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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于琴酒和贝尔摩德之间的争斗他可没有兴趣去插手。稍有不慎就是引火上身。
他背负的太多,不能去赌。
一瞬间,安静了许多。
琴酒拿着枪站在贝尔摩德身后,开口:“管好你自己。”
“好好好。”
贝尔摩德将手里的杯子递给波本,红唇轻启,指尖轻搭在杯壁上。
“服务员先生,来一杯雪莉。”
波本拿起架子上的雪莉酒将杯子满上。
“既然你们不愿意说这个话题,那我们就换一个。换一个你们感兴趣的,比如那个女人。”
波本倒酒的手一顿,随后面色不改的将酒杯递给贝尔摩德。
听见贝尔摩德的话,原本还举着枪的琴酒将枪放下,看着她没有说话。
伏特加心里一紧,额角冒出冷汗。
那个女人,难道是组织里那个人人皆知,但又人人不敢谈论的女人?
这真的是可以说的吗……
“你们可能都不知道,但那个女人可是BOSS的心尖宠。到现在都还心心念念的女人。”
“还记得前段时间的美术展吗?里面有一幅画叫做《被鸦神选中的少女》,那幅画听说就是BOSS画的。画展结束后,那幅画就消失不见。”
贝尔摩德往后歪头看去,手指抵在红唇上,眼里兴趣十足。
“那幅画中的少女,长的和波洛咖啡厅的老板娘有几分像,你说这是不是巧合?”
伏特加震惊,这吃个瓜怎么还能扯上早纪,长的和早纪像的话,就很有可能是早纪的母亲。
大哥是早纪的舅舅,据本人说是嫡亲的舅舅。
这么说的话, BOSS心上的那个人莫非就是早纪的母亲,换句话讲就是大哥的姐姐或者妹妹……
不过按照早纪的年龄来算的话,大概率是姐姐。
毕竟没有谁能在年龄还是个位数的时候就生出一个孩子。
吃瓜吃到大哥身上了。
波本一听也来了兴趣。
他之前就听说BOSS建立组织表面上是为了研究长生的东西,实际上是为了复活已死之人。
现在看来这个消息还是比较准确的
琴酒好像和那个女人也有关系,是前女友吗?那店长算是替身?
还真是可怜。
那之前的戒指是要干什么的?总不可能是等人复活后,求婚用的吧?
“那之前的戒指是干什么用的?难道那些戒指可以复活已死之人不成?”波本放下手里的杯子,看向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
“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伏特加解释道:“那几枚戒指是由一个叫做修的男人打造的,一共有七枚,每一枚都有对应的含义。”
象征自由意识的火焰之戒;
象征无限包容的海洋之戒;
象征生命不息的森林之戒;
象征放纵不羁的狂风之戒;
象征突破重围的雷霆之戒:
象征坚持不懈的大地之戒;
象征热情奔放的朝日之戒。
“但是没有人同时见过七枚戒指,除了它的制造者——修。当年制造完这七枚戒指,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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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见了踪影,就连他做的戒指也分散在各处,不见踪影,直到最近才有一点消息,就比如你们上回带回来的戒指。就是象征自由意识的火焰之戒。”
波本略有所思,上次也听贝尔摩德说过,但也只是简单的了解,之后在网上找资料的时候也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的内容。
就连他们上次说的意大利黑手党的无冕之王的消息也没有。
就好像被什么人给抹除了一样。
“话说,雪莉出逃了吧?”
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露出站在门外的男人。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男人。
男人的眼上带着一只眼罩,长的贼眉鼠眼的。
“是啊,就在刚刚,发现原本被关在里面的雪莉,逃了出去。”
“店长,我们要去哪里?”
毛利兰跟在白井早纪身后,怀里抱着箱子。
江户川柯南老老实实的跟在两人身后。
白井早纪看着四周越来越陌生的景象。
嗯……为什么和来的时候不太一样。明明就是走的直线,怎么她自己走就变成这样?
这怕不是针对她?这八重垣神社和她八字相冲吧?
“应该是这个方向,没错……”
没有得到回复的白井早纪回头望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兰酱?柯南?”
跑哪里去了?该不会是我走的太快,他们没有跟上吧?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怎么看都是她走丢了。
“八重垣神社有这样的地方吗?”
白井早纪边走边看,半天后看到熟悉的身影。
是那个让她换衣服的老头。
此时正笑眯眯的看着她,朝她招手。
“孩子,过来。”
半信半疑的白井早纪走过去,眼神警惕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老人。
老人对她的反应见怪不怪。
“这已经是你第六次怀疑的看向我了。这也将是我第六次解释给你听。”
第六次?
“我之前根本就没见过你,哪来的第六次?”
这个老头是个骗子吧?
老人笑着摇头,“虽然你不记得了,但这是我们第六次在这个地方说话。如果这次再死的话,那么你的灵魂将坠入地狱。永远无法超脱。”
当然老人不可能告诉这个六次是连着平行世界一起的。
如果这样说的话,白井早纪就更不会跟着他离开。
白井早纪挑眉:“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又是谁?我下不下地狱和你有什么关系?”
周围的景象开始变化,眼前出现了毛利兰抱着她的身体神色着急的摇晃着。
江户川柯南极力奔跑去找人过来。
等在原地的沢田纲吉担忧的望着她最开始离开的方向。
“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井早纪收起玩闹的态度,认真的看向老人。
老人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
神色淡定的说出自己的目的。
“我希望你可以跟我走。”
“为什么?”
“相信你也知道你的父亲曾经和人打过赌,而那个人就是我。”
“这有什么关系?他和你打的赌,又不是我。”白井早纪不甚在意的说,“他老人家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您找我也没什么用。”
“我不找他,我找你。”老人手一挥。
白井早纪的面前出现两张白纸。
上面分别写着。
''''成神''''和''''死亡''''。
“选吧。由你来选择自己最后的结局。”
看着面前玩闹似的白纸,白井早纪被气笑了。
伸手拿过年前的两张白纸,叠在一起。下一秒将两张白纸撕了个粉碎。
“我哪个都不选,我的命运不会让任何人来主宰。而且我讨厌别人来主宰我的命运,尤其是你这种一看就是坏老头的人。”
“如果你不跟着我走,那么迎接你的就是死亡。”
子弹划过老人的脸颊,留下一道痕迹,鲜血顺流而下,原本垂在边上的头发也掉了。
里包恩的声音从白井早纪的身后传来。
“光明正大的拐别人的学生真的好吗?”
第95章
“你不是不要她吗?自己说过的话, 还能不作数?”
老人的话一出,白井早纪的目光也看向里包恩。
那眼神仿佛在说“他说的是真的”。
列恩重新变回一只绿色的蜥蜴趴在里包恩的帽子上吐着舌头。
“过来。”
这句话是和白井早纪说的。
纵使白井早纪再不愿意也只能过去。
因为比起和怪老头待在一起,她更喜欢和里包恩待在一起。
“真是的, 天天凶巴巴的, 难怪一把年纪找不到媳妇儿。”
白井早纪站到里包恩身后,感觉有点小奇怪,伸手比划着。
比划半天后,惊喜的发现。
原本小豆丁的老师好像长高了。
彩虹之子的诅咒不是让老师变成小婴儿了吗?
哦,对了。沢田纲吉解开了诅咒。
里包恩头也不回的警告白井早纪。
“喂,你的手老实点。”
“切,一点都不可爱。”白井早纪伸手摸着列恩的脑袋。
“还是列恩可爱。”
列恩亲昵的蹭了蹭白井早纪的手指。
里包恩不在管白井早纪, 看向面前的人。
“如果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他口中的创世神。”
话虽这样说,但是眼神里完全没有对神明的尊敬。
创世神对里包恩另眼相看。
“没想到他连这个都和你说了, 看来他对你很信任。也是……如果不信任你,他就不会把自己的女儿托付给你了。”
创世神抬眸看向正在都列恩的白井早纪,神情严肃。
“既然她不肯和我走,那么……她就只能死!”
里包恩脸上看不清神色, 只能听见他说。
“你以为我会什么准备都没有的来到这里吗?”
下一秒, 空间被打破。
沢田纲吉从外面闯了进来,头上燃烧着红色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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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救世主一般降临在白井早纪面前。
“走。”
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伸手拉起白井早纪的手腕向外飞去。
没有任何准备的白井早纪只能被动的跟着沢田纲吉走。
“你们现在怕是不知道吧?那个孩子每使用一次能力, 用的都是她的生命力。即使我不杀她,她现在也活不久的。与其苦苦挣扎, 不如早点解脱的好。”
里包恩站立在那里,挡在几人中间,手里拿着列恩幻化成的枪。
举起手里的枪,对准老人。掷地有声的说:“这里面的子弹足以让你消散。”
创世神也没有要追的意思,只是看着他们,笑而不语。
“三、二、一。”
原本正带着白井早纪离开的沢田纲吉突然被一道白光击中。失去依托的白井早纪一瞬间跌落在地。
强忍着疼痛起身,四处寻找着沢田纲吉的身影。
哪里都没有找到。
“老师!沢田纲吉不见了!”
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里包恩抿着嘴角,神色不虞。手里的列恩已经按耐不住,朝着他连射几枪。
子弹全部被一道无形的屏障给拦了下来。
创世神不慌不忙的说:“年轻人莫心急,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杀你们,只是完成时间闭环。”
“时间闭环?”
白井早纪冲到创世神面前。
“什么时间闭环?!”直觉告诉她,这个时间闭环和她有关系。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毕竟你是亲历者,怎么会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说完话,创世神就消失不见。
他所创造的空间也消失不见。
里包恩站在不远处,看着垂下头的白井早纪,开口。
“白井早纪,我们谈谈吧。”
白井早纪老实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无意识的交叉着。
“请用。”
尤尼端过来一杯水递给她。
“谢谢。”
从八重垣神社回来后,白井早纪还没来得及休整,就被里包恩带到了家里。
她的对面坐着三个人。
里包恩、白兰和刚才给她倒水的尤尼。
“你的父母在你身上干了什么?”里包恩问。
白井早纪撇撇嘴。
“我要是知道,我会在八重垣神社吗?”
白兰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微微一笑。
“早纪酱,撒谎可是不好的习惯。”
“我没有!”
没有的事情就是没有,这还让她怎么说。随便胡编乱造吗?
尤尼连忙打圆场:“白兰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说话有点冲,毕竟现在我们应该把自己手中的信息共享一下。这样才有把握找到阿纲先生的所在。”
白井早纪低下头,手无意识的捏紧衣服。
声音有些闷闷的。
“我知道你们担心他,我也不是冷酷无情的人,如果我知道肯定就说了。”
“你们不要欺负小白!”
蓝波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直奔白井早纪身前,爬上桌子,挡在她面前。
白兰伸手捏过蓝波,把他拎到一边。
“我们没有欺负她,只是友好的询问。”
蓝波显然并不相信白兰的话,审视的看向他。
“真的?”
“难道你不想快点找到阿纲吗?”
蓝波有些动摇,他想和阿纲玩,他都好久没见过阿纲了。
“那……那好吧。你们不许欺负小白!”
蓝波再三强调不能欺负白井早纪。
白兰为了赶紧让他走,便应下来。
等他走后,一把拍向桌子。
把原本在愣神的白井早纪吓得不轻。
“有病?”
无语的看着白兰幼稚的行为。
尤尼尴尬的笑着。
“现在不光只有我们世界的沢田纲吉失踪了,就连其他几个世界的沢田纲吉也一同失踪了。我们不清楚是谁干的,但肯定和你有关系。”
“为什么?凭什么就一定和我有关系?我又不能随便穿越时空。”
白井早纪不理解,这是什么逻辑。
但下一秒,白兰的话就让她紧张起来。
“虽然你不会时空穿越,但你会转世不是吗?你说如果我现在杀了你,你还会转世吗?”
白井早纪对他的威胁完全不放在心上,无所谓的开口。
“那你动手吧,我赶时间。”
白兰:……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店长!”
沢田纲吉猛的起身,猝不及防和低头看自己的小姑娘撞了下。
自己倒是没什么大事,只是把人家小姑娘给撞地上去了。
“抱歉……”沢田纲吉连忙伸手去扶她,谁曾想小姑娘自己爬起来头也不回的跑了。
边跑边喊:“师傅,有人欺负我!”
那叫声凄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沢田.罪魁祸首.纲吉:……我应该没把她撞流血吧?
趁小姑娘出去后,沢田纲吉环顾四周,看着周围的景色。
和之前做梦时看到的东西差不多。
所以他是在做梦吗?
沢田纲吉伸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头上清晰的痛感告诉他,他并没有做梦。
是实打实的换了个地方。
这要怎么回去啊……店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沢田纲吉仰躺在床上,看着陌生的天花板。
那个老头为什么要杀店长,里包恩到底知道些什么?
还没等沢田纲吉想明白,就听见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
“师傅!你快点走!那个歹徒还在里面。”
“早纪,不得胡闹。”
早纪? !
沢田纲吉猛的起身,正好与刚进门的师徒二人装个正着。
男人长至脚踝的头发被松松垮垮的挽在脑后,眉眼修长疏朗,眼里光彩流转,嘴角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弧度,仿佛天下一切尽在他的掌控当中。一袭简单的长衫也难掩满身的光彩。
刚才被沢田纲吉撞到的女孩此时正躲在男人身后,愤愤的看着他。头上被撞到的地方已经开始泛红。
男人好笑的看着躲在他身后的女孩儿。轻轻移动身形将她露出。
“你不是说要报仇吗?躲为师身后干什么?”满是戏谑的语气,惹的女孩嘟起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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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蹲在地上,用手指画着圈圈,略带不满的说:“师傅大了,胳膊肘开始往外拐了,都不疼早纪,开始向着刺猬说话。”
莫名被攻击的沢田纲吉笑笑不说话。
他是刺猬吗?
男人轻轻敲了下女孩的头,警告道:“休要胡闹,来者即是客,更何况还是有缘人。”
“那是刺猬,不是人。”
“你再这样,为师便罚你七天不准出去玩,将你闷死在这荒山。”
女孩连忙摇头,摆着手。
“徒儿不敢了,徒儿错了。师傅不能罚徒儿。”
说完生怕男人反悔,一溜烟的跑了,跑之前还冲沢田纲吉做了个鬼脸。
待女孩儿走后,男人坐到沢田纲吉附近,为他斟上一杯茶。
“您有看见我的同伴吗?”
或许是面前的人气势过于强大,沢田纲吉不知不觉用上了敬称。
男人摇摇头:“当时我和早纪捡到你的时候,周围空无一人,只有你自己。而且同一时空,不能存在两个相同的人。这是规矩。”
“什么意思?”
沢田纲吉攥紧手里的茶杯,盯着男人问。
男人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淡定的开口。
“你可是要做我女婿的人,这点小事会想不明白?我喊早纪的时候,你心里就没有一点疑惑吗?”
长相相似的容颜,不经意见的小动作,摸不透的性格,仿佛缩小版的身影。无一不在向沢田纲吉说明,刚才那个被他撞到头的小姑娘就是店长。
尽管心里早有准备,但真的亲身经历后,还是觉得很震惊。
第96章
“这么说你是被人从自己的世界给扔过来的。”
男人单手摩挲着下巴,认真的思考着。时不时的点着头,表达自己的观点。
沢田纲吉泪流满目。
真心不容易啊!解释快十遍了,终于听懂了。
不枉他解释这么多遍,嘴皮子都要磨破的说。
“对了, 忘记介绍了。鄙人姓白, 名井修。”
白井修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好笑的看着面前人的反应。
沢田纲吉双目睁大,嘴巴微张,眼神变得有些呆滞。
店长的父亲就叫白井修,难道不是姓白井,叫修吗?
为什么是姓白,叫井修……
所以店长的名字其实也是这样吗?
姓白,叫井早纪。
白井修好似早就料到沢田纲吉的行为,伸手给他将微张的下巴给合上。
“好, 我知道你现在很震惊,但是如果现在如果不做饭的话,你的店长就要被饿死。你就没有夫人了。”
听到白井修口中的夫人,沢田纲吉还是有些害羞的。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 这样说的人还是暗恋对象的父亲。
“说夫人什么的……还是太早了……”
白井修一秒变脸, 面无表情的开口:“既然不喜欢, 那就算了。反正我还想留早纪一辈子。”
说完转身就离开,一点挽留的机会都不给沢田纲吉。
店长的父亲比想象中还要绝情一点。
沢田纲吉打开房门,走出去。
这是和他之前的世界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天空湛蓝如洗,白云朵朵,仿佛触手可及。偶尔有几只仙鹤飞过,留下一串清脆的鸟鸣声,回荡在空旷的天际。远处的山脉连绵起伏,峰峦叠嶂,仿佛是一条巨龙横卧在天地之间。
山谷中,溪流潺潺,清澈见底。溪水在石头上跳跃着,发出悦耳的声响。两岸的树木郁郁葱葱,遮天蔽日,让人感受到一种清凉的气息。偶尔有几只小动物穿梭其中,给这宁静的山谷增添了几分生机。
宛如一幅流动的山水画卷,既有巍峨壮观的山川,又有幽深莫测的秘境。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灵气,仿佛是大自然的恩赐,让每一个生命都感受到了生命的活力和力量。
真是一个适合生活的好地方,难怪能养出店长。
扫视一圈后,沢田纲吉最终在一个大树下找到了早纪。
小小的身影拿着比她人还要高的木剑,努力的挥舞着。稚嫩的小手紧紧的攥着手里的木剑,不知疲惫的挥舞着,尽管汗水时不时的从她的额间滴落,但眼神异常坚定。
沢田纲吉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早纪认真的模样,心中不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却也有些犹豫。
店长说自己经历过很多世,但是却没有一世值得留恋。
或许这一次自己可以阻止店长的死亡,让她得到幸福。
虽然店长一直叫白……先生师傅,但是白先生终究还是店长的父亲。
于其在他们的世界,一个亲人都没有,还不如一直和白先生生活在这里。这样对店长来说才是最好的吧。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早纪停下手里正在挥舞的木剑,指向沢田纲吉。眼神凶狠的看着他,仿佛他是什么不速之客。
沢田纲吉笑说:“我想一直看着。”
“……”早纪收回指着沢田纲吉的木剑,带着不屑的说,“白痴。”
沢田纲吉尴尬的挠头。
好像被骂了……
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沢田纲吉,看着地面,试图找出话题。 。
等他再次抬头的时候,原本站在面前的白井早纪已经消失不见了。
原来小时候的店长还区别对待,好冷漠。
明明对待白先生的时候,那么热情,为什么在面对他的时候就这么冷漠,是因为不熟吗?
“多吃点。”
早纪气愤的看着冠冕堂皇坐在他们身边吃饭的沢田纲吉,一脸不爽。
边扒碗里的饭,边瞪着沢田纲吉。
白井修就好像看不见早纪的眼神一样,不住的给沢田纲吉夹着菜,还柔声对他说:“多吃点。”
看着白井修的行为,早纪如遭雷劈,筷子都掉到地上,扒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嘴巴都忘记合拢。
然后机械的从地上捡起筷子,拿起碗,走向厨房。
“白先生……这……”沢田纲吉看着自己满满的一碗饭,还有早纪气愤离开的身影。
白井修一点也不慌张,慢条斯理的吃着饭。
“你不觉得小孩子只有这种时候才是最好玩的吗?”
沢田纲吉:……哪有把女儿当成玩具的父亲。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沢田纲吉还是没有找到能够回去的方法。每次问白井修的时候,总会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要说没有什么变化那是不太可能的,至少他和早纪的关系得到了一些些的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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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纪在看见他的时候,不再是之前凶狠的模样。
经过沢田纲吉的不懈努力,早纪见到他的时候,至少会和他打招呼。在碰到外人的时候,也会维护他。
据白井修说,店长是把他当成了小弟。
沢田纲吉:小弟好像也不错……
有一天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来人带着斗笠看不清模样,白井修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收起平常总是吊儿郎当的笑容。
沉声对他说:“能麻烦你先带早纪离开吗?”
虽然不明白到底放生了什么,但直觉察觉到不对的沢田纲吉还是带着早纪离开了这里。
被夹在腋下的早纪气鼓鼓的环胸。
“你个登徒子!放开本姑娘!”
登徒子……又有了新的称呼。
怎么店长嘴里的词总是不重样呢?
“你师傅叫我带你离开,所以我才会这样对你。”沢田纲吉无奈的解释。
说实话,他也不想这样对待店长,就算是小号的店长也不想。
但是刚才那种快要擦除火花的情况,还是赶紧带着店长离开的要紧。
白先生的话,一定有可以应对的办法。
他们还是不要在那里添乱的说。
沢田纲吉看着原本在他怀里挣扎的早纪停止了动作。
“早纪?”
趁着沢田纲吉晃神的时候,早纪一溜烟从沢田纲吉怀里逃出来,向着白井修的方向跑去。
为什么感觉心里有些惶惶的,好像要失去什么一样。
师傅……师傅……
等早纪跑到白井修身边的时候,就看见白井修的胸膛被戴着斗笠的怪人给贯穿。
白如雪的衣衫上面沾染着斑驳的血迹,鲜血从嘴角溢出,染红了他白色的衣襟,斑驳的血迹在早纪的眼里显得格外刺眼。
白井修脸色苍白的看着匆忙跑来的早纪,嘴角牵强的扯出一抹微笑。试图安慰他受惊的小徒弟,可显然一点用处都没有。
戴斗笠的人将手从白井修的胸膛抽出,转身离开。
“你的命,我日后再来取。”
说完就离开了原地。
早纪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跌跌撞撞的跑向白井修。
那是她从没有见过的场景,那个总是温柔唤着她名字、恶趣味作弄她的师傅,现在无助的倒在地上,嘴角扯出一丝笑容。
白井修微微一笑,脸色有些苍白。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气流一样。他的手紧紧的捂着伤口,试图阻止鲜血流出,但那只是徒劳无功。
血液从他的指尖渗出,低落在地上,形成一片触目的红色。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开始不住的咳嗽,仿佛要将肺里的空气给咳出来。额角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流落,混合着鲜血,在他苍白的脸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白井修强忍着痛苦,朝着早纪挥挥手。
“小徒儿……过来。”
早纪的声音有些颤抖,身体不住的发抖。
“师傅……”
“早纪,别怕,我没事。”白井修提起一口气将早纪给抱在怀中,带着鲜血的手在衣衫上随意的擦拭着,直到擦干血迹后才轻轻的将手放在早纪的脑袋上,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脑袋。
他的小徒儿爱干净,那沾满血迹的手摸她,该生气了。
虽然现在衣服上已经被他身上的血给染上了。
“以后你一个人也要活下去。晚上不要总是蹬被子,吃饭不要挑食,遇到危险咱就跑……”
白井修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等沢田纲吉赶到的时候,就看见白井修浑身鲜血的抱着睡着的早纪,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你来了。带她走吧。我把她的记忆和情感全部都分离,这样她就不会因为我的离开而悲伤。这样一个人也能好好的活下去。”
沢田纲吉从白井修怀里抱过早纪,担忧的看着他。
白井修笑笑,看着自己即将消散的身体。
“我没事的,我不过就是主体分隔出来的一缕神魂而已。”
“这样对店长是不是太残忍了?”不顾店长的意愿就剥夺了她的记忆和情感。
对店长来说,那些记忆或许才是值得珍藏一生的宝物。
而且店长没有白先生想象中的脆弱,她一定可以振作起来的。
“可是如果没有这样,你会死的。”
“我无所谓了!店长她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要这样……人是因为有记忆才会有情感的活在这个世上。随意剥夺别人选择的人都是混蛋!”
“混蛋吗?或许我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也是一个不称职的执法者。为了救自己的女儿,将原本无辜的人给牵扯进来。”
沢田纲吉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为了救女儿,将无辜的人给牵扯进来?
“但是我不后悔,毕竟这也是你的愿望不是吗?希望自己可以得到幸福。我只是在你的愿望里面加上了早纪。”
“身为执法者的我,可以看到每个人的愿望。然后挑选了身为气运之子的你,借助你和那个世界的力量,将自己的一缕神魂和早纪的神魂送到这个世界,摆脱了早纪必死的命运。”
“抱歉,原本你不会经历这些,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是我的错,一切的罪过都让我一个人背负,所有的罪孽都算在我一个人身上就好了,你们小孩什么都不懂。”
沢田纲吉将怀里昏迷的早纪抱紧,沉默不语。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快要消散的白井修。
白井修最后眷恋的看了早纪一眼,释怀的说。
“这个封印术法等你们再次相遇时,就会慢慢解开。那时候,早纪就不会为我的离开而悲伤。”
“因为那时候,她的身边一定聚集了很多爱她和她爱的人。”
第97章
''''我只是在你的愿望里面加上了早纪。 ''''
我的愿望?为什么要这样说?
那我长久以来对店长的情感到底是什么?只是因为实现愿望的法术吗?
沢田纲吉的双臂渐渐收紧,垂眸不去看面前已经消散的白井修。
如果没有白井修的插手,那么他们所有人都会安然无恙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
里包恩不会在平行世界陷入昏迷;所有人都不会因为店长的离开而陷入危险;而他会顺其自然的继承彭格列,当好彭格列的十代目,将彭格列建设成一个他心目中的彭格列。
可是那样店长就成孤身一个人了, 没有任何人在身边, 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活下去。
怀里的女孩皱着眉头轻轻嘤咛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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