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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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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远侯在兵部任职,与他们三分天下,但凡少一丝锐气,都会被他们压下去。

沛国公进门后先向睿王行了礼,后转身走向老夫人,迎着老夫人慈祥的笑脸说道:“今日老夫人大寿,只备了薄礼一份,老夫人见谅。”

老夫人笑得脸上堆满了褶子,与他寒暄了几句,看向他身后两个孩子,笑吟吟道:“这就是您家两位公子吧。”

沛国公子嗣不多,都是老来子,他四十岁才得了第一个儿子,国公夫人为他生了三个孩子,他每一个都跟心肝肉这么宝贝着,哪怕长子读书不成器,他也不曾苛待他半分,次子更是娇养大的,他自己都不舍得骂几句,却叫沈康刻薄了,竟当着奴才的面骂他拜高踩低!还被以讹传讹传出了那样的闲话,说宋言原本相中了沈康,要与他为妻,后来又攀附侯府,对相府庶子始乱终弃,简直是不堪入耳!

老夫人不问还好,她这一问,沛国公脸上立刻发起了怒,眼看就要发作,还是镇国公亲自过来卖了老脸拉他走,沛国公夫人坐着没动,咬着牙挤出笑容来与老夫人介绍。

睿王不知他们其中龃龉,见宋言模样清秀、性格柔软,灵机一动,问道:“你们家宋言可许了人家了?”

睿王世子扶了扶额头,悄悄拉了一下父亲衣袖。

睿王不明所以,以为他不愿意,婚姻大事哪里轮得到他说话,便甩开了他继续追问。

周围人像看好戏似的盯着他们,沈康定定看着宋言,嘴角露出嗤笑,众人看他冷笑,越发觉得传闻事出有因。

沛国公夫人拉不下脸,此刻侯府还未到场,她半点不知侯府如今是什么态度,正窘迫不堪时,沈容突然笑了声道:“睿亲王有所不知,宋公子已经许给了我表兄万常宁,王爷就不要打趣他了。”

振威大将军抓了把瓜子,皱起眉道:“没听说啊,下定了吗?”

沈容笑道:“此刻我表兄外出办差未归,等回来就去下定,今日是祖母寿宴,不如先看看我们小辈准备的寿礼。”

振威大将军幽幽笑道:“这话都听了大半年了,等北远侯到了,咱们得按着他好好问问,若是真的就赶紧了去下定,若是一厢情愿,谁也别耽误谁前程。”

沛国公暴怒而起,正要上去揍他,赵北辰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哈哈大笑道:“舅舅,你又在刻薄谁呢?”

镇国公连忙又拉住了沛国公,叫人给他端茶来。沛国公喝了口茶,继续骂道:“你这个蠢货,块头大心眼小!”

振威大将军到底是沛国公晚辈,闻言权当逗了个乐子,笑道:“好好好,是我心眼小,等会儿吃酒我自罚一壶!”

“我不跟你坐一桌!”沛国公把沈容拽过来道,“你马上去安排,我不跟他一桌!”

沈容哭笑不得,连忙吩咐下去。

睿王不明所以,见他们消停了,又问:“沛国公,那你家世子娶妻了吗?”

沛国公暴怒道:“沈容!我也不跟他一桌!”

宋言无缘无故又被羞辱了一通,悄无声息躲着出去,跑去墙角抹了几滴眼泪,等他平复了情绪,才擦干净眼泪,漫无目的在院子里踱步,闲看着忙碌来去的行人。

侍卫瞧见他躲在墙角偷哭,连忙跑去告诉万常青。

赵念安叫人来找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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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过了好半天才找到他,见他这般伤心难过,连忙叫双喜过来,带他去后花园坐坐。

堂内闹了一通,老夫人脸上的笑容快绷不住了,她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面上仍是笑吟吟说:“时候也不早了,康儿,你请各位叔伯都去入座吧,我也见见孩子们,与他们说说话。”

沈康昂首挺胸应是。

沛国公还在絮叨,不与他们坐一桌,沈容无奈,连连点头答应。

众人都出去了,陈夫人喟叹了口气,又去请女眷们过来请安。

第85章

沈康今日迎来送往表现得十分大方得体,他容貌也算上佳,身材硬朗,只论形态也算仪表堂堂,他安排诸位宾客落座后,又按着老夫人的吩咐回到正堂,亲自奉了茶上来,刻意嘘寒问暖,表现得孝顺体贴,举手投足间又露出些男儿阳刚之气,堂内的姑娘们都害羞地掩着面,女眷们不便见外男,沈康露了脸之后便有分寸地退了出去。

老夫人当着众人的面将这个孙儿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夫人们自然顺着老夫人的话说些溢美之词,心中却各有盘算。

老夫人心里清楚明白,这相看之事门道众多,也不急于一时,为人父者多看重门庭家世,为人母者则看重婆媳妯娌,但最终是拗不过女儿家自己喜欢,只要她们对沈康动了心,自然事情就成了一半。自古女儿金贵,藏于闺阁之中不见世面,更少见外男,沈康外貌尚算英俊,虽是庶出,那也是相府的庶子,至于婆媳关系,陈夫人性格懦弱内向,这一点老夫人完全不操心,自不必她来教,众人自己看了就知道她这个婆婆不难应付。

只要沈康多露脸,再找机会与相中的小姐多相处几次,自然水到渠成。

老夫人当年便是用这一套拿下了侯府千金,这于她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老夫人思及此,脸上露出我佛慈悲一般的笑意,大有稳坐钓鱼台之感。

*** ***

沈康办完祖母交待的事情,一时想起宋言,方才他似乎是瞧见宋言红着眼睛出了正堂,然后就再没回来。

原是他一门心思想要嫁入侯府,却也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那万常宁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莽夫,靠着侯府势力才当上一个小将军,还未成亲就在外沾花惹草,名声早就臭了,宋言一心想嫁的就是这种下三滥的家伙,活该他咎由自取!

沈康如今终于是想明白了,定是侯府吊着宋言不下定,他那头没找落,便想着来勾搭自己,所以在沈容婚宴上才会那般含情脉脉对自己。

沈康握紧了拳头,想起方才宋言被奚落时可怜的模样,又于心不忍,想着还是应该开解他一番,莫要再执拗于万常宁那厮了。

沈康连问了几个奴才,方得知宋言跟着双喜去了后花园。

后花园原是包围着后院,寻常是不让外男过去的,只是今日寿宴宾客较多,吃醉了难免想醒醒酒看看风景,且安王府里头没有姨娘小姐的,所以沈容叫人开放了半个花园,只靠近后院那一块请侍卫围起来。

沈康没有犹豫,立刻向着后花园走去。

双喜拿了一把鱼食给宋言,与他一起喂鱼,又指着小鸭子们告诉他,赵念安给小鸭子们都取了名字,哪只叫一点红,哪只叫一抹绿,哪知又叫金镶玉。

宋言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意:“他真是有趣,极会给自己找乐子。”

双喜笑眯眯道:“可不是么,天天闷在府里头,可不得找点事情么。”

宋言道:“他不需要持家,方德子靠得住,沈大人又聪明,你们也省心,他自然就自在了。”

宋言的侍从内急去了茅房,两人说笑着等他回来,准备一会儿坐船去湖心小筑逛逛,宋言余光突然瞟到沈康跑来,他吓了一跳,怯怯往后走了几步。

双喜猛然回头,见沈康过来,立刻张开手臂将宋言拦在身后,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沈康蹙起眉道:“你让开,我与宋公子有几句话要说。”

宋言侧过身躲着视线,对双喜道:“我和他没有话说。”

双喜故意露出些凶神恶煞的表情,虎着脸说:“你听见没有,和你没话说。”他鼓足了气焰,实则心里害怕极了,他是侯府的家生奴才,父亲是个管事,自小也没有吃过什么苦,平日里也都干些精细活,沈容平时也纵他,饭吃得最多,活干得最少,虽然胖乎乎的,但毕竟只有十六岁,身高矮了沈康一个脑袋,沈康稍微露出些凶狠,他便吓的缩了脖子。

沈康瞪着眼道:“你一个奴才秧子装什么威风,赶紧走开,我有话要跟宋公子单独说。”

双喜挺着胸梗着脖子道:“我、我就不走!你凭什么叫我走!这里是安王府,又不是你们相府!”

沈康蹙起眉道:“你是沈容的奴才,就是相府的奴才,我是你主子,我叫你如何就得如何!”

双喜啐了一口道:“呸,我是侯府的奴才,管你屁事!”

“你是侯府的奴才?怪不得宋公子总是被你们牵着鼻子走,原来是你在背后捣鬼嚼舌根!”沈康暴跳如雷道,“宋公子!你不要再痴迷不悟了!北远侯府根本不是你的归宿,你性格温吞,去了侯府迟早是要吃苦的!况且他们不过是拿你取乐罢了,侯府要为沈容尚皇子,要借沛国公的东风,所以才假意要娶你,如今他们事情已成,你已经没用了!你清醒一点吧!”

宋言被他吓得连连后退,他躲在双喜身后,惊慌道:“你走开些,我跟你没有关系,你走开!”

双喜大骂道:“你听见没有,你赶快走!”

沈康痛心疾首道:“我当真有事要与你细说,那日我不是有意要辱你,只是一时口不择言,你叫这个奴才滚开,让我与你仔细说明白。”

双喜紧了紧拳头,此刻周围无旁人,他若是大喊必定能引来人把沈康拉开,可如今这个架势,若是人多涌了过来,事情必然又要闹大,双喜平日里也不曾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时间竟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宋言也惊坏了,他虽是赤子,但平日里也可与男子守礼来往,本是没什么的,可沈康那次口无遮拦胡说八道坏了他的名声,他与旁人可以交往,与沈康却万万不能。

沈康见双喜不过是个下贱奴才,却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时间恼羞成怒,撩起袖子走了上去,左手擒住双喜衣襟,右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在他脑袋偏过去的同时,沈康又拽着他的衣襟将他一把甩出去,双喜整个身体摔在地上,额头上狠狠磕了一个大包。

沈康见双喜摔在地上不能动弹,痛快出了口气,对双喜骂道:“别给脸不要脸,奴才秧子也敢把自己当主子,敢给我甩脸子!像你这种刁奴,活该要被教训!”

双喜的左脸很快肿了起来,满脸尘灰,浑身狼狈不堪,宋言哭丧着脸跑去扶他,沈康怒瞪他一眼道:“扶他作甚!他完全是自讨苦吃!”

宋言气得浑身发抖,他蹲在地上扶着双喜,仰头看向沈康,恼怒道:“你又是什么东西?一言不合便敢动手打人,饶他是奴才也不是你的奴才!”

沈康一脸恨其不争道:“宋公子,我与你好言相劝,你却当成驴肝肺。我知道你对我有些误会,我跟你来花园也是想与你解释清楚,你何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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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这个狗奴才从中挑拨作梗,我早已与你说明白,又何来这番波折?”

宋言大怒道:“你与你无话可说,若非那日你无缘无故口出恶言,我都不记得你是什么东西!”

沈康整个人仿佛受了重伤一时间无法言语,他难以置信看着宋言,自嘲般苦笑三声,嗤笑道:“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当我看错了你,那日婚宴上你与我说笑,我还当你是好人,原来你也不过是惺惺作态的小人罢了。”

沈康抱了抱拳,冷下脸道:“宋公子,就此别过!”

他转身欲走,突然看见不远处走来七八人,为首那人穿一袭黑衣束腰长袍,似是风尘仆仆而来,长发只用一根缎带系住,疾步走来时长发飘逸,衣袂翩翩,浑身携来一股劲风。

沈康定睛一看,刚看清来人是谁,那人就冲了上来,不由分说将他揍了一顿,沈康也算身材健硕,却不是练家子的,万常宁一拳将他打倒在地,趁他倒地屈膝扣住他身体,一拳接着一拳往他身上揍,只要揍不死,哪里痛往哪里揍!

万常青在后头假惺惺拦了几下,嘴里含含糊糊道:“大哥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宋言吓得惊慌失措,连忙要去拉万常宁,却被万常青伸手拦住,万常青压低声音道:“没事儿,打不死,大哥手里有数。”

万常宁只往沈康脸上打了一拳头,其他都打在身体各处,沈康被他揍得一动不能动,待他打痛快了,方将奄奄一息的沈康提起来,语气冰冷阴鸷道:“我警告你,宋言是我未过门的夫人,你今后看见他绕着道走,再敢靠近半步,我剁了你喂狗!”

身后沈相携着众人匆匆赶来,见沈康四肢无力不能动,嘴角吐出了鲜血,向着万常宁大喝一声道:“畜生!你在干什么!”

第86章

今日相府老夫人七十大寿,北远侯本就意兴阑珊,若不是沈容来请他,他都不屑过去露脸,磨磨蹭蹭了一个上午,原本就迟了,正要动身,万常宁却突然赶回了侯府,要与他们一道去寿宴。

万常宁快马加鞭赶了一夜路,侯夫人遣他去换件衣裳,于是又磨蹭了许久,到达安王府的时候已经赶上了快开席。

北远侯做做样子也要去向老夫人请个安,到底是从前亲家,也不能太叫人以为他们关系不睦,他若是太摆脸子,最后还是沈容夹在中间难做人。只是这相府实在不是个东西,整个皇城都知道他们侯府要与沛国公攀亲家,相府倒是有趣,叫了沈康来搅浑水,平白要给他们添堵,那沈康是什么人?无能无为、没脸没皮,和他老子沈怀荫一个臭德行,也敢跟他们侯府抢人,简直叫人笑话!

北远侯心里憋着气,看万常宁也不是个东西,若不是这小子扭捏造作,宋言早成了他家儿媳妇,还轮得到相府觊觎?

北远侯府的马车刚停下,万常宁才冒了个脑袋,就被万常青提拉着拖走了,躲去墙角窃窃私语。

北远侯不会他们兄弟二人的鬼祟,与侯夫人一道去给老夫人贺了寿词,镇国公与振威大将军见他到场,连忙揶揄着过去看热闹,北远侯本就心里有火,不想与他们发作,又许久不见万常宁跟来,暴脾气一上来,拉了人过来骂:“万常宁又缩哪儿当乌龟去了?”

那侍从畏畏缩缩道:“小侯爷带着人往后花园去了。”

老夫人端坐在椅子里,温温笑道:“许是去散散心,不来请安也无妨,咱们开席吧。”

北远侯摸着下巴纳闷道:“他一个大老爷们去后花园作甚?”

沈相站起身道:“那就开席吧,康儿去了哪里?怎么不见他人?”

那侍从弱弱道:“宋言公子在后花园,康少爷方才四处问宋言公子下落,许是也去了后花园。”

老夫人心中一凛,暗叫不好,她立刻把沈相与沈容叫来身旁说道:“你们亲自过去,务必把人都叫来正院吃席,多带些人手,别叫人看笑话。”

此去后花园只需穿过正茶厅,再绕过一段抄手游廊,便能到达花园西南侧。

沈容叫兆喜从后院调人手,切不可惊动前院宾客,又吩咐仆役去通知膳房正常开席。这会儿在正堂坐着的除了来看热闹的镇国公与振威大将军之外,其他都是相府与侯府自己人,沛国公与睿王也一并去了正院落座准备吃席。

老夫人又打发了陈夫人去偏茶厅照看着女眷,千万别失了礼数。

镇国公与振威大将军对视一眼,稳稳坐着不动,今日必是有热闹要看,岂能就此错过?

沈容亲自领着沈相往后花园去,北远侯也一并去了,留下侯夫人胆战心惊,宋言去了后花园,沈康跟去作甚?他那混小子如今也去了,恐怕这会儿已经闹上了,这沈康真是好极了,牟足了劲要撬他们侯府墙角!

赵念安见他们坐着不动,站起身往外走,老夫人抬眼瞥向他,幽幽道:“安儿,你去哪里?”

赵念安淡淡道:“我找赵北辰说说话。”

他连名带姓喊了赵北辰的名字,老夫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由着他去了,想他也有分寸,不会出去胡说。

外头已经开席了,只主桌上还空着位置,赵念安端着酒杯各处去敬酒,他本是不擅长这些的,可之前父皇叫他好好装相,他记在心里头了,如今正是个好机会,趁着这会儿人都忙,他赶紧表现一番,安抚了宾客再去瞧瞧发生了何事。

赵北辰与睿王坐在一桌,赵北辰见他来敬酒,吃了一惊道:“怎么是你?沈相呢?再不济还有沈容与沈康?你一个赤子敬什么酒?”

赵念安不回答他,只挑眉道:“敬酒你不喝?”

“哈哈,那得喝。”赵北辰一饮而尽干了这杯。

赵念安又溜达去了沛国公席面上,沛国公拉住他问道:“北远侯进去请安怎么还不出来?”

赵念安屈着腰低声说:“我也不甚清楚,国公爷,这酒也不怎么好喝,要不然您去正堂再喝杯茶吧。”

沛国公眼神一变,稳了稳心神站起身道:“说的也是,方才也不曾好好与老夫人说几句,我再去喝杯茶坐坐。”

赵念安各处敬了酒,又去女眷那里装腔,他多喝了几杯脸颊通红,夫人们见他这般模样,亲热地叫他坐下歇歇,侍女们连忙去沏了浓茶给他醒酒。

他这会儿也肚子饿了,醒了酒也不再回正院主桌,干脆坐下和婆婆婶婶们一道吃起了饭。

而另一边,沈容与众人冲进后花园,恰见到万常宁在打人,嘴里还骂骂咧咧说道:“我警告你,宋言是我未过门的夫人,你今后看见他绕着道走,再敢靠近半步,我剁了你喂狗!”

“畜生!你在干什么!”沈相大惊失色冲上前,抱起沈康身体,声嘶力竭道:“康儿你怎么样康儿,你千万不能出事啊,康儿”

北远侯亦是一脸怔忪,回过神后他大步跑上去,一把提起万常宁衣襟,厉声道:“你这混小子,你方才说什么?”

万常宁冷着脸道:“刚才不是都听见了吗?还要我再骂一遍?”

“夫人?你说夫人?”北远侯突然咧嘴一笑,“哈哈哈,我没听错,你是不是说夫人?好好好,出息了你,臭小子!”

沈相看着北远侯放浪形骸的笑容,咬牙切齿道:“你们简直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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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太甚!欺人太甚!我定要去圣上面前参你一本!”

北远侯不耐烦道:“屁大点事情就要惊动圣上,男子汉大丈夫打个架罢了,打输了就告状,就这点小家子气,德行!”

沈相气极道:“打架?他是武将,我儿是文将,岂能相提并论?!”

沈容见形势不妥,连忙上前道:“父亲,还是赶快请郎中吧,这里人多眼杂,今日是祖母寿宴,莫惊扰了宾客,咱们有话移步正堂再说。”

“对对对,先请郎中,赶快去请郎中!”

沈容吩咐人去请,又叫人背着昏迷不醒的沈康往正堂去。他转身看向万常宁与万常青,万常宁沉着脸不作声,万常青一脸无辜表情。

北远侯心里乐开了花,勾着万常宁的脖子往回走,万常宁不耐烦甩开他的胳膊,转身朝着宋言走去,北远侯耸了耸肩,转而勾住万常青的脖子,悠悠哉哉往前走去。

宋言怯怯看着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他也不知万常宁如今心里作何想法,会不会误会他不知检点。

万常宁别扭道:“我方才一时口快,你别介意。”

宋言还未扬起的笑容倏然消失在脸上,万常宁见他失落,连忙又说:“等聘礼备好我立刻就去下定,你等着我。”

宋言手足无措道:“这、这得父亲母亲说了算。”

沈容心里无奈,这两人也不看看时候。

兆喜看着双喜脸上的手指印,心疼得要命,他死死咬着牙,小心翼翼去摸他的脸,双喜掉着眼泪躲了一下,低声道:“我没事,我不疼了。”

沈容沉着脸道:“不疼什么?你胳膊脚都扭伤了,已经走不动路了,兆喜,你还不背他去正堂听训?”

双喜眨了眨眼,迟疑道:“少爷,我没扭着脚。”他年纪小看着稚气,脸蛋又白又胖,被用力打了一巴掌五个手指印红得简直像是烙上去的一般,看着就可怜极了。

兆喜回过神在双喜耳边嘀咕了两句,然后把他背到身上。

双喜趴在他背上,小声问他:“兆喜,我重不重呀?”

“不重。”兆喜停下步子,将他往上掂了掂,咬着牙道,“你等着,总有一日,我也揍他一顿替你出去!”

双喜把脸趴在他肩头,低声说:“算了,你别惹事就好,咱们做奴才的,哪能事事较真呢,况且少爷少夫人那么疼我,我已经很知足了,别再叫他们为难了。”

兆喜不应声,只冷冷嗤了一声。

正堂里。

老夫人手里盘着佛珠,正在琢磨这件事情。宋言、康儿、万常宁这三人在一处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原本这事情没有这么为难,只是方才那侍从当着众人的面,说是康儿问了人自己摸过去的,这就不好办了

她特意遣了沈相亲自去,也是想抢占先机,把事情掌握在自己手里,若是无事发生还好,若是有事,此番必然是一场口舌之争。

正当他琢磨着,仆役背着口吐鲜血的沈康回来了,他将人放进椅子里,老夫人瞧见他嘴角鲜血,急得一屁股跌坐在椅子里,失态道:“康儿怎么了!”

沈相气恼道:“母亲,他是叫万常宁打成这样的!”

沛国公正走进来,还未见到北远侯与万常宁出现,只听沈相这一言,他怔怔问道:“谁?”

第87章

沈相一脸哀恸,他心急如焚一再催问郎中下落,老夫人连喘了几口气,想站起来又摇摇欲坠跌回椅子里,只要沈康还有一口气,如今就不是应该倒下去的时候!

沛国公心里惶恐,想着是哪路英雄把沈康打成这样替他出气,正想得出神,北远侯大摇大摆从侧门进来,放声大笑走向沛国公,亲热喊道:“亲家公!”

沛国公怔住了,这句亲家公他可是等了大半年了。

侯夫人手足无措,连忙走去侧面张望。

沈相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北远侯道:“你真是欺人太甚,你儿子将我康儿打成这样,你竟然还敢放肆大笑!”

沛国公追问道:“是常宁下的手?”

北远侯颔首,看着沈相笑吟吟道:“我行军打仗多年,一看就知道他没事,放宽心,晚些请你来喝喜酒!”

沛国公顿时笑开了花,这未来儿婿,虽然名声花了些,但做派硬气没话说,他们家宋言受人欺负,他出手教训所应当,若是他唯唯诺诺就此揭过,虽然事情按下去有益他儿名声,可这口气憋在胸口总是难受。他图的就是侯府爽朗仗义,若儿婿是个缩头乌龟,这门亲事不要也罢!

老夫人见他们满脸笑容,先发制人道:“北远侯既然开了口,不如说个明白,老身今日大寿,是何等天大的事情,一定要在今日发作?北远侯难不成是故意要叫老身难堪?”

北远侯挠挠头,一脸无所谓道:“老夫人要做寿继续做就是了,孩子们打个架有什么难堪的?”

振威大将军冷哼道:“泼皮耍无赖!”

老夫人怒气冲冲道:“这是打架吗?这是要把人打死啊!”

沛国公见沈康狼狈,亦有些于心不忍,他虽是口不择言说错了话,但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儿婿下手属实是重了些。且今日是老夫人寿宴,非挑这一日,年轻人毛躁,没个分寸!

正想着,余下几人都回来了,宋言红着眼睛跑了进来,见了沛国公立刻向他跑去,哭丧着脸躲在他身后。

万常宁冷着脸进来,兆喜跟在他身后,背上还趴着‘奄奄一息’的双喜。

侯夫人焦急道:“这是怎么了?常宁,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连双喜也伤成这样?”

万常宁勾着唇冷笑,侯夫人又去问沈容,沈容苦恼道:“我也不知。”

兆喜把双喜放到地上,双喜瑟缩着身体看着一众贵人们,他吓得眼泪滴滴答答地流,瞧着像是受尽了委屈。

振威大将军走上前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万常宁为何无端打人?你仔细说给大家听听!”

老夫人脑袋疼痛,她眼神一闪,立刻道:“康儿与宋公子日前确有龃龉,我已经问过康儿,不过是误会一场,万常宁不分青红皂白进府就打人,简直可恶!”事已至此她不想细问缘由,左右不过是那点事情,若是横生枝节,奴才们说错了话,把祸水引到沈康头上,那便坏了事,既然是万常宁动的手,无论为何,必须是他的错!

侯夫人不断追问万常宁,万常宁却不肯多说,他的名声不要紧,可宋言脸皮子薄,万一又以讹传讹生了事端,反倒是他害了人。

沛国公见形势僵持,想着见好就收,便对万常宁道:“常宁啊,你下手重了,怎么也是你不对,和沈康道个歉,赔些诊金就罢了。”

“我赔他诊金?”万常宁勾起唇,冷冷一笑道,“我赔他副棺材!”

沛国公被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儿婿对着他这个老丈人都这般无礼,当真不是良婿!

镇国公出来打圆场道:“大家稍安勿躁,是非曲直都该有个公道,不是谁嘴皮子厉害,也不是谁下手痛快,谁就有,既然僵持不下,咱们就好好论个明白,免得不清不楚出去,叫孩子们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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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沉声不语,却是沈相抱拳爽快道:“在场属镇国公最年长,又与此事不相干,就请国公爷为我们做个评断!看看究竟谁是谁非!”

镇国公忙不叠答应,朗声大笑道:“相爷看得起老夫,老夫就当一当这铁面判官。”

他走向双喜,弯下腰看着他,笑问:“你叫什么名字?方才发生了何事?”

双喜讷讷看着他,眼神惊恐道:“奴才叫双喜。”

沈相暴跳如雷,指着双喜道:“你这狗奴才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镇国公斜眼看向沈相,凉凉道:“你虽是一朝之相,四院之首,论资排辈你也不过是老夫晚辈,朝堂上老夫敬你是相爷,下了朝堂老夫才是爷!”

沈相面色铁青,咬着牙不敢再出声。

振威大将军啧啧摇头,躲去一旁吃花生看好戏。

镇国公又看向双喜,捋着胡须笑吟吟道:“好孩子,不必害怕,老夫是镇国公,也是当今国丈,老夫说的话一言九鼎,方才发生了何事你娓娓道来,究竟是谁先动的手,你身上的伤又是谁打的,谁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一五一十全部说清楚,若是今后有人为难你,你只管来镇国公府找老夫!老夫自然替你出头!”

双喜揉了揉眼睛,慢吞吞说道:“我家少夫人与宋公子交好,时常约他过来小坐,那日宋公子来的路上碰上康少爷,康少爷请他吃酒,他不肯去,康少爷就奚落了他一顿,说他拜高踩低贪慕虚荣”双喜怯怯看着沛国公,不敢多说。

镇国公捋着胡须,意味深长道:“略有耳闻,后来呢?发生何事?”

双喜缓缓道:“今日宋公子心情不佳,少夫人就遣奴才带他去后花园散心,原本还有一位侍从,只是他闹肚子去了茅房,奴才与宋公子便在湖边走走,顺道等他回来,可是康少爷突然来了后花园,要拉着宋公子单独说话,宋公子不愿跟他去,奴才便拦着康少爷不让他过来。”

双喜说着又哭了几滴眼泪,他擦着眼睛道:“康少爷说奴才是相府的奴才,应该听他差遣,叫奴才滚开,奴才不肯,他就将奴才打骂了一顿,宋公子见奴才挨了打,便替奴才说了几句话,却被康少爷追着也骂了一顿。”

沈相拍案而起道:“一派胡言!简直闻所未闻!康儿为何要对宋言纠缠?又为何要拉了他单独说话?你说话简直漏洞百出!”

“我看你才是闻所未闻!”沛国公暴怒而起,冲上去一把揪住沈相衣襟,咬牙切齿道,“我原以为万常宁下手重了,如此看来就该宰了你这没脸没皮的狗崽子!明知我儿是赤子,还敢近身纠缠,若非这奴才拦着,他要把我儿拖去什么地方?”

两人突然扭打在一起,众人看傻了眼,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北远侯甚至在旁鼓掌叫好。

侯夫人气急败坏道:“常宁!容儿!你们看什么热闹!还不把他们分开!”

兄弟二人悻悻地去了,一人拖着一个拉开。

沛国公一把年纪了,老泪纵横道:“你们相府简直欺人太甚!等我禀了圣上,削了沈康脑袋替我儿出气!”

沈相咬牙道:“胡言乱语!定是这狗奴才诳语,一定是有人教他如此!陷害我儿清白!”

沈容挑了挑眉,言下之意,这又是他的过错了?他顿时被气笑了,无论何事,纠纠缠缠,兜兜转转,总能成他的错。从前就是这般,他与母亲总是刻薄,康姨娘与沈康也总是受苦受屈。

宋言见父亲这般愤怒,不想他动了怒还吃瘪,走上前大声道:“双喜说的都是真的,他不止对我纠缠不清,还说了侯府许多坏话,劝我不要执迷不悟,还说我嫁入侯府会吃苦。”

侯夫人原本还想着大事化小,如今当真是恼了,她气势汹汹道:“我们北远侯府是欠了你们相府几条性命?叫你们一而再再而三作践我们!好端端的妹妹去了你们相府十年就香消玉殒,容儿也差点丢了性命,你们不管他死活,是我们替相府抚养他长大,他考科举,明明圣上要点他当状元,是沈相为避嫌,胁了参谋院几位言官去劝诫圣上,又是沈相说他性格张扬不适宜高官,只配当个七品书吏。”

老夫人叹气道:“好了好了,这些事情拿出来说什么?空穴来风的事情。”

北远侯骂道:“什么空穴来风?你当朝堂是你们沈相的天下吗?事无不可对人言,你敢做得出来,就别怕旁人不知道!”

沈相面色一沉,却是说:“我也是为他好,不想他骄傲狂妄。”

侯夫人冷笑道:“你们长了嘴总归会解释,容儿科举高中,我至今未听你们说过一个谢字,怕别人说你们相府不睦,急吼吼接了他回去,却叫他去住最破旧的院子,前前后后只有一个下人伺候,还是从我们侯府带出去的,容儿从来不说你们半句错,你们却处处苛待他!他好不容易凭自己本事在高山县立了功,在圣上面前露了脸,你这个做老子的又要教训他,说他行事张扬,大庭广众扇他巴掌。”

老夫人闻言面色难堪,若非她去了大钟寺两年,也不会容下这些事情发生,她虽不喜沈容,但他属实为相府争光,若是老相爷知道,自然也欣慰,怎能叫他状元变探花,还大庭广众打脸!

侯夫人今日不吐不快,也无人拦她,也拦不住她,她便说了个痛快:“容儿吃穿用度你们不管,我们侯府管,容儿被人下毒你们也不管!不心疼容儿受苦,却心疼姨娘独守空房,说出去也不怕叫人笑掉大牙!容儿除了姓沈,和你们相府有哪点相干?他连亲事也是我们侯爷四处求了人磨下来的,如今倒好,我们侯府想结门亲,你们不帮忙就算了,还叫了沈康来搅局,别说今日我们常宁揍他,便是我在当场也要叫人杀了他泄愤!”

北远侯鼓掌叫好,大笑道:“说得好!痛快!”

镇国公捋着胡子闷闷地笑,自不必他来评判,侯夫人这一顿咣火,相府上下却只是支支吾吾,大抵也有定论了。

沈相坐在椅子里喘气道:“这些事情说来道去也不过是陈年旧事,又与康儿何干,他虽言语失当,却也不应该被打成这般模样,难不成你们真就为了一点小小的龃龉就要杀了他?”

老夫人拍了怕桌子,痛心疾首道:“好了,你不必说了,是我这个做祖母的不好,这几年我去了大钟寺礼佛,一心只图清静,却不知府里发生这么许多事情,怀荫,你这个做父亲的,即便朝政再忙碌,也不该忽视了容儿,他年纪小不能体谅你的苦心,你们心生了嫌隙就再难弥补了!你这个不孝子!真是愚蠢至极!”

第88章

沈容面上露出些苦笑,内心却波澜不惊,只对老太太的城府刮目相看,即便在这种时候,她还能够借力打力,字字不提沈康,只一句朝政忙碌容儿年轻,将事情祸水东引又小而化之,当真是极高明,若非她离了皇城两年,恐怕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日地步,她行事严丝合缝进退有度,不似父亲那般随心所欲,凡事只争一时之快。

沈容听得出来,老夫人这句不孝子是骂父亲,也是骂他,若是他此时不站出来替沈相解围,也必然受千夫所指,当父亲的纵使有一万个不对,他做儿子的也该多体谅,况且老夫人已经给他找好了由。

一边是侯府,一边是相府,明知他夹在中间为难,老夫人还是把问题抛给了他,叫他出来解决。

沈容面色沉静走向北远侯与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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