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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2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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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对镜 沐九如没一会就发现了小相公遮遮……

蔺南星本就紊乱的心跳鼓噪得越发疯狂, 像是快要爆炸,又或是即将沸腾。

他口干舌燥,喑哑而急切地道:“好。”

沐九如的心头也被蔺南星带得不住悸动, 但这和心疾发作时心跳紊乱带来的痛苦截然不同,是雀跃的,甜蜜的, 让人甘之如饴的。

他微微提起了印章, 食指顶着章柄上精巧的牡丹花将柱身反转,艳红的那面凌空对上小郎君的肌肤。

蔺南星呼吸一滞, 全神贯注地看向自己的胸口。

沐九如在小郎君期待的眼神里落下手腕,那红色的章面便敲进了蔺南星的心头。

蘸满胭脂的纹样被柔韧的肌肉包裹, 微凉的章体甚至还染上了小郎君身体的热度。

心跳鼓动着玉章的表面, 似乎能让沐九如的指尖感觉到血液的奔流和腑藏深处的颤动。

他维持了一会儿这个动作,蔺南星本还控制着他的呼吸,但随着时间的流逝, 他的气息越发凌乱, 潮热地喷洒在沐九如心间。

端坐桌上的郎君轻轻掀开印章,一个略微有些模糊的“祜”字出现在了蔺南星的胸口。

这是沐九如的表字,也是沐九如如今惯用的名讳。

蔺南星的胸口上密布伤疤,字印本就只有一段指节的大小, 却也有两道伤疤贯穿了落在心头的表字。

纵使如此,这些瑕疵也无法影响半分那个字的纯粹的美丽。

这是少爷给他的天祐天祜。

也是他成亲前送给少爷的小印,是他以夫婿的身份,送给沐九如的第一件礼物。

如今这份礼物,被回馈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让他觉得格外亲密,也带给他近乎血脉交融,魂魄相系的归属感。

枝叶居的梳妆台上堆放着不少的瓶瓶罐罐, 沐九如虽不常化妆,但每个富家公子该有的梳妆用品,蔺南星都备得一应俱全。

沐九如低头在屁股边翻找了会儿,终于寻到了铅粉。

他打开盒盖,将白色的粉末覆上小郎君的胸口。

泛着光泽的红色变得哑光了,但靡丽的花纹在心上人呼吸起伏的胸肌上依然显眼而突兀。

眼底的画面、蕴含的意义,还有蔺南星过于激烈的反应,都让沐九如都脸热心跳。

他烫着脸撇开视线,挪挪身子下了桌,从地上捡起素白的寝衣挂上蔺南星的肩头。

小郎君还沉浸在被标记的快乐中,沐九如让他抬手,蔺南星便高高兴兴地举起手来穿过衣袖;沐九如说矮一些,蔺南星便低下头来,让心上人替他撩出被裹在衣服里的长发。

沐九如合拢小郎君的衣襟,彻底遮住那个过于冶艳的印记,再松松地系上衣带。

牙印咬上了,名字也印完了,他对如愿以偿的小郎君道:“好了,若是不去刻意揉搓,应当能留个一两日的光景。”

蔺南星的心头被烙印撑得满满当当,眷爱与热忱几乎要满溢出来,他伸出刚才被咬了个印子,如今已什么痕迹都没有了的手,持宠而娇道:“手上也要印一个。”

他顿了顿,连忙心虚地补了句询问:“可以吗?”

沐九如被他逗乐,笑道:“孩子气。”

但敲一个也是敲,多敲一个倒没什么关系。

沐九如捡起印章,没再沾胭脂,直接轻轻地敲上蔺南星的手背,道:“手上的这个,你等下出门前得洗掉。”

他掀开印章,蔺南星的手上也和胸膛一样,多了一抹红。

沐九如与他的小郎君执手相望,温声道:“若它真能给你带来些好运气,那就……祝相公平平安安,旗开得胜。”

手背上的“祜”字模糊不清,却芳香满溢。

可沐九如的话语更香,更甜,让蔺南星的心底潮湿柔软,又似有满腔的痴心在激烈燃烧。

许是大战将至,许是将要暂别,沐九如今日不仅给了他一个齿印,还在他身上印了一次又一次的名字,在他的身上打上独属于沐九如的印记。

似乎他就算真遭遇不测,客死异乡,也能因为这重烙印寻觅到主子的踪迹,与沐九如黄泉碧落生死不离。

这些纵容的标记给了他不惧离别的底气,也给了他无所畏惧的勇气。

蔺南星珍重地触碰上手背的胭脂印,那莹亮的鲜红立马就被抹开了一些,似心血生花,如飞蛾扑火。

他伸出双手扣住心上人的腰肢,再次把人放到了桌上,痴缠道:“祜之,我想要你,你现在疼疼我好不好?”

沐九如双脚再次腾空,蜷缩的脚趾因惊讶而微微一颤,道:“现在?”

蔺南星知道沐九如的顾虑,也知道自己此刻的索求过于无理取闹,不合时宜。

可他真的很想很想,也很喜欢,很喜欢。

蔺南星凑上前去,缓缓地,暧昧地舔吻沐九如,从唇角一直到颈侧,他含糊道:“嗯,少爷,我想现在要你。”

他摩挲着沐九如的腰侧,又似扣着那处不让人逃离,他保证道:“不会影响等下夜袭的,你相信我,陪陪我好么?”

沐九如被亲得有些昏头昏脑,情.欲轻而易举地被枕边人纯熟的技巧挑起。

蔺南星此刻兴致勃勃,亢奋到了冒进的程度,沐九如知道这一场他是拒绝不了了。

更何况也没有再次拒绝的必要。

他相信蔺南星的每一句话,也相信蔺南星对他得所有承诺。

沐九如抹了把小郎君额上的汗水,吻了吻这人的鼻尖,宠溺道:“好,那你去准备吧。”

蔺南星抬起脑袋,噙住沐九如的嘴唇,细细亲了好一会,他欢喜得不行,又对沐九如不舍得不行。

他黏黏糊糊地不肯挪脚,一边挑着沐九如喜欢的地方伺候,一边耍赖道:“就这样吧少爷,我不乱舔,我不想和少爷分开,我是少爷的,我想一直和少爷在一起……”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手指已经勾上了沐九如的衣带:“少爷,我保证,你相信我。”

小郎君火力全开的时候,沐九如简直没有半点招架之力,很快就被侍弄得手软脚软,身上一.丝.不.挂了。

沐九如贴在蔺南星的怀里,嗔怪地瞪着人,道:“小埋汰。”

可眼神软软的,只叫人觉得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蔺南星喜欢沐九如的每一处地方,就连瞪自己的眼睛,埋怨自己的嘴也让他喜爱。

他又低下头去亲吻沐九如的眉眼,手指勾开桌边的抽屉,从里面摸出脂膏。

凌乱的呼吸声近乎充斥着整片空间,把抽屉声盖过,也把脂膏盒被打开的声音盖过。

蔺南星带着没了盖子的脂膏盒越过沐九如光.裸的腰侧,将盒子搁在铜镜的前方。

镜面上投映出一只青筋虬结、涂脂施朱的大手,也投映出更远方的精致腰窝,与玉石雕琢般时隐时现的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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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撵上油脂,被浸润得水光淋淋,蔺南星清晰地看着这一切,随后抬起沐九如的身子。

被印了名讳的手贴上了它的所属者。

沐九如在轻轻的水声中,嘴里溢出一串好听的低吟。

蔺南星把沐九如搂得更紧,像是要揉进骨血里一般,托着主子的后颈,让主子贴合地靠上他的肩头。

他视线低低垂落,在沐九如耳畔道:“我就是沐郎的……”

“小埋汰。”

…………

…………

小埋汰不仅行动上一如既往得不怕脏,觉得他家少爷哪儿哪儿都是香的,哪儿哪儿都是干净的。

这次他连心都脏了,背着主子一个人偷偷地看了镜子许久,越看越是心旌摇曳,有使不完的力气。

不过他虽然行事时谨慎小心,一直按着沐九如的脑袋,试图掩盖自己的罪行,但沐九如却不是大大咧咧的性子。

即便被小郎君闹腾得无暇他顾,沐九如也发现了蔺南星这次欢.好时格外不同的表现。

小郎君又是激动,又是沉默,黏黏糊糊的话也不说了,他的脸也不怎么亲了。

必然有鬼。

蔺南星对着天子时都可以说谎不打草稿,面对沐九如时却只是一点点的隐瞒都觉得心虚不已。

虽然背着主子偷偷干亏心事别样刺激,但表现么……就有些不自然了。

沐九如没一会就发现了小相公遮遮掩掩的趣味。

沐九如为人正君,又是世家公子,被这么狎.昵该是觉得折辱的。

不过对他这么做的人是蔺南星,沐九如便没了脾气。

他眼见着小奴婢心虚得都快躲到桌子底下,若是个寻常的郎君,怕是都会被吓出毛病来……

沐九如还能怎么办呢?

自己的相公,只能自己宠着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沐九如不堪回首,光是想想都觉得害羞不已。

……有伤风化。

……还助长了小相公的气焰和胆量,也把他给累得够呛。

虽说也有他舍不得蔺南星,故而今日对这人尤其放纵的缘故。

总之两人不知闹了多久,沐九如最后实在受不住了,才终于叫了停。

后来蔺南星收拾狼藉时,沐九如连衣服也没穿完,就眼皮子耷拉着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沐九如听见多鱼在屋外叫门,告诉蔺南星戌时已到。

屋外的夜色沉沉,多鱼的身影投上门扉,又带着光亮逐渐远去。

沐九如唤了声蔺南星,小郎君这才在屋里点了盏灯,带着烛火走到沐九如的床畔。

沐九如摸出叆叇戴上。

前一刻还同他缠绵厮磨的枕边人,如今已是穿戴整齐,一身的黑色劲装,头发用布巾包起,辞醉也挂在了背后。

似乎只消道个别,蔺南星就要出发离家,去投身奔赴那场艰难的营救了。

该诉的衷肠此前早已诉过,心头的不舍也被痴缠淡化了许多。

两人望着彼此,关怀了几句对方的身体与状态,便沉默了下来。

沐九如觉得有些气闷,抬手按上床头的窗框,蔺南星立即起身代劳,替沐九如打开窗户。

早秋的晚风灌入屋内,带来一阵清爽的凉意。

窗外的鸡爪槭随风摇曳,红绿交织,夜空中繁星点点,疏云淡月,月儿半弯不圆,散发着柔柔的清晖。

蔺南星从衣架上取过沐九如的外衫,仔细地给人搭上。

寂静的夜让小郎君的音色显得更为温存内敛。

“祜之,墨敕鱼符就在这里。”蔺南星指了指床头的柜子:“若有什么事你就直接用,调派守城军也是可以的。”

沐九如温声应道:“好,我知道的。”

蔺南星又道:“无愁和蒙汗药不要离身,阿一到阿七我留家里了,你和元宵的身边不要离人,就是进安乐坊也要带着他们……”

沐九如静静听着,时不时附和一声他的小相公。

他披衣而坐在床头,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蜿蜒在床褥间,绝色的容颜上则是温婉的笑容,静好得仿佛就是“家”这个词汇的化身。

让人眷恋难舍,也让人心生安宁与勇气。

沐九如道:“嗯我都知道的,你别担心我们。”

蔺南星抬手抚上沐九如光洁的脸庞,指尖蹭过两个时辰前他还在亲吻的唇瓣,凤眸里盛着雪亮而温柔的月光。

他低声道:“我要出发了。”

此刻离子时尚有一个时辰,不过他去了军营之后要给乌追裹上马蹄、备上战甲,他自己也要穿好甲胄,还要向亲兵们布置计策,动员士气……

时间是有些紧的。

沐九如心头空了一下,但他的嘴边依然挂着平稳的浅笑,语调轻快道:“好,你去吧。”

他侧过头,贴上蔺南星的手掌:“我和家人们都等着你凯旋回来。”

蔺南星俯身,吻了吻沐九如的额头:“祜之,等我回来。”

第212章 伏击 蔺南星屏息静气,指尖搭上箭囊里……

夜幕低垂。

峡谷险峻陡峭, 狭长小径蜿蜒曲折,深深凹陷于两侧树荫茂密的奇峰包围之中。

路途黝黑迢迢,一眼望不到尽头。

硝烟与血气遍布山道的每个角落, 稍有不慎便会踩到残肢断臂,足以证明不久之前,此处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战争。

布谷鸟在高岭上鸣啼, 远方的狼嚎伴随着莹莹绿光忽闪忽烁。

峡谷内只有风声呼啸, 或是食腐生物撕扯咀嚼血肉时发出的牙酸细响。

一众五十人的小队在谷道内缓缓前进。

夜色深深,让他们的五官和身形显得蒙昧不清, 只可见到反射着暗芒的眼眸和大致的轮廓线条——

竟全是腰细腿长,胸脯鼓鼓的女郎!

一些尖声尖气的话语声也伴随着他们的行进而轻轻响起。

“逢雪, 马蹄声又近了……还有几里, 鞑子就要来了。”

远方传来的震动让人双腿发颤,显然鞑子的人数并不少。

身材火辣的队伍的领头者淡淡应了一声,掐着嗓子道:“全都警醒着点, 分散向前, 等下都别落进鞑子的手里。”

暗淡的月光照到发号施令那人的脸上,显露出一副眉清目秀的好面容。

赫然便是逢雪公公。

逢雪托了下胸前绑着的那对假胸,又问道:“小石榴,现在能听清鞑子来了多少人吗?”

被叫做小石榴的是蔺南星麾下的死士十六, 他此刻也做了简易的伪装,魁梧的身躯上绑了一对壮观的胸脯,嗓音夹得又细又媚,回道:“能听清,来了九千人。”

逢雪倒抽一口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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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其余几十人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一个时辰前,蔺南星带领的千人援军已抵达绝龙岭的入口。

如今的大虞四面为敌, 不仅北方有鞑子来犯,南方的倭人也大肆地骚扰沿海地带。

大虞的徭役增了又增,如今已快到了百姓所能承受的极限,因此开战两年来,北军始终不能凑满足以碾压北鞑的兵力。

一南一北,两地的战况便都僵持住了。

所幸南北两地征战所用的军需极为不同,南方多是水战,打仗用的多是艨艟、战船,而北方需要的则是战马。

得益于大虞开国皇帝下达的保马令之策,北军缺少足够精锐的骑兵,却绝对不缺战马。

此次蔺南星带队衔枚疾行援救娘子军,人手只有区区千个,每人却带了足有三匹战马。

蔺南星叫人在绝龙岭的谷口升起硝烟,给马足绑上树杈,三千匹战马来回奔腾,造就足有万人的阵仗,以引起峡谷中段,栖凤谷口的北鞑军的注意。

大军入岭,又是从雁城的方向而来,北鞑军不可能坐视不理,定是要率军迎击的。

而逢雪带着的这五十人,便是伪装成斥候的先锋军。

真正的斥候早在蔺南星的队伍刚抵达绝龙岭时,已去栖凤谷附近探过了一圈敌情,并与娘子军通了气。

而这男扮女装的五十人,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便是伪装成一支松松散散、毫无战力的娘子军斥候,以打消迎击的北鞑军的警惕,让鞑子恃勇轻敌,深入他们在岭口布置的阵中。

逢雪望着绝龙岭的深处,那边似乎已有淡淡的火光映照到了这里。

他咬咬牙,又是战栗,又是亢奋,道:“九千人……那么栖凤谷口就只剩下六千个鞑子,引的人足够多了……”

逢雪吐出一口浊气,脚下的震动已宛如地龙翻身,马蹄声震耳欲聋,怕是不过几瞬他们就要与鞑子迎面撞上。

他打出一个准备撤退的手势,娇滴滴地扬声道:“姐姐,怎么这么大的动静,是要地震了吗?”

其他小兵佯装漫无目的地行走探查,有一个死士回道:“前面好像还亮亮的,怎么回事?天要亮了吗?”

逢雪道:“天亮了就太好了,公主让我们天亮才能回去,我们现在是不是就能往回走了?”

“那就往回走吧?我们这些姐们才加入娘子军没一个月,能做什么事儿啊?公主也真是的,把我们带出来干什么呀……我们哪能打得过那些鞑子?”

几个死士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拉呱,从不存在的娘子军新兵,聊到并不存在的公主,又聊到一些虚假的战术。

他们这头会派先锋军去试探敌人的深浅,北鞑那里自然也是会派斥候出来的。

那些北鞑斥候现在大抵就潜伏在他们的周围,试图探听他们的情报。

火光与蹄声越发靠近,逢雪见再不撤退,他们这些人便要难以脱身了,终于迟钝地发出一声尖叫,道:“啊——!是北鞑的大军!”

正是此时,弯曲的道路尽头折出一队人马,赫然便是北鞑的骑兵驰骋而来!

漫天箭雨也在此刻疾射向逢雪一众!

能被委以诱敌重任的兵士们无不身手矫健,箭雨之下几乎无人被真正射中,但十几个死士还是爆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怎么这么多人!”

“快逃!”

“快回去告诉公主!鞑子杀过来了!”

“救命,姐姐我不想死!”

五十人一哄而散,毫无纪律地向着谷口的方向夺路而逃。

鞑子军的头目走在整支队伍的最前,他刚带队转过这处山谷,便见一群穿着虞军战甲的娘们闲逛一样地矗在路中央。

一轮箭雨过后,这群人就开始晃着屁股和胸脯哭爹喊娘地四散奔逃。

鞑子头目对虞话并不精通,却也知道她们准备回去通报大军,头目道:“追!杀了她们!”

鞑子小兵们一呼百应,发出震天的冲杀声,更多箭矢如暴雨倾盆而下。

逢雪大叫道:“快回去,告诉公主准备迎击!”

死士道:“得叫公主快逃!这么多鞑子,我们怎么打的赢!”

逢雪道:“我们有一万人!说不定还有胜算?”他带着哭腔喊道,“快逃!我们不能死在这里!”

几轮箭雨过后,五十个哭天喊地、上蹿下跳的“娘子军”,依然还在活蹦乱跳,并且一个个都脚程飞快,即便是马儿蹄间三寻地追击也并未拉进太多的距离。

北鞑头目眉头皱起,隐约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前半夜他带着大军伏击虞国的娘子军时,那些娘们因为毫无防备,瞬间就被他们打得伤亡惨重,退守进了栖凤谷内。

可即便如此,娘子军也并没有像前方这些娘们一样,宛如发癫的泼猴般一边吱哇乱叫,一边毫无规律地窜逃。

头目隐约听明白那些人说了“逃”、“迎击”、“回去”这样的字眼。

他手掌将抬未抬,犹豫着是否还要继续追击,此时边上的翻译指着逢雪道:“那个娘们说虞国援军有一万人,他们还说起了公主……”

翻译道:“应当是虞国的公主带着其他的娘子军来援救山谷里的娘们了!”

一万人的数目,确实和北鞑通过岭口烟尘估计的数量相近。

可北军里哪儿来的那么多娘子军?

鞑国与虞国征战两年下来,彼此对对方的人手数目都有一些估计。

在北鞑的推测中,雁城里的娘子军至多也就一万人的数目,而那些人已经被他们伏击后困在栖凤谷里了。

现在又是哪里跑出来了近一万人?

还是公主带队,都是娘子军?

头目的眉头越皱越紧,手指已经下意识地拉住缰绳,减缓马儿的跑速。

他沉声道:“大单于没得到虞国公主入北军的信报,这是哪儿来的公主?”

翻译想了想,道:“他们虞国的皇室男丁凋零,长公主还是有不少的,加上虞国皇帝素来喜用阉人和女人,此次虞国铁了心要向我们扳回一城,会派个皇女来北军坐镇倒也不足为奇。”

头目顺着翻译的话语,想起了让大单于颇为忌惮的娘子军们和那个蔺公公带领的队伍。

这些人在和北鞑的冲突中时常让他们吃瘪,因此这一战还未打响,大单于已专门为娘子军设了一局,意图一举歼灭那些娘们。

大单于对那些娘们和不男不女的东西忌惮颇深,伏击军的头目却和大多数北鞑人一样,对虞国的北军不以为意,对女人和阉人组成的军队更是一笑置之。

更别说头目不久前还大胜了娘子军一场,己方近乎毫发无损,娘子军那头却被他们杀死和俘虏了近四千人。

如今再来一队娘子军,甚至加上个皇女,也不过是来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的事情。

若是能俘虏虞国的皇女,那更是一笔卓越的军功。

头目双腿夹紧马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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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未明令全力出击,下意识地已经提高了进行速度。

一旁又有人道:“左渐将,斥候探来了信报,前面这些人是虞国援军的斥候,都是新兵蛋子,毫无作战经验,入北军至多一个月,那虞国的公主也是临阵带兵的权贵,如今整个队伍都在岭口休整。”

头目眼睛一亮,一群新兵娘子军,外加临时挂帅的虞国公主,这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人头!

头目立即喝道:“放箭,截杀那些娘们!别让她们回去报信!”

两条腿终是跑不过四条腿,哪怕逢雪一众身手再好,与北鞑军的距离已是越来越近,又扛过几轮箭雨之后,北鞑军刀锋上的寒气几乎就要抵上他们后颈。

好些死士为了降低敌方的警惕,更是生生地受了几箭。

所幸他们一开始就没把马匹停在太远的地方,五十匹身披战甲的快马整齐地绑在前方路边的树上,逢雪跑到最前面的那匹马边一跃而上,还未坐稳便挥刀砍断缰绳,用力踢打马腹,道:“上马!我们全都得回去!”

他说完就拉扯缰绳,向着岭口疾驰而去。

五十匹马陆续被砍断缰绳,马不停蹄地奔走向远处的入口。

好些匹马被鞑子射中,无法骑乘,那便两人共骑一匹。

他们确实一个人都不能折在这里!

若是哪个人死在这段路中,尸体被鞑子捡到了的话,鞑子就会发现他们根本不是女郎。

根本没有万人的娘子军,也没有什么公主、新兵!

所有的计谋都会前功尽弃!

绝龙岭的道路并不宽敞,至多只可容纳四马并辔齐驱,逃亡的马队汇成一条墨点连起的长线,如川流奔腾径直沿着弯道向前。

他们身后是更长的马队,通明的火把,星陨般的流矢。

无数的箭矢落在山壁上、树林中,也有一些射在了前方虞军小队的身上。

队尾的几个死士背脊已插满箭杆,浑身上下千疮百孔。

双腿淌下的血液浸透马镫,染红障泥,但他们依然死死地踩着脚底的马具,手掌则是卷紧了断成两截的缰绳,哪怕指尖的肌肤早已因为血液不通而涨成了紫红色,也绝不放松一点。

如此,他们哪怕昏厥在半路上,也绝不会掉下马去。

队前队中状态稍好的人仍然在大呼小叫,夹着嗓子哭天喊地。

女人的哭叫声刺激着北鞑军的神经,战功与战利品的诱惑让他们越追越勇。

转瞬双方已越过几个时辰前娘子军被伏击的地点,越发靠近绝龙岭的岭口。

狭道中蹄声滚滚,震得山壁上碎石零落,山岭上的密林风吹树摇。

月光透过扶疏的枝叶,隐隐照出寒芒一片。

那是大虞士兵们夜袭埋伏时,含在口中保持静默用的“铁枚”折射出的冷光。

足有九百人的大虞兵士早已潜伏在了谷道两旁的高地上!

半人高的荒草遮挡住他们眼中的暗芒,也遮挡住箭矢利刃的寒光。

蔺南星看着峡谷底下的火龙绵延向前。

最前端的贼首疾驰而过。

紧接着一千人鞑子经过。

两千人……

三、四……

五千人……

埋伏的兵士们手指紧紧握住弓箭,磕碜的牙齿敲打着口中横衔的铁枚。

舌头被牙关与铁质横杆彻底压住,让他们发不出任何声响,只余压抑急促的呼吸声被夜风吞没。

北鞑的贼首已快走到他们扬尘伪造军营的地方,而北鞑的队尾还差些许才全都进入他们的埋伏线内……

进攻的时机不能过早,也不能过晚。

过早,则他们牵制住的北鞑军人数不够,便不能成功救出娘子军。

过晚,北鞑的贼首可能提前意识到这是陷阱,从而做出应对。

冷汗从蔺南星的额头上滴落,草丛被汗水压弯,又再次弹起,遮挡住那对紧盯着岭下敌军的凤眸。

蔺南星屏息静气,指尖搭上箭囊里的鸣镝。

眼底的鞑子依然还在疾行,队尾已离他们越来越近。

八千人……

八千五百人,六百人……

蔺南星缓缓抬起长弓,鸣镝的箭头靠上扳指,闪烁凛凛银光。

八千七百……八千八……

弓弦吱嘎作响,在孔武有力的双手中满张如月。

口中的铁枚早已被他咬得弯曲变形。

八千九百个鞑子已进入他们的伏线。

蔺南星瞳孔骤缩,不再犹豫,当空放出一箭。

鸣镝破风而出,风声透过孔哨,发出震天动地的锐响。

“呖——!”

宛若无尽长夜中,一声火凤清鸣。

第213章 火凤 她们的道,并非寂寂独行,而是星……

北鞑骑兵的队伍狂风般席卷过狭窄的山谷, 扬起的尘埃如黄龙翻腾不休。

北鞑头目一马当先,目光紧锁住前方慌乱奔逃的“娘子军”斥候,那些人即便马匹的背囊上有弓有箭, 腰间也有兵刃,却一丝反击的念头都没有,只知道抱头鼠窜。

真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虞国援军的兵营在追逐中已经越来越近, 属于大军的烟尘和火光若隐若现。

那些新兵斥候毫无大局观, 直直引着近万人的北鞑大军一路冲向军营。

北鞑头目又是轻蔑又是激奋,眼见着离他最近的那个女斥候已经摇摇欲坠, 他张开羊角弓又是一箭射去。

前方的马匹在黑暗中沿着峡谷转了个弯,险而又险地避开了他的箭矢。

北鞑头目骂了一声, 脚跟狠狠踹了下马腹, 带着大军全速向前。

他嘴角扯开狰狞的笑容,一把扔掉长弓弃之不用,转而抽出腰间的寒光闪烁的弯刀。

还有不过几里就能到虞军的营帐了。

这群比兔子还能跑的斥候早晚会成为弟兄们刀下的亡魂, 或是床榻上的宠物。

而他, 要亲自拿下虞国的公主!

头目拉紧缰绳,马匹被他操控着已跑到了极致的速度,他的身躯也因抵抗跑动时的飓风,压低得近乎贴伏在马背上。

眼前的道路越发狭窄, 岭口近在眼前。

风声被两道挟得有如实质般汹涌呼啸。

摧枯拉朽的轰鸣声穿透耳畔,白驹过隙,一跃出谷。

随后天地戛然沉寂。

视野霍然开朗,满目却是风吹草低,星空浩渺。

坦坦大路不见营帐、兵士,只见落叶堆点燃后的烟火,和数千无人骑乘的马匹来回奔腾, 扬起飞尘滚滚。

北鞑头目缓缓勒停胯.下宝马,跟在他身后的其他兵士也迷惘地停下马匹。

被军功与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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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冲昏的头脑忽得冷却了下来,北鞑头目目眦欲裂,嘶吼道:“我们中计了!撤!撤退——!”

就在此刻,巨大的轰鸣声在绝龙岭内炸响。

后方的山谷天地震撼,风云变色,熊熊火光近乎燃透天边。

山岳崩颓般的暴响一路靠近,翻腾的浓烟与灼热的红色将峡谷炽成天罚降临般的火海。

战马暴躁地嘶鸣,惨烈的哀嚎被超越极限的温度炙得不似人声。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仿佛几个时辰前的那场伏击再次重演。

只是这次伤亡惨重的,是鞑国!

铺天盖地的烈火已成为女郎们镂骨铭心的噩梦。

然而当这种十八层地狱才会出现的灼热在鞑子的身上燃烧时——

这便是一场欢庆的烟火!

栖凤谷内夜色沉沉,天穹上倒扣的悬崖让这处比起绝龙岭更加昏暗,几近伸手不见五指。

娘子军们潜伏在浓稠黑暗里,隔着谷口竖起的简陋木刺,望向远方的火光烛天。

一双双清透的眼里,燃着与在场其他的同袍们一样辉煌而仇恨的战意。

焦炭与药草的气味萦绕在她们的鼻尖,身体的疼痛如蛆附骨。

但所有意识尚且清醒,还能独立行走的女郎,无一例外地握紧了属于自己的兵刃,衔枚忍痛一声不吭地伫立着,静候主将的号令。

北军的娘子军主将岳秋站在最靠近谷口的地方,遥远的火光将她脸上的烧伤与坚毅的面容照得隐约可见。

岳秋对身边人道:“是蔺公的埋伏成功了。”

站在岳秋身边的人身穿北鞑服装,面上黥满北鞑的文字,正是不久之前乔装打扮为北鞑战奴,穿过鞑子的军营来到此地通风报信的叶回。

北鞑喜欢豢养奴隶,像叶回这样脸上刺得乱七八糟,连五官都难以分辨的战奴不胜枚举。

因此叶回没花太大的功夫,就顺利来到了栖凤谷,同娘子军们接了头。

不过再次穿上鞑子的战服,又以奴隶的身份在鞑子的地盘里活动了许久,还是让叶回的情绪有些沉郁。

他吐出一口浊气,答道:“是,蔺公的埋伏应当已经成功了。”

“我路过鞑子军营时,里面只剩下六七千人,伏击军主将阿敏带走了近万人,那些人现在已被大火困住,火灭之前都无法回到大营。”

叶回道:“等下谷外的北鞑大营会发生一些混乱,届时外头动乱一起,岳将军就抓紧时间带着女将们撤离栖凤谷。”

早在叶回刚潜入栖凤谷,告知蔺南星带军前来援救的消息时,岳秋就让所有娘子军卷起营帐,将伤员固定在了马背上。

甚至连粮草也一口不剩,让所有人马敞开肚子吃饱喝足,整支队伍舍弃辎重,轻装简行。

岳秋和其他娘子军将领心知肚明,在白巡已经放弃她们,不准备援救的情况下,娘子军逃出生天的机会只有这么一次。

此次她们必定要全力以赴,背水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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