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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惩罚 就罚妹妹,为我跳一支舞罢……
闻言, 祝琼枝想问她做错了什么,却被梅年雪扑面而来的强势气息压得张不开口,祝琼枝往后缩,却退无可退, 只能被她禁锢在怀里。
梅年雪两手撑在祝琼枝身侧, 一双黑眸幽深如静潭, “妹妹分明答应过我和连竹漪断交,为何却收她的信。”
祝琼枝的眼睛瞥向别处,轻声道:“只是收一封信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梅年雪的语气森冷如冰雪。“妹妹, 违背承诺的人要接受惩罚。”
祝琼枝慌了神, 颤声道:“罚什么?”
总不能要打她板子吧!祝琼枝在心里呜呜直哭, 她真的很怕疼。
梅年雪捏住祝琼枝的手, 不住地揉搓, “就罚妹妹,为我跳一支舞罢!”
祝琼枝困惑地看她一眼, “你明明看过了!”
梅年雪漆黑的瞳孔闪烁着暗芒,“那一回, 我离得远,没看清。”
祝琼枝睨她一眼, 梅年雪分明在说谎!端午庆典那日,她就站在假皇帝身后, 如何会看不清?
不过这惩罚对她而言, 并不算多么难办的事, 祝琼枝略略思索一下, 应了。
梅年雪道:“妹妹就跳那日所跳的舞蹈,最好还穿那身衣裳。”
祝琼枝瞪她一眼,“那身衣裳, 我让人损毁了。”
梅年雪含笑道:“哦,可我怎么记得妹妹把那身衣裳带回侯府了,若想损毁,早就损毁了,何须把它带回侯府再损毁。”
祝琼枝不由得撇了撇嘴,梅年雪为何非要难为她,那身衣裳那般暴露,她怎么能穿着它跳给梅年雪看。
虽然她曾经在端午庆典上穿那身衣裳跳过,但那是迫不得已,如果有的选,她只想穿得严严实实地跳舞,唯有那样,旁人的目光才会专注她的舞姿,而不是别的地方。
祝琼枝垂下眼帘,心道,说到底梅年雪还是把她当玩物,才特意要求她那么穿。
梅年雪察觉出祝琼枝的不情愿,声音透着一丝不快,“妹妹若是不愿,就换一种惩罚。”
祝琼枝忙道:“我愿意,我愿意。”祝琼枝太了解梅年雪的性情了,原书里她整治忤逆她的大臣的手段要多残忍有多残忍。
若是再换一种惩罚,只怕更难以承受,还不如跳舞这项。
祝琼枝回到侯府后,把那身衣裳从衣箧里拿出来,定定地看了半晌,才鼓起勇气穿上。
祝琼枝穿着她,走到梅年雪房间,面对梅年雪,缓缓抬手。
但见祝琼枝腰肢柔软轻盈,飘然转旋,时而玉指流连,时而双手如无力的柳枝垂于腰后,当她仰面往下俯时,莹润饱满的胸脯,白花花的晃人眼的水蜜桃,就这样绽放在梅年雪面前。
梅年雪没等祝琼枝跳完,就把她拉到了怀里,祝琼枝与她经历过那么多亲密事,自然瞧出了她眼底的欲色,祝琼枝当即落下泪来,“你就是想欺负我。”
梅年雪掐了一下祝琼枝白嫩的脸颊,“我若是想欺负你,你还能好端端地在这里吗?”
祝琼枝吸了吸鼻子,她说的不是那种欺负。
梅年雪笑了笑,道:“别哭了,我是真的想看你跳舞,未料到”未料到没忍住。
祝琼枝眨了眨眼睛,看着梅年雪,她说的话可信吗?
当然是不可信的,梅年雪原本确实存了些不可见人的心思,见祝琼枝落泪,才临时扯了个谎。
她从来不是好人,但是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祝琼枝嘟囔道:“那你放开我。”
梅年雪含笑道:“妹妹,你还记得吗?你答应过我,留在我身边。”
祝琼枝睁大了眼睛望向梅年雪,她也太无赖了,她说的“留下”可不是指待在她怀里。
“我说过,但”祝琼枝张口结舌道。
梅年雪要的就是她这句承诺,她道:“妹妹没忘记就好,君子要重诺。”
祝琼枝心中无比憋闷,她别过脸,不与她争辩,左右也辩不过她,由她去。
梅年雪又捏了一把祝琼枝脸颊上的软肉,道:“妹妹,你还没跳完。”
祝琼枝回击道:“不舞了,是姐姐强行结束了这段舞蹈,姐姐怎么能要求我继续跳?”
梅年雪噎住,没有吭声。
见状,祝琼枝心中略微得意了下。
忽然,梅年雪道:“妹妹这么久没去淑女堂,淑女堂的功课落下许多了罢!”
祝琼枝心里咯噔一下,梅年雪要做什么?
梅年雪笑眯眯道:“不如我帮妹妹补习功课。”
祝琼枝抿唇道:“姐姐,不日我就去淑女堂补落下的功课,姐姐不必为我烦心。”
梅年雪可比掌教严格多了,祝琼枝一点也不想梅年雪帮她补习。
“不烦心,妹妹功课不好,才会让我烦心。”梅年雪道。
祝琼枝看了梅年雪一眼,她怎么这么关心她的功课了,往日虽然也关心过,但是没像现在那么关心。
梅年雪拿出一张宣纸,在上面提笔写字,道:“妹妹让我烦心的不止是功课。”
祝琼枝瞬间了然,她双颊因羞愧而变得通红,梅年雪写下的字遒劲有力,疏密有致,哪像她写的字,跟狗刨似的。
祝琼枝跟着梅年雪练习书法,补习功课,不觉倏忽之间,十日有余,天气愈发的热,梅年雪却还是把她抱在腿上,教她练字,祝琼枝不满道:“姐姐,你不热吗?”
梅年雪淡淡道:“不热。”
“可是我热。”祝琼枝只觉得热得喘不过气来。
梅年雪扫她一眼,连忙从青铜冰鉴里拿出一块冰,放到她脸上,“这样,还热吗?”
还是有些热,祝琼枝干脆脱了外面的轻纱外衫,上身只留一件葱绿抹胸裹着沉甸甸的胸脯。
梅年雪见她两条玉臂都露在外面,皱了皱眉,“妹妹!”
祝琼枝现在对梅年雪比以往放心很多,这些时日,她俩无论贴得多紧,梅年雪都没有逾矩过,所以哪怕在她面前穿得少一些,祝琼枝也不觉得会出什么事。
祝琼枝仰着脸娇嗔道:“这里又没有外人。”
祝琼枝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梅年雪房间的门本就是虚掩着,那人直接推门而入,见梅年雪紧紧抱着一个裸着手臂的女子。
季芙蓉调笑道:“梅年雪,好啊!你竟把情人带到府里了,不怕别人发现吗?”
“啧啧啧,还把人衣衫都脱了,白日宣”淫这个字硬生生被季芙蓉咽在喉咙里,这小姑娘那么害羞,还躲在梅年雪怀里,不让人见,她可别把人吓到了。
梅年雪抱着祝琼枝,把她的衣衫拎过来,重新给她穿上,祝琼枝从梅年雪怀里抬起头,“芙蓉,是我啊!”
季芙蓉如遭雷击,她看着祝琼枝,不敢置信地呢喃,“怎么会,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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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红颜祸水 妹妹若是只祸害我一个人就好……
祝琼枝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不该是她吗?而且季芙蓉对她们的误会也太大了,她竟以为她是梅年雪的情人,虽然她们有过床笫之欢,但梅年雪对她从未有情, 她又怎么算得上是她的情人?
季芙蓉满脑子都是祝琼枝裸着手臂缩在梅年雪怀里的样子, 这个场景, 她曾经在梦里幻想过无数次,一张娇羞带怯的脸庞埋首在她怀中,她下意识抱紧她, 与她亲密, 季芙蓉怎么也没想到, 她会亲眼看到衣不蔽体的祝琼枝被梅年雪抱在怀里, 在她没来之前, 两人都做了些什么?季芙蓉不敢再往下想。
她方才竟然还调侃她们,简直可笑至极, 见两人还亲密地抱在一起,季芙蓉的心仿佛被针戳了一下, 季芙蓉走上前去,想把祝琼枝拉走, 却在一瞥眼间,见到了梅年雪腰间的香囊。
季芙蓉盯着香囊, 喃喃道:“这香囊是谁送你的, 梅年雪。”
祝琼枝替她答道:“是我送她的。”
季芙蓉的脑子嗡嗡地乱了起来, 她恍惚想到, 她那日在花蹊楼听到的声响,难道也是她与祝琼枝?季芙蓉几乎要呕出血来,她简直就是戏台上的丑角, 被梅年雪骗得团团转。
季芙蓉抬眸,死死地盯着梅年雪,双拳紧握,骨节因用力而“咯咯”作响,“你答应过我,梅年雪,你答应过我。”
祝琼枝疑惑地看了梅年雪一眼,她答应过季芙蓉什么?
下一瞬,季芙蓉拔出房间里悬着的一把剑,架在梅年雪脖子上,“跟我过来!”
祝琼枝慌张道:“芙蓉,发生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姐姐。”
季芙蓉双目赤红地看向祝琼枝,她声音嘶哑,面露痛色,“琼枝,这是我们两个的事t?,你不要参与其中。”
梅年雪给了祝琼枝一个安抚的眼神,她跟在季芙蓉身后,缓步走出房间,嘴角还挂着淡然的微笑。
待两人走到无人经过的一隅,季芙蓉目眦欲裂道:“梅年雪,你可还记得昔日的承诺。”
梅年雪面色沉静无波,道:“记得,然,君子重诺,梅某不是君子。”
季芙蓉气结,“你”
梅年雪看向季芙蓉,缓缓道:“芙蓉,你应该知道琼枝对你从未有过情意。”
她当然是知道的,季芙蓉眸底闪过一抹痛意,她低垂着眼帘道:“她的确从未对我有过情意,可是你呢?你把她当什么了,在花蹊楼胡作非为,今日在房间里又与她肆意胡闹,梅年雪,你若把她当成心爱之人,就请尊重她。”
梅年雪不觉好笑,“你在花蹊楼楼里听见那样的声音后,不曾劝我尊重她,今日以为我俩白日宣/淫,还肆意调侃她,现在怎么提起尊重一词了。季芙蓉,不要用冠冕堂皇的由掩饰你的心思,你若真想与我争,我不会阻拦。”梅年雪抬了抬眼皮,“只是你争得过吗?”
季芙蓉把手中的那柄剑甩出去,那柄剑与墙壁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季芙蓉咬着牙道:“梅年雪,你会后悔你今日所为。”
梅年雪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乎是想知道她能搞出什么花样。
季芙蓉将袖口撕下一片,举起手,起誓道:“我季芙蓉,和梅年雪,割袍断义,从此势不两立。”
闻言,梅年雪面不改色,她本就有很多敌人,以后再多一个也无妨。
季芙蓉抬起脚踩在那柄剑上,转身离开。
梅年雪回到房间后,祝琼枝担忧地走上前,道:“你和季芙蓉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了?”
梅年雪睨她一眼,“红颜祸水。”
祝琼枝心下不解,她怎么就成了红颜祸水了,祝琼枝嘟起嘴道:“姐姐,你冤枉我。”
梅年雪把祝琼枝揽在怀里,手指屈起刮了下她的鼻子,“确实冤枉,但也算不上太冤枉,妹妹若是只祸害我一个人就好了。”
祸害?原来梅年雪是这样想她的,祝琼枝嗔道:“我什么时候祸害姐姐了。”
梅年雪轻笑,没有答话,反倒把她按在胸口,喟叹一声,她害得她心有挂碍,人若是心有挂碍,处处都是弱点。
祝琼枝见她不正面回答,心里不由得恼怒,她拿起梅年雪的手,挠了挠她的手心。
梅年雪没料到祝琼枝会这样偷袭她,她道:“妹妹怎么比以往皮了些。”
祝琼枝瞪她一眼,“我只是学姐姐而已。”
梅年雪道:“哦,我还不知我曾经这么逗弄过妹妹。”
祝琼枝直言:“你欺负我,欺负得更厉害,情蛊那次”祝琼枝止住了即将说出口的话,这些天,两人都对此避而不谈,仿佛谁也不提,就能将此事揭过似的。
空气陷入尴尬的沉默,还是梅年雪先开口,她拨了拨祝琼枝额前的碎发,“妹妹,以后不要再见季芙蓉。”
祝琼枝怔住,“为什么?你让我与连小姐断交也就罢了,可是季芙蓉和我一起长大,为何要与她断开。”
梅年雪扫了祝琼枝一眼,“妹妹若是想去什么地方,我可以陪妹妹去,妹妹若是想玩什么,我也可以陪妹妹一起玩,妹妹看书时,若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妹妹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季芙蓉吗?”
祝琼枝看梅年雪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怪物,“姐姐,你是希望我的世界只剩你一个人吗?”
梅年雪勾起嘴角,“这样不好吗?”
祝琼枝幡然醒悟,“这几日,姐姐一直教我功课,不仅仅是想帮我补习,你是想代替掌教?你是不是连淑女堂,也不想让我去。”
梅年雪笑了笑,“淑女堂那地方人太多了,妹妹每日有我教你读书,不快意吗?”
祝琼枝瞳孔一缩,惶恐地退后两步。
梅年雪欺身上前,强大的压迫感逼近,“妹妹在害怕什么?我们这几日不就是这样生活的吗?”
祝琼枝摇了摇头。
梅年雪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转瞬又扬起笑容,道:“原来妹妹还没有习惯,那我就再给妹妹一些时间,几日不行,几个月,再不济几年,我相信妹妹有朝一日,总会习惯的。”
祝琼枝试探性开口,“如果我不愿呢?”
梅年雪轻笑,“妹妹不会不愿的。”
第83章 七夕节 姐姐,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梅年雪说话的语气温和, 祝琼枝听来却忍不住浑身战栗,她已经没有自由了。
“姐姐,求你放过我好不好。”祝琼枝只希望梅年雪可以顾念着往日的情谊,放过她。
梅年雪唇边浮起凉薄笑意, “放过?妹妹这话实在太可笑了, 难道妹妹要我打断你的腿才愿意留在我身边。”
祝琼枝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瞳孔骤然一缩,她可真是个疯子。
梅年雪伸手抚了抚祝琼枝的脸颊,“只要妹妹乖一点, 我自然不会打断妹妹的腿。”
祝琼枝垂下眼睑, 默然不语。
梅年雪见她如此乖顺, 甚是满意, 她拉着祝琼枝坐到椅子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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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已经进步很多了,但是还得多练。”
祝琼枝任由她将她抱在怀里, 没有挣扎。
正在此时,有人从窗子跳进梅年雪的房间里, 祝琼枝慌忙推开梅年雪,站起身, 祝雅姝的目光从两人的脸上掠过,心中颇觉奇怪, 但她有件更重要的事要讲, 便道:“大事不好, 暹义国联合突厥的骑兵侵袭了梁国边境, 本以为我军此战定然告捷,哪想到今日传来急报,边关已经失守了。”
祝琼枝大惊失色, “怎么会?”
梅年雪道:“圣上如何处这次事件?”
祝雅姝望她一眼,道:“圣上派了吴将军前去平乱,已经出发了。”
梅年雪蹙眉道:“暹义国人善于用毒,匈奴骑兵又厉害,两方联手,我朝的将士们根本不是对手。”
祝雅姝叹道:“是啊,若不是圣上不允,我都想上战场了。”
原书里大梁似乎没什么事,现在却要面临如此严重的战事,祝琼枝皱起眉头,是和暹义国那个内奸的死有关吗?那个内奸的失败让暹义国人意识到无法从内部攻克大梁,所以干脆发起战争?
梅年雪凝神思索道:“圣上重文轻武,把兵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朝中能用的武将极少,若是吴将军再失败,恐怕朝中真没有什么可用之人了。”
闻言,祝雅姝长叹一声。
梅年雪抬眸道:“姑姑,前方战事的消息,你一定要时时告知我。”
祝雅姝道:“没问题。”
忽然,她意识到有些地方不对劲,祝雅姝道:“你平日都唤我统领,怎么今日跟琼枝一样唤我姑姑了,还有你跟琼枝方才在做什么,她怎么坐在你腿上?”
祝琼枝双颊泛起红晕,“姑姑,表姐在教我写字。”
祝雅姝笑了笑,“哦哦,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祝雅姝一直习武,脑子是一根筋的,所以并没有立刻觉察出祝琼枝的回答有什么问题,直到从梅年雪的房间里离开,祝雅姝才恍然意识到,不对啊!梅年雪教祝琼枝写字,也没必要把她抱到腿上。
祝雅姝很少看话本,也很少看戏,脑子里根本没有女女之间的那点事,更不会往这方面想,她歪着头认真思索片刻,得出结论,应该是因为那个椅子坐不下两个人,祝琼枝出于不得已才坐在梅年雪腿上。祝雅姝嘴角绽出了然的微笑,飞身离开了侯府。
除了边关的战事,梅年雪要操心的还有皇后有没有按照她的计划去设计念亲,然而长定殿修缮事宜,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即便皇后设计了念亲,也要等至少半年之后,才能出结果,梅年雪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日子如流水,转眼间就到了七夕。
七夕节,京城中的男男女女都要到凌心湖边放灯祈求良缘,凌心湖边也是京城的适龄男女们借此机会,表白心意的地方,若有看中眼的,就可以送给对方五色缕,把自己的心意告知对方。
京城中有不少贵女和公子就是在这一日定情。
祝琼枝虽然年纪尚小,但也到了慕少艾的年纪,祝夫人自以为不是什么古板的老家伙,所以催着她和梅年雪去凌心湖玩耍,并且还叮嘱了春桃和柳叶照顾两人。
祝琼枝只好跟着梅年雪来到凌心湖,只见水滨街上热闹非凡,街道两边除了门市还有卖各色东西的小贩,沿途的树上还挂着彩色灯笼,炫人眼目,也有人组织了诗会,说是拔得头筹t?者可以和身边的人修成正果。
梅年雪原本对七夕没什么兴趣,只想着逛一圈就回来,听见那个穿紫色襦裙的女子说的话,立刻折回来,问道:“王姑娘,你们的赛诗活动的规则是什么?”梅年雪听其他人都唤她王姑娘,便也这样唤她。
王姑娘道:“此次赛诗活动由两个人结成一队,再由我给你们从盒子里挑出两个字,你们作两句包含这两个字的诗,谁作的诗最佳,就能获得我用金银丝线绣成的喜鹊灯,得到牛郎和织女的祝福。”
梅年雪道:“那就拜托您给我挑两个字过来了。”
王姑娘给梅年雪从盒子里拿了两张纸条,递给梅年雪。
祝琼枝看了梅年雪一眼,嘟囔道:“我不会作诗,我可以去别处玩吗?”
梅年雪握紧祝琼枝的手,含笑道:“当然不可以,这个活动得两个人参与。”
祝琼枝低头看了一眼脚上的绣花鞋,怔怔地想,即便出来了,她依然没有自由。
这时,参与活动的其他男女看了两人一眼,不忿道:“你们两个人都是女子,不应该参与这个赛诗活动吧!”
其他人附和道:“是啊!你们两个人应该另找两个男人来参加赛诗活动,今日是七夕节,不是什么金兰节。”
被这么多人嘲讽,祝琼枝想一走了之,然而梅年雪拉着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祝琼枝凝眸看着她,想道,她是为了那个漂亮的喜鹊灯,才执意留在这里吗?
王姑娘开口道:“女子和女子当然也可以参加这个活动,这是我组织的赛诗活动,规则是我定的,诸位不要再议论了。”
祝琼枝看了王姑娘一眼,她倒是很开明。
梅年雪拿到的纸条上的两个字,是“粮”和“壶”,很快,她就作出两句诗,并递给王姑娘。
王姑娘念道:“昔日秋成满仓粮,今在壮士一壶中,好诗。”
祝琼枝望向梅年雪,眼中满是钦佩之意。
听见梅年雪作的诗后,有一名穿水蓝色衣裙的女子撞了撞身边的男子,“你看你作的什么诗,狗屁不通。”
那男子不满道:“你若是觉得我作的诗不好,就把你的五色缕送给她。”
蓝衣女子听了男子的话,果断从男子身边走开,把她的五色缕送给梅年雪。
蓝衣女子正要把她的五色缕挂在梅年雪身上,梅年雪转身接过。
祝琼枝看着她接过别人送的五色缕,心头酸涩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方才一路上无论有哪个男人送我五色缕,都被姐姐挡了,怎么姐姐就收别人的五色缕。”
梅年雪转头望向祝琼枝,嘴角扬起,“妹妹又不送我五色缕,怎么还不准我收别人的,我可是把我的五色缕送给妹妹了。”
祝琼枝愣住,她的确没给梅年雪准备五色缕,可若是送给了她,两人之间这算是什么呢?
见祝琼枝不答,梅年雪脸色冷了下来,王姑娘走过来道:“所有参与者的诗我都看了,你就是今日头筹获得者,快来领你跟她的喜鹊灯吧!”
梅年雪唇边扬起笑容,拿起灯笼,写上自己的名字,她看了一眼祝琼枝,把笔给她让她写上自己的名字。
然而她等了半晌,祝琼枝依然没有动作,梅年雪敛下眉,提起笔帮祝琼枝写上她的名字。
王姑娘看了一眼她在灯笼上写下的名字,道:“原来你就是淑女堂第一才女梅年雪。”
梅年雪点头示意,提着喜鹊灯拉着祝琼枝走到湖边,开始放灯。
正在这时,一名男子走过来,道:“我只是看一眼小姐的背影,便觉得小姐宛如天上仙子,不知小姐可愿意收下我的五色缕。”
梅年雪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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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认出她就是骚扰琼枝的那位魏公子,梅年雪嘴角含笑,朝他勾了勾手,魏公子凑近,梅年雪一脚把他踢进湖里。
祝琼枝先是一愣,旋即一笑。
梅年雪看见祝琼枝的笑容,心神一动,正要倾身过来,一瞥眼间,看到两个熟人,季芙蓉和连竹漪,她俩怎么会站在一起?梅年雪心头升起疑惑。
祝琼枝顺着梅年雪的目光看到两人,正要开口,想到梅年雪不愿意她和两人相处,便止住了。
季芙蓉和连竹漪也注意到了梅年雪,季芙蓉的目光定在祝琼枝和梅年雪握紧的双手上。
梅年雪主动走了过去。
“连小姐,季小姐。”梅年雪道。
连竹漪看向梅年雪,微微一笑。
梅年雪道:“我和表妹是结伴而来,二位也是吗?”
季芙蓉瞪一眼她,“不行吗?”
梅年雪看着连竹漪,双眼眯了眯,不对,有古怪,季芙蓉曾经视连竹漪为情敌,怎么会忽然和她结伴而来。
梅年雪笑了笑,没有多问,拉着祝琼枝离开她俩。
待梅年雪和祝琼枝走远,季芙蓉道:“我会让姨母跟皇上提这件事,只是真的要这么做吗?会不会太过分了,一旦扣上那样的罪名,梅年雪恐怕会被凌迟处死。”
连竹漪笑容温和,眼睛里却透着一股狠厉,“芙蓉,你不想解救琼枝吗?只有梅年雪死了,琼枝才能自由。”
“这一切都是为了琼枝好。”连竹漪在季芙蓉耳边蛊惑道。
第84章 梅年雪出事 论罪当诛
梅年雪和祝琼枝回到侯府的时候, 已是亥时,本该休息的祝夫人,坐在正厅里等着两人,见两人相携归来, 笑道:“你们两人去了那么久, 有没有碰到心仪的俊朗公子。”
祝琼枝看了梅年雪一眼, 道:“娘,不曾遇到。”
梅年雪淡淡道:“我也不曾。”
“罢了,你们俩年纪尚小, 若说嫁人还得再等两年。”祝夫人握住祝琼枝的手道:“虽说娘希望你能够遇到真心喜欢的男子, 可等你有了心仪的男子, 该操心的人恐怕是我了。”
梅年雪开口道:“若是表妹一直没有心仪的男子呢?”
祝夫人愣了愣, “怎么会!”
梅年雪还要再言, 祝琼枝面露慌张之色,扯了扯梅年雪的袖子, 对祝夫人道:“娘,我和表姐都有些困倦, 我们先回去休息了。”
祝琼枝拉着梅年雪回到自己的房间,梅年雪道:“表妹为何不让我说下去。”
祝琼枝怔愣道:“姐姐难道要把我们的事告诉母亲吗?”
梅年雪扯了扯嘴角, “她总有一日会知道的。”
祝琼枝眼睛里掠过一丝惊惶,她摇头喃喃道:“不可以, 不可以。”
梅年雪嘴角含着讥讽的笑意, “妹妹不想母亲知道, 是还想嫁人?”
祝琼枝抬眸, 故意道:“是,我还想嫁人,还请姐姐高抬贵手放过我。”
梅年雪眼中如要喷出火来, 半晌,她冲春桃喊道:“春桃,让夫人来琼枝房间一趟。”
春桃看了琼枝一眼,梅年雪道:“快去。”
祝琼枝愕然不解,“你让母亲来我房间作甚么?”
梅年雪把祝琼枝的衣襟往下拉,“让夫人知道你我之间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妹妹不是想嫁人吗?我很好奇,姨母若是亲眼看到妹妹在我怀里娇/喘,还会不会让妹妹嫁人。”
祝琼枝垂下泪道:“够了,我不嫁人了,姐姐不要让母亲知道。”
梅年雪把祝琼枝搂在怀里,温声道:“妹妹,不要总是惹我生气,我已经极力克制了。”
祝琼枝怔了怔,她这幅样子,竟然还是克制之后的,祝琼枝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绝望。
或许她真的不该惹她,只要遂她的心愿,兴许哪天她腻了就会放过自己。
祝琼枝如同小动物般蹭了蹭梅年雪的脸庞,梅年雪以为她终于想通了,面露喜色,梅年雪弯下腰环住她的膝盖,将她抱到床上。
正在这时,祝夫人来到琼枝的房间门外,她敲了敲门,喊了一声琼枝。
祝琼枝看了梅年雪一眼,梅年雪起身从房间里走出来,道:“姨母,是我想找您。”
祝夫人纳闷道:“你找我?”
梅年雪道:“姨母,你恐怕不知,这几日琼枝一直在生我的气,所以我想知道怎么哄她。”
祝夫人笑道:“她啊!好哄得很,小时候只要她生气了,趁她不注意给她一颗糖,她就会消气。”祝夫人说完怔住,“是我忘了,琼枝长大了,现在她已经很少在我面前生气,我竟不知道该怎么哄她了。”
梅年雪含笑道:“那我只能另想办法了。”
很快,门外就传来,祝夫人离开的脚步声,而梅年雪似乎也在祝夫人离开后走开了,祝琼枝双腿屈起t?,静静地看着烛火,没过多久,一挨枕头沉沉睡了过去。
晨曦的阳光隔着碧纱窗斜斜透过来,祝琼枝从睡梦中醒来,她眼皮微动,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原来是有人坐在她身边,一只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祝琼枝试探地问:“姐姐,是你吗?”
梅年雪回道:“是我。”
祝琼枝被梅年雪遮住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人不自觉地陷入恐惧当中,她肩膀微微抖动,颤声道:“姐姐,你要作甚么?”
见她如此恐惧自己,梅年雪负在身后的手不由得握紧,她沉默片刻,把那束鲜花放在床侧的小几上,迅疾离开了房间。
祝琼枝看到她放在小几上的鲜花,愣了愣,祝琼枝细看之下,见花瓣上附着几滴清晨的露珠,恍惚想道,她是一大早就去摘花了?
可是方才她竟然以为她色心发作,欲对自己行不轨之事,祝琼枝垂下头,心头起了一丝愧疚。
梅年雪从侯府离开后,去了花蹊楼,孟怀丹一见到她,就道:“你昨晚作的那两句诗真好。”
梅年雪脸上微露疑惑之色,“你怎么知道?”
孟怀丹缓缓道:“昨晚我在凌心湖听到一位姓王的姑娘大声朗诵你那两句诗,并且向每一个路过的人说这两句诗是由你所作。”
梅年雪一愣,她道:“她向路人极力夸奖我的诗?”
“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孟怀丹疑惑道。
梅年雪道:“这两句诗非常平庸,不至于让她,向每一个路人赞美这首诗,而且还特意强调是我作的。”
梅年雪越想越不对劲,她双目一凝,心道,如果真是有人故意为之,那这法子可真是阴毒,只希望她俩不是用这法子对付的她。
三日之后,祝雅姝闯进梅年雪的房间,道:“年雪,皇上召你入宫,要亲自拷问你。”
梅年雪心里咯噔一声,看来那俩人当真要致她于死地了。
梅年雪跟着祝雅姝来到延清宫,只见景顺帝坐在龙椅上,神色威严,目光中带着冰冷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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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秋成满仓粮,今在壮士一壶中,这两句诗是你作的吗?”景顺帝怒道。
梅年雪道:“是。”
皇上的唇紧抿成一条线,眸中凛冽寒光直刺而来,“我朝将士正在边关打仗,而你用诗句隐喻我大梁会被胡人打败,是何居心哪!”
祝雅姝心中一惊,怎么会那么巧,粮音同梁,壶音同胡,皇上一向最厌恶文人拿诗句讽刺他,当朝曾有几桩骇人听闻的文字狱案,凡是参与者,皆被流放,抑或处以极刑。
只要梅年雪承认这两句是她作的,无论她如何辩白,皇上都不会饶恕她了。
祝雅姝心一横,至梅年雪身边跪下道:“陛下,还请您饶恕她,她应该并无此心。”
景顺帝勃然大怒道:“若是并无此心,怎么会作出这两句诗,天下间绝无这样的巧合,梅年雪,你是淑女堂最优秀的学生,祭酒曾跟朕称赞你聪明绝顶,若你是个蠢人,兴许只是巧合,但你是聪明人,聪明人向来都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这两句诗,显然就是包藏祸心,论罪当诛。”
闻言,祝雅姝面色苍白如纸,完了!
第85章 脱险 妹妹,你为了她伤我!
梅年雪低头道:“皇上, 这是梅某在七夕节赛诗活动上所作的诗,活动的组织者王姑娘,要求我们根据她抽的两个字来作诗,而梅某拿到手的是‘粮’和‘壶’二字, 这才作了皇上听闻的那两句, 梅某作完那一联诗后, 心下觉得应该再作一联诗,合成一首,便又作了两句, 还把这一联诗, 告诉了花蹊楼东家的女儿孟怀丹, 孟怀丹听取了梅某的建议, 用梅某作的这一联诗中的三个字, 给酒取名。”
景顺帝的一双眸子黑不见底,他道:“说来听听?”
梅年雪道:“梅某另作的一联诗是, ‘不贪浊酒碎玉壶,宁要渴饮匈奴血。’梅某让孟怀丹用‘匈奴血’给酒取名, 惟望每一个喝到‘匈奴血’的客人,都有誓杀匈奴人的斗志。”
景顺帝微微沉吟, 道:“你此话当真?若这两句诗是你现场编的,也是有可能的。”
梅年雪眉眼低垂道:“皇上派江总管去把孟怀丹以及花蹊楼的钱掌柜唤来, 就能知道梅某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了。”
景顺帝凝神看了梅年雪许久, 他道:“江德福, 宣朕旨意, 召孟怀丹、钱掌柜入宫。”景顺帝顿了顿,“顺便再抓几个花蹊楼的熟客入宫。”
两个时辰后,孟怀丹和钱掌柜等人来到延清宫, 梅年雪跪了那么久,膝盖已然淤青,沁出血来,她忍住疼痛,挺直脊背,注视着龙椅上的景顺帝。
景顺帝出言询问:“孟怀丹,‘不贪浊酒碎玉壶,宁要渴饮匈奴血’这两句诗,是梅年雪作的吗?”
孟怀丹头一回面圣,说话带些颤音,“是陛下,是梅年雪所作,她还让在下用匈奴血这三个字给酒取名。”
钱掌柜亦是如此说。
景顺帝的视线转而落到那几个熟客身上,他道:“花蹊楼里真有名叫‘匈奴血’的酒吗?”
那几个熟客本来喝得醉醺醺的,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但到了圣上面前,哪敢表露醉态,他们跪在地上,低眸齐声道:“是的,皇上。”
景顺帝神色稍转,但心底没有完全打消对梅年雪的怀疑,他道:“孟怀丹,梅年雪另作的那一联诗是在什么时候,说给你听的?”
孟怀丹道:“启禀皇上,是在七夕节的后一日。”
倘若梅年雪再晚几日和孟怀丹提起这两句诗,就很像找补,若是七夕节后一日所作,那就对了,梅年雪作完一联诗后,觉得不够尽兴,又作一联诗,合成一首,的确合情合。
景顺帝对梅年雪道:“朕误会你了,你起身罢。”
冷汗濡湿了梅年雪的衣衫,鲜血从梅年雪膝盖浸透出来,梅年雪支撑着想起来,却没了力气,差点倒下去,祝雅姝见状,搀扶着她站起来,梅年雪朝景顺帝拱手道:“皇上,梅某有一个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