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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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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报的声音没有间隔地响起,连续出现了三次。

(系统你坏掉了吗?)

【宿主,是正常播报攻略进度。】

赫越自从开始攻略起,就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虽然每一次上升的数值不多,但几乎没有时间间隔。

【科维勒,46%。】

正想着,系统第四次播报了攻略进度。

(系统,查询攻略对象精神力。)

【攻略对象存在精神波动,但位于安全范围。】

他们之前在画室玩了这么久,这数值一动不动。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它怎么一直在增加?

刚刚科维勒好像确实有些不对劲,他看上去很疲惫,疲惫得甚至有些过了头。

赫越将口罩和围裙取下来,挂在了木椅上,从上面蹦了下来。他当真好奇这个家伙背着自己在干什么,就算是胡思乱想、自我攻略,也不该一直增加才对。

他走到科维勒的房间门口,刚打算敲门,突然想起自己是来突击的,转而选择轻轻转动房间的门把手。

科维勒的房间门没有锁,打开一条门缝的时候,里面的声音毫无保留地传出来。

赫越的脸色沉下来,变得冰冷恐怖。

教好的狗崽子,怎么会背着他这个主想着怎么偷偷满足自己?

这是大忌,能比这等事更严重的,只剩下背叛出/轨。控制不了自己双手的猎物很多,特别是在驯兽师专门配备的训练上,总有不听话的东西满脑子想着的是冲撞规则。

但是这件事,赫越不觉得应该发生在科维勒的身上。

他气恼的时候反倒冷静得可怕,但整个古堡的人都知道,这份平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比那些一生气就发怒发狂的人还要可怕上百倍。

若是平常人,早就踢开门,拽着这只不听话的雌虫的头发,拖拽着拉到画室,好好清算这等错误。但是赫越习惯性让冷静的智比气恼的情绪先行发挥作用。

他当真觉得奇怪,这位雌虫上校一边违背自己的命令,还一边不停地提升对他的臣服值。

【科维勒,47%。】

(……你很吵。)

系统不敢多余吭声,但是攻略进度的汇报不受它控制,它只能祈祷科维勒的数值不要正撞枪/口上继续升高。

赫越没有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属于最后的高昂声音,反而声音逐渐变成了压/在喉咙里面的哭声。他从门缝往里面看,看到整个头都埋进枕头里的科维勒。

哭声是痛苦的,也是克制的,被枕头掩盖了绝大部分音量。

【科维勒,48%。】

(……)

系统头一回希望自己就此休眠,连攻略进度播报都不要有。

这个哭声是痛苦的,吵得赫越皱了皱眉头。

他哼笑一声,后退一步,轻轻关上了门。

本就轻微的哭声彻底隔绝在了房门后,走廊里安静得出奇。系统的声音许久没有出现,一直在蹦的数值也终于停了下来。

如果科维勒当真在享受违背他制定的规则带来的紧张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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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越会毫不犹豫地闯进去将这个狗崽子拽出来好好责问。但如果赫越听到的是痛苦……

他会选择让这份痛苦好好折磨一下这只不听话的小狗。

(系统,他的精神波动属于正常范围吗?)

【是正常的。】

赫越在浴缸里调好水,舒舒服服地泡上澡。他很好奇,这只狗崽子痛苦地挣/扎了一个晚上之后,明天打算怎么面对他。

【科维勒,49%。】

这是当晚的最后一声,不再有系统的声音吵到赫越的安眠。

他们之间只有一墙之隔,一边的人闭上眼睛,安静地享受着睡梦的香甜。

而另一边,苦累了的雌虫上校抱着松软的枕头,蜷缩成一团,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赶走一点空荡荡的内心。

——

赫越醒得很晚,日上三竿的时候走下楼梯,看到科维勒非常反常地还没出门。

他坐在餐桌旁属于自己的位置上,面前摆着的是精心准备的早餐。除了制服外套之外,他把自己收拾得很整洁干净,穿着熨烫整齐的衣服,丝毫看不出狼狈的样子。

如果没有看到他通红发肿的眼眶的话。

“雄主,上午好。”

科维勒垂着头,躲避过赫越的视线,帮他将的餐桌旁边的椅子挪出来。

“早餐有点冷了,我去热一热。”他的声音是哑得厉害,一听就知道不对劲。

赫越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就瞧见对方心虚地别过头。

装什么,这么晚不去基地特训,就是为了让他看到这个样子吗?

这幅卖可怜的样子反而让赫越起了逆反心,硬是慢条斯地嚼着早餐,一句话也没问。

科维勒眼中的红血丝充满了眼白,眼眶也红肿得厉害。

这让赫越甚至看不出他是不是在失落茫然。

从头到尾,科维勒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用热烈地目光注视着赫越。但只要赫越一抬眼看过去,他就立刻低头躲开视线。

这家伙……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不去特训吗?”赫越问道。

科维勒用沙哑的声音回应道:“今天不着急,我等雄主吃完早餐,收拾好碗筷就去。”

“随你。”

其他的事科维勒当真一句没提,他安静地等着赫越吃完饭,收拾好碗筷拿到厨房去。做完所有的家务,他步伐缓慢地往门口走,一把捞起放在沙发上的制服外套。

“站住。”

这声命令对于科维勒而言实属天籁。

赫越走到他面前,将他好的衬衫下摆扯出来,往上拉起。

黑色的松紧带紧紧地贴在他的腰上,那个赫越命令说要解锁放好的束缚带,现在好好地戴在他的身上。

“你可真行,科维勒上校。”

冰冷的语气如同冰锥一般扎在了科维勒的身上。

用错误来换取责罚,这是科维勒总结出来的,能够从赫越的手里获得他想要的刻骨铭心的疼痛,最直接的方式。

第33章 蜡烛和信息素 【科维勒,51%】……

科维勒的衣服被扯下来, 缠在腿上的黑色带子勾勒着腿部线条,前面的皮革紧紧贴在深红色的皮肤上,锁着不知何时高昂而起的情绪。

“以前让带的时候不带, 现在让取的时候不取……”赫越说着, 指尖划过他被带子紧勒得失血的皮肤。手指挑起束缚带的一角,往外拉的时候会让颇有弹性的松紧带被拉紧,施加更紧的力道。

勒肉的地方深深凹陷下去,原本深红色的地方也迅速充血变成紫色, 打湿的黑色松紧带呈现出更深的黑色。科维勒一阵眩晕, 差点栽到地上去,全靠眼疾手快地扶住一旁的沙发,才稳住身形。

作为上校长期经受训练,再加上这本就是他求之不得、能令他清醒的疼痛, 他咬紧牙,紧绷着脸, 硬是一声没哼。沉稳深邃的眼眸动了动,与紧紧抓住沙发表面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科维勒偷偷瞟一眼赫越愠怒的双眸, 就立刻心虚地别开脸。

已经待在赫越身边一个多月了, 雄主的规则和习性他清清楚楚。这次是他明知故犯,为求一份令他心安, 驱走空虚和不安全感的惩罚。

“你非得戴着这带子才能去特训?”赫越厉声问道。

科维勒抑住喘息, 断断续续地说道:“最近,特训的注意力不太集中,它……能让我,被约束一点,不会乱想……啊!!”话音未落,赫越手上的松紧带被拉得更远一些。

他被科维勒的话气得发笑, 咧开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离不开刑具的.狗。”

不堪入耳的话落入科维勒的耳中,竟觉皮肤一阵苏麻,身子一抖,束缚带上的痕渍倒是更深了些。

赫越一下子松了手,松紧带的回弹准确地落在科维勒的身上,声音清脆。

这下,科维勒彻底站不住,往前踉跄了一步,双膝一软,重重地磕到地上,传来一声闷响。他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抓住沙发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他还在上头的眩晕中没有缓过神,就感觉到冰凉的金属贴上了他发烫的皮肤。

锋利的剪刀剪断了那根被绷紧了贴在身上的束缚带,被约束的感觉即刻消失,只剩下回韵的刺痛一阵一阵地出现在被勒红的痕迹上。

他刚被赫越拉紧松紧带的动作激得情绪高涨,勒成紫红色的地方压根没有消停的意思,反而小幅度的抖动。

赫越往他身上踢了一脚,令他跪不住身,往一边偏倒下去,侧边蜷缩地躺在地上。他高昂的情绪并未因为这一脚有丝毫消停,相反,疼痛正常撞上最前端,扩大为明显的空洞。

无论是经验丰富的驯兽师赫越,还是科维勒自己,都知道他想要什么。

残虐的疼痛也好,温情的安抚也罢,只能止住无限扩大到难以忍耐的痒意,什么手段都好。

科维勒从地上爬起来,正跪着俯身,亲吻赫越那只刚刚踢他的鞋尖。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就算是凹凸不平的鞋底,也是莫大的恩赐。

昨天被赫越的话激得破了规矩,但自己用手触碰雄主命令禁止碰的地方,却丝毫没有想象中违反规则破罐子破摔的爽感,反倒将更多的.望勾到顶峰,又停在半空。

如此一晚未眠,他早就迷乱得彻底。

赫越踹了他一脚,声音的冰冷不减分毫:“滚远点,少在这里发。”

“雄主?”科维勒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红肿的眼眸抬起,困惑又后怕。他仍是跪立着,目光从赫越的脚尖开始往上扫到能与他跪着时平视的位置。

那里和赫越的双眸一样平静冰冷。

心凉了大半截,就连停留在神经末梢的感觉都被此驱散了一些。

聪明如他,虽然不知道缘由,但他知道赫越现在没什么和他待在一起的念头,更没有被他忤逆的行为激起要惩罚他的兴致。他也没有和上次那样如愿以偿,博得赫越的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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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赫越就此大发雷霆更加令他恐惧,令他安全感尽失。

科维勒抿了抿唇,强行克制住声线,让它听起来稍微正常一点点,“雄主,对不起。”

“衣服穿好,滚去训练,晚上回来收拾你。”赫越将他的制服外套劈头盖脸地扔到他的头上。

科维勒小心观察着他的脸色,将制服外套好穿在身上,贴身的衬衫下摆也重新进裤子里。制服外套的纽扣一颗一颗扣上,从头到尾一丝不苟。

他的脸仍是不正常的红色,眼睛也红肿得厉害,但制服外套的加持还是让他看起来仍是那个正经威严,禁欲端庄的雌虫上校。

这件衣服将他的.骨头遮得严严实实。

他现在无比想被赫越拖走好好责罚一顿,但他只能强行将这种想法掩盖住,讨好地听从赫越的命令。

像极了什么都得不到的疯犬。

他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戴,无论是铁球、竹节,还是已经被赫越剪短的束缚带。空落落的感觉令他难以忍受,从心上寸步难行。

那句“晚上回来收拾你”,成为一个奢侈的念想,勾得他更加无限遐想,更加难熬。

他在赫越的注视中离开了家,挤进漫天雪花里。

赫越关上好了门,手指垫在唇边,气恼的余韵令他的胸脯更大幅度地起伏,长了一些的额发遮挡住一部分眉宇,衬得他沉思的模样也危险迷人。

他对科维勒的教育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手指压/在柔软的唇上,在思考的过程中无意识地轻点着嘴唇。

好在没有喂饱的狗穿着反差感十足的制服,在他面前发.求罚的样子实在讨喜,让人升起些兴致。他转动了一下手腕,另一只手揉按着右手的每一个骨节。

他很好奇,那副欠管的样子在外面晾上一天,会发酵成什么样子来供他享受。

颇有灵感的赫越支起冷落了很久的画板,用铅笔在画布上起草稿。铅笔在他的指尖转动,落笔时随性自由,在纸张上划出好听的声音。画布在他每次施力时,都小幅度地前后晃动一下。

只是寥寥几笔,他便在画布上起了形。

赫越往后退了几步,从远处检查自己的草稿。笔杆搭在他的下巴上,灰色的铅笔灰弄脏了他的手,又被粘在他脸上的其他地方。

他很投入,以至于楼下响了很久的门铃声隔绝在了隔音效果很好的画室外,丝毫没有打扰到画画的进程。

下雪的天气里,黑夜一天比一天漫长。屋内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赫越也没有去打开画室的灯。

上次从幼年雌虫手里买来的蜡烛错落地放在烛台上,燃烧的烛芯支撑着椭圆形的橙色火焰,以及火焰外围散开的光晕。清淡不浓郁的香味充盈着整个画室,沁人心脾。

燃烧的烛火在形状各异的蜡烛中间烧出一滩蜡油,亮亮地倒影着火焰的颜色。

赫越的指尖在蜡油的上方停留了一下,灼热的温度立刻攀上他的指腹。

这是正常的蜡烛的温度。那只看着贫苦的小雌虫肯定用不起昂贵的低温蜡烛材料,这种原料制作出来的蜡烛,熔点至少有一百度。

人类被烫伤得躺很久,但是科维勒……

赫越勾起一个笑,烛火的光在他明亮的双眸中跳动。指尖在凹凸不平的蜡制玫瑰花瓣上抚过,一些细碎的颗粒残留在他的指腹上。

玩不坏的玩具,他可以比在古堡还要玩得尽兴。

科维勒得到应允走进昏暗的画室的时候,赫越正坐在高脚凳上,扬手将一个玫瑰花型的手工香薰蜡烛放在烛台的最高位。

影子被烛光拖得很长很长,背光侧脸的轮廓清晰,高翘的鼻梁线条清晰瞩目。额前的碎发搭在的眼睫上,每次眨眼都会看到的发丝颤动。

如同一幅精美的油画,更像捧着蜡烛的神使。静谧的空间里,蜡烛燃烧非常偶尔传来火星的声响,赫越的一举一动都和优雅美好挂上了钩,令人本能地不愿打搅。

被压抑着折腾了一整天的科维勒,仅仅是站在门框边,注视着赫越的侧颜,就忍不住昂起了头。他咽了口唾沫,呼吸也变得比先前急促。

激动的心情难以抑制,他知道今晚是个绝对难熬的夜晚,但他并未对此感到丝毫恐惧,反而是兴奋和期待。等着这一刻熬过白天,已经几乎耗费掉了他的大部分意志力。

科维勒故作镇定,无声地深呼吸几口气,试图让狂跳的心脏稍微慢一点点。他放轻了步子走进画室,反手关上了门。

“雄主,这是您的……”

赫越的食指比在唇前,示意他噤声。他接过科维勒手中的纸盒子,扯掉上面碍眼的蝴蝶结。

盒子放在门口太久了,沾上的雪融化成雪水,将盒子的四角都泡得发软。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几个雕刻精致的金属圆环,它们大小不一地重叠堆放,抛光的表面反射着亮眼的烛火。

赫越拨动了一下圆环和覆盖在它们上面的金属链条,也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一句精良手工做工。细链和圆环相互碰撞,任何细小的声音都能在整个房间里听见。

静谧的氛围有种诡异的温馨,好像不适合用上鞭子那种吵闹的工具。科维勒从未见过赫越如此,也猜不中他的心思。他走到高脚凳边,如往常般解开衣服,屈膝跪下来。

平视前方时,他的视线高度正好落在画室的墙壁上。

昏黄晃动的烛光将墙壁上挂着的白骨鞭也照成暖色,骨节上骇人的尖刺也没有往常看着那般吓人。

赫越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专注地打量着新收到的手工品。新鲜感促使着他将几个圆环和编织或焊接的金属细链拿出来,借着烛光检查上面的刻字。

雄主没有吭声,科维勒也不敢动。他静静地跪在脚边,忐忑中带着强烈的期待。膝盖上的刺痛慢慢明显起来,没有钟表的情况下,科维勒也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他看见赫越身边的烛台上,那几个玫瑰状的香薰蜡烛中间,已经烧出了一个小坑。

画室的香味更浓了。分明不是特殊用途的香薰,未着一缕的科维勒却觉得周围被蜡烛点燃的温度无比炙热。

赫越不知何时拿出一块很长的黑色布条,蒙上了科维勒的眼睛,缠绕了几圈之后,在他的头后紧紧地打上结。

黑暗笼罩,什么都看不见,只有烛光的残影在眼前遗留了片刻。视觉的遮蔽将其他感官放大了很多倍,嗅觉里清香醉人的香薰,以及膝盖上几乎发麻的刺痛。

融化的蜡油滴在科维勒脸上的时候,高温的灼烧猛然间刺痛脸颊的肌肤,点燃神经末梢的触动。他能感受到蜡油如同眼泪一般从脸颊上滑落,然后快速凝固在脸上。

科维勒不可避免地发出一声痛哼,打破了房间的静谧。他疼得睁不开眼,在黑暗里断断续续地接受着滴在脸上的蜡油。

屏蔽了目光的乱瞟,房间也足够安静,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脸颊上。他好久没有觉得自己能如此全神贯注,好像其他的一切事情都被隔绝在黑暗之外,只剩下脸上灼热的疼痛在他的感觉系统里画上了高亮。

高压下参与训练时总是分散的注意力,也在此刻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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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到一起,关注在脸上。

赫越一句话都没有说,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他捧着血红色的玫瑰蜡烛,倾倒下烛芯中间融化的蜡油。跳跃的烛光发散出一个由强及弱的光晕,如同一个暖橙色的光球出现在他的手心上。

雌虫上校被蜡烫得微颤,但脚边的.却无声地昂了头。

赫越换了个另一只黑色蜡烛,将融化成黑色的蜡往脚边最脆弱的地方倾倒。

“嗬啊……!”

科维勒额边青筋暴起,紧咬住牙,忍不住扬起下巴,大口呼吸缓过劲。疼痛裹挟着巨大的快.涌上来,从一处扩散到身体的各个角落。他并没有因为如此猛烈的冲击软下劲,而是更加高亢地昂起,最尖端不住地抖。

膨胀的疼痛逐渐转化为滚烫的苏麻,凝结的蜡形成一个半透明的罩,将出口处完全封住。

他背在身后的一只手掐住另一只手的手腕,但哪怕自己掐得用力到快要将手腕捏碎,冲击力也不及面前的千分之一。

凝固的蜡缓慢冷却,但残留的高热带来的触感丝毫未减。

眼前蒙上了泪,有部分单纯出于生性质,更有部分从属于身心上的满足。

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朝思暮想的疼痛。

唯一的不足,就是那股热量缓慢散开之后,感觉远远不够。

黑色的蜡毫不留情地滴落在他的身上,脸颊、脖颈……重重叠叠的蜡一层一层凝固,深红色、黑色的,形成不同的层次,在他的面前堆叠成立体的杰作。

捂住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他看不到赫越的动作,不知道那只捧着的蜡烛的手会悬停在什么地方,又会在哪里倾倒而下。停顿等待的时间好像更长,足够他的精神消化掉瞬时的疼痛,将他抛到高处,再慢慢落下。

未知的等待令他焦躁不安。

阈值被拉得很长很长,他渐渐满足不了面前滚烫的疼感,就像饥饿的时候尝到了一点甜头,原本不去思考而淡化的饥饿就会被瞬间被勾起。

科维勒几次在等待的间隙开口,好在性先行,他最终没有说出任何请求的话。

蜡凝固了,干巴巴地粘在他的身上,紧贴着通红的皮肤。

他听见了脚步声,听见赫越从他的面前绕到了他的身后。

……

雌虫变了调的痛呼此起彼伏。他整身倾俯下去,肩膀快要贴到地面,看起来像是对折了过去。

他抖得厉害,疼痛搅乱了他的意识,紊乱的呼吸下是咽呜的哭声,他费力地喘气,胸口大幅度地上下起伏。

赫越放下几乎快要烧穿的玫瑰蜡烛,静静地坐回到高脚凳上,欣赏自己最新创作的艺术品。

等待的实感变得更加漫长,整个画室都只剩下科维勒沉重滚烫的呼吸。他干等着,难耐地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膝盖。

遮蔽的视线和无声的等待,科维勒甚至不能确定赫越是否还在自己的面前,是否还看着他,还是早就将他丢在了静谧的画室,独自离开。

他有些后怕。

“……雄主?”科维勒无比小心地试探出声。

没有回应,整个画室寂静无声。

“雄主……您,您还在吗?”

“……”

赫越坐在高脚凳上,双手抱在面前,单腿曲起踩在凳子的横杆上。他垂眸注视着这只一边在可耻的疼痛中沉堕,一边不断被架空安全感的雌虫。

不仅是身体,包括那颗已经被他拉扯得脆弱不堪的心脏,他也要掌控。

“雄主……咳……雄主……”

科维勒有些慌了,他往前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膝盖,被黑色布条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双眸看着前方,却无法从不透光的布条上看到一点眼前的轮廓。

混沌的意识如置虚幻,他荒谬地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无数分明不可能的场景在脑海里浮现,被毫无预告地丢弃在画室,没有终点的等待,又或者有无数其他的虫闯进这个原本在他以为独属于他和雄主的空间。

想象愈加荒谬,他的心支点也愈浮。

“雄主……您,您说句话好吗?求您……或者,打我一下……您还在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没有底气,恐惧和.望一齐涌上来,将他左右牵扯。

但是,依旧没有回应。

呼吸中只有玫瑰香薰的味道,逐渐扰乱了他的判断。他大口吸气,试图从空气中呼吸到其他一丁点不同的味道。

他想要闻到赫越信息素的味道。

想要闻到他曾经厌恶的、排斥的,甚至仇视的,雄虫信息素的味道,来证明赫越仍然在他的面前,仍在注视着他。

但是,依然没有,一点都没有。

赫越的信息素向来控制得很好,即使是因为穿越这种科维勒无法想象的原因。从见到科维勒第一天开始,赫越从来都没有向外释放过自己的信息素。

“雄主……求您,一句话……什么都好……”

他没有祈求赫越放松对他的责罚,只求证明赫越仍然在他的面前。

以前就算是在长鞭下皮开肉绽,他也能在赫越温柔包容的注视中获得十足的安全感和满足感。那时的他不会经受恐惧的煎熬,只会享受一场独属于他和雄主的盛宴。

体验过那样的感觉,他也因此无比怀念。

依旧没有声音。赫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纠结挣/扎,如蝼蚁般痛苦拉扯。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又奏效了,而且效果颇丰。

眼泪让黑色布条湿润,黏在科维勒的眼前。

“雄主……”

他的声音急切又虚浮。即使没有获得赫越的允许动弹,他也顾不上这么多,松开背在背后的手,试图去扯绑在眼前的布。

没等他的掀起黑布的一角,赫越眼疾手快地扯住了他头后垂落的布条,使劲往后扯。

科维勒被迫高扬起下巴,脖子几乎拉伸到最大的弧度,眼睛也被布条勒得胀痛。他的手胡乱地抓了一把,握住了赫越的手腕。

“干什么呢,谁让你乱动了?”

【科维勒,51%。】

系统的提示音刚落,赫越看见面前的雌虫如释重负般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一滴眼泪从湿透的黑布上下摆滴落,从凝固后光滑的蜡块表面穿过,滑过脸颊。

与此相伴的,还有一个满足的微笑。

“……雄主,”他的声音发颤,黏着深重的情感,“我想,看着您……可以允许我看看您吗?”他隔着黑布,一只手抓着赫越的手腕不松手。

“不许。”

赫越松了手,转头去拿烛台上的蜡烛,另一只手还被科维勒紧紧拽着,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放手。

好像只要他一松手,他就没有办法在虚无的黑暗中再真切地接触到赫越的存在。

蜡烛放在赫越的手心,烛火的尖端靠近到科维勒的下巴处,跳动着烘烤着他的皮肤。

很烫,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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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烫,外焰的温度能有几百度,很快就能把皮肤烫伤。

但是,赫越没有动,科维勒也没有。

科维勒的双手握着赫越另一只手的手腕,即使被烫伤也没有躲开。雌虫上校的远超于人类,甚至远超于其他大部分雌虫的身体素质得以淋漓尽致地体现。

“为什么不躲?”赫越问道。

那双抓住他手腕的手轻微一个激灵,然后更加用力。

“如果只是烫伤就能在黑暗中握住您的手腕,我觉得,很值得。”

第34章 choker 【科维勒,59%】……

赫越微怔, 眼看着烛火在科维勒的下巴烧出红色的烫伤,然后表面逐渐浮起来。

他抬起手,指背触碰到科维勒紧绷的脸颊, 一触即离。

肯定是疼的, 但是这位上校为了讨得他欢心,硬是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说出口。紧紧捏住他手腕的手发力到抖动,丝毫没有注意到捏疼的是雄主的手腕。

如同漂浮的浮萍,终于找到了一根稳稳扎进河底的柱子, 便迫不及待地缠绕上去, 不再经历水面的漂泊。

他当真用足了力气,意图赶走恐慌和担忧的全部力气。

赫越挪开了那只快要烧尽的玫瑰蜡烛,将它丢在了桌子上。

烛光晃动了几下,赫越映在墙壁上的影子也跟着晃了晃。他的手心也被蜡烛的底部烘烤得有些发烫, 拍在科维勒的手背上的时候,温度可以清晰感知。

“科维勒, 你松手。”

“……不要。”科维勒微垂下头,额头抵在赫越的指背上, 小声反驳也声音也格外心虚。

“你捏疼我了。”

浑身烫伤的科维勒立刻松了手, 好像赫越泛红的手腕比那些蜡滴在他身上还要疼。即使双眼被遮住,他急切地道歉, 心疼的神色好像能够穿过黑色的布条。

他的手胡乱地往前抓, 几次触碰到赫越的身上。

“胆子真大,现在都敢往我身上乱摸了。”

科维勒打了个激灵,一边道歉,一边双手抓住了赫越的脚踝。对未知的恐惧已经战胜了他对命令几近本能的服从,只顾着抓住点什么。

“想解开碍事的布条吗?”赫越问道。

科维勒毫不犹豫地点头,“只要雄主愿意解开, 我什么都可以做。”

“这么害怕吗?”

被戳中心声的科维勒垂下头,默不作声。

他的害怕很幼稚。能够读懂猎物心思的赫越,还有科维勒自己,都非常明白。

他只是害怕赫越的疏离并因此患得患失,害怕画室里长久的寂静无声意味着此时画室里只有他在,甚至害怕画室里出现其他人,害怕……

此刻施加在他身上的疼痛,不属于赫越。

科维勒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时扯动了下巴处的烫伤。他小心地抓着赫越的脚踝,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的坦诚让赫越有些意外。

赫越思考了片刻,没有甩开他的手,而是将手心覆盖在他的眼睛上。

沉重的重量和发烫的掌心,隔着一块布传导在科维勒的眼睛上。科维勒闭上了眼,即使眼前和刚刚一样黑暗,却因为有赫越的手掌存在,无比安心。

赫越微微倾身,脸侧快要贴上他的耳朵,“我要把你身上凝固的蜡打掉。”

“是,”预告触动了兴奋的神经,科维勒小声问道,“雄主,可以……取掉遮眼睛的布条吗?我……可以……鞭子,或者教条,都可以……多少下都可以。”

他没什么资格在这种事上提要求,除了求饶之外,赫越看起来不太喜欢他提条件。他有点后怕,看不到赫越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生气。

赫越的手掌仍旧压/在他的面前,不说话的几秒钟,已经让科维勒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

“雄主,求您了……”放软了声音的上校和他这身形形成了巨大反差,颇有耍赖的意思。

赫越被他逗笑,说道:“我可以给你取掉,但是……”他顿了顿,吊足了期待,“如果你选择不取的话,我会给你一个关于安全感的礼物。”

“什么,什么礼物?”

关于安全感的礼物当真对科维勒而言有十足的吸引力,他现在真正恐惧的就是这个。

“当然得等你乖乖完成了才能拿到,”赫越的声音收敛了压迫感,适时地勾/人又温柔,“要试试吗,科维勒上校?”

科维勒被钓得头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是表现好的奖励,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保证,”赫越的指尖贴在他的脸上,将脸颊上已经完全凝固的蜡揭下来,扔在了地上,“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

赫越还没开始数数,科维勒就先抢答着答应下来。

这个提议有十足的蛊惑力,他也想知道,能够不抓着赫越的手或者脚,也能感受到对方存在的东西。

“那,先松手。”

科维勒顿了一下,松开了紧抓着赫越脚踝的手,面露依依不舍的神态。

“好了,”赫越安抚般揉揉他的头顶,“乖狗狗,表现好些,想想你现在应该取/悦的是谁。”

赫越的脚步声走远,如同鼓点一样砸在科维勒的心上。他走到挂在墙上的白骨鞭旁边,一只手拿住了手柄,又放下了。

现在气氛正好,用不着这么凶狠的玩意儿。

赫越掂量了一下。已经被一百度的蜡躺到皮肤表面浮肿,用每一个骨节的两边都有尖刺的白骨鞭,高低得要了他的命。

要不要命不是关键,赫越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编织的藤条更加符合他的心意,几根细长的藤条绕在一起,不粗不细,手感正好。赫越活动了一下手腕,握紧藤条的手柄,高高扬起藤条。

藤条好像能劈开空气,传来凌冽的风声。如往常一样,赫越手臂绷紧的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爆发力十足。他并非完全放任自己的力气,毫无章法地施加在藤条上,而是控制好方向和力道,让藤条也非常听话地跟随他的旨意,精准地落在他想要它落下的地方。

好看的眉眼微动,足够危险,又足够蛊人。

每一下都是他预设好的,落在胸口、小腹,或者手臂。这既是被古堡的其他驯兽师好友吐槽了无数次的强迫症,又是几近偏执的完美主义。

“呃……啊!”

脚边的雌虫在藤条下发出似哭似喊的声音,藤条能够落在他最有感觉的地方。整块的蜡块被劈碎,分碎地落到地上。被烫得浮肿地皮肤很快破了皮,以前只是留下艳/丽的红色伤痕的力道,现在轻松就能撕破皮肉。

不管是被藤条打破的伤口,还是其他地方,都沾上了血渍。

以至于,科维勒的声音比平常更大一些,掺足了哭腔。更甚,被盖住的双眸屏蔽了视觉,让注意力没有办法分散,只能集中在未知地方落下的藤条上。

最有感觉的地方一次一次被藤条好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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