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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宁鹤澜:“宁爷,您……您现在是不是用不了法术?”
宁鹤澜的眼神一扫过来,黄妖身子就不自觉地打了个抖:“我……小的只是随便问问……”
没想到宁鹤澜也不掩饰:“那又怎么样?你打算逃跑?还是说,你趁这个机会干掉我?”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黄妖头和手都摇出了残影,“您饶了我一命,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绝对不会那么想的!”
宁鹤澜睫毛微微抖了下,他也不在乎这小妖怪说的是真是假,他只是问了一句:“你主人除了让你监视我,就没让你做点别的?”
“没有……大人他可能是知道我法力低微,也不能做什么,就只让我监视您的一举一动。”黄妖诚实地说。
“你的那位大人还说什么了?”
“他说,他说您身边只有秦阳是真的。”
“秦阳……”
宁鹤澜垂下眼眸想了想,随后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既然你觉得我是你再生的父母,那现在我需要你做件事。”
“父亲大人您说。”黄妖倒是喊得很顺口。
“我需要你去将那位大人给引出来……”宁鹤澜挽了挽手边的捆仙绳。
“您要做什么?”黄妖一惊,“您要解决大人?不行的不行的!那位大人非常厉害,爸爸您现在不会法术是打不过他的!”
“我打不过他,那等他解决了我,你觉得你会好过吗?”宁鹤澜在黄妖面前蹲下,“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你听过吗?”
“……”
魔鬼!简直是魔鬼!这宁鹤澜什么道家传人,那方回还喊他什么小道长!他哪里是道长,他就是个魔鬼!
黄妖心里腹诽着,他刚才被宁鹤澜的话给吓到,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答应帮他骗“那位大人”出来了。
他并不清楚宁鹤澜的实力,可不管他实力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宁鹤澜用不了法术啊,那不是等着死吗?现在还连累自己和他一起死!等大人知道自己是骗他的,那自己肯定死得难看!
而且,而且宁鹤澜出的什么馊主意,让自己假装被捆仙绳捆了,然后这样去骗那位大人出来。
这样能骗出来才有鬼吧!
第104章 第 104 章 家人(二十五)
深夜十二点, 小区同一个角落,有个人被五花大绑地跪在这里。
今天的月亮很亮,照得这种犄角旮旯都能看清。
被绑着的正是黄妖, 他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已经好半天了, 他远处的暗处偷偷看了几眼, 那里的草丛堆里蹲着宁鹤澜和秦阳。
“小澜, 这真的能行吗?”秦阳今天刚下班就被宁鹤澜一个电话摇了过来,在得知他要引黄妖的那位大人出来后一开始秦阳是拒绝的,因为宁鹤澜现在可不能用法术。
可宁鹤澜却告诉秦阳自己有其他的办法。
那秦阳只能勉强答应和宁鹤澜在这里守株待兔。
“小澜, 你说你有其他的办法, 你还有什么办法?”
“还没想到。”
秦阳深呼吸了两口气才控制住自己没喊出来:“……那你等会怎么解决那妖怪?”
“那不是妖怪……”宁鹤澜说着, 漂亮的眼眸印着清冷的月色。
“你说那黄妖不是妖怪?!”
“不, 他是,我说的是他的主人,不是妖怪。”
秦阳不说话了, 今天宁鹤澜给他看的那个视频糊成一片,他连那边的人长什么样都看不清, 也不知道宁鹤澜怎么分辨那坨东西是人是妖的。
那边的黄妖心里很忐忑, 他害怕一会儿若是没抓住人, 那等大人发飙, 不仅将那两个杀了,可能还顺手也把自己嘎了, 拿自己岂不是太冤了?
唉, 自己当时就不该答应宁鹤澜这个方法的。
想到这里黄妖轻轻叹了口气,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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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自己都跪在这里已经半个小时了,大人还没来。
甚至这里连只老鼠都看不见。
在他叹了第三十二口气之后, 黑影出现了。
黄妖心里骂了一句,怎么这么容易就出来了。
果不其然,那黑影一看到黄妖的样子就毫不掩饰地骂了一句废物。
“大人……大人救命啊!”黄妖立刻开哭,“救救我啊大人,我被宁鹤澜绑起来了!”
黑影往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黄妖:“你白天不是才告诉我宁鹤澜没有发现你吗?”
“大人,是……是小的无能,您说得对,那宁鹤澜就是多疑,看我第一眼就怀疑上我了,他还问是谁指使我,不过大人您放心,我丝毫没提大人您的事……”
黑影抬腿本想踹他一脚,可或许是为了顾及自己的形象,想了想还是将脚收了回去,他抬起手打了个响指,但绑住黄妖的绳子并没有解开。
黑影像是有些出乎意料,又抬手挥了挥,可绳子依旧纹丝不动。
这下人影觉得奇怪了,他弯下腰凑近黄妖,手刚碰到黄妖身上的绳子就像触电一般收了回去:“这是……捆仙绳?!”
话都来不及说完,黑影转身就想跑,可黄妖一把抓住黑影的衣袍,接着那捆仙绳就像蛇一样动了起来,以肉眼都跟不上的速度飞速蹿上黑影的身。
黑影大惊失色地赶紧挣扎,可是没用,他很快就被捆仙绳给压制住了。
“成功了!”秦阳欢呼了一声,“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抓到了,这家伙是傻的吗?”
宁鹤澜并没有立刻过去查看,而是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朝那边走了过去,黄妖一看到宁鹤澜就赶紧蛄蛹着到他的脚边:“宁爷,您看我帮你把他引出来了,您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什么?你个畜生你是故意阴我的?!”黑影大怒,由于被捆仙绳绑住了张不开手,于是只能伸腿去踢黄妖,黄妖往旁边翻了个个儿避开,黑影又抬起腿准备给他来个下劈。
“宁爷救命啊!”黄妖大喊,宁鹤澜蹲下身子,用刚才随手捡起的一根树枝挑起黑影的下巴。
借着明亮的月光,宁鹤澜看清了此人的样貌,从外表看来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右边的眉毛上有一道疤痕,年纪和宁鹤澜也差不多大,而且他也是长发,还挽了个高高的丸子头在脑后。
“小澜,这人给人的感觉和你好像……哎,他里面的这个衣服有点特别。”秦阳扒了扒此人的领口,里面有一件很像古装剧里那些修仙人士穿的长袍。
这个人,应该是一个道士,而且这身道袍宁鹤澜记得宁国华也有一件,不过在自己的印象里爷爷只穿过一次。
这衣服的特点就是在左边肩膀的位置有一个披帛,很长,能拖到地上,风一吹,仙气飘飘。
宁鹤澜拿出树枝挑开这人外面披的长衣,果然,在左肩位置有一个相同的披帛。
这人和爷爷同属一个道派的。
这人显然很不喜欢宁鹤澜拿着树枝对着自己戳戳点点,往旁边侧了下身子避开,随后很不满地看着宁鹤澜:“宁鹤澜,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讨人厌。”
“小澜你们认识?”秦阳挑了下眉。
“不认识。”
“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
宁鹤澜仔仔细细地盯着这个人看了好半天:“没印象。”
“我是徐清扬!”这个人大喊着,“我们小时候在辰玄宗的道观里见过的!“
辰玄宗是宁国华所在的道观的名字,宁国华在里面虽然年纪不是最大的,可辈分却是最高的,同时那些道士们也喊宁鹤澜为小师叔。
而且辰玄宗所在的地方十分凉快,在暑期的时候宁国华会带着宁鹤澜去那里避暑,道观里有不少的小孩,徐清扬也是其中一个。
只不过宁鹤澜十多年没回过道观,对这些小伙伴的印象也早已模糊了,现在这个人说他是那谁,宁鹤澜在脑海里想了好一会儿。
他用手指托起徐清扬的下巴,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宁鹤澜的目光细细地扫过徐清扬的脸,最后落在他有疤痕的眉毛上。
“这个疤痕……”宁鹤澜好像想起了些什么。
那一年,宁鹤澜才四岁,这个夏天爸爸妈妈去了很北边的城市,听说有一个很棘手的委托,爸爸妈妈都去了,没人照看宁鹤澜,于是由爷爷宁国华带着小鹤澜来到辰玄宗的道观里避暑。
辰玄宗也是远近闻名的道观,因此来道观上香祈福的人很多,宁国华牵着小鹤澜的手爬过长长的阶梯,来到了辰玄宗的大门口。
门口打扫卫生的小道士看到宁国华就立刻迎了上来:“师祖,小师叔。”
宁国华要和辰玄宗掌门聊点事,把小鹤澜交给了小道士。
小道士和小鹤澜不是第一次见,于是带着小鹤澜来到了后院玩耍,这里有个小花园,中间还有一个荷花池,盛夏,荷花开了满院,在池塘旁的柳树下有几只白鹭,长腿白翅,很是漂亮。
荷花池里有一尾金色的鲤鱼,在阳光下就像金子一般闪闪发光,小鹤澜看得眼睛都直了。
“小师叔,这金色鲤鱼可是本观的镇观之宝,据说已经有三百多岁了,比师父年纪都大呢。”小道士看小鹤澜很感兴趣,于是也蹲在旁边解释着。
漂亮的金鲤看到了小鹤澜,于是游了过来,从水面吐出一个泡泡,像是和他打招呼。
小鹤澜咯咯一笑,金鲤又吐出两个泡泡,小鹤澜笑得更开心了。
“哎呀,这金鲤平时不爱搭理人的,看来是因为小师叔长得可爱,连金鲤都喜欢你。”
“我也喜欢它。”小鹤澜说着,然后又转过脸来看着小道士,“师侄,我也喜欢你的。”
“小师叔……”小道士被萌化了,若不是辈分问题,他真恨不得抱住小鹤澜一顿揉搓。
“哈哈哈!”
“来呀来呀!”
一串笑声传了过来,小鹤澜回头一看,几个七八岁的男孩子打闹着跑了过来,手里还拖着一只白色小狗的后腿。
小狗明显是受伤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嘴里发着凄惨的呜呜声。
“嘿你们几个,又欺负它!”小道士站起身,训斥那几个孩子道,“快把狗放了听到没有!”
“略略略,不放~你个臭道士~”为首的一个清秀的孩子做着鬼脸,显然根本不怕小道士。
“嘿,你们这群熊孩子……”小道士说着就想上前教训人,没想到旁边的一个孩子双指竖在了眼前,嘴里嘟嘟囔囔念了一句什么咒语,小道士的双脚竟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绑了起来,小道士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脸朝下地摔在了地上。
“啪!”
很响亮的一声,小道士的鼻子都给打出了血:“嘶……”
“哈哈哈哈!”
“好玩好玩!”
“哼,臭道士,这是我新学的缚咒,怎么样,知道我厉害了吧?”那个孩子说,“让你整天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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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小道士挣扎了下,发现根本站不起来,“赶紧把我解了,不然我告诉你妈去!”
“怕你呀!”男孩子们根本不怕,还转过身拍了拍屁股,嘲讽十足。
“可恶的熊孩子……”小道士咬着牙,却看到一个幼小的身影站在了自己面前,“小师叔?”
小鹤澜看了看地上的小道士,又看了看那边明显比自己个大的几个男孩:“你们快把那狗狗放了。”
几个男孩看到这突然出现的小孩子,互相对视一眼,一个胖胖的男孩上前:“小子,你谁啊?”
“你们快把那狗狗和我师侄放了。”小鹤澜并不害怕他们。
“哈哈哈,哎,他命令我们诶。”
“你算老几啊?”
拎着小狗的男孩举起手,故意将小狗往地上砸了一下,“嗷呜!”小狗疼得全身发抖,小爪子无力地往地上扒拉了几下。
“狗狗!”小鹤澜大惊。
“哼!”男孩看小鹤澜的神色,十分得意地将小狗又举了起来,眼看着又要往下砸。
小鹤澜忙迈开腿冲了过来,胖胖的男孩突然从旁边猛地撞了小鹤澜一下,小鹤澜现在本就幼小,平衡还不能很好的掌控,被胖男孩这么一撞,小小的身子就一下子趴倒在了旁边,头还磕到了旁边的青石板上。
“小师叔!!”小道士吓得两眼发黑,完了完了,这小师叔可是咱辰玄宗的宝贝啊,这要是磕着碰着一点,自己不得被师父赶出门啊!
小鹤澜的头果然磕流血了,鲜红的血流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小道士吓得脸色惨白。
“哈哈哈哈!”
“哎,让你装!”
男孩子们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嘻嘻哈哈地指着小鹤澜大笑着,而那抓着小狗的孩子也像是故意挑衅一般,把小白狗往旁边的墙上狠狠一砸。
“呜呜!”
小白狗的背撞到墙上,发出咔嚓的一声,估计骨头被撞断了,接着它掉了下来,在地上抽抽了两下不动了。
小鹤澜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站起了身子,周身发出了强烈的气息。
“哟,他也会法术,徐清扬,你还不上。”为首的男孩子说。
刚才使出缚咒的徐清扬上前一步,他根本没把小鹤澜放在眼里,嘴里念了一串咒语后对着宁鹤澜一指,没想到不起作用。
徐清扬一怔,又赶紧念了一遍咒语,还是不起作用,他喃喃着:“怎么回事?不可能,不可能没用的呀……”
小鹤澜周身汇聚起了一股气流,他的头发飞舞在风中,宛如深海的眼眸亮了起来,身后的荷花池传来“哗啦”一声水花声,几人抬头一看,竟然看到那金鲤从水中跃了出来!
金鲤个头本就有四五岁的小孩子大,现在它身披金光浮在半空之中,散发出一阵一阵的仙气,就像仙兽显灵一般。
“……”趴在地上的小道士目瞪口呆地看着,嘴巴不自觉地张得老大。
小鹤澜对着那几个熊孩子抬起手,只见金鲤眼眸一亮,张开鱼嘴,一股巨大的水流从它口中喷射而出,直冲向那几个熊孩子。
男孩子们被水流冲到墙上紧紧贴着,顿时哭爹喊娘了起来。
“快放开我!不然……咳咳,我让我爸杀了你……咳咳!”
“咳咳……咳咳……”
“妈————!”
男孩子们被水流压在墙壁上动弹不得,口中连连呛水,看上去十分痛苦。
“小师叔!”小道士看再这样下去要闹出人命了,忙喊着小鹤澜,“小师叔快住手!他们会没命的!”
小鹤澜一只眼睛早已被流下的鲜血染红,似乎听不见旁人的话,只面无表情地看着那边被大水冲刷的几个人。
道观的一处静室内,中间的矮桌上放着茶水,绿色的茶水还冒着幽幽的热气,旁边的几个长须白发的老人正与宁国华说着什么。
一个小道士慌慌张张地冲了过来,连门都不敲就一头闯了进去:“不好了师父!”
“静言,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辰玄宗的现任掌门玄玉道长问道。
“不好了师父师祖!”小道士上气不接下气,“小师叔……小师叔他……他失控了!!”
第105章 第 105 章 家人(二十六)……
宁国华一下子站起身:“你说什么?!”·
宁国华几人在小道士的带领下快速跑到后院, 这一看可不得了,这一块地方跟下雨了似的满地的水,地上躺着几个孩子, 还有一个年轻的小道士, 几个人全身湿透, 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哎呀, 宝儿!”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和打扮时髦的妇女跑了过来,将其中一个孩子给扶起来,“心肝宝贝诶, 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他们扶起来的孩子正是之前虐待小狗的那个男孩。
宁国华看到站在池塘边的小鹤澜, 他眼底发着淡淡的蓝光, 在这跟下过一场暴雨的地方, 小鹤澜身上却是干的。
“哎呀呀,咱们小鹤澜是受了什么刺激了?”掌门玄玉捋着长长的胡子,本想上前, 却被宁国华伸手拦住了。
“先看看。”宁国华说,他此次出来没带符纸, 现在小鹤澜的样子多半是听不到旁人说话的。
“宝儿, 告诉妈妈谁欺负你了?”妇女抱着孩子擦水擦个不停, 又对着他的小脸蛋亲了又亲。
男孩咳嗽了几声, 指着那边的小鹤澜哇地一下哭了出来:“妈,妈, 他打我!”
男孩父亲眼睛一瞪, 立刻站起身来:“什么?哪里来的野孩子敢欺负我儿子?!”
说着他挽起袖子就要上前,小鹤澜举起小指头对着男人一指,身后的池塘里跃出一条金鲤,张嘴对着男人就喷出了一股强烈的水流。
男人被冲到后面的墙上, 女人大惊:“老公!”
“清扬!”这时候一个穿着道袍的人跑进来,扶起地上的徐清扬,徐清扬左边的眉毛被割伤了,出了一些血。
“怎么回事……”男人看向那边的小鹤澜,眼里都是诧异。
“爸,他,是他打我的……”徐清扬捂着脑袋说。
还没等护子心切的家长们发怒,小鹤澜小手一挥,金鲤再次喷出巨大的水流,玄玉道长淡定地挥了挥手里的拂尘,展开了一道半圆形的结界,挡住了倾盆一般的大水,当然结界外的熊家长和熊孩子又被浇了一身。
“老宁,这个。”玄玉道长从怀里拿出一张符,“小澜看起来确实是失控了,再不控制的话,我们辰玄宗可要发大水了。”
虽然话里的意思很严重,可玄玉道长语气轻松,甚至还呵呵地笑了两声。
宁国华接过符纸,刚才还软趴趴的纸一到他的手里便立了起来,他眸色一沉,唰地一下,符纸朝着小鹤澜飞了过去……
宁鹤澜从回忆里回过神:“你是当年欺负那小狗的人……”
“是,不是不是!宁鹤澜,你就只记得这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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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我们还一起玩的事呢!”徐清扬大喊着。
“我应该不会和你这种人一起玩吧。”宁鹤澜微微一笑。
“你!哎宁鹤澜,那狗可没死!你不记得了吗!”徐清扬喊着,“那狗没死!被玄玉道长救了,我后来可是跟你道歉了,我眉毛上的这道疤也是你伤的,我都没和你计较这些。”
宁鹤澜听到这话瞥了一眼徐清扬:“你再想想,你眉毛上的疤是因为我吗?”
徐清扬嘿了一声,可能想站起和宁鹤澜理论,可捆仙绳绑得挺紧的,他一个鲤鱼打挺没从地上站起来,又跌了回去,然后他再次打挺,又再次摔了回去,样子颇为狼狈。
秦阳很想笑,他用手捂了嘴看向别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哎哎哎,你们几个大半夜的在这里干什么呢!”随着说话声,一缕强光照了过来。
宁鹤澜眯了眯眼站起身,来人身着保安制服,是小区来巡逻的保安。
秦阳一看,哟,巧了,这位保安大哥正是上次他们发酒疯时遇到的那个。
保安大哥本来眉头紧锁,可看清秦阳和宁鹤澜的脸之后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哎,是你们啊。”
他三步并作两步凑上来:“哎是小宁啊,哦,还有警官,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你们,你们这是干啥呢?”
他看着草坪里被绳子捆着的两个人,两个都是生面孔:“……他们是……”
“噢,没事的,他们喝醉了,我们正打算把他们带回去。”宁鹤澜这张口就来的本事还真是一点没褪色。
“又喝醉了?哎呀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克制点呀。”不知道为什么,宁鹤澜和秦阳听到保安大哥话里的“又”字咬得特别重。
知道是年轻人发酒疯后,保安大哥还特别热心地帮着他们把被绑的两人给扶回家。
现在宁鹤澜家的客厅里跪着一只妖,坐着一个人。
墙上的时间已经指到了凌晨两点,秦阳在旁边连连打瞌睡,宁鹤澜对他说让他困了就去睡,秦阳放心不下,可自己实在困,就先蜷在沙发上半梦半醒地看着他们。
“宁鹤澜,你还不把我放开?”徐清扬看着宁鹤澜就很不爽。
“宁爷爷哟,我都帮您了,您现在也该放开我了吧?”比起徐清扬,黄妖的语气完全就是恳求。
“不着急。”宁鹤澜坐回沙发上,长腿交叠,徐清扬看宁鹤澜俯视自己就很不爽,勉强着站起身后也坐在了旁边沙发上与宁鹤澜平视。
“宁鹤澜你到底要做什么啊?”徐清扬问。
宁鹤澜似乎轻轻地叹了口气:“这句话是我要问的才对,你把我困在你的幻术里,你想做什么?”
“……”徐清扬不说话了,他抿着嘴将头转了过去。
“你,想做什么?”宁鹤澜又一字一顿地问了一遍,见徐清扬还是不肯开口,于是没再问第三遍,他站起身,也不管客厅里的一人一妖,准备回房间。
徐清扬没想到宁鹤澜真就不打算理自己了,他看着宁鹤澜洗簌完,然后打着哈欠回了卧室。
他满头问号地看着客厅里剩下的黄妖,还有旁边沙发上睡着的秦阳。
“行,故意忽视我是吧?”徐清扬站起身朝秦阳那边挪了过去,“等我把你表哥给解决了,你早上醒来后悔去吧!”
徐清扬眼神发狠,摸起旁边桌上的水果刀,然后对准了秦阳的脖子:“要怪你就怪你弟弟吧!”
那边的黄妖本想出声制止,却在背后看着徐清扬举着刀半天没动静。
他前蛄蛹了两步刚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徐清扬直直地往后倒了下来,双眼紧闭,手里的刀也掉在了地板上。
黄妖正奇怪呢,却看到秦阳坐在沙发上,眼睛虽然没睁开,可一只手还握着拳头,看起来刚才在做梦。
只不过他做的梦在打拳,然后徐清扬就在这个点凑了上去,结果被打晕了。
然后秦阳又倒了下去继续睡觉了。
黄妖看着昏迷的徐清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徐清扬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嘛,亏自己还怕他怕得跟什么似的。
第二天日上三竿,宁鹤澜醒了,打着呵欠出了卧室,客厅里秦阳正坐在沙发上盯着旁边的徐清扬。
看到宁鹤澜醒了秦阳就嚷嚷着饿了想吃面,徐清扬也扭头朝宁鹤澜这边看来,宁鹤澜这才注意到徐清扬的鼻梁处青了一块。
宁鹤澜看了一眼旁边跪坐得方方正正的黄妖,黄妖连连摇头:“不是我打的,我可老实了。”
“你鼻子怎么回事?”宁鹤澜问徐清扬,徐清扬翻了个白眼不想理宁鹤澜。
“我早上起来他就这样了,我还在地上捡到了这个。”秦阳晃了晃手里的水果刀,突然想到什么,“哎呀,这该不会是我做梦打的吧?我昨天做梦在健身房打沙包来着。”
徐清扬可不会承认是自己偷袭失败吃了一拳,于是扭过头不吭声。
宁鹤澜也不理这一人一妖,做了早餐喊秦阳一起吃,香喷喷的面条加上香油和小葱一拌,两人吃了满满一大碗。
吃饱喝足,宁鹤澜才走过来再问问徐清扬,而且无视了黄妖一直想解开绳子的恳求。
“徐清扬,你为什么把我困在幻术里?”
“哼,你把我解开我再告诉你。”
“把你解开你就跑了。”
“你不解我就不说。”
秦阳正想上前用拳头说话,被宁鹤澜拦住了:“好吧,你不说,那你就继续被绑着吧。”
“?”徐清扬不懂宁鹤澜是什么意思,“你不想出去了?”
“想啊,可是你不说我有什么办法,那就只能耗着了。”宁鹤澜看上去倒是一点都不着急。
“宁鹤澜,我可先提醒你,你虽然被困在幻术里,可是现实世界的时间是继续走着的,你就不担心方回会出事吗?”徐清扬阴恻恻地说,“还有,你就不担心你爷爷会出事吗?”
听到这句话,宁鹤澜总算是用正眼看他了,徐清扬得意到:“你现在放了我,你就不会遇到刚才我说的那些事。”
“先不说方回,就以你的本事,你能对我爷爷做什么?”宁鹤澜虽然问得很认真,可旁人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嘲讽。
徐清扬也是这样觉得的,他生气地说:“你以为只有我吗?我告诉你,看不惯你们爷俩的可不止我一个……”
“小澜,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你爷爷是不是有危险了?”秦阳在旁边说。
“宁鹤澜,你在我的幻术里是用不了法术的,你识相点把我放了!不然等我师父来了……”
宁鹤澜捡起桌子上的水果刀,也不说话,拿着刀走到了徐清扬的背后,徐清扬本想转过头,却被宁鹤澜伸出一只手按住:“你要做什么!”
宁鹤澜没出声,徐清扬神经紧绷,生怕他拿着冰凉的刀刃突然给自己来一下。
他感觉宁鹤澜抓了自己后面扎着的头发一下,寒毛忍不住都竖了起来:“宁鹤澜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你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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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来啊!”
接着他感觉脑后一松,后来是刀子在割什么的声音,身上的鸡皮疙瘩不停地起,于是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宁鹤澜你别乱来!我说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
“哎呀,不够好意思,我手快了点,”宁鹤澜毫无诚意地从徐清扬背后冒出个头,伸出手在徐清扬面前晃了晃,徐清扬一看,他手里抓的竟然是自己的半截头发!
“你居然割我头发!!”
宁鹤澜家客厅里,四个人坐在沙发上,徐清扬不仅依然被绑着,现在还披头散发的,不过从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嚣张或者不屑,看上去倒是十分的萎靡。
“我是被我师父派到这里的……”徐清扬开口道,“他只让我把你困在幻术里,说一个月后再放你出来。”
“一个月这么长时间?!”秦阳惊讶道。
“为什么是一个月?”
“因为一个月后道观里下一任继承人就能确定了。”
“道观?辰玄宗?”宁鹤澜眯了眯眼,“和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是掌门候选人之一。”徐清扬说完看了宁鹤澜一眼。
宁鹤澜有些惊讶,秦阳比他更惊讶:“小澜,你啥时候出的家?”
第106章 第 106 章 家人(二十七)
“我不是你们宗门弟子, 掌门候选的事与我无关吧。”宁鹤澜说。
徐清扬呵了一声:“我也是这么说的,可玄玉道长说你爷爷是宗门的人,你是他孙子, 你也就是宗门的人。”
宁鹤澜明白了:“所以你们为了不让我去参选, 就把我困在幻术里?”
徐清扬嗯了一声, 宁鹤澜有些无语, 他虽然名义上被辰玄宗的人喊小师叔,可他根本没有正式成为那的弟子,他也不想和那个道观有什么瓜葛。
就为了这么无聊的事将他困在幻术里好几天, 现实里爷爷找不到自己该担心了。
旁边的秦阳一直在想着什么, 突然他猛地反应过来:“小澜, 这么说我和你一起被困在了幻术里?”
宁鹤澜给了秦阳一个你猜对了的眼神, 秦阳捂着头大呼完了,那他这两天还兢兢业业地去上班,实际上他不就是翘班?还连着翘了几天??
“完了完了……要写检讨了……”秦阳一脸生无可恋地蹲在地上。
“阳哥, 你跟你们领导你说你被困在幻术里了,”宁鹤澜说着指了指旁边的徐清扬, “然后把他抓去关几天, 就以……嗯, 妨碍公务罪?”
秦阳几乎要发出悲鸣了:“宁鹤澜你觉得我能在检讨上写这个吗?”
宁鹤澜扫了一眼徐清扬:“我不会去掺和你们道观的事, 现在你解除幻术,我把你放了。”
徐清扬怀疑地盯着宁鹤澜看了又看:“你真的不会去吗?”
宁鹤澜举起刀:“你另外半边头发也想被割了吗?”
徐清扬打了个冷战:“……捆仙绳绑着我, 我解不开。”
宁鹤澜微微一笑:“你找的这个借口骗骗外人还行, 骗我的话……”
秦阳不解:“小澜,捆仙绳抑制他的法力,他确实解不开吧?”
宁鹤澜说:“要是其他的道法也就算了,他这种幻术其实是展开了一个巨大的阵法结界, 而施术者会在阵法中心,阵法已成的时候,就不受施术者的外力控制了,想解除幻术只需要施术者布阵时的符咒撕掉就行了,至于符纸的位置应该就是在阵眼正中间。”
“原来如此。”秦阳点点头,目光落在徐清扬身上,“小澜,既然他不说,那就别放他了,我们去慢慢找那阵眼,反正你也不急。”
“说得是,那掌门候选我去不去都一样,可有些人只怕来不及去参选……”宁鹤澜看向徐清扬,“是吧?”
“你们好狠!”徐清扬骂骂咧咧,他叹口气无奈地说,“阵法符纸在我的怀里。”
宁鹤澜摸了摸,伸出修长的双指夹出一张符纸,仔细一看,符纸上写的是很高级的道法咒语,就徐清扬的表现来看,他应该是用不了这么高级的咒法的。
“这是我师父画的符,我只需要布阵就行。”徐清扬说。
这是徐清扬第二次提到他师父了,宁鹤澜看向他:“你师父是谁?”
徐清扬闭上了嘴,他眼神飘向别处,看起来是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不想说宁鹤澜也不强求,他将符纸递给秦阳,秦阳掏出打火机点燃,符纸很快就烧成了灰烬。
随着符咒的消失,一股半透明的波纹从空间中散开,幻术解开之后,大家才发现外面艳阳高照。
而且,宁鹤澜感受到了屋内浓烈的妖气。
这妖气并不全是黄妖身上的,还有另外一种……他默默地看了旁边一脸不悦的徐清扬。
“咯哒!”阳台上的鸡哥看到宁鹤澜后激动地扑腾着翅膀飞了过来,叫着就往他怀里钻,“咯哒咯哒!”
宁鹤澜被鸡哥猛地一扑,还有些站不稳,他嘴角噙着笑,轻轻地摸着鸡哥的头:“想我了吧?”
“咯!”鸡哥被困在幻术之外,几天不见宁鹤澜,现在总算是见到小主人了,看它的样子都要激动哭了。
“鸡哥是真想你了,”秦阳也抚了抚鸡哥的羽毛,“要不是因为有人来找茬,你也不会几天都没见到你主人了。”
话说到关键点了,鸡哥鸡冠一抖:“咯哒。”
秦阳指了指旁边的徐清扬。
一直在默默看戏的黄妖预感不好,于是往旁边挪了挪,远离了徐清扬。
果然,下一秒鸡哥全身的羽毛就膨胀了起来,它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打鸣声之后扑向了徐清扬。
“妈呀!”徐清扬想跑,可被捆仙绳绑住跑不了,站起身后又摔了下去。
鸡哥对着他就是一阵狂扑猛啄。
好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宁鹤澜才将鸡哥抱了起来,顺手解开了绑住徐清扬的绳子。
徐清扬被鸡哥教训了一顿之后早已没了来时的那种不可一世的感觉,现在头发凌乱地披散着,头发还一边长一边短,身上还有很多鸡毛,他吐掉口中的鸡毛,一股气堵在嗓子眼发不出来,憋得难受。
他从地上站起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宁鹤澜:“宁鹤澜,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我只是念在同样是宗门后人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我不是什么宗门后人。”宁鹤澜将鸡哥放到阳台,“你们的事不要扯到我身上。”
徐清扬沉默着扫过宁鹤澜的脸,从他的眼里看不出别的情绪:“你会后悔的。”
甩下一句胜者才有的姿态后,徐清扬口中念念有词,看样子准备离开。
“等等。”宁鹤澜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你师父只让你来做了这一件事吗?”
“是啊。”徐清扬抱起手,“你想说什么?”
宁鹤澜拿出一个东西:“这个,你见过没有?”
徐清扬眯起眼睛一瞧:“这是什么?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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