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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根本没有的事,白应殊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的疯言疯语。”
白应殊冷笑道:“破防了?”
“白应殊!我不知道你背后的大老板是谁,但师闻宴是我的人,别逼我跟你撕破脸,你能爬上去,我也能把你拉下来。”
“哦,师闻宴现在跟我了,让昼星算好违约金。”
坐在病床上的师闻宴故作小鸟依人,实则贴在手机边上偷听两人的电话。
电话那头,崔绪见白应殊油盐不侵又换了一套打法:“……路问知知道你对他抱有这种心思,九泉之下会怎么想。”
白应殊被这句质问给逗笑了:“崔绪脸呢?没有尿,总有镜子吧,你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这些,等节目录制结束,我还得带着师闻宴好好检查一下,别被你害得染上脏病。”
电话那头传来东西被掀翻的声音。
不等那边回复白应殊又来了一套绝杀:“挂了,这电话打得我浑身不舒服,艹,崔绪你的脏病隔着电话不会传染吧?”
电话那边应该是气得手机都砸了,统子在白应殊把电话丢回到男人怀中时,还能听见滋滋的电流声。
站在病床边的男人呆住了。
崔绪的狗还指望着主人一个电话就能让白应殊磕头认错,没想到平常冷冰冰的白应殊,在踩人痛处这方面居然强得可怕。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想等节目组过来给你发通告费?”白应殊眼神从上至下审视了男人一番,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你也配。
经纪人捧着手机像是捧着一块烫手的山芋,一时间进退两难。
“闻宴啊,那个……老板只是跟你闹点小脾气,你没必要这样,你想这些年如果不是遇到老板,你哪有现在的风光。”
统子想到手腕上的伤就觉得荒谬。
母亲重病的原主,如果没有崔绪的精神打压,没有昼星在背后引导舆论,又怎么可能走到崩溃这一步。
把孩子虐死了,转过头来知道谈感情了?
统子有一肚子的话想骂,可在白应殊的面前不该表现出太多的攻击性。
师闻宴是什么,一个被崔绪操控虐待的人偶。
他窝在白应殊怀疑不说话,手却下意识抓住了白应殊的腕口。
回想前几任宿主楚楚可怜的模样,他身体往白应殊怀里缩了缩。
白应殊get到了他传递出的柔弱信号,无奈地叹了口气,再看向经纪人时提高了音量:“我给你脸了?”
“白哥,我就是……”
“滚。”
男人赔笑退出了病房。
是真没想到师闻宴上了这档节目,还能抱住这么硬的一条大腿。
病房内,白应殊掐住师闻宴的脸:“人走了,还装。”
“疼……”师闻宴坐直身子,委屈地看着白应殊,又重复了一次疼,对方才没好气地松开手。
“电话偷听得爽吗?”
统子低下头轻咳了两声,指节尴尬地蹭了蹭鼻翼:“那个……那个崔绪真跟导演和富豪睡觉啊?”
“早些年为了往上爬,他崔绪什么人睡不下去,这些年有钱有权了,偶尔会迎合几个熟悉的富商,但大多都是在圈子里找新人。”
白应殊说完目光落在师闻宴身上,想起这个也是崔绪的床伴,沉默了几秒道:“放心没病,他惜命得很,玩玩还不至于把自己后半生都玩进去,不过脏是真脏。”
最后几个字白应殊说得咬牙切齿。
从统子所接受到的记忆来看,原主对崔绪外面的事了解得不多,只知道崔绪在外面还养着几个情人。
闹到原主跟前的,就一个崔绪养的小野模。
崔绪从来没有珍视过谁,哪怕醉生梦死时难以忘怀的名字,真跟他自己比起来,也不过是地上的尘土。
“难过了?”
师闻宴笑着摇了摇头:“觉得有点恶心。”
“那正常。”白应殊说完又倒回了床上,“睡吧,明天一早就要回去了,还不知道暴雨后,那间破屋子会变成什么样。”
“白应殊,崔绪背后有那么多人,你不怕因为我被他报复吗?”师闻宴坐在床上偏头直视着白应殊的双眼。
白应殊笑了笑没有说话,眼神中藏着师闻宴看不懂的情绪。
对这个新金主,他所知甚少。
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这具身体会频频梦见跟路问知有关的事情。
白应殊见他迟迟不动,伸手拽了他一把,他身体不稳,直接栽倒在了床上,病床的铁架发出吱呀的响声。
“躺下来,你这样坐着有冷风灌进来。”
师闻宴调整了一下睡姿,侧躺在白应殊身边:“你也把师闻宴当替身吗?”
“我不会找替身,之前的交易仍作数。”
“如果我今天答应跟经纪人走,那笔五千万你不会给我了,对吗?”
白应殊合上双眼。
没有回答师闻宴的问题。他说了如果……
如果师闻宴继续在靠着路问知的名字博热度,继续跟崔绪牵扯不清,他保证师闻宴在这个圈子不会再有立足之地。
没有等到答案的统子深吸了一口气,也闭上眼睛,静待黎明。
而今晚的事,除了当事人外,没有人知道这间病房里发生了什么,节目照常录制。
节目组的车早上五点半就接着两人回到录制现场。
外面的雨比昨晚小了些,但还在下。
被暴雨折磨了一晚上的嘉宾,当他们到时,正在跟导演组商量着更换驻地。
三个男生的衣服全湿了,两个女生现在的样子也没好到哪去,赵轲染给人的印象一直是可可爱爱的,此刻却卷着裤脚站在院子中央,指着不远处的山壁,跟节目组分析的会塌方的可能性。
赵轲染道:“这真的不行,你看那边的土都有点松了,雨再下下去,很有可能会发生泥石流。”
“冬天的雨不会太大,今晚就会停。”
“你这跟让我们用命录节目没什么区别?而且昨晚你们说大部队撤离雨下得大,天又黑,很容易有危险,那现在天亮了,雨还在下,就不能先下山看看情况吗?”
导演道:“是觉得昨晚下雨后,生活环境太苦了吗?”-
拿那么高的薪酬,这点苦都吃不了-
这已经危及生命安全了,就算明星能忍,真出事了,工作人员能及时撤离吗?-
不是说雨就快停了吗?这个节目的通告费听说很高吃点苦怎么了-
前面的真当是卖命钱啊?-
好心疼轲染就她一个上来跟导演组争辩,其他人都躲在背后不说话-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不心疼吗?人家受得了就你家哥哥姐姐受不了,当初这个节目备案的时候就主打了冒险求生直播类真人秀节目,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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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开始就别来-
之前不是掰玉米,就是捕鱼,我都快忘了节目宣发了,暴雨好看啊,多来点-
上面变态吧,雨一直下随时都可能有危险-
笑死,危险的工作多了去了,真以为是高薪享福的啊,我看这个节目就是看明星受罪的,看不惯,以后劝你们哥哥姐姐不要来啊~
节目组这边有了弹幕上给的底气,一点都不肯让步。
赵轲染急得眼睛都有点红,回头看身后的几个嘉宾。
聂芸霜上前道:“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至少先下山,等雨停了,我们再回来收拾屋子。”
“雨已经比昨晚小很多了,说不准下午就会停,又不是雨季,还是说昨晚的暴雨让你们觉得很苦,产生了逃避心理。”
话里话外又是指责嘉宾吃不了苦。
赵轲染都有点想哭着喊就是吃不了苦怎么样,却又不想在直播面前破坏形象,只能咬着下唇不吭声。
“节目组都不考虑工作人员和嘉宾的生命安全吗?先撤离危险地带会影响节目的拍摄吗?”
师闻宴和白应殊已经踩着泥路回到了驻地,湿了大半的裤腿上沾着泥泞:“回来的山路上已经有树木倾倒的情况,雨还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节目有节目的流程。”
“流程是什么?让白应殊背着烧到三十九度的我下山吗?能把一些大型设备运上来,应该有能开车的山道吧?为什么在嘉宾出现意外时,不能先处理好意外。”
导演道:“说到底你们还是怕辛苦。”
“怕啊,不只怕苦还怕死,你要一开始说清楚通告费是卖命钱,不得来的时候掂量一下。”统子张口就刺导演组,反正他的名声早就不好了,生病睡觉都有人骂,还介意被骂这一下。
“很怕了,所以安排下山了吗?”
-他是真的敢。
-假货昨天晚上在医院躺了一晚上,所有嘉宾里就他最爽,现在从医院回来就发脾气-
小师不是在为大家争取利益吗?我看那个房子确实不安全,昨晚还有房顶上的瓦片砸下来。
-昨晚受苦又差点被砸到人又不是他,其他人我是觉得可以下山,假货真该在这间屋子里受受苦,来这里跟度假一样,通告费真好拿!
-后面几个男的又不出声,还有人嫌出声的人声音大,真出事了,你们和节目组一起笑是吧?
直播里节目组已经准备撤离。
嘉宾开始收拾行李,拖着行李箱在雨中下山。
师闻宴跟白应殊回屋内收拾行李,行李在两个女生的保护下,里面的衣服都还好,可下雨天山路湿滑,拖着行李箱下山,要比上山时更难。
导演组不提供任何帮助。
师闻宴已经做好了帮嘉宾拿行李的打算,白应殊丢出一件雨衣给师闻宴罩上。
“保护好你的伤口,别让它淋雨。”
“我……”
“敢伸手帮谁拿行李,下山我就打断你的手,反正它对你来说也不重要。”
师闻宴抱着雨衣站在白应殊面前,看对方的神色不像是作假,乖巧地点了点头。
下山的一路,他悠然地走在白应殊身边,看着其他嘉宾艰难地往下托运着行李。
直播间里骂声一片,他听不见,小心翼翼保护着受伤的手腕往山下走。
原本两个多小时就能走完的路,伴着雨水足足走了五个多小时,一行人还被节目组安排进了附近最破旧的一间农舍。
刚走进屋,猪鸭的粪便就熏得人喘不过气来。
住宿环境比起那栋鬼屋,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人刚进屋就没忍住干呕出声,捂着鼻子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这地方不知道会暂住多久,很有可能山上雨一停他们就要收拾山上的破屋。
为了保险起见,大家决定把这里当作休息调整的地方,屋子里的味道就暂时忍忍。
几人跟附近的农家讨了点小菜,又做了点任务把之前欠了的玉米币平账,用剩余的玉米币换了肉,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嘉宾里除了师闻宴做的饭都不怎么好吃,师闻宴病倒那天,彭述他们几个鼓捣出来的晚餐卖相差,味道差,除了能饱腹外,根本不能称之为食物。
赵轲染对白应殊和师闻宴走后,那顿晚餐的评价是不如生嚼绿叶菜。
师闻宴看了看厨房有小灶,小灶锅不算太重,就是用煤气得用玉米币换。
听说晚上不用吃猪食,赵轲染和聂芸霜转身就去给帮忙的农户打猪草,干农活来换煤气。
“你的手真能行?”
师闻宴笑着比了个OK的手势。
“不会做完饭就睡觉了吧?”
“上次情况特殊。”
白应殊点头:“你已经好久没好好吃东西了,刚打完消炎针,再不吃身体就真垮了。”
“知道了。”
晚饭很顺利,几人为了自己能吃顿好的,卖力赚了几个肉菜,恨不得把老命都拼上。
这环境味道不好,又脏又挤,但胜在有瓦遮头,屋子里的炕点起来暖烘烘的。
吃完饭,几人就窝在榻上聊天,在这里师闻宴才感受经纪人说的慢综艺的味道。
孔烁还跟导演组要来他的吉他弹唱,声音不怎么好听,但吉他弹得还不错,在这样的环境下,也算是一种别样的惬意。
“师闻宴你好像也会吉他,要不要来谈一首。”孔烁笑着把吉他递到师闻宴的面前,人一旦闲下来就会给别人找事做。
孔烁就是知道师闻宴吉他是为了出道时有点特长,就学过那么两首歌,故意想让师闻宴出丑。
统子有原主的记忆,当然知道原主吉他弹得不好,只是笑着甩了甩手:“手受伤不方便。”
“拨弦又不用受伤的手,况且你炒菜都能,弹吉他就不能了?”
对方怕师闻宴这段时间的状态太吸粉,想要故意给师闻宴一点难堪。
人吃饱了,没被麻烦牵住脚,闲得发慌,就想起给人找麻烦了,早知道就该把孔烁丢在山上。
“你该不会是不会吧?”
师闻宴浅笑道:“会。”
网络上查两首歌,现场copy一下指法有什么难得,他是机器,机器学东西就该有机器的优势。
他闭上眼睛,用能量搜索着歌,记忆库里有一首曲子,曲调很好听,还不等他将歌导入系统,手就先一步拨动了琴弦。
口中下意识低哼着曲调。
师闻宴的声音本身就温柔,哼起歌时,那声音婉转悠扬,像是山间潺潺流过的小溪……
赵轲染笑道:“白哥,小师弹得好像是你刚出道时的成名曲。”
“师兄不会是特意学的吧,我记得师兄跟这首歌的作曲渊源颇深。”
师闻宴停下动作:“是白应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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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
装什么呢,没想到假货连歌都学了,那么卖力的,人家可是要演娱乐圈的替身文学-
吐了,好不容易有点好感,结果又蹭路哥的热度-
装货!-
白白脸色都变了,白白对他那么好,他是故意给白白找不痛快的吗?-
让他装,谁说师闻宴的脸是纯天然的,我看全一套都在照着路问知弄。他真的,我哭死~
白应殊确实脸色变了,一股凉意从后背直攀上头顶。
这首歌原先的曲谱已经坏了大半,毕竟路问知学生时代写的第一首歌,后来欠下巨款,几次搬家后谱子已经坏了。
那时在孤儿院时,路问知一边弹给他听,一边叫他学乐理,还问他感不感兴趣。
路问知很珍惜这首歌,哪怕跟后面的作品比不太成熟,那也是路问知的第一个孩子。
他知道这首歌对路问知的意义最终,第一专辑选择了这首歌做主打歌,他依照原有的记忆修复只恢复了原曲的八分,可正因为用心,这首曲子对他来说刻骨铭心到能听出师闻宴在弹奏时几处旋律的差别。
熟悉的音乐声入耳,眼前人和记忆中的人恍惚间重叠在了一起-
有点不一样,但改的真不如原曲-
假货不知道想卖弄什么-
白影帝你要是实在忍不了就起来打他吧!求你了!
白应殊:“师闻宴……”
师闻宴抱着吉他有些茫然无措,他不知道怎么就下载到了这首曲子,生怕白应殊起来就给他一个大逼斗。
“能把这首歌从头到尾弹完吗?我想听。”
师闻宴抱着吉他的手一抖,不太确定这是不是自己临死前的幻觉。
白应殊:“再弹一遍,加钱。”
“好的,老板。”
第132章
师闻宴默默在心里把这笔钱记上,按照老板的要求的工作,到时候现在原有的年工资基础上再加个五百万会不会太贪了?
谈完加薪后,师闻宴嘴角的幅度压都压不住,脸上带着阳光灿烂的笑容,又把那首曲子弹了一遍。
白应殊怅然若失道:“怎么不跟着哼唱了?”
想到要加的钱,怕张嘴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可以理解吧?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师闻宴抱着吉他,清了清嗓子,把憋不住的笑意给压了回去:“还加钱吗?”
“你有没有觉得你这样很像个奸商。”
“有吗?”
白应殊笑了笑,想要抬手去摸师闻宴,又硬生生忍住了,他掌心渐渐收拢,声音温柔:“那就加。”-
这剧本不对啊,为什么白白情绪那么稳定-
完蛋了,我看白白的眼神他完全被假货勾引了,啊啊啊啊啊,不可以,妈妈不许你这样!-
没有人觉得师闻宴笑起来弹吉他的样子很好看吗?-
骂小师的能离开这个直播换你主子的地盘骂行不?假货假货的叫,好难听,小师就是小师,你们别太过分了-
假货又弹路哥的曲子,又整得跟路哥那么像,骂两句怎么了,那么多年都是这么骂的,玻璃心就别粉咯-
要打出去打,我现在只想磕CP,有没有人看见白应殊想摸小师又不敢摸的样子了-
看见了看见了,爱是克制!我磕的CP是真的。
师闻宴可能自己都想不到,收金主的钱,弹个吉他,还能给自己弹出一批CP粉来。
曲子弹了三遍,白应殊开口还想再听亿遍时,孔烁忍不住了。
“白哥,自恋也要有个限度,这歌你听不腻吗?”
赵轲染笑着打圆场:“看孔烁和小师弹吉他唱歌,我也想给大家唱一首,小师才刚从医院回来,让他休息会儿吧。”
白应殊阴沉着脸不说话。
师闻宴举起没怎么用过力的手,:“老板,手有点疼了。”
白应殊浅笑道:“那就不弹了。”
“刚才说好的钱还加吗?”
“加。”
师闻宴喜滋滋地把吉他交到赵轲染手里,爬到炕上开始考虑着跟白应殊加多少钱,才能在满足自己的同时,不惹恼白应殊。
一次加五百万贪婪吗?还是少一点,主打一个可持续发展。
赵轲染抱着吉他问:“白哥小师,你们刚刚一直在说加钱是什么?”
师闻宴笑得眉眼弯弯,回头看了眼一直在注视着他的白应殊,修长白皙的食指搭在唇畔,柔声道:“秘密。”-
完了,我也有点被蛊到了,官方能不能查查假货的歌是不是带着魔咒-
肯定下咒了,白白从刚才起看师闻宴的眼神就不对!-
小师值得被喜欢的好吗?-
别理他们,我们来压小师是左位还是右位-
妥妥的美人诱受-
跟前面吃不到一桌,美人攻永远的神!-
我白怎么可能是受?不对不对,抱走我白,你们磕CP的冷静点啊!白白只是人好,不要乱配!-
抬头看一眼这是师闻宴的直播间,白应殊唯粉偷偷来磕一下不好吗,既然无法打不过,为什么不加入呢?-
小狮子们表示网友真的是欺人太甚了o(╥﹏╥)o-
心疼小狮子,但小声说CP粉来的,问问能不能先磕亿下……-
就磕亿下哦,不能多磕(ˉˇˉ)
CP已经在直播间挖他们两个互动时的小动作。
赵轲染弹吉他唱歌时,师闻宴已经在温暖的炕上昏昏欲睡了,他闭着眼睛,脑袋困得直点头,
这是除了补充能量外,这具身体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类的疲惫,白应殊缓慢地往师闻宴身边靠近,快要贴上师闻宴肩膀时,师闻宴身体一歪头落在了白应殊的肩膀上。
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下,白应殊感觉到喉咙有干有痒:“师闻宴……”
“困了,就靠一会。”
白应殊沉默了几秒,轻轻嗯了一声。
思绪仍停留在刚才那首乐曲里,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性,心里却往最荒谬的一种上靠。
“师闻宴,你为什么会这首曲子?”
“脑海里想到什么就弹什么了。”
白应殊心里想的是一种答案,问出口的,却是极其理智的问题:“是他让你学的吗?曲谱也是他给你的吗?”
师闻宴脑袋昏昏沉沉,觉得白应殊今晚格外的啰嗦,随口应了一句:“忘了。”
脑袋空了,忘记了周围的摄像头,白应殊像着了魔般摸了摸师闻宴的耳垂,柔软的触感轻轻擦过他的指腹。
一时间竟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他抗拒不了脑海里那个荒谬可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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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哥踏着长久以来的思念,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聂芸霜看见隔壁暧昧的画面,轻咳了两声作提示。
白应殊仿佛立起了一道屏障,除了师闻宴看不见其他的东西。
两边直播间都快要炸锅了。
本来以为自己是来看探险类直播真人秀的,没想到嘉宾每天都做农活换玉米币来建设破烂小屋。
可现在……-
不对啊,我怎么感觉白影帝和师闻宴这边已经在演恋综了-
我得重新看一下词条,总感觉被节目组诈骗了-
为什么现在连这种实力的明星,都要麦麸求关注了!-
白白老粉,这种看狗都深情的眼神我只在电视剧里看过,虽然不想承认,但感觉白白的对师闻宴真的有点上头-
白应殊如果搞替身梗,我就要脱粉了-
可能是公司任务吧,白应殊出道第一年就拿下了新人王,第二年就夺下影帝桂冠,含金量都极高,在综艺里演喜欢一个人,对白应殊难吗?-
有没有扒一下师闻宴背后的资本啊?-
听说是某位大佬的情人,床上功夫很有一手,属于男女通吃了-
这个瓜在哪?-
瓜田里啊,很多人的瓜,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但师闻宴这个我觉得不假,说是有艾,私生活特别乱的-
脏东西离白白远点,不要靠白白肩膀-
没你们说的那么玄乎,他确实跟了一个圈子里有名望的人,但人是正常恋爱,被骗得挺惨的,半年前见他精神状态已经很差了,能在节目上看见他恢复,还挺欣慰。
直播里师闻宴已经从白应殊的肩膀上滑入了白应殊的怀里。
赵轲染坐在炕边,看着师闻宴又睡得不省人事,无奈地笑了笑:“小师睡眠真好。”
“我带他去隔壁那间屋休息,你们也早点睡吧。”
聂芸霜道:“那间屋会不会有点冷了。”
白应殊将师闻宴抱了起来:“两个人睡,冷不到哪去。”
统子这次不是补充能量,感觉到身体被人搬动,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问自己是不是飞起来了。
“对,飞起来了。”
“能量损耗的有点多,系统鉴定有坠落风险。”
白应殊听师闻宴说胡话,都已经听得见怪不怪了:“有保护罩,可以排除风险了。”
“接受指令。”师闻宴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后,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离得近的赵轲染听见两人的对话都有些想笑,谁能想到白应殊和师闻宴私底下那么中二。
反倒是聂芸霜这个过来人一脸担忧地看着两人:“房间里也有摄像的。”
白应殊不解道:“有啊,怎么了吗?”
聂芸霜严肃地拍了拍白应殊的肩膀:“记得,房间里是有摄像的。”
他不太能听懂对方在说什么,但毕竟是退圈的大前辈,该有的礼貌也该要有,还是浅笑着点了点头。
其他三人也去了另一个房间休息,把主屋能烧起火炕的留给两个女生。
与此同时,每个人的直播间里都浮现出了一条‘这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直播镜头在一盏盏灯关闭后,转向了节目的总导演。
总导演脸上戴着制作精巧的面具,站在镜头前跟观众们挥了挥手:“前面只是麻痹嘉宾的前菜,真正的考验即将开始,接下来观众们会看到明星们最真实的一面,他们将在我们准备好的区域里开始长达二十多天的野外生存。”-
什么?突然想起这是一档探险类真人秀-
靠,你们这样弄,接下来还有嘉宾敢来吗?-
只做一期,一期必爆。
“大家不用担心,工作人员已经做好了安全措施了应对突发事件的准备,为了让大家看到艺人们最真实的表现,除了对接的公司外,艺人并不知道节目的情况。”-
狗吧,怪不得请来的都不是什么大咖-
白应殊的咖位不大吗?赵轲染也是目前的当红小花好吗?-
赵轲染算了吧,演技差,唱歌也一般,不知道是谁不长眼在捧他,所有人里,就白应殊一个身价高-
聂芸霜怎么说也是富太吧?-
富太沦落到这种节目里讨饭吃,说不定家里公司出事了,反正比起建造破烂小屋和麦麸恋综,我更期待后面的冒险环节-
白白的工作室出来受死啊!!!!-
节目组都说了会保证艺人的安全,粉丝过激什么,怕看见你们家哥哥不堪的一面吗?-
听说人在面对危难的时候都会露出最不为人知的黑暗面,这档节目是为了让粉丝脱粉吧?
导演没有对直播间的询问解释什么,最后留下了一句敬请期待。
而全然不知节目组安排的几人正在睡这个节目里最后一场安稳觉。
第二天醒来,导演组说山上的路已经被倒塌的树木给堵死了,他们需要启动ply B,转往另一个地点继续节目。
嘉宾带着行李坐上了车,电子设备依旧属于被没收的状态。
车上的香味闻起来让人昏昏欲睡。
师闻宴是先醒来的,醒来时,车就停在了荒郊野岭,除了同行的嘉宾外,这里再看不见其他人。
他推搡了两下白应殊,白应殊才艰难地睁开了眼。
“怎么了?”
“节目组的人都不见了。”师闻宴坐直了身体看了一圈周围:“这年头慢综艺都走灵异恐怖类型?”
“这是探险类真人秀。”
“探险?”
白应殊不确定道:“……你来参加节目前,经纪人有没有给你买一份受益人是他的保险。”
第133章
统子愣住了,记忆中师闻宴签字一般是崔绪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初出茅庐,对爱人兼前辈的话深信不疑。
这种信任已经到了崔绪要把师闻宴卖到国外做苦工,师闻宴还能笑眯眯地站在一旁看着崔绪把钱数完的地步。
之后被网暴,又发现自己是替身,被崔绪精神控制,到404来到这个世界的前半年,师闻宴日子过得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自己签了什么文件。
统子没办法从原主过往的记忆里读取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看着白应殊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不看合同?”
师闻宴笑了笑不说话。
白应殊深吸了一口气,揉着太阳穴:“看样子我得做好昼星开出天价违约金的准备了。”
“真不好意思,还是让老板破费了。”
“你说能不能从你的年工资里扣?”
师闻宴呆住了,过了会儿才弱弱的开口道:“是你要让我退出娱乐圈的,都说了违约金全担了,做老板说话不算数,以后大家还怎么愉快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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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我去!果然他们有肮脏的PY交易吧!-
为什么白应殊要师闻宴退圈啊?该不会真的想把师闻宴当作路问知的替身吧?这个圈子真的好恶臭,要吐了-
白白出道没多久就粉上他的,表示白白不是这种人。
直播里白应殊环顾了一圈周围,车孤零零地横在老树上,看起来真给人一种他们在转移途中遇到了意外,车翻入山崖的错觉。
白应殊和师闻宴扶着车座位将还在的昏迷中的其他人叫醒。
在这个过程中才发现赵轲染和施俞霖不在车上,车窗破损的,玻璃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迹,看起来还真像是车祸后,嘉宾跟随着坠崖的大巴,落入了树林里。
孔烁反应过来车卡在树中间,吓得吱哇乱叫,本就不稳的启程在孔烁激烈的反应下晃动了两下。
他浑身一僵,抓着窗户边缘没敢再动。
坐在不远处的彭述扶着座位站起身来,从窗口往下看,下面的路雾气缭绕很难看清深度,无法凭肉眼确定车再往下翻,会不会跌入深渊。
可一场严重的事故,除了司机和两名嘉宾失踪外,余剩的几人连点擦伤都没有,显然是不合常理。
“你们醒来后有没有见过节目组的人?”彭述问。
白应殊摇了摇头:“但多半是节目流程,都说是探险类的真人秀了,也不可能一直搭建破屋。”
彭述蹙紧眉心道:“不是慢综艺吗?”
“公司没有告知你们吗?”聂芸霜问。
孔烁扶着座椅:“经纪人说是慢综艺啊。”
白应殊沉默了几秒,才低声道:“忘记了,我是个人工作室,所有要接到工作都必须先过我这边。”
“之前我先生让我看过签约内容。”
孔烁怯怯地看着面前的几人,不安道:“真不是车祸吗?”
白应殊无奈道:“用脑袋想想哪有车祸会这样的?”
在他们讨论的间隙,师闻宴已经摸索着下车去寻找行李了,大巴的行李箱内的行李舱是敞开的,熟悉的行李箱大敞着散落在各处,赵珂染粉金色的箱子半搭在行李舱边缘,里面的东西散落得到处都是-
女孩子的行李箱节目组也这样打开不好吧,里面应该会有很多隐私物品的-
节目组也是为了真实,你看白应殊他们根本就不信-
毕竟谁家大巴车从高处掉下来,车里的人连点擦伤都没有-
而且都是由女生打开的,并且没有翻赵珂染和聂芸霜的隐私物品,其实节目组也考虑了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