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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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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上瞬间亮起了“谢翎”二字,此刻没有分数排名,混在上千的名字中,确实不显眼。

*

沈辞秋落在一处山谷里。

他刚落地,就有两头白印邪兽瞬息扑了上来,兽吼啸林,来势汹汹。

沈辞秋眼也不眨,千机剑瞬间化作长鞭,凌空劈出两道银光,破风声和血花同时炸开,只一眨眼,两头邪兽同时首尾分离,啪嗒掉在地上。

快得根本看不清他怎么出的手,千机剑就已经重新归鞘。

沈辞秋按着剑柄,眸光一扫,盯住了三步远处跟他一样被传送到这里的人。

那是个金丹中期的小宗门弟子,见沈辞秋看过来吓了一跳,忙道:“沈沈沈师兄,我无意与你争抢,你请。”

沈辞秋的脸太出挑,加上在金丹组夺了魁首,众人都记下了他的名字与风采。

沈辞秋嗯了一声,好像信了,转身用牌子去收集邪兽身上的灵印,看着毫无防备。

而就在他微微弯腰时,那结结巴巴的修士胆小的神色当然无存,眸中亮起精光,立刻全力催动一件黄阶法器,从背后猛地朝沈辞秋轰去!

他乐开了花,心说这些大宗门的弟子没吃过苦被宠傻了吧,真敢随便把后背露给别人,等他这一击打实了,再补上一剑杀了沈辞秋,就能将他的储物器据为己有!

里头宝物肯定十分丰厚!

他已在脑中畅享起美好未来,循迹的法器灵力如刀,将地上的泥土都割出一条狂风卷过的残痕,眼看就要偷袭成功,离沈辞秋背部只剩两寸的位置,那银白的身影却骤然消失。

修士一愣,紧接着,他听到“噗嗤”一声,很轻,但又很近。

他后知后觉察觉到了心口的疼痛,讷讷低头,就见一截雪白的剑尖从他身后穿透而出,眨眼,他的心口就被血浸透了。

修士张了张嘴,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一头栽了下去。

沈辞秋双眸凛然,神情没有半点波动,无情地抽回了剑身,看也没看尸体一眼。

被欲望驱使,没有自知之明就敢偷袭,自寻死路。

不值得多给一个眼神。

沈辞秋剑尖挑起他的储物器,里面实在没什么好东西,于是又丢了出去,他收好邪兽的灵印,传音玉牌亮起。

是同在秘境内的玉仙宗合体期修士召同门去汇合。

这回在秘境里负责领头的是一位合体期峰主,秘境中四面八方分别亮起了不同的信号,是不同宗门与种族的召集令。

发出召集令的,都是修为顶高的人,因此很少有人会顺着信号去宰了发信人,但是若是宗门之间有什么仇怨,堵在去信号地的路上截杀前来汇合的人不失为泄恨好办法。

沈辞秋没有管玉仙宗的信号,反而朝着鼎剑宗的信号方向飞身而去。

上一世,秘境中慕子晨一开始没能跟大部队汇合,用玉牌传音一问才知道他阴差阳错跟温阑碰在了一块儿,正跟鼎剑宗的人在一起。

后来玉仙宗众人边拿积分边去接他,与鼎剑宗众人碰面后,干脆合作,平分了不少分数。

沈辞秋不知道温阑和慕子晨是进秘境多久后就开始同路,但顺着鼎剑宗的方向走,总归没错。

在温阑与鼎剑宗人汇合前,就是杀他的好机会。

第54章

众人会在秘境里面待上三日,除了追逐灵印,这片秘境本身也是对修士的考验。

毒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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瘴气、机关阵法等等,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当然,最需要应付的还是人心。

当各色徽记信号在空中点亮,绚烂如烟花时,争斗也已经开始了。

沈辞秋不知道,温阑和慕子晨在入秘境后就赶巧落在了同一个地方。

他们两个人,都各怀鬼胎也最会装蒜,因此几日下来,关系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彼此都非常满意,自以为把对方攥在了手心里。

宗门召集令在空中亮起时,温阑和慕子晨按理说该分道扬镳,但温阑却对慕子晨说:“看位置,我们离玉仙宗的徽记很远,不如你与我一同,先去鼎剑宗召集地,路上也好有个照应,等安全了,再联系玉仙宗也不迟。”

慕子晨知道温阑又是在朝他示好,于是乖巧点头:“好呀,那就麻烦温少主了。”

“子晨再称我为少主,就显得生分了。”

慕子晨知道他什么意思,脸蛋一红,含羞张了张唇瓣,故意做出“哥”的口型,却又没真的喊出口,把话咽了回去,最后羞赧着瓮声瓮气:“那就……温师兄?”

温阑是真的很吃这一套,他心情愉悦:“其实你可以叫得更亲近些,不过没关系,等你愿意叫的那一天。”

慕子晨红着脸点点头。

两人朝着鼎剑宗信号的方向走,没走出几步,就碰上了一个妖修。

正好就是金丹组斗法时把慕子晨淘汰的那名妖修。

在沈辞秋的上一世,慕子晨赢了妖修,也就没把人放在心上,入秘境后碰见了也当没看见,会擦肩而过。

但如今有沈辞秋插手,慕子晨丢脸丢大了,再跟妖修碰上,可以说冤家路窄。

慕子晨看清妖修模样的瞬间就咬牙切齿,但没忘温阑在旁边,于是压着恨意装成惊呼出声:“是你!”

妖修一看慕子晨,也暗骂声晦气。

跟慕子晨打过之后,他就一直不太舒服,总觉得应该是被动了什么手脚,但妖皇宫随行来的医修都是五皇子心腹,他还是个小喽啰,不敢请几位医修诊治,只能自己吃点常用丹药然后忍着。

如果慕子晨独身一人碰到他,他绝对会拔剑质问慕子晨,但倒霉的是,慕子晨不止一个人,还有同伴。

妖修后退半步,准备立刻飞身离开,然而一道剑光落在他身侧,阻拦了去路。

温阑为博美人欢心,以从容高雅的姿态拔了剑:“子晨,我觉得你的落败有蹊跷,必然是他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既然碰上了,我正好为你讨回公道。”

慕子晨当然很乐意,面上还要轻声细语:“温师兄小心,就怕他还有什么阴私把戏。”

妖修看他们没打算放过自己,直接呸了声:“我还说是你暗算了我呢,要不要脸!”

温阑要帮人出头,自然不可能由着妖修谩骂慕子晨,当即一剑上去,妖修面上看着气愤不已一副要跟他俩不死不休的模样,实则虚晃一枪,只接了一招,顺势错开,扭身就跑。

温阑游刃有余:“以为自己能跑?”

孰料这妖修意外狡猾,别管揍人行不行,他逃命的本事倒是很强,跟泥鳅似地左躲右闪,滑得逮不住,眨眼就逃出了一段距离。

温阑本来以为三两下就能解决这小喽啰,引得慕子晨愈发为他倾心,岂料一击不中,再击还不中……几次三番,温阑面上的笑挂不住了。

他话刚放出去,慕子晨还眼巴巴望着呢,就算杀不了妖修真被他跑了,起码也得留条胳膊或者腿,不然让他这个少主的脸面置于何地?

温阑打着打着真打出了火气,下定决心要这妖修好看,提剑就追。

慕子晨在后面跟上。

一个逃两个追,不知不觉间,三人离鼎剑宗的召集地越来越远,偏去了另外的方向。

谢翎披着黑色的斗篷,在秘境中穿行而过。

他目前在的这片区域是森林,树木不算多高,但天光在触到叶片缝隙后就莫名镀上了一层灰,奇异地笼出了大量阴影,整片林子显得格外阴冷清幽。

倒是很配他今儿一身黑漆漆的衣着。

谢翎的衣服大多明艳,赤金为主,红得醒目金得耀眼,就是要大方展示他俊朗的面容,飒爽的意气,如果有稍微不那么惹眼的衣服,基本也就在伪装的时候用用。

比如他今日一袭黑衣,看着低调,实则以流云丝绣了暗纹,皮革腰带裹出他劲瘦有力的腰,乌金长靴紧贴修长笔直的腿,身姿利索矫健,浑身穿搭秉承四个字:低调奢华。

等办完事,谢翎还准备穿着这身去沈辞秋面前晃晃,看他会不会欣赏自己另一种不同以往、但仍潇洒非凡的气质。

鸟类臭美的毛病真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种族病,没得治。

谢翎御风飞身而过,察觉到有人时略微隐息避开,他要节省时间,不必要的麻烦能避就避。

然后他就看见一个妖修溜着两个很熟的人跑。

——温阑和慕子晨。

谢翎:“……”

谢翎脚步一顿,立刻分出一缕分魂,化作小鸟儿悄悄追了上去,然后摸出传音玉牌,给沈辞秋传音。

按理说,谢翎不该知道沈辞秋入秘境是想杀谁,于是他用一种发现好玩事情的口吻道:“阿辞,我碰巧撞见温阑和你小师弟正追着个妖修跑,他俩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那边沈辞秋清泠泠的嗓音传来:“给我个位置。”

“好,我这就让分魂跟上他们,我还要去做事,就再留个分魂给你引路。”谢翎打了个响指,又飞出只红色鸟儿,停在他此刻的位置,而后拿出颗圆滚滚的丹丸往上一抛,丹丸立刻化作红芒,“咻”地窜上天,在空中炸成了朵明亮的烟花。

火红鸟影的徽记停在空中,它远比其他信号更为漂亮,因为别的徽记炸开后就成了静态,但谢翎的不同,金光在鸟影身边徐徐流动,每隔几秒就变成金色星星绕一圈,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动态烟花,独此一家。

这是谢翎与心腹联络的信号,知道的人不多,明面上,他为人所知的徽记是金孔雀,但这道鸟影,更接近人们对凤凰的描述。

谢翎:“你抬头看,金焰朝凤,顺着这个徽记过来就行。”

即便他不说,沈辞秋也已经一眼认出了他的徽记,毕竟也就是谢翎,才喜欢将各个小东西都摆弄得花里胡哨。

沈辞秋仰头,以一种极为平静的清冷口吻道:“你猜到了我要杀谁。”

不是问句,是肯定。

谢翎听到自己要位置,半点不惊讶,还主动提出用分魂追上温阑慕子晨,给他引路。

谢翎其实根本没有掩饰。

沈辞秋以为谢翎是因为自己之前提起在慕子晨身上有要达成的目的,敏锐察觉,大胆猜测,认为自己可能要杀慕子晨。

饶是沈辞秋也不会知道谢翎已经看过他记忆,知道他所有的仇人。

沈辞秋听到他笑了笑,坦然:“嗯,猜到一点,我猜对了吗?”

“猜得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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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秋琉璃色的眼眸中映着那流光溢彩的徽记,他问:“你不怕我残忍嗜杀,哪天不由分说把你也杀了吗?”

谢翎语调还是很轻松:“你会吗?”

沈辞秋想冰冷无情地说我会。

好让谢翎别对他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期待,就此回头,别再靠近他。

但他看着谢翎的徽记,不知为何,那话压在嗓子里,没能第一时间出口。

也就是这一停顿,让谢翎笑得更深了。

“你看,你不会。”

沈辞秋骤然断开了传音玉牌。

他面无表情,不明白为什么如今自己已经学会了伪装和演戏,方才那句话却没能立即出口。

明明说了,就能让谢翎对自己失望。

他想了一圈,最终只能告诉自己,反正他们离解除婚约的日子也不远了,不必多此一举。

……就是这样。

沈辞秋收好玉牌,朝着凤凰徽记的方向飞去。

等他到了地方,谢翎已经离开,毕竟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红色的鸟影拍着翅膀飞过来,分魂神识传音:“他们跑得挺远了,我给你带路。”

沈辞秋不语,小鸟:“有个要求。”

沈辞秋以为他是要做交易:“要什么,你说。”

小红鸟:“我不想飞着带路,你肩膀借我窝一窝,我给你指方向就是。”

沈辞秋:“……”

“我就要这点好处,别的都不稀罕,沈师兄,就说给不给呗。”

沈辞秋手指反复收紧两回,时间紧迫,不能由着慕子晨和温阑跑得更远,万一他们碰上了帮手,杀起来就更麻烦。

正事在前,沈辞秋只能退让:“……给。”

小红鸟立刻欢快地扑腾翅膀,飞速落到沈辞秋肩膀上,仿佛想这么干已经很久,生怕沈辞秋反悔似地,舒舒服服窝好,也不插科打诨,立刻指方向:“往东。”

这个阶段的分魂很轻,落在肩膀上几乎察觉不出重量,只是带着谢翎的灵力,温温热热一只小鸟,沈辞秋肩膀下意识绷紧,抿抿唇,忽略这种不习惯,带着小红鸟,朝指引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厢,无论是妖修还是温阑慕子晨都没发现身后有什么在跟着他们,妖修东奔西窜,逃得很狼狈,路上除了碰上邪兽,也没碰见能帮他的人。

他骂骂咧咧跑入一处山谷中,温阑和慕子晨跟上,完全没注意到山谷边有什么东西亮了亮,一闪而过。

慕子晨恨不能立刻看到那妖修死,气性上头间,忽听邪魂出声:“不好,你闯入了一个天然大阵。”

慕子晨一愣。

他立刻停下脚步回身一看,却发现身后路已经不是来时的模样。

而温阑此刻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同样回身,看到已然变化的景色,面色一沉,四下望去,心知不妙。

“不好,有阵法,来时没能察觉,恐怕不是小阵。”

慕子晨已经知道不是小阵,紧张兮兮拉住了温阑袖口:“温师兄,那怎么办,我不擅长破阵。”

识海里问邪魂:“怎么办,往回走还来得及吗!”

“麻烦啊,”邪魂叹气,“我要是有身体,还能带你出去,此刻嘛,只能先帮你稳住心神。”

慕子晨:“这阵法还能影响心神?”

“嗯,能放大负面情绪,勾出人心的阴暗面,回头是肯定出不去的,往前走,看看这天然大阵的布置,再找出路。”

还好有邪魂帮自己稳住心神,慕子晨松口气,假装一无所知,跟着温阑往回走了两步,在温阑蹙眉后,才弱弱道:“进来的路没了,温师兄,我们要不要往前看能不能穿过这里?”

温阑叹息:“只能如此了。”

终于从追杀妖修的劲头中冷静下来,温阑不太高兴,要不是为了慕子晨,他也不会一时忘了分寸,以至于竟让自己落入未知之地。

但他表面依旧能装出君子模样,此时的他还不知道此地会影响神智,负面的种子一旦种下,不出片刻,就会飞速长成参天大树。

沈辞秋还在沿着他们来时的路追,小鸟咦了一声:“他们闯入了个奇怪的山谷,嗯……空间扭曲了,应是有阵法。”

沈辞秋:“可能看出是什么阵?”

“还看不出来。”小鸟的声音不再佻达,“地方古怪,你要不先别追了,看他们自己能不能想办法出来。”

要是出不来,死在里面正好。

沈辞秋终于追到了温阑等人消失的的地方,他按照谢翎的说法停下脚步,先环顾四周:从外面看,真瞧不出山谷的特殊之处。

也可能是因为山花掩映下,此处只能看见冰山一角,等踏进去后看是能看见更多,但人也已经身在局中。

上一世没听过慕子晨和温阑中途遇上过什么险地,要么情形已变,要么他俩在山谷中有惊无险,出来后没再提起。

沈辞秋凝神思索。

“嚯,确认了,阵法能影响神智,方才我察觉的波动果然是如此,温阑忍了几回终于忍不住了吧,他可算朝慕子晨发火了——”小鸟打起精神要看好戏,实时播报到一半,翅膀却突然一扇,“糟,空间迷乱,我跟丢了!”

沈辞秋听到阵法影响神智,目光就一沉:谢翎的分魂还在里面。

沈辞秋:“你在里面的分魂还能收回去吗?”

小鸟点头:“与本体的联系不受阻碍,可以。”

沈辞秋看向前方:“好,你把所有分魂都收回去。”

小红鸟在沈辞秋的肩膀上歪头,看向沈辞秋的侧脸,这个角度,他没法看清沈辞秋双目的神情,但也明白沈辞秋下了决定,要亲自进去一探。

但是他让自己先把分魂收回去,就是没打算带着自己涉足未知险地的意思。

小鸟尾巴抖了抖,悄悄往上抬了抬。

谁刚才还说什么“不怕我不由分说杀了你吗”。

那遇到危险让我先跑又是什么意思?

小鸟轻快地摇了摇羽毛。

“我跟你一道进去。”

沈辞秋:“你不必——”

“就当我想看戏,”小红鸟窝在他肩膀,“真的。”

好假。

沈辞秋心想。

小鸟还补充:“我想进去,你也挡不住。还有,分魂目前没受到任何影响,你不用担心。”

沈辞秋脱口而出:“我没担心。”

话因刚落,沈辞秋就意识到他犯了错,立刻抿紧唇。

——他说得太快了,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小鸟瞬间逮住了沈辞秋的破绽,拉长嗓音,抑扬顿挫:“哦——”

“阿辞,”鸟鸣声格外欢快,“你知道吗,有句话叫做,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

“……你别说话了。”沈辞秋试图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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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但实则闷闷地打断他的话。

谢翎笑了两声,见好就收。

沈辞秋沉默下来,也不再开口。

他抬步,跟肩上的小鸟一道踏入了山谷之中。

第55章

当沈辞秋脚步往前一踏,空气中似有不同的气息无声浮动,沈辞秋往前迈过两步,眼前景色没有多大变化,但回头再看,身后果然不是来时路了。

身后芳草蔓延,幽幽摇曳,不见丛林,奇石野花,俨然一片谷中幽景,浑然天成。

知道阵法可能影响心智,沈辞秋早运起了法诀定住心神,他抬手用灵力在半空中写出一道符文,屈指一弹,符文飞出,而后像是遇到什么阻碍,又顷刻四散成辉。

沈辞秋判断:“可能是天然大阵,再加上后来者修缮。”

他肩膀上的小鸟:“这种阵法最为麻烦。”

沈辞秋点点头,他拿出玉牌看了看,发现玉牌在这里暂时失了效,与秘境中其他人联络不上,收回牌子,继续往里走。

天然大阵大多灵力充沛,是宝地也是险境,每块石头每朵花都可能绊住人的脚步,也可能都只是障眼法,真假分不清。

沈辞秋往前行出约莫百步后,觉得此地空气越来越重。

举目望去,山谷很大,清泉石上流,初露抚绿意,深邃静谧,春山空寂,让人容易沉溺于美景,但又处处透着诡异。

谢翎那只跟丢的鸟影还在山谷里飞,试图找到温阑和慕子晨的身影,沈辞秋也放了一缕分魂出去,一起寻找。

当分魂数量过多,而且各个都有正事干的时候,谢翎终于明白了燃魂老祖当初为何要耳提面命,强调灵台清明的重要性。

本体加上两只鸟魂,一心三用,每个都处在不同空间,不同的画面和声音却同时塞进一个脑子里,还真不是一般人能顾得过来的。

况且如今的分魂作用还很有限,没法真正成为另一个活蹦乱跳的自己,等之后术法大成,要控制着不同的自己与各类人来往或者斗法,灵台要是受不住,长期确实容易造成精神分裂。

好在沈辞秋身边这只要做的事少,可以稍微松一松。

谢翎本体已经跟孔雀族汇合,他运气好,离得近,路上遇见些邪兽,也没有带着红色灵印那种特别凶残的,顺手杀了还涨了分数,眼下正在搜寻宴魅。

妖皇宫来的人众多,谢摧炎要领着蛟族和某些个心腹,宴魅理应会与魅妖族的人一道,天空中魅妖的徽记还没收,谢翎便带着人朝那边赶。

他身边现在有黑鹰,还有好几个合体期的孔雀妖,只要暂时别把谢摧炎带着的其他妖族扯进来,就算碰上秘境中的所有魅妖,也能战。

又过去大半天后,沈辞秋那边山谷里还没有丝毫进展,但谢翎这边总算发现了人。

宴魅正和五六个魅妖一起追逐着一头带红色灵印的邪兽。

谢翎抬手让众人掩息,聚精会神的眸子沉到一半,那厢沈辞秋忽然停住脚步。

因着谢翎方才暂时准备把所有心神聚在眼前,肩上的小红鸟控制得慢了一点,沈辞秋骤然停下,小鸟被惯性带得往前一栽。

谢翎不得不立马把心思又分过去一点,刚准备扑腾翅膀的时候,鸟影却被一个微凉的掌心给接住了。

红色的鸟儿躺在玉白的手心,对上了沈辞秋低头看过来的眼。

……幸好反应慢了一步,谢翎恍恍惚惚地想。

分魂除了所听所看,其余感知也都会尽数传回本体,沈辞秋的掌心如一湾玉润的小舟,用鸟形躺在其间,可与牵手的感觉大不同。

跟肩膀一比,各有各的舒服,总之,谢七殿下不想起了。

沈辞秋是下意识接住了他,看小红鸟半天没动静,跟断了线的傀儡似的,疑道:“谢翎?”

小鸟爪子终于动了动,像回了魂,轻咳一声:“在呢。”

小红鸟:“刚发现了我的目标,加上头回操控两个分魂干复杂的事,不太习惯,反应慢了点。”

沈辞秋:“累了就把分魂收回去。”

分魂搁在外面也是要费灵力与精力的,撑不住了实在没必要非留着。

谢翎听闻此言,立刻从沈辞秋掌心翻起,小鸟顺着他胳膊蹦蹦跳跳,三两下跳回肩膀上,大有绝不挪窝的架势。

“不累,我正好也锻炼锻炼控制多个分魂。”反正趴好了,就是不走。

话说眼前也没什么不对,沈辞秋怎么突然停下了?

谢翎还没问出口,沈辞秋就给了他答案。

“我的心神被影响了。”沈辞秋淡然道。

小鸟脑袋猛地一扭。

沈辞秋面上表情没有变化,琉璃色的眸子淬了霜雪,他以一种比寻常还要平静地口吻说:“杀意,来得太快,我快压不住了。”

他眸中的冷雪下盖着翻涌的漩涡,说着压不住,但语气平得可怕,让人根本察觉不出端倪。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越是如此,越是叫人不寒而栗。

谢翎心下一沉:他的确半点没受影响,没想到在此地,分魂竟比本体更具优势。

许是因为分魂脱离了肉身,又轻的缘故。

沈辞秋的手指轻轻搭在了剑柄上。

他的恨与杀意受阵法影响,在心口不停翻涌,再这么下去,待会儿只要见到慕子晨和温阑,不管时机是否合适,他恐怕都会忍不住直接动手。

小鸟扒紧了沈辞秋肩膀的衣服:“阿辞,和我说说话。”

沈辞秋眸中晦涩的光明明灭灭,缓缓道:“去做你的事。”

那厢谢翎戴着面具,领着其余人缀在魅妖之后,他手一握,火焰悄无声息凝成一把燃烧的弓,用天火决凝出一支箭,缓缓对准了宴魅后心:“没事,还不到能动手的时候。”

沈辞秋所在的地方传音玉牌联系不到外面,大半天过去后,各家的徽记都已经收了起来,他们不可能在原地一直干等。

但温阑这种少宗主身上是带着单独信号徽记的,他现在还没用,只能说明没遇上危险。

沈辞秋知道谢翎是想拽一拽他的心神,按捺着翻涌的杀意,跟谢翎对话:“你先前说看到他俩吵架。”

“嗯。路上温阑已经有几次皱眉,后来明显忍不住了,埋怨着发了火,慕子晨看着神智没受影响,可能是邪魂帮了他。”

谢翎的弓弦拉到极致,都说会挽雕弓如满月,但他的弓由火凝成,更像旭日。

“反正我没别的事,这边要是解决得快,等下过来还能帮你。”

沈辞秋想,你别来才是对的。

有些人疯起来歇斯底里,有些人疯起来愈发安静,沈辞秋眼眸里掀起了狂风,将霜雪与暗流搅碎了拼在一起,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心思说话了。

谢翎大约也察觉到了沈辞秋的压制快到极点,经不起刺激了,于是也不再传音,只用小鸟在他肩膀上轻轻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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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秋眸光缓缓转动,呼吸愈发轻了。

林中的谢翎一身劲装,臂鞲下的手臂修长有力,他骤然松手,天火箭如流星般疾射而出,火光灼开空气,迅如雷霆。

箭矢出了合体期孔雀妖布下的匿息范围,立刻被宴魅身边的合体期发现了,在宴魅惊颤的瞳孔里出手挡下,然而这一箭只是信号。

谢翎散了手中的弓,捏住折扇,赤金扇面燃起火焰,谢翎向来佻达的嗓音里满是肃杀气。

“杀。”七皇子下令,“一个不留。”

山谷中下了一点雨。

细雨如丝,拍打在谷中花草上,淅淅沥沥,本是极为舒心的声响,可沈辞秋此刻只觉得吵。

谢翎虽不再说话,但小爪子时不时在他肩膀上踩一踩,不轻不重,刚刚好。

沈辞秋的杀意已然沸反盈天,但即便神智受影响,也没有半分是冲着肩膀上的小东西去的。

玄阳尊、温阑、慕子晨……温阑和慕子晨啊,怎么还不出来。

沈辞秋没有用灵力避雨,他想借着薄凉的雨意压一压暴戾的情绪,但却用灵力把肩上的雨水震开,没让小鸟淋到半点儿雨。

小鸟一顿。

谢翎本体的眼前溅开别人的血,脑海中另一副画卷里,却是山谷细雨朦胧,有人冰冷又温柔地替他拂开雨水。

小鸟在短暂地停顿后,试探性地,往沈辞秋的脖颈边靠了靠。

细小的雨水才微微润湿沈辞秋一点鬓发,他足下没有停,不说话,也没阻止小鸟的动作。

谢翎的折扇燃起耀眼的火。

他那把扇子一出,在场魅妖哪还能认不出他,宴魅失声惊叫:“谢翎!?”

“你修为恢复了?怎,怎么可能!?”

“别让他们有机会传讯!”谢翎身在战局,眼中藏匿许久的锋芒遽然出鞘,势不可挡,对着宴魅,“你与老五想合谋杀我,就该想到今天。”

“老实把命留下,”谢翎说,“我赶时间。”

他要去沈辞秋身边。

沈辞秋还在山谷的雨里。

雨确实不大,才浸湿他一点衣衫,也没浇灭他暴戾翻涌的情绪,他自己的分魂还没有探查到消息,面前也只是薄雾蒙蒙的雨中美景。

真漂亮啊……可是与我不相衬。

用温阑和慕子晨的血染一染就好了。

那样花都能更艳。

在哪儿呢,怎么还不出来。

沈辞秋睫羽上缀了细碎的雨珠,轻轻一动,便如碎玉般轻轻抖落:我可……太想你们了。

沈辞秋琉璃色的眸子仿佛成了玻璃珠,在雨幕中美得惊心动魄,疯得悄然无息。

就在他耳畔与心中的杂音越来越重时,沈辞秋心神一动,倏地停下脚步,透过雨幕往向某处。

——他送给慕子晨的咒纹石被激活了。

在那边。

*

慕子晨和温阑遇上了麻烦,一头即将跨入五阶的邪兽。

温阑作为鼎剑宗少主,身上带着不少好东西,但他此刻神智大受影响,连东西也用得乱七八糟。

身上已经被邪兽抓出一道口子,还在渗血。

慕子晨捏着沈辞秋给的咒纹石驱兽,但受修为限制,对这头邪兽效果很一般,不能完全躯走它,只是让它在攻击时,优先选择温阑而不是他。

慕子晨没准备在温阑面前表现得厉害强势,但照这么下去温阑搞不好得交代在这儿,虽然温阑已经从平日的温润君子变成了个暴躁无常的人,但慕子晨也没准备放弃鼎剑宗这个大助力。

温阑此刻连放出自己信号徽记的余韵都没有。

慕子晨丢出一件宝贝炸开,趁这瞬息功夫,他对温阑道:“温师兄,这样下去不行,不如我们分开跑,谁先出去,再搬救兵回来救人。”

温阑再不是他伪装的模样,山谷的阵法已经将他所有阴暗情绪翻了出来,他看看自己,再看看毫发无伤的慕子晨,冷笑一声:“好啊,你把咒纹石给我,我们分开跑。”

慕子晨眼神一暗。

温阑咄咄逼人:“你不肯?”

慕子晨有邪魂在身,其实不需要咒纹石,他在心头给温阑记了一笔,装作只为他着想的模样,轻轻拉过温阑的手,把咒纹石放了上去。

“温师兄需要,我哪有不肯的。”

温阑捏着咒纹石,短暂愣了愣,似乎有点不敢相信,但还是很实诚地飞快攥紧了石头,被影响神智后终于舍得给慕子晨一个笑:“乖,等出去后,我一定好好待你,师兄今天被影响了神智,很多话都不是真心的。”

慕子晨柔柔道:“嗯。”

法器炸开阻拦的那点时间已经消失,两人上一秒含情脉脉,下一秒各自分开,温阑离开得很快,慕子晨本来可以动用邪魂直接杀了邪兽,但此刻他又不想这么干了。

他让邪魂提升了自己的气息,瞬间强势起来,邪兽瞧了他一眼,果断避其锋芒,朝着温阑的方向追了过去。

“不能太便宜了他,我还真以为温少主是个好拿捏的人,合着也是伪君子,一路货色。”

慕子晨嗤了声,邪魂道:“走吧,我看明白了,按我说的去破坏几处地方,这个大阵就能失效。”

慕子晨:“好。”

他朝着与温阑不同的方向离开。

温阑闷头往前跑,他以为拿了咒纹石,邪兽就该去追慕子晨而不是他,岂料身后兽啸声不断,竟是追着他来了。

该死!

怎么不去追慕子晨,都怪慕子晨!要不是为了替他教训妖修,要不是他,自己何至于此!

除了乖巧简直一无是处,若是沈辞秋在这儿,他哪还会这么狼狈。

这种时候,他又想起沈辞秋的好了。

但温阑也怪沈辞秋。

如果不是他莫名其妙选了那个废物妖族皇子,沈辞秋早该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所以谢翎也该死,通通都该死!

邪兽一个猛扑,于半空飞腾而起,落在温阑前方,拦住了他的去路。

温阑暗骂一声,不过此刻他终于有那么点时间,放出了自己的信号徽记。

少主总是有些特殊的,如果他赶不过去,鼎剑宗的人看到他的徽记,就会赶过来。

此时也没法管其余仇家会不会顺着徽记来追了,因为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温阑的灵力也没法让咒纹石发挥最大作用,邪兽张开血盆大口,锋利的爪子堪比刀剑,一掌拍下,压得温阑脚下山崩地裂,泰山罩顶,力有千钧。

温阑衣服上的防护破开,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压变形,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他发狠驱动一件天阶法器:“爆!”

不同法器在不同的人手里威力不同,不过他好歹也是金丹,这还是天阶法器,巨大的焰浪如排山倒海,轰然炸开,灵光刺得眼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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