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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有一个朋友 救死扶伤是身为一位医生……

纪归没想到冯准连这都能猜到, 要不是两人从没见过面,冯准压根不知道自己住哪儿,纪归都要怀疑家里是不是被他装上监控了。

身后的初一被自己半压着当靠背不舒服, 挣扎站起来,往外小跑几步,又被纪归逮回来,揽在怀里。

纪归双臂无力, 只是虚环着狗,初一倒也没再挣扎,应该是感受到纪归不舒服, 这会儿很乖得任人抱。

那头在等纪归回消息, 没有继续问下去。

纪归脑子被烧糊涂了,嗓子半哑着, 点开语音键, 将手机收音孔凑近唇边。

“是有点发烧了,你怎么知道的?”

声音颇有种破铜烂铁敲打出响的意思。

得到答复, 对面便回得很快, 消息几乎是下一秒就紧接着发来, 快得让纪归恍惚片刻才定神仔细去看冯准的消息。

—猜的, 怎么这么突然, 家里有人吗?

纪归说没有。对面应该是想说, 家里如果有别人, 好给自己去买点药应急。

发了一次语音就像破戒, 破戒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纪归到也没什么顾忌和别的想法了, 倒也现在觉得这样聊天还方便些。

于是,他继续捏着手机,和对面道:“楼下有一家小药店, 我等会儿下去买点退烧的。”

—发烧不能乱吃药,我给你叫车,去医院看看。

纪归到觉得没什么,他上一次生病就是直接叫了点退烧药,吞了几粒,第二天确实好转许多。

退烧药好像都是一个效果,这种小事纪归从小就没去过医院,都是自己在家倒腾几天便痊愈了。

久而久之,身体好似也就有了抗体,除了今年开局不利了些,已经是第二次发烧,但是前些年几乎都是健康地度过了。

纪归与冯准道谢,但还是坚持自己去楼下买药吃。

他连自己上次吃的退烧药牌子还记得,等会儿捎上几盒囤在家里,再顺道买点消炎的,就当是粗糙的紧急医药品,以应对往后的突发状况。

消息发送过去,那头罕见的半路失联。

纪归没有等到回答,将手机抛到一边,扶着狗起身,拉开一侧衣柜,想换套便服再下去。

家里也没热水,现在烧也来不及。纪归脚步虚浮地在家里找能解渴的,只在开放式厨房看见昨天喝得只剩下一小口的凉水,只看一眼,他胃里又开始抽抽。

无奈,家里没什么能现在就吃的,纪归慢悠悠回房间,拿上自己的手机准备出门。

公寓面积小,从房间到玄关的距离短,但纪归扶墙挪到门口花了些时间。

昨晚回家换下的外穿拖鞋也不知道随手放哪儿去了,鞋柜里也没有。

他只得转身又去搬来小凳子,坐在玄关拿出双运动鞋,低头眯眼,动作缓慢地系鞋带。

初一从卧室听见这边动静,马不停蹄跑过来,围着纪归打转,喉间不停嘤嘤叫,想跟纪归一起出去。

纪归没多余的精力分给他,伸手把狗往自己身后推,挡住初一不让他往门口去。

“不是出去玩,回你窝里。”

手机就放在脚边,被初一踩了一脚,期间响了好几声纪归都内察觉,直到余光瞥见点亮光,他才有所察觉偏头去看。

是方才一直都没消息的冯准。

—我有个朋友是学医的,她今天有空,我已经跟她说了。

—你还在家吗?

纪归起身去握住门把手的动作一顿,一时间没看住初一,狗已经穿过自己,跑到门口去了。

他将消息从头至尾,反复琢磨了好几遍,才意识到——冯准要给他叫医生上门问诊。

冯准消失的这段时间,竟然去给自己找医生了。

纪归没想到他会这么用心,他们不算很熟的朋友认识时间连一周都不到。

难道冯准是对身边所有人都这么好?那他在生活中,肯定是一个温柔友善的人,和他的声音一样,叫人觉得很舒服。

纪归笑笑,终于系好鞋带,拿手机跟对面说:“不用啦,我都已经准备下楼了,不用蛮烦你朋友了,她过来还要时间。”

—没事,她开车,过去很快就到。

“可是我们可能都不在一个区,麻烦一个女孩子跑过来。”

冯准回复显然慢了些,应该是快被自己这番话说服了。

纪归还想接着说几句拒绝,对面消息更开发来。

—你在哪个区?

纪归便回:“虎丘。”

末了,又强调道:“很远的。”

—没事,她也住在虎丘,小区发过来,开车过去很快。

纪归觉得这句话是在体谅自己,可信度不高。

—救死扶伤是身为一位医生的义务,这句话是她说的,所以你不用不好意思。

不待纪归琢磨,对面紧接着发过来一个链接,标题是,发烧乱吃退烧药的危害,附上每年为此丧生的人数统计。

纪归几乎是哭笑不得的。

对面有种他今天不看医生,就要消息轰炸的做派,却很贴心认真。就像发烧对于纪归来说只是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但在冯准看来,是很值得重视的。

他其实很久没从别人那里,得到这么多关心和照顾了,这种感觉甚至让他有些陌生和下意识排斥。

纪归觉得冯准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再推脱下去反倒显得扭捏,冯准说的不无道理,总不能每次发烧都随便吃药,就是要麻烦他口中的那位朋友了。

纪归重重坐回椅子上,前面的初一回头不明所以看过来,尾巴一摇一摇,不明白纪归怎么还不开门。

“回来吧傻狗,我也不出去了。”纪归尾音带笑,头晕呼出口热气,搂上狗,埋在柔软的长毛里闭眼短暂休息。

意识不清的,纪归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脸上瘙痒,他忍不住伸手去挠,却不想耳边传来风声,下一瞬,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坠!

眼前骤然亮堂,纪归睁大眼,看面前初一刚从自己怀里走开去门口,是他刚才靠着狗睡过去了。

梦里的风声如今化成了耳边短促的门铃声,纪归恍神,竟有些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门铃停了,紧接着是轻叩敲门声。

第32章 头烧成电磁炉了 差点以为你被猛1拖去……

“你好, 有人在家吗?”是有些英气的女声,高声说话甚至十分嘹亮。

手机屏还在脚边亮着,显示的时间让纪归惊觉, 离他昏睡到现在,才过了二十分钟不到。

冯准说是真的,没想到对方住的距离他家这么近。

“来了。”

刚无意识睡着,浑身的不适感又加重, 纪归嗓子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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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几乎说不出话,这句就像是喃喃自语,连门口耸鼻子嗅门的初一都听不见。

扶墙虚浮着站起来, 手指触到把手就像握住了冰块一样, 寒意从头到尾电流般穿过,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纪归瞬间起了一身鸡皮。

“咔嚓”一声门开, 外面是位同自己差不多高的女生, 眼眸明亮,一头乌色长发散开, 将脸衬得白皙小巧。

后者正提着医药箱, 与纪归打了个照面似的颔首。

纪归往一旁的墙上靠, 轻声说了句请进, 侧身给人留足了空间进门。

女生心细备了鞋套, 不急不缓将医药箱放进玄关, 在外面弯腰套好才抬脚进来。

她问道:“纪归?”

纪归点头, 才想到冯准没有跟自己说, 这位医生姓什么, 不知道怎么称呼才好。

对面显然没注意到纪归卡顿,径直朝内去,接着开口直奔主题。

“冯准跟我说你重感冒发烧, 要是太严重就直接送医院,你先坐,我帮你测一下.体温。”

冯准总是操心过甚,其实根本不用那么麻烦。

虽然纪归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样了,他头重脚轻地根本感受不到一点痛觉。

神经系统已经帮他自动免疫了。

所以纪归恍神觉着自己还可以坚持很久,就算不吃药,睡一觉也能平安度过。

纪归慢吞吞跟人后面。

来人好像就跟在自家一样,行动自如地走到客厅,左右寻找空地好放自己的医药箱。

家里来了陌生人,多了些动静,又少了些窸窸窣窣的动静。

初一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纪归现在倒是有精力管狗了,转头往后看看。

他反应很慢,压根没注意一团白棉花已经跑到跟前。

紧接着,腿被绊住,纪归连惊呼都出不了声,身子晃动要往前栽去——

一双细胳膊骤忽出现在视线中,下一秒,纪归被稳稳扶住,站好。

“你还行吗?”

原本应该在客厅的人,现下竟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纪归发懵着,他好歹一个成年男性,就这么被瘦弱的女生,轻松架去单人沙发上坐着。

冯准认识的人都是这么深藏不露,纪归有了些刻板印象。

医药箱内的物品都被一一整齐排列在面前,纪归像一条任人摆布的脱水的鱼,眯眼看女生拿这拿那,往自己身上捣鼓。

“快四十度了。”她看一眼温度计,“马上烧成电磁炉了,要直接去医院,还是我先帮你用冰生理盐水降温,看看能不能缓解缓解?”

纪归听见什么电磁炉,发懵着对人用漏风的破锣嗓子说:“不用去医院。”

“好。”她倒也赞同地点点头,“没事的,冯准担心过头了,你这就是着凉引起的,也不是病毒感染,过几天就会好。”

酒精擦在裸露的肌肤上很舒适,灼热一点点褪去,纪归半身躺在沙发上,知觉慢慢都回了大半。

女生中途应该去了一次阳台,纪归敷着医用冰袋,依稀听她叫对面老婆,音量刻意压低,但依旧清晰。

偷听人讲电话不礼貌,纪归偏头,开始想些有的没的。

期间医生去门口拿份外卖,说是冯准给自己点的粥,他今天一天没吃东西,喝点淡粥垫垫胃。

热粥入口软糯香甜,还带点虾皮的酥香味,是纪归很喜欢的香菇虾皮粥。

这样一直折腾到晚上,初一饿了就去自动喂食器吃两口,然后回来继续窝乖乖在纪归身边。

直到入夜,纪归体温终于降到正常,医生说完近期需要忌口,还有一些注意事宜,收拾东西准备走。

纪归起身送她,“太感谢你了,你晚饭都没吃,我帮你订一份附近饭店的桌吧,那家店味道很不错。”

后者毫不在意地摆手,“不用,家里都备好了,我回去吃。”

她伸手去拉门把手的动作一顿,想到什么,转头跟纪归说:“你有点体虚,以后一定要坚持锻炼,不然后面有的罪受。然后外卖袋里剩下一碗红豆粥,你晚上饿了记得热着吃。”

纪归点头,虽说不是第一次被医生说体虚,但这次是从不熟的女性医生口里说出来,纪归不免有些尴尬。

笑道:“谢谢,方便给个收款码吗?”

“没事,”她直接在门口脱下鞋套,又冲纪归摆摆手,“都是小事,而且冯准也给过了,他钱多,你不用在乎这个。”

纪归愣了一下,脑中很快地闪过什么,想法就如流星划过眼前,他都来不及捕捉到一点尾巴。

医生将他推回屋内,手劲依旧很大,练家子似的,纪归觉着要是她再加一成力度,自己怕是会被拍出内伤。

“不用再送了,我车就在楼下,你回去休息吧。”

纪归在大门合上前叫住人,思忖一瞬,还是将那句话说出口:“你知道冯准是做什么的吗?”

走廊感应灯应该坏了,只有应急绿灯一直亮着,暗淡的,叫他看不清女生回望过来的神色。

但她明显顿了一霎,很快接话道:“好像是设计师?我跟冯准认识时间不长,他没怎么提过自己的职业,你可以自己去问他。”

直至门被轻合上,纪归才重新回客厅,鬼使神差地,他起身去推开阳台门往下望。

楼下很安静,路灯照的香樟树呈现出柔和的暖色,人行道上三三两两散步的行人走过,交头说话声也听不清晰。

很快,一道熟悉的人影推开单元门,径直走向视野盲区的一辆车子。

纪归探头张望,也只能瞥见一点车尾灯,款型很像卡宴,他记得身边也没人开过这辆车。

车灯闪烁两下,车门关闭的声响倒是震耳,紧接着,那点露出的车尾巴便消失在了视线中。

纪归站在阳台吹了会儿晚间的微风带着树叶特有的清新味。

他转而想到方才医生才叮嘱过的话,抬步离开室外,去卧室内翻出一块薄毯子,重新窝回沙发上。

手机上积压了很多未读消息,邹彦发了几条,也有冯准的。前者不知道有什么急事,个把小时之前还给自己拨了通语音。

—怎么了?

—你可终于肯回我消息了,我差点以为你被某个猛1拖去床上奋战了!

末尾还配了个邪笑的表情。

纪归很无语,想把邹彦拉黑,又想倒也不至于此。

—……这不是你吗。

对面没再秒回,纪归退出,去看冯准跟自己说什么。

后者在医生来后,每隔一个小时就来问自己怎么样了,不过纪归当时晕着,没看到信息,最近的一条是十分钟前的,医生刚走。

纪归没再回复语音,打了几行字过去。

—谢谢你给我点外卖,还有医药费,一共多少钱?我转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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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纯情or真傻? “你以为你和纪归关系……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路口正好是红灯, 姚一湫踩一脚刹车,听闻,伸长手往后, 示意后面人把手机拿过来。

她上下拨弄着来往的聊天记录,认真品味良久,才散漫哦一声:“就是想帮你把费用报销了呗,你这都看不懂啊?”

龚淮屿看她一眼, 手机重新递过来到自己面前,他没急着接过去,而是问:“纪归之前还给我发语音。”

姚一湫恍然, 眉梢一下子挑得老高, 终于明白龚淮屿方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了。

绿灯这时正好亮起,姚一湫拨动方向盘, 白色卡宴随着车流, 缓缓向前驶去。

“你想太多了哥,他现在跟你又不熟, 之前给你发语音只是因为他发烧了, 所以不方便打字, 现在我老婆都把他治好了, 当然还是变回归原样咯。”

姚一湫嬉笑调侃道:“你不会以为他给你发语音, 你俩关系就更进一步了吧?”

说着, 片头去看副驾驶座上的孟清, 叫人:“老婆, 你说龚少爷这算是纯情还是真傻?”

“不过你也别灰心, 至少人家现在愿意理你了不是?”

要说之前加人的时候,要不是她当军师,现在龚淮屿都不知道, 都被人遗忘在好友申请列表里哪个角落。

旁边的孟清没理她,一上车就专心收拾自己的医药箱,拿着酒精湿巾,不知道擦了几个来回。

姚一湫注意力又到孟清纤细的手腕:“箱子也不脏啊,老擦它干什么,到时候我再给你买一沓,你要多多少有多少。”

孟清抬手将她的脸拨过去,开口让她专心开车。

车子开的平稳,窗外的楼宇草木飞快后退,孟清看了会儿,抬头瞥了眼后视镜正带耳机的龚淮屿。

路灯照得他半边脸陷入黑暗,侧脸轮廓虚实模糊,靠近车窗的一边眼皮半敛,眸光晦暗不明。

就见人耳机里不知道在听什么,手机屏幕亮着,时不时低头,食指在屏幕上拨弄片刻,动作来回不断重复。

孟清就见过龚淮屿一面,之前在他公司楼下等了大半天。

但她对龚淮屿的印象颇深,因为鲜少有人,给自己的印象能做到如此割裂。

短短半个月内再次见面,龚淮屿好像从原来的冷若冰霜,到现在颇有种行尸走肉的状态。

孟清当了这么多年的军医,只在身体被被判定终身残疾的病人,亦或是烈士家人身上,感受到过这种不健康的心理状况,甚至已经有了躯体化表现。

她下午给纪归擦拭酒精的空闲时候,去阳台给姚一湫发短信说了这件事。

姚一湫显然也不知道这是这么回事,只跟她说,有关龚淮屿的事情她们还是少管为好。

姚家内乱,龚家是内外皆乱,都是一群疯子。

孟清其实有些同情他,所以在龚淮屿第不知道多少次,低头继续点击屏幕的时候,叫住了他:“之前你给我发的,关于纪归那份心理测试报告,我看了,是很轻微的焦虑症,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按照纪归现在的居住环境,自愈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孟清边说,边透过后视镜观察龚淮屿的微表情,“况且他还养了只白狗,宠物带去的情绪价值,是人本身都比不了的。”

龚淮屿还没什么表示,前面姚一湫率先哈哈笑两声,“什么白狗,人家养的是萨摩耶,很亲人的狗,你有问叫什么名字吗?”

“没有。”孟清没什么表情,“不算亲人,那狗还挺怕我的,一直窝在他主人身上。”

姚一湫笑眯眯的,“那很正常,连我都拍你。”

前面两人像唱相声一样你一句我一嘴,龚淮屿在后面听闻,轻颔首,对人道了句谢。

其实还有些话孟清没说,她在犹豫,也在权衡到底有没有必要说出来。

孟清烦闷地堵上姚一湫一开口就闭不上的嘴,思忖半晌,还是老实转头,对龚淮屿启唇:“你后面还是少去纪归楼下堵人了,姚一湫光给你出馊主意,你要是想他快点好起来,就别老在人面前晃荡,本来分手了就不想见到你,给人平添烦心事。”

这番话下来,连驾驶座上的人都开始安静开车了。

姚一湫瞥一眼带着耳机的龚淮屿,有一瞬间,祈祷他那耳机隔音效果好点,但她知道后座的人肯定听见了。

孟清要么不说重话,要么就开口往人脊梁骨上戳。

虽然说的全都在理。

车内淡调的车载香薰闻着沁人心脾,龚淮屿想,纪归应该会很喜欢这种味道,跟他养在院子外的一丛花绽放时,是一样的香气。

“我知道了。”耳机已经摘下,龚淮屿垂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宇间微不可查地染上几分倦态。

姚一湫导航去的龚淮屿家,是他在虎丘区新买的一套房。

姚一湫没去过,中途的路弯弯绕绕的,一不小心就容易开错道。

在姚一湫第二次开错进一条形似巷子的窄小道路时,龚淮屿看不下去似的,终于开口:“我在这儿下,不用往前开了。”

听闻,姚一湫拨弄了下手机导航页面,啊一声道:“差不多还有一公里,你慢慢走回去?你知道怎么走吗?”

龚淮屿说:“不知道。”

“……好吧。”

姚一湫将车门解锁,人走前还不忘说:“有钱少爷,赶紧换个房子吧,你直接买跟纪归同一小区的不就行了,你现在住的地方也太偏了,找都找不到。”

没想到龚淮屿听进去了,伸手去推车门的动作一顿,语调听不出情绪:“买同一小区,他会发现。”

姚一湫点头:“你还真想过。”

一辆车开进来,这条道便拥堵不堪,期间,后面还好死不死地停了几辆电瓶车。

龚淮屿走在前面,依稀能听见姚一湫在车里破口骂导航。

这块地方确实偏僻,龚淮屿平时没用过地图,走错几条死胡同,又用苏州话问了一位耳朵不算好使的老大爷,半小时后终于瞥见到小区门面一角。

这家住宅区的确陈旧,跟当年经常与纪归一起去吃饭的,南京那一片老旧巷口一般,多是本地人居住其中,讲的话也是软糯的水乡音。

已经入夜了,路灯光线黯淡,远处只有保安亭内的白炽灯亮堂些,将那一小快地方照得恍如白昼。

龚淮屿重新戴上耳机,低头点开软件聊天页面上,纪归十多条语音消息,选了条最长的,重新点开听。

嗓音沙哑,尾调是纪归特有的托调,跟撒娇一样。

听的出来他当时很难受,呼出的热气好像透过耳机,化成了根羽毛,在耳蜗处飘动、拂弄。

刺眼光线不知从哪儿直射入眼,猝然,耳边“滴滴”喇叭声,龚淮屿没留意,迈出的步子来不及收回。

随即,一辆闪着远光灯疾驰而来的电瓶车闪到面前,刺眼的大灯照的龚淮屿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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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倷个小佬么长得眼定木锈!”

车上的人也被吓到了,猛按刹车,电瓶车减速下来,他转头就差对人行道上的龚淮屿吐口水。

电光火石之间,龚淮屿侧身避让,耳机不小心滑落,蓝牙连接自动断开,耳边纪归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蹙眉,弯腰捡起攥在手心,抬头见前面开电瓶车的人竟然还没走。

那人还待开口骂几句,只是见道上站直身后,一身正装又人高马大的男人,视线阴晴不定的乜眼过来。

这人缩了缩肩,即将出口的话堵在嘴边,倒也知道是自己理亏,手上一拧,加速开车逃也似地走了。

龚淮屿没放心上,低头看交友软件上,纪归刚才主动给自己发来了消息。

是一张图片。

—你给我点的太多了,我以为只剩下一碗粥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配菜。

龚淮屿笑了笑,他能想象到屏幕后纪归苦恼的样子。

—吃不完就扔了,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随便多点了些。

—扔了很可惜,我家狗也喜欢,一直扒拉我裤腿,我到时候洗洗给他尝尝味。

龚淮屿想到刚才在车上,姚一湫问的话,很自然地打字。

—你家狗叫什么名字?

对面应该在吃饭,每隔半分钟才回话,龚淮屿朝小区门口走,低头安静等纪归回复。

—猜猜,你这么神通广大,猜个名字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难,我还没这么厉害。

保安亭内的值班人睡得快仰到地上去,龚淮屿回完消息,空出手去敲门。

里面的人幽幽转醒,眯眼,还没来得及伸懒腰,就见一张人脸反射在透明玻璃上。

他被吓得一个踉跄,只见外面人薄唇一开一合,语调冷淡。

“蛮烦开一下门。”

值班人记起来了,这不是前几天刚搬过来的新住户。

每天都大半夜才开车进来,今天竟然提前回来了,看样子还是走回来的。

他连忙应好,电动门旋即缓慢旋转开。

龚淮屿转身顿了一瞬,道了谢,才继续往门内去。

小区设施老旧,道路也是坑坑洼洼的,住户都在家,掉漆的楼宇间灯火通明。

龚淮屿看不清路面,打开手电筒,熟练地继续与对面聊天。

纪归现在倒是精神,往常这个时候,都说自己要去洗漱睡觉了,看来今天还能再多聊会儿。

行至拐弯处,不远的车行上停了辆亮着远光灯的商务奥迪。

手电筒的亮度已经用不上了,龚淮屿关闭按键,一连将手机屏幕也关闭,视线朝那个方向遥遥一瞥。

他迈着长腿,步履依旧很稳,但速度加快了许多。

龚淮屿现在倒是有些感同身受,原来自己当时在楼下等纪归,他会是这种心情。

奥迪车旁站了人,听见这边的动静,脚站麻了似的,身形晃了晃,小跑着过来。

“少爷,您终于回来了,龚老一直在车里等你。”

司机是个生面孔,龚淮屿习以为常,龚尘柏身边待了最长的一位,也不过两年。

“什么时候来的?”

司机恭敬弯腰,再开口,几乎是恳求的口吻:“一个小时前就到了,少爷您上车吧?”

第34章 同性恋 手机壳是纪归喜欢的线条小狗……

车内灯线昏黄, 车窗全是防窥的素黑色,路人只能从前车玻璃窥见一点内里的布局,但是周身暗淡, 视线内模糊不清。

司机弯腰帮龚淮屿开门,轻手关上后退开两步,如最开始一般,安静守在车旁。

龚淮屿坐进副驾驶, 开口叫人,转而继续低头看手机。

龚尘柏自始至终都是闭眼养神的模样,车身晃动一瞬, 进来人了也没应。

往常这个时候龚淮屿同样不会发声, 他本就是话少的,爷孙两的相处模式像上下级, 龚淮屿只会沉默等着指示, 绝不会多做些什么别的事。

而今天从龚淮屿出现在车视野时,便一直捧着手指, 眉眼低垂, 目光落在亮堂的屏幕上, 还时不时勾两下唇角。

这太反常了。

龚尘柏总是怕他沾染上些不三不四的人, 前面走了一个纪归, 后面保不准又有什么归凑上来。

其实从龚淮屿刚与纪归接触的时候, 他就知道了。

那会儿龚淮屿还在念大学, 他派人将纪归家事上上下下一夜调查出来。

纪家世代经商, 如今是纪归的父亲接手公司, 却是个没生意脑子的,将企业做的空有其表,成了个中看不中用的傀儡公司。

纪归的母家原本不错, 要是半路没惹到不该惹的人,说不定他们两家在名利场上还会有点交集。

但是纵使有交集也没用。

那两家联姻期间生的是纪归,而纪归是个男的,就永远不可能和龚淮屿有任何除朋友之外的交集。

龚尘柏一想到两个男的在一起就犯恶心。

繁衍子嗣是每个人的义务,同性恋在他这儿犯法,是怪物,是奇耻大辱。

他不知道为什么龚淮屿能够任凭纪归纠缠这么多年,他甚至期间动了改换继承人的想法。

但一想到龚淮屿也还小,二十岁的年纪,谁能经得住外界的诱惑。

他隐忍了很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在最后龚淮屿也没令他大失所望,或者说他很欣慰。

纪归在他身边这么久,龚淮屿终于能够狠下心来,彻底割裂这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如今龚淮屿进公司大半年,很多事务的决定权逐渐会放到龚淮屿手上。

龚尘柏老了,不能像龚淮屿小时候一样盯在人身边,即使龚淮屿总是表现出一副无欲无求、任凭安排的模样,但为了保证往后不再出什么岔子,龚尘柏只能在自己还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插手帮龚淮屿做些重要的决定。

龚尘柏闭目思忖了很久,等终于睁眼时,抬手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

他转头去看隔了一个位置,坐在窗边的人。

手机屏幕的亮光都比车亮眼些,白光映照在龚淮屿面上,他这次清晰瞧见龚淮屿嘴角,那一抹还未收回去的浅淡笑意。

“手机里有什么好看的?”龚尘柏眯眼,肃穆的视线和面上紧绷的皱纹,将他衬的犹如高傲的审判者。

龚淮屿点头,应声将屏幕摁灭,随即并未转头对上龚尘柏的严厉的目光,而是看了眼外面依旧形影单只立着的司机。

“不让他上车吗?”

龚尘柏说:“我问你话。”

龚淮屿终于转头,淡道:“没看什么,公司最近事情比较多。”

“你也知道。”龚尘柏冷哼,面前人不提,他都快忘了前段时间龚淮屿做的一件泼天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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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个人工智能项目,我听说你带团做到一半,自说自话给终止了?”

龚淮屿没什么表情地点头。

龚尘柏说这些不是想看他木讷颔首的:“好笑,人工智能那么好的一块肥肉,当初多少人抢着竞标,你倒是口气大,说不弄就不弄!我今天看你拿那破手机一点离不开手的,你这就是玩物丧志!”

“人工智能领域是好,但项目中间出问题了,不及时停手后面只会越陷越深。”龚淮屿被骂了也没事人一样,启唇平静地跟龚尘柏做简短解释。

龚尘柏倒也不是真的要这么怪他,只是一时情绪上头,兀自平复一会儿,再说话声音没那么激动严苛。

“是你自己考量过后才决定的事情,我相信你,但后面万一没有你说的情况出现,公司推出所产生的损失,我到时候也会对你的能力再做出评估的。”

龚淮屿听他这番话讲完,心绪毫无波动,只是攥着手机的右手指腹,缓慢摩挲着外表有些凹凸纹理的手机壳面。

这个手机壳是之前,他在和纪归的一起住的房间里翻出来的。

和纪归给他买的那条枫叶领带放在一起,他当时有点印象,应该是某天纪归一时兴起,在网上买的情侣款式。

两个手机拼在一起,是一副完整的画。

龚淮屿不记得纪归的手机壳上绘制的是什图案了,他拆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包装,上面是一只线条小狗,一看就是纪归会喜欢的东西。

龚尘柏见龚淮屿在一旁静不作声,默认一般,便没再沿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

小区内偶尔有行人路过,走进看见这边的动静,都会好奇偏头过来,打量几眼,毕竟很少见到车内亮着灯,还有人像保镖似的站在外面。

龚尘柏在外面站了多久,司机就直直地守了多久,等到爷孙俩这番简短的谈话终于结束,后车车窗降下来,龚尘柏开口叫人上车。

“回老宅。”

龚淮屿面上才有些波动:“我今晚住这儿。”

“住这儿?”龚尘柏现在才拿正眼打量一番周遭的环境,“我还没问你,突然在这儿买房子做什么?”

“不做什么。”

司机在龚淮屿伸手推门之前进来,“咔哒”一声,车门反锁声在这方寸间响起。

“不做什么?”龚尘柏深沉看他,“那对你来说不是重要的地方,你都多久没回老宅了,回去陪我一段时间。”

眼看着车身不由分说缓慢发动,龚淮屿道:“老宅太远,明天我还要去公司。”

“我派司机送你过去。”

龚淮屿不再说话。

刚进来没多久便又出去,门卫这时候倒是清醒,远远瞥见那辆低调奢华的奥迪开出来,老早便将栅栏自动升起。

回老宅的车程至少要一个钟头,后座两人现下见面除了公司方面的事情还有共同话题,其余的时间也只有沉默。

车内静的只能听见手套摩挲方向盘的细声。

可能是车程太长了,龚尘柏平日里不爱看手机,反而更爱买每日的财经日报,空了便拿出来看两眼。

但是在晃动的环境下看久了头晕,等车子下了高速,龚尘柏便对着起报纸,伸手将鼻梁上的老花镜取下,又转头去看龚淮屿。

后者右耳中带着白耳机,骨节分明的指尖在屏幕上触碰两下,像是结束了聊天,转而将手机攥紧在手心,转头去瞧外面的光景。

明眼人都能感觉出来,龚淮屿的心情很好。

难得见面前人这般生动,龚尘柏也难得想出点别的话,状似随口问龚淮屿:“你和纪归应该没联系了吧。”

龚淮屿很不会骗人,或者说,龚尘柏一眼就能看出,龚淮屿内心深处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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