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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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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之前就有过出轨前科了,还是和他老婆的好朋友。这件事我们周围玩得好的朋友都清楚,但都在一个圈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没人去多事。”

裴挽意说这些事情几乎不带主观色彩,就只是当个故事讲给姜颜林听——谁让她看起来很想听呢。

从电梯出来,两人回了房间,她一边拿了冰箱里的矿泉水,一边继续聊。

姜颜林比较好奇的是当事人的妻子的态度。

“她一直都知道这些吗?”

裴挽意摇摇头,“一开始不知道,但后面也发现了。不过他们的关系比较复杂,冉冉——也就是我朋友,她的原生家庭太糟糕了,是直接和父母切断了联系的,男方和她结婚大概是因为她的美国公民身份,但她除了这个身份以外,其他的条件都不如男方。”

在裴挽意看来,这段关系更像是资源置换,一方急于摆脱原生家庭的束缚和影响,想要有个属于自己的家,两人最初也并非没有感情,所以在另一方也急需拿到绿卡的情况下,他们就一拍即合,直接步入了婚姻。

“最重要的是,现在两人的利益基本完全捆绑了,在美国的房子车子,各种资产,甚至包括事业方面,男方在行业内的积累和人脉也是冉冉很需要的。她也是美术原画,正值事业上升期,她跟我说现在两人就和室友关系没什么区别,平时在家里工作,互相之间都没什么交流。”

裴挽意喝了半瓶水,进了房间后她总算解放,把扣子扣得严丝合缝的衣领全给解开,就往沙发上一坐。

见姜颜林在面前晃来晃去的,伸手就把她拉到了怀里,坐在自己身上。

“你也不嫌热。”

姜颜林没推开她,等着她继续说八卦。

裴挽意难得见她这么专注地听自己说话,就偏要逗逗她,一会儿捏捏她的下巴,一会儿揽着她的腰丈量尺寸,惹得她不耐烦地要走,才肯继续说。

“但是这一次的事情,没有那个挂他的女生说得那么严重。他当时没这个胆子真的跟未成年发生什么,两人的联系全是在线上,甚至连网恋的关系都不算。一开始是那女生抑郁很严重,把他当可以依赖的对象了。后面女生交了男朋友,他就切断了联系。这一次时隔几年突然被翻旧账,他好像也没想明白为什么。”

姜颜林听完,就冷笑了一声。

“还能为什么,常在河边走,踢到铁板了呗。”

姜颜林对这种人没什么好评价,哪怕是裴挽意认识的人,也不遮掩自己的刻薄态度。

“当他在师生关系里,对一个有心理疾病的未成年出手的时候,他做到了什么程度,是不是已婚,都不重要了。因为他是有充足社会阅历的成年人,而对方是一个连健康的心智都没有的未成年,这本身就是一种天然的权力压迫。”

裴挽意揽着她的腰,听得很认真。

姜颜林说到这里,又冷冷一笑,“可能在你们这种人看来,不完美的受害者就可以给他的行为兜底,甚至是免死金牌。但他这场仗必定是会输的,因为成年人对未成年人的侵害是不被大众允许的,哪怕这女孩只是时隔几年单纯想起来这件事,看他不顺眼,就想这么搞他,那也是她的自由。”

裴挽意听着,一时间不敢说话。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姜颜林这么直白的锐评,甚至像是有点生气。以至于都不敢反驳那一句“你们这种人”。

姜颜林瞥了她一眼,笑了一声,最后道:

“踢到铁板的人,怪铁板太硬不讲道理,却不知道反省一下自己为什么非要去犯这个贱,事后付出惨痛代价了,还觉得委屈上了。这不荒谬吗?”

裴挽意却叹了口气,“说是这么说,但他这一次的代价真的太大了,已经被公司约谈,大概率会被辞退。虽然表面上不是因为这件事,但行业内的都知道是因为什么,因为那女生把这事情闹得很大,发在了所有社交平台上,连领英都没放过。之后也不会有公司敢聘用他了。这对冉冉来说,才是无妄之灾,他们的房贷车贷都是要靠男方的收入的,之后最严重的情况,恐怕是卖房卖车,在北美都呆不下去了。”

高收入的工作才能供养高质量的生活,一旦收入来源被切断,引起的连锁反应就会让一切心血崩塌。

裴挽意从个人角度出发,或者是以朋友角度出发,都不想看到自己好朋友的人生遭遇这样的巨变,说到底,冉冉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她什么也没做错。

姜颜林沉默了片刻,还是说了那一句:“她的确什么也没做错,但她是有选择余地的。”

裴挽意摇摇头,“她需要一个家庭给她安全感,她是爱对方的,也不想轻易放弃自己步入婚姻时的宣誓。”

这就是没苦硬吃了。

姜颜林不想评价他人选择的人生,最后只能说一句:

“所以企图用婚姻来改变人生,或者解决问题的人,到最后只会发现,问题没有真正消失,只是换了一种形式存在。”

裴挽意揽着她的腰,汲取着她身上的温度和气味,片刻之后才开口道:“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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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婚姻这种关系形式的意见很大。”

姜颜林觉得这没什么好讨论的,随口回了句:

“你要知道,一切宽进严出的路,都是陷阱。”

裴挽意就笑了一声,没再讨论这些惹她不开心的话。

她抱着姜颜林,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又仰起头去吻了那唇,只是吻着,来缓解无言的焦躁,填补缺失的能量。

姜颜林觉得她越来越粘人了,稍微拉开距离一段时间,都要加倍地粘回来,让人不得不思考这些年她到底是怎么生活的,在每一段关系里都这个德性吗。

可她要真是一直这样体贴粘人,又怎么会把宓芸和李雨晴逼成那样。

是的,姜颜林从来就没有觉得宓芸和李雨晴后来的下场,是她们自己导致的。

之前姜颜林不过问,不干涉,只是在旁边观察,却也早就有了大致的结论。

她哪怕没有和这两个女孩有什么直接的接触,也基本可以确定,她们会沦落到这般田地,都是裴挽意逼出来的。

初见时,她们看到的裴挽意自然是光彩夺目,诸多光环在身,是人群中最亮眼的那一颗星星,甚至是高高在上的清冷月亮。

一旦这样的人释放出一丁点的对你的好感,都会被视为垂怜,感动和心动都无以复加。

尤其是宓芸和李雨晴这样本就缺乏安全感,又精神状态脆弱,对自身的价值感和成就感都很迷茫的人。

在得到这样看似完美的人给予的一点恋爱甜蜜时,引发的幸福假象将是前所未有的浓烈。

姜颜林甚至都能推断出,沉浸在这种幸福假象里的女孩会多么努力去把裴挽意放在心上,会担心自己不够优秀不够好,会虔诚又热烈地去付出和奉献,但也会因此而敏感多疑,经受不起一丝一毫的被冷落。

那么裴挽意又是怎么做的呢。

她会因为忙碌,或者别的原因,演都不演地去冷落对方。

可她真的不知道这样的态度,会引发什么样的情绪反扑吗。

姜颜林很早之前就知道——裴挽意是知道的。

当裴挽意第一次把这样的伎俩用在姜颜林的身上时,无论是早上起来忽然不打招呼人间蒸发,还是同一天里买了情侣拖鞋送到家里的越界试探,甚至在电话里故意透露她在酒吧消遣,桩桩件件,都是要引出姜颜林的“情绪”。

裴挽意想看到这样的情绪,这是旁人对她在乎的程度的最直观证据。

可惜姜颜林没有让她如愿以偿。

那之后,裴挽意的确老实安分了一段时间,没有再频繁故技重施。

聪明人自然是会随机应变,不断因地制宜,调整策略的。

她明白姜颜林不是过去那些“吃这套”的人,很迅速地就改变了行动方针,开始摒弃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也不再维护她那完美到虚假的形象,用“厚脸皮”这一招数持续到了今天。

但在中途的时候,裴挽意其实还是本性难移,故技重施过一次。

那就是海边旅行之前,故意打电话约了姜颜林在家见面,又一言不发地放鸽子,不回消息,人间蒸发。

那一瞬间,姜颜林就知道她在做什么,甚至知道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不满——你背着我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两次的行为本质,其实是如出一辙的。

裴挽意要看到姜颜林的情绪,而她应当十分擅长这样去逼迫一段关系里的对方给她想要的情绪表露,无论以什么样的手段。

姜颜林都已经看到了宓芸和李雨晴这两个血淋淋的例子,又怎么可能惯着她的劣根性。

所以第一次不理睬,是识破后的无动于衷。

第二次,则是师夷长技以制夷。

姜颜林绝不会容许她在这种手段上尝到甜头,再三番四次来挑衅自己。

所以哪怕在祁宁这件事上,她从一开始就欠了裴挽意一个合理的交代,姜颜林也没有主动去做这件事。

起初也许是无暇顾及,再之后,却是悄无声息的较量。

在海边的那几天,裴挽意似乎以为她的较量对手是祁宁。

姜颜林对此,自然是乐见其成。

不听话的小狗就是该得到一些教训的。

而姜颜林也很想知道,当裴挽意被人用她自己最擅长的伎俩对待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又会做出怎样的应对。

是自尊心占据上风,果断地切断关系,高姿态地宣布游戏结束,走得头也不回。

还是胜负欲更胜一筹,耐住性子,忍住脾气,见缝插针地争夺她想要的东西。

姜颜林始终一言不发地观察着,看她走在一条由自己划分好区域的黑白格子的道路上,在裴挽意还未察觉的时候,这场游戏的规则就已经变成了——“别踩白块”。

但结果是令人讶异的。

姜颜林以为,凭自己对裴挽意的了解,无论是自尊心占据上风让她厌倦了这种拉扯,还是心态轻松地当作一场游戏去争夺胜负,都是有着不相上下的概率的。

不如说,姜颜林几乎不觉得,还会有第三个可能性。

直到那个深夜,她从祁宁的房间里出来,已经做好裴挽意翻脸走人的准备,却毫无心理预期地,收获了一张堪称满分的答卷。

姜颜林扪心自问,如果是别人这么对自己,哪怕目的只是为了看自己会产生什么情绪,也会在那几句话说出口的一瞬间,被她宣判出局。

——“我也没有拦着你和别人做。”

——“你为什么这么斤斤计较,不能学着像我一样大度点?”

——“又不是没跟你做。”

裴挽意最该早些知道,在逼出对方的情绪这件事上,姜颜林早已经登峰造极。

所以对她不自量力的惩罚,就是要一句更比一句的用心险恶,伤人至极。

通常情况下,姜颜林绝不会做到这份上,因为没人能在这样的言语面前不受伤,是个正常人都会扭头就走——以暴力操作结束游戏,不是个合格的玩家该有的水准。

但还是那句话——“裴挽意,你自找的。”

姜颜林不会同情以这种手段来透支别人的爱意与情绪的人。

她既然要屡教不改,自以为一招鲜吃遍天。

姜颜林就不介意教教她,什么叫“师夷长技以制夷”,什么又是“自食恶果”。

但姜颜林也的确没有预想过。

在这一句更比一句伤人的话面前,裴挽意也一次次地踩着“黑块”走了过来,哪怕一身的怨气,哪怕恨不得把自己撕碎咬烂。

可她就是,做对了每一道题。

正确率百分之百。

那一刻,姜颜林不会告诉裴挽意。

——你终于赢了我一次,可我好像,并没有感到失望。

114 ? 第 114 章

◎坏狗只会学更坏(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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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

Chpter 114

在港城的最后一个晚上, 裴挽意难得消停,没拉着姜颜林去任何地方, 就在酒店房间里看电影。

姜颜林挑了一部很应景的香港喜剧片,已经算近几年的新港片里比较值得一看的。

大概是因为下午又见了朋友,回酒店又聊了一堆八卦,把说话的精力都给透支了,看电影的时候裴挽意倒是很安静,只是抱着姜颜林的腰,不时探入浴袍里, 像自动寻路一样捏着她喜欢的地方玩弄消遣。

这部电影的节奏很日常琐碎,与其说是电影,更像是家庭喜剧的氛围, 开头的部分看得裴挽意有些注意力难以集中。

和花里胡哨的外表相反,她其实是个更愿意看深度内容的人, 不会因为严肃题材而提不起兴趣。

所以在注意力分散的时候,裴挽意不自觉地就发散思维, 想起了这么久以来每一次和姜颜林看电影的经历。

最后惊讶地发现,她们两人到现在为止,真的认真看完了的电影不超过三部。

其他时候不是因为埃尔选的片子太烂,就是姜颜林家的沙发太软,让她更有别的兴致。

好在今天这部电影的剧情还是有亮点的, 比如男主的前女友突然变成了亲弟弟的现女友,还住进了家里,几个人每天朝夕相处, 低头不见抬头见。

这剧情成功地引起了裴挽意的注意力, 甚至引起了她的不适。

“姜颜林, 你是不是看过这个电影, 故意选的。”

她侧头贴着姜颜林的耳朵,声音里满含警告和威胁。

姜颜林若无其事地笑了一声:“怎么,你不喜欢这个剧情?”

裴挽意就微微一笑,“喜欢啊,太喜欢了。”

她甚至可以立刻去当主演之一,反正两种角色她都体验过了,百分百本色出演。

姜颜林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别废话,看电影。”

裴挽意气不打一处来,但到底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

直到剧情进入最高潮的部分,装着男主和前女友以前拍的“床上视频”的U盘,不小心被男主的现女友拿错了,在一个阖家团圆的日子里,当着全家人的面——也包括前女友的现任,他的亲弟弟的面,播放了出来,整个场面都安静到了极点。

姜颜林看得笑出了声,裴挽意却忍无可忍,翻身就要找电视机的遥控器换台。

她板着脸生气的样子,也成功地取悦了姜颜林,于是大方地任由她拿了遥控器,随便换了个收费频道。

下一秒,一些不太能上得了台面的喘息声从房间内那价值不菲的音箱里传出来,立体式环绕在整个床边。

姜颜林瞥了眼画面,就挑着眉说了句:“原来你喜欢制服。”

裴挽意索性不换台了,就这么面不改色地放下遥控器,揽着她看新的“电影”。

“我喜欢你就会穿吗?”

她不动声色地把问题抛了回来。

姜颜林的浴袍早就被她摧残得不成样,闻言也只是坐靠在床头,似笑非笑地回了句:“我还以为你更喜欢我不穿。”

这么长的时间下来,姜颜林但凡是跟她靠在一起超过十分钟,就别想身上的衣服能有个完整的样子。

裴挽意不接受这个严重的指控,“别冤枉人,我最喜欢的是你脱了一半的样子。”

尤其是领口大开,裙子掀上来的时候。

实在迷人。

姜颜林懒得跟她唇枪舌战,踢了她一脚,让她去收拾行李。

航班是明天早上的,姜颜林吃晚饭前又被她折腾了不短的时间,她倒是吃饱了,行李却堆到现在都还没收拾。

酒店的人员帮忙买的东西也还在茶几上,姜颜林看到乱糟糟的那一堆就心情不佳,但又一点都提不起力气去收拾。

要怪就怪裴挽意。

偏偏罪魁祸首还要不要脸地栽赃她一句:“姜颜林,你真是被我养得越来越懒了。”

姜颜林顿了顿,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平静地问:“你说谁养谁?”

住她的地方,睡她的床,霸占她的懒人沙发,天天和她抢浴室,抢不到就要在她上厕所的时候强行跑进来洗漱的人,哪来的狗胆说这么倒反天罡的话。

裴挽意面不改色,充耳不闻,直接开始收拾行李,让自己看起来十分忙碌——忙到没空挨骂。

姜颜林已经很清楚她一天不犯贱八百次就浑身刺挠的德性,直接往被子里缩了缩,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和姿势,就着电视里的那点背景音开始酝酿睡意。

但这显然不是一个好主意,姜颜林翻过身来,半天也没找到遥控器在哪,只能拿被子盖住脑袋,持续几分钟之后,还是被烦得准备起身下床去找。

她刚一起身,房间里就突然黑了下来,连带着那烦人的电视机也被关了,屋子里一片漆黑,只剩下落地窗外的阑珊灯火。

姜颜林立刻将快要沾地的脚收了回来,又缩进了被子里。

屋子里一下子很安静,她瞥了眼漆黑的一片,没找到人影,不由得开口喊了一声:“裴挽意。”

明知道这人大概率是故意的,姜颜林也不想释放自己的情绪,喊了一声没回应,就索性不出声了。

她侧身在床上摸手机,几秒后却察觉了什么,抬起头来。

一双手将她拦腰抱起,姜颜林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才抬手在她肩膀上来了一下,无声地发脾气。

“你又要搞什么。”

姜颜林是真的烦了她这不消停的德性。

裴挽意不说话,只抱着她走到落地窗前,才将她放在了躺椅上。

姜颜林已经适应了黑暗里的光线,侧头看向她,却见她看着窗外。

“裴挽意,你……”

“嘘。”裴挽意竖起手指,又等了几秒,才开口道:“看外面。”

话音刚落,姜颜林转过头去,一朵突然窜上夜空的水上烟花绽放在了夜幕里,红的紫的,绚烂得不可方物。

倒映在视野里的天地,此刻只剩下了璀璨夺目的转瞬即逝。

姜颜林看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九月结束了。

庆典的烟花放了短短十分钟,却将维多利亚港口的喧闹点燃,到了后半夜都还有人不停歇地在外面狂欢。

他们的长假开始了,她们的临时假期却正好结束。

裴挽意的吻落下来的时候,姜颜林叹了口气,却还是纵容了她在最后一晚的放肆。

也许黑夜更让人能看清楚秘密,她的眼底映出的窗外的光亮,在漆黑中细碎得如此明了。

俯身的亲吻与拥抱,黑暗里放大的呼吸和心跳,都像是别开生面的一场晚宴。

一条领带被拽下来,将那双手在头顶高高束起。

直到听到那熟悉的震动声,姜颜林才知道这人出门的时候,准备得到底有多么“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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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挽意的声音落在头顶,在轻易抓到了她藏起的痕迹后,用那轻笑的语气揶揄:“你也很喜欢制服啊。”

姜颜林撇开脸,不想理她。

裴挽意俯身过来吻她,用温和的吻安抚她,在她唇上落下一句又一句的调笑。

“……你就是很喜欢,要自己摸摸看吗。”

“每次都不诚实,非要我塞你嘴里让你尝尝,你才承认。”

她难得说这么有风度的话,不带一个直白的字眼,却依然能点燃一切感知。

直到用这些话来回地将姜颜林逗弄了个遍,裴挽意才抬起头,一双眼睛看向她的脸。

玻璃窗外依然是维多利亚港的夜景,狂欢的人群还不知疲倦,久久不肯散去。

那些喧嚣嘈杂却像是离她们很远,在这被世界遗忘的一隅,就只有她和姜颜林。

裴挽意捏着手里的东西一路紧贴,饱览了她此刻的所有细碎情绪,像是拧起的眉,微微张开的唇,和落在耳边的每一次呼吸声。

她好像总是很要强,哪怕被逼到无路可退,被束缚了挣扎和逃离的力量,也不肯放出声音来求饶。

裴挽意一向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但她却惊讶地发现,在姜颜林的身上,她的耐心像是没有下限。

就好比为了这一刻的景色和滋味,她竟也耐住了分分秒秒的干渴和冲动,冷静沉着地一步步朝着计划推进。

只等着在猎物最松懈的时候,一口吃下她。

裴挽意跨坐在躺椅上,俯下身来,温和地吻了吻那呼吸急促的唇。

“姜颜林,我可不是没得商量的人。”

她很有耐心地探索着,等待着。

“如果你想早点睡,我可以给你一个更快的办法。”

裴挽意按住了她,视线对上了那泛红的眼睛,看着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人,听着那一声声压抑,心情愉悦地开口道:

“到的时候,喊我的名字。”

【&#128226;作者有话说】

又给这狗学到了(。

115 ? 第 115 章

◎“别想我放过你。”(深水加更)◎

Chpter 115

姜颜林一脚踹过去的时候, 毫无悬念地被捏住了脚踝,再一次被按着折叠上来, 两条腿都动弹不得。

失去托底的东西眼看着就要滑落出来,就被膝盖轻轻抵住底部,又不紧不慢地推入了进去。

姜颜林一下子失去了四肢的掌控权,被迫仰起下巴深呼吸着,按着她的人偏还要轻笑一声,低声道:“怎么这么不乖。”

失去自由的双手还在不安分地扭动,裴挽意却毫不在意, 漫不经心地俯下身来吻了吻她,轻而易举地探入了她的双唇,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牵引着, 让她再也分不出别的心神来发脾气。

尽管那些也是取悦裴挽意的好东西,无时无刻不让人感到可爱, 却也总在这点兴致里,不可控地生出了更多的, 想要欺负她的恶劣渴望。

但裴挽意恰恰是最不懂得反省自我的人。

恶劣也罢,无耻也好,都是高明的猎手最应得到的嘉奖。

可惜在这一件事上,姜颜林绝不会和她有默契。

当双手被高高束在头顶,连亲吻也变成了无可躲避的烈火, 将她的理智一步步摧毁,即使拼尽全力呼吸,也难以从深吻中争夺氧气, 她一瞬间落入了只能被眼前的人支配所有反应的境地。

直到稀薄的氧气快要被榨取殆尽, 掌控着她的人终于肯给她一点张嘴呼吸的余地, 却又在下一秒, 带着欣赏般的目光,注视着她脸上无处遮掩的神情,与那鲜艳欲滴的颜色。

裴挽意看了许久,才按着她,轻笑着开口道:

“姜颜林,学不会张嘴就别想我放过你。”

裴挽意最是知道她的嘴有多硬,却也同样知道她有多柔软,每当极力否认的事实被最柔软的内里袒露,那些不肯服输的样子就显得格外可爱。

于是松开一只手,握住那鹅黄色的底部,轻车熟路地换了一种变频,更加缓慢地冲击着她的脆弱神经。

怀里的人已经失去了反击的本能,哪怕松开手,也忘了踹过来。

裴挽意总是会怜爱她这副模样,却又恶劣地希望她能更加奋力,才不会辜负这隐秘的角落里,最可爱的颜色。

但无论哪一种滋味,总归也都是叫人上瘾的。

裴挽意垂下头,用亲吻触碰了她的呼吸与心跳,看着她耗尽力气也不肯服软的这副模样,难得想要叹口气。

这一次,裴挽意很有耐心地给了她开口的机会,就像是作恶多端的人突然要做一件善事,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她看着姜颜林,循循善诱地哄了一句:“叫我的名字。

第二次失重感来得更猛烈而毫无预兆。

姜颜林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压着那些气音,用双臂圈住了她的脖子,在能够触碰的体温里蜷缩着身子。

生理泪水和汗液打湿了脸颊,喉咙里发出的微弱字音含糊不清,裴挽意就靠近了她的呼吸,低声说一句:“姜颜林,我听不清。”

在这步步紧逼之下,那永远学不会诚实的人似乎也失去了最后一个支撑点。

裴挽意定定地注视着她泛红的眼睛,终于在那张开的唇里,听见了一句微不可闻的:

“……裴挽意。”

裴挽意勾了勾唇角,温和地吻了她颤抖的唇瓣,又坏心眼地哄骗一句:

“听不清。”

眼前的人呢喃了又一句:

“……裴挽意。”

裴挽意看了她许久,再也克制不住,将她拥入怀抱里,无言地安抚着她的背脊,又以更温和的方式接住那些温热,延长了这令她动容的十几秒。

抽泣声在耳边低低响起,裴挽意怜惜般吻了她的唇,堵住那些声音,怕再多听一句,就要彻底关不上闸门。

直到许久之后,裴挽意听着那抽抽嗒嗒的气音,抚过她微颤的唇瓣,由衷地轻叹了一句:

“姜颜林,你怎么会这么可爱。”

将人欺负狠了的下场,就是抱着人去浴室时,遭受了一系列的拳打脚踢。

可惜怀里的人早就被压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这拳头和巴掌打在身上甚至都称不上不痛不痒,反而叫裴挽意觉得可爱得过分了些。

等到用热水温和地帮她擦洗干净,看着中途就精疲力竭地睡着了的人,裴挽意停下动作,蹲在浴缸旁许久,才抬起手,用手指一点点描摹了她的脸。

这张脸上,大部分时候都是没什么情绪起伏的。

眉形温婉而恬静,在闭着眼的时候显得过于无害,又平白多了几分象牙塔里的干净。

但裴挽意知道,当她睁开眼睛,找到视线的焦点,那双深黑色的眼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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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亮了整张脸,让人无端有些畏惧与她直视。

就仿佛,一切的无耻和卑劣,都在她眼中无处遁形。

裴挽意活了二十六年,从没有想过要屈服于任何人,又或者任何事物。

她不信宗教,也无所谓鬼神之说,她只信自己。

但当利益驱使,明摆着有利可图时,裴挽意也不介意和那些最忠实的宗教信徒打好关系,做出一副明日即可“皈依佛门”的虚伪嘴脸。

起初,她便也是这么对待姜颜林的。

装傻卖乖,温顺体贴,乃至每一种放在她身上都堪称离谱的保姆级服务,裴挽意也面不改色地做了,甚至做得过于顺心,无可挑剔。

因为她知道,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过去那些年无往不利的招数和伎俩,在姜颜林的身上毫无效用。

傲慢到不可一世的裴挽意,无可奈何地发现,自己除了老老实实地给姜颜林当狗以外,竟然再也找不到别的有效途径。

可真要让她经受住诱惑,又只有一次次的事实摆在眼前——忍受不住一星半点。

裴挽意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退化为最原始的动物,仅凭欲望的本能驱使来行动。

她甚至后知后觉地承认,打从第一次主动前往餐吧,打扰埃尔与姜颜林的“约会”开始,她对姜颜林的心思就一点也不清白。

裴挽意本以为这种诱惑,是来自最低级的欲望需求。

只靠强大的意志力就能应对,并掐灭在萌芽之时。

可她每多看姜颜林一眼,就会更加遗憾地发现。

——她是那么地想要揽住那总是懒得动弹一下的腰,捏住那惯会踹人疼处的腿,最后,再吻上那叫人恼火的刻薄的唇。

裴挽意从来都不是为了做一个苦行僧,才活在世上的。

她只在乎自己,只信任自己,也只懂得取悦自己。

——她想要的,从来都会得到。

所以哪怕明知和姜颜林这种女人上床,下场也大概率是被吃干抹净不认账,裴挽意却也还是任由自己的身体支配了理智,喝下了那杯甘甜的烈酒,解开了那衣服的每一颗纽扣。

接着,就在品尝到那滋味的瞬间,打开了属于她的潘多拉之盒。

将那乌黑的长发擦干,抱着熟睡的人放到被子里后,裴挽意关了灯,俯身上床,将她揽入了怀中。

拥抱着这样能真切触碰到的体温,她缓慢地深吸了一口气,又悄无声地吐出。

裴挽意从来不做拧巴的弱者。

当她无比清醒地意识到,姜颜林就是她想要牢牢掌握在手中的欲望时,一切后退和摇摆不定都失去了意义。

想要就去抢,抢到了就捏在手心里,哪怕到了不再想要的那一天,也必须由她自己来决定去留。

这就是裴挽意的真正不可一世的傲慢。

而她,从来不介意直面这一点。

只是在这个深夜,又或者在更早之前的很多个深夜。

裴挽意已然明了。

——她还远远看不见“那一天”。

每当喜欢上一道菜,爱上一款酒,沉迷于一个游戏,裴挽意都不会克制自己的需求,一定会全力享受在其中,直到吃腻了那口味,喝腻了那口感,玩腻了那规则,再毫无留恋地抽身离去,寻觅下一个消遣,下一次取悦自己的新鲜。

所以她抽烟,酗酒,飙车,出入赌场,甚至也曾尝试过毫无交际的性的宣泄。

但过快失温的新鲜依然会被一次次抛下,在日复一日的枯燥中,仅有的那点消遣也过于千篇一律,到最后就连充沛到百分百的爱意投射,也让她因拾取得过于轻易,而尝不出滋味。

并非没有过感动,也并非真的不需要。

就只是——所有的刺激与热烈都会无可挽回地消退,叫她也难以留住,更遑论力挽狂澜。

名为“裴挽意”的人,一次也没能“挽回”过从指缝中溜走的任何。

于是便只学会了捏紧拳头,用力一挥,以那完美的抛物线来宣告结束。

——得到的目的,是为了先抛弃。

所以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裴挽意实际上允许自己靠近危险物质。

要她上瘾,不算轻易。

但要她的命,实在很难。

尼古丁和酒精无法支配她,赌博与性也不足以蛊惑她,就连以最疯狂的时速狂飙在长夜里的一次次,也没有将她这十足的祸害送去见上帝。

也许连她自己也明白,装模作样地远离危险物质,不过是因为——她始终在渴望一次真正的以命相搏。

一场酣畅淋漓,鼓动脉搏,冲破闸门,彻底支配理性,甘愿退化为原始的动物的,一旦失控便会沦为鱼肉的,真正的致命游戏。

——连复活的机会都没有的游戏,该有多么的让人着迷。

躺在怀里熟睡的人,那绵长的呼吸也是平缓的。

裴挽意蜷缩在她的温度里,漫不经心地用指腹划过了她的每一条轮廓。

深夜的无眠究竟是身体的习惯,还是大脑的惯性逃避,已经不再是她想知道的答案。

裴挽意只知道,她不想合上眼,去一个没有任何实感的梦里。

置身在清醒梦的每分每秒,都将忍受再一睁眼,就可能回到空空荡荡的黑夜的煎熬。

所以宁愿违背身体最舒展的本能,任由手臂的神经一次次麻痹在血液不通里,也要固执地紧紧圈住怀里的人,直到抵抗不了困意,被拖入黑沉沉的梦境。

裴挽意的理性告诉自己,这样不好。

对身体不好,对睡眠不好,对她整个人的人生规划都不好。

所以她得解决这个问题,让自己能好好睡个觉。

指腹轻触了那乌黑长发下的白皙脖颈,清晰的脉动在一次次迎合着她的触碰,令人愉悦。却又在愉悦转瞬即逝后,反扑了更猛烈的焦躁。

于是片刻之后,那修长的手指在脖颈上无意识地收拢,握住了温暖的实感,它清晰地传达到了大脑,抚平了零星半点的燥意。

这“紧握”的触感太过美妙,让她不自觉地渴望着更清晰的脉动,一点一点,收拢着快要溢出的触感。

直到耳边的呼吸被扰乱节奏,变得急促起来,裴挽意才猛然回神,松开了手。

她藏起了轻颤的手指,紧握成拳,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紧闭双眼的那张脸。

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害怕,还是期待它睁开。

可它并不回应,又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中,逐渐回到平缓。

裴挽意不想去明白那始终平复不下去的,究竟是失望,还是迁怒。

只能又一次任由身体先一步行动,捏着那下颌,将自己的吻覆盖上去,堵住了那绵长的呼吸频率。

直到眼前的人快速地陷入了呼吸困难,本能地抬起手来拍开她的脸,睡意裹着软音,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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