在他最初的设想里,她本该有一个与她互相扶持的夫君。小夫妻俩平日吵吵架,斗斗嘴,他甚至做好了在小夫妻俩闹矛盾时,为自己女儿挺身而出的准备。然后将偏心偏到底,没办法,他不疼自己的女儿还能疼谁呢?

或许还会有一个调皮捣蛋、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孩子,小夫妻俩说不定还会为如何管教自己的孩子而忧愁无比的向自己取取经。也许是一个像若兰一样乖巧的女孩,羞羞答答的。

但这些想象中的画面,在圣上赐婚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事情不好办了。

皇恩难受,他一个普通大户人家,哪来的福气消受天子赐婚。这不,宝贝了二十多年的女儿被圣上胡乱地指给了一个乞丐不说,这个乞丐还犯了欺君大罪。

他自认不是那等大奸大恶之徒,他杜家人到底做了什么孽,才会遭此一事!

君昏聩,民犯上,大清究竟怎么了!

第56章 《还珠格格》⑶

杜老爷自认自己待人还算温和守礼,但看着这么个玩意儿——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的齐志高,他实在提不出什么好兴致来应付他。

在他眼里,这么一个胆敢做出欺君犯上之事的人,是死定了。不仅要死,还必须要在皇上得知真相准备事后清算前死。谁让齐志高是入赘的呢?死得干干净净,与他有牵连的人越少越好,让那位迁怒起来想搞个莫名其妙的连坐都没办法。

杜老爷是个不折不扣的聪明人,他白手起家,今时今日在附近的几个城镇里也算个不大不小的人物。越是聪明人,越讨厌被人算计被人坑。他忙活了大半辈子,就得了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在他即将颐养天年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出,他实在是恨不得将齐志高大卸八块。抽其筋、食其肉、饮其血,都难解他心头之怒。

杜老爷究竟将齐志高怎么折腾了一番,正在补眠的乔安不知道。

她只知道当她第二天起床,再见到齐志高时,他脸上那副刻意做出的目下无尘清高样消失得一干二净。

真是顺眼多了。

齐志高心底恐惧不已,只恨自己当日为何会鬼迷心窍地扯谎。他已经完全慌了神,大脑还陷在昨夜的一番惊惧中,做事都失了条理。用二十一世纪的话来说,就是这人已经思维紊乱了。

他带着几分讨好地看着杜家小姐,温声道:“娘子昨夜休息得可好?”

在他还未彻底落魄时,也曾与狐朋狗友混迹市井中,往来于花街柳巷,知道不少花花手段,只是不曾有机会得以施展。他知晓这类生不知柴米油盐贵几何,至死都少与外男接触的千金小姐,最是心软不过,所以他就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到了眼前的女子身上。女子不都爱夫君体贴吗?他这般作态,对方总不会置之不理吧。

乔安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娘子是在称呼自己,茫然了一瞬后,她才意识到这点。

齐志高见她对自己的话没有反应,立时,心中就咯噔一下。是了,他想起来了,揭破自己谎言的就是她。他居然还妄想让她为自己说情。

他看向乔安的眼神越来越恐惧,最后像是疯魔了一般,步履不稳的转身就走。他身后几步远处就是一堵墙,他直直地撞上墙,捂着额头倒退了几步,才若有所觉得转了个弯,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乔安目送他走远。

这人不会被吓傻了吧?她有几分不确定地想道。

……

就餐时,杜家三口外加齐志高共聚一桌。

当杜老爷为了不让他人发现异常而做面子工程时,一声慈蔼的“贤婿”刚脱口而出,齐志高脸上仅有的那点血色立马退得一干二净,离他非常近的乔安,还发现他放于膝盖上的双手带着隐隐的颤抖。

杜老爷痛惜地说:“贤婿早年受苦了!也不知遭了多少罪,身体底子还是稍差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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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转过头对着杜夫人道:“此番就拜托夫人了,等会儿为贤婿请个大夫。话说前阵子过来的李大夫就不错,就是不知道他探亲回来了没。”

云鬓珠钗的杜夫人点头,她面带倦容,掩在袖子里的手指捻着一条蜜蜡珠串,没人看到她的指甲在捻珠时几乎掐进珠子里。

齐志高双唇嚅动,神情有几分激动。阅人无数的乔安哪会弄不清,他其实是在惊恐。

“莫激动莫激动!昨日起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些小事都是自家人应该做的。苦日子都过去了,咱不提了。”杜老爷面上带笑,眼神带着几分怜爱,心底却大大的呸了一声,自家人?谁和这么个玩意儿是自家人!

齐志高额角青筋微突,他想要说什么,却因为太过“激动”,一时失声。然后他双眼一翻,竟是直接晕倒了过去。

乔安故作张皇地吩咐下人,“快去请大夫!”

原本在一旁侍候的仆人忙不迭地跑出去。还有小厮自告奋勇的为齐志高爷掐人中。

这么一闹,城里人几乎都知道了杜家这位新姑爷体弱多病的事情。

大家嘴上不说,心底却门清。身为乞丐吃不饱穿不暖,有时还会被城里的纨绔子弟、泼皮混混故意找茬,这么几年下来,身子骨会越来越好才怪。

几天后,与杜家走得近的几户人家都知道了杜老爷怜惜女婿身弱,有意带他去别庄里小住一段时间养养身子。

没过几天,杜家四口人就收拾好行李,仆人将大包小包的东西在马车上置后,准备出城了。

不少贫苦人家在杜家马车路过时,心底暗自钦羡。什么时候自家人也能雇得起仆从,买得起马车。

不过他们也没羡慕多久,因为在八九天后就传来了消息,杜家一行人在路途中遭遇山贼,杜家小姐与新姑爷双双遇难,仆从也死伤近半。

你有钱,那你也要有命花啊。

杜老爷哭天抢地的原路折回,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杜夫人生生哭晕数次。

城里人都在流传杜家的新姑爷是个丧门星。当日齐志高在结婚前,就说自己父母已逝,孑然一身,现在他与杜家刚结亲,就害死了杜家小姐。克夫克母克妻,这人八字带煞啊!

事实上,乔安此刻正活蹦乱跳着,没死没伤,好不逍遥。

最初她是想自行解决齐志高带来的麻烦的,杜老爷却将这件事全权包揽了过去,并为此谋划了一番。而她借此假死脱身一事,正是杜老爷早就安排好的。

虽然乔安觉得这个方法有点简单粗暴,颇有不足之处,不过想到现在龙椅上的九五之尊并不是正史的那位,而是一部荒诞无稽漏洞百出的影视小说里的乾隆,她也就放下心来。一个连自己女儿是真是假都不知道从而错封格格,还做出让富贵人家正经小姐与乞丐结婚的皇帝,她就不求他智商有多高了。

看到自家女儿为自己忧心,杜老爷宽慰道:“天高皇帝远,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就凭‘那位’的手段,呵……”不及世宗皇帝的万分之一。

鄙视之意,溢于言表。

他愧疚地看着她,自己的女儿从未出过远门,现今却被迫远走他乡,他想要给她留下几个丫鬟婆子,又怕她们坏事。他另起了份户籍,为女儿在乡下买了个小庄子,并给她留了些银子,缺什么买什么吧。但终究是放下不下啊!

于是乔安反过来劝慰二老,三寸不烂之舌技能满级。

至于齐志高,他当然是被残暴的“山贼”杀了。

现在冒充举人欺君犯上的齐志高死了,与之结亲的杜家小姐也“死”了,杜家闭门谢客。

城镇上似乎又恢复了久违的平静。

然而三个月后,一个轰动性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朝野——

皇帝驾崩了!

死于刺杀!

对于乔安来说,这个消息既有几分在意料之中,又有几分在意料之外。

原著中就有乾隆被刺杀的戏码,只是这次将乾隆置于死地的刺杀比原著中的那场刺杀要晚了两个月,乾隆是在微服私访结束后的回京途中被刺杀的。原著中只有白莲教掺于其中,现在却是鱼龙混杂。

数名刺客手持新式火铳,乾隆被打了个正着,死得不能再死。

值得一说的是,这种新式火铳的图纸是乔安友情提供的。

这个以《还珠格格》为背景的世界里的时间线,与乔安所知的正史时间线并不相同。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还珠格格》里永琪的生母愉妃还未出场就已逝世。但在正史上,她在乾隆五十七年才驾薨。

但一个世界绝不可能只围绕着主角转,那些在影视作品中被忽视、被省略的存在,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都在悄无声息却又不可遏止的发展着。比如说:农民起义。

据说,《还珠格格》中尔康的原型是正史中乾隆朝的福康安,而福康安就是靠着镇压起义,得以积累军功,从而被乾隆封王的。

这些事情虽然被琼瑶奶奶省略了,但不代表它们不存在于这个世间。

农民起义是做什么的?不就是“造反”二字。

于是乔安就顺手为伟大的无产阶级造反事业添了把柴。先扔张图纸试试水深,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这个年代的许多人,很想当然的认为只要把皇帝杀了一切都会变好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昔日皇帝高坐于金銮殿上,他们无计可施。今日,乾隆只带了寥寥数人来到民间。不趁机刺杀他那是傻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有心算无心,巧合加巧合,这个比正史上的乾隆还要无能废物百倍的皇帝就这样死了,死的比乔安之前预想的要干脆多了。

这可真是件喜大普奔的事情。

被一个昏庸的皇帝统治简·直·不·能·忍,有时乔安真担心假若乾隆再这么蹦跶下去,说不定就要逼得她重操旧业了。

——又不是只有乾隆一个人当过皇帝。

↑这可真是大实话。

……

乾隆临死之际,传位于他最宠爱的五阿哥永琪。但永琪当时也伴在乾隆身边,他在与白莲教众打斗时伤到了脚筋,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的乾隆只知道五阿哥还活着,并不知道他今后怕是要落个残疾,这才传位给了他。

残疾的皇帝,自古以来也不过才有四位,至少清朝是从没有过这等事的。

这事情变得微妙起来。

如果这位五阿哥是正史那位还好,可惜他不是。在这个世界里,他除了乾隆的宠爱外,还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本领。小燕子是个假格格的消息一直没有暴露,在乾隆微服私访之前,永琪就整日与其厮混在一起,朝中许多大臣对这位五阿哥是有点瞧不起的。

于是一些大臣们选择性无视了乾隆的遗旨,嚷嚷着立长立嫡立贤,纷纷拥立与自身利益休戚相关的皇子。

尔康习惯性的扬鼻抬头,在朝堂上为自己“兄弟”永琪据理力争,力求保他上位。这位不会看人脸色、不懂得观察朝廷风向、不懂得与支持五阿哥的同盟共进退的御前行走,成为了猪队友的典范,不知不觉中,他就被朝中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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