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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被咬过的唇瓣红得很扎眼……
林晚是一个性格沉稳的人, 她很少有这么紧张的时候。车内气氛有些沉闷,安静得她好像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里着急的原因,她感觉车速好像比刚才要慢了。
这片区是金融中心, 高楼如林,城市霓虹像一层层筛落的五彩光斑, 在眼前交叠着晕染。
林晚的视线从窗外挪向车内,余光注意到祁南骁。
他依旧是垂眸看着手机的姿势,暗沉的光线下仍旧能看出他棱角分明的脸, 他眼里的情绪淡淡, 看不出喜怒, 但她莫名就觉得今晚的祁南骁比以往好相处多了。
车子一路开进医院, 停在住院部楼下,这里不是上次那家医院。
林晚当即揪起心, 林国冬为什么突然换医院,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一路直达特殊病房,隔着老远就看到病房门口处有便衣站岗,进出很严格。
林国冬出事到现在, 林晚都没有见过他,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建设不哭的, 可看到那被限制了自由的大门时,她的心顿时如刀绞,说不出的酸处充斥着胸腔。
随身保镖给工作人员递了份文件, 对方检查过后,看着林晚:“抱歉, 我们还需要对您本人进行身体检查,还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林晚没想到这里的程序如此严格,她完全可以配合, 只是这里除了她本人外,并没有其她女性,意味着检查她的人只有男性。她抿了抿唇,刚想说话。
身后的祁南骁忽然开口:“里面那人是她爸,她会蠢到在这里对她爸动手吗?”
分明是淡漠慵懒的口吻,却让人下意识屏气凝神。这话一出,周遭顿时安静了。
工作人员反应过来,脸色有些僵硬:“抱歉,我们也是按规矩办事。”
祁南骁闻言,抬眸盯着眼前的人,一字一句道:“规矩?那就去找个女的过来检查。”
工作人员脸色变了变,有些咽不下这口气:“这里没有女性工作人员。”
祁南骁忽然笑了,一眼将他从头到脚打脸一遍,不掩嘲讽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眼里划过一抹紧张,僵着身子 :“我叫什么不重要,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祁南骁眼眸微眯,林晚眼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沉了,她赶紧扯了扯他的衣服。
祁南骁垂眸就对上林晚的视线,她眼里带着哀求和紧张。祁南骁心底生起一股烦躁,有他在,她还这么怂。
林晚不是犯怂,她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能早一点见到林国冬,她就能跟林国冬多待一会儿。
林晚神色坦然开口:“我身上没有危险物品,如果你们不放心,可以把门打开,看着我和我爸接触。”
那人还在犹豫,另一个工作人员见状赶紧过来提示他。最后双方各退一步,大门敞开监视林晚接触林国冬。
林晚坐着轮椅向内走去,越是靠近病床,她的心越是压抑。周围的所有的画面就仿佛消失了一般,她的视线里只有林国冬躺在病床里的画面。
那是一张不大的病床,左右的护栏将他圈了起来,身上布满各式各样的管子将他困在这四方大小的地方。
林晚被推到护栏边,离着林国冬半米远的地方,她清楚看见林国冬的头发被剃成了光头,她简直不敢相信,床上的人是林国冬。
她一眨不眨,定睛去看,那张消瘦的脸,熟悉却有点陌生的五官,的确是林国冬,一个多月没有见,他整个人完全变了个样,瘦得快脱相,他的肚腩也没有了,她一时间竟然不敢相信。
林晚想过林国冬的情况不会有多好,却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暮气沉沉。
唯有床边的心电图在告诉她,他没死,他还有心跳。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林晚再也忍不住握住林国冬枯瘦的手,咬着唇瓣,止不住流泪发抖。
她像一只披荆斩棘后终于找到家的燕子,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从压抑到啜泣出声,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在疼。
她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谁害他跳的楼?
他们到底要从他身上找到什么?
林晚心中有无数的问题想发泄出来,可是她不能,这里有监控,还有人看着她。
痛哭过后,林晚逐渐冷静下来,擦掉眼泪,她开始和林国冬说话,絮絮叨叨。
“爸,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没人敢欺负我,谁敢欺负我,我就打回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里偷摸着骂我粗鲁啊。我又参加了个比赛,可惜没能拿到奖牌。跟你没关系,你少自作多情啊。你肯定要念叨我,吸取教训。比赛完,我就跟教练好好复盘过了。你别担心了,击剑我可是专业的。”
“还有啊,我听你的话,跟祁南骁结婚了。你再不醒来,我办婚礼都没人牵我了。到时别人笑我娘家没人来,看不起我了。”
“妈走了,你就以为没人管得了你是吧,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我明天就去妈妈的坟上告你的状。”
说到这,林晚握着林国冬的手更紧了,强忍着眼泪蓄满,她出声道:“爸,我想你了,你早点醒过来好吗?妈走了,难道你也要抛下我吗?你说过的,要保护我一辈子,要看着我站在最高领奖台的。”
无人回答,整个病房只有规律的医疗仪器的声音。
林晚痛苦到闭上眼睛,想把眼前碍事的护栏放下,她想贴着林国冬的手,却被工作人员告知探视的时间到了。
林晚死死握着林国冬的手,强忍着泪水,依依不舍的看着他:“爸,我还会再回来看你的。你要早点好起来,我会等你回家的。”
分别时,林晚将所有情绪藏回心里,她没有吵没有闹,安安静静跟着工作人员出了病房。她知道一时的发泄情绪并不能改变什么。
她只有拿下冠军,成为行业里的顶尖,成为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一个有价值的人,一个有影响力的人,她才能帮助到林国冬。
那扇门再次关上,林国冬再次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林晚转回头,垂眸的那一刻,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无形的力量将他们父女俩生生分开。
指间掐进肉里,林晚克制住情绪,抬起头的那一刻刚好看到祁南骁朝她走来。
他依旧是面无表情,也没问她什么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她。
祁南骁站在她面前,林晚则是坐在轮椅上,因此他能清楚看到她苍白的面孔,眼眶里还残留着一点泪光,恰好顺着泛红的眼尾滚落。
林晚没化妆,是典型的冷白皮,睫毛浓密自带眼线。她的整张脸,包括眉眼、嘴唇都特别精致明艳,唯独鼻梁不似女人惯有的娇翘,而是直挺挺,看上去既妩媚又英气。
祁南骁见过很多女人,也见过不少女人哭的样子。唯有眼前的人给他不一样的感觉,明明没有多特别,却能在别人的记忆里留下烙印。
林晚微抬眸看向祁南骁,眼里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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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动,眸中难掩坚定:“祁先生,我们走吧。”
祁南骁面上虽没什么表情,眼底却很快闪过一抹轻诧。越是跟她接触久了,越是惊诧她的忍性又或者说是她的韧性。一次两次是装出来的,十次八次是骨子里透出来的。
能屈能伸,还能忍,这样的女人自然也够狠,能扛住这么大压力的人,都是狠角色,不愧是林国冬教育长大的。
女人狠点好,比傻白甜强。
她之前在病房里痛哭的时候他还没什么感觉,反而是她现在这个样子让他多了几分恻隐之心,主动开口跟林晚道:“以后还会有机会过来见你爸的。”
林晚擦掉眼泪,微垂着视线:“对不起,是我们父女俩连累你,我替我爸跟你道个歉。他的那份人情,我会替他还你们的。”
祁南骁对她的这声道歉没什么反应。他既然会答应接下这个摊子就知道会有麻烦事。只要她不是个作天作地的女人,他不至于跟一个女人计较。
——
临走前,林晚去了趟厕所洗了把脸,再次出来时,保镖告诉她,祁南骁已经先下去了。
林晚只能抓紧时间上了电梯,避免让人家久等。
这栋楼是vip专属住院楼,能在这边看病的非富即贵。
电梯在五楼停下,再次打开时,林晚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文燕莉。
对方一看到她,脸色一沉,语气嘲讽:“你可真有本事,就这么几天的时间,哄得祁南骁围着你团团转。”
也许之前情绪起伏太大了,以至于现在听到有人骂她,她居然还能不急不躁的冷静分析,文燕莉这突如其来的疯狗模样是闹哪出?
猛然想到几个小时前,洛梵给她八卦李耀天和文燕莉的关系,再看看文燕莉这大半夜的带着助理保镖风风火火赶到医院。
该不会是她的情夫又被她儿子给打进医院了吧!
文燕莉做的是逼林晚反抗回怼她的打算,谁料林晚根本不上这个套,反而是沉默。这让她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她接受不了,说话也更加没理智。
“跟你那个狐狸精的妈一样,什么样的鸡下什么样的蛋,一个样的贱。”
林晚淡定的抬头,扯着笑:“妈,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自己。”
文燕莉一腔怒火炸上头:“你叫谁妈,没脸没皮的东西。”
林晚眨了眨眼,人畜无害的回道:“我跟南骁领证了,叫您一声妈也是应该的。你也不用太激动,老是生气容易气坏脑子,省得你骂起人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文燕莉恼羞成怒:“林晚,你别以为有祁南骁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电梯门打开,保镖迅速推林晚出去,他怕再晚一步,林晚 就要被文燕莉给打了。
文燕莉目眦尽裂:“我会让你后悔的。”
林晚冷笑:“随便。”
和文燕莉拌拌嘴,将情绪撒了一部分出去后,林晚心情舒坦多了,她不管文燕莉是谁的妈,反正她跟祁南骁只是协议结婚,她凭什么要去捧文燕莉的臭脚。
什么东亚文化规训,她亲儿子都不理她,她居然还以为能拿捏得了名义上的儿媳妇?
林晚沉默的上了车,看着已经坐在车里等待的祁南骁,她有些心虚:“抱歉,我来晚了。”
祁南骁没说话,给她递了瓶水,她道了声谢接过喝了半瓶下去。
祁南骁侧头,看着她问:“去哪儿?”
林晚:“回我家。”
祁南骁按下中控跟司机报了个地址后,后座又恢复沉默。
林晚拧紧瓶盖道:“今晚谢谢你。”
祁南骁一如既往的声音冷淡:“不用,这是你应得的。”
林晚抿了抿唇:“你知道我爸的事背后牵扯到哪些势力吗?”
祁南骁幽深的目光盯着林晚的脸:“不知道。”
林晚垂眸,像是泄了力气,如果连祁南骁都调查不出来,那就意味着她爸的事真的很棘手。
她一个人又该怎么做才能帮他解困?
祁南骁似是能看透她心中所想,出声打断她的思绪:“这不是你能掺和进去的事。你爸的事你管不了,我也管不了。你能做的就是管好你自己,等你爸醒来。你要是扛不住我也可以送你离开,等事情解决了再回来。”
听到有人要送自己离开,林晚很惊恐,像一只惊弓之鸟。
“不,我不走。”林晚猛地摇头,被咬过的唇瓣红得很扎眼:“我不离开,我要等他醒来。”
到底是女人,自己父亲不明不白的成了植物人,家里遭了巨变,她能做到这个样不吵不闹就已经很不错了。
祁南骁眼底不知不觉柔和了些,连话都说得比往常多:“你爸这件事,背后很可能涉及到境外,不排除上面想利用你爸钓鱼执法。与其掺和进去做无用功,还不如想想怎么让你自己变得更有价值,只要你自身有足够的份量,你就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祁南骁的话让林晚醍醐灌顶,他说的没错,只有壮大自身力量,才有资格保护林国冬。
“谢谢。”林晚再一次道谢。
车子一路到达小区楼下,祁南骁看着林晚的背影,不知怎的,他脑海中浮现方才她坐在病床茜,孤独无助的模样。再看看如今的她,又跟个没事人似的,真能忍。
说她理智,她又挺傻的,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倒好,什么都往肚子里咽;说她大气吧,她又睚眦必报。
“祁总,刚刚我送林小姐下来时,在电梯里遇见了文夫人。”
祁南骁回神儿,点了根烟,出身道:“她们怎么了?”
保镖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将两个女人间的剑拔弩张的事说了出来。
祁南骁闻言,非旦没有生气,难得得唇角勾起,露出一抹淡笑:“嘴皮子挺厉害的,还知道还嘴。”
保镖听不懂祁南骁话里的意思,当然听得懂也得装作听不懂。
祁南骁弹了弹烟灰,眸子微眯:“她还有精力乱蹦跶,看来还是太闲了,给她找点事干。”
保镖点头:“好的。”
第17章 都说他冷血无情,没想到……
夏天的京市很闷热, 林晚常年穿着厚重的击剑服在室内训练,热得满头都是汗。其实她挺怕热的,但这么多年下来也已经习惯了。
自从上星期见了林国冬后, 她就一天到晚泡在训练馆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什么,明知道急功也没用, 依然如此。可能只是想让自己动起来,没时间去胡思乱想。
即便是现在膝盖受伤了,她也没有落下训练。膝盖练不了, 就锻炼手臂。
待到训练馆闭馆, 清洁工开始进场打扫。林晚才满身疲惫走进更衣室洗澡。
穿戴腿部护具时, 她忽然想起刚接触击剑这项运动时的回忆。
其实一开始她在击剑这项运动上并没什么天赋, 她是10岁开始接触这项运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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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因为住在继父家, 长期营养不量导致她身材矮小。
那时候何俪知道她喜欢击剑,便少年宫找了位退休的击剑教练教她,但那位教练并不看好她,还劝何俪夫妻俩早点放弃, 她不适合击剑这项运动。
何俪当时什么也没说,只是带她回家。第二天开始继续带着她去少年宫学习, 没人教她,何俪就亲自督促她训练。
何俪对林晚很严格,她总对林晚说:你没人家有天赋, 你就要比别人加倍的努力。只有这样你才能跟别人拉近差距。何俪严格是有用的,一年后, 那位老教练终于接受了林晚这个学生。
从此,林晚正式走上专业击剑这条道路。
而林晚也并没有让他们失望,在亚洲青少年击剑锦标赛上逆风翻盘拿下第一名。可也是这一年何俪查出胰腺癌, 她和林国冬都瞒着林晚,偷偷治疗。
一年后,何俪还是没能战胜病魔,走了。
也许冥冥中有着一股力量支持着林晚,她开始崭露头角陆续从省队进入国家队,一步步走向世界大赛,走到今天。
可那个全心全意托举她梦想的人,还是走了。
眼泪不知何时流下,林晚下意识抬头擦掉泪水。
纵使只剩下她一人,她也会带着他们的期望走向最高领奖台。
片刻后,林晚收拾好,拿起背包出去。
教练吴添已经在休息室里等她,见到林晚脸色有些白,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一个星期,天天把自己搞得这么疲惫。我都跟你说过,这样对你非旦没有帮助,反而会拖垮你的身体。这不是在训练这是在透支你的身体,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林晚见他真急了,赶忙好声好气的道:“哎呀,别气别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吴添指着她的鼻子,拉着脸念叨:“你别不当一回事,你要是身体真留下什么不可挽回的后遗症,到时有人利用这点逼你退役,你想反抗都反抗不了。只能乖乖拍拍屁股走人。”
林晚抿了抿唇:“是有人拿这事说事了吗?”
吴添从旁哼了一声:“你现在知道怕了?”
林晚扯了扯嘴角:“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周青山。”
吴添下意识看了看门口的方向,放低声音道:“你这性格咋这么虎啊!先是得罪周青山拉拢的金主,后脚又不给周青山面子,你把领导都得罪光了,以后还怎么在队里混下去?”
林晚不说话,道理她都懂,但是有些底线就是碰不得。
“我也没错什么,他的那个金主对我图谋不轨,要不是因为我受伤,高低给他废了。”
吴添蹙眉:“他居然敢这么欺负你?”他不知道这里面还有猫腻,他一直以为林晚倔脾气犯了,跟周青山杠上了。
林晚眨了眨眼,无辜点头,还贴心给他说了李耀文的事。
吴添听完,抓了把光溜溜的头顶,骂骂咧咧:“他妈的,这个蠢猪,他把我们击剑队当什么了,把我们的运动员当什么了?”
林晚赶忙拉住逐渐暴躁的吴添:“小声点,等下被他听到给你穿小鞋。”
吴添冷哼一声,不服道:“我还怕他不成?老子一辈子对国家队问心无愧,他凭什么针对我?”
林晚忍俊不禁,这老头比她还拽:“行呗,大不了最后咱俩一起被扫地出门。”
吴添见她没心没肺,忍不住侧头瞪她:“你还敢笑?你知不知道,要不是老刘,你以为你还能这么安安稳稳的训练啊。”
林晚闻言,拧着眉道:“周青山对我不爽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周青山开除不了我,给我穿小鞋就穿吧,我不怕。但是刘主任没必要为了我得罪周青山。”
吴添叹了口气道:“你还不知道老刘他那人吗?你们这些运动员都是他手心里的宝,谁为难你们,他就跟谁过不去。”
“庆幸的是,周青山知道你跟祁南骁关系不一般,不敢直接拿你跟刘主任怎么样。”顿了顿,吴添语重心长道:“但这矛盾总归是存在的,周青山那么小心眼的一个人,你还是要多注意点”
林晚走在吴添前面,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只听到波澜不惊的声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话音落下的同时,林晚和吴添的手机同时响起。
周青山发的通知,明天将有地方省队前来交流,所有运动员和教练都必须到齐,人家还特意艾特林晚也要到场。
林晚回了个收到,转头开玩笑跟吴添道:“老魔头,你该不会是乌鸦嘴吧?小鞋这就来找我了。”
吴添一巴掌轻拍林晚后脑勺:“滚,你待会别坐我车。”
林晚挑眉说:“巧了,我有人接了。”
吴添:“拉倒,赶紧滚。”
林晚笑了,吴添在队里是出了名的脾气暴躁,要求又极其严格,很多运动员都被他骂得狗血淋头,见了都恨不得避着他。
只有林晚不嫌弃他,甚至每每在他要骂人之前,她还倒反天罡把吴添气得恨不得拿扫帚打她。
吴添虽然嘴上不绕人,但却是个心软的大叔,嘴上骂骂咧咧,行动上还是很贴心把林晚推到门口,远远瞧见有人来接她后,他才放心离开。
——
一上车,梁子超就出声问:“你又把你教练给气倒了?”
林晚道:“什么叫气倒,他不是好好站那嘛。”
梁子超开着车,念叨:“你可拉倒吧,你看你把他气的,地中海都成了光头强了。”
林晚白了他一眼:“我要有这本事,你也迟早成光头。”
梁子超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难怪伯父说你嘴毒,就你这小嘴,一开口就能把人堵死。”
说起林国冬,林晚就想到他现在也成了光头,那是为了方便做手术剃的。一想到这,心里闷闷的。
梁子超看了她一眼,忽然想扇自己一巴掌,哪壶不开提哪壶。
林晚笑了笑:“这话像老林说的。”
梁子超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安慰还是转移话题。
林晚猜到他心中所想,主动破冰道:“干什么,我又不是碰一下就会碎的瓷娃娃。事情已经发生了,没什么好忌讳的。”
梁子超松了口气:“我看你这一个星期跟头牛一样,累死累活都拉不回来。还以为你”
“以为我想不开?”
梁子超没说话,但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告诉林晚,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林晚心里暖暖的,这几天洛梵每天都给她送早餐,梁子超天天约她跟洛梵一起出去晚饭。
这俩一个负责白天,一个负责晚上,简直是把她当国宝护着。
“放心吧,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处理情绪。我爸现在也挺好的,除了不能清醒,就跟睡着了没区别。他忙活了大半辈子,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吧,等哪天他睡够了就舍得醒了。”
梁子超张了张嘴,“之后还能过去探望吗?”
林晚点头:“祁南骁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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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可以继续探望。”
梁子超感慨:“祁南骁还挺够意思的,圈内人都说他冷血无情,没想到对你这么好。”
见林晚有兴趣听,梁子超继续转移话题道:“我哥最近跟祁南骁一起去了新加坡并购一个案子,他跟我说了不少事。”
“好家伙,祁南骁狠起来连他妈都不放过。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林晚摇头,她不知道祁南骁已经出差了,两人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联系。
梁子超侃侃而谈道:“他找人做文燕莉的对家,文燕莉做多,他做空;文燕莉做空,他做多,炒单加杠杆直接让文燕莉损失了十几个亿。要不是最后文燕莉闹到老爷子面前,祁南骁估计会继续加杠杆,直到文燕莉破产!你说这母子俩多大的仇啊,下手这么狠。”
林晚是见过那母子俩剑拔弩张的样子。她以为祁南骁会是一直退让的一方,毕竟道德层面上,一直都子让母。
没想到他要么八风不动,一动就是直接踩人家七寸上。
至于这次为什么要动文燕莉的养老本,林晚猜测跟上次李耀天的事有关。
李耀天明知道雍雅楼是祁南骁的地盘,还敢在现场挑衅,简直是在祁南骁的雷区蹦迪。老虎不发威,别当他是hellokitty。
梁子超见她出神,不想再继续这个无关话题,开口道:“我在你们总局指定的那个超市买了不少肉,晚上火锅走起?”
林晚点头:“行,去我家吧,我给你俩开个小灶。感谢我俩姐妹为我保驾护航两肋插刀。”
梁子超勾起嘴角:“还要蛋挞。”
林晚的厨艺很好,尤其最擅长做甜品,那段时间何俪病入膏肓却突然喜欢上吃甜食,林晚便特意找人学了厨艺,亲手做给何俪吃,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林晚的厨艺很好。
一听说她要下厨,立马加快车速。
车子一路开进地下车库,梁子超先下了车把林晚轮椅放好。
他今天为了接林晚,特意换了他爸的劳斯莱斯,位置大方便她这个‘残疾人’行动。
梁子超特意做了个请的手势,给林晚开车门。
林晚下了车,挥挥手:“退安吧,小超子。”
梁子超:“嗻!”
同一时间,洛梵的车也刚到,三人在车库碰头,打打闹闹回了家。
梁子超一进屋就找豆包玩,林晚和洛梵在厨房捯饬半天,一桌热腾腾的火锅就出来了。
火锅底料是林晚自己炒的,新鲜牛骨汤做汤底,加上自己炒的香辣火锅底料,又香又辣,毛肚、牛肉、羊肉,还有洛梵带来的海鲜。
梁子超不知从哪翻出林国冬藏的白酒,不知为何没有被收上去。
林晚干脆让他俩把酒打开,敞开喝。
梁子超上手吃了口酥肉,好吃得眼睛都直了:“就是这个味儿。”
三人口味都差不多,爱吃重口的东西,林晚顾忌着伤口愣是忍着没吃太多肉和海鲜。
洛梵见状感慨:“哎,你们运动员也不容易,这么多好吃只能看不能吃,简直是折磨。”
林晚不是不能吃肉,她是为了让膝盖早日恢复,有意控制着。不过,经得住美食的诱惑,这也是身为运动员的最基本的一项要求。
三人围着火锅大快朵颐,洛梵和梁子超喝得稀巴烂,最后两人抱着豆包一顿发酒疯。
一个抱着狗哭,一个抱着狗笑,整得豆包都快抑郁了。
林晚无奈只能让这俩人在家里睡下,一人一间房。林晚和豆包挤一张床。
外面下起倾盆大雨,林晚赶紧把那两人房间里的窗户给关起来。
她现在这个房子是林国冬以前买的,小区比较老旧。她和林国冬一直都没舍不得搬走,这里是唯一还残留着何俪的印迹的地方,所以即便后来有条件买别的高级住宅,他们也不愿意搬走。
——
临睡前,林晚收到周青山的微信。再次强调明天的交流会不能请假、不能迟到。
林晚对这个交流会不甚在意,直到她收到老家村长爷爷发过来的消息,说他们村里有一个姑娘有击剑天赋被省队选中了,明天会出现在交流会上,村长托她给林晚带了些东西。
老村长是林国冬的养父,自然也是林晚的爷爷。对他,林晚一直都很尊重。
当初,林国冬亲自把他接到京市生活,他都不愿意。随着林国冬的事业越来越好,老村长反而越发低调了。还勒令自己的孩子不准找林国冬办事,不能坏了组织的纪律。
老村长一生鲜少麻烦他们,所以当林晚看到老村长的消息时,不由得重视起来。
连老村长发过来的照片,她也仔细的认了一遍。本来是为了记住这个老家来的击剑运动员,没想到在这张大合照里发现了意想不到的人。
林震,林国冬的侄子,当初没少求着林国冬走后门要求林国冬给他安排进烟草局。林国冬直接一扫帚给人哄走,没想到,他后来进了北林省省队。
他既不是专业运动员也不是专业教练,为什么会进省队?跟这次的交流会又有什
么关系?
林晚眼皮直跳。
她们父女俩跟老林家那边早就脱离关系了,林震的出现让林晚本能的觉得不对劲。何况,这个时候老林家那边巴不得离他们父女两远远的,生怕被他们连累。这个时候却突然出现,林晚不相信这里面没有猫腻。
第18章 小妻子一受伤,就是恨不……
林晚醒来时发现昏暗的房间里, 豆包的眼睛发着绿光。
要不是她心理素质强,差点就以为遇到鬼了。
早上六点半,林晚洗漱完出来, 豆包叼着它的饭盒找了过来。
林晚摸了摸豆包的脑袋:“知道你饿了,现在就去给你做饭。”
给豆包煮了鸡胸肉和兔肋排混合一些狗粮加牛奶水果蔬菜。
林晚的早餐是简单的牛肉面条。
梁子超和洛梵昨晚宿醉, 到现在都还睡得昏天暗地,她给他俩留了早餐便随便他俩睡了。
八点准时到达总局,如常开会听周青山冠冕堂皇的说一些不搭边的官话。
地方省队是上午九点半到的, 林晚跟队友们一起列队欢迎, 她一眼就看到来自北林省的团队, 一共来了十个人, 四个是运动员,六个是工作人员。
在更衣室里, 林晚见到了老村长给她介绍的那位老家来的运动员,她叫宋韵,长得很清秀,就是性格有些内敛。
她给林晚递了一个红包, 林晚一开始没接,有些诧异。
宋韵有些拘谨的道:“这是林爷爷让我给你的平安符, 我爸妈跟我说用红包装更好看,我就自作主张把平安符装红包里。”
林晚这次笑着接过说:“没关系,用红包装也行。”
这份礼是老村长的一片心意, 林晚没有推辞便接受。决定等下次有机会去医院时,再把这个放林国冬枕头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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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姐, 我很喜欢你,你是我们北林省的骄傲。”
林晚笑着说:“别忘了,你也是咱们北林省的骄傲, 。”
宋韵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林晚带着宋韵在训练馆待了一个上午,两人也在切磋过程里逐渐熟悉起来。
林晚也从宋韵这里得知林震是代表后勤保障部门随北林队一起到国家队交流的。
他原来是其它单位的人,不知怎的,上个星期突然被借调到北林省体育局后勤部工作。
还跟着一起来京市出差。
林晚总觉得这里面有点说不上来的巧合。但她一上午都没见到林震,也不好分析。
——
临近午饭点,林晚在更衣室换好衣服,正准备带宋韵去吃午饭就接到了洛梵的电话。
手机中传来女人慵懒的声音:“姐姐啊,你的狗要成精啊?”
林晚道:“你们又欺负豆包了?”
洛梵:“我哪敢啊。它的智商看起来比我还高。刚刚我跟梁子超起来,看见你留的早餐,正要拿碗开吃。它就屁颠颠地带着梁子超去拿碗。我们也没多想就正常拿碗吃早餐。”
“结果,我俩越吃越不对劲儿,这味道总感觉不对劲。还是你家保姆见到我俩吃的碗才提醒我们,特么的,这是你家狗吃的碗!”
“后来我们查了监控发现,豆包今天早上居然把它自己的碗舔干净然后放进碗柜里。然后若无其事的带我跟梁子超去拿它的碗吃饭!”
林晚先是愕然,紧接着哭笑不得:“它可能是看吴妈整天在那里收拾碗筷,便以为自己的碗也要放那里。”
洛梵声音抬高几分道:“不不不,吴妈查了监控,豆包就只有今天干了这事。以前都没干过!这兔崽子就是成心搞我跟梁子超的!”
林晚笑到肚子疼:“谁让你俩昨晚欺负它的。”
洛梵不服气说:“你这狗脑瓜子不大,心眼子不小。”
林晚调侃:“下次,你俩再去惹它,小心它把你俩忽悠出去丢掉。”
边牧是智商极高的犬,它还真会这么做。
洛梵撒娇道:“我不管,你的狗欺负我,你得赔我精神损失费。”
林晚捏了捏眉心说:“这才是你的目的吧?说吧,又想让我干嘛?““下班陪我去逛街呗。” “又是逛街,你要累死我啊?”
洛梵撒泼打滚道:“哎呀,你就陪我去吧,我要给我妈挑生日礼物,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挑剔,你就帮我一起参考参考呗。”
林晚无奈:“行吧,看在阿姨的面子上我陪你去。”
就在这时,门口不远处传来吵闹的声音,林晚先是一愣,随即跟洛梵道:“先不跟你说了,我这边有点事。”
“好嘞,爱你。mu。”
挂上电话,林晚坐着轮椅刚从更衣室里出来便听到隔壁走廊有争执声,仔细听还有女人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