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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 61 章 “殿下……” ……
“殿下……”
清晨, 姜春祺迷迷糊糊之间呢喃着,忽然睁开眼睛, 听到身侧的另一个轻巧的呼吸,本来想动作的身体停下来,他悄悄扭过头,看到殿下平躺着,头微微侧向自己这边。
殿下还在,昨天晚上,不是做梦!
想到晚上,忽然心紧张的跳了起来,在熟悉的帐子里,昨晚的画面不停闪现出来。
迷离恍惚, 晦涩难耐, 缠绵旖旎。
棠溪琅动了动, 转过身抱住他:“醒了?”
姜春祺:“嗯。”
随即一愣, 嗓音发哑了,他才想起昨晚上的哭求, 身体从脚到头顶瞬间热了起啦,好丢脸……
殿下会不会觉得他不堪重用?会对他失望嫌弃吗?
细白无力的手伸过来, 握住棠溪琅的食指,心中一动, 食指勾了勾轻轻的转个圈, 身体一覆压住下面这个热蓬蓬的桃花糕。
“王夫好可爱, 脸好红。”
发丝都泛着潮气,摊开在床上,有的贴在脸颊两侧,棠溪琅用手指帮他捋开, 细细的亲了上去。
被亲了……姜春祺晕乎乎的,只感觉脸颊上火辣辣的烧着,殿下亲过的地方又烫又……痒……想重一点…
棠溪琅餍足,触感好棒,脸蛋、嘴唇、脖颈,湿腻滑恁,还香香的。
过足了手瘾嘴瘾,再支起身子的时候,自家可怜可爱的王夫已经含泪失魂、粉面含春了。
抵上他的鼻尖,轻柔的笑音:“现在不行哦,春祺已经受不住了,一会儿去请安都站不住了。”
毕竟体力差在那里,同房之后她的影响不是很大,一些轻微的别扭还可以忍受,但男子被取了几次精气尽失,第二日腿脚发软,力若骄兰,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能缓过来。
姜春祺“嘭”的一下,原来脸还可以更红。
棠溪琅笑着起来,喊下人进来伺候洗漱,既然外面还没人叫她们,说明现在时间还早,不及。
在温泉行宫离得近,所以简单用过早饭之后就要给母帝和父后请安。
经过昨晚,姜春祺再被皇后暗地里催怀孕的时候,第一次内心是甜蜜慌乱的。
忍不住多听了些皇后说的注意事情,以前他怀着琅王殿下时吃的用的拜的……
“丁香,去取本宫那尊玉观音像来,春祺,你是个好孩子,一定不会让父后难过的,对吗?”
姜春祺低头请罪:“是,父后,儿臣一定尽心照顾殿下,早日为殿下开枝散叶。”
皇后微笑点头:“本宫知道,只是琅王后院不丰,子嗣也迟迟不见踪影,本宫这个做父亲的,心里难免挂念,若是本宫记得不错,你和琅儿已经成亲一年五个月了吧?”
皇帝后宫的静侍君之前有孕,产下一个皇子,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身子一直不好,所以皇帝虽然宠爱她,皇后也不太在意了。
重心一直放在棠溪琅身上。
姜春祺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皇后这意思……
“是,儿臣已经伺候殿下一年半了。”
皇后拉着他的手,半是安慰半是劝诫:“你身为琅王夫,更应该体谅殿下,子嗣不要紧,后院有再多孩子都要喊你做父亲的。”
然后他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听闻琅儿前些时日救下了两位小郎?安置在府中吗?”
姜春祺心下一沉:“是,殿下请两位小郎到了府上做府医。”
皇后不赞同:“胡闹,哪有男子做大夫的?不过本宫听闻,这是你的主意?”
姜春祺:“…儿臣想着,放在府外不太合适,两位男郎年岁还小,不如先安置在府中养着,毕竟受了委屈,养一养也好。”
皇后果然满意:“本宫就知道你是个体贴的,不枉当初本宫十分看重你。”
后面皇后再说了什么,姜春祺也应着过去,心里却很难受,昨日刚刚和殿下修成正果,今日就要面临为殿下纳侍的可能,虽然殿下没说过,但,这是皇后的意思啊……
将玉观音像放在小佛堂里,拜了拜,姜春祺一直有些犹豫,不知道要怎么和殿下开口,总要问问殿下的意思吧……
两个小郎翻了年才十六岁,在府中生活如意,长开了不少,时常穿着束袖的大夫白衣方便做活,更显得花容月貌。
十六岁……是他聘予殿下的年纪,姜春祺叹气,他现在都十八岁了,按说身体调养的更好了些,希望能早日……
手轻轻抚过肚皮,转身又进了小佛堂,更加虔诚的跪拜抄经。
棠溪琅回来之后看到无人,问侍男,侍男回说王夫下午一直在小佛堂。
嗯?春祺平日也不怎么去小佛堂啊,怎么今日呆这么长时间。
在身后悄悄眯了眼春祺在写什么,然后……
“啊! 殿下?”姜春祺忽然被人拦腰抱起来,惊呼回头看到是棠溪琅才安下心。
棠溪琅将人颠了下抱正,往外走:“王夫好雅兴,抄了一下午《观世音菩萨普门品》?”
姜春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暴露了,羞愧的低下头。
“昨日才洞房,今天就想为本王生一个智慧之子吗?王夫好急。”她调侃着,抱着人到了亮堂的外间坐下。
姜春祺整个人坐在殿下腿上,有些紧张,红着脸:“殿下,让臣侍下去吧,重。”
棠溪琅腿
抖了一下:“不重,快快如实交来。”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姜春祺从来不怎么信这个,除了节气要抄必要的经书,很少进小佛堂,而且这么久没急,怎么才洞房一天突然着急了?
姜春祺无奈,就知道瞒不过殿下:“是,父后今日赏下了观音像,臣侍想着供奉一下。”
棠溪琅了然,确实成亲时间越久,父后越催的紧,偶尔她去请安都会逮着她絮叨半天。
亲亲:“委屈你了,父后说什么你不要往心里去,孩子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缘分到了就来了,更何况,本王不努力,你从哪儿怀去?”
“臣侍不委屈,更何况……这也是臣侍所愿。”
姜春祺眼睛扑朔着,窃喜的接受殿下的亲吻,学着她的样子粗糙的亲回去,不得章法但亲的满脸。
被安慰开解到了,是啊,前一年和殿下没有肌肤之亲他也怀不了呀,急什么。
棠溪琅被亲的忍不住笑出来,想到细滑的手感心念一动,抱着人进了屋子,也不解开腰带,直接从领口伸进去。
“还要在温泉行宫呆半月,不如春祺努力努力?”棠溪琅嘴唇不离软肉,说话时的气息喷在姜春祺皮肤上,引得他颤抖。
“嗯…嗯,春祺……会努力的”话都说不清楚,很快就迷失在殿下赐予的欲望里。
最后他实在敏感了,被碰到腿都会抖着哆嗦,棠溪琅才放过他。
舔了舔嘴唇,十几年没有经历过,原来这么舒服?不,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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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是被动,只能说不排斥。
但今生,完全由自己主导的情事,极大的满足了自己。
更何况……看了眼疲惫不堪倒在被子中央的美人夫郎,肤若凝脂、气若幽兰,让她的情绪高涨,蹂躏他有很强的满足感。
拉过姜春祺的左手臂,果然碰到肌肤都在颤,她怜惜的亲了亲之前守贞砂的地方:“不动你了,抱你去洗洗。”
姜春祺用力睁开眼睛,点头,都发不出声音来。
说实话,听到殿下这样说,他真的松了口气,欲望太强烈,他感觉自己人都要傻了。
最后,那件事情也没问出去。
半月之后回府,巧玉在门口迎接她们回来,眼尖的发现了不同,垂下眼睛行礼。
王夫,好像多了些慵懒松弛。
他不是错觉,棠溪琅开了荤,就算不想要也会逗弄逗弄姜春祺,这半个月他的身体已经很疲惫又满足了。
若不是在乎规矩颜面,只要出现在外人面前都会凝神冷着脸,估计春意都要盖不住了。
可惜,棠溪琅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幅清冷样子。
刚过十九,年味还没有消散,朝廷就收到了来自闻将军的加急消息,胡国整装军队了。
她们在十三日发现了胡国的斥候步兵,探查之后发现了胡国军队的踪迹。
朝堂之前已经吵了大半年,该定了都定下了,粮草也已经在路上,自然要打,但战争究竟何时会爆发,她们也不清楚,这些都是由在战场上的闻将军来决定的。
若是打仗还需要京城的指挥,只怕一来一回,胡国的军队都踏进京城了。
二月十五,第二个消息传了回来,胡国的先行军,被闻将军带领的队伍抓住了痕迹,趁夜偷袭,大胜而归。
首辅对这个结果不意外:“胡国凶残,时常会派出老弱病残先行,来消耗我军兵力,还是应该多加防范。”
皇帝:“嗯,胡国一贯的作风了,不过有闻将军和一众爱卿在,朕相信她们。”
朝廷众臣也都坐得住,昭国兵强力壮,君臣得宜,正是国力强盛的时候,还不需要担心邻国的入侵。
只是如何将损失降到最低的问题。
棠溪琅经过这半年多,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偶尔收到谨行的来信也能窥探到一两分前线的残酷。
因着这事,她时常出没兵部兵械司,百官们也早习惯了,知道琅王有几分能力,皇帝不发话她们自然也不会有意见。
太子的属臣也有提出质疑,认为琅王心怀不轨的,都被太子呵斥压了下去。
她早已从母帝那里知道,琅儿有意在战事结束之后,调去工部。
琅儿从小喜欢捣鼓一些奇物,还小有成效,她和母帝总是劝她勿玩物丧志,现在想来,是天赋所致,让琅儿去礼部,是埋没了琅儿的喜好,估计在礼部琅儿呆的也不开心。
太子在母帝面前也帮她说好话,最后答应下来棠溪琅去工部的事情,她们都心知肚明,这样是最好的安排。
工部能发挥琅儿的喜好作用,还不会激起琅儿的野心培养自身的权势,姐妹二人没有利益冲突,避免了国争。
所以皇帝和太子,都默认了棠溪琅以后去研究她们一直批评的“奇淫巧技”。
棠溪琅满意,她不会矫情的去想母帝和姐姐不爱她了,相反,只有这样,她们才能更真心放心的爱她。
直到快入秋时,前线才传来好消息,胡国派了使者,想求和。
皇帝一拍御桌:“荒唐,她们想打就打,想求和就求和?先不必理会,让闻将军拖上一个月。”
丞相:“陛下,胡国兵力不济,国内又不事生产,求和必然是因为秋后我军的粮草更肥,而她们军中无储备,若是拖的时间太久,难保胡军不会狗急跳墙啊。”
“就因为我国粮食充盈,就任她们来抢?若是轻易求和,置丧命的百姓和士兵于何地?若是她们不服,灭了胡国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自然是气话,如果一个国家这么好灭,当初的柳国早没了,哪儿还至于剩一点。
再说了,胡国地势不好,人灭不干净,地方不能种粮食抢来也没用,凭白消耗兵力和粮食。
丞相:“陛下言之有理,拖一拖多消磨胡国的兵力,也能防止她们再来骚扰百姓,只是一个月是否有些长了?”
兵部尚书:“臣觉得可行。”
“………”
下了朝,棠溪琅和齐博衍对上视线,笑起来,穆羽飞和马庭鹤也心有灵犀,找了过来,几个人高兴的决定去喝一杯。
“谨行太出息了,短短半年连升四级。”
“对啊,现在战事结束,终于不用担心了,倒是她,终于可以回京述职了。”
“拿命拼来的罢了,上个月中了一箭,听到的时候我都吓死了。”
“可不是,还好不严重,年底等她回来,一定要好好聚一场。”
棠溪琅笑着,她也庆幸,给谨行做的甲衣起了作用。
她知道的更多,那只箭本来对着胸口而来,谨行机敏躲了一下,落在肩上,肩上是甲衣薄弱的地方,但万幸挡住了,箭头没有穿进去,被甲衣锁住,只扎了个小窟窿。
来信时谨行还炫耀,她十天就养好了。
真是,当自己是摔了一跤吗。
后来棠溪琅到巧玉的院子时,巧玉才了然,王夫当时的神态是因为什么,因为……他也履行了殿下小侍的职责。
棠溪琅给巧玉的脚腕上戴上脚链,还串有精致小巧的铃铛,动起来配合着巧玉的声音十分悦耳。
“殿下……这是什么?”巧玉缩了缩身子,看着殿下拿出来的一个箱子。
棠溪琅拿出来:“本王让人做的,猫耳,要不要试试?”
猫……猫耳?那个是,尾巴?
巧玉眼角发红,愿意满足殿下所有的想法。
献祭一般的迎上去,棠溪琅看着他乖巧的样子更觉得像猫了,当然,只是样貌像,猫咪可不是这种温驯的脾气。
最后巧玉小猫叮当响了一晚上,他身子太
软了,被棠溪琅翻来覆去的折腾。
身上处处被她研究了透彻,脖颈上戴黑色的丝绸好看,腰间绑几圈红绳最漂亮,腿上,当然是用手圈住更色气了。
“猫怎么叫?”
“……喵…喵~”
“错了,再来。”
直到殿下力气加重,他忍不住大声哼出来,才知道殿下说的“猫”是什么样的声音。
第62章 第 62 章 每次棠溪琅来过,玛……
每次棠溪琅来过, 玛瑙第二天都不敢在屋子里闹腾乱跑乱跳了,它抬抬爪子好像都有凶残王主的气味, 抱着刚摸了两下又一溜烟窜出去,巧玉无奈,只好吩咐下人看着点儿。
满喜纠结:“小侍,要不然,您以后将玛瑙交给下人带吧?少接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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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玉惊讶:“为什么?玛瑙怎么了吗?”
满喜:“小侍您现在苦尽甘来,是要紧着怀小主子的,玛瑙毕竟是野外猎来的,若是小主子看到害怕,一直不敢来怎么办?”
巧玉好笑:“我还以为怎么呢,玛瑙是殿下带回来的, 是殿下骑射功夫强盛的证明, 它又听殿下的话, 小主子真要看到了, 会更想来才对。”
他也不去反驳呵斥满喜的话,只是顺着他的意思, 找了更好的解释。
满喜想了想,好像也是:“但是也要小心玛瑙伤了您, 仆现在就去检查一下玛瑙的爪子和牙齿,再让府医看看它干不干净。”
“去吧去吧。”
巧玉无奈的摇头, 这孩子操心的多。
他想着玛瑙是野兽, 也不好太拘束它的天性, 所以没同意驯兽仆将玛瑙牙齿拔掉的建议,只是将爪子磨平了些。
满喜就时常不放心,不仅带着府医看了看,确认玛瑙没有病、虫会传染自家小侍, 还每日检查它的爪子牙齿。
巧玉感念他的体贴忠心,从匣子里取出一对玉耳坠,殿下赐给他的东西都很珍贵,所以这是专门打的箱子,置办来送人的各种首饰银子,最简单的金簪银簪玉首饰,还有金银瓜子花生等打赏下人的东西。
满喜回来收到小侍的赏赐,欣喜的跪下谢赏,他家小侍最好了,不怪殿下喜爱小侍。
“胡国使臣下月来京,正好是礼部下鸿胪寺负责,臣要安排接待的人选,不知殿下何意?”
棠溪琅:“本王就不必了,没必要给她们抬身价。”
礼部尚书笑着点头:“是极是极,殿下所言甚是,小小战败国,哪里用的到王主去招待。”
她的意思也是如此,选的都是一些小官,但——家世雄厚。
狠狠搓了使臣的锐气,在陛下召见她们之前,就已经被整的灰头土脸了。
小官没有话语权,不论使臣们说什么做什么,都一句话:“臣官小不敢擅作主张,需报与上官,再做决定,各位请稍安勿躁。”
那吃饭喝水睡觉出门,都要来这么一套,只要出院子就需要去请示,胡国的使臣知道是故意的又能怎么样?她们这次本来就是罪过方,不想继续被打就只能受着求昭国原谅。
想威胁也没用,都是世家子,就算做的过了告她们到御前,也不怕。
只会下手更狠。
“今日如何了?”棠溪琅下值,马车路过礼部为胡国人安排的居所,撩开帘子问正好出来的司宾署丞。
这位司宾署丞也是国子监出身,名单言舒,学业一般,被家里塞进鸿胪寺也算有个事情做。
单言舒先是行礼,然后笑眯眯的汇报:“可能是水土不服,胡国各位大人已经上吐下泻两天了,今日下午吃了药,缓和了些。”
棠溪琅微微一笑:“找个好大夫,去请太医也使得,如何也不能误了陛下召见那天。”
单言舒作揖:“是,殿下。”
回了院子,单言舒就说:“殿下亲令,只要不误了觐见那天,随便折腾。”
离觐见还有六天。
静默一阵,然后另一个人起身去找大夫:“药轻了,我去问候一下。”
胡国的使臣实在可怜,不习惯昭国的风水,每日不是头疼就是脑热,直到觐见头一天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皇帝提前将太子和棠溪琅叫去了圣元殿:“胡国有意和我们昭国结亲,本来是想求聘我国皇男,被朕拒绝了。”
棠溪琅被恶心到了:“她们还有脸求聘皇男,好大的口气。”
皇帝:“不要脸的人才得到的更多,只有提出更多的要求,才有占便宜的余地。”
皇帝还有心情教导她们,她见过的人和事太多了,平时生气大多也是对该生气的事情,演占三分。
“对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棠溪琅冷静下来:“是,母帝,儿臣知道了。”
太子:“所以胡国打算将皇男送来昭国吗?”
皇帝点头:“叫你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人选就在你们二人中。”
棠溪琅一瞬间忍不住露出了嫌弃厌恶的表情。
皇帝和太子见了忍不住笑出声:“琅儿太过刚直,不好,不好。”
太子安慰她:“不过是战败国送来的贡品,放在院子里不必理会,何至于让自己不舒心。你后院,不也有一个别国皇男吗?”
棠溪琅有些不好意思,她都这么大了,母帝她们还当她小孩子呢,未尝没有他的关系。
“那不一样……打仗时塘风还小,是在昭国长大的,算是昭国人。”而且人总是会对自己长久相处有感情的人更宽容一些。
太子笑着拍拍她的肩膀,看向皇帝:“若是母帝需要,就赏给儿臣吧,放过琅儿。”
太子和皇帝一样,是标准的掌权人,不过是送来个贡品,喜欢就宠一下,然后放到一边就行,不算什么,所以她们连问即将送来的皇男相貌品性都没有问,因为对她们来说,不重要。
皇帝笑着点头,一件小事,定下来就行。
棠溪琅不一样,这是她亲自经历的战争时期,自己的好友还参与其中,清楚的知道伤亡几何,所以不能单纯的当做一场矛盾来看待。
她有些类比前世了,不能接受如果自己生活在那个时期,打完仗先辈们流的血还没凉,就和敌国成亲。
但其实,这其中的性质也不太一样,反正有太子姐姐在,她不喜欢就顺着心意拒绝了。
结果,躲过了母帝这里没躲过父后那儿。
“怎么了?这么发愁。”棠溪琅进了正院,看到姜春祺一脸发愁的走来走去,拉着他坐下安抚他的情绪。
姜春祺难以启齿,但是今日皇后叫他去,又提起了年初的话题,皇后这次语气不太好,问起他大半年了都没有动静,是不是对自己这个父后不满。
他一开始是真的忘记了,后来打仗的几个月,殿下又忙,他也不想为着这些事情让殿下为难,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
“是父后……”
棠溪琅苦笑,还以为父后又在催孩子。
确实开年到现在,宠幸最多的春祺还没有消息,其她人更不用说,也是这半年她比较忙:“父后那边不用担心,顺其自然就好,你可千万别听他的吃什么药,你看静侍君的孩子,从生下来大病小病不断,多可怜啊。”
姜春祺叹了口气,迟早要说,何必现在遮遮掩掩:“不是这件事。”
棠溪琅疑惑,只听他低声讲来:“父后不满后院空寂,想着为您添两个小侍,之前您拒绝了,父后又盯上了兰家哥弟,说……说他们此生无望被聘走,与您有缘,就纳入府中更名正言顺一些。”
棠溪琅问号脸:“什么名正言顺?”
“父后认为,您救下二人并留在府内,是有意收入房中,只是碍于臣侍久久不开口,才没有合适的时机。”
棠溪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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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叹气:“父后真是瞎操心。”
她不想说不好听的话,母帝宠幸那么多小侍,也没见她在意过父后同不同意,有没有开口啊。
但是皇后的出发点在棠溪琅这里,别人都能说,棠溪琅却不能不认这个好:“等明日,我去和父后说一说,父后可能是误会了,也是关心府内子嗣,你这两天先别去宫中,以免迁怒你。”
姜春祺不得不提醒她:“臣侍不要紧,只是,今天随着臣侍回府,父后给兰家哥弟二人赐下了不少礼……虽然臣侍已经下令府中不许谈论此事,但,当时声势较大,府中众人私底下如何想的是禁不住了。”
棠溪琅拍了下桌子,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声势大,我看就是故意的,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就不能压下去了。”
姜春祺沉默着,给棠溪琅揉手。
最后还是他开口劝慰:“父后是病急乱投医,成亲已有两年多,府内迟迟未有消息,而且伺候您的人太少了,父后担心也是正常,不如顺了父后的意?”
棠溪琅慢慢收回手,挑眉看他:“你劝本王收了他们?”
姜春祺眼皮一跳,喉咙发紧,他知道殿下不高兴了,低声解释:“父后在年前就提过多次想
为您纳侍,不是他们也会是别人,兰小郎他们相貌上乘人品又佳,不算陌生人相处起来您也不会厌烦,因着之前的事情姻缘不顺,入了府里也算下辈子有了依靠……说到底,也是臣侍无用,若是有了子嗣也能免得殿下被父后逼迫,只是这大半年了,臣侍的身子,都没有动静……”
他伤感的摸上肚子:“臣侍怎么可能会一点儿不难过呢,多一个人臣侍就会少见殿下一天,可是父后,臣侍更担心您和父后吵起来,或者再领回来品性不知的人,后院和谐殿下才能开心。”
他眼角含泪,将真心话掺在解释里,棠溪琅也很难不动容,抱住他拍拍后背安抚:“既然是为了我考虑,下次只说你自己的想法,我喜欢听。”
姜春祺点头:“嗯,臣侍不会在这样了。”
比起皇后,他更担心殿下生气,吸取教训,以后一定会对殿下坦诚,绝不拿殿下的主意。
“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两年太子的小儿子会走会跑了,甚是可爱,父后每次都要抱着疼一阵,更关心我的后院了,我还以为拒绝了就好,没想到他会以为是你忌度不让纳侍。”
棠溪琅也没想到父后竟然找春祺说过很多次,可是后院三个人,很少吗?
“臣侍看父后这次,是铁了心要给您赐下小侍。”
棠溪琅第二日上完朝就去了皇后那里请安,本来一脸开心的皇后,听她说完事情一下子拉下脸来。
“琅王夫好本事,还告本宫的状。”
棠溪琅哄道:“他哪儿敢啊,是儿臣想着来给您解释一下,儿臣对那两个小郎,真的没有私情啊。”
皇后瞪她:“不争气,谁说你们有私情了,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你救了那对双生子,他们一定对你心怀感恩,仰慕倾心,这还不够吗?”
“若是你实在不喜欢他们,那从本宫这里挑几个人回去吧,本宫好心全让你们糟蹋了,本宫这里的人还未必对你有心呢。”
棠溪琅看着耍赖的皇后,发愁啊,她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合呢,之前赐下巧玉之前,她还小呢,说什么皇后都依着她,而且那时候后院确实空无一人。
但是现在后院有人啊,皇后反而态度更强硬了:“你都成亲这么久了,翻了年十九岁,府里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子嗣本就艰难,没有动静就算了,可能是他们不中用,但本宫就奇怪了,不过两个小侍,你们三推四阻,怕本宫做什么手脚,谋害你们不成?”
不怪皇后误会是姜春祺善度,他不能理解,长辈赐个小侍多正常的事情,一年了,琅儿不同意那个姜春祺也是,前脚答应后脚可以大半年不吱声,气的他头疼。
成亲前他赐下小侍,琅儿还开心的感谢他呢,怎么成亲后就不同意呢?
棠溪琅一听,这话说的严重了,只能讨好的哄父后消气,站在父后这里看她们确实有点过分,但她这不是之前只想着有三个人就够了吗,谁能想到她抛之脑后的事情,父后竟然琢磨了一年?
信息差的原因。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父后极力强调,棠溪琅也答应了,回去先问问兰氏二人的想法,若是他们不愿意,再请父后赐下一人来。
棠溪琅也决定了,太子姐姐说的对,小侍喜欢就留下,不喜欢养着也不是养不起,能换父后一个安心,消除了矛盾,何乐而不为呢。
皇后本来揉着脑袋,听她这话惊喜:“果真?”
“果真,儿臣答应父后的事情什么时候食言了?”
“好好好,还是我儿听话。”
这样一说,他反而不太愿意兰家哥弟答应下来了,既然琅儿愿意收人,他更想精挑细选能伺候好琅儿,好生养的小侍,兰家哥弟……毕竟出没过雅肆,配不上琅儿。
但是琅儿好不容易答应,皇后也不敢再提要求,只心中默默祈祷兰家哥弟自己放弃。
棠溪琅把事情交给了春祺,让他去安排,这样在府里人看来,也是王夫亲自为殿下纳的人,王夫的威严和脸面十足。
姜春祺高兴之余,隐隐落寞,低头看自己的肚子。
燕儿心疼他:“王夫身体好,殿下又最宠爱您,一定能早日怀上的。”
姜春祺反而劝他:“现在担心怀不上,怀上了又担心性别,岂不是时时不如意?殿下说了顺其自然,不用强求。”
更何况……他嘴角挂上了微笑,殿下对他说过,就算一辈子没有子嗣又如何,她会宠他一辈子,他相信殿下,有这句话就够了。
燕儿笑起来:“是,燕儿就知道殿下最关系王夫了。”
姜春祺视线注意到他耳朵戴的玉坠:“这坠子……”
“是韩侍卫送你的?”
燕儿羞涩,捏着衣角揉搓:“嗯…是的。”
姜春祺满意:“你从小跟着我,现在也到了婚配的年纪,韩侍卫为人有担当,亲自和殿下求聘你,有我和殿下看着,定不会叫你受委屈。”
燕儿羞红了脸,别别扭扭的谢恩,姜春祺看的好笑,燕儿比他小,以前在丞相府除了一个年纪大的,就他和燕儿两个人,现在燕儿能有个好归宿,他也欣喜。
韩山是王府的侍卫,家世一般,只是蒙得祖上庇佑,自身又上进有能力,才能在在皇宫当差,被琅王看中,时常跟着棠溪琅外出护卫周全。
和燕儿接触的也多,她年前一次办好了差事,就向棠溪琅求过这件事情,棠溪琅又问过姜春祺和燕儿,燕儿对她也有印象,不抵触她还挺害羞,姜春祺这才答应下来。
等明年三月就要成亲了,等他成亲之后还可以回姜春祺身边伺候。
等缓和好了心情,姜春祺才派人将兰氏二人叫来。
兰岁岁听了下人的传话,忐忑不安的看向哥哥。
兰昭昭自从之前皇后送来了厚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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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已经做好了准备,心中也考虑了很多。
那天之后本来想和兰岁岁商量,但只是看到兰岁岁信任又单纯的眼神,还没开口就说都听他的,兰昭昭无奈,还是自己想吧。
“王夫,人带来了。”
姜春祺也不做什么下马威,直接让他们进来:“二位请坐,燕儿给他们上茶。”
兰昭昭谢过之后坐下,抬头看到坐在上位的王夫,他只见过王夫两次,这是第三次。
依稀记得当时初次来府上,见到王夫时的震撼,高贵清冷,坐在那里看过来就能感受到月宫仙人的气质。
……也只有这样的气质品貌,才能当的上琅王殿下的王夫一位吧。
“本王夫叫你们来,是有一件事想问问你们二人的意见。”
姜春祺直接切入正题:“皇后殿下有意聘你们二人为殿下侍,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
兰岁岁唰的看向哥哥。
兰昭昭在想要怎么开口合适。
姜春祺补上:“不用有压力,殿下的意思是依你们的意见,若是不愿意,就当做无事发生继续现在的生活即可。”
兰昭昭经过两天的考虑,已经决定好了:“草民二人愿意。”
不管想纳他们的是谁,都注定了不能真的当做无事发生,若是他们拒绝了,也能想见在府中会有多尴尬。
但是这一年多在琅王府上做事,实在是舒心,现在离开府上出去生活,绝对适应不了。
还有弟弟,胆小又没主见,脖子上还落了疤,出去之后肯定受不住外人的闲言碎语,不管怎样在府上吃喝不愁还能攒下钱时常买到药品
给他补身体。
他抬眼对上王夫的眼神,心猛的一跳,握紧了手里的茶杯。
是,理由再多借口找的再好,也不能否认,最大的原因是他…或者说他们,仰慕殿下。
从在医馆殿下误会他要自杀,被救下来开始。
他自欺欺人,极力想维持自己在殿下面前的尊严罢了,唯独不想殿下看轻他。
姜春祺点头:“既如此,本王夫便回了父后,一会儿派人收拾好院子,再安排你们二人选侍男伺候。”
兰昭昭:“……谢王夫。”
“入了院子,还需要学一些规矩,本王夫会派人教导你们,若是他们教的不顺心,尽管告诉本王夫。”
王府不同别处,该学的规矩不能少,等他们学好了,再由姜春祺引给殿下,然后在请安时介绍给院子其他人,这才真正算是成为了殿下的人。
安排好他们两个之后,姜春祺一刻也不得闲,又派人去禀告皇后和殿下,然后选内务府送来的人,先看过检查之后才能带去给他们选侍男,还有府里、庄子、殿下产业和他驾礼的产业等等事务。
看完账本起身,忽然有些晕眩。
“王夫!”燕儿离得近,伺候的紧及时扶住了他,扶着他坐下,赶紧倒了杯水。
“王夫您怎么了?哪儿难受,仆去请府医来。”
姜春祺拦住他:“没事,起的猛了有些晕,可能是晨起吃的少了,看账本看的眼花,几时了?”
燕儿担忧,但是王夫不让请府医他也没办法,只好去看过时辰告诉王夫。
“传膳吧,吃完饭歇歇就好了。”
姜春祺不想叫府医,今日刚给殿下纳了两个小侍,转头就晕倒喊府医,这叫什么样子?对谁不满还是忌度心太强?凭白给人看了笑话。
严令禁止燕儿对殿下提起这件事,中午多让自己吃了点儿,感觉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