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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猎食 【阿尼斯,91%】
(系统, 检查维恩!)
【攻略对象维恩的精神力水平无明显波动。】
甚至不是正常范围内波动,而是无明显变化。系统的检测结果说明,维恩现在精神稳定得出奇。
赫越有底气回怼, 一点没有慌乱, “我的维恩现在好着呢。”
“主人一定要看到他的尸体,才能相信我说的话吗?”变小的阿尼斯声音稚嫩,如孩童般天真无邪的笑脸,给这句威胁的话覆添一抹病态的诡异。
赫越的手捂着胸口, 晃动的铁链敲打了一声床板。
“你不知道吗?维恩是我的伴生雌虫, 我能感受到他。”
缱绻的柔情放缓了语调,抿唇的笑意也充满眷恋,看得阿尼斯阵阵发呆。温柔的神情融化了赫越眼中森寒的坚冰,比照射进玻璃窗的阳光还要温暖。
赫越缓缓开口, 用最柔情的语调说道:“他是我的伴生雌虫,我爱他。”
温柔的告白成为了一把最锋利的刀剑, 直穿阿尼斯的心脏。名为嫉妒的酸果如数拧碎,占据了阿尼斯的全部内心。
他喘不过气, 扶着床板奋力地咳嗽。急火攻心令他咳得面红耳赤, 喉间如同烈火灼烧一般疼痛。
身心的剧痛攻击着这具缩小版的身子,很快让他难受到面目狰狞。
嫉妒是最好用的武器, 赫越从容地笑笑, 低睨跪在床榻边咳嗽的阿尼斯。他知道怎样让偏执到病态的雌虫崩塌掉所有心防线,不过是爱而不得。
阿尼斯咳了血,抬头借着眼泪朦胧的视野观察赫越的神情。
他试图寻找到一点端倪,比如幸灾乐祸地嘲笑,或者鄙夷和轻蔑。他想找到一点破绽,用来证明赫越只是为了气他鲁莽, 而不是说的实话。
那双深邃的眼眸被阳光斜照成琥珀色,晶莹透亮的瞳孔平和从容。
阿尼斯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一点都没有。
赫越自然得就像和他这个局外人介绍自己的爱人一样,平和地陈述既定的事实。
他说,他爱维恩。
【阿尼斯,86%。】
系统的声音成为了又一枚炸药,彻底炸碎了他强撑起来的心防线。
他知道留在赫越身边的办法。
只要那个数值没有到百分之百,他就对赫越来说,还有存在的价值。
这是他最后的底牌。
【阿尼斯,87%。】
“不,别念了……别念了!!”
阿尼斯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像是抱头鼠窜,手指紧紧地抓住耳边的头发。他不想听,他不想听见自己最后的底牌也土崩瓦解。
【阿尼斯,88%。】
赫越轻笑,默默给系统下令:
(大点声,一点点的,慢慢念。)
系统顿了一下,本来打算念90的声音停住,重新用机械音报数:
【阿尼斯,8/9%。】
“别念了!!没听见吗!别念了!!求求你……别念了……”
如同束缚的紧箍咒,系统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报数,就像在一点点收紧对阿尼斯的掌控,一根一根崩掉他的心弦。
阿尼斯怒目圆睁,充血的双眸猩红,手指拽着自己的头发,快要扯出血来。他喊着,吼着,稚嫩的声音几近猎兽咆哮。
但是,全都无济于事。
【阿尼斯,90%。】
“啊啊……不要念……不要升,我不喜欢,我讨厌赫越!!我讨厌他……”
小阿尼斯的额头砸向了床板,“咚咚”的声音沉闷发响,不如赫越手腕上的手链砸向床板的声音清脆响亮。
赫越半躺在床上,破碎的布料半遮半掩,粉红的细小勒痕是刚刚的虫手在身上落下的痕迹。他静静地看着阿尼斯发疯,就像一个观看喜剧的演员。
手上的铁链有些突兀,此刻更像是一个圈在手腕上的戏剧入场券,而不是用来束缚自由的玩意儿。
他看起来太过平静了,和暴躁的阿尼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果摆上些瓜果,他更像是与此毫不相关的观众,而不是导致此等惨状的罪魁祸首。
只有垂眸的凝视,像是看垃圾的表情。
数值到了90%停了下来,阿尼斯脱力地倒在地上,奋力地呼吸,像是被伤害到要害而陷入弥留之际的麋鹿,搭上名贵的西装,狼狈不堪。
赫越瞥了他一眼,从床上翻下来。他要把身上残留的虫液洗干净,也不想再看到这只狼狈得快要断气的虫。
“阿尼斯,我要去泡个澡,我希望我出来的时候,这个房间和一开始一样干净。”
赫越的命令使他更不像一个被囚禁的受害者,即使他离开房间的时间,拖着长长的锁链。
类似蜈蚣的虫应该也是有刺/激性的,赫越将身上的残留的虫液洗净,温热的水流经身上粉红的印记,总觉得比别处感觉更烫一些。
艳红色的印记一条一条地留在他的皮肤上,像一些细细的红线,缠绕在他的身上。浴室的热气一蒸,变得发烫发痒。
其中,唯有充血的紫红色最为难受。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赫越将花洒取下来,凑近了一点冲走虫液,调低了温度的水流冲刷在充血的皮肤表面,一股隐秘的热流从皮肤表面到达了全身。
他忍不住轻叹,后背靠在了冰凉的浴室墙壁上。
这种感觉很神奇,让他又想起刚刚被虫的口器对待的感觉。黏黏的虫液被冲洗干净,还有更多.液慢慢汇聚在手心。
花洒“砰”地一声摔到了地上,乱洒的水流弄得到处都是,很多洒到了赫越的脸上。他的长发大多被打湿,紧密地贴在后背上,反射着浴室的亮光。
“呜嗯……”
他的脸颊濡湿,零星喷洒的花洒水珠落在他的脸颊上,又混着眼泪和汗水滴落。他靠在浴室的墙上,腿软之际一点点往地上滑,直到完全坐在地上。
赫越整个人都落在翻过来的花洒喷洒的范围内,落在他身上的水将他完全淋湿。
手指间跳动的脉搏更欢,手腕上的手铐内毛绒绒的垫子,浸了洗澡水之后,也变得愈加沉重。
虫液像是渗进了皮肤里面,一点点刺刺地激发着神经。赫越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他的智告诉他,这个时候应该停止几近“自残”的折腾,但是涌上感官的触动,让他完全无法自控。
他猛然仰头,脖颈凹出好看的弧度,一粒突出的喉结形成最完美的装饰,如同一个在博物馆里展览的艺术品。
赫越的眼中模糊一片,浴室水汽氤氲,蒸得他的脸更加红润。他伸手去拿掉在地上的花洒,从头顶给自己淋下去。
“唔……”
水流从头顶流下,赫越不得不憋气才能避免呛水。他静声将自己洗干净,大脑里一片空白,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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械地给浴缸里放水。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蒸得发红的耳根更加红润了一些。
他瞥向因为铁链的存在,而被迫半掩着的门,几经纠结下,还是放弃了去看阿尼斯是不是在外面偷听。
那满屋子里的照片,满电脑存储的音频,他被看的,被听的还算少吗?
赫越看了看自己身上深粉色的印记,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虫化还是有点危险的,特别是阿尼斯这种毒虫,赫越嘲讽地笑笑。虽然成效很好,他直接给阿尼斯逼到了90%,但是这代价还是……稍微有点承受不住。
余韵还在让他的神经末梢一抽一抽地疼痒,但是他还能靠性控制自己。
赫越累得快要背过去了,还得控制着自己不要在浴室里睡过去。
他昏昏沉沉地裹好自己,拖着还在滴水的长发走出了浴室,迎面撞上了换了一件衣服的阿尼斯。
总裁体面的样子通过考究的西装呈现出来,只是他的神情躲闪,一点没有霸气威严的样子。
他所拥有的只是这个房间的钥匙和锁住赫越自由的锁链,除此以外,他什么都没有。在赫越的面前,他才是那个可怜的下位者。
“主人,药膏……我的虫液,有点毒性的。”阿尼斯将新买来的药膏递给了赫越。
现在才来……
赫越被浴室的热气蒸红的脸颊还没有完全退去,薄红的面颊遮盖了他内心深处的害臊。他瞥了阿尼斯一眼,从他的手中夺过了药片。
“主人,对不起……我不会对维恩做什么的,请您不要生气。”
“在你把我放走之前,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
果然,阿尼斯什么话都没再说。
赫越将自己的头发塞进浴发帽里,留给阿尼斯一个无情的背影。
这是他们之间永远无法达成和解的问题,赫越也没想让阿尼斯主动给他解开铁链。
他能预想到他们之间的结局。
阿尼斯疯掉,100%,屏蔽,走掉。
剧本的走向已经写好了,赫越正在按照这条道路走。
雄虫的身体本就体质偏弱,经不起有毒的雌虫虫液折腾。还好赫越有系统在,他没有生病高烧晕过去,只是在特殊的地方总是很痒很难受。
(系统,能帮我屏蔽这个感觉吗?我现在困得要命。)
【好,马上。】
赫越不敢吃来路不明的药丸,他的身体已经经不起药物的摧残了。他对阿尼斯很有戒备,要是他手中的不是解药而是情药,或者阿尼斯有意在他身上落下病瘾……
他不想过被无法控制的.瘾裹挟的生活。
赫越侧躺在床上,身后轻微的脚步声,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主人,湿着头发睡的话,会着凉的。”
赫越没有他,干脆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是吹风机的响声。阿尼斯小心翼翼地捧起长发,一点一点地将发尾吹干。
吹风机的热风让耳边都温热了起来。
赫越总算从床上坐起来,往后挪了一小段距离,快要贴到他的面前。
带有毒素的虫液让赫越昏昏沉沉的,好在系统帮他屏蔽了一部分感觉,他现在没有感觉难受,只是不太清醒。
【宿主您……原谅他了吗?】
赫越闭上的眼睛眯起一条缝,头顶温热的感觉恰到好处。
(……我只是不想明天早上起来头疼。)
况且……
热气在耳边聚集,赫越睁开了眼睛。眼眸如同冷血动物一般冷冽,寻找到了他想要的猎物。
偶尔放松绷得太紧的吊线,给予猎物一颗甜蜜的糖果,才能让猎物陷入更深的陷阱。
赫越“毫无防备”地往后倒,落入了阿尼斯的怀里,像是因为疲惫和虫液的折腾,陷入了沉睡。他的呼吸平稳,眼睫偶尔轻颤,看起来睡得很香甜。
【阿尼斯,91%。】
猎食的冷血动物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第92章 红酒 【阿尼斯,94%】
阿尼斯定时给房间补充零食, 每天三餐送来精心搭配的餐食。
……就像那段被迫待在这里的日子一样。只是上回是因为案件傍身,这次是阿尼斯故意为之。
阿尼斯尝试和赫越交流,但他问的每一句话都不会得到回应。
赫越应对他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 对于这个将他囚禁于此的罪人, 除了放他离开,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以谈论的机会。
冰箱里会摆放新鲜的奶油蛋糕,一打开就能闻到扑鼻的浓厚香气,逗得人食欲大增。蛋糕上一定会放一个姿态特殊的黑色巧克力小猫, 铺上巧克力碎。
赫越一次都没有碰过这个蛋糕, 即使他一向对新鲜的奶油蛋糕没有什么抵抗力。
以前,他会觉得这只小猫是黑糖,或者只是一只卡通的小黑猫。自从在暗房里看到过自己在集市上的照片,想起戴在自己头顶的猫耳发箍, 以及戴在腰间的猫尾腰带,他越看越觉得巧克力黑猫是对他的隐喻。
他也因此感到隐隐不适。
深夜, 阿尼斯并没有拿来了晚餐之后就走,而是带来了品质上好的原酒。他知道赫越有调酒的兴趣, 特地从庄园和市场上淘来上好的酒。
“主人, 这是庄园典藏的红酒,您要品尝一下吗?”
这瓶酒的年份很高, 经过时间的酿酵, 刚一打开玻璃酒瓶上的木塞子,醇香的味道就从酒瓶里蔓延开,试图将房间里的空气都晕染上丝丝醉人的香味。
赫越从窗边的懒人沙发上站起来,拖着铁链走到了桌子面前。
他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香醇的味道勾得他兴致大增。
红紫色的酒水在异形的醒酒杯里转了几圈,半透明的酒液呈现出水痕带, 无意是上好的佳品。阿尼斯一定是将自己压箱底的好酒都拿出来,试图缓和他和赫越的关系。
醒酒器在盘子上转动的时候,赫越非常罕见地开口:“阿尼斯,我要和维恩通话。”
听见自己名字的阿尼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了另一个“情敌”的名字。他的脸色很难看,默声将醒酒器里的酒倒进高脚杯里,举在了赫越的面前。
“主人,这酒可是千金不换……拍卖场连打价的资格都没有,我特意给您带来的。”
静置的高脚杯悬在半空,赫越连手都没有抬。他微微抬头,眼睫投下的阴影消失,毫无波澜的眼眸看着面前的虫。
“阿尼斯,你听不懂我说话吗?”
阿尼斯收回手,咬住自己的嘴唇,发力得没有血色。愤怒哪怕极力隐藏也在嫉妒的怒火下初见端倪,他紧捏着手中的玻璃杯,直到听见“咔嚓”一声轻响。
红紫色的红酒液和手心里的血混合在一次,酒液刺进伤口时顿顿的刺痛,无一不在挑动阿尼斯的智。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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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力控制自己不去失控,即使他知道赫越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故意刺痛他的内心。
他机械地转身,拿了一个新的高脚杯,将红酒倒进酒杯里。
“主人品尝一杯我的好酒……”阿尼斯紧紧捏着酒杯,残留的血和酒液全部出现在了酒杯上,“我就给维恩打通讯。”
“你果然把他关起来了!”赫越没有接过沾血的酒杯,厉声道,“他是A区基地的文职上校,有主的雌虫,你有什么资格逮捕他!”
又是维恩,又是克纳什……
明明他已经将他们划掉了,为什么这群渣滓还是会出现在他和赫越的关系里。
阴冷的目光里,滔天的杀意从他的眸间一闪而过。
有虫子出现在了他们的关系里,而他要将他们全都杀得干干净净。
阿尼斯紧咬着牙,迫使自己不会失控。他知道自己失控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好感度”会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突破他的心防线,将91%的数值往更高处推。
他已经不能容忍任何失误了。
他能在这里偷得一点与赫越相处的时光,完全是他强迫赫越得来的。只要他落入赫越的陷阱,因为病态的爱恋破了心防线,他就会将赫越一点一点往外推。
直到完全屏蔽。
“主人品尝一下我的酒,我就将他放走。”阿尼斯对这红酒的执着超过了赫越的想象,他甚至在猜测,阿尼斯是不是在酒里放了什么毒药。
但是这酒是赫越亲手开的,阿尼斯没办法在他的眼底动手脚。
他还是问了一句:“你没下毒吧?”
举在半空中的酒杯晃了一下,杯壁投射出阿尼斯失魂落魄的落寞神情。他自嘲地轻哼一声,感叹于他亲手毁掉了赫越最后一丁点信任,闭眼摇了摇头。
“这酒绝对安全,我只是……想让主人品尝一下,而已。”
赫越接过酒杯,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酒液通过舌面的时候,香醇的味道不干涩,醇厚可口。但是赫越没有细细品尝,而是做任务一样将红酒咽下去。
“满意了吗?”
阿尼斯眸光闪动,痛苦的神情一闪而过。他没有答应赫越的话,从心里深处,他早就想将关进地下室里的维恩赶尽杀绝。
他和赫越完全相处成了绝对的敌人,争锋相对到完全难以缓和。
他们连喝酒都要揣测阴谋,双眸相对的瞬间,也是宿敌一般相恨相杀。
“主人,很好喝对不对,这是庄园建立的时候就买下的酒,整个庄园只有这一瓶,很多酒商慕名而来,它这一杯都价值千金……”
赫越从桌子上拿过剩余小半瓶的红酒瓶,对着嘴仰头喝了几大口。
未经氧化的红酒酸涩无比,就算是再名贵的酒也是如此。赫越皱了皱眉,还是将并不好喝但是昂贵的红酒咽了下去。
“它不好喝。”赫越捏着红酒瓶细长的部分,淡淡说道。
“那是因为没有醒酒,主人……”阿尼斯也着急,看着赫越的脸颊肉眼可见地被酒精染上薄红,想将酒瓶拿过来,“试一试醒酒器吧,主人,这酒很好喝的。”
他记得眉头紧皱,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喝酒,他们之间的气氛也剑拔弩张。
“你还没明白吗,阿尼斯?”
赫越倒转了酒瓶,将剩下的酒全部倒在了地上。
如此名贵的酒就这样挥霍一空,带着阿尼斯的心意一起付之东流。阿尼斯的心尖在滴血,不仅是因为庄园只有一瓶的名贵好酒,更多的是,这是他能够想象到的,最贵的东西了。
他再也想象不到还有什么能买来讨得这段僵硬关系的缓和。
赫越捏着细长的红酒瓶末端,将酒瓶砸向了一旁的桌子。
玻璃渣四处飞溅,带着残留的红酒液,摔碎在地上。
赫越手中剩余的红酒瓶,只剩下细长的脖段,还有尖锐的断面。它们锋利得像一把把刺刀,足以成为尖锐到夺走性命的武器。
“主人……您还是,想要我死吗?我不怕……”
话音未落,赫越手中断裂的玻璃瓶调转了方向,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赫越知道阿尼斯真正的弱点,一个连虫化死亡都不怕的虫,他唯一能拿来威胁恐吓他的东西,就是自己的生命。
赫越才是阿尼斯真正的弱点。
所有伪装起来的强大的防线完全崩塌,一点都不剩。阿尼斯看到断面的尖端碰到了赫越白皙的脖颈,在上面划出了细细的一条血线。
“不,不要……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阿尼斯已经无法判断赫越只是单纯为了恐吓和威胁他,还是真的动了轻生的念头。只是断面处反光的炫光,就足以让他胆战心惊。
他不敢赌。
一点都不敢。
他不敢想象如果赫越真的死在自己的手里,哪怕是因为意外,他都会追悔莫及。
“我错了,主人,放您走是吗?我会做到,我放您走,求您将玻璃拿下来。”
赫越从容地站在一地碎玻璃里,眼神没有一点动容。他哪怕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站在那里,就能让阿尼斯崩溃。
【阿尼斯,93%。】
赫越挑眉,毫不意外听见系统的提示音。
总裁高大的身躯跪在赫越的面前,他单手扯着赫越的衣摆。所有的尊严也一齐轰然倒地,他连系统的声音也不在意了。
比起屏蔽,比起放赫越离开,自己永远做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偷/窥者,赫越死在他的面前,更让他难以接受。
“主人……求您,您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把玻璃放下……不要,不要用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
阿尼斯苦苦哀求,又不敢去扯赫越的手,生怕自己拉扯的力道受到抵抗,就会让赫越失手将玻璃扎进喉咙里。
“我错了……您怎样惩罚我都可以,求您,好生活着吧。”
赫越倾身,快要将玻璃瓶怼在他的眼前,让他清晰地看见苍白的皮肤和上下滚动的喉结。
“放我走。”
“好……”
赫越更加用力地捏着酒瓶,“告诉我维恩的位置。”
尖锐的玻璃划出一点血痕,刺痛了阿尼斯的眼睛。
“……好,我告诉您。”
赫越将玻璃瓶拿开了一点,在阿尼斯稍微放松警惕的时候粲然一笑。
他给了阿尼斯希望。
“阿尼斯,让我死在你的面前,才足以让你为我痛苦一辈子……”
他毁灭了阿尼斯的希望。
赫越稍微挪开了一点,然后不由余力地猛地扎向自己的脖子。
【宿主!!】
“主人!!”
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赫越感觉到温热的血液滴落在他的脖间。
玻璃几乎扎穿了阿尼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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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血液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流。
阿尼斯的面色苍白,充血的眼眸如同恶狼看见了肥肉。
“主人……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呢?为什么就算是死,也要离开我呢?”
“呃……!”
所有的智被炸得稀碎,赫越手里拿着的玻璃扎进阿尼斯的手里,也没有了任何威胁。他被阿尼斯扑倒在地,倾身压了过来。
后背砸向地面,疼得他皱紧眉头。
“永远属于我,主人,和我结节。”
【阿尼斯,94%】
第93章 疯癫*排/? 【阿尼斯,95%】……
扎穿手心的玻璃碎块让阿尼斯明白, 赫越下定了决心死在自己面前。他来不及想赫越是不是对他有十足的信心,相信他一定会扑过来挡住玻璃碎,一时的恐慌和愤怒已经让他丧失智。
赫越手腕上的铁链被阿尼斯握住, 几下圈在他的手腕上, 高高举过头顶。铁链牵扯的手腕,硌得手腕发疼。
越是想要挣脱,铁链就在手腕上硌出更深的印记。
“阿尼斯……!”
充血的瞳孔如同嗜血的恶魔,赫越就算不停叫他的名字, 也未能将他唤醒。双手举过头顶又被铁链狠狠禁锢, 弯折的手臂拉伸到最大的限度,撕扯着肩膀的关节。
赫越迫不得已抬起腰,才能让手臂上的拉扯感轻一些。
他就这样贴上了阿尼斯胸膛,让对方的另一只手穿过抬起的腰, 将他一把搂住。
阿尼斯咬掉了赫越的衣服,脑子里除了和主人结节什么都没有。
本应该属于灵魂相贴、温馨幸福的结节过程, 变成了眼下这种剑拔弩张,充斥着强迫和对抗的氛围。
赫越被他禁锢在怀里, 想要挣脱的方法只剩下雄虫信息素一种。但他不想再被虫手骚扰, 迟迟没有选择动手。
他的雄虫信息素和阿尼斯不怕死的抵抗、伊琳德用来控制阿尼斯下的药对冲,不再有制服雌虫阿尼斯的能力。
这个虫族, 雄虫信息素是最后一个武器, 光凭体力的硬碰硬,雄虫没有直接对抗的能力。
阿尼斯的吻落在赫越紧抿的唇上,无论用舌尖如何舔,都没有让赫越露出一点破绽、一条缝隙。他就这样紧闭着唇,拒绝了阿尼斯的靠近。
赫越愤怒和厌恶的眼神刺痛了阿尼斯。
“阿尼斯……”
赫越的双手还被摁在头顶,平静的双眸吞噬了愤怒, 变成了毫无波澜的凝视。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可一开始没有收下你买的画。”
他们的相遇在一场拍卖会,阿尼斯将赫越的画买下来,然后全部送还给了他。
再后来,画展、火灾、陷害,再到现在的囚禁,只有赫越一直被阿尼斯埋在鼓里。
“主人……对不起……”
赫越别过头,躲开了泪眼朦胧的注视。
滚烫的眼泪落在赫越的衣服上,晕开一个深色的痕渍。
阿尼斯压着铁链不放,一颗一颗镂空的铁链快要陷进手掌上的伤口里去。鲜血不停地流,染红铁链之后,濡湿了赫越的手腕。
无论如何,这个痛苦的强制者,无论用温柔卑微的讨好,还是强迫压制的暴力,都没有办法得到赫越的动容。他什么都做不了,即使他的一只手将心爱者的腰搂入怀里,他也仿佛从来没有拥有过自己的主人。
强烈的无力感将他吞噬,让他无法呼吸,陷入窒息的深渊。
“主人……我……”
伶牙俐齿的阿尼斯总裁,在谈判场上面对压力质问也口若悬河的商业巨鳄,在赫越面前,最终什么解释的话都说不出。他想从主人的手里获得什么,一个回抱,一个亲吻,甚至只有一句温情的言语……
但是这一切,在他打算利用伊琳德的恶意,将赫越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就注定,永远都不会属于他。
他是做错了,错得彻彻底底。即使最终他没有造成真正的恶果,这一切也都是赫越自己绝地求生。
至于他做的所有挽救,请虫族最好的律师、为赫越的画馆资助巨资,还有绚烂的烟花秀和巨资筹备的旅游计划,全部都无法弥补他利用伊琳德对他控制,试图让赫越陷入案件,然后将他偷偷带走的恶行。
做错的事就像扎入木板的钉子,就算取出来,就算最终没有将木板分成两半,都无法挽救那颗钉子,永远存在。
“主人,对不起……请你杀掉我吧,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以死谢罪。”
手腕的铁链上松掉了,赫越将僵硬的手臂放下来,揉了揉酸痛的关节。
痛苦已经完全将阿尼斯掩埋,他不仅爱而不得,而且还得承受赫越的愤怒和恨意。
他的心弦崩得很紧,随时都有崩断的风险。赫越只需要轻轻一碰,就能将他扔进崩溃的深渊。
赫越收起带血的铁链,在阿尼斯的脖子上绕了两圈,然后猛然收紧。
强烈的窒息感和摇摇入坠的精神一起,蚕食阿尼斯的意识。他的面前变得模糊了,呼吸变得无比困难,眼球上翻像是真的要死过去。
这个囚禁者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用来限制赫越自由的东西,变成夺他性命的武器。
但他没有反抗,只是双手撑着地面,将赫越圈在自己的范围里。
就算在此刻死掉,也是一种难得的解脱。
阿尼斯这样想着,任由赫越用力地拉紧脖子上的铁链。
在他快要晕过去的前一刻,赫越松开了手,将他脖子上的铁链扯松。
求生的本能让他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的空气赶走了濒死的窒息,眼前的一切也清晰起来。他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又被赫越从边界拽了回来。
阿尼斯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赫越挑眉,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总裁虫,悄悄勾起嘴角。
他还需要最后一步,就能将这个攻略对象屏蔽了。
结节是个不错的选择,阿尼斯这种恶虫,就该守着他的刻印,在愧疚和怀念之中,永远生活下去。
永远无法释怀,永远存在于噩梦里。
死亡?那真是太便宜阿尼斯了。
阿尼斯没有力气搂着赫越的腰,只能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边,确保自己不会倒下去。他垂头喘气,还没有完全从窒息的痛苦中缓过神来。
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他的目光里满是他心爱的主人。
他一点怨言都没有,就算赫越想要反复多次将他推到濒死的深渊又拽回来,他也毫无怨言。
赫越单手撑着地面,半坐起身,“想要刻印是吗?我答应你。”
被从天而降的馅饼砸得阿尼斯头晕,他一点没有在意这个馅饼是奖励还是陷阱。这样的气氛里,赫越不该给阿尼斯奖励,这分明是一个明晃晃的陷阱。
但是阿尼斯顾不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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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主人。”
“你还不知道是什么刻印呢。”
赫越在脑中想了很多几近恶毒的想法,每一个都足以让高贵的总裁大人颜面尽失、尊严尽毁。
“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主人给的。”属于商业巨鳄的冷静判断和利弊权衡荡然无存,只是因为刻印的来源是赫越,阿尼斯便无脑选择了抓住。
他连死都不怕,更别说什么颜面。
赫越勾起他的衣服,笑魇如花,像一个引人坠入地狱的恶魔,声音也是令人无法拒绝的goin。
“可惜,阿尼斯总裁什么准备都没有……”他凑近了些,扯住了阿尼斯的领带,“总裁大人最好是祈祷,自己的血足够有用。”
是威胁,也是警告,赫越绝对不会让他好受,结节的过程也不是美好的享受。
阿尼斯垂头,扯掉了自己的衣服,笑容满是病态的满足和幸福,“是,主人。”
他所需要迎接的,好像不是痛苦,而是致死的幸福。
赫越半坐着,单手撑在一侧,眼见着阿尼斯慢慢靠近。他皱紧眉头,生涩的脱拽一点预备都没有,只有干磨的不适。
没有准备的强行是赫越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体验,不仅没有准备,而且他面对的还是从来没有虫碰过的全新后。
阿尼斯咬着牙,脸色几近苍白。他疼得要命,.不断撕裂产生新的伤口,血液如同赫越所说,即刻流下来。
血液顺着赫越的.,逐渐流到了地上。它滚烫而刺鼻,整个房间都溢满了血腥味。
赫越的手摁住了阿尼斯的髋骨,威胁的目光上下一扫,“怎么,总裁下不了决心?”
他是故意将主动权交给完全新虫的阿尼斯,对方只在上次医院见过狐狸的动作,初次以外从亲手尝试。总裁大人当然是恐惧的,特别是未知的疼痛和粘稠的血液,他的膝盖硌得发疼,他也迟迟没有落下。
赫越摁住他,在他走神的刹那,按下了摇摆不定、犹疑不决的总裁。
刀刃劈开了未经涉足的荒野,划出血淋淋的伤口,将疼痛和痛苦一起赋予了阿尼斯。滚烫的血液和撕开的伤口让后变得发烫,一点不留缝隙地绞着。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阿尼斯总算从钻心的疼痛中缓过神来。他垂头俯视自己的主人,见主人也被自己折腾得眉头紧皱。
心中涌起的病态幸福超越了几斤撕碎他的疼痛,他扯出一个笑,手指摁平了赫越的眉头。
“主人……不舒服对不对?”他能感觉到跳动的脉搏,与主人近距离的接触和疼痛画上了勾,美化了所有的痛苦,将伤口变成了一种享受。
阿尼斯倾身,抱住了赫越,将他扑到了地板上。他紧紧搂着赫越的脖子,胸口因为这个拥抱而紧紧相贴。
阿尼斯拥抱了自己的主人,拥抱了给予了他疼痛,在他的身上撕开血淋淋伤口的主人。
病态扭曲的爱恋解释了一切错误的行径,他觉得自己深陷幸福的世界,就连疼痛也是一把添火的柴。他随着疼痛晃动这个拥抱,膝盖在地板上磨破了皮。
“主人啊……我好爱您……”
他搂着赫越的腰,就着鲜血和疼痛,和赫越紧紧相拥。
空气中的血腥味盖过了花香的气息,阿尼斯已经忘记了这场疯狂的疼痛是一种致死的惩罚。
“主人,将我捣碎,让我死亡……这样,我就永远属于您了……”
【阿尼斯,95%。】
第94章 做狗都不配*排/弱 【阿尼斯,99%……
干涩和狭窄只会属于从没有经历以及从没有准备的新虫, 它搓着赫越的表面,缓慢一拖就会激起神经末梢的战栗。
他真的得折在那里了。
难以言喻的生涩如鲠在喉,赫越说不出这种新奇的感受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或许是舒服占绝大部分的, 他能感受到粘稠的血液正在滋润干涸的大地, 一点点填满生硬的缝隙。
他抑不住轻哼,即使抱住他的是一个宽厚坚实的臂膀,.刺探的过程仍让他觉得自己在处罚一只稚子。
那种崭新,没有任何笔记的白纸, 正在缓慢记录赫越的形状样貌, 容纳他的急躁和暴力,不顾自我死活地接受他。心里有些异样,稚子的后.和成熟的总裁重合,征服一个强大到忤逆囚禁的灵魂, 让他享受这个危险的捕猎过程。
赫越勾住阿尼斯的脖子,曲腿搭上了对方的腿。
他已经完全脱离了地面, 和阿尼斯紧紧相贴。
当真是一点空隙都没有,滴落的血液足以表现出情况的艰难。强烈的压迫和挤压下, 只是轻微晃动都足以细致地照顾到赫越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