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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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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杀戮绵羊(十九) 告密者。(二合一)……

为什么会选择利用疯子来当替死鬼?

虞冷思忖片刻, 抬起眼睛说:“因为……我发现了一个漏洞。”

时间追溯回他们来到绵羊村的第一晚,大家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门的数字上面。

门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这里只欢迎x个客人】

字里行间暗示的意味太过明显,所以看到这条信息的幸存者当然下意识地以为, 上面规定的数字就是屋子里所限制的指定人数,或者最大人数。

但如果……这条线索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呢?

当虞冷仔细研究完张广才的日记本后, 她最后总结出了两个推断:

1.门口拴着的绵羊数量等于绵羊村覆灭前屋子里生活的村民数量。

2.字条上欢迎的客人数量,也等于屋子里生活的村民数量。

之所以得出第二点结论, 是因为四口之家的门前恰好贴着“4”,并且又是唯一一个“4”。

而其他门上贴着的数字往往是“1”和“2”居多,恰好又完全对应上绵羊村里的村民大部分是独自生活, 或夫妻一起生活。

拥有孩子的村民是极少数, 目前得到的信息中只有两家——四口之家有一对罕见的双胞胎,而张广才夫妻生育了来之不易的儿子天佑。

难怪虞冷当时看着日记本推的时候总觉得不小心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地方……

这么明显的漏洞,她居然才发现。

张广才家是三口之家,家门口拴着的也是三只绵羊,按来说对应的数字应该是“3”。

但门前的字条上却写着:【这里只欢迎1名客人。】

为什么第一晚的四口之家明明进入了规定数量的四个人, 却第一个遭到绵羊袭击?

为什么今晚屋子里明明只有她和林珊两个人,和门外字条上规定的数字“2”相同,却还是成了袭击目标?

因为——他们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违反了绵羊村的规则。

屋子里实际限制的人数和字条上写着的数字根本就不相符, 字条上的信息混淆视听亦真亦假。

四口之家真正容纳的人数很可能少于四个,他们无意中超过了限制人数,违反了真正的限制规则, 所以才遭到绵羊袭击。

而今晚, 虞冷和林珊被当成目标的原因可能有两种。

第一种可能性, 在这个欢迎“2”个客人的屋子里,实际上有三个人存在,明面上违反了规则“2”——因为疯子也在这间屋子里。

第二种可能性, 门外的字条上虽然写着“2”,但实际上这间屋子里仅能容纳一个人,和四口之家一样,字条上给出的是虚假线索。从她们踏进这扇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无形中违反了规则。

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最起码都能证明,字条上所限制的人数,“1”“2”或是“4”,其实是个混淆视听的摆设,并不等于真正限制的人数。

这也是为什么张广才家明明有三口人,而门上的字条却写着“1”。

第一晚张广才家里分明不只有虞冷一个人,还有那个疯子,两个人超出了字条的人数限制,却没有被袭击。

根据有限的信息推测,每间屋子确实有人数限制,但真正限制几个人未可知,和字条上的数字也毫不相关。

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信错了线索。

这么看来,他们起初认为最安全的,能容纳最多人数的屋子,其实就是一个等待他们自投罗网的陷阱。

如果当时所有人都独自进入数字为“1”的屋子,最起码保证小于等于真正限制的人数,会不会……阴差阳错地全部存活下来?

虞冷敛清思绪,迫切地想弄明白,疯子究竟算不算客人的一种。

他究竟是一种类似于NPC的存在,完全不会受到绵羊影响,还是和他们一样,也会在这个世界被绵羊吃掉?

所以虞冷大着胆子下了一个赌注。

她赌绵羊会把疯子当成食物,并且吃了疯子以后就不会再攻击她们两个。

她赌疯子的身份也在“客人”的范围之内。

绵羊在第一晚只攻击了孔篮一个人。

如果它想,它将四个人全部吃掉其实不费吹灰之力,但它只攻击了一个人。

所以在证实狂暴状态的绵羊只能攻击一个人之前,需要用疯子做替死鬼来尝试。

当绵羊一口咬掉疯子脑袋,并不再关注其他人动向的时候,虞冷重重松了一口气。

确保小命存活下来这一刻,她终于百分百确定字条上限制的人数和真正限制的人数不一样。

之前只是猜测,现在证实了。

话音落下,如果刚才林珊还只是有几分惊讶,那么现在她已经彻底目瞪口呆。

“你是说……门上给出的线索是假的?”

林珊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又无处反驳,喃喃自语道:“我真的从来没想过,推演线里会有假的线索存在。”

虞冷:“所以我才一直不敢确定。”

林珊:“但是……如果推演线里可以随便给出假线索,那我们岂不是就像一个随时会死掉的玩具?如果推演线里的所有线索都是假线索,那我们还有生路么,我们又怎么判断获得的线索是真还是t?假?”

虞冷沉思了几秒,说:“如果废土存在的意义一开始就是想让我们所有人去死,那它就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它可以一开始就直接设定追杀我们的鬼无孔不入,把我们赶尽杀绝。”

“或许就像一个需要通关的游戏,虽然会给你设置一定的阻碍,甚至千方百计地诱导你走向错误,让你自投罗网,但绝对不会设立死局,没有一种通关方法。”

否则张广才家的人数就应该是“1”,不会出现这么明显的漏洞。

推演线早已给出提示,只是她们发现得太晚。

如果没有一丝一毫的线索,或者推演线给出的线索都是错误的,那么这个世界就相当于一个彻头彻尾的荒诞乐园,与逼迫他们进入一个完全密闭的容器里寻找出口无异。

“而且实际上,推演线也不完全算给出了假线索。”虞冷忽然想起什么,眸子微闪。

“你还记得明艳姐第一晚发现的那张字条么?字条上明确给出指向性的内容,绵羊喜欢黑夜,这个线索是正确的,绵羊会在黑夜进入狂暴模式并自由活动,其实已经提前给了我们预警。”

“而门上的字条里写着这里欢迎几个客人。客人是什么意思,一定是屋子里限制的人数么,字条上从来都没给出明确答案,都是我们主观猜测的。”

“换言之,假如客人的数量,代表着今晚会在这个屋子里死去的人数呢?人的意识具有主观能动性,我们一开始就是在根据字面意思推测,但字条上从来没说今晚进入指定人数就一定是安全的。”

虞冷顿了顿,继续道:“所以,或许不是字条欺骗了我们,只是我们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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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错了。”

至少从目前来看,报纸上的信息,张广才日记里给出的文字,都是指向较为明确的线索,推断出的绵羊村背景和发生过的故事,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而字条上那句意味不明的“客人”,本身就是他们靠第一直觉瞎猜的,出了问题也怨不得它是“假线索”。

林珊吸了口气,长久以来建立的认知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

上一次推演线的通关,运气层面占了很大一部分,全程林珊只需要跟着其他幸存者行动就行,几乎没接触什么推线索的环节,帮忙完成任务就出去了。

而这一次不一样。

她没有认识的人,又自以为不幸地在第一晚抽中了单独行动,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和大家一起寻找线索推。

她将获得的线索放在至高无上的指引地位,她把信息当成照亮自己离开这里的明灯,她以为线索是永远不可能出错的!

可是……人会出错。

在虞冷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四周静默,安静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林珊终于更加清晰地认识到推演线的世界有多恐怖。

斟酌万分的每一步,都可能随时会有一个巨大的陷阱等待你落脚,沉向万劫不复的地狱。

沉默半晌,林珊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轻声感慨:“简直就是在摸黑找路啊……”

虞冷觉得这个比方很形象,嗯了声:“不小心走错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来偿还。”

林珊叹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在发现推演线比想象中又上升了一个难度之后,她心里那种对未知的恐惧反而变得有几分平静和坦然。

或许就像一种冥冥之中的心暗示。

既然活下来的概率越来越小,甚至几乎必死无疑,那么无法扭转结局的死亡反而没什么值得忐忑的了。

像是能洞穿林珊的想法,虞冷扯出一个笑,打趣说:“别告诉我,你又想咬舌自尽。”

林珊摇摇头,苦笑:“没有。”

但她泛红的眼睛里确实没有什么希望的光芒。

“就是不知道我女儿未来该怎么办,她还那么小,没了妈妈以后可能有很多事都没人教,我一想到她以后可能连卫生巾都不会用就有点不好受……”

“林珊姐。”

虞冷忽然打断哽咽的她,眼神坚定。

“家一的妈妈必须活着。至少在这个推演线里,她要活着走出去。”

林珊身体一僵,泛红的双眼对上眼前那双漆黑透亮的眼睛,这时,有风吹起了少女耳边的发丝。

虞冷轻声说:“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虽然林珊只是和面前的女孩萍水相逢,两个人认识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过十几个小时。

但毫无缘由的,林珊下意识选择相信虞冷说的话。

仿佛只要虞冷万分笃定的事情,最终都会实现。虞冷说自己一定能从这个推演线里活下来,那她就一定可以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林珊迅速好自己波澜起伏的心情,抬手抹了下眼角的泪花,迫不及待地问:“你有什么办法?”

虞冷沉吟片刻,提前给她打上预防针:“就是这个办法可能会有些冒险。”

林珊此时已经无条件信服虞冷,立马开口道:“冒险我们也要去做,总比在这等死好,反正规定时间内没完成任务也会疯,还不如勇敢尝试为自己搏一条生路。”

听到林珊志气满满的鼓励,虞冷眨巴了一下眼睛,对她的反应有几分诧异。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眼前这人怎么从蔫吧小草变成斗志昂扬正能量满满的小葵花了?

虞冷问:“林珊姐,你难道不害怕我们计划失败,或是不小心走错一步,就可能直接送命么?”

“送命……就送命吧。”

林珊低下眸,一时笑得有点苦涩:“从我进入废土的那一刻开始,我早就没有自己选择生的权利了,走向死亡的路有千千万万条,活着的路却只有一条。”

狭窄的那条生路上,挤满了你推我搡的人。

人人精神紧绷,人人绝望哭喊,人人小步小步朝前挪动,像初出茅庐的新人杂技演员被逼着攀上钢丝,一旦掉下去,迎接他们的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虞冷心情有点沉重,毕竟自己也已经是废土中的一员,前路一片漆黑混沌,甚至能不能看见明早的太阳还是一个未知数。

她百感交集,脑袋里一瞬间闪过很多东西,最后只是轻轻说了一句:“即便没有选择生的权利,也不要放弃生的希望。”

林珊闻言愣了一下。

再抬头,虞冷的目光已经越过自己,落向了门口那只恢复原形,正低头吃草的11号绵羊。

林珊立马意识到虞冷的意图,倒吸一口凉气:“你难道是想……”

虞冷直截了当地承认:“我想对绵羊下手。”

目前推出的线索几乎已经走进一个死胡同,如果今夜仍然没有任何进展,明天白天时间会缩得更短,他们很可能在规定时间内完不成任务。

等待他们的结局会是什么?永远留在这里,变成一个疯子。

要么死,要么疯,摆在面前的选择其实已经非常有限。虞冷决定再赌一把,更何况也不是完全没有把握。

林珊担忧地问出口:“如果平静的绵羊不小心被激怒,会不会反而伤害到你?”

答案毋庸置疑,会。

就算目前的11号绵羊已经回归常态,只知道闷头吃草,看起来和一只普通的绵羊没什么两样,但它那副尖锐锋利的牙齿仍然能轻而易举将一个人的骨头咬碎。

没人保证,温顺平静时的绵羊不会被激怒。

虞冷其实也没什么把握,她对林珊的怀疑不可置否:“所以,这还是一场豪赌。”

镇压法……羊,腹。

即便中间隔着几个模糊不清的字,但羊和腹之间十有八九相关联。

目前为止,除了绵羊以外,唯一发现的原住民——那个疯子,已经倒在地上再无生气。他的头被咬碎,肚子已经被挖空,里面流淌出来的血淋淋的肠子,看起来并无异样。

虞冷大胆猜测,或许答案就在绵羊身上。

即使猜错了,温顺状态下的绵羊也可能对人类没有威胁,不如一试。

而现在那只处于狂暴状态的12号绵羊杀伤力极强,很明显不是合适的对象。目前最适合下手的,就是刚从狂暴状态中解除的11号绵羊。

虽然不确定绵羊会不会被激怒,但最起码温顺状态下的绵羊不会主动攻击人类,这就足够了。

只要虞冷下手快准狠一点儿,保证绵羊在可能“被激怒”之前被自己杀死,那么危机就可以解除。

再恐怖的绵羊,平静状态下也不过是一只长满羊毛的血肉之躯。

虞冷不相信当一把钢尺深深插穿它的头颅之后,它还能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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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虞冷抬起头观察起那只12号绵羊。

此t?时此刻,它看样子已经吃饱喝足,缓慢又餍足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肥大的羊蹄有一下没一下地击打着地面,臃肿鲜红的毛发随着身体的幅度缓慢颤动。

宽大的羊身横在门前,正好挡住两人的去路。

而就在这时,11号绵羊忽然抬起了头,似乎打算离开。

时间紧迫,虞冷压低声音对林珊说:“跟紧我。”

她们小心翼翼地绕过12号绵羊出来,幸好11号绵羊没有走太远,在附近的杂草边停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声音,11号绵羊忽然抬起脑袋,扭头瞥了她们一眼。

狭窄细长的瞳仁平静无波,甚至整张羊脸也定格在机械咀嚼时的表情,绵羊的注视只停留了短暂几秒,它就又重新低下头。

林珊紧张得不敢大喘气,即使看见绵羊已经把目光移开也仍然不敢放松警惕,低声问:“它刚才是不是在看我们?”

虞冷点头,答案很明显:“是,在看我们。”

“它不会知道我们要对它下手吧?”

“不知道。”

但不管这只绵羊是否知道她们的意图,虞冷都不会让它活过今晚。

说着,虞冷轻轻拉下外套拉链,将口袋里藏的那把钢尺取了出来。

钢尺全长二十五厘米,做工很结实,持起来还算顺手。

林珊眼睁睁看着虞冷“变出”一把武器,脸上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又把即将脱口的问题咽回肚子里。

不该问的别问,林珊时刻提醒自己。

虞冷一边调整着手拿钢尺的姿势,一边侧目看了林珊一眼:“被鬼追的时候顺手拿的,一直藏在衣服里。”

“啊?”没想到虞冷竟然会主动和自己解释,林珊有些受宠若惊,她连忙收起自己惊讶的神态,将注意力放在绵羊身上。

有了刚才一起控制住疯子的经验,林珊现在打配合已经越来越顺手,非常自然地问:“用不用我帮你摁住它?”

虞冷点头:“那最好。”

两人对视一眼,慢慢靠近毫无防备的绵羊。

11号绵羊仍然置若罔闻地吃着草,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反应,甚至还能听见它嘴里咀嚼东西发出的清晰口水声。

在林珊扑过去猛地禁锢住羊身的同时,虞冷眼眸微眯,咬牙将高举钢尺的手狠狠落下。

刹那间,噗嗤一声。

鲜血四溅-

另一边,漆黑模糊的屋子里,刘志局促不安地望着窗外,左右踱步。

“陈哥,明天基本上就是任务限制的最后一天了,我们怎么办?”

陈建光坐在炕沿,脸色阴郁,没说话。

刘志完全没发现陈建光的脸色已经很难看,越说越着急:“前几次推演线是我们运气好,章哥每次都和我们在一起。这次没有他,我们找到的线索根本就是一团乱……”

章哥全名章谭之,是陈建光队伍里最聪明的人。基本上有他在的推演线,不仅能顺利通关,而且存活率还很高。

章谭之的推很少出错,找线索的能力也很强,所以很多幸存者都求着和他绑定,只为能多争取几分和他进入同一个推演线的机会。

毕竟只要在推演线里看见章谭之,就十有八九可以顺利存活。

听完刘志说的话,陈建光冷笑一声,表情不辨喜怒,看着他的目光阴恻恻的,意有所指道:“你和他关系倒是挺好。”

察觉到对方语气中的不快,刘志连忙悻悻地说:“再好肯定也好不过陈哥您啊。谁不知道整个团队里您才是统领全局的人,章谭之也就算能比别人机灵点儿,不还是心甘情愿在您手下做事?”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刘志在心里十分瞧不起眼前的“领导者”。

整个团队里,有没有陈建光这号人物都可以照常运转,但如果没了章谭之的存在,那上上下下肯定要乱套。

章谭之就相当于一个稳定军心的定海神针,很多主动来投奔陈建光的人,实际上真正投奔的也是章谭之,偏偏陈建光靠毒辣暴虐的手段坐稳了一把手的位置。

刘志对此恨铁不成钢。

章哥不仅性格好,而且十分受欢迎,却丝毫没有想夺取权利成为老大的意思,甘心听凭陈建光差遣,为他做事,一点野心都没有。

即便如此,也有很多人清楚,陈建光其实一直都很忌惮章谭之。

就算现在没有夺权的意思,不代表以后没有,永远没有。

只要有这个叫章谭之的人存在,那陈建光的地位就永远有动摇的可能。

兴许是刘志拍马屁拍得太明显,陈建光心情一下子坠入低谷,脸色阴沉一倍,看起来极为不爽,似乎在爆发边缘。

刘志暗叫不好,张了张口下意识想找补。

未料,陈建光忽然转怒为笑,声音沉冷:“你们是不是都他妈以为我没了章谭之就狗屁不是?”

他胸口起伏,平静后摁开手机,给刘志看上面的内容。

刘志的目光落在屏幕上,是几个小时前别人发来的消息。

【孙晓明】:我看清了。

【孙晓明】:她们在树下找到了一个木雕,木雕上好像有字。

第22章 杀戮绵羊(二十) 生剖。

黑夜里, 巨大的噗嗤噗嗤声分外清晰刺耳。

肆意喷溅的鲜血染红了地面,这只起初还剧烈挣扎的绵羊终于逐渐没了动静。

怕绵羊没死透,虞冷目光凌冽, 一只手死死地勒紧怀中的羊头,另一只手起起落落又接连朝羊头捅了好几下。

直到绵羊的身体彻底没了反应, 随着钢尺的捅进和抽出,一下一下地抽搐着。

虞冷终于停止动作。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 额前发丝有些凌乱,垂眸看了眼已经被捅烂的羊头,缓缓松开了手。

因为失去支撑力, 绵羊早已瘫软的身体一歪, 咣当一声砸到了泥地上,鲜血从羊头下汩汩流出,形成了一小滩红色的汪洋。

虞冷轻喘着气,面无表情地盯着地上的羊尸。

她的脸被黑夜衬托得有几分苍白,攥紧钢尺的那只手还在轻微发着抖, 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太用力,还是情绪太紧张导致的。

此时此刻,虞冷脊背笔直地站在黑夜里, 手持那把被鲜血染红的钢尺,高高束起的马尾因为方才大幅度的动作有些松散,懒洋洋地顺着脖颈垂了下来。

虞冷感觉已经没力气张口说话, 她思绪放空, 满脑子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成功了。

成功杀死了11号绵羊, 在它伤害自己之前。

她还在呼吸,她的心脏还在跳动,并没有出现什么棘手的意外, 她还活着。

虞冷看了林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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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珊刚才一直半蹲着帮她摁住绵羊的身子,整个前半身离她很近,所以脸上也溅上了不少血点,此时正坐在地上歇气,看样子累得不轻。

绵羊体积不小,挣扎起来很有劲,两个人都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将它控制住。

如果没有林珊的帮忙,杀掉这只绵羊肯定不会像刚才那么顺利。

虞冷敛起思绪,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在绵羊尸体旁边半蹲下。

视线扫过那双毫无生气的羊眼,平移,最后定格在绵羊鼓起来的肚子上。

里面会藏有东西么?

虞冷伸出手触碰,隔着一层血红色的羊毛捏了捏,皮毛太厚,摸不出来什么。

这时,一旁的林珊忽然出声:“你的武器用完后赶快擦干净收起来,不要一直暴露在外面,容易被别人盯上。”

听见林珊的提醒,虞冷很听话地先暂停手中的动作。

她垂眸盯着钢尺看了几秒,又瞥了一眼自己身上已经从纯白色变成红白相间的运动服外套,索性直接用没溅上血的衣角包住钢尺一端,细细地把它擦干净了。

把钢尺收起来以后,虞冷重新把注意力放在羊尸身上,思索着要不要干脆徒手把羊肚子剖开。

非必要的时刻,武器和工具尽量避免暴露在外,虞冷在附近巡视了一圈,最后捡了块一角有些锋利的石头,打算直接采用简单粗暴的手段把羊肚子划开。

林珊很主动地帮虞冷固定住羊身,虞冷简单目测了一下角度,不假思索地抬手将石块砸下。

噗嗤一声。

绵羊肚子上的皮肤很快被割出一个大口,里面粘连着的血肉模糊的肠子缓缓顺着坡度流淌了出来。

虞冷这个时候恍然发现,自己的承受能力似乎比之前强了一点儿,最起码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也只是稍稍犯点恶心,没到直接呕吐出来的程度。

她眉头微蹙,终于做好心建设,刚准备把手伸进它的腹腔之内细细摸索。

这时,身后忽然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阵突兀的脚步声,声音细碎毫无章法,听起来不止一个人。

虞冷的心猛地突突了一下,她没有回头,而是强忍着滑腻粘稠的触感,飞快t?地在羊尸腹腔内抓了几把。

面前的林珊闻声抬起眼,骤变的脸色说明了一切。她不安地看了虞冷一眼,后者似乎没什么反应,正半蹲着在羊肚子里飞快摸索。

林珊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低头恭恭敬敬地对着来人叫了一声:“陈哥。”

果然是陈建光和刘志两人。

毫无疑问,他们就是奔着线索来的。

虞冷有些纳闷,怎么来得这么巧,刚把绵羊杀死他们就到了,莫非是有人给他们传信了?

陈建光没有回应林珊的话。

更贴切的形容是,此时此刻,他和刘志两个人都已经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

旁边的门缝里隐隐约约传来绵羊咔嚓咔嚓的咀嚼声,清晰刺耳。正前方的漆黑小路上,站着两个浑身是血的人。

而最瘆人的是,那个原本漂亮干净的小姑娘,此时头发凌乱,脚下一滩血红,正半蹲在一具头被砸扁的绵羊尸体前,两只手整个伸进了绵羊的腹腔之内摸摸索索。

随着她的手部动作,不断有鲜血和粘连的器官如同被海水拍打上岸的贝壳一样,顺着羊尸肚子裂开的缝隙往外流,啪嗒啪嗒的,湿漉漉地砸在地上,砸出一朵朵血花。

好诡异的场景。

一时间,两个早已见惯生死的男人竟没人敢往前一步。

刘志更是眼睛瞪得像灯泡,眼球都快要凸出眼眶,不受控制地往下吞咽唾沫,心底打起退堂鼓。

虞冷她还是正常人吗?

如果继续往前走的话,该不会一会躺在地上的就变成他们自己了吧?

就在刘志浮想联翩,惊魂未定的时候,那个始终背对着自己的虞冷忽然从羊腹中抽出双手,缓慢地扭过脑袋朝二人看来。

少女面无表情,乌黑的发丝凌乱垂下,半边脸还溅着没来得及蹭掉的鲜红血迹,凝视着他们的眼神就犹如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阴冷万分,仿佛下一秒就要找贸然闯入的两人索命。

刘志牙齿打颤,忍不住离身边的陈建光近了一些。他从未如此需要过一个人站在自己身边,哪怕是起初看不顺眼的陈建光,现在都变得无比有安全感。

“陈、陈哥……我们还过去吗?”刘志声音发抖,“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看她那边也不一定会有重要线索,别到头来把咱俩的命都搭进去了。”

他一边说,一边特别忌惮地偷瞄着虞冷的表情。

陈建光脸色阴沉如锅底,不屑地轻嗤道:“一个瘦弱的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可怕的,继续往前走。”

但实际上他自己心脏也在哐哐直跳,之前从未见过这种骇人的场景。

虞冷站得远,听不清二人在低声私语什么。

她一边慢条斯地用衣服擦着手,一边纳闷地盯着刘志打颤的双腿,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

难道是那只狂暴绵羊要出来了?他看得貌似是自己这边。

虞冷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顺着刘志的目光回头看了眼,什么都没有。

林珊如临大敌,压低声音说:“他们肯定是奔着这头死羊来的。”

虞冷点头:“十有八九是。”

她低眸看着自己被鲜血染红的两只手,犹豫了几秒,再次把手往衣服上蹭了蹭,然后摘掉发圈,重新把松散的头发绑了起来。

垂落的头发哪里都是,不仅遮挡视线,掉进衣领后摩擦脖颈还很痒,不太舒服。

十几秒的功夫,两个男人已然走近。

陈建光的视线先是在虞冷血淋淋的衣服上停留几秒,然后缓缓移向她脚底下那具已经血肉模糊的羊尸:“这头羊是你一个人杀的?”

虞冷已经练就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本领,她看了一眼羊尸,声音颤抖地回答说:“我们发现它的时候它就已经死了。”

虽然不知道陈建光信没信,但她绝对不能主动承认,不然接下来的问题就会围绕“你用了什么方法”“你使用了什么工具”展开,到时候她的钢尺或许就藏不住了。

虞冷庆幸自己刚才下手比较狠,已经把羊头捅得血肉模糊烂作一团,看不出十分明显的使用武器的痕迹,反而更像是拿脚边的石头胡乱砸上去,把羊头硬生生砸烂的,破了好几个血洞。

陈建光闻言蹙眉,又多看了羊尸几眼:“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

虞冷害怕地后退一步,假装回忆,实际上面不改色地满嘴跑火车:“我发现它的时候,它的羊头上全是被咬穿的痕迹,我猜是屋子里那只有攻击性的绵羊把它咬死了。”

陈建光:“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

虞冷大大方方承认:“掏绵羊肚子。”

刘志追问:“绵羊肚子里有东西?”

虞冷眼神茫然:“今天我们在树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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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一条线索,提示我们绵羊肚子里很可能藏着破局之法,只是我还没摸到,只摸到一串滑溜溜的肠子。”

说着说着,虞冷又想起刚才那种黏腻温热的触感,有点犯恶心,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的细微反应没逃过刘志的眼睛。

刚才那点忌惮早已烟消云散,刘志在心底万分不屑地冷笑了一下。

白天装得那么野那么狠有什么用,到头来不还是一个看见尸体只会哆嗦的小姑娘么?该不会,白天的模样也都是她强装出来的吧。

果然,到了真正关键的时刻,还是要依靠他们来完成。

瞥见刘志变化多端的表情,虞冷非常贴心地退后一步,问道:“要不你们再接着找找?我觉得线索就在绵羊肚子里,不然它怎么会死得这么巧合,在我们获得相关信息之后忽然死掉?”

陈建光陷入沉默,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

一分钟后,他侧头,对刘志命令道:“你去找找。”

刘志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我?陈哥我不能……”

陈建光语气不耐:“别废话,赶紧去。”

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刘志只能不情不愿地在羊尸前蹲了下来,强忍着恶心慢慢探出手去。

他一边在心里不停歇地咒骂着陈建光,一边咬牙在羊尸腹腔里四处摸索着,几分钟后,忽然身子一僵。

他摸到一个东西。

第23章 杀戮绵羊(二十一) 缠绕寄生虫。……

找到线索的激动心情一瞬间侵占了刘志的大脑。

他猛地抓住羊腹中摸索到的异物, 一边抽出手,一边大声说:“陈哥,我找到了!”

空气骤静, 只剩下呼呼的风声在耳边流淌。

其余三人鬼使神差地陷入了沉默,全都错愕地盯着他手中拽出来的东西。

惊恐万分之余, 林珊终于颤抖着找回发声的能力:“你要不要看看……你手里抓着的是什么?”

刘志一愣,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

指缝间正在溢出来的, 竟然是一团已经打结的白色绦虫。

他紧紧抓住了虫子的中部,绦虫两端的头尾像是垂下来的面条,在半空中疯狂抽搐蠕动, 竹节一般的节环分外恶心, 正努力地攀着他的手指往上爬。

羊绦虫经常寄生在一些反刍动物的小肠内,所以刚死的绵羊肚子里会有绦虫并不稀奇。

可是刘志兴高彩烈地抓着那一大把绦虫抽出手时,群魔乱舞的绦虫正飞快伸缩着身体,虫身舒展到老长又猛然回缩,视觉冲击力极强。

虞冷并不惧怕一般的飞虫, 那种黑色带翅膀的小虫飞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可以面不改色地伸手弹掉。

但她最恶心这种软体的,蠕动的, 身上布满密密麻麻横纹的虫子。

没有翅膀,没有肢体,甚至看不见眼睛和嘴, 分不清头和尾, 只知道毫无章法地蠕动爬行, 而且一旦出现就是密密麻麻一大片。

随着刘志瞬间惊变的脸色,那些白线一般的绦虫已经开始缠绕他的手指,一圈又一圈, 像是有人拿着线团在一圈圈缠绕零散的丝线。

虞冷深感反胃,自己的眼睛好像被污染了。

那些寄生虫仿佛能够穿过人类的皮肤毛孔,在皮肉骨骼中不停繁殖,在每一寸细胞中生根筑巢,将人类彻底侵占为饲养它们的人体巢穴。

林珊轻扯虞冷的衣袖,压低声音道:“刘志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他怎么忽然不动了?”

虞冷强忍着恶心,将目光落在刘志身上。

在发现自己抓的是虫子的一瞬间,刘志原本满脸惊惧地想把手上缠绕着的虫子甩开,然而那些虫子就好像底部长了吸盘一样的触手,牢牢地扒在他的皮肤上纹丝未动。

刘志甩着甩着,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小,到现在几乎完全停下。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催眠,双眼空洞地盯着那群正顺着自己皮肤表面爬上来的虫子,虫子越来越接近他的脸。

虞冷正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旁边已经有人径直朝刘志走过去t?,抬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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