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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亡妻(八)
眼看刺眼的天雷落下, 小六一把扯住方回在自己身后,另一只手在胸前张开,展开了一道半透明的结界:“方回别出结界!”
方回看着那几乎劈亮了半边天的天雷从房顶劈下, 宁鹤澜并不躲闪, 他手下的念妖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 全身都被雷光给灼伤, 变成了黑色。
念妖妖气全泄,伴随着阵阵惨叫,很快就化作了尘埃被风卷走, 什么也没留下。
方回在原地呆了许久, 才惊呼了一声:“我去……”
小六在旁边吹了声口哨, 然后夸张地鼓起掌来:“宁小道长你好帅!哎呀, 看到你,我就仿佛看到了宁老年轻的时候……”
宁鹤澜站起身子,手心里的符咒已经伴随着念妖化成了灰了。
方回从一片狼籍的地面走到宁鹤澜身边, 古怪地打量着他。
宁鹤澜拍了拍手上的灰,一脸的平静:“怎么?”
“刚才我看到那雷劈中你了吧?你怎么没事?”方回之前就觉得宁鹤澜脑回路不太正常, 没想到身体结构也不正常。
怎么会有人被雷劈了还能毫发无损地站在这里?
“没事, 天雷而已。”宁鹤澜淡淡地说。
然后方回脑中的问号就更大了:这人是怎么能够轻飘飘地说出这种恐怖的话的。、
“还有, 你刚才背后那么巨大的影子……是什么东西?”
“什么影子?”
宁鹤澜和方回对视一眼, 方回抱起手:“神仙影子。”
可是宁鹤澜却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沉默了下才说:“你看错了。”
“啧。”方回砸吧了下嘴, 不过现在宁鹤澜不想说, 他也懒得继续问了。
小六手里铐着丁杰的魂魄,现在丁杰的魂魄已经薄到跟纸片一样了,不过他倒是兴高采烈:“太好了,这下可以回去交差了, 我还以为我这个月的绩效没了呢。”
接着他冲旁边的宁鹤澜点了下头:“宁道长,帮大忙了啊,多谢。”
宁鹤澜将刚才被风吹乱的头发往后拨了拨,掏出一根发圈束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然后才对小六笑了笑:“客气了。”
“那我走了啊,方回,你也赶紧回你的容器里去吧。”小六手一挥,墨绿色的玄爻门打开了,“你现在的样子真的不好看。”
方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套着丁杰的“皮套”,慌忙去找自己容器。
“等等。”宁鹤澜唤住了前脚踏进玄爻门的小六,他走过来看了看小六手里拎着的魂锁,当然,被锁着的丁杰他是看不见的。
“怎么了吗?”小六也顺着低头看了看。
宁鹤澜用手指指了指旁边:“能问问丁杰一些事吗?”
“这个嘛,丁杰的魂魄被吃得差不多了,残缺不堪,现在已经处于快魂飞魄散的阶段,他说不了话,也回答不了你了。”小六晃了晃手里的魂锁。
“这样啊……”宁鹤澜薄薄的嘴唇抿了抿,眸底微动,“那行,你带他走吧。”
小六点点头:“好,那有缘再会~”
随着小六走进了玄爻门,那散发着墨绿色气息的门也凭空消失了。
宁鹤澜活动了下脖子,回头才注意到灵堂外面站着不少人。
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因为刚才发生的一幕幕,早已惊得目瞪口呆。
此刻看到丁杰的尸体在灵堂里面走来走去,更是吓得不轻。
丁杰妈妈本来在附近宾馆休息,听到这个消息急匆匆地赶来,看到灵堂里面一片狼藉,再一看丁杰居然出了棺材,正在灵堂里自由地走动,眼一翻晕了过去。
郑军将口中的烟灰弹掉,回头冲围观的大家摆摆手:“别看了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里面刚才那个是闹鬼了吧?”
“不止,诈尸!丁杰肯定死的很冤。”
“可不是!不冤谁诈尸啊!”
“哎你们不该讨论那神仙吗!那可是真神仙啊!”
大家可不想走,你一嘴我一句的,他们虽然不敢离得太近,可那股好奇的劲没过,现在又害怕又想看。
方回从犄角旮旯里扒拉出自己的容器,容器好像刚才被雷劈倒了,看起来脏兮兮的。
不过再怎么脏,都比丁杰的尸体强,这尸体可是真的冷,还有一股尸臭味。
他闭上眼睛,钻回容器里。
一睁开眼,他就赶紧跑到旁边可以照镜子的地方整理自己,头发乱糟糟的,脸上也沾到了黑色的灰,像是刚刚挖煤回来。
转头看向那边的宁鹤澜,脸上没有灰尘,头发也扎好了,衣服还干干净净的,就连脚上的小白鞋都没沾多少灰,这人明明刚才被雷当头劈下,看起来却像是刚从家里出来一样干净。
方回有些无语地对着镜子整理自己,余光时不时地瞥一下手腕,可惜,上面的数字依旧没有更新。
“怎么还是20……我没有出力吗?”他低着头嘟嘟囔囔。
“你的作用只是钻进丁杰的尸体里跑来跑去吧。”宁鹤澜从他旁边走过,扔下一句话。
“哎我不钻进去,丁杰的魂魄早就渣都不剩了,而且不是我躲开那念妖的攻击,小六这个月的绩效也无了。”方回理直气壮的说,“你就说出没出力吧……”
“是是是……”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敷衍?”
“好好好……”
外面的人看到宁鹤澜和方回走出来,都纷纷往后退了一步,刚才他们可是看到这名马尾少年引了天雷还毫发无伤的,而且他背后居然有神仙。
“怎么会是你们?”丁杰的舅舅丁文跑过来,看了眼两人,又看了看现在被龙卷风摧残过的灵堂大厅,嘴巴张了半天都没合拢。
“解决了?”郑军走到两人面前,细细地打量着宁鹤澜。
“嗯,差不多。”宁鹤澜淡淡一笑。
“江河,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将里面收拾收拾,然后给遗体挪个灵堂。”
“知道了师父。”
“哎,你们在你们做什么?刚才那又是风又是雷的,是不是闹鬼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旁边有胆子大的好奇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着。
“大家放心,不是闹鬼,也不是诈尸,刚才我们只不过在做法事。”宁鹤澜看着大伙儿说。
“做法事?!”
“哪有这种做法事的?”
连方回都压低了声音吐槽:“你这个理由也太离谱了。”
“我们可是亲眼看到丁杰尸体动的……”
“用绳子操作,自然就能动了。”宁鹤澜继续面不改色的瞎说。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都不信。
“不要总想着神神鬼鬼的,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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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哪有这么多神鬼,不要相信这些,应该多相信科学。”
大家伙儿:……
宁鹤澜又继续说:“就像我刚才,用的绳子操控丁杰的尸体,再用鼓风机,加大了风量,所以就成这样了。”
“可是,你刚才不是引天雷了吗?”
“刚才是因为我拿了避雷针。”
“可你怎么知道刚才恰好要打雷?”
“看的天气预报。”
“那,那你背后那巨大的神仙影子怎么解释?”
“用的投影仪。”
方回在旁边都要给宁鹤澜竖个大拇指了,胡说八道的本事确实厉害。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乱想了,哪里有什么鬼,这里可是殡仪馆,在这里说那种话,你们让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们怎么想?”最后还是丁文出来安抚大家,“而且他们阴阳先生做法事,肯定有自己的道理,都不要看了,散了,散了吧。”
见丁杰的舅舅都这么说了,大家伙也没什么好说的,逐渐离开了这里。
这时候黄江河快步走出来,手里拿着断掉的长明灯:“师傅,这长明灯熄了。”
郑军拿过断成两截的长明灯:“熄了就熄了,你去库房重新换一个摆上。”
“可是师父,你不是说灯灭了很不吉利吗?”黄江河疑惑地说。
“那丁杰的魂魄被鬼差带走,用不了这个了。”郑军摸了摸长明灯的灯芯。
听到郑军这么说,宁鹤澜和方回都不由得看向了他。
“去吧。”郑军把断掉的灯交还给黄江河。
黄江河应了声跑走了。
“郑师傅,你刚才说丁杰的魂魄被带走……你能看见鬼差?”宁鹤澜轻声问到。
郑军的视线扫过宁鹤澜的双眼,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你还看不见?”
宁鹤澜点点头,郑军掏出一根烟点上,这才说:“我当然看得见,我以前还和你爷爷去降妖除魔。”
“你和我爷爷以前是……”
“算是同门师兄弟,宁老头是我师兄。”郑军吐出一个烟圈,“在师门里就他和我关系好些。”
“师门?原来我爷爷的有正经的师门?”宁鹤澜抱起了手,“我还以为他是江湖术士,神棍来着。”
听到宁鹤澜这么形容宁国华,郑军笑了笑:“看来宁老头没有把事情全部跟你说。”
接着他拍了拍宁鹤澜的肩膀:“年纪轻轻就能引天雷,果然你资质过人。”
“引天雷很厉害吗?”方回在旁边问,紧着又赶紧解释,“我没有嘲讽的意思,纯好奇。”
郑军看起来此刻心情不错,于是告诉他,这道家法术基于五行,虽然随处可见,但是想熟练运用,没有一定的道行是不行的。
普通的道士,就会点个小火,刮点小风。
刚才宁鹤澜的那招五方天雷引,没个三四十年的修炼,一般人是使不出来的。
就算使出来了,也会被反噬,身体会有不少副作用。
“我看你却没什么事,果然不一样……”郑军没有将话说完,只是转了个话题说,“事情都解决了吧?我让江河送你们回家。”
“不用麻烦了郑师傅。”宁鹤澜婉言谢绝。
“没事,反正这小子闲着也是闲着。”郑军说着拿出电话给黄江河打了一个。
两人在去往停车场等黄江河的路上,方回感慨:“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听郑师傅的意思,你好像是个大佬?你不会是什么天生圣体,千年难于的奇才吧?”
“哪有这么夸张,你看我上次不是受伤了吗?”宁鹤澜打了个哈欠说。
“可你这次可是被雷劈了啊!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方回对宁鹤澜现在形象干干净净的事耿耿于怀。
怪不得那光气让我找他,一开始还觉得他没有他爷爷厉害,现在看来,他好像也很厉害。
方回在心里暗暗地给宁鹤澜重新下了定义,将他从小神棍这个分组给挪了出来。
“哎,宁鹤澜,方回!我来了!”黄江河拿着车钥匙跑了过来,他换下了殡仪馆的工装,换上了便服,胸前一个熊猫吃着竹子,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等久了吧?”
宁鹤澜说:“没多久。”
方回说:“很久,30分钟了。”
“真不好意思,我给死者重新布置了灵堂才过来的。”黄江河不好意思地笑笑,“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
“等会儿你还回来?”宁鹤澜问了一句。
“不回了,师傅让我回去休息了。”黄江河钻上车后说。
刚才还好,现在不知道是不是使用了天雷引的原因,宁鹤澜觉得全身疲乏,身体还隐隐作痛,倒在车后座上昏昏欲睡。
黄江河开着车,车辆行驶在寂静的荒郊野外,除了车灯照到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是黑漆漆的。
“哎,刚才你们好厉害,我跟看电影一样,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引天雷!太厉害了!”黄江河兴奋地说着,“我还以为来这里的那些阴阳先生们都是在演戏,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会法术。还有那神仙,我可是这辈子第一次见到神仙!我师傅说有些人有守护神,原来是真的。”
方回看了他一眼:“你不觉得刚才看到的事情很离谱吗?”
“不离谱啊,虽然我以前没见过,不过我觉得真的很厉害,我从小就看那些仙侠剧,神话剧本,幻想自己也能用法术。”黄江河说着,“没想到今天能亲眼见到。”
宁鹤澜显然已经半睡着了,闭着眼睛头一点一点的。
“方回,那你会什么法术呢?”
“我什么也不会。”
黄江河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他:“不过你刚才是不是俯身到丁杰身上了?我看到你的魂魄从现在的身体里出去了。”
“你能看得到我的魂魄?那你应该清楚我不是活人吧?”方回挑了下眉,“你不怕吗?”
“……你不是活人?”黄江河说这话的时候,行驶中的车辆明显顿了下,“我还以为是你用的法术。”
“我不会法术,我就是鬼。”方回说。
黑夜中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一个急刹导致宁鹤澜没坐稳,脸直接撞到了前方的座椅靠背上。
“唔……”宁鹤澜捂着鼻子,眼泪水都给撞出来了,眼眶泛红,纤密的睫毛微颤,他有些懵圈地问到,“怎么了?”
黄江河显然害怕,脖子绷得紧紧的,扶在方向盘的上的手指都快抠到肉里了,他从后视镜里一下一下地偷偷看着方回。
他一开始觉得,方回就是皮肤比平常人白了些,其他也没有什么。
现在被告知他是鬼,这心里还一下子没接受过来。
“怎么?你怕我?”方回像是觉得逗他好玩,缓缓地将头伸到前面,然后冲着他的脖子吹了一口凉气,“呼~”
“啊!!”
黄江河被吓了一跳,差点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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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门跑出去,却又被安全带给弹了回来,见他紧张得不行,方回笑出声:“哎,没这么夸张吧?”
宁鹤澜算是睡不了了,他一手撑在了额前,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带着丝丝慵懒:“你吓他干什么?”
“我也没想到会真的吓到他……哎,你胆子也太小了吧,这样还能在殡仪馆工作?”方回抱起手啧啧了两声。
黄江河眼眶都吓红了,他不敢回头,也不敢回方回的话,一个“鬼”坐在他的车上和他说话,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江河,没事,还有我在,方回要是敢做出什么,我就用雷劈了他。”宁鹤澜说。
“你好像轻飘飘地说出了很恐怖的话。”方回无语。
就这种哄小孩的伎俩,没想到黄江河真信了,眼里一下子放出光来:“真的吗?”
宁鹤澜淡淡一笑,眉眼中带着亮光:“嗯。”
方回:……
顿时黄江河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脸上的笑意又回来了,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美滋滋地启动了车。
等将两人送到了地方,黄江河高兴地给宁鹤澜说再见,目光落在方回脸上时,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然后迅速一脚油门溜了。
方回不满:“哎我是鬼要吃他的话,还会等到现在吗,真是。”
宁鹤澜打了个哈欠:“谁让你吓他的。”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三点了,之前闹了那么一通,宁鹤澜早就困到不行,一头栽到床上睡着了。
方回躺在书房的床上没合眼,他举着手一直盯着左手腕上的数字,仍然是20.
没有涨。
为什么?
自己今天明明帮忙了,就算是帮了个小忙吧,那也是帮了呀。
哪怕只涨个1也好啊。
方回死死地盯着那数字,几乎要把手腕给看穿个洞。
可是,他直直地盯到早上太阳出来,那数字也没有变化。
第二天,十一点多的时候,宁鹤澜是被卧房门口的鸡哥叫声给吵醒的。
他睡眼惺忪地拉开门,果不其然看到方回和鸡哥在客厅打作一团。
方回抓着鸡哥的脖子不让它叨自己,鸡哥用爪子不停地往方回抓去。
“咯咯!咯哒!”
宁鹤澜叹口气,揉了揉头发:“……又是怎么回事。”
“我可什么都没做,我看他食盆里没吃的了,就想给它加点,我可是好心啊。”方回说。
“然后呢?”宁鹤澜视线往阳台看去,鸡哥的食盒里依然是空的。
“然后它在我背后尖叫一声,我被吓了一跳,手一抖,把装鸡食的袋子给扔到楼下去了。”
“……”
“咯喔!咯咯!”鸡哥听到他这么说更是来气,两只爪子拼命地晃着,像是要和方回拼命一样。
宁鹤澜单手食指和中指按着太阳穴:“你去给鸡哥捡回来。”
“我要去啊!可是丑鸡他不让我走!哎哎,别啄了!”
宁鹤澜无奈地走过来,双手穿过鸡哥翅膀下将它提起:“好了好了,鸡哥,我先给你重新开一包,你先等他去给你把鸡食带回来吧,不生气了啊,乖。”
“咯咕!”鸡哥又叫了一声,算是接受了主人的话。
方回取下身上沾着的鸡毛,又理了理头发:“真是不讲道理。
“你要和一只鸡讲什么道理?”宁鹤澜将鸡哥带到阳台,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包全新的鸡食,撕开包装给它倒进了食盒里。
方回看着外面热得要死的天气:“我能申请晚上再去给它捡吗?现在这个太阳,我担心我出去就得嘎在外面。”
宁鹤澜想笑,他一本正经地问鸡哥:“方回征求你意见呢,大哥。”
鸡哥埋头在食盒里大吃特吃,半晌抬起头看了方回一眼:“咯。”
方回顿时觉得火气就上来了,他皮笑肉不笑地说:“请问你大哥是什么意思?”
宁鹤澜低低笑了两声:“鸡哥说可以,不过找不到的话不会饶了你的。”
“我就不信它一个‘咯’能代表这么多意思!”
“那你现在去捡回来。”
“我现在信了哥。”
“……”
宁鹤澜去洗了个澡,今天不想做饭了,于是点了个外卖,方回自然不用管,他也不用吃东西。
当宁鹤澜躺在沙发上的时候,注意到方回一直反反复复的举着自己的手腕看着。
“你手怎么了?”宁鹤澜问了一嘴。
“我这个阴德好像没积上。”方回说,他昨天看了一个晚上这都没有变化。
“事情还没完,你当然没积上。”宁鹤澜收回视线,随手拿着沙发上的一本书翻起来。
“什么?”方回往宁鹤澜旁边挪了挪屁股,“丁杰的事不是完了吗?”
“还没结束,你想想,在整件事情里,是不是还差一个人?”
“差谁?丁杰,陈薇,丁杰他妈,还有他七大姑八大姨我们也看到了……”
宁鹤澜看了方回一眼:“不对,还有他们所谓的‘小三’。”
方回恍然大悟:“对!还有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
宁鹤澜又垂下了眼睑,翻着手里的书:“所以得找到这个人,事情才算是结束了。”
“说得对!那我们快去找啊!”方回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
“现在外面太阳这么大,你确定要这个时候去吗?”宁鹤澜看了下温度,现在外面有35度。
“……”方回又坐了回去,比起找人,他现在更怕外面的太阳。
不一会儿,外卖到了,在宁鹤澜吃饭的时候,方回虽然不吃,可也在旁边闲不住,一直不停地问宁鹤澜问题。
“小道长,你觉得那小三会在哪?”
“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找?”
“等等问下阳哥,请他帮忙查一下,还有,我觉得那个人不一定是他们口中的‘小三’。”
“这倒是,除了陈薇,好像没有人知道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在丁杰妈的口中,反而是陈薇还有一个男的。”
“所以不找到当事人之前,不能下结论。”
方回没想到这宁鹤澜平时奇奇怪怪的,做起事来想得这么周到。
当秦阳接到宁鹤澜的电话的时候,他就知道没好事了:“小澜,你把我这当你们数据库了是吧?一天天不是查这个就是查那个。”
“阳哥,你那不是方便嘛。”
“方便?我这个可是工作。”
“你为人民服务也是工作。”
“你小子……行,等着啊。”
局里有人,查得就很快,不一会儿秦阳电话就来了。
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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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丁杰在外面有别的人,不过倒是发现他经常跟踪一个女生。
“这个女生是他的同事,叫罗梦,不过两人不在一个部门,听他们同事说两人平时也不熟。”秦阳说,“但是在他们公司的监控里,丁杰多次跟着罗梦出门……看起来这位罗梦并不知情。”
“我擦好恶心!这不就是跟踪狂?”方回忍不住说。
“……”宁鹤澜没说话,手指轻搭在唇边思索着。
傍晚7点,太阳已经要落山了,没有了炽热的阳光,两人准备去看看这名叫罗梦的女性是什么情况。
地方很好找,而且通过秦阳发给他们的照片,两人一进小区就看到一名很像罗梦的女性挽着一名男性。
“小道长,你看那边,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方回指着花坛旁的两人。
“看起来没错。”宁鹤澜收了手机。
“你居然看得见,我还以为你晚上看不见。”
“我只是夜盲,不是瞎。”
两人走向那两人,宁鹤澜上前微微一笑:“你们好,请问是罗梦小姐吗?”
“是……你们是?”罗梦打量着两个年轻人。
“是因为丁杰的事。”宁鹤澜说着,一边观察着罗梦的表情。
果然,在罗梦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脸上的表情变了下。
“请问你们很熟吗?”宁鹤澜又问。
罗梦表情古怪地和身旁的男性对视了下,随后放开了挽着男性胳膊的手:“宝贝,我先和他们说点事,你在这里等我。”
“噢哟,小三还有小四?”方回在旁边惊讶道,宁鹤澜赶紧示意他别说话。
罗梦与两人走到了一旁,她看了看之前的那名的男性,确定没有注意这边之后才说:“你们是什么人?”
“丁杰的事情警察介入了,有些事情警察不方便查,便委托我们过来了。”宁鹤澜说。
方回心里想着这个时候你不装阴阳先生了。
“委托?你们是私家侦探?”罗梦疑问到。
宁鹤澜不正面回应,又道:“罗小姐,我就直白地问了,你和丁杰除了是同事,还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吗?”
罗梦张了张嘴没出声,她思索了半晌才像下定决心似的说:“其实,我和他并不熟。”
看两人的样子明显不信,罗梦有些急:“是真的,我和他不熟,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我喜欢他。”
“什么?”宁鹤澜眯了眯眼,这个情况可出乎他的意料。
罗梦拿出手机调着什么:“我只和他说过几句话,我们虽然在同一个公司,可我们不在一个部门,很少碰到。不知道他从哪得到我的手机号,经常给我发一些奇怪的话。”
说着她将手机递给宁鹤澜,宁鹤澜接过一看,罗梦并没有备注他的信息。
“亲爱的,你今天穿的绿色裙子真好看。”
“亲爱的,街角那家开了一家奶茶店,我们去坐坐吗?”
“亲爱的,你今天的洗发水味道真好闻……”
“亲爱的……”
发了许多条,罗梦一条都没有回。
不过方回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油腻,好恶心的男的
“全是丁杰以前发的,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明明我和他不熟。”罗梦奇怪地说。
“这不就是骚扰吗?完全可以报警了。”方回厌恶地说。
他记得之前自己和大哥大姐在商场出来后遇到两个不张眼的,趁他和大哥去卫生间的时候向他姐要电话,方回二话没说就上去将两人打了一顿。
虽然后来赔了不少医药费,可爸爸却夸他保护了家人。
“我念着和他在一个公司,所以没有说什么,只是将他信息都拉进了黑名单,这样我就看不到了。”罗梦说,“我是真不知道他发了这么多条。”
“这得有一百多条了……”方回划拉了一下手机,“对方都没有回应,他怎么自己还聊得挺开心?”
宁鹤澜表情严肃地翻了翻,突然看到了什么:“罗小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罗梦一看,上面的信息写着:“亲爱的,你上次给我的特产吃完了,味道很好,你再陪我去买一点好吗?”
“他说的什么特产?”
罗梦摇摇头:“没印象了。”
宁鹤澜又说:“请你好好想想。”
罗梦托着下巴,歪着脑袋仔细地想着,后来她看到信息时间才想起来:“哦,当时是我休假回来,然后给关系好的同事们带的巧克力,每人一包。我记得……当时在公司楼下分礼物的时候刚好遇到丁杰,觉得不给他不太好,就分给了他一盒。”
“是什么巧克力?”
“叫粉色樱花,很好吃。”
宁鹤澜拿出手机快速地搜索叫这个名字的巧克力牌子,很快,搜索页面就找到了:“粉色樱花,每一颗都是精选可可豆,是你我之间爱的信使,每一口都代表着我说不出口的爱恋……”
第52章 第 52 章 亡妻(九)
“啊?我不知道还有这个意思!”罗梦紧张地解释着, 脸涨得通红,“是当时店家推荐我买的,而且我也看到有好多人买, 我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 就买回来当特产了……我真的没注意它的广告语会是这个……”
事情差不多明了了, 这个丁杰多半是有妄想症。
发给罗梦的短信里完全把罗梦当成了自己的女朋友, 从日常小事到吃喝玩乐,都在对罗梦说。
“因为你给了他一盒巧克力,所以他就爱上你了?”方回简直不能理解。
“是他以为罗小姐暗恋他, 所以才喜欢上了罗小姐。”宁鹤澜补充说。
“我可没有!我是有男朋友的!”罗梦赶紧否认, 随后指了指那边的那位男性, “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我可没有喜欢过丁杰!”
“罗小姐别激动。”宁鹤澜示意她冷静点。
虽然现在可以肯定是丁杰妄想症,可他为什么自杀?
宁鹤澜托着下巴,按照陈薇的说法, 她并没有逼死丁杰,丁杰虽然呈现出了自杀的倾向, 可秦阳说并不是外伤致死, 也就是说他没有用刀, 死在家里也不是跳楼, 那是为什么?
突然暴毙……
宁鹤澜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注意到了罗梦正有意无意地捂着肚子:“罗小姐, 你肚子不舒服吗?”
“啊, 有一点点,我是因为怀孕了所以感到不太舒服。”罗梦微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冒昧的问一下,怀孕多久了?”
“快四个月了。”
方回在一旁阴阳怪气:“那丁杰不会以为罗小姐怀的是他的孩子吧?”
听到方回说出这么恶心的话,罗梦捂住了嘴, 强忍住干呕的感觉。
宁鹤澜将方回拉开,免得他继续恶心孕妇:“丁杰知道你怀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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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知道的……”罗梦想了想说。
“你告诉他的?”
“怎么可能?我躲他都来不及,应该是我和女同事聊天的时候被他听到了,因为那天我注意到他在我背后经过。”
说完罗梦叹了口气:“没想到第二天他就死了……好歹同事一场,我还托人送了钱去。”
宁鹤澜轻轻呼了一口气,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可方回不知道啊,他看宁鹤澜托着下巴走到旁边,样子像是想清楚了,心里有些急:“你别露出这种所得斯类的表情啊,你知道了我还不知道呢!”
宁鹤澜正想给他解释,却听到远处有人大喊:“小心!”
一个篮球从空中划了个弧线,直直地朝着他们这个方向飞了过来,而且照这个飞行路线,多半会砸中罗梦的肚子!
宁鹤澜离罗梦比较远,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篮球已经离罗梦很近了:“糟了!”
“啪!”
在罗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有人手臂一挡,方回站在了他的面前,单手拦住了飞过来的篮球。
“打篮球看清楚点!”方回冲那边的几个孩子喊到,随后将篮球给扔了回去。
“宝宝!”罗梦的男友跑了过来,“没事吧?”
“没有。”罗梦有些心惊地看着方回,“……谢谢你……”
“……不客气。”方回背对着她站着,看起来还有些帅气。
“噢哟,厉害厉害!”旁边的宁鹤澜在旁边啪啪地鼓了两下掌,虽说是夸奖,可方回总多心宁鹤澜的夸奖是不是在嘲自己。
“还有别的事吗?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罗梦看了看宁鹤澜。
宁鹤澜冲他一笑:“没了,谢谢罗小姐配合。”
罗梦在男朋友的搀扶下走远,方回这时候才甩了甩刚才篮球惯性砸到的手,震得确实有点疼。
“你可以啊,那球飞得这么快。”宁鹤澜说。
“开玩笑,我以前可是校队的。”方回转了转手腕说,“这个事情你弄清楚了?”
“清楚了。”宁鹤澜说,“就是一个……妄想症严重的事。”
整件事情并不复杂,复杂的是人心。
丁杰无意间收了罗梦的巧克力,幻想罗梦喜欢自己,甚至到后面幻想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
为了让自己的幻想更符合现实,而减轻自己的罪恶感,丁杰幻想陈薇在外面有人,而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个。
直到听到罗梦怀孕的时候,丁杰破大防,加上这段时间长期被陈薇吸食灵魂,导致本身就在濒死阶段,所以人的精,气,神都不足,崩溃了,就这么走了。
“罗梦怀孕他不该高兴吗?他都幻想和罗梦在一起了,难道不觉得那是自己孩子?”方回不懂了。
“也许是听到怀孕,他才崩溃的。”宁鹤澜说,“阳哥跟我说,他们在丁杰家翻出一张检查报告单,上面写着丁杰是无精症。”
“……”虽然没有听过这个词,不过方回还是从字面意思上理解了,“就是,怀不上孩子是他自己的问题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