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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有缘无分
同事喝的酩酊大醉, 无法自行站直,东倒西歪,几乎将所有重量都压在了江只身上。
林安然目光定定落在靠在一起的二人身上, 眉心紧紧蹙着。
但也只是蹙着眉头,并没有开口说话。
要是换做从前, 一点就着的脾气,当下可就要闹起来了,毕竟之前江只不过是和小满稍微靠近一点,林安然都能立马冲过来兴师问罪。
但终究不是以前了。
冷风呼啸, 刮在人脸上生疼, 放在外面的手也被冻得微微僵硬。
一人坐在温暖的车上, 妆容精致,一人站在凉嗖嗖的路边, 扶着人,好不狼狈。
对视间,一阵无言,谁也没说话。
最终打破沉默的不是林安然也不是江只,而是说醉话的同事。
“我好苦啊,我太苦了,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单着呢, 这都是些什么苦日子,我劳心劳力为了这个家, 结果孩子孩子不听话, 老公老公不管事, 啊, 呜呜呜……”
嚎着嚎着还哭起来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江只满头黑线。
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 还不如直接拒绝同事的请客感谢,有时候独来独往,不合群其实也挺好……
听着同事的嚎叫,林安然眉心蹙得更紧,面露不耐。
常年跟在身边的保镖会意,立马下车。
上前替江只扶住了同事:“江小姐,我帮您扶她。”
江只确实有点扶不住这人了,忙道谢:“谢谢。”
保镖将人扶过去,江只和同事拉开距离,不再挨靠着,林安然紧皱的眉头略微松展。
保镖又说:“我帮您送她回去吧。”
江只忙摆手:“不用不用,这太麻烦你了,我还是自己送……”
江只话都还没说完,保镖就已经扶着人走了,一边扶着人,一边低头询问同事住在哪。
江只要追上去,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安然出声:“保镖会安全把她送回去。”
江只追上去的脚步停住。
回头看她,一时间又陷入沉默当中。
江只不说话,林安然也不说话,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以及疾驰而过的车流声。
江只咬唇,打破了沉寂的氛围:“你刚好路过吗?”
这话有点揣着明白装糊涂,林安然不可能路过,世界太大,哪怕同在一个城市,如果不是刻意,没有那么多路过,也不会有那么多偶遇。
如果不是一方刻意想要再遇,那么大概率一辈子都不会再见。
林安然看向她的眸色复杂,反问:“你觉得我是路过吗?”
江只避开了她的视线:“当然,肯定只是路过。”
将刻意的偶遇,强硬定义为路过。
林安然眼中有恼火,嘴唇张合,要说什么,江只却率先一步,打断她的话:“以后不要再路过了。”
以后不要再路过了,你不要喜欢我。
这两句话,时隔多日,交叠在一起,表达着同一个意思。
林安然搭在座椅上的手指蜷缩,高傲的眉眼低了下来,眼底漫上雾气:“江一。”
“好了,回去吧,我也该回去了。”江只转身。
始终没有再看她的眼睛,目光躲避,怕泄露太多,怕无法狠下心肠。
“你又让我回去。”林安然声音拔高。
江只离开的脚步略显沉重。
她的声音自身后再次传来:“你说过分别的时候要说再见,你教我做人要有礼貌,可你现在为什么不说再见。”
江只垂眸,苦笑,因为不会再见了。
“江一。”
“江只!”
寒风中,她的声音带了些颤抖,像是在哀求。
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不该用这种语气和人说话,林安然都不像林安然了。
“江只,我只会来找你这一次,你走了就是真走了,你不回头的话,我也不会再回头了。”
江只垂在一侧的手,缓缓握成拳,因为握的太紧了,指甲镶嵌进掌心,带着丝丝缕缕的疼。
脚步像是灌了铅,走不动,可她仍旧一步一步离开,没有回头。
这次之后,林安然再也不会回来了,正如林安然所说,你不回头,我也就不会再回头了。
心里空洞洞的,每走一步,心就空一分。
她裹了裹身上的棉大衣,好冷,无论穿多厚似乎都挡不住寒风。
无孔不入的寒风让人浑身冰凉。
她分明是要去骑小电驴回家,可是一直往前走,漫无目的。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着走着竟是走进了路边的公园。
路灯昏黄,湖面倒映着霓虹灯,湖边三三两两围聚着前来散步消食的人。
来这里散步的人,大多都是一家人,小孩嘻嘻笑笑,情侣追逐打闹。
江只位于人群之中,可又根本融不进人群,游离在外。
为什么别人都有家人,为什么都有人陪伴,而自己总是一个人呢?
她很少会冒出这种念头,可今天,望着公园里散步的各色人群,难过冒上心头。
或许她难过的,不是别人有家人,不是缺少陪伴,而是……
而是什么呢?
江只往前的脚步停住。
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时间就那么一分一秒流逝。
忽然,毫无预兆,猛地转身,往回跑。
跑的太快了,撞到了路人,她连连道歉,然后继续往回狂奔。
她想,如果林安然还在,如果林安然没有走,那就试试吧。
那就不顾后果的试试,自私自利的试一次。
往回狂奔的同时心跳很快,从来没有这么快过,“砰砰砰”仿佛要跳出胸腔。
额头冒出细汗,气喘吁吁,一刻不停跑回路边。
来不及休息,四处环顾。
视线环顾了一圈又一圈,找了一遍又一遍。
她不甘心,跑到马路的尽头,跑到红绿灯前,想着是否还能将人追回来。
她围着这条马路不知道找了多久,直到再没有力气,弯腰,手撑着膝盖,大口呼吸。
“哈哈。”她笑出声,不知是开心还是难过。
到底还是有缘无分。
林安然走了,她没有等,也是,她不该再等了。
江只直起身子,深深吸了一口气,释然了,跑回来也算是冲动了一次,也算是不顾一切了一次。
这样,已经很好了,虽然还是一样的结果。
江只转身离开。
或许小说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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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里在这种情况下,会峰回路转,会在转身的一瞬间,林安然突然在身后出现,然后二人相视一笑,完美幸福结尾。
但现实就是现实,直到江只离开这条马路,林安然也没有出现。
江只没有回家,她又去往了路边的公园,站在石桥上,望着波光粼粼的湖水,发呆。
桥上是迎风口,风很大,江只没一会就觉得脸和鼻子都被吹僵硬了。
但她还是不想回家,家里到处都是林安然的影子,可偏偏家里又没有林安然。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让林安然把房子装修成那个样子,人走了一了百了,可装修又带不走,倒是把住在里面的人“折磨”够呛。
拿出手机,几乎是本能般点进了置顶的对话框。
她一直都没有取消置顶,但也没有再给对方发过消息。
最后一条消息停在12月23号。
手指往上滑,翻看着过往的聊天记录,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翻看了。
点进头像,查看朋友圈,以往每天都要发十几条朋友圈的人,已经很久没有发过朋友圈了。
显示三天可见,无内容,也不知道是没发朋友圈,还是把自己屏蔽了。
脑子里七想八想之际,戴在手腕处的红色素手绳,突然松了。
还没等江只反应过来,素手绳就从手腕上脱离,直直往下坠。
下面是湖水。
江只一惊,下意识伸手去抓,但还是晚了一步,手绳掉了下去。
眼睁睁看着它先是飘在水面,后慢慢沉入水中。
江只只觉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几乎没有犹豫,棉袄一脱,手机扔旁边,人就往下跳。
“扑通”一声,是人跳进湖里的声音。
路人听到动静,皆是一惊,纷纷围聚了上来。
“哎呦,这大冷天的怎么还跳下去了。”
“她好像是有东西掉下去了,在捞。”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啊,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坏了。”
江只无心管桥上看热闹的路人怎么想,满心只想找到掉落的手绳
湖水不深,人站起来水也就到腰部的位置,但淤泥很深,跳进去后,脚几乎陷在了里面。
她艰难的在淤泥里行进翻找,没一会就把原本清澈的湖水搅浑浊,没了能见度。
湖水很冰,刺骨的冷,手脚很快就没了知觉,但她依旧没有停止翻找的动作。
手绳是她唯一的亲人留给她最后的念想。
可现在,她把这最后的念想弄丢了。
她不知道在湖水里泡了多久,找了多久,反正最后也没有找到。
分明掉下来的位置也就这一块,可手绳就像是凭空消失了,怎么找也找不见。
东西没找到,她还病倒了,泡在冰冷的湖水里那么久,想不生病都难。
高烧不退,躺在沙发上,喉咙干涩,头脑昏沉,浑身发软,有种活不过明天的错觉。
挣扎着起来吃了药,但似乎没什么效果。
她还记得上次发烧感冒的时候,林安然一直在旁边守着,时不时就来探一探鼻息,生怕自己死掉。
烧的迷迷糊糊间,好像看到了林安然,她在轻拍自己脸颊,她在陪伴自己。
瞬间让江只有种心安感。
可等到高烧退去,人清醒之后,发觉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林安然不在,也不可能在。
江只没时间伤春悲秋,身体恢复一点力气之后,马不停蹄的又去往了公园。
手绳还没找到,她得再去看看,心里计划着花点钱雇人帮忙打捞,只要能打捞上来,无所谓花多少钱。
她所看中的东西不多,而手绳占据首位。
火急火燎来到公园桥边,探头往下看。
眼前的一幕,却让江只愣怔在当场。
第42章 不愿错过
石桥下原本过腰高度的湖水, 全数被抽干,只留下深深的淤泥。
而淤泥之中密密麻麻站了数十人,依次排开, 在固定的区域里弯腰翻找。
江只望着桥下的人,面露茫然, 自己似乎还没来得及花钱找人帮忙打捞,难不成是刚好有人也掉东西下去了。
显然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江只目光扫过底下的人,随即眼神定住。
数十人中,其中一个女孩, 背影纤细, 气质出尘, 哪怕是站在污泥之中,哪怕只是一个背影, 江只也一眼认了出来。
可认出来后,又下意识觉得自己认错了。
怎么可能呢,清贵高傲的大小姐,站在污泥之中,穿着黑色下水衣,满身泥水……
黑框眼镜下的眼睛眨了眨,又眯了眯, 几番确认。
没有看错,那就是林安然。
林安然柔顺的长卷发上沾染了污泥, 雪白的手臂上, 精致的脸颊上, 全是泥, 没了公主的姿态,狼狈不堪。
可尽管狼狈成这幅样子, 她也无心顾及,一心埋头翻找,甚至找的比旁边雇佣来的人还要认真。
“林小姐,是不是这个。”身后的保镖举着手上的东西,出声喊道。
林安然翻找的动作停住,回头看去,看不清保镖手上举的东西,她心急地小跑过去。
因为跑得太急,淤泥又太深,一脚深一脚浅被拌倒。
站在旁边的人一惊,急忙去扶她,可还没来得及扶上她,向来娇气的林安然却一点抱怨没有,自己就爬了起来,飞快往保镖的方向跑。
拿过保镖手上捡到的东西,细细观看,因为东西上沾满了泥,看不清,她往身上擦了擦。
待到勉强看清手绳的全貌后,林安然嘴角咧开,兴奋不已:“找到了。”
她开心的在淤泥里蹦跶了一下,险些又摔倒。
这一幕,站在桥上的江只看得一清二楚。
她看她弯腰在淤泥里翻找,又看她因为跑动而摔倒,再看她爬起来,看她迫不及待的查看手绳,看她展颜兴奋蹦跶。
江只搭在石桥护栏上的手指蜷缩,鼻头发酸,眼底有泪水在打转。
林安然在干什么,她为什么要做这些,自己都那样对她了,她还……
傻不傻。
林安然站在淤泥中,埋头不停地擦拭着手上的手绳,周围人劝她先上去,她充耳不闻,就专注着擦手绳。
想要将手绳上面的污泥全部擦掉,仿佛这根手绳是稀世珍宝一般。
一直埋头擦拭手绳的人,突然似有所觉般,抬头,看向石桥的方向。
和站在桥上的人四目相对。
那一瞬间,肆虐的冷风似乎停歇了一秒,万籁俱寂。
江只想,她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一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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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如果林安然真的哪天腻了,自己也绝对不会怪责她。
她想,如果自己因为自卑而心态不平衡,也一定会记得这一幕,会将那些恶劣的心思永远淹没,永远都舍不得伤害她。
她甚至在想,一直好好戴在手上的手绳为什么会突然断,为什么不偏不倚就掉到了湖里,而自己死活找不到。
会不会是奶奶在泉下有知,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这个不孝孙女不要错过良人。
不管如何,江只都不想再错过这个人了。
再也舍不得了。
看清石桥上的人后,林安然表情微微一顿,反应了片刻,随后踩着淤泥,一脚深一脚浅地往桥的方向走。
江只偷偷擦去眼角泪痕,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笑看着那人一步一步朝自己靠近。
她每靠近一步,江只心跳就快一分,本就翻涌的情绪更猛烈得要无法自控。
直至再也忍耐不住,快步朝她奔去,一把将人揽抱入怀。
“手绳找到了……”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她被突兀抱住。
待在江只怀里,她身体僵硬,不敢乱动,时间似缓又似慢,周遭一切都如同被屏蔽了一般,让她只能感受到江只的气味,江只的温度,还有江只并不宽阔但很温暖的怀抱。
林安然悄悄抬头去看,抬头的一瞬间,一滴眼泪低落,落在她的面颊之上。
滚烫。
林安然呆住,快速从江只怀中出来,直直看她:“你怎么哭了。”
江只飞速擦去眼泪:“没有,就是风沙进眼睛了。”
林安然嘴唇张了张,本以为她要说些安慰人的话,不料她说:“你不要哭,你哭起来丑死了,很难看,和个丑八怪一样,尤其是戴着这个丑眼镜就更丑了。”
江只一时哭笑不得。
懒得听她说这些骂人的话,再次将人揽入怀,紧紧抱着,像是抱住了这世间最珍贵最珍贵的存在。
林安然乖乖让抱,就是偷偷在把手上的泥往人身上蹭。
大小姐有时候真的很会坏气氛……
江只松开了她,情绪调整完毕,就是眼眶仍旧有些红红的。
“手绳找到了。”林安然迫不及待,把东西递到她跟前。
林安然手上脏兮兮的,可手绳却被她擦拭得极为干净。
江只拿过她递来的手绳,鼻子又一次开始发酸,眼眶里有眼泪要掉不掉。
林安然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但却误会了:“我知道你很看重它,手绳是脏了点,但是可以洗干净,你别慌,我回去找专业的人帮你洗,肯定能洗得干干净净,一点泥也没有。”
江只手握拳,手绳紧握在掌心,抬起头,看向面前人。
“对不起。”江只说。
林安然讶然,不解地看着她。
江只:“我太自以为是了。”
看轻了你的喜欢,也看轻了我的喜欢,对喜欢对爱这种情感太过不自信。
觉得林安然必然会腻,也觉得自己的爱抵不过自卑,抵不过现实。
她顾及太多,畏首畏尾。
但还好,醒悟的也不算晚,林安然这傻猫,还没跑,还在。
林安然弄了一身的泥,浑身不舒服,就近让人帮定了个酒店,送来了换洗的衣服,第一时间就进去洗澡了。
江只则在外面沙发上坐着,等里面的人出来。
因为是临时订的酒店,而且只是简单洗个澡,换个衣服,订酒店时自然就没讲究房型。
定的是一个大床房,看这花花绿绿的装饰,还有泛红的灯光,有点像是情侣主题房。
或许不应该说有点像,而就是。
但还好,虽然是情侣主题房,但淋浴间起码不是透明的。
磨砂质地的推拉门,看不清里面,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有时候看不清,比看得清更令人遐想。
听着淋浴间里的水声,又看到里间朦胧的身影,不免有点心猿意马。
江只正派的不看磨砂门,但很显然,她的正派是假装的,虽然没看,但脑子里没少想……
她又想到了之前有一次,林安然身上的浴巾不小心掉下来了,春色满园。
以前其实不太敢去回忆这些,现在也许是心里的顾忌放下了,回忆自然也就不受控了。
咬唇,深吸一口气,悄咪咪侧头朝磨砂门看去。
朦胧的身影,看动作似乎是在抹沐浴露,在胸前的位置。
江只面上一热,轻咳一声,收回目光。
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又用手做风扇给脸扇了扇风。
拿过空调遥控器,将温度往下调了几度。
操作一大堆,依旧没什么用,总控制不住的想要往淋浴间的方向看。
林安然说她有偷窥癖,这下好了,要被她成真的了。
拿出手机,点开短视频,胡乱的刷看着,试图转移注意力。
手机似乎有读心能力,刷到的第一条短视频就是。
“和心动对象共处一室,该怎么撩拨对方……”
江只手忙脚乱,连忙按小音量。
侧头看淋浴间,还好,里面的水声很大,林安然估计是听不到。
“哗啦”一声。
推拉式的淋浴间门打开了一个小角。
里面探出一个湿漉漉的小脑袋。
江只看向她,她也看向江只,大眼瞪小眼。
“给我拿一条新毛巾过来。”她命令式指挥道。
命令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解释一句:“我毛巾刚刚不小心掉到地上了,脏兮兮的,我不想用了。”
毛巾掉地上都会嫌脏,不想用了,可她今天居然为了找手绳,在淤泥里翻找了那么久。
江只心情复杂的同时又感动。
见江只迟迟没动作,也没说话,林安然委屈撇嘴:“我是真毛巾掉了,不是想……反正就不是,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那样,我以后不会那样了,你给我拿新毛巾过来。”
江只回神,对上她委屈的眼神,心下一软:“知道了,你等会,我去给你拿。”
从衣柜里找到了酒店里备用的毛巾,走过去,递给她。
林安然湿漉漉的小手伸了出来,抓住毛巾,嗖一下又缩了回去,推拉门应声关上。
看出来了,这次是真的毛巾掉地上了,没有别的心思。
可惜了,江只本来还有点期待她有其她心思。
低头轻笑一声。
十分钟后,林安然从淋浴间里出来,不似以往故意穿得暴露性感,这次她裹得严严实实,连脖子都没露出来,就差把脸也裹上了。
她站在淋浴间门口,低头左闻闻,右闻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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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只:“你在闻什么。”
林安然烦躁不已:“洗不干净,身上一股泥味,难闻死了。”
江只朝她走近,停在她跟前。
林安然茫然抬头,就见江只忽地靠近,贴在她耳边位置,轻轻地嗅了嗅。
林安然身体僵住,听着耳边的轻嗅声,只觉心跳漏了一拍。
“有泥味吗,没有吧,我没闻到。”
江只唇角微微勾起,故意在耳边说话。
如果林安然不愿意引诱了,那换自己来也可以,在勾引这件事上,自己或许比她更熟练也说不定。
第43章 羞耻
“我没闻到泥味, 已经洗干净了,只有沐浴露的味道,水蜜桃的香味很适合你。”江只压低声音, 贴在她耳边说话,呼吸若有若无洒在人耳畔。
就这么简单刻意一下, 就能明显感觉到林安然身体僵硬非常,更明显的是,林安然的耳朵肉眼可见的变红了。
粉红粉红的耳朵,可爱。
江只目不转睛看着她耳朵, 想伸手捏一捏, 甚至想咬一咬。
咬人的毛病是会传染吗, 林安然就很爱咬人,现在自己似乎也有了咬人的欲望。
而粉红色的耳朵就是最诱人最想咬的地方。
江只眸光渐深, 潜藏着危险,带了攻击性。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慢慢的有点转不过来,迟顿顿的,昏昏沉沉。
头一栽,像是失了力气,倒在林安然身上。
林安然一惊, 急急扶住她:“你怎么了。”
手探到她额头处,很烫:“不是都已经退烧了吗, 怎么又烧起来了。”
“不是都已经退烧了吗”这句话信息量略复杂。
林安然怎么会知道自己之前有发烧, 这件事她可没和林安然说……
迟钝昏沉的脑子想到了一种可能, 回想起白日发烧时, 她一个人躺在沙发上,觉得熬不过明天, 在这期间,她有隐约感觉到身边有人陪伴。
江只一直以为那是在做梦,难道不是做梦吗。
白天发烧的时候,林安然在?
江只望向林安然,眼底情绪翻涌,心像是被刺了一下,又酸又疼。
自己赶她走,可她从来就没想过要走,甚至一直在陪伴,在她需要她的时候,默默的。
江只很难不因为这些而感动,毕竟她从来没有好好被谁爱过,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久到她一度并不相信有谁会来爱她。
林安然目光关切:“很难受吗?”
江只摇摇头:“没事……”
“没事什么没事,你感冒没好利索你出来干什么,是智障吗,是猪吗,猪都没你这么蠢,现在好了,又发烧了……”
林安然骂骂咧咧,可骂人的话之下都是关怀,听得人格外心安。
她真的很喜欢听林安然骂人……好吧,得承认,这样的爱好似乎奇怪了些。
把人扶到床上躺下,林安然转身要去拿手机,打电话让私人医生过来看看。
刚转身,手腕被抓住。
手腕处传来滚烫的触感,连手都在发烫,说明她发烧很久了,都不舒服这么久了,为什么一直一声不吭,她居然还说没事,没事能烧成这样吗。
林安然蹙眉,想要骂人,可对上江只虚弱的眼神,骂人的话卡在喉咙,没能说出口。
林安然低头看被她抓住的手腕:“拉着我干什么。”
江只视线落在她身上,一眨不眨,没说话,但也没松开抓着人手腕的手。
林安然:“我是要去拿手机,我要打电话给医生,让她过来给你看看。”
江只摇头:“不用那么麻烦,我包里有药,你帮我拿过来就好。”
林安然:“少啰嗦,麻烦死了你,不要磨磨唧唧,我说你需要医生那就必须需要医生过来,你给我闭嘴!”
江只轻笑,看来自己真挺喜欢被她骂,被骂了第一反应居然是开心。
林安然给医生打了电话,等到再回来时,江只已经睡着了。
林安然不放心,手指凑到她鼻子下方。
手刚放过去,就被抓住了,江只无奈又想笑:“死不了。”
林安然将手挣脱出来:“谁管你死不死。”
江只突兀朝她伸手。
林安然:“干嘛。”
江只:“想拉着你的手。”
林安然瞳孔微缩,下意识把手背到身后。
“我生病了。”
“所以呢?”
“生病了没安全感,需要拉着你的手。”
“什么啊,哪来的奇奇怪怪的道理,不要这么矫情,我的手是不可能给你拉的。”
话不过三秒,林安然把手伸了过去,江只含笑将手拉过来,握在手中。
“好了,手也给你拉了,不要矫情了,不要再生病了,赶紧好起来。”
江只望着交握在一起的手:“为什么要帮我找手绳。”
林安然理所当然:“你很在乎那根手绳,不是吗。”
江只:“对啊,那是我在乎的东西,又不是你在乎的东西。”
林安然下意识想说,你在乎的就是我在乎的,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来,变成了:“话怎么这么多,闭嘴吧。”
江只拇指轻轻小幅度摩挲她手背:“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愧疚上了?觉得之前那么对我很不是个东西了?你本来就不是个东西,切,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不要以为你生病了虚弱了道歉了,我就会原谅你,我可没打算再搭理你,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绝交了……”
小嘴叭叭叭的,说个没完,但她的话,视情况反着听就好。
“不绝交好不好。”
“现在哀求我了?晚了,已经迟了。”
发烧的缘故,头昏沉的厉害,想要继续听林安然说话,但眼皮却不受控制,一搭一搭的,慢慢合上了眼睛。
好困,睡一会,就睡一会,醒来之后再听她说话。
江只有点舍不得睡。
迷糊之际,江只能感觉到林安然一直都在,没有离开,时不时来摸摸她额头,时不时又探探她鼻息。
林安然照顾人就这么照顾的,也不知道把药拿来喂她吃,也不会敷个冷毛巾给她降降温,更不会帮她擦擦汗,就只会干瞪眼,外加怕人死了……
不过,这样就足够了。
江只觉得很幸福,她从来没觉得生病的时候会这么令人幸福满足,满足到她都不想好起来,想一直病着。
半小时后,医生到了,检查了一下江只的状况,感冒引起的发烧,不算严重,开了药,多休息就能恢复。
吃过药后,江只再次陷入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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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
待到清醒睁眼时,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趴睡着的人。
林安然一步都没离开,一直守着。
这让江只想到了自己上次发烧,也是这样,林安然一步不离的守着,连睡觉都要趴在旁边。
江只轻手轻脚坐起来,找到放在床头柜的眼镜,戴上,随后歪头看趴睡着的人,唇角扬起淡淡笑意。
林安然的一缕发丝滑落至脸颊,觉得痒,眉心皱起,嗯哼一声,挠了挠脸。
江只轻笑,伸手,帮她把头发别到耳后。
脸上没头发了,不痒了,林安然皱起的眉心舒展,很像一只睡得正香甜的小猫,乖乖的,又可可爱爱的。
江只没忍住,抬起手,摸摸她头发,不由觉得心都快要化了。
摸头的动作很轻,但还是将人吵醒了。
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眼。
迷蒙的双眼,不太清醒的困顿样子,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江一你醒了,”说话的同时探她的额头:“不烧了,你好了。”
江只笑意温柔:“嗯,我好了,辛苦你了。”
林安然坐直身子,哼哼一声:“我当然辛苦了,江一,你以后不要再生病了,真的很给人添麻烦,”
“很麻烦你知不知道,我很累的,我不喜欢照顾人,你不要做一个喜欢拖累别人的人……”
“还有,你的身体素质真的很差,动不动就发烧感冒,这已经是你第二次发烧了,”
“就你这个样子,还好意思叮嘱我穿衣服不要着凉,我可没像你这样过,跟个脆皮似的,三天两头生病……”
开始了开始了,又开始了,嘴不会停,会一直说话。
江只也不反驳,就安静听着,时不时还点点头,配合配合她。
然而,这样的态度却让林安然误会了,她狐疑上下扫视一眼坐在床上的人。
“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吗,我不过是说了你几句,觉得你给我添麻烦了,你就伤心难过了,真没出息。”
江只目光柔和:“嗯,我没出息,你让让我。”
林安然被她示弱的样子整的不自在,轻咳一声,问:“饿了吗?我让人送粥过来了,应该马上就到了。”
话音刚落,门铃响起。
“应该是粥到了。”林安然起身去开门。
江只目光跟随。
林安然被她看得如芒在背,她为什么一直盯着看,也不说话,不过就是骂了她几句,难不成还生气了?
小气鬼,自己都没和她生气,她居然还好意思生气。
“哒”一声,林安然没好气把粥放在了床头柜上。
“吃吧。”
江只看了看粥,摇头:“我没力气。”
林安然好看的眉眼蹙起:“怎么会没力气,难不成还没好,不行,我让医生再过来看看。”
江只拉住要打电话的人:“不是。”
林安然面露不解。
江只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粥:“没力气喝。”
“不饿?”
江只抿抿唇,神态略显不自然,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你喂我。”
林安然瞪大眼睛。
江只规避视线,好吧,其实自己似乎也不太会勾引人,故意装柔弱,让她喂粥,这种行为怎么看怎么尴尬。
但话都说出口了,也不可能往回收,江只假装咳嗽两声,分外虚弱。
一副她不喂粥,这口饭就吃不了,得饿死的样。
林安然看了看粥,又看了看她。
气氛陷入诡异的安静之中。
就在江只快要受不住,准备自己吃的时候,林安然拿起了桌上的粥碗。
不熟练地舀起一勺,递到江只嘴边。
江只:“太烫了,得先吹一下。”
林安然哦一声,收回来,吹了吹,再递到她嘴边。
江只张嘴轻含住勺子,抬眸间和她对视,眸光缱绻。
林安然一怔,握勺子的手抖了一下,险些没握稳。
江只藏在发后的耳朵红了一圈,故意露出这样的眼神看人,故意撩拨,莫名感到羞耻。
第44章 牵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