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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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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难以从命?

沈辞秋话音一落,玄阳尊面色肃沉如墨,而炽焰皇则豪不客气地大笑出声。

当着三族这么多人的面,沈辞秋在玄阳尊跟谢翎之间,选择了谢翎。

无论措辞怎么恭谨,无疑都是实实在在驳了玄阳尊的脸面。

可以啊,他儿子本事不错,传闻沈辞秋性格冷清对人爱搭不理,是朵可望不可及的高岭之花,今日无论出于什么理由,明面上看来,都是沈辞秋和谢翎站到了一条线上。

玉仙宗其余弟子也吃惊不小,尤其是卞云这类熟知沈辞秋秉性的,都觉得不可思议。

按沈辞秋从前的做派,即便真想跟谢翎去妖皇宫,也会只剩自己人时再与玄阳尊禀报,而不是当众违抗师命。

玄阳尊声如寒冰:“你要为了他违逆我?”

金仙的气息往沈辞秋周身一罩,牢牢锁住了他,悬于一线,仿佛只要沈辞秋再说个“不”字,这座千钧重的山就会毫不留情压下。

修士的本能在战栗,但沈辞秋看着玄阳尊威严凛然的模样,心中只有薄凉的讥嘲,玄阳尊会动怒不奇怪,这是沈辞秋第一次公然违抗他的命令。

可沈辞秋谁也不为,只因他是玄阳尊,这一个理由就足够了。

这锅实在没必要让谢翎背,到底是金仙之怒,沈辞秋刚想继续开口,却又被谢翎抢了白。

沈辞秋不想让他背,但谢翎偏要把仇恨拉过来。

“师尊虽为师,但行事也得服人,弟子离宗行走实乃常事,你这时候命他必须回宗,总得给个理由吧?”谢翎毫不客气,就要在此地把话说清楚,“你要他回去做什么?”

玄阳尊终于舍得将眼神分给谢翎。

他看着这个三番五次顶撞他,大胆包天的小妖,终于承认有一件事他做错了。

他当初就不该同意沈辞秋选谢翎当未婚夫,更不该放任谢翎进了玉仙宗,与沈辞秋朝夕相处。

自从沈辞秋身边多了谢翎,似乎就开始慢慢改变,并且是朝着不好的方向,以至于路也越走越偏,如今竟让沈辞秋为了一个外人,置师命于不顾。

玄阳尊眸中峻色骤沉,威压悍然朝谢翎砸下,不伤人,但绝对足以让谢翎跪下。

可玄阳尊的威压没能成功落到谢翎身上。

不仅是因为妖皇出手帮着拦下,更是因为沈辞秋一把拽住了谢翎的胳膊,大有以身相代的意思。

沈辞秋这个下意识不经思考的动作让玄阳尊的威压一顿。

炽焰皇拦下了玄阳尊的威压:“既然我在此,教训儿子的事就不用别人插手,我瞧沈辞秋这孩子不错,与我儿甚是相配,欢迎来妖皇宫坐坐。”

鼎剑宗主温相矛急了:“玄阳尊!”

玄阳尊还在为沈辞秋方才的动作出神。

是他曾教导沈辞秋要肩负责任,言行要配得上大弟子身份,担好玉仙宗护好身边人,所以现在,沈辞秋是把谢翎也完全纳入身边人的范畴,所以尽职尽责护着他?

“若是温宗主想来妖皇宫拿人,”玄阳尊出神时,炽焰皇咧嘴笑了笑,“只要你做得到,朕绝无二言。”

炽焰皇说的是实话,谢翎带着沈辞秋回妖皇宫后,死活都不关他的事,但他先前懒洋洋说了半天,此刻突然自称“朕”,光是语气转变,就足以让温相矛心头一紧。

炽焰皇戏也看够了:“差不多行了,这几个小辈我就带走了,还是说玄阳尊想在此地与我动手?”

两个金仙一旦大打出手,便有毁天灭地之能,整个金玉宴及附近都会被夷为平地。

妖皇视人命如草芥,杀就杀了,死多少人他无所谓,但玄阳尊作为人修楷模,却不能不顾在场诸多人的性命。

玄阳尊不可能动手。

炽焰皇此话出口,温相矛心中就一寒,只觉悲凉至极,他知道,起码在今天,他肯定是没机会亲手为自己的儿子报仇了。

“师兄,师兄!”

慕子晨这时候站了出来,他泪眼汪汪,近乎祈求道:“事情不是你的错,师尊一定会护着你,跟我们回宗吧好不好?”

慕子晨的话乍一听是在担心沈辞秋,但只要稍微一咂摸,就知味道不对:自己师父一片好心,沈辞秋却要让师门寒心,这不是他不懂事吗?

加上慕子晨真情实感可怜不已的模样,某些人心里也难免泛起了嘀咕。

但心头嘀咕声刚冒了个泡,众人就听沈辞秋道:“小师弟,既然我无错,那我该来去自由,与我的……”沈辞秋顿了顿才继续,“未婚道侣在一起,又有何不可?”

对啊!众人恍然,差点被慕子晨柔弱的模样给绕进去了,沈辞秋去哪儿不是去,师父虽有命,可人家小两口事先已约好,这师命不是故意为难人吗?

而且慕子晨这般凄苦的语调,搞得沈辞秋好像再也不能回玉仙宗了一样……怎么着,沈辞秋去未婚道侣家里住一阵后,玉仙宗就不让他回了?

谢翎琥珀色的眸中悄然盈上笑,偷偷乐开屏,听沈辞秋在人前一口一个“我的未婚道侣”,可真是让人浑身每根羽毛都舒畅得不行。

而且刚刚玄阳尊想用金仙威压压自己一头时,沈辞秋第一时间拽住了他。

他就知道,沈辞秋嘴上说得再薄情,心里不是还在乎他?

就说某人嘴硬心软啊。

沈辞秋一番话让慕子晨的表演成了无用功,他没办法再留下沈辞秋,暗暗磨牙。

感觉碰了个软钉子,有气也只能憋着。

玄阳尊沉默不语,知道他绝不可能在此地与自己开打,炽焰皇也不再多费口舌,抬手撕开空间裂缝,率先让自己的车架驶入。

虽然他转了身,但金仙的感知可不是闹着玩的,无论谁对身后的谢翎等人动手,妖皇都能第一时间回击。

谢翎要回妖皇宫,孔雀族自然要一路护送,金玉宴之后的比试他们就不参加了,要跟谢翎一同离开。

玄阳尊不再说话以后,目光至始至终只落在沈辞秋一人身上,沈辞秋也一直默然与他对视,不卑不亢,不闪不避。

直到虚空通道大开,谢翎轻声提醒他:“阿辞。”

沈辞秋这才垂下眸,他既然没有与玉仙宗彻底撕破脸,便还是行了个弟子礼。

“师尊保重,待我陪过谢翎,”沈辞秋缓缓道,“定会到您面前请罪。”

——你我之仇未结,自然有再见之时。

玄阳尊一字未发,直到沈辞秋转身之时,他突兀地问了句:“你现在的剑,从哪里来?”

沈辞秋身形一顿,他没有转身,谢翎拉过他手腕就往通道走,一边捏着扇子抬手一摆:“我送的,阿辞说这是他用过最好的剑——!”

通道随着一行人的离去飞速闭合,谢翎的朗声似乎还在震荡不休,玄阳尊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重回静默之态。

给其余人胆子,也不敢此时在玄阳尊跟前私语,传音也不敢,只有痛失儿子的温相矛顾不上那么多,哑着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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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开口:“玄阳尊,您可得为我儿做主啊!”

原本玄阳尊是打算将沈辞秋罚上一罚,也算给温相矛交代,但总归在玉仙宗内,不会让他丢了命,这是最稳妥的法子,沈辞秋肯定也明白。

但沈辞秋走了。

如果差人去将他捉拿回玉仙宗,传到别人耳里,就会变成沈辞秋与玉仙宗龃龉不合,不妥。

玄阳尊沉声:“之后我会让人将赔偿送至鼎剑宗。”

他要的是赔偿吗,他要的是沈辞秋死!

温相矛咬牙切齿,等他回宗,就会下无法外传的禁口令:本门弟子但凡见到沈辞秋,杀无赦!

沈辞秋能误杀他儿,那么他的弟子也可以“误杀”沈辞秋。

沈辞秋有本事一辈子待在妖皇宫里不出来,否则他必然找机会报仇雪恨!

妖皇走了,玄阳尊也碎了虚空离去,金仙威压消失,所有人身上骤然一轻,真是无比怀念新鲜空气。

身上舒坦了,众人也敢小声八卦了。

“玄阳尊跟他弟子关系没有传闻中那么亲啊,虽然这师父是厉害,但也真吓人。”

“沈辞秋为了谢翎连师命都不肯遵从了,这是被迷得晕头转向了啊!”

“可谢翎把妖皇叫过来,不就是为了帮沈辞秋吗,我看是他没了沈辞秋不行!”

所以,不管沈辞秋跟师门关系到底如何,反正沈辞秋跟谢翎肯定是真的!

*

裂开虚空的通道内漆黑一片,谢翎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沈辞秋余光瞥见,抿了抿唇。

……他的手腕还被谢翎握着没松。

他倒是想挣脱,但任何微末动静都逃不过金仙感知,离妖皇这样近,沈辞秋没敢轻举妄动。

虚空中开出来的通道看似简单漆黑,实则其中隐隐有暗影浮动,这是空间之力,若非金仙在此,随便一点力道都能将他们撕成碎片。

通道里格外压抑,以至于其实他们没走多远,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待踏出通道,重见天光,沈辞秋发现他们落在了一个小山丘上。

从山丘上望出去,目之所及之处有座繁华的城,牌匾上三个金色的大字闪闪发光,城名“相见欢”。

沈辞秋虽从未来过,但也早有耳闻。

相见欢名字听着风雅,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销金窟,酒池肉林之地,有闻名修真界的青楼赌坊、杀手阁卖命楼,还有妖族第一大的拍卖行。

城池相见欢之后,就是妖皇宫。

妖族有句名言:欲问极乐归何处,相见欢中笑白骨。

妖皇没直接把他们带回宫里,停在了相见欢不远处。

“从这儿往后,你得自己回去。”

妖皇做事,不必解释,他让谢翎上前来:“我儿,你怎么恢复修为的?”

当初谢翎修为骤降,连他也没找出问题,怎么不声不响就恢复了?

谢翎:“突然一下就恢复了,跟当初一样,我也一头雾水。”

“噢,”妖皇听他鬼话,笑意更深了,“我现在怀疑,你原身真是孔雀?”

谢翎不动声色:“我本体是什么,你当爹的不清楚?”

“清楚啊,但我想再看看。”

妖皇突然打了个响指,在所有人都毫无防备的时候恐怖的气息骤然将他们钉在原地,沈辞秋心底一惊,他倏地抬眸看向谢翎,想试图往前一步,却无论如何动弹不得。

……这就是金仙,这就是实力差距。

而谢翎与其余人感受都不同,他浑身剧痛,猛地被迫变回了原身,华丽的金色孔雀高昂起头颅一声嘶鸣,展开的双翼被狠狠压在地上,漂亮的羽毛染了一身泥。

一片羽毛落到妖皇手里,还带了点血,妖皇伸手抹过那滴血,兴味盎然:“确实是金孔雀,看多少次都一样,奇了,我还以为你是不是觉醒了什么以前没有的天赋,也没感知到。”

究竟是没有,还是他藏得连金仙也发现不了?

妖皇扬手,那片羽毛被他随意丢开,伴随着羽毛落地,谢翎恢复了人身,其余人也都能动了。

沈辞秋立刻冲上前,扶住了他,另一只手搭在剑柄,琉璃色眸子定定望着妖皇。

妖皇兴味盎然在车辇扶手上敲了敲手指:又一个明是蝼蚁,却对金仙不惧之人。

跟谢翎一样。

缘分真奇妙,这么看着,他俩是真的挺配。

谢翎面色惨白冷汗岑岑,在心里骂开了。

即便他有所准备,还是疼得险些去了他半条命。

炽焰皇该看的都看过了,再度碎空离开,孔雀族团团将谢翎围住,孔清正慌忙摸出药瓶,但沈辞秋已将药递到了谢翎眼前。

孔清顿了顿,默默把药收了回去。

谢翎身边有了人,到底与从前不同,他们这些做下属的该尽快习惯。

谢翎是真的疼,被逼回本体那一刹抽干了他的力气,他和沈辞秋这种病中还要逞强的可不一样,白着脸朝沈辞秋笑笑:“阿辞,手上提不起力气,握不住药瓶。”

痛归痛,但不妨碍他把“你喂我”写在脸上。

沈辞秋:“……”

他停了停,抬头看向周围的人。

其余人纷纷后退,因此站在原地不动的黑鹰就显得格外醒目。

黑鹰抬脚想上前,被孔清拽住袖子,一把扯回了人群中。

黑鹰:?

这下沈辞秋和谢翎周围就空出了干干净净的一圈。

沈辞秋:…………

他抿抿唇,望着谢翎的脸色,到底也没敢继续耽搁,将药丸倒出,递到谢翎唇边。

谢翎琥珀眸中含着笑,张口叼走了药丸。

即便他再正人君子再小心,药丸不大,所以唇瓣难免会擦过沈辞秋的指尖。

沈辞秋如触电般缩回手,谢翎将药丸在口中滚过一圈,品味了一番才吞下。

沈辞秋第一次喂他的东西。

这灵药居然有点甜。

好,为此他能少骂老东西两句。

心里再喷十句他就停,说话算话。

第62章

沈辞秋指尖被谢翎唇瓣擦过的那块皮肤微烫,又像被羽毛扫过,蜻蜓点水点了就跑,留下涟漪半天不散。

沈辞秋想按按指头,每当心脏泛起点陌生的感觉,他第一反应总是想把它们按下去。

不管是先前莫名的焦躁,还是如今越来越难以形容的心绪,他想的都不是深究,而是要让其消失。

因为他不需要。

上一世沈辞秋在被背叛前,并不排斥去明白他人或者自己的某些感受,他自知迟钝,所以更愿意一点点学。

但在识清了世情如纸,人心易变,一切不过虚假之后,沈辞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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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除恨与平静外的其余心绪有了抵触。

他不再去注视所谓的情感,那属于人,不属于他。

偏偏谢翎出现后,再三令他心生波澜……如此一遍又一遍后,他虽仍旧不知那些心绪为何物,可已经快先一步习惯它们的存在了。

熟悉又陌生的矛盾感体现得淋漓尽致。

沈辞秋想到这里,手指动了动,没能按下去。

……他要是一直被这点触感影响,不就越是显得他在意吗。

他并没有很在意。

灵药下肚,谢翎舒服不少,炽焰皇就是这德行,看着漫不经心或正随意说话,但说动手就能动手。

他自己为金仙,本一眼就能看穿其余妖族本体,就算对谢翎本体有所怀疑,想验证的办法也该多得是,他偏就要让谢翎痛一场,被迫现回原身。

说他狗,狗都得嫌弃。

谢翎边消化药力,边借着沈辞秋搭手的力道起身。

沈辞秋看他能站了,面色也不再苍白,就松开了扶着的手,但他刚一撤,谢翎立刻就往他这边偏了偏,仿佛随时要倒。

沈辞秋一惊,撤了一半的手不得不扶回去,忙把人撑住了。

那灵药的效果应该极好,难不成还伤了其他地方?沈辞秋本想给谢翎探探脉,但转念一想孔雀族此行中应当有医修,于是直接问:“让医修看看?”

谢翎挨在他身侧,虚弱地摇头:“不用,我再缓一下就好了。”

他抬起手,手里勾着刚才被妖皇扯下的那根羽毛,羽毛是翅羽,纯粹的金,毫无杂色,漂亮非常,在阳光底下流光熠熠,耀目生辉。

“我的羽毛可是好宝贝,”谢翎道,“阿辞,我在里面留一缕真火,送你防身好不好?”

沈辞秋愣了愣。

谢翎想了想,不过光这么直接送,又显得太单调,不符合他的风格。

于是他捏着羽毛一晃,将一根长长的金羽稍微变小了点,又从储物器里捏出一小块金属和一颗漂亮的红色灵石。

他用火将金属化了,再用灵力左捏右捏,再将火红灵石嵌上去,捏出了金色冰花嵌宝石的耳夹,格外精致。

最后他将变短的羽毛缀上去,金色的羽毛在宝石下轻轻摇晃,一枚漂亮的耳坠就大功告成!

谢翎捏得很愉快,完全没注意到身边沈辞秋逐渐变化的眼神。

他将真火收进羽毛里,将耳坠放在手心,捧到沈辞秋面前。

沈辞秋看了看耳坠,又看了看谢翎。

谢翎挨着沈辞秋的手臂,侧着脸,琥珀色的眸子专注地映着沈辞秋的身影。

在他无比期待的眼神中,沈辞秋慢慢开口,说——

“你能用灵力,所以已经好了?”

谢翎:“……”

糟。

做东西做得入了神,忘记了继续装虚弱。

是的,他已经缓过来了,就是想多在沈辞秋身边赖一会儿而已。

谢翎弹射般站直了,立得规规矩矩板板正正:“阿辞,我就是……”他停了停,决定做人要诚实,扔出大实话,“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想跟你多贴一会儿,我、唔!”

沈辞秋一道灵力隔空拍过去封了他的嘴。

谢翎嘴不能说,可居然也不妨碍他发挥,他眨眨眼,用眼睛明送秋波,把没说完的话讲得明明白白,什么情意都写在眼睛里了。

真可惜,干嘛不伸手来捂我的嘴,用灵力封口多生分啊。

沈辞秋:“……”

这世上怎么有人能做到,连眼神都能用来讲风流话的?

在“放过谢翎的嘴”和“把谢翎眼睛也捂上”的选择中,沈辞秋选择了一把拿走羽毛耳坠,然后转身,眼不见为净。

周围的孔雀妖们看得在心底齐齐赞叹。

殿下可真会。

黑鹰:?

你们不该跟我一起痛心疾首吗?

不过也对,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沈辞秋给谢翎下过同命咒的事,殿下也不让他往外说。

虽然那咒现在已经解了,沈辞秋勉强在他这儿挽回一点点印象,但也只有一点点,他作为殿下心腹,皇子忠臣,沈辞秋跟殿下到底合不合适,他一定会警惕审慎!

沈辞秋拿了那枚耳坠,谢翎特意做成了耳夹,方便佩戴,但沈辞秋没戴,只是收进了储物器里。

也许是当着外人的面,沈辞秋没有在此时提“交易”二字,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总之谢翎的心情大好。

阳光和谢翎的琥珀色眸子好像都变成了蜜糖,谢翎噙满笑意,方才的痛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满心满眼都是愉悦。

他盯着沈辞秋的背影,自己用灵力解开了那根本没怎么走心的禁言术,为免阿辞面皮薄真躲开老远,他终于开口说起了正事:“我们起码得在相见欢停一晚上。”

妖皇亲临金玉宴的事绝对早被五皇子谢摧炎传回了妖皇宫。

还有宴魅的死,虽然没有证据,但肯定都会往谢翎头上猜。

出秘境看到谢翎的名字稳居第一时,谢摧炎当时就懵了,反应过来后,立即就动了杀心,可炽焰皇随之而来,他对着谢翎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谢翎一走,他立刻就把消息传了回去。

炽焰皇故意把谢翎留在外面,就是没有要罩着他安稳入宫的意思。

宫里那群皇子皇女们绝对早就动起来,部分人选择静观其变,部分人可能都已经等着谢翎入瓮了。

他得在相见欢稍微待上会儿,选个最合适的方式回宫。

沈辞秋原本以为,他们离相见欢城池这么近,所谓入城,御剑御器御风进去就是了,但他万万没想到——

青鸟架金辇,轻幔纱舞天,流火浴光行,孔雀展翅伴架鸣。

十八抬大辇,浩浩汤汤从相见欢半空翩然而落,落地后孔雀化出人形,个个打扮华美,青鸟拖着羽翼,拉车辇踱步轻摇。

所过之处,无不侧目,回头率非常惊人。

而沈辞秋和谢翎就坐在这样的金辇里。

沈辞秋:“……”

当孔雀族抬出金辇的时候沈辞秋就浑身都在拒绝,但谢翎说这也是为了直接摆给妖皇宫某些蠢蠢欲动的家伙看,于是他硬着头皮,勉强进了车辇中。

在城外时还好,一旦入了城中,繁华城池中来来往往是数不尽的人,乌泱泱的人群同时抬头齐刷刷盯着如此华贵高调的座驾时,沈辞秋承认,自己还是答应得太早了。

他面无表情地想:不然我还是下去吧。

可这会儿下去,好像也晚了。

周围垂着的帷幕遮挡住了外面的视线,从里面却能清楚看清城池之景。

远看就觉得巍峨,近看更是繁华,人群熙熙攘攘,一座座高楼鳞次栉比,打开的窗户中飘出来的尽是丝竹笑语,就连看似不起眼的地方,那些阵法符文,透出来的灵气都不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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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可比的。

处处透露着纸醉金迷的味道。

“相见欢的城主是妖皇养的狗,”谢翎给沈辞秋介绍风土人情,“钱财自不必说,各色宝贝揽了不少,城里还有各种耳目会为他收集消息,有些能用的,他会再传给妖皇。”

谢翎折扇在手心瞧了瞧,他姿态随意地坐在金辇中,确实是矜贵皇子的姿态,下一句话变成了传音,送入沈辞秋耳中:“但是他不知道,城内最大的拍卖行,已经被我暗中拿下了一半。”

谢翎穿过来干的事可不少,他稳健得很,能到手的资源都得先囤上,日后才更有底气。

妖族最大的拍卖行?

沈辞秋讶异。

谢翎随手就是地阶天阶法器,沈辞秋早知他有钱,但不知这么有钱,不过,既然连相见欢城主都不清楚,说明谢翎做这事儿的时候把身份隐藏得很好。

如此大的秘密,就这么告诉他了?

沈辞秋垂眸,默然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银戒储物器。

里面正躺着谢翎刚才送给他的耳坠。

“有了分魂化身,练到高阶后,以后办这类需要隐藏身份的事就更方便了。”谢翎说着,车辇停下,他用扇子拨开帷幔,“到了。”

谢翎替沈辞秋打开帷幔,风度翩翩地让他先行。

外面的人虽然早已经猜测出车架主人的身份,但仍有些不敢信。

相见欢靠近妖皇宫,能在这里用十八抬孔雀金辇,还有青鸟拉车孔雀伴架的,向来只有七皇子,谢翎。

金玉宴的消息还没广泛传播开来,他们只想,不是说谢翎废了后又被扔去了玉仙宗,怎么会如此高调地现身此处?

所以当车辇停下时,无数目光从明里暗里盯紧了帷幕,就想确认里面究竟是不是他们想的那个人。

如雾若隐若现的纱幔不负众望被挑开了。

而后露出一张玉雪天成的美人面。

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看着那人缓步而下,五官明明美得不像话,比乌渊深处的魂花还糜艳,却偏偏冰肌玉骨,长身玉立,清霜将明艳的面孔捧做高山雪,化为天上仙。

周遭呼吸声都停了一停。

哪里来的美人,也不是谢翎……但,这是真好看啊。

此时周围楼上不少窗户大开,都盯着孔雀金辇,不少人看清沈辞秋姿容时眼睛都亮了,更有人直接大胆地往这边抛出一朵花,用灵力精准往沈辞秋面前送。

然而那花还没靠近,就被一把折扇无情阻拦,隔空扇飞。

是在沈辞秋之后下车辇的谢翎。

众人回神:谢翎!

谢翎的扇子在扇开接近沈辞秋的花花草草后,从容收回身前,优雅打扇,金丹初期的修为不遮不掩,明明白白。

谢翎的修为恢复了!?

众人愕然。

那他身边银衣月袍的美人,难不成就是传闻中可担如今修真界第一美人的沈辞秋?

这般样貌,名不虚传。

谢翎用周围所有人都能听清的音量道:“劳烦诸位把不该有的心思都收一收,本殿下的车架还没旧吧,这就不认得了?”

三年之期虽未到,但他龙傲天又回来了!

第63章

沈辞秋抬步下辇,他们停在了一栋三层高的楼外,根据牌匾来看,应该是客栈。

至于朝他飞来的那朵花,即便谢翎不动,他自己也是要动手的。

动手用剑劈了。

毕竟在这种地方,一朵带灵力的花飘过来,天知道里头有没有其他玄机,是不是什么危险东西。

他可不敢赌,防人之心直接拉满。

因此哪怕真有野花野草敢因着觊觎美貌靠近他,也会被冰渣子扑满脸,真是非常能令人放心。

一些冒头看热闹的人已经缩回去,不出半刻,相见欢里就将消息插了翅膀传遍:谢七回来了!

谢七回来,妖皇宫就有热闹可以让他们看,没准也有好处让他们捞。

相见欢是金玉其表,糜烂其中,这里繁华下压着的都是黑泥,只不过因为在妖皇宫附近,把脏污层层盖在下面,腐上生花,滋养起的茂密花丛掩住真面目,所以看着比乌渊那种三教九流乱砍刀的地方好得多。

毕竟乌渊不讲规矩,相见欢还蒙着虚与委蛇的皮。

乌渊也就是慕子晨得到阴阳镯的地方,那儿才是把“擅入者死活自负”直接刻在路碑上的乱泥潭。

相见欢各个杀手楼里,当然有人暗地里接过暗杀皇子皇女们的活儿,今天杀你明天杀他,大家都藏着身份,没准两头吃过钱都有可能。

因此他们都很乐意坐山观虎斗,自己再捡点便宜。不过相见欢中除了中立的,自然也有站队的,各皇子皇女也想把势力往里面扎,这可是大金窟,但有城主这条妖皇的狗镇着,大饼不好抢,漏点边角料就够他们养活不少属下。

谁能知道谢翎居然在这种环境下,直接啃下了最大拍卖行的一半呢?别人疯狂捡渣,他闷声抱金山。

沈辞秋尚在观察客栈布局,掌柜的就已经迎了上来,言笑晏晏行礼:“见过七殿下,还有这位,想必就是沈道友了。”

他和小二将众人往里迎,沈辞秋注意到偌大的店内竟没有一个客人。

“方才接到定房间的传音,料想殿下此刻需要个安静点的环境,我就提前请其他客人换了住处,”掌柜很会做生意,“殿下请随意,有事尽管使唤小人。”

谢翎折扇收拢,捏在掌心:“掌柜是个妥帖人,给客人换住处的钱总不能让掌柜自己担,黑鹰。”

黑鹰上前,放下一袋灵石,掌柜自然要推拒一二,不过反正到最后还是笑眯眯收下了。

因为七殿下给得实在太多。

掌柜带着小二去了后院,前面尽数腾给众人,堂中够宽敞,大家都坐了,随行的孔雀妖将茶具茶叶都换上他们自个儿的,很铺张,也够小心,黑鹰想给殿下沏茶,但谢翎自己拎了壶,给沈辞秋先倒上,又再给自己倒上。

黑鹰:“……”

好,没他的事了。

伺候人没意思,但伺候某些人却格外有意思,谢翎自己乐在其中,还生怕没机会。

沈辞秋端起茶盏,上面飘着一层淡淡白雾,是上等好茶,灵植做成,千金难求。

沈辞秋想了想自己在玉仙宗院子里备的那些东西……这么一比,还真是委屈了七殿下的起居。

不过既然来个客栈都自带茶叶,他备的那些谢翎估计也没用。

谢翎一开始是没用,但后来用了,只是沈辞秋不知道。

沈辞秋对妖皇宫情形不熟,于是不怎么说,只先听,一点点获取有用信息,在得出自己的判断。

“我们得在这儿等一个人,有些话当面问他更好,”谢翎就看着沈辞秋喝茶,反正沈辞秋每个动作都赏心悦目,多看多赚,“他自有得到消息的法子,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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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了。”

沈辞秋颔首,他啜了一口茶水,清香淡雅,沁人心脾,回味悠长。

谢翎看他眉目放松,就知道这茶合他口味,这可是自己亲自挑的,谢翎甜滋滋地想。

谢翎口中的人来得确实挺快。

那人长得格外瘦小,掐着一把沧桑的嗓子,面容却不老,那面相很难形容,一双吊梢眉,两缕细眼,谄媚的笑仿佛是固定画上去的,就连见了谢翎嚎啕出声时,眉眼根深蒂固的谄笑都没能散干净。

“七殿下,老奴可算等到您回来了!”

这一声喊得险些破了喉,尾音高低转过几个弯,拉得跟唱戏似的,沈辞秋头次听如此嗓音,一口茶含在嘴里,顿了顿,才慢慢咽了下去。

沈辞秋表情没有波动,但目光已经不由落在了自称“奴”的这人身上。

妖皇宫的人他也见过,从谢翎到谢摧炎,即便身边跟着的下属侍从们都恭敬,但也没谁自称奴,把姿态放得那么低。

沈辞秋甚至看不透他的修为,说明他修为更高。

吊梢眉抹了把眼,呜呜咽咽:“老奴就知道殿下还能平安回来,今日再见真是令奴欣喜若狂——”

“行了。”谢翎把茶盖一扣,清脆的瓷器响动打断了他的唱戏,“说说宫里现在什么情况。”

“哎!”吊梢眉赶紧收了哭调,揣着袖子道,“五皇子把您的消息传回了宫里,其余人面上暂无动静,但四皇子和三皇女已经在翎羽宫布了人手,就等您回呢!”

他说到这儿有点激动,像是为谢翎担心,又想起什么,“啊”了声,收敛表情,小心翼翼道:“殿下,您走后,翎羽宫就被几位皇子皇女给分了……”

谢翎听到这儿呵了声:“给他们,不要了,我的新殿会重新选个好地方。”

妖皇宫可不是什么小宫小殿,十方宝地,三湖四境,百宫千殿,它可是修真界一大势力,宫内有二十万修士,那都是妖皇的臣与兵,单拎出去也足以震慑四方。

宫殿多得是,只要谢翎去换块牌子,那就是翎羽宫。

“可不是,得有更好的地方才配得上殿下,”吊梢眉堆起笑,“要是能从十方宝地或三湖四境里挑一处,翎羽宫又算什么?”

谢翎听到这话,真心实意的笑了。

他笑得和煦,俊美的脸格外好看,是挑不出毛病的笑,但沈辞秋眼角余光微微动了动。

他敏锐发现,谢翎的笑不达眼底。

——杀意。

偏偏吊梢眉还在笑,以为自己夸到了主子心坎上,什么都没察觉。

“翎羽宫么,我在哪儿,哪儿就是,他们敢碰我留下的宫殿,不怕里面藏了什么暗招,”谢翎折扇在手心重重一敲,“你在其中帮了不少忙吧?”

吊梢眉那描画雕刻似的笑终于一顿。

谢翎手指按着扇骨,尾音还勾着笑:“嗯?”

吊梢眉眼珠转动,噗通一下就跪了,放声大哭:“殿下,殿下明鉴!您让老奴接近四皇子,静待时机,可四皇子不信我,要老奴表忠心,所有人都在争抢翎羽宫,老奴一人也护不住啊,便想不如透点消息,换取信任,为的只是深入敌营,今后能为殿下效力啊!”

沈辞秋被他的嗓音吵得耳朵疼,谢翎点着扇骨的手指不动了:“你不会觉得我在四皇子身边就留了你一人吧?”

吊梢眉真情实感的哭声骤停,面上表情停在了个极为滑稽的瞬间。

几乎是在谢翎折扇往下一点的同时,吊梢眉身形也动了。

他想跑。

沈辞秋在此刻忽的隐约感知到,他可能是个元婴,还不止初期。

可即便分魂化身锻炼了他通过神识去突破修为进行感知,但修为高过他太多的,理应感知不到,能摸到个元婴初期就不错了。

沈辞秋略感疑惑,顺着那缕波动继续将感知探出去。

谢翎扇子下压时,比吊梢眉动得更快的是黑鹰和另一个合体期的孔雀妖。

两个合体同时出手,根本没给吊梢眉留任何机会,人影与剑光雷电般闪过,他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出声,当场跌落在地,毙了命。

谢翎对着吊梢眉的尸体轻叹:“你看,不经诈——老四身边,我还真就只留了你一个。”

吊梢眉不是原著中细细描写过的角色,但谢翎用人,从来也不是比着原著挑,周围都是活生生的人,他如今也生活在其中,用人御下,不可能只凭一本原著内容。

况且许多剧情都开始大改了,谢翎提前恢复了修为,让天下人都知道了,所以没贸然入宫,谨慎起见,决定在这里等一等现在的消息。

不过有些剧情改得好啊,比如原著中温阑死后沈辞秋直接叛出宗门,成为散修,走上剧情反派的路,可现在,温阑没了,沈辞秋却没被玉仙宗除名。

没有玉仙宗和鼎剑宗的同时追杀,沈辞秋处境比原著好上太多。

再比如说,他跟沈辞秋的相遇。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所有庚帖里,沈辞秋就是选了他,怎么不算缘分呢?

人说杀就杀,孔清等人看来已经很习惯谢翎的作风,他只悄悄看了沈辞秋一眼。

见沈辞秋面色不改,八风不动,孔清心里颔首:嗯,是能跟谢翎过到一块儿去的人。

吊梢眉的尸体被处理了,地上干干净净,没给客栈留下血迹,谢翎手指灵巧地一转折扇:“大伙儿歇一晚,明早我们直接去东云境,至于埋伏我的人,爱等就让他们在旧殿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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