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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 她高声道:“如果只是表姐妹,为何画上的诗,会让人觉得情意绵绵, 无限缱绻?”
祝琼枝愣住, 她怎么没有体会到?
“本公主不是傻子, 不会被你欺骗。”希娅公主把那幅画撕个粉碎, 漫天的碎纸在营帐中飘扬, 犹如风吹柳絮。
祝琼枝缚在身后的双手努力去接这些碎纸张,她眸中闪过一丝惆怅, 脑海中忽然浮现往日剪香囊的情景,心内更添怅惘, 这就是“一报还一报”么。
希娅公主见她伤心,隐隐感到一丝快意, 转念想到她是梅年雪的心上人,希娅公主眸色沉了沉, 她抬起手, 用手背在祝琼枝脸上轻抚了下, 并道:“若是你没了美色, 她应该就不会中意你了。”
希娅公主拔出腰间的刀,在祝琼枝的脸上比划。
祝琼枝吓得花容失色,被缚在身后的双手不由得抖了抖。
希娅公主笑道:“这张细皮嫩肉的脸, 若是被我划上数百刀,还能看吗?”
刀光一闪,祝琼枝登时闭眼,等了片刻,没等到预料中的疼痛,祝琼枝睁开眼来,希娅公主的刀已经收入鞘中,她抿了抿唇,紧握双拳道:“以往我最恨在宫里争风吃醋的妃子,未料,我也会变成这样。”
在她身旁的女将安慰道:“公主,您的表现乃是人之常情,没必要责怪自己,要怪只能怪永靖公主,她为何明知您是敌军,还要向您频繁示好?害得您对她芳心暗许。”
祝琼枝怔住,梅年雪对希娅公主频繁示好?怎么可能?梅年雪不是那般不知轻重的人,可是看希娅公主的样子,分明就是对梅年雪有了情意,难道梅年雪喜欢这样的女子?
祝琼枝心内一阵钝痛。
希娅公主扫了一眼她身旁的女将,立刻会意,她道:“永靖公主派人送信于我,信中反复强调,若我不是暹义国女子,该有多好?其实我也是这样的想法,若我不是暹义国公主,或者说她不是梁朝公主,我们俩恐怕是天地间最登对的一对。”
闻言,祝琼枝脸上的悲伤之色怎么也掩盖不住,梅年雪待她为玩物,可是待希娅公主应该是珍之重之吧,只可惜两人碍于身份,只能纸上传情。
希娅公主竟然还觉得她是梅年雪的心上人,真是千错万错。
希娅公主见这回吃醋的是祝琼枝,十分得意,她的女将真是得力,这么快就帮她扳回一城,只可惜,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若是率先动情的是梅年雪,该有多好!希娅公主微微凝起眉头,扬手让属下把这些人都拖到另一处营帐里。
众人都被困在营帐里,虽说双手双脚被绑缚住,但是嘴没被堵住,尚且可以说话,关萍儿挪动到琼枝身边,道:“你和永靖公主是什么关系?”
祝琼枝低头答道t?:“表姐妹。”
祝琼枝这通身的气派确实很像富贵人家的小姐,关萍儿并不意外,她意外的是另一件事,“大梁正在和暹义国打仗,永靖公主真的会写信给希娅公主吗?”
众人听到关萍儿的话,都竖起耳朵听,毕竟她们也在心头疑惑这件事。
祝琼枝忙道:“不可能,肯定是希娅公主骗我们的,大家不要信。”
祝琼枝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是不是真的,此事决不能传出去,否则会动摇民心。
其他人都信了她的话,不再多言,反倒是祝琼枝自个,陷入怅惘之中,细想之下,除却敌对的身份,两人着实登对,祝琼枝越想胸口越是酸楚难言,泪水从眼眶里飙出。
关萍儿见状,问道:“小姐,您是害怕了吗?”
豆大的泪珠从祝琼枝脸颊上滚落下来,“是,我很害怕。”
关萍儿看着祝琼枝心想,是该害怕,若不是她从父兄逝去之时,就哭干了眼泪,她也得大哭一场。
关萍儿又挪了挪身躯,使得她和祝琼枝更加贴近,她想让祝琼枝靠着自己睡觉,然而祝琼枝只是默默哭泣,待她哭累了,收住眼泪,双手便攥紧手中的碎纸片,一动不动。
关萍儿熬不住,先行睡了过去。
醒来时,她们都被人绑在马背上,希娅公主一马当先,带着她们往南疾驰,约莫两个时辰后,这一支暹义国的士兵在酒泉的城门口停下。
随即,士兵们毫不客气地把她们踢到地上,她们被迫以双膝跪地的姿势立在城门前。
希娅公主身后的女将喊道:“告诉你们的主帅,永靖公主,这里跪着的都是大梁的子民,若是你们不愿意打开城门,将酒泉拱手让出,这些人都会死在我们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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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起彼伏的哭喊声,在这群老弱妇孺中响起,“救我!”
“永靖公主,救救我们。”
“我们都是大梁的百姓,救救我们。”
守卫很快就把此事禀告给了梅年雪,梅年雪没有丝毫犹疑道:“那几十个人,如何能和一城的百姓相提并论,告诉希娅公主,我不会受她们挟制。”
守卫正要退下,梅年雪忽然道:“等等,她们来的人有多少。”
守卫道:“大概几千人。”
“我们这里有数万人,如何会打不过几千人。”梅年雪戴上头盔,取过架子上的长枪,眼里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此战必胜。”
守卫迅速吹动号角,召集了城内的所有士兵,准备战斗。
梅年雪登上城墙,望着被俘虏的大梁百姓,暗暗叹了一口气,她不是不想救她们,只是作为一名主帅,她必须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突然,梅年雪的瞳孔骤然收缩,在那群老弱妇孺之中,她看到了鬓发凌乱的祝琼枝,她跪在地上,仰着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和她对望,梅年雪面上闪过一丝慌乱。
在她身后的将领道:“殿下,就等您一声令下了。”
梅年雪道:“等等。”
将领似乎是有些难以置信,“殿下?”
梅年雪声音冷厉,压迫感十足,“我让你等等。”
梅年雪大脑飞速远转,没过一会儿,她就道:“拿我的弓箭来。”
拿到弓后,梅年雪从箭袋里取出五支箭,在箭上撒上一包白粉状的东西,弯弓搭箭。
希娅公主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不用她说,她的兵士们便纷纷高举盾牌护身。
然而梅年雪并不是对准她们,而是向天上的五只并排飞行的大雁射去,只听嗖嗖嗖几声,那五只大雁的胸脯上,均中了一箭,从空中摔落下来,一只落在希娅公主的头上,其他四只落在了她身边的四个将领头上。
希娅公主原本觉得只是一只死去的大雁而已,没什么好警惕的,哪想到那只大雁流出的血流到脖颈里,竟然让她颈边被血流淌过的那一块肌肤完全腐蚀掉。
希娅公主朝梅年雪大喊,“大雁的血里有毒是不是?”
梅年雪高声回道:“是,还请公主把这些俘虏都放了,只要你放了她们,我会把解药送给你,这毒的威力大得很,公主,若是不及时吃下解药,你全身都会腐烂。”
希娅公主恨恨地看了梅年雪一眼,“你是为了她?”
梅年雪回道:“不知公主这话是何意?我是为了大梁百姓,作为主帅,我不愿意任何一名百姓,无辜受死。”
希娅公主压下心头妒意,不再和她多言,她让属下把这些俘虏解绑了,随后道:“给我解药!”
梅年雪让人拿出解药给希娅公主,她吃下解药后,离开了这里。
梅年雪走近祝琼枝,抱紧她道:“妹妹。”
祝琼枝身体很冷,她回抱住梅年雪,试图得到更多的暖意,她道:“姐姐,我好冷。”
“很快,很快就不冷了。”梅年雪把祝琼枝带回她的房间里,屋内燃着火炉,祝琼枝终于找回一些暖意,她看向梅年雪,“姐姐,我是不是连累你了?”
梅年雪看着祝琼枝,眸光闪烁,希娅公主所中的毒是她拜托方大夫研制完送来的,那毒只是毒血流淌过的地方肌肤会腐烂,并不像她所说的会蔓延至全身,梅年雪早就打算这么骗希娅公主,也早就打算好,用这种方法换自己身上的毒的解药,现在用她来换,她身上的毒就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才能解了,不过梅年雪并没有把这事说出来,反而轻声道:“没有,怎么会?”
祝琼枝看着梅年雪的眼睛,道:“姐姐,如果是希娅公主,是不是就不会拖累你。”
梅年雪眼眸骤冷,“妹妹这是何意?”
“希娅公主倘若不是暹义国人,和姐姐定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祝琼枝悠悠道。
梅年雪握紧祝琼枝的手,深深地望着她,道:“她和你说了什么?无论说什么,你都不要信。”
祝琼枝摇头,怅然道:“姐姐,我想回家,我不想再成为你的拖累了。”
梅年雪捧起祝琼枝的脸,目光温柔绵长,她道:“你不是拖累,从来都不是。”
第96章 金锁链 我就该把妹妹锁在我身边
祝琼枝双手环住梅年雪的腰身, 脸贴在她胸前,她道:“姐姐,你送我的那幅画被她撕碎了。”
见祝琼枝终于像以往一样依恋她,梅年雪心上的喜悦, 如昙花轰然开放, 她紧紧抱住祝琼枝, 似是要把她揉进怀里,“一幅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妹妹若是喜欢, 我再送妹妹一幅。”
祝琼枝心头生起几分愧疚, 她送梅年雪的香囊, 被她剪碎了, 她也应该再送她一只,还未开口, 祝琼枝便听梅年雪道:“经此一役,妹妹应该也懂得我那幅画上的意思了。”
祝琼枝怔住, 她从梅年雪怀里抬起头,望着梅年雪。
梅年雪缓缓道:“妹妹若是离开了我, 还有谁能护妹妹周全。”
梅年雪伏在祝琼枝肩头,喟叹一声, “我就该把妹妹锁在我身边。”
祝琼枝面上一惊, 嗫嚅道:“姐姐?”
梅年雪唇边浮起笑意, “酒泉城中有一位擅于打造兵器的老师傅, 我托她定制了两条金锁链,妹妹会喜欢的。”
祝琼枝全身颤抖不已,竭力要挣脱梅年雪, “姐姐,我不要,我不要金锁链。”
梅年雪的手指轻轻一按,就把祝琼枝摁回她的怀里,梅年雪凑在祝琼枝耳边温声道:“不把妹妹锁起来,妹妹万一又逃了怎么办?”
祝琼枝被她的话激得毛骨悚然,她带着哭腔道:“姐姐,我不会逃了,真的不会逃了。”
梅年雪手指勾起祝琼枝的一缕头发,含笑道:“妹妹的话太不可信了,要把妹妹锁起来,我才放心。”
梅年雪从箱屉里取出那两条金锁链,尽管祝琼枝极力哭喊,也没有改变梅年雪的决心,那两条金链子终究还是铐在了祝琼枝的双手和双脚上。
金链曳地,祝琼枝只要走动,链子就会发出当啷啷的响声,这一回,哪怕是给梅年雪下迷药,她也逃不出去了。
巨大的绝望几乎令祝琼枝窒息,眼泪无声地从她脸颊上滑落下来,祝琼枝提起金链道:“姐姐,你好残忍。”
梅年雪把祝琼枝揽在怀里,噙着笑意道:“我只是不想让妹妹离开我,妹妹,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祝琼枝仿佛听见了恶魔的低语,她甩着链子挣开梅年雪的怀抱,试图从房间里逃出去,然而她还没奔至门口,就被梅年雪抓了回来,梅年雪将祝琼枝拉到床上,轻笑道:“妹妹,t?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祝琼枝如何不知道她是在白费力气,她只是不想什么也不做,任由梅年雪把她囚在屋里。
祝琼枝躺在她身下,眼眸透着浓重的悲伤,忽然,她似是想通了,主动去亲梅年雪的唇瓣,梅年雪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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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情动,祝琼枝亲了她一会儿,便用亮晶晶的眸子望着她,“姐姐,你看我,很乖的。”
梅年雪笑了笑,道:“妹妹,同样的法子怎么能用第二次,那一回,我也以为妹妹下厨,是想与我好好相处,结果我等到的是什么?”梅年雪的声音渐渐低沉,眼眸闪过一丝伤感。
“我看不到妹妹的真心,我只看到妹妹为了达成目的,不惜向我献媚讨好。”梅年雪双目一凝道。
祝琼枝被她戳中心事,面色一白。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喊道:“殿下,方大夫来了,她说要向您请罪。”
梅年雪走出房间,就见方尤跪地道:“殿下,我没护好祝小姐,还请殿下降罪。”
梅年雪看着她道:“琼枝无碍,方大夫请起。”
方尤愣住,难道梅年雪把她救回来了?方尤抚了抚胸口,人没事就好,她站起身,一瞥眼间,看到了站在梅年雪身后的祝琼枝,她双手双脚皆被金链子铐住,目光灰败无神,似是对自身处境彻底绝望。
方尤向祝琼枝问候道:“祝小姐,您还好吗?”
梅年雪揽住祝琼枝的腰,双眼微眯道:“方大夫,她很好。”
方尤叹了口气,转身离开,真是冤孽啊!
梅年雪把祝琼枝拉回房内,眉头一挑道:“妹妹是不是还想联合方大夫,从这里逃出去。”
“同样的错误,我绝不会犯第二次。”梅年雪捏了捏祝琼枝的耳垂,薄唇掀起残忍的弧度,“以后任何人都不能私自来找妹妹。”
祝琼枝的目光定在梅年雪身上,良久道:“姐姐,我手腕疼,脚腕也疼。”
“忍着。”梅年雪道。
祝琼枝举起双手,金链子直登登的响,“真的很疼。”
梅年雪凝神看去,果然金链子锁住的地方,凝脂般的肌肤上起了红痕,梅年雪拿出钥匙,解开了她身上的金链子,随后朝门外冷声道:“把这两条金链子拿下去,裹上柔软的麂皮。”
听到命令的婢女接过金链子,有些摸不着头脑,殿下这是要作甚么,若是想把人锁在屋内,何须要这般伺候着,若是想好好对待人家,又何须给人拷金链子。
可能这就是天潢贵胄,行事从来不在人的预料之内,婢女扫了一眼祝琼枝,退出房间。
祝琼枝走近梅年雪,双脚脚尖微微提起,她眨了眨眼,俏皮道:“姐姐,若是裹了麂皮,我的手腕还疼呢?”
“忍着。”梅年雪道。
祝琼枝轻笑,一转念间,脑海中已经想好了应对的计划,如果她想逃,方大夫应该是救不了她了,她只能靠系统,那日被暹义国的人抓到,她没能脱身的关键因素,就是她的洗白点不够,只有获得足够的洗白点,才能在遇到危险时,安全度过。
谁能给她足够多的洗白点?当然是眼前的梅年雪。
祝琼枝把那双细白的手,举至梅年雪胸前,撒娇道:“手腕还是很疼,姐姐可以给我揉揉吗?”
梅年雪狐疑地看着祝琼枝,“妹妹,你又在打什么算盘?”
祝琼枝歪着头道:“我没有在打什么算盘,如果真要说有什么?”
祝琼枝伸出一根手指,按了下梅年雪的心口,娇媚一笑,“我唯一想谋划的是姐姐的心。”
第97章 知错 穿了还得脱,不如不穿,你说是吗……
祝琼枝说完话, 如削葱根般嫩白的手指并未移开,而是在梅年雪的衣襟处打圈,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梅年雪,眼波流转, 微微上挑的眼尾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魅惑。
梅年雪心头发痒, 目光有一瞬间的沉沦, 然而下一刻,她就清醒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祝琼枝的纤纤玉手, 锋利的视线扫过祝琼枝紧绷的脸颊, “妹妹怎么会想要我的心, 妹妹最想要的是离开。”
梅年雪倾身过来,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祝琼枝耳畔, “妹妹,如果再逃跑, 就不只是拷两条金锁链那么简单的事了。”
祝琼枝的睫毛猛地一颤,身体簌簌发抖, 她强自镇定地拥住梅年雪,颤声道:“我知道姐姐恨我逃跑, 妹妹知错了,日后若是姐姐不情愿我做的事情, 我绝不做。”
祝琼枝不擅长撒谎, 所以说这话的时候, 她把头埋在梅年雪的肩膀上, 不让她看见她脸上的慌张。
梅年雪自然是不信的,但她很想知道祝琼枝接下来会做什么,祝琼枝在梅年雪眼里不过是一只调皮的小猫, 力量不大,但性子很野,会偶尔挠她一下,表示抗拒,不过无论她怎么闹腾,都逃不脱她的手掌心。
梅年雪双手扣在祝琼枝的肩膀上,用力一扯,使得怀里的祝琼枝抬起头来面对着她,两人目光相接,梅年雪双眼微眯,嘴角微微勾着,目光中带着审视。
祝琼枝知道梅年雪是想让她证明,她是值得信任的,祝琼枝一咬牙,把旁边架子上的长剑取过来,往自己身上刺去,剑尖还没碰到肩膀,就被梅年雪打了下去,梅年雪厉声喝道:“你在做什么?”
祝琼枝低下头道:“一报还一报,我刺了姐姐一刀,就还姐姐一剑,如此,姐姐总该知道我是真的知错了。”
梅年雪脸色不太好,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半晌才道:“傻子,我不需要你这么做。”
祝琼枝抬起头,澄澈的眼睛望着她,“那我要怎么做,姐姐才会相信我。”
梅年雪思索片刻,把怀里的瓷瓶拿出来,放在案上,随后扫了一眼四周道:“这里确实简陋了一些,有朝一日我会让妹妹身穿凤冠霞帔,风风光光地与我成婚。”
祝琼枝彻底愣住。
梅年雪拉着祝琼枝的手,郑重道:“妹妹,你可愿成为我的妻子?”
祝琼枝忽地站起,茫然地看着梅年雪,怎么会那么突然?她为什么要这么问,她怎么可能成为她的妻子?大梁是不允许女子和女子缔结婚姻的。
祝琼枝的不知所措,全被梅年雪看在眼里,她的眼眸渐渐冷下来,像冬日的暗夜,冷得人直发抖。
梅年雪嗤笑一声,继而眼睛里透着浓重的煞气,“我才是那个傻子。”
梅年雪把案上的瓷瓶收到怀里。
祝琼枝当即反应过来,梅年雪是生气了,她连忙坐下安抚道:“姐姐,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梅年雪看着祝琼枝,忽地一笑:“突然?”
“妹妹到底不是戏台上常年唱戏的戏子,我稍微试探一下,就露出原形了。”梅年雪扯了扯嘴角,笑意不达眼底。
原来她只是试探,也是,梅年雪待她就像待一个可心的玩具,一时之间新鲜感作祟,不愿意放手而已,怎么会想与她永结同心。祝琼枝在心底嘲笑了一下自己,便缩在梅年雪怀里,试图解释道:“姐姐,我方才只是吓到了。”
梅年雪漠然道:“怪我,是我吓到了妹妹,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提及此事,吓妹妹了。”
祝琼枝心里咯噔一下,为什么梅年雪的语气如此冷漠?她抬起头,撒娇般唤道:“姐姐?”
梅年雪冷冷道:“妹妹今日经历那么多事情,应该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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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人过来给你送水沐浴。”
祝琼枝微微颔首,她确实感觉身子又乏又累。
没过一会儿,就有婢女抬了木桶过来,又有几人端来热水,将木桶里的水加满,待房间里只剩下她和梅年雪二人时,祝琼枝脱了衣衫,赤身踏入木桶,她固然羞涩,但也顾不得许多了,一来,她与梅年雪已经坦诚相见多次,二来,她刚惹了梅年雪,实在不想再惹她生气,所以无论梅年雪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多么难以忽视,祝琼枝都没让她离开。
房间里雾气弥漫,祝琼枝的脸颊被雾气熏得愈发白嫩,隔着雾气看,竟似幽幽山谷里绽放的白玉兰,花瓣上挂着清晨的露珠,摇摇欲坠,清新娇美,着实让人移不开眼。
梅年雪也确实没有移开眼,不过那眼底的冷漠几乎能透过雾气,刺到人身上。
祝琼枝却没有注意,或者说她故意不往梅年雪那边看,她只想早点沐浴完睡觉,所以动作很麻利,想尽快洗完。
祝琼枝没洗多久,梅年雪就脱了衣裳,也踏入木桶中,祝琼枝心下害怕,往桶壁边挪了挪。
好在梅年雪只是与她一同洗澡,并未有多余的动作,祝琼枝放下心来。
然而木桶并没有多大,哪怕祝琼枝尽力躲避,还是不可避t?免地与梅年雪的身躯发生接触,祝琼枝不由得双颊绯红,拿澡豆面子匆匆洗过一遍后,便要起身去拿浴巾,谁知梅年雪先她一步站了起来,跨过木桶,取过浴巾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衣裳。
祝琼枝这才意识到,梅年雪似乎没有给她准备干净的寝衣,她正要询问,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殿下,奴婢按照您的吩咐,给这两条金锁链裹了麂皮。”
梅年雪走至门口,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接过那两条金链子,婢女知道里面有人在沐浴,不敢偷看,头垂得很低,把东西奉上后,就匆忙离开了。
祝琼枝扫了一眼裹了麂皮的金锁链,内心不由得好奇,那麂皮怎么那么厚,是还裹了些棉花缝制在一起的吗?
然而没等祝琼枝看清楚,梅年雪就把金锁链上面的麂皮剪开,扔到了地上,金锁链重新变成了没有任何东西包裹的金锁链。
祝琼枝看着落在地上的麂皮和棉絮,不由得愣住,为什么?
忽然,祝琼枝感觉到一股凉意,木桶里的水似乎有些凉了,贴在颈边的湿润的长发让她浑身不自在,哪怕现在的氛围无比诡异,祝琼枝还是鼓足勇气开口道:“姐姐,我没有干净的寝衣换。”
梅年雪凌厉的目光扫向祝琼枝,淡淡开口,“妹妹,你不需要寝衣。”
祝琼枝心头一惊,她怎么会不需要寝衣,梅年雪是想让她穿脏衣服么,祝琼枝忙道:“姐姐,我那衣服脏了,不能穿。”
梅年雪薄唇轻启道:“穿了还得脱,不如不穿,你说是吗?妹妹。”
祝琼枝的脸庞瞬间失去血色。
第98章 亵/玩 品尝了一遍又一遍
方尤再见到祝琼枝, 是在三日之后,她站在梅年雪身边,一身天水碧襦裙,脸上罩着月白色面纱, 莹白的手腕上铐着金链子, 衬得她脆弱, 纤细,如同金色屏风上无法展翅而飞的雀儿。
想到以往她活泼灵动的样子,再看她现在这副没有生机的样子, 方尤忍不住在心中为她哀叹一声。
梅年雪注意到方尤的视线, 搂住祝琼枝的纤腰, 警告道:“方大夫, 莫要再动歪心思。”
方尤知道梅年雪说的歪心思是什么, 不仅是指她帮助祝琼枝下迷药一事,还有她利用大夫的身份欺骗梅年雪少行房事才能压制毒性一事。
方尤垂下头, 向梅年雪禀告,这几日研究解药的进展, “殿下,解药的方子我已经弄出来了, 但我还差一味珍稀的药材,羽芥, 这种药材只有暹义国人有, 而且因为非常稀有, 只有暹义国的皇室才能用这味药材。”
梅年雪眉头蹙起, 说到底还是要向希娅公主索取解药,她道:“你退下吧!”
方大夫起身告辞。
梅年雪手臂稍稍用力,祝琼枝跌坐在梅年雪怀里, 梅年雪解开祝琼枝的面纱,含笑道:“妹妹方才没有和方大夫说话,真乖巧。”
若是方尤听到这话,只会露出惊悚的表情,梅年雪竟然不允祝琼枝和外人说话。
祝琼枝依偎在梅年雪胸前,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娃娃。
梅年雪把祝琼枝的衣衫一一脱下,一边在沙盘上研究作战计划,一边亵/玩她的身体。
祝琼枝似乎对梅年雪的恶趣味已经见怪不怪,她眉目沉静,脸上没有任何痛苦之色,也没有任何喜悦之色,这几日,梅年雪除了见外人,会允许她穿上衣服,其余时间,她都只能赤身与她待在一处,方便梅年雪随时随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祝琼枝只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一半的自己是麻木的,对于所经历的一切全然接受,梅年雪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另一半的自己尚存有一些盼望,盼望梅年雪在玩弄完她之后,能够增加一些洗白点,好让她有机会逃出去。
然而这个盼望也落空了,这几日,她的脑海里始终没有响起那个熟悉的机械电子音。
一炷香之后,祝琼枝坐在梅年雪腿上,梅年雪搂着祝琼枝的纤腰,头倚在祝琼枝肩头道:“妹妹,再过半年,我就能带着大军返回京城。”
祝琼枝没有应声。
梅年雪看着她那张沉静的面孔,忽然起了一股无名火,祝琼枝只是对她冷漠而已,她对季芙蓉和连竹漪,向来都是笑脸相迎。
梅年雪冷声道:“妹妹往日曾说,哪怕是女乞丐,妹妹都有可能心悦于她,唯有我,妹妹绝不会动心,今日我就遂了妹妹的心愿,找一名女乞丐过来,玩一玩妹妹!”
祝琼枝的脸上露出哀恳害怕的神情,她泪眼婆娑道:“姐姐,不要。”
梅年雪唇边噙着笑意,眼眸冰冷如霜,“妹妹,你说的话,我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
梅年雪给祝琼枝的眼睛绑上黑布条,再把她全身绑缚住,扔在床上,盖上衾被,“妹妹,我这就找人过来。”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祝琼枝雪白的脸颊上滑下,濡湿了被褥,祝琼枝仿佛听不到梅年雪在说什么,她只感觉自己被人抛在了雪地当中,一片片雪花浸到她的身体里,冻得她全身僵硬,冻得她全身的血液都无法流动。
“姐姐,不要。”祝琼枝试图发出最后一声求救,然而梅年雪回以她的是重重的关门声。
没过多久,门被人打开,眼前一片漆黑的祝琼枝从麻木中回过神来,她扭动身躯,往门口看,虽然看不到,但她还是尽力去看,“求求你,放过我。”
那个女人没有在祝琼枝微弱的求救声中停下步伐,她靠近祝琼枝,扑了上来,祝琼枝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不要,不要!”
那个女人没有用手,她用她的唇瓣,抚摸了她身体的每一寸,女人非常喜欢祝琼枝的身子,她品尝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才起身离开,走至门口时,她嘶哑着声音道:“谢谢殿下的赏赐。”
祝琼枝的脸颊白得吓人,哪怕是行将就木的病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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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也不如她憔悴,祝琼枝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黑布覆盖下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却是涣散的,一丝神采也无。
梅年雪掀开祝琼枝脸上的黑布,笑了笑,道:“妹妹,喜欢我的安排吗?”
祝琼枝看着头顶的纱帐,并未作答。
半晌,她才道:“姐姐,能不能帮我倒一杯水?”
梅年雪依言帮她倒了一杯水,一抬头便看见祝琼枝撞向墙角坚石,试图自尽。
梅年雪神色大变,忙把额头汩汩流血的祝琼枝抱在怀里,“没有乞丐,只有我,只有我,妹妹。”
只听啪的一声,梅年雪被扇了一记巴掌,祝琼枝这一掌下手极狠,梅年雪的脸登时肿了起来。
梅年雪没有动怒,反倒把祝琼枝的手握在手中,亲了亲她的手背。
祝琼枝脸上并未出现释然的神情,她直视着梅年雪,道:“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姐姐。”
“不行。”梅年雪道。
“我想让方大夫过来陪我聊天。”祝琼枝道。
“不行。”梅年雪又一次拒绝了祝琼枝。
祝琼枝低眸浅笑,“姐姐留在这里,是想再找机会耍我吗?”
梅年雪噎住,一双漆黑的双眸盯着祝琼枝看了半晌,梅年雪把祝琼枝抱在怀里,取过她的小衣,天水碧对襟襦裙,一件件帮她穿上,轻声道:“妹妹只可以留在我身边,其他事情想怎么做都可以。”
祝琼枝勾住梅年雪的脖子,轻声道:“哦,真的什么都可以?”
梅年雪看了一眼祝琼枝额头上缠着的白布,点了点头。
祝琼枝提笔写下一封信,并道:“还请姐姐把这封信件封了火漆后,托人交给希娅公主。”
梅年雪匆匆扫了一眼信上的文字,含笑道:“妹妹的字越来越像我了,甚至可以以假乱真了。”
祝琼枝这封信就是给希娅公主的求爱信,信上说她心悦希娅公主,只要希娅公主把解药给她,她就愿意在战事结束后,与希娅公主远走高飞。
祝琼枝这么做,只是想尽快解开她身上的毒,只有毒彻底解了,她才能放心离开这里。
其实用这种方式得到希娅公主的解药,是最快速有效的方式,祝琼枝也不明白梅年雪那么聪明一个人,为何偏偏不用。
“这封信件,我不会送给希娅公主。”梅年雪道。
祝琼枝愠怒道:“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拿到解药?姐姐方才明明答应我了,我做什么都可以。”
梅年雪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祝琼枝,道:“难道妹妹一点也不介意吗?”
祝琼枝纳闷道:“介意什么?”
梅年雪的指尖摩挲了几下茶杯,她扫了一眼水杯里的自己,仰t?头喝下,“没什么,这封信,我会托人送给希娅公主。”
第99章 解毒 你是因为她才没有动手
祝琼枝在信上邀约希娅公主的地点是在酒泉之内, 并且盼望希娅公主能单独赴约,若希娅公主赴约,一定是愿意奉上解药,而不会暗中布下阴谋。
然而在约定的那日, 希娅公主并未赴会, 而是托人转告梅年雪, 梅年雪若想求得解药,需前往暹义国的营帐见她,梅年雪作为一军统帅, 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就在祝琼枝以为她们再也无法从希娅公主那里拿到解药时, 希娅公主忽然出现在了酒泉内的一家酒馆里, 并且用毒把酒馆内的所有人都放倒了, 梅年雪得知消息,去酒馆内见到了希娅公主。
希娅公主坐在桌边, 手执酒壶道:“你可知我一个人来此冒了多大的危险。”
希娅公主目光痴迷地锁在梅年雪身上,但见梅年雪立在那里, 一身宝蓝色长袍,雅致风流, 是她喜欢的样子,奈何梅年雪神情肃穆, 眼睛里不见有任何潋滟情意。
希娅公主唇边浮现讥讽的笑容, “梅年雪, 你是为了解药, 才在信中那么说的吧!”
梅年雪抬了抬眼,“公主,还请赠我解药。”
希娅公主精致的面孔上有了崩裂之色, 她道:“你连装几下都不愿意?”希娅公主指了指站在梅年雪身后的祝琼枝,道:“你是因为她?才对我这么残忍?”
祝琼枝本以为努力往梅年雪身后藏,能藏住,哪想到希娅公主一眼就看到了她。
祝琼枝实在不知道梅年雪让她来的用意是为何?就当为了解药,演一演不行吗?
梅年雪徐徐道:“希娅公主,我不是你的良缘。”
希娅公主脸上露出伤心的神情,“梅年雪,我明知可能有诈,依然为你而来了,为何你要那么对一个真心待你的人?”
闻言,梅年雪眉目依旧淡淡的,她道:“公主,您对我并非全然信任,为了能够安全离开酒泉,您不是毒倒了那么多人吗?想必你是盘算着,若我把你抓起来当人质,你就用这些人的性命来威胁我。”
“我们是敌非友,我防备你,有错吗?”希娅公主愤慨地指着祝琼枝道:“为什么?梅年雪,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是她,而不是我,明明我们那么登对,是因为我是暹义国人,你才不愿意对我动心?”
梅年雪看了一眼希娅公主,话锋一转道:“公主,如果我想请您喝酒,您会喝吗?”
希娅公主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她试探着询问:“你会在酒里下毒吗?”
梅年雪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公主,哪怕我们是同一阵营,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希娅公主还是不明白,她鄙夷地看了一眼祝琼枝,“梅年雪,你身后的那个女人,柔弱美丽,可是除了这两点,我实在不知她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
梅年雪一字一字地答道:“公主,如果我请妹妹喝酒,她绝不会怀疑我下毒。”
希娅公主放声大笑,“原来你喜欢好骗的女人。”
梅年雪嘴角微微勾着,不作解释,祝琼枝脸颊气鼓鼓的,她也没有那么好骗吧!
希娅公主把手里的一枚球状东西捏开,屋内顿时升起一阵烟雾,就在梅年雪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的时候,希娅公主身形一晃,已经跃至祝琼枝身后,她扣住祝琼枝的臂膀,将她带到了离梅年雪一丈远的地方。
希娅公主扬起下巴,扼住祝琼枝的咽喉道:“梅年雪,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当着我的面杀了她,我立马给你解药,要么当着我的面在失智的状态下杀了她。”
这不是一个选择吗?祝琼枝欲哭无泪。
“我方才所释放的烟雾,能够催动你体内的毒性发作,梅年雪,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倘若你醒来,发现你杀了你最心爱的女人,还有那么多无辜的百姓,你会如何?”希娅公主哈哈大笑。
祝琼枝眼睫低垂,敛下眼底的悲伤,希娅公主并不知道她经历的一切,才会误会梅年雪对她情根深重,实质上,梅年雪视她为玩物,并没有多少真心。
梅年雪眼睛逐渐变得赤红,她拔出腰间的剑对准希娅公主和祝琼枝,希娅公主把祝琼枝丢在梅年雪身前,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眼中浮现浓重的快意。
然而梅年雪的那把剑停在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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