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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得曹昂和孙策差点就信了,明明是被贩子惹急了,一拍脑门做出来的决定。但也不得不“夸奖”一下小吕这说鬼话说得比鬼还厉害的能力,若是在汉时,高低也能凭借这口才混个主簿。
荀彧的指腹在那个“汉”字上微微摩挲,让他感觉到心头跳动的并不是那个早就消亡的汉室,而是这种跨越千年时光仍旧能够辨认意会的感觉。
汉时的人研读秦文还算简便,研读周文则些许费时费力,研读商文则非世家传承无法了解。
大汉强盛,建立了这片土地上人们的自尊自信。
汉虽亡,却并未亡,只是历史更替时换了个名字,换了个别家姓氏的人登台,它最核心的、最根本的气节,那不屈的脊梁,仍旧在这名为新华夏的身躯之中。
荀彧将身份证还给吕思彤,让她手先别动。他握住这个千年之后小辈的手,是活人才有的温热,是热血才有的温度。
他松开手,作揖道:“一臣不择二主,恕难从命。你且将眼下危急道来,也好替你分析分析。”
吕思彤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炒!这辈子不洗手了!!
但脸上表情似哭似笑,用那只发誓不洗的手比划出一个大拇指:你的话语还爱他。
夜风萧瑟,梭梭的树木晃动声里混杂了脚步声,那位去取香来的僧人终于走了过来,见这位施主刚才对着空气瞎比划又是单膝跪地又是双手捧空气,可见形势十分严重了。
僧人递来三炷香,说:“你好像看着更糟糕了。”
吕思彤没有接香,双手合十给僧人作了个揖,道:“多谢大师!我感觉自己几乎已经痊愈了,这棵菩提树还有驱邪的功能?我能不能折一小枝带走?”
僧人沉思一阵,心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便还帮忙用黄纸包了少许的土,将折下来的小树枝插在土壤里,这样带回去还能有栽活的希望。
谢过这位僧人,吕思彤赶紧带着一众鬼魂离开,从最近的东门跑出景区,正好到关门的时间。
回头看向这座古老的城,黑夜中城门紧闭,城墙边缘的暖色灯带让这座古城拥有了温度。
时间已经很晚,吕思彤打了网约车在路边等候,顺便把所有涉及到盗墓贼的事情都仔细陈述一遍,希望专业的谋臣能有所发现。
荀彧有些疑惑,这似乎是一件很显而易见的事情。
他反问:“能够在‘新闻’播出后的第一时间联络到你,且对你的亲朋好友信息也都了如指掌,此人,除去亲近之人,还能是谁?”
“嗯是这样的,我们现代的网络可以解为古时候以为的仙术,距离再远的陌生人,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都能被‘开盒’,就是揭老底的意思。从家庭住址到成员姓名,对于有技术或者手段的人来说,并不是难事。”
然而,即使听到了这样先进的手段后,荀彧仍旧把范围缩小在亲近之人上。
又说:“你那位叔父,是个怎样的人?”
“他啊?他肯定不可能,他要能是幕后黑手,也不至于气死我太爷了。”
吕思彤眉头紧皱,在亲戚朋友面前还要维持下塑料亲情,但私下无人时对那位叔父是相当反感,甚至不想多提一句。
沾过赌,戒过赌,又赌了大的。
第一次欠钱,气死了太爷。
第二次欠钱,偷了奶奶的医疗费去“翻盘”,爷爷舍不得小儿子被要债的打断腿,在去向亲戚借钱的路上出了车祸。
但是两个老人临走前,却都对爸爸说:“你弟不成器,你要多帮帮他。”
后来或许是戒掉了赌的恶习,找了份中介的工作,勉强也算是走上了正轨。一直坚信“浪子回头”的婶婶特别高兴,逢人就说是自己贤惠,将他训回头的。
“前几年我爸妈决定改行去做药材生意,我爸想拉他一把,让他一起做。他嫌远地方吃苦,让他大舅哥一起去了。”
一个沾染赌恶习的人,偷盗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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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费的人,足见品行低下。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从他好逸恶劳没改变的性格来看,恐怕是并没有回头。
荀彧又问:“你说的那个叫‘监控’的东西,每一个走进‘电梯’的人,自己都是知道的,是吗。”
“是啊。”吕思彤感觉好像能get到点什么,又没能捕捉到。
“嗯。”荀彧继续分析,“监控因鬼魂失灵这件事,歹人是不知晓的。也就是说,投放威胁信的人在明知道官吏可以回溯其路径,推衍身份的前提下,又要摆脱自身嫌疑,又要将信送达。”
“……”吕思彤心头咯噔一下,重重的停顿。
也就是说,发现威胁信的人,就是送信的人。
这是荀彧得出的结论,而她才说过完全信任,这事偏偏又无法相信。哪怕不说什么幕后主使,只是个小喽啰,也都无法将文物贩子和二叔联想到一块。
但是,如果把二叔作为答案去反推过程,很多事情也确实过于巧合。
他前脚带着物业来家里查看情况,知道了对门的是警员伪装,没多久爸妈的电话就打不通了。
“可是,如果是他的话,要报复我非常容易,为什么要绕这么复杂把我爸妈骗到淮南来呢。”
荀彧说:“自然是为了逃跑。”
涉及到绑架,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也意味着贩子会暴露行踪,那么重心就会偏移到这边。吕思彤如果实在坐不住也过来,那么警方的重点就偏过来。
为他的逃跑提供更为有利的条件。
验证推测的对错也很简单,吕思彤立刻给曹冲打了个电话,让家里的几个鬼去隔壁小区看一看,不管二叔在不在都第一时间告诉她。
这时,王局也打来了电话,说当地已经找到她爸妈,确认很安全,说是与合伙人一起过来洽谈生意,手机出了故障才没接电话。
让她不用担心,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有暗处的歹人存在,让她去就近的所里报到,会让市局那边安排人来接她。
爸妈没有受伤,倒是更锤了二叔的嫌疑,吕思彤把关于二叔的猜测也和王局说了一声。
“是的,合伙人那边已经交代了,有人给了一大笔钱,让你二叔和他帮忙。但这个合伙人是你二叔的下线,上线还得等逮了他审问。”
吕思彤长长舒了口气。
挂断电话,等候了很久的网约车也终于到了。
司机大哥是个一脸横肉的胖子,说:“手机尾号?”
吕思彤报了号码,考虑了一会在手机上变更了目的地,说:“麻烦去最近的派出所吧。”
司机大哥一愣,幽怨道:“你不能以貌取人呐,我是正经人,我就只是长得凶,你直接改道派出所是不是过分了?”
“……”吕思彤沉默,心想这大哥是不是经常被乘客惊惧的眼神盯着才如此敏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便说,“你误会了,刚才等车期间出了点事,我是去自首的。”
“……”司机大哥闭嘴了,想问具体又不敢问,将吕思彤带到了离这最近的寿县派出所。
晚上的移动门完全关着,只有挨着传达室的小道留了扇小门。
走进所里,前面的空地上种了一圈的花坛,花坛里间隔着种了几株乔木,其中一株格外的繁茂,品种也和其他的不一样,更像是原本就在这,为了保留这棵长得繁茂的树木,才在边上建了个花坛。
就在他们经过那个花坛的时候,眼看着一个身影缓缓浮出土地,谁也没料想到这里还埋了个鬼,都给吓了一跳。
惊魂未定,将这鬼打量的同时,鬼也在看着他们。
穿的也是汉时的衣物,六十左右的年纪,一把花白的头发和胡须,对陌生的世界眨眨眼睛,充满了好奇与探求,看上去并不聪明,整个形象莫名有一种憨厚感,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精明。
吕思彤脑海里翻了个遍也没想到这个毫不起眼的地方到底是埋了谁,以及这形象样貌也算不上有特点。
但是荀彧已经走上前去,那鬼的表情也变得又伤心又喜悦,蒙在眼睛表面的愚钝也收敛起来,卸下他故意展露的伪装。
而后,竟退一步行大礼拜下,对比自己年轻很多的荀彧道:“叔父。”
“我炒……是大侄子??”
比荀彧大了好几岁的侄子,荀攸。
曹氏集团的谋主,与荀彧同为曹操立业的大功臣,但也同样没有享受过魏禄。
就在荀彧死后的第二年,荀攸病逝。
后世小辈一声大侄子,荀攸投来视线,看见了一起的孙策和曹昂。他不太确定那是曹昂,记忆里的曹昂已经很模糊了,至于孙策就更模糊了。
“太好了!你来得正是时候!”吕思彤高兴地站到两鬼中间,双手抬起想要效仿魏武帝左拥右抱两个顶尖谋士。
大厅里走出来一个值班警员,盯着双臂展开的吕思彤问:“你干嘛呢?有什么事情吗?”
“……”可恶!就差一点!
吕思彤连忙收回双臂,说:“市总局让我来就近的所里报到。”
第054章 追踪灭口
一人四鬼跟着警员走进大厅, 在和总局那边确认了身份后让他们先到休息室等候,简单倒了几杯开水,值班警员就又去忙了。
吕思彤在确认了亲人的安全后整个人就放松下来, 此时已经按捺不住苍蝇搓手, 咽了咽口水欲言又止。
曹昂作为一个老熟鬼, 对小吕的品行还是有点了解的,几乎能预料到她是要对文若先生说些大不敬的话, 连忙拦在中间。
“小吕,两位谋士对后世尚无概念,你还是收敛些为好。”曹昂说得很委婉, 混熟悉后的小吕哪还有初见时的毕恭毕敬, 非但越发没大没小,还莫名有一种狐假虎威的厚脸皮感。
“……”有那么明显吗?我已经很收敛了啊!
吕思彤腹谤, 表情突然严肃,还有一种被冤枉了的委屈,说:“我是正经人,你以为我要作甚?他们叔侄团聚,我也是很开心的, 作为后辈, 只是想为他们解答疑惑而已呀。”
见她说得如此信誓旦旦, 蹙起的眉头带着忧色,曹昂觉得好像确实不能以偏概全, 一次两次的变态行为, 不能就说她本质就是个变态吧。
吕思彤过去作揖,说:“两位老祖如果对后世有什么疑惑, 都可以问我。”
荀彧是已经听过一遍盗墓贼的事情,也听了不少涉及到的后世知识, 因此暂时没有什么疑问。才刚入伙的荀攸若有所思,关于这个能看见鬼魂的后辈,确实是挺好奇的。
荀攸比荀彧要更瘦一些,就是很典型的“小老头”的感觉。他年幼的时候就聪慧机敏,十分通晓人情世故,八岁的时候叔父误伤了他耳朵,他便避着叔父,怕叔父自责;十三岁的时候祖父去世,下属官吏要来守墓,他一眼辨认此人一定做了坏事,审问得知竟是杀了人潜逃。
年轻时的荀攸不懂收敛锋芒,不到三十岁被大将军何进征辟入仕,任职黄门侍郎。
后何进被宦官所杀,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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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祸乱朝纲。热血青年荀攸振臂一呼,拉了几个同僚说应该刺杀董卓以报汉恩,以谢百姓。结果事情还没规划好,就败露被捕入狱。
被关在同一个牢房里的何颙胆战心惊,与其被董贼所杀,不如自己赴死,于是在牢中自尽。
何颙是个有学识有眼光的人。
称曹操为:汉家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
称荀彧为:王佐才也。
称张仲景为:君用思精而韵不高,将为良医。
何颙的自尽对荀攸的观念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之后董卓被杀,他出狱后辞官回家去了。但过于优秀,多次被征辟,都没有上任。再后来听闻蜀地百姓生活殷实,道路险阻为避世之地,自请为蜀郡太守,年纪轻轻就想过养老的日子。
然而也因为道路险阻,没去成,之后就被曹操拐跑了。
荀攸自从建立起了“早点养老”的想法后,整个人就格外低调随意。
所以问他有没有什么好奇的事情,他觉得反正都来到后世了,慢慢了解便是,不急于一时。
吕思彤欲言又止,心想人家不问也没有非要人家发问的道,自己若是喋喋不休开始强制科普,倒显得惹人嫌起来。
她随意坐到两鬼后面的椅子,听他们叔侄二人叙旧,没多久曹昂也一起叙旧。
孙策端正坐到小吕边上的座位,琢磨着怎么开口让她在回家之前绕一趟庐江县。已知她很小气抠门,那就以省得下次买来回票的由,这趟回程多绕点路,相当于是省钱!
琢磨好了用词还没开口,瞥见小吕一直盯着前面说话的三鬼的背影。
她身子前倾凑在荀彧的脖子后面,像个变态一样在那嗅香味,脸上表情怪异得根本无法形容出来。
“……”孙策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实在是不忍心公瑾也被这小辈如此失礼地对待。本就不多的好感,逐渐又清零。
他干脆出声提醒,道:“此举未免目无尊长,不敬先灵了吧?”
前排叙旧的三鬼扭回头看了一眼,吕思彤已经快速坐端正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厚着脸皮说:“我怎么了?”
孙策也是个实诚人,既然出声阻止,就绝对不会帮她隐瞒。就不该纵容她这些放肆失礼的举动,该要保持对老祖先该有的尊敬,如此,才能放心让她去唤醒周公瑾。
孙策说:“你刚在在荀文若脖子后面一个劲地嗅香味。”
荀彧荀攸:?
曹昂瞥一眼:不愧是你。
啊啊啊!吕思彤没想到小霸王如此不给面子,这么羞耻的事情都能直接说出口。
她一边脚趾抠地一边死鸭子嘴硬不承认,说:“你,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我只是坐在后排正常呼吸而已,我身为活人,吸气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你那叫呼吸?”
“怎么不叫呼吸了?”
孙策十分固执,非要让荀彧荀攸知道这个小辈的厚脸皮。
他让曹昂坐端正,说:“文若公达且看,她是这么干的。”说着凑到曹昂的脖子后面,学着吕思彤的样子嗅嗅,甚至试图模仿她那奇怪沉醉的表情。
曹昂惊得扭头,看见孙策一脸沉醉地在嗅自己。
曹昂荀彧荀攸:……
“!!!!”吕思彤一脸震惊卧槽地看着孙策,啊啊啊伯符你在做什么!!不要用你美姿颜的脸模仿我这个变态啊不对,我这个对熏香好奇的人啊!!
早死的长子组,怪冷门的,磕一下。
就因为这情景再现,已经无鬼在意小吕刚才到底是不是在嗅荀彧,毕竟荀彧是挺香的,后世小辈好奇也不是不能解。
但孙伯符嗅曹昂的画面实在是过于震撼,休息室内陷入了寂静。
孙策怒视吕思彤,要不是她行为不端道德败坏,岂会有这样的误会?
一通电话拯救了吕思彤,她连忙接听,是冲儿打来的。
之前一会的时间,家中。
在得到吕思彤那边对二叔怀疑的消息后,曹冲和其余几个鬼就按照她所说的地址去查看二叔的情况。
为了方便行动,几个鬼全都是以鬼魂形态飘着去的,直接穿墙进到二叔家中。
深夜里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一盏灯亮着。
主卧和小卧室里都有人在睡觉,从年龄来推断分别是二婶和堂弟,唯独没有看到二叔。
放在床头柜充电的手机响起,二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接电话,还以为是工作上有什么紧急事情,一听居然是丈夫的声音,这才发现主卧里就剩自己一个人了。
周围莫名地犯冷,众鬼围着那手机,听到二叔说:“追债的人又来找我麻烦,我出去避避风头,期间不用联系我,安全了就回来。”
一听追债,二婶火气就上来了,又不想吵醒了孩子,压着声音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是戒赌了吗?又欠了多少?你现在在哪?”
“你别管那么多,我也是想挣钱啊。”二叔声音听上去有些局促紧张,声音也放低了许多,说,“抽水马桶的水箱里有一袋子钱,你想办法藏公司或者别的地方,你娘家也行。”
“什么?”二婶没听明白,有些懵,“有钱就还债呗,你要躲哪去?孩子明年就高考了,你现在出这事,让他怎么安心考试?”
听到孩子高考的话,二叔有些犹豫,说:“我出国一阵子,你就说我出差去了,总之钱想办法收好,能花就赶紧花了。”
说完,那边快速挂断了电话。
二婶回拨过去已经是关机的状态。
鬼魂们跟着二婶走到洗手间里,看见她将抽水马桶的水箱盖子取了下来,里面是一袋用放水袋装起来的钱,大概有两万的样子。
二婶愣住,打开袋子仔细确认都是真钱。钱并不全是新钱,也有旧钱,说明并不是一次获得的。
纸币中间还夹了一张支票,上面的金额是五万。加起来一共七万,赶上他们家一年的收入。
“……”被这么一笔钱给惊到,二婶暂且也顾不得丈夫出国是怎么一回事,将钱放进了包里,连夜打车回娘家藏钱。
曹冲、刘备、孙权、袁绍和黄忠简单商议后决定分头行动,袁绍黄忠跟踪二婶,这笔钱十有八九是赃款,得确定藏匿地点。曹冲、刘备和孙权去拦截二叔,但他们不知道出国路线是怎样,再者二叔应该是跑了一段时间才打电话回家,很可能没多久就要启程了。
曹冲就给吕思彤打了电话过去,直奔主题说二叔要出国,他们该去哪拦截?
“出国?”吕思彤听是正事,立刻收敛了玩笑的态度,说,“大概率是往机场去,最近的话就是‘梅友机场’。或者就是港口,港口的话还要先转车去沿海,很耽误时间。”
“好,知晓了。”曹冲对机场位置有些印象,这边过去估计要两个小时,但如果从孙策墓那边出发的话,能节省一半的时间。
曹冲又说:“事态紧急,需让孙伯符回来一下。”
既然是讲正事,孙策也暂不去计较她的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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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问题,应声说好,便传送回了家中的树枝上。
同时吕思彤也联络到了王局,告知这种担忧。
王局说在那个合伙人招供之后就查询了她二叔的行程,确实有查到一张机票,目前已经部署好了人手,等逮到了人会具体审问是谁指使的。
时间缓慢流逝,夜晚来到更深色的午夜。
按照航班运行的规定,为避免意外的发生,凌晨0点之后航班就不起飞了。如果有延误,甚至有概率拖到清晨五六点才起飞。
梅友机场当天夜里的最后一班飞机已经起飞,然而嫌疑人的机票一直显示尚未查验登机的状态,也没有改签信息。
随着最后一班飞机的起飞,机场里的人也越来越少,安排在机场的便衣们在登机口的附近走动,互相交流眼神,都没有见到嫌疑人。
二叔原本就该是那最后一班飞机跑路,但接到电话得知机场有警员埋伏,只要他一完成检票,立刻就能锁定他。怎样根本就逃不走,二叔便威胁道:不帮我逃跑的话,我就去自首!
电话那边只能答应,约定了机场外面的网约车停靠点,开车送他去沿海港口,相对来说更容易跑路。
而一众鬼魂在孙策的帮助下节省了一个小时的路程,之后再由曹冲按照地图路线一路直线飘过去,到机场的时候已经是0点30多。
然而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赶到机场门口就看见了站在路边的二叔,他走得匆忙什么都没带,只在胳肢窝下夹了个皮包。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靠在边上,二叔立刻开门坐了上去。
鬼魂们见这一定是个极其重要的线索,立即就追了上去,趁着车辆还没起步,赶忙穿进去坐下。
司机是个很奇怪的人,大晚上还戴着墨镜和黑色口罩,甚至显得有些渗人。二叔却浑然不觉,还在埋怨着钱给少了,冒这么大风险帮忙就该多给点。
司机呵呵笑了笑,没接话。
一路行驶,竟没多久就停了车,来到的地方也不是港口,而是一片偏僻的烂尾工程。
司机从驾驶座上走下来,拉开了后面的门,在二叔疑惑不解的眼神中突然翻脸不认人,恶狠狠地将偏瘦的二叔拽下了车。手上戴了手套,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二叔脸色惨白,凄惨道:“我、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别杀我……别杀我……”
边上几位鬼魂围观着,善良的曹冲有些着急,说:“我们不能见死不救,更幕后的歹人还需要审问他呢。”
袁绍冷哼一声,说:“先让他吃点苦头再说,我们身为老祖先,哪有庇佑歹人的道。”
孙策脾气暴躁,再加上被误会的事情更为恼火,道:“这恶贼怎么还不动手,再不动手我可动手了,此人着实可恨,竟背刺亲近之人。”
“我发誓,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二叔已经腿软地跪在地上,这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赌徒体格,根本就不是歹人的对手。
戴着墨镜和黑色口罩的人冷笑,声音因为捂着而嗡嗡的,说:“如果不是你吹嘘你的侄女,我们也不会被钓鱼……虽然排除了你是条子的可能性,损兵折将还是因为你。连侄女都能出卖的人,怎么可能不出卖我们?”
说着,司机一手抓着二叔的衣领,一手持匕首就要往他心脏扎去。
第055章 追踪灭口
眼看着这么下去要闹出人命来, 不能再围观了,鬼们互相看看几乎同时出手,分工明确。
刘备夺刀、孙策背摔, 曹冲劝不要伤了性命, 孙权从车里取了那歹人的外套穿上, 然后用留在车里的手机报警。
黑漆漆的烂尾工程地上只有车辆的前灯亮着,后排红色的尾灯像是某种危险的警告。
摔倒在地的歹人没有看清怎么一回事, 快速得扭头张望周围除了二叔这怂包根本没有其他人。寂静无声的工地,烂尾楼上一个个黑黢黢的楼道缺口像是无数的眼睛盯着。
“谁啊!”大喊声在寂静空旷的烂尾楼里回荡,更显得渗人。司机脸上的墨镜摔落到一旁, 一双凶神恶煞的眼睛上有一条细长像蜈蚣一样的疤痕。
那股阴冷的气息变得更重, 三个鬼围着他,正商议着怎么处置。此时唯一穿了后世衣物的孙权从车上走下来, 说:“我已经报警了,他们在过来了。”
二叔和司机都是吓了一跳,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而且,居然是从主驾驶的位置下来?
司机小步往后挪了位置,一直到身后靠着一棵树才缓缓站起来, 他紧紧贴着这棵树, 似乎是担心背后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
左右手突然都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拽住硬生生往后合拢将这棵树木反抱, 寂静的夜晚里传来他骨骼清脆断开的声音。这诡异的一幕被二叔尽收眼底,他连忙闭上眼睛跪在地上求饶了不断。
“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无量天尊, 无量天尊。我是个本分人,没干过什么坏事, 都是他指使的!”
孙权里面穿着自己的帝王服饰,外面简单披了后世外套。苍老的面容透露出几分青灰的死气, 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歹人。他站定睥睨脚边不断求饶的二叔,说:“江东之地岂容尔等宵小作恶。究竟是何人偷盗陵墓,若如实告知,尚可留尔等性命。”
二叔已经认怂,反而那被折断双手的歹人还在试图分析,车辆灯源能够照出一些影子,有影子就不可能是鬼。
“如果是同行,大可以好好说话。”司机被双手反抱在树上,无法扭头查看这伙人是几个,他只能看见眼前这个威严可怖的老人,以及跪在地上怕得要死的赌徒。
“朕岂会和你是同行?你速速道来,这个团伙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人在哪里?”
这歹人也是够狠的,已经满脸冷汗痛得嘴唇发白,竟都不说句求饶的话。此时听到审问他幕后主使,还嗤笑了一声,这群人是傻吗,多少团伙偷盗陵墓,他们不像是警方,难不成偷盗还要搞垄断?
幕后主使?当老大的怎么可能会和下层有半点接触,不过是干了件弃卒保帅的小事。
刘备松开歹人的手,看向孙权说:“恐怕是不会说了,还是交给衙门去调查吧。将他手脚困住,免得又逃跑。”
孙权眉头紧皱十分不悦,觉得丢面子冷哼一声踹了二叔一脚,说:“你将他绑起来。”
车辆后备箱里就有司机提前准备好的绳子,现在用在了绑他。二叔极其谄媚地照做,脸上老泪纵横说:“我就一个拿钱办事的,不关我的事……”
这窝囊玩意,看得都冒火。他若能和这歹人一样态度强硬,还能算是条硬汉,稍有不对劲就求饶哭泣,怯懦无能惹人厌恶。
孙权又一脚将他踹翻,道:“你只需向警方如实道来,该如何就如何,我们不为难你。”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二叔又狠狠磕头以表达自己的虔诚。
远处有车辆的灯光靠近,此地不宜久留,否则被见到了无法解释清楚,又要给小吕添麻烦。
孙权将歹人的手机给顺走,与其余三位鬼魂跑入夜色之中,难以再被肉眼捕捉到。
看着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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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的警车,那歹人仍旧保持着冷静,说:“你家里的情况,我们可都清楚。我一旦被捕,指不定兄弟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一会该说什么话,你想清楚点。”
二叔一脸哭相,这才明白从他第一次收钱办事开始,就没了回头路。
夜深露重,街道上更为寂静。
众鬼回到家中,把成功拦截二叔并且交给警察处置的事情告知了吕思彤,顺便问一下她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吕思彤在所里等候了好一阵,一直等到凌晨两点钟都没有人过来,不知道是不是案子又有什么新发现忙活了。
她就坐在后排听荀攸和荀彧曹昂许久听了很久,也借此机会补充学习到了很多不在记载上的事情。关于曹操赤壁之战失败后,荀彧在史书上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白,一直到反对称公才再次有记载。
荀彧官居尚书令,同时也是天子刘协的老师,在教刘协读书的时候就发现,这个皇帝并不是一个能够撑起乱世的皇帝,但他也绝对不是个昏君。
如果是一个盛世,只需要是一个没有纷乱的寻常年代,刘协或许能够有所建树。
所以在最初的时候,他曾经告诉过曹操,当到达一定条件的时候,公可为伊尹霍光。霍光废昌邑王而立刘询,故而有中兴之盛,霍光是权臣不错,可若非这个权臣果决,大汉又如何回天。
那时曹操拒绝,说陛下年少尚可教导。
荀彧便认真教导,明知道刘协的帝王资质一般也仍旧努力地让他往合格的皇帝上去靠。只要权臣和皇帝一心,资质平庸点也没事,等将来再皇储中再挑选一个合适的继承,确实是比废立要更稳固权力。
是的,这一切都依托在权臣和天子一心的前提下。
荀彧其实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问的,尽管知晓千年过去朝代更替无数,可仍旧对那一个问题感到好奇。
那个不再和天子一心的权臣,后来,称帝了吗。
那个时候,那些上书请求曹操称公的人们,一定会一步步逼着曹操继续往上走。
当年到洛阳,将天子刘协拯救于危难的忠臣,后来把天子赶下皇位了吗?
荀彧没有开口,但是大侄子了解叔父,便代为开口。
“姑娘,你学识渊博,可否知晓后来魏公,称帝否?”荀攸站起来向吕思彤作揖询问。
已经打盹犯困的吕思彤瞬间来了精神,连忙说:“曹操后来官至魏王,没有再往上了。”
荀攸点头,但似乎也有些不解。他比荀彧晚死一年,对曹氏集团的情况更清楚,称公之后完全可以说是相当于有两个朝廷,而文臣武将凡有能力者基本都在曹操的封地办公,许昌的皇室差不多就是名存实亡。
按照那时的情况发展下去,曹操称帝是必然。
但是,君臣多年,他也知晓曹操是个极其爱面子的人,知错改错而不认错,或许想要在后世评价时留有一定的余地吧。
荀彧发现自己在得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没有意外之感,他的心还是相信,或者说是希望,当初的明公能够坚守最后一道底线。
看出二荀的疑惑,吕思彤更精神了,一本正经,张口就来,说:“曹操至死都没有称帝,是因为忘不了荀彧那双忧郁的眼睛!”
荀彧:?
曹昂见状也趁机解释,试图帮父亲挽回下形象,说父亲以前就很器重两位军师谋士,君臣多年相知,而今没了立场上的矛盾,或许很多话就能借此说开。
荀彧回想起在墓碑前听曹操说的那些话,那个空食盒是什么用意重要吗?当曹操做出决定时,他荀文若不管有没有人逼迫,都将为时代殉葬。
颍川荀氏,天下文人的代表,儒家忠信根深蒂固,如果连他都能去享受战果,所谓天子不过是一个战利品。将崩塌的不仅仅是一个汉室,而是从此以后所谓的“忠”臣,将再也难以信任。
“或忠信而死节兮,或訑谩而不疑。”
那些自幼学习传承的忠义礼智仁信,如果身为文人名士代表却不能守信,便成了伪君子。
吕思彤很佩服坚守忠信的人,身在千年后的后世,有时候也常感慨这些渐渐消亡的东西。
春秋时期的人忠信更为夸张,因一句诺言没有做到,便觉得是不配活在世上的羞耻,引颈而亡,更何况是比信义更高一层的忠信。
曾经只要发一句誓,就是最牢不可破的合同,发誓之人会尽一切努力去做到。
从什么时候开始,誓言变得轻如鸿毛。
哦,是从司马懿的洛水起誓开始。
吕思彤摸摸下巴,看着荀彧说:“你道德底线太高了,几十年后司马家当街弑君,忠臣该怎么办?嗯……就是你同僚司马懿他儿子干的。”
第056章 好多鬼啊
“当街……弑君?”荀彧荀攸都愣住了, 就连已经速读过历史的曹昂再次听到也很是震惊。
弑君,还当街杀?当天子是什么鸡鸭鱼吗?
忠信礼义廉耻孝悌,一个不剩?
两位顶尖智的谋士绷不住了, 喃喃道:“司马懿, 司马仲达?”
以及, 弑君,弑的哪位君?
吕思彤犹豫着回答:“曹操虽没称帝, 他死后,魏世子曹丕受禅让登基。只是曹家除了曹操以外,继位的几个皇帝都短命, 等到曹操之曾孙曹髦的时候权力架空, 司马师司马昭掌权。小皇帝有心杀贼,私下招募了亲信反抗, 司马昭措手不及只能做绝,让门客当街弑君。”
“……”二荀深吸一口气,沉默许久。
聪明人是可以窥见天命的,只是有时候上天过于吝啬,竟要等到千年后才明白。
在荀彧和荀攸的印象里, 司马懿是个很有才华的有识之士。明公很早的时候就想征辟他入仕, 多次都被拒绝, 立场也可见一斑。那个时候的司马懿也怀揣着一颗炽烈的汉臣心,曹操是天下公认的曹贼, 必不能为其谋事。
这种有气节的人, 曹操很欣赏,荀彧也很欣赏, 然而无论征辟的书信怎么描述是为报效汉室,司马懿都不答应。
一直到赤壁之战的那一年, 司马懿被强征为文学掾。入仕后的司马懿本职工作一直做得不错,逐步升迁,但也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作为。
荀彧的情报工作一直做得很好,再加上本身性格脾气声望都不错,常有和朝中臣子往来。无论官职大小,只要是汉臣,都敬重荀令君。
司马懿非常喜爱敬重荀彧,此后多年回想起来仍旧会感叹一句:
吾自耳目所从闻见,逮百数十年间,贤才未有及荀令君者也。
为了表达这份尊敬,家中二子的满月酒都是有向荀彧发去邀请的,令君来不来那是一回事,尊敬必须要表达。
荀彧两次都去赴宴,更显随和平易近人。
荀彧知晓司马懿长子名叫司马师,司马师出生的时候眼睛上长了个小瘤,明公还让他去赴宴的时候把华佗带着,华佗是个神奇的人,寻常大夫只敢开药,他敢开刀。
司马师的眼瘤手术非常成功,以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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