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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没有被他们连体的样子吓到,但是他们的样貌却是说不出的诡异。
他们的肤色并不是很均匀,明明有着人皮,却又像颜料年久斑驳。竖着栗子色的大背头,眼眶比平常人要大,圆溜溜的。
当终栩跳下这口大锅时,他们的眼珠子像是黏在她身上,哪怕侧对着她,眼珠子也会自动转到她的方向。
环顾四周,终栩总算知道为什么核桃兵会说家里好小了。
这是个正方形的房间,地面铺着正方形的地砖。
面积很小, 边长为四个地砖。
正中央是一口大锅,往上是烟囱——终栩就是从烟囱掉下来的。
正前方是一扇落地玻璃窗,窗外迷雾笼罩,隐约可见树木的轮廓,只是树木巨大,影影绰绰。
“来这边坐着吧,新朋友。”
一张桌子靠墙摆放,两边各放着把椅子,双头人在其中一个位置坐在,热情招呼道。
终栩将大锅里的勺子当作楼梯,爬上去然后从锅上翻下来,朝他们走近。
两个人的眼珠子贴着她的动作,眼底闪烁着兴奋和期待的光。
再结合之前观察到怨毒,这种眼神怎么都不像是善良的。
终栩在椅子前顿住脚步。
“请问两位先生,我应该怎么从这里出去?”
这两个人见她停住动作,眼里有些急切和不满。
但在听见她说两位先生后,立刻勾出一抹灿烂笑容。
“真是有礼貌的好朋友。”
“我们坐下来聊一聊吧。”
终栩一边观察四周,一边说:“谢谢,但是我就不坐了,我还有急事,得从这里离开。”
房间很小,一览无余。
但是一扇门都看不到。
唯一的出入口看起来只有那个烟囱……但是,回想那个滑溜溜崎岖的管道,就知道肯定是没办法原路返回的。
右边的男人说:“我劝你不要从这里出去,如果碰到疯婆婆,她肯定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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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你去磨成药粉的。”
左边的男人说:“如果你出去的话,最好是想办法去找鱼娃娃,她肯定很想和你交朋友。”
两个人同时说道,却是截然不同的回答。
“你在说什么呢?外面太危险了,不要出去。”
“你这个人真是胆小怕事,新朋友初来乍到,肯定要去结识更多的朋友啊。”
终栩被吵得想捂耳朵,见缝插针连忙问:“这是为什么?”
两个人停顿了一秒钟,眼珠子落回她的身上。
“你看看你自己啊。”
“你好像笨笨的,难道什么也没发现吗?”
终栩从烟囱掉下来后,浑身湿漉漉的不太舒服。不过她也没有太在意,第一时间就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
直到现在听到他们的话,才低下头查看自己。
这一看,她瞳孔瞬间压紧。
她的皮肤颜色变成了淡金色,像是被涂了一层金色的颜料,在灯光下还会闪。
可是,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她的手腕上被画了一只表盘。
看起来是用圆珠笔画的,圆形画得不是很规整。
时针停在12,分针停在5。
终栩擦了擦,发现无论是颜料还是表盘,都完全擦不掉。
她转头去看那口大锅,舀了一勺水,发现里面盛满的水完全就是金色颜料。
“这是什么?”她回过头问道。
“是魔法药水。”
“是毒药。”
很好,两个人给出了完全不同的回答。
不过,他们的回答指向的显然都是金色颜料。
她抬起手腕:“那表盘呢?”
“?你很贫穷吗?为什么要在手上画手表?”
“?这位新朋友很有童趣啊。”
“……”
他们也不知道表盘。
终栩现在一头雾水,只能暂时把破题的关键放在他们身上。
这两个人虽然共用一具身体,但是现在看来,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
她将放在锅里的大勺子拿出来。
看到她的动作后,两个人表情同时变化。
“很危险,不要碰!”
好难得啊。这两个喜欢说出不同答案,这次的回答居然这么一致。而且表情也是惊慌失措的。
她原本只是想找个趁手的东西做尝试,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
终栩假装没有听见,握紧大勺子。
这勺子真的很大,直立起来时到她的脖子,拿在手里也沉甸甸的。
还好她力气也大,拿着并没有多难。
她重新走到椅子边,将勺子搁在椅子上。
嘭!
椅子瞬间发生爆炸,弹出了五颜六色的绢花。
爆炸发生后,双头男的表情纷纷流露出害怕与心虚,急忙开口道。
“这个恶作剧不是我干的。”
“这个恶作剧肯定是他干的。”
两个人一顿,为了撇清干系开始针锋相对起来。
“是你!”
“才不是我,肯定是你!”
“不要吵了。”终栩晃了晃勺子,问道:“你们是兄弟吗?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他们果然很畏惧这把勺子,立刻停止吵架,老老实实地回答。
左边的脑袋说:“我是哥哥。”
右边的脑袋说:“我是哥哥。”
“……”
终栩最讨厌聒噪了,眼看两颗脑袋马上又要吵起来,她立刻说:“好啦,我公平一点,我来说。”
她将勺子指向左边的脑袋:“左弟。”
指向右边的脑袋:“右弟。”
“……”
两颗脑袋敢怒不敢言,但还是没忍住小声嘀咕。
“我们原来才不是兄弟,我的日期更早,我才是哥哥。”
“你用的是我的身体,你个寄生虫,我才是哥哥!”
终栩捕捉到关键,挑眉问:“你们两个人,以前没有连在一起?”
左弟说:“对啊对啊,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
右弟说:“是他的身体烂了,才会和我共用一具身体。”
“你以为我想和你用一具身体吗?你这身体一点也不好用!”
“那你走啊,和我分开啊!寄生虫!”
“我求之不得!”
“好啊,等下次女巫来了,我就让她想办法把我们分开!”
终栩竖着耳朵,再一次捕捉到关键:“这么说,这个房间还是有出入口……因为女巫可以进来。”
两颗脑袋意识到失言,立刻把嘴巴紧紧闭上。
这是个关键的信息,房间面积很小,只需要展开地毯式搜索,一定就能找到出入口在哪里。
两个人看终栩翻箱倒柜的,表情变得十分精彩。
他们很想阻止,但眼珠子在落到大勺子上后,马上就缩了缩脖子。
右边说:“哥哥,你去吧,毕竟你比较勇猛。”
左边说:“你说什么呢?哥哥,这是你的身体,你使用起来比较顺手。”
“她的手里可拿着女巫的汤勺呢……这要是砸过来,咱们都得变成肉酱。”
“都怪你,为什么要让她拿到勺子?”
“那你怎么不阻止啊?”
在两颗脑袋吵吵嚷嚷时,终栩推开边柜,看到柜子后有个老鼠洞。
总不可能是从老鼠洞里进去的吧?
终栩拄着勺子一顿——为什么不可能?
这个地方荒诞古怪,越是不可能的事,越是有可能。
终栩目光向旁边移去,玻璃的柜门后,摆放着一排排的玻璃瓶子,上面盛满五颜六色的药水。
注意到她的眼神后,身后响起两道声音。
“不要碰哦,那是女巫留下来的药水。”
“如果被女巫发现使用了缩小药水,那我们就完啦!我们可没有钱支付药水。”
女巫的药水,缩小的药水。
终栩打开柜门,在最里面找到一瓶红色的药水,上面用标签写着:缩小、生效时间5分钟。
“真的不可以喝啊!”
“新朋友,求求你了!”
终栩打开瓶塞,闻了闻——没有什么气味。
喝下去的更是没有什么感觉——只不过眼前的一切变得巨大,老鼠洞口跟寻常的大门没有区别。
生效时间只有5分钟,终栩不敢耽误,立刻钻进老鼠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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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确定道路有多远,所以她跑得飞快。
幸好的是,这条路并不算长,拐过几个弯后,眼前有光渐渐亮起。
她离开那个房间了,那么前面会是哪里?
事情发展得似乎很顺利。
她意外拿到双头人畏惧的女巫汤勺,顺利从两个人的争吵中捕捉到关键,顺利拿到缩小药水。
她运气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不是她不相信,而是她的运气一向差到极点。
经历过的一幕幕在脑海里掠过……她快速刹住脚步,折过身往回跑。
嘭!
终栩往前一扑,从老鼠洞里扑了出来,同一时间,五分钟药效已过,她恢复原来的身形。
前面,双头人扑通跌回椅子,脸上的笑容被恐惧所替代,眼珠子里充满了不安。
终栩的额头上都是汗水,她一边擦一遍站起来,目光冷冷扫过去。
“真是两个骗子。”
双头人一声不吭,瑟瑟发抖。
在擦汗的同时,她的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手腕,瞬间凝固。
腕上的那只画出来的手表还在,时针依然指向12,但分针现在指向的是……8。
这只画出来的手表,时间会流逝。
第145章
时间的转动,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倒计时?
如果是的话,那么几点才是终点?
终栩抬起手腕,面朝双头人:“你们真的不知道这个表盘代表什么意思?”
两张脸都露出茫然之色,疯狂地摇头,并小心翼翼问道:“新朋友,你怎么回来了啊?”
尽管终栩已经指出他们是骗子, 但两兄弟依然抱有侥幸心理。
但她已经不会被骗了。
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里, 已经铺垫了接下来的玩法。
当时的游戏场地是一格格的方块地砖铺就, 踩下去时, 有的亮起白光,有的亮起红光。
在不公平的规则下,他们尽全力记住这些格子代表的颜色,但其实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直到刚才, 终栩忽然反应过来。
格子地砖代表的就是这正方形的小房间。
这座巨大的房子,由无数方形房间组成,并形成如同迷宫一般的布局。
格子亮起白光时, 房间相对安全——所以她掉在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危险迎面而来。
她缩小身体穿过老鼠洞,回想记住的格子颜色,突然意识到这个方向、这个房间隔壁,是亮起红光的格子。
她不能过去。
而且, 尽管她掉下来的房间亮起的白光, 她对此的形容也是相对安全。
因为双头人依然不怀好意想要害她。如果不是她及时发现,等她穿过老鼠洞前往隔壁房间,恐怕遭遇的就是迎面而来、难以抵御的高难度危险。
而她将因为缩小药的药效结束,再也回不来了。
这么一想,真是可恨呢。
察觉到终栩眼神变得更冷, 两颗脑袋哆嗦得更加厉害。
终栩慢悠悠问道:“害我?谁的主意呢?”
在安静两秒钟后,两张嘴巴齐齐开口。
左弟:“我怎么可能会害新朋友呢?我对新朋友欢迎至极,害人是不可能害人的!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右弟:“不管我的事,都是我旁边这位自己的主意!”
两颗脑袋同时间脱口而出,在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后,停顿一秒又一轮新的吵架开始。
“你这个愚蠢的东西,你在说什么啊?天啊!我为什么要和你这么个蠢货共用一具身体?!”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咱俩就得每天吵架,用吵架来迷惑人!你自己在那边装茶又不提前说,我怎么知道?!”
终栩已经不理会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个人。
她扯过窗帘布,蘸了蘸锅里的金色颜料,在墙壁上留下记号。
她并不确定她的队友会不会经过这个房间,但有备无患,只要是去过的房间都留下线索为妙。
等她做完这件事,双头人已经结束了吵架,把戏份改为求饶。
“新朋友,都怪我弟弟糊涂,还请你饶过我们吧!”
“我弟弟脑子不太好使,新朋友,你别见怪啊!”
人设很稳,哪怕求饶也不忘踩对方一脚。
终栩重新拿起大勺子,拖着它来到两个人面前。
“站起来说话吧。”
两个人一顿,异口同声道:“新朋友,坐下聊吧。”
“看来,你们是想被勺子拍成肉酱了?咦?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是不是要试试才知道?”
终栩拄着勺子微微一笑的样子,看来就跟恶魔没有两样。
双头人连忙道:“别别别,别把我拍成肉酱!要拍的话,拍他!”
“好说、好说。”终栩继续微笑。
“你们谁才是掌控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她慢悠悠道,“只要能够证明这件事,我就把另一个脑袋拍成肉酱,另一个人就永远不会再打扰了。”
“我是真正主人!这具身体原本就是我的!”
“我的脑袋被按在这上面后,这具身体就变成我的了!”
为了证明自己,他们终于站了起来,两个人一边吵一边张开嘴巴试图咬住对方的鼻子。
终栩趁此机会拉开椅子——
起初,这两个人坐在椅子上的动作太自然和合理,她什么也没发现。
直到后面无论发生什么,他们的屁股就跟粘在椅子上一样,终栩终于察觉出不对劲。
这椅子下肯定有秘密。
椅子被拉开,撕裂的地板露出一个大洞。
脑海里闪过庭院中的一个个方格子,她可以确认这下面连接的格子,亮起的是白光。
是安全的房间,可以进入。
终栩将大勺子丢进大洞里,并迅速跳了下去。
还在撕咬的双头人听见动静连忙转身,顿时脸色大变。
“完了完了!咱们失败了!”
“什么咱们啊?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哼!如果不是我及时在锅里加入金色颜料,才是真的完了……还好还好,那个房间里的人可是……”
终栩直直坠入地洞,眼前有光亮了起来。
她伸手一捞,抓住勺子柄,后背靠着墙当作缓冲,好不至于摔个狗吃屎。
一股浓烈的药香迎面扑来。
嘭!
她猝不及防砸在货架上,摔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里还是一间四方形的房间,但目测面积比上个房间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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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
这是个药房,货架上摆满了一盒盒的药。
目光越过货架往前看去,可以看到同样的方向还是落地玻璃窗,窗外迷雾笼罩。隐约有疑似建筑物的轮廓,看得不甚清晰反倒像是海市蜃楼。
手腕上的表盘时间还在流逝。
这时有脚步声传来。
一个身影从货架后走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衰老的脸庞,脸皮像是一张被折过的纸,有无数条折痕,皱皱巴巴的。
那双眼睛是灰色的,像是女娲造人的时候忘记涂色了。
在看到终栩后,只见灰色的眼睛流露出疯狂的惊喜:“是金蟾蜍!我找到金蟾蜍啦!”
金……蟾蜍?
你才是蟾蜍! !
“哈哈哈哈,我终于可以恢复青春貌美啦,我找到了金蟾蜍,我要磨成药粉!”
听着对方疯狂大笑的声音和贪婪的眼神,终栩倏然反应过来——这一位,居然就是双头人口中,要把她磨成药粉的疯婆婆!
*
秋鹤鸣摔入柔软的垫子上。
他第一时间睁开眼,想要看清四周的景象。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血红色的几行大字。
保持安静!
保持安静!
保持安静!
字是鲜血写成的,颜色还很新,散发腥臭的气味。
可是等他目光向旁边扫去,却发现这是个和鲜血警告格格不入的地方。
墙壁贴着五彩缤纷的可爱墙纸,地板铺着一个个方块泡沫垫,并洒满了细碎的彩纸。
头顶的灯是轻盈的云朵造型,他坠下的地垫其实是一堆毛绒玩具。
这是一间婴儿房。
靠左墙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婴儿床,里面躺着沉睡的婴儿。
右边的角落里蜷缩着一群身穿制服的保姆,他们面露惊恐看来,像是受到惊吓。
秋鹤鸣不动声色,继续观察。
在正前方的位置,这是一扇玻璃落地窗,窗外迷雾笼罩,看不清风景。
只是忽然间,亮起诡异的红光,像是迷雾后有怪物睁开红色的眼睛,注视着他们。
不过一闪而过,又像是错觉。
他把手搭在一个毛绒玩具上,正准备站起身。突然,眼角余光一瞥,他瞥见自己的手腕。
上面画着一只手表。
时针指向12,分针指向2。
什么意思……?
在一二三木头人结束后,他坠入地底,可完全没有印象有人在他的手腕上画手表。
是凭空出现的吗?
秋鹤鸣现在心里有无数的疑问,但在保持安静的警告下,他又没有办法直接说话。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保姆缓慢地站起身,指了指他附近的一个置物柜。那里摆放着一个个的透明盒子,可以看到盒子里装满了各种玩具以及杂物。
秋鹤鸣在里面看到了笔记本和圆珠笔。
这个保姆的意思显而易见。
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纸和笔就能写字对话了。
秋鹤鸣保持安静从毛绒玩具堆里走出来,朝置物柜靠近。
一边走,他一边思索。
他半蹲下身,伸手摸向透明盒子。
就在这时,他毫无预兆转过头,朝保姆们的位置看过去——
数双眼珠子齐齐落在他身上,没有任何准备被他尽收眼底。
这一个对视,他们显然有些紧张,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并试图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秋鹤鸣立刻收回手,重新退到毛绒堆边上。
看到他的动作,保姆们脸色骤然发生变化,眼里盛满了更加浓烈的惊恐。
下一秒,秋鹤鸣看到无数双手抬起,同时间推向身材最瘦弱的保姆——
保姆被推向墙壁,猛烈撞击下他的额头鼓起了包。
他张开嘴巴想要尖叫,但马上就捂住嘴巴,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是,推他的保姆们却没有想放过他,再度伸出了手。
这番变故让秋鹤鸣一头雾水,完全找不到思路。
这群人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发出声音?
还不等他思考明白,那个被群欺的保姆终于忍不住了——
“啊!!”
随着哀嚎响起,婴儿床上传来啼哭声。
刺耳的啼哭仿佛要震破屋顶,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
秋鹤鸣捂着耳朵,强撑着让自己看清情况。
发出哀嚎的瘦弱保姆眼泪和鼻涕齐出,双手抱住了脑袋,浑身都在颤抖。
啼哭声中,嘭! ! !轰然爆炸声响,保姆的身躯炸开,变成彩纸纷纷扬扬落下一地。
第146章
飘扬的彩纸下, 这一幕看似梦幻,实则惊悚。
保持安静的警告下,秋鹤鸣担心是一点声音也不能发出。
所以在看到置物柜的盒子里除了纸笔, 还装满了婴孩会喜欢的叮叮当当玩具后,他就停止动作。
他想拿出纸笔,一定会发出声音。
回过头时保姆的反应, 更验证了他的推测, 所以他迅速转过身返回毛绒玩具堆。
却没有想到, 保姆们会做出这个举动。
一定要有人发出声音才行吗?
没有办法让他当替死鬼,他们就将目标转向最瘦弱的同伴。
那个保姆爆炸成彩纸后,婴儿停止了啼哭, 重新陷入沉睡。
保姆们纷纷松了口气,但看向秋鹤鸣的眼神却是变得怨恨。
毫无疑问, 上一把是时间来不及,而这一把,他们肯定会联手针对他。
秋鹤鸣推了推眼镜, 平静地亮出手术刀。
寒芒掠过,刀锋凛冽。
保姆们立刻收起怨恨与恶毒的眼神,重新流露出可怜和惊恐。
识时务的速度非常快。
趁这个时间,秋鹤鸣开始寻找房间可用的东西和线索。
房间面积不大,但一扇门也没有, 而玻璃窗外更是显而易见的氛围恐怖。
怎么逃离这里?
他无声从地上拾取一叠早教识字卡。
翻了翻后, 他抽出一张卡,走向保姆们。
看见他走过来,心虚的保姆们不由得分散开, 不再挤在一块,似乎生怕被其他人牵连。
在距离一米处,秋鹤鸣停住脚步,将手中的识字卡亮给他们看。
那里画着一扇门,是门的识字卡。
保姆们对视一眼。
显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又明显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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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保姆露出笑容,伸手指了指门,又伸手指了指婴儿床。
秋鹤鸣没说什么,只是一个闪身,将手术刀抵住了他的脖子。
对方没想到他看起来温文尔雅,其实出手那么果断,当即更加畏惧,流着眼泪指了指心脏的位置——
他没有骗人。
秋鹤鸣皱起眉头。
而在此时,突然有人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
这个保姆朝他露出讨好的笑,然后拨开旁边的泡沫垫。
那边露出了一个洞口——
意思很明确,这里就是出口。
秋鹤鸣挑眉,抬抬下巴示意不如跳下去逃走。
对方显然有所准备,苦涩而无奈看向婴儿床,摇着头表示自己无法离开这个房间。
鉴于刚才保姆们的行为,秋鹤鸣肯定是不能直接看到洞口就跳下去的。
一个看起来很和善,直接暴露出泡沫垫下的洞口。
一个看起来很畏惧又不怀好意,指着婴儿床说出口在那里。
秋鹤鸣略一沉思,抬步走向婴儿床。
婴儿还在酣睡,但皱着小脸仿佛做了个噩梦,随时会睁开眼睛啼哭。
在婴儿的旁边,静静躺着一只布娃娃。旧且破烂的娃娃嘴巴的位置被剪开,露出里面的填充棉,让它看起来像是在笑。
他目光一抬,婴儿床靠墙的位置垂着纱幔,后面的墙体挖了一个方形的口子,正好能容纳一人通过。
出口的位置很刁钻。
他如果想从这里出去,势必会吵醒婴儿,而后果他已经看到了。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问题——这两个出口,哪个才是正确的出口?房间里还有没有其他出口?
一切应该有迹可循才对。
秋鹤鸣摘下眼镜,揉着鼻梁陷入沉思。
一二三木头人、亮起的地砖、方形的房间……完全可以连结起来,形成一个游戏规则。
假设亮起的白光代表可以进入的房间,亮起的红光代表不可以进入的房间……那么他记得……婴儿床方向的出口,才是可以通行的。
事情果然没有那么简单,他现在需要想办法在不吵醒婴儿的情况下离开。
思及此,他在心里轻轻叹息一声,重新戴上眼镜。
他的目光正好落在婴儿床上。
是错觉吗?
他怎么觉得床上的破布娃娃,那双纽扣眼睛露出了明显恶意的眼神?
来不及多加思考,他在保持安静的情况下迅速后退。
与此同时,布娃娃发出了刺耳的鸣叫,像在笑也像在哭。
声量不算特别大,但婴儿马上就被吵醒了——这一回,婴儿的啼哭更加响亮,地上散落的毛绒玩具被震飞,漂浮在空气中。
嘭!
嘭嘭! !
几道爆炸声响,彩纸纷纷扬扬落下。
同时间有两个保姆爆炸了。
秋鹤鸣瞳孔压紧。
难怪他们之前要找替死鬼。
如果没有替死鬼,在一定时间后,婴儿床上的布娃娃就会吵醒婴儿,让婴儿发出更大的啼哭声,随机引发爆炸。
这一次幸运的不是他,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婴儿房里重新陷入短暂的平静。
保姆们害怕得更厉害了,哆哆嗦嗦,捂着嘴巴流眼泪。
也就是说,在有限时间里,他必须得离开婴儿房。
绝对不能冒险等到下一回。
一个保姆鼓起勇气站起来,扑通在他面前跪下。
指着他手中的手术刀,又指了指婴儿。
杀了他!
杀了啼哭的婴儿!
要杀一个只会啼哭的婴儿,似乎不是难事。
只要保证一击致命,那么婴儿也不会在临死前哭出声。
他们平安了,他也能离开了。
但是这个行为还是太冒险,保姆们是不可信的。
更何况,一般而言不会给出这种粗暴的通关方式。
秋鹤鸣沉静下来,想要先捋清楚思路。
他重新拿出那叠识字卡。
这群保姆虽然不怀好意,但目的也是为了保全自己。
只要不是没有缘由针对他,那么还是有办法让他们吐露线索的。
所以秋鹤鸣首先表达自己的善意希望让爆炸不再发生。
一个身材娇小的保姆犹豫了会儿后,站出来,从识字卡里抽出一张卡,摊在地上。
“梦”。
秋鹤鸣将目光转向婴儿床。
刚才他看到了婴儿仿佛做噩梦时不安的睡姿,原来是受到噩梦的困扰,所以被惊醒就会啼哭。
而噩梦的源头……
他重新回到婴儿床边,拿起那只旧娃娃。
大概是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敢拿它,娃娃显得愤怒极了,被剪刀剪出的嘴巴张开,想要咬住秋鹤鸣。
无可奈何之下,秋鹤鸣只好提起对方的后脖子。
被抓住命运的后脖颈,布娃娃也奈何不得。
此时此刻,秋鹤鸣很庆幸自己是个医生。
缝娃娃和缝合病人伤口是差不多的。
这只娃娃原本是没有嘴巴的,却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人剪了一刀。
心爱的玩具被破坏,哪怕只是婴儿,也会难过的。
嘴巴被手术线缝合后,布娃娃安静了下来,乖巧躺回婴儿床上。
保姆们都安静如鸡看着这一幕,跟着乖巧下来。
只是床上的婴儿眉头依然是紧紧皱着,还在噩梦里没有抽离出来。
秋鹤鸣见状,略一沉思后,将布娃娃向婴儿的方向推了推。
挨紧柔软的心爱的玩具,让婴儿缓缓睁开眼睛,从噩梦中苏醒。
“宝宝醒了,肚子肯定饿了吧?你们不来喂食吗?”秋鹤鸣转过身对保姆们说道。
保姆们也如梦初醒,连忙应声走过来,抱起宝宝喂食。
可以离开这个房间了。
秋鹤鸣将识字卡贴在墙上做记号,抬手的同时他看到自己的手腕。
上面画着的表盘,分针移动,时间在流逝。
是倒计时吗?
他收回目光,眼底染上不易觉察的焦虑。
如果说,这里是一个个房间组成的迷宫的话……接下来往哪里走?
他记得终栩当时大概的位置,以及附近格子亮起的灯光颜色……眼前有一条逐渐清晰的路线浮出。
*
宁稚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从抓娃娃机的出口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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