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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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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季渊抱着病上了早朝, 而原本能吵吵嚷嚷的跟骂街大爷似的众臣们, 也在那日难得地安静了下来。

因为早在前一天,皇帝龙体欠佳的消息就已被有心之人风风火火地传遍了朝野上下。他们小心翼翼地觑着萧季渊的面色,终是老实地闭上了嘴, 给他的耳朵留了几天的清净。

真的就只有几天。

毕竟, 这群人中的大部分都不是什么沉得住气的性子。

萧季渊早就将他们的德性摸得门清,是以, 当看到底下黑压压地跪了一片人的时候, 完全不觉着意外的他甚至还有心情故作不解地假意询问道:

“诸位爱卿,你们这是做甚?”

早就决定好的“出头鸟”视死如归地站了出来。

冠冕堂皇的话颠来倒去地说了半天,最后归根结底,其实也不过就是一句:皇上, 您该立后纳妃了。

这事之前不是没提过,只是年年提起年年搁置, 众臣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萧季渊也不甚上心, 以至于他的后宫至今还是空空荡荡,连个人影都没有。

但是,今非昔比。

皇上抱恙, 那状态可是明眼人都能瞧得出的每况愈下,这要是再不立后……

“出头鸟”慷慨激昂地发表完了他那一长串的长篇大论,随后,除了个别几位不想掺和的,剩下的所有人都齐齐地附和开了。

这可真是极其少见的万众一心,也不晓得这群人私下里到底商议了多久。

萧季渊兀自想着,没有应,只是似笑非笑地眤着那只“出头鸟”,道:“顾爱卿既然说得如此振振有词,想必心里是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吧,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呢?”

姓顾的只当他同意了,当即喜出望外地回道:“太傅家的孙女秀外慧中兰质蕙心,年龄也正好合适,想必……”

“我去你的顾章!”

装死装到现在的太傅万万没想到,这群人竟然还敢偷偷摸摸地把主意打到他的宝贝孙女身上。

七老八十的人一瞬暴起,上去就给人来了一脚,怒骂:“宵小狂徒!老夫的孙女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做主了!”

顾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懵了半晌,等回过神后当即委屈地控诉起来:“太傅大人,您这是做甚?!”

女子为后可是天大的荣耀,他好心好意地为人考虑,这太傅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还当众打人呢!

“老夫打得就是你这个龟孙,你丫……”

要看着气急败坏的太傅就要出口成脏,看了半天热闹的萧季渊这才不紧不慢地叫了停,温声劝道:“好了,怒火伤身,老师您且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

“不过朕今儿倒是头一次知道顾爱卿竟是如此焦心劳思,就连老师家的小辈都能操心成这样,还真是辛苦你了。”

顾章顿时头皮一紧,“皇上,臣只是……”

“安心,朕明白,顾爱卿心有国事,操心些也是正常的。”

“只是说来惭愧,朕早就听闻爱卿家中也有位适龄的姑娘,一开始还当顾爱卿是想学一学那镇国公。如今这般,倒是朕误会你了。”

萧季渊一句话说得无比随意,然而底下的顾章这会儿已经不是头皮紧不紧的问题了。

衣摆下的双腿瘫软地打着抖,连带着那一群附和规劝的人都落了满身的冷汗。

毕竟,谁人不知镇国公?

准确来说应该是前镇国公,毕竟那人现在,只是个连名字都提不得的乱臣贼子。

居功自傲搬弄是非,意图谋反不说,甚至还为了掩人耳目蓄意残害记史。

想当年,他在朝堂之上奏请先帝,为自己的女儿谋取太子妃之位的时候是多么的风光无限。结果前后不过数月,那皮囊下藏着的狼子野心便被人悉数扒了个干净。

树倒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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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散,墙倒众人推。举家上下锒铛入狱,若不是先帝仁厚慈悲,念其旧功从轻判了个男斩首女流放,那便是个九族尽亡的下场。

谁敢学那镇国公。

说者似无意,听者皆有心,而能站上这朝堂的,又哪个不是人精。

这下可好了,推荐别家女儿吧,那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推荐自家女儿吧,那便是图谋不轨居心叵测。

是以,从某种角度来说,萧季渊其实要比他父皇难搞得多。

表面上看着和和气气好说话得紧,实则收拾起人来兵不血刃的,轻飘飘的一句话便扣下了个大帽子,直接堵死了两条路。

一时间众人皆是三缄其口,生怕言多语失引火上身。

萧季渊有些乏味地看着,见众人再无事启奏,便挥挥手命人散了朝。

太傅没有走。

御书房内,老人家望着萧季渊,终是轻叹了口气。

自己的这位学生,在以前还是太子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让他省过心。而如今他成了皇帝,看着好像改邪归正了,其实内里还是当初那个执拗的少年。

从这种角度来说,萧季渊和乐昭确实挺像的。

乐昭。

纵使已经过去了十余年,但再次想到这个名字,太傅心中还是会不可自控地升起一阵悲戚。而他知道,皇帝也是一样……

不,不对。

皇帝同他不一样。

犹豫再三,太傅还是开了口:“陛下,顾章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他虽气人自作主张,但是却无法否认这一点。

“……朕知道。”

“如此便好。”太傅恭敬地行了一礼,“那老臣这就告退了。”

这般少见干脆利落,反倒是让萧季渊骤然一怔,“老师……您不再劝我么?”

“老臣若是再劝,请问陛下会听么?”

萧季渊沉默了。

“陛下要是愿听,那老臣说这一句便已经足够了,但陛下要是不愿听,那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他又不是那群讨人厌的言官,日日都闲得没事干,有这功夫,还不如早早地回家逗孙儿。

“更何况,陛下您心里其实已经有数了,对么?作为老师,老臣没什么要求。只要您对得起江山,对得起百姓,对得起自己,那您想做什么,便去做吧。”

该说的话他已经说了,该劝的事他也已经劝了,太傅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职责,而接下来的路,终究还是得萧季渊自己去走。

“但有一件事,老臣还是得多嘴一句,陛下,无论如何还请您保重龙体。若是乐昭还在,想来他也是如此希望的。”

萧季渊的呼吸一瞬颤栗。

“……是,多谢老师。学生,谨记老师教诲。”

只是,乐昭真的会这样希望么?

萧季渊不知道,他也不敢想。但他知道自己还不能死,因为他答应乐宴平的事还没有完成。

继位那天,他曾唤乐宴平同他一起挂上了属于他的铃铎。那个时候,萧季渊许了两个愿。

一愿江山不改海晏河清,二愿……

愿乐宴平往后平安喜乐,一生顺遂。

【乐昭,我一定会做一个好皇帝的。】

【我要让你在为我写的悼词上,心悦诚服地夸赞我。】

那日结束后,他对乐宴平如是说。而他的小记史则看着他,认真地应了好。

【不过萧季渊。】乐宴平难得活泼地冲他眨了眨眼,【想要让我夸你的话,你可能得很努力很努力才行哦。】

【我知道,我会的。】萧季渊道。

他已经没能护好他的小记史了,所以现在,他绝对不能死。

在萧季渊完成自己的承诺之前,在他尽到自己的职责之前,他绝不能就这样草草地去见他的父皇,去见他的小记史。

这一年,萧季渊四十岁,距离他逝世还有六年。

太傅说,他只要问心无愧便好,于是对于帝王应尽的职责,萧季渊一刻都不敢懈怠。

可惜无论如何,他都已经注定成不了众臣心中,想要的那个明君。

是以,萧季渊从宗亲那里选中了一个孩子。

“那是个很好的孩子。乐昭,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让你见见他。”

因为那个孩子,真的很像乐宴平。

一样的安静,一样的聪慧,偶尔会有些调皮跳脱,却更让人心生喜爱。

萧季渊将他立为太子带在了身边,同太傅一道对他尽心尽力地亲自教导,而这个孩子最终也没有让他们失望。

从经史子集到礼仪法度,从德性修养到治国理政,他用了六年的时间,终于长成了一个很好的继承人。

【我已经没什么能教你的了。】望着这个已然长大成人的孩子,萧季渊有些释然地道。

而在那一刻,一直以来让萧季渊撑下来的那口气,也终于蓦地松了下来。

景承二十四年,萧季渊继位后的第二十四年,他终于为大缙留下了一位明君,而帝王早已千疮百孔的身体,也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

现在的他,可以去见乐昭了么?

将死的帝王眼神涣散地望着面前的虚空,他终于又一次,看见了那个自己日思夜想了无数次的虚影。

而这一次,“乐昭”没有站在原地不动。甚至,“他”还走到了他的身边,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服,有些忧心地问:

“萧策,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

乐昭,我快死了。所以,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但你既然愿意来见我,是不是因为你已经不恨我了呢?还是因为我终于做到了答应你的事?

乐昭啊,你知道么?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你不在,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你怎么就不肯回来看看我呢?

你怎么直到现在才肯回来看看我呢……

“萧策?”“乐昭”又唤了一声。

今儿的虚影好真实,萧季渊有点开心。

但虚影叫的不是他,萧季渊有点不开心。

于是,他用尽了全部的气力拉住了“乐昭”的手,轻柔而小心地唤出了那一声:

“……乐昭。”

第55章 崩逝 再见,萧季渊

鲜活的热意自指尖传来, 萧季渊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的一切并非虚影。

他是真的见到了乐昭。

一个活生生的,正在担心着他的乐昭。

久违的欣喜成了救命的甘霖, 颓败的身体回光返照,萧季渊又一次短暂地拥有了生机。

在一片吵闹声中,他站在原地痴痴地望着这个他念了无数个日夜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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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想直接将乐昭揽进怀里, 好好地抱一抱他,告诉他自己到底有多么想他。

然而就在他即将动作的前一秒, 尚存的理智却蹦出来紧急地叫了停。

因为, 萧季渊认出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在多年前那个醉眼朦胧的夜晚,他就已经来过这里。而那一夜,后来成了让他撑下去的信念之一——

乐昭还活在另一个世界。

所有人都说他疯了, 其实萧季渊自己也这么觉着。可疯就疯吧, 若是不疯,他又该怎么熬过那漫长而孤独的长夜。

所以, 请让他再去一次吧。让他再见见乐宴平, 好确认那一夜所看到的一切并不是一场幻梦。

可是无数坛烈酒入喉,无数次午夜梦回,萧季渊都再没有成功过。

于是,在不知多少次自宿醉中清醒后, 他终于停下了这种无用的尝试。

那大概,真的只是一场幻梦吧……那时的萧季渊想。

然而如今, 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又一次来到了这里,结果, 却是在他的濒死之际。

所以说啊,命运这种东西有时候真是荒诞而可笑。

萧季渊若是再年轻个二十来岁,他指定是要跳上相国寺的祭祀台上, 对着这恶心人的老天好好地学一学那些个言官的。

可惜萧季渊不是,如今的他甚至都已经没什么精力再生出多少怨气。

因为只要他的小记史好好的就行了。只要乐昭能婻風好好的,那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萧季渊能看出来,乐宴平在这里过得很好。

他以前就觉得乐宴平清瘦得有些过了头,但如今倒是终于稍微生了点肉。虽然依旧是安安静静的,可他却能从那双眸子里隐隐窥见里头灼人而明亮的光。

这样的乐宴平,叫萧季渊只是看着就心生欢喜,然而欢喜过后,便是无法自控的失落。

因为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让乐宴平变成这样的人不是他,而是“萧策”。

乐宴平一直在唤着这个名字。

他太了解乐宴平了,所以只消一眼他便知道,乐昭很喜欢“萧策”。

无名的嫉妒在悄无声息间充斥了萧季渊的心绪。他真的很想问一问乐宴平,但最后,他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因为萧季渊不敢。

能这样看着乐宴平,同他说说话,于萧季渊而言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所以,他又怎么敢奢求更多。

“抱歉乐昭,”萧季渊苦笑了声,“我不是故意想要瞒你的。我只是……”

他只是想就这样做一会儿萧策,在乐宴平的身边悄悄地陪他一会儿。

但他没有想到乐宴平会认出自己。

“乐昭,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他,但你别怕,我想,他应该马上就会回来了。”

就像上一次一样,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和乐宴平说几句话,就被拉回了那个孤寂的世界。

“所以乐昭,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但在他回来之前,你且先忍忍我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

然而话还没来得说完,乐宴平便打断了他。

“萧季渊,”尚且湿润的目中含着不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想见你?”

萧季渊沉默了,静默许久后才艰涩地开了口,“你……不恨我么?”

“我为什么要恨你?”

乐宴平想不明白,他觉着这话问得毫无道理。可当他望进萧季渊的眼底时,却在其中看见了一片悲戚。

“你应该恨我的。”萧季渊轻声道,“乐昭,你还记得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么?”

只一瞬,乐宴平便僵在了原地。

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还能是怎么来的,不就是睡了一觉,然后莫名其妙地就过来了呗。

乐宴平很想这么轻松地回答他,可对着萧季渊的那双眼,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们都知道真相是什么。

于是,他近乎慌张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整个人全然是一副欲盖弥彰的模样。

“我……”

萧季渊知道他记得,萧季渊也知道他不想提。他无意挑起乐宴平的回忆,只是有些话若是现在不说,那他便再也没机会说了。

“乐昭,对不起。”

最初的那几年,萧季渊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想,如果乐宴平没有成为他的伴读就好了。

他应该在头一回见到乐宴平的时候就把人吓唬走,这样,日后的所有便都不会发生。

十岁的乐宴平可以随心所欲地闹腾很久,他不用被逼迫着长大,不用被逼迫着去管那些讨人厌的规矩。

十二岁的乐宴平则不会失去他的父亲。

那位慈爱而严肃的记史大人可以亲眼看着他长大,在他十五岁的成人礼上,亲手为自己的孩子束发加冠。

而二十一岁的乐宴平……

他不会在睡梦中结束自己短暂的一生,他会在萧季渊看不见的地方活得很好,就像现在一样。

他的小记史本就该长命百岁的。

是他害死了他。

如果没有他就好了……

这一想法生起的那一刻,萧季渊的心口忽然泛起了一阵细密的疼。于是,本就有些恍惚的意识变得越发涣散。

他的时间好像要到了。萧季渊想。

等他离开,那位萧策应该就能够回来了。到时候乐宴平会不会开心一点呢?

他又会不会为自己感到一点难过?

可他真的好不甘心。

他不想走,他还想再看看他。

纵使视野已然昏暗,萧季渊还是竭力地抬眼看向了乐宴平。然后,他便在一片模糊间,望见了一个向他奔来的模糊身影。

身上骤然传来的暖意拽回了萧季渊几近溃散的神志。身前,乐宴平紧紧地抱着他,就连指尖都在颤抖。

“萧季渊,不是你的错。”他听见乐宴平说,“这和你没有关系。”

“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所以萧季渊,你不要这样想,我……”

“我其实真的很想你。”

乐宴平说想他……这样,那就足够了。

萧季渊闭上眼,抬手搂紧了他念了半生的珍宝。后来,他有些站不住了,他们便一齐依偎在了沙发上。

本来对萧季渊颇为看不上眼的小猫这会儿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它安静地窝在了二人的中间,用尾巴轻轻地卷着萧季渊的手腕。

“萧季渊,我在史书里找不到你。他们说是你自己抹掉了自己的历史……”乐宴平靠在萧季渊肩上难过地道,“萧季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季渊轻轻地摸了摸小孩的头:“抱歉,我不知道,我也没做过。但是没关婻風系,是非清白皆在己,得失悔过莫由人,我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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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心无愧,那便没什么担心的。”

乐宴平闷闷地嗯了一声。

“原来这儿竟是千年后啊。还真是让人有些意想不到。听着就像是那些和尚说的前世今生一样……诶,乐昭,你说这儿会不会就是我们的下辈子啊?”

他既然能成为萧策,那他们两人之间必然存在联系,或许,萧策还真就是他的后世也说不定……

然而很快,他便自己否决了这个想法:“不,算了,还是不要的好。”

乐宴平提前去了他去不了的下一世,而自己的后世一直陪着他什么的……

萧季渊大概真的会嫉妒死这一世的自己的。

他不愿再想,默默转移了话题:

“乐昭,你和我说说你自己吧?随便什么都可以。”

他其实很累了,但再彻底睡过去前,他还是想听一听,在那些自己无法参与的时光里,乐宴平做了什么,过得怎么样。

乐宴平应了好。

他同萧季渊讲他参加过的综艺,讲他玩过的游戏。从讨人厌的智障“家人”念到新认识的朋友。

最后,乐宴平讲到了萧策。

萧季渊道:“他对你很好。”

乐宴平点点头:“嗯,很好。”

有点想问问自己和萧策到底哪个对他更好。

不过这种争风吃醋的怨妇问题要是真的问出口,那他大概率是会被乐宴平揍的。

于是,萧季渊只好努力地憋了回去。

说起来,他现在已经完全不能看到东西了呢……这次,他好像是真的要走了。

“乐昭,我、很开心。”意识迷茫间,萧季渊将下巴抵在乐宴平的脑袋上,小心翼翼地蹭了蹭:

“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乐昭,你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

虽然还是有点嫉妒,但那个萧策应该会把他的小记史照顾得很好吧。

无论如何,只要乐宴平身边有人陪着,那就很好……

“乐昭,等到了花灯节的时候,你能再替我去放一盏灯么?”

“……好。”

听着乐宴平的声音,萧季渊终是安心地闭上了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头顶虚弱的呼吸声逐渐变轻,而后忽然又变得沉稳而安定。

乐宴平安静地听着,最后和猫儿一起,将自己塞进了萧策的怀里。

眼角划落一滴清泪,乐宴平张了张嘴,无声地念了一句:

【再见,萧季渊。】

同一时刻,一千年前的缙朝。

京城丧钟鸣响。景承帝萧季渊于梦中崩逝,享年四十六岁。

而一千年后的现在。

二十八岁的萧策轻轻睁开了眼。他望着怀里的乐宴平,深深地藏起了眸底宛如浓墨般的晦暗。

第56章 不安 他本该让萧策成为更好的人才是………

傍晚, 落日熔金。

似血的残阳毫无保留的倾洒下了大片的红,将近处零星散布的房屋住宅,到远处绵延婉转的高山白雪, 悉数染得艳丽无比。

很美的景色,可惜还没来得细看,列车便已疾驰而过。幸而万里江山皆如画, 哪怕只是走马观花,也依旧让人迷眼心动。

乐宴平就很心动。

他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专注地望了许久。

早上出发前徐未说, 这列车会将他们带往雪山,而电影中洛尘和他的朋友们便是在那里看的日出。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日月星辰的流转变换, 这些都是特效做不出来的盛景。只有足够真实, 才能足够震撼。”

徐未一直如此坚信着,所以他大手一挥豪横地包下了大半节列车。而萧策则需要在一天半的车程里, 争分夺秒地完成相关镜头的拍摄。

时间很紧, 于是今日一天整个剧组都忙得脚不沾地。

乐宴平本来也想去帮忙,结果右脚刚踏进门口,黎承枫就一挥手直接把他赶回了包厢。

“上你的课去。”

看着闷声不吭,实则已经逃学两周的小乐大人只好蔫蔫地又滚了回去。

是以, 乐宴平已经快有一天没能见着萧策了。而这趟打着旅游名号的电影之路,最后也只得乐宴平这一个货真价实的游客。

不过这般无所事事, 纯粹为了游赏而出行的体验,对于乐宴平来说其实也是头一遭。

最开始, 是因为不能。

记史的身份让他无法随意离开京城,一年到头唯一的一次,就是跟着皇帝出去微服私访。

实不相瞒, 这玩意可累。

因为先帝和萧季渊主打一个哪儿可能有问题就去哪儿,所以每回总能碰上那么几个嫌命长的憨憨,折腾来折腾去地给刑部和大理寺送业绩,叫人想到就觉得头疼。

这种出游还不如不去……

乐宴平真心这么认为。久而久之,他便也习惯了窝在家里。以至于如今除了外出工作,乐宴平大部分时候,连门都懒得出。

今日一遭,乐宴平才恍然意识到,自己错过的似乎有些多。

烟波浩渺,晓风残月,世间美景万千,他大多都还没好好地看上一看,实在是可惜。

以后若是有机会,出去好好玩一遭吧。

乐宴平想着,抬眼便望见霞光将散,斜阳的妃色与夜的黛蓝在天际交织成了漂亮的绛紫,真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情不自禁的惊叹着,他整个人趴在窗沿上看得出神,全然没能听见身后的房门被人轻轻拉开的响动。

直到,身侧忽然响起了声悠悠的调侃。

“哟,小乐,看什么呢?”黎承枫有些好笑地道。

他之前回来过一次,彼时的乐宴平也是现在这副模样。就跟只头一回出窝的小崽崽似的,对一切都充满了新奇。

“第一次坐火车?”

乐宴平点点头,目光却越过了黎承枫,直直地望向了站在他身后阴影中的萧策。

“你们好了么?”

“不算完,中场休息。”

为了赶进度,他们一群人已经马不停蹄地拍了一整天了。也是因为现在进度尚可,徐未才终于松口放他们歇一会儿。

黎承枫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萧策的床上,喝了半瓶水后才继续道:“对了小乐,徐导让我来问问你,你有兴趣客串么?”

“客串?”

“嗯,不多,就一个镜头,也不一定能用,徐老想先试试,看看效果再说……小乐?你在听不?”

一连两声,心不在焉的乐宴平才终于回过了神,“好的。”

“得,那我去和徐导商量一下。”

黎承枫说完便拎着瓶子风风火火地走了,而当这个空间里只剩下了乐宴平和萧策二人的时候,气氛却仿佛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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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瞬间寂静。

他们一个坐在窗边,一个站在床头,久久无言地对视着。

最后,赶在乐宴平开口之前,萧策先一步故作轻松地勾了勾唇角,笑着道:“风景很好是不是,据说雪山那儿会更好。要是回头有时间,我带你去玩。就是现在……抱歉乐昭,我有些累,可能要先睡一会儿,你半小时后叫我一下,可以么?”

乐宴平想说的话就此被悉数堵了回去。望着萧策面上的疲累,他点点头轻声应了好。

之后,二人再无言。

萧策躺在床榻上背对着乐宴平阖眼休息着,只给人留下了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看似不显,实则从头到脚都透着股拒绝交流的意味。

乐宴平便也不再打扰他,摸出手机定了个闹钟后,就坐在萧策身后看着他的后脑勺安静地发呆。

原来不是错觉。乐宴平想,他好像真的让萧策生气了。

只是……他在气什么呢?

昨日,当听到虚弱的呼吸声忽然变得沉稳的那刻,乐宴平便知道,萧季渊走了。

千年后的乐宴平,送走了千年前的萧季渊。而史书上的那一句“景承二十四年秋,帝崩于禁中”,也在此刻终于有了真实感。

他无法忍住不落下泪来,但除了他自己再无人能知晓他的难过,于是他只能拽着萧策的衣角小声地呜咽。

若不是硬挤在二人中间的猫儿忽然咪咪呜呜地往萧策脑袋上爬,精神恍惚的乐宴平甚至都没有发现身边的萧策已经醒来。

于是当他带着未干的泪痕抬起头时,便在猝不及防之间对上了萧策略显晦暗的眼。

可很快,晦暗就尽数褪去。

“乐昭。”他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问,“怎么哭了?”

他……不记得了么?

是了,上一回的萧策也是不记得的。

一时间,乐宴平心中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但最后,所有的情绪都悉数化为了无措。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无奈,乐宴平只好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结果方一动作,他便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此刻还缩在萧策的怀里。

面上一热,乐宴平条件反射似的就想从萧策身上爬起来。却不想下一刻,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忽然一阵使力。

乐宴平被直接拉了回去。

他双手怔怔地抵在萧策的胸口,还不等回神,耳畔便响起了萧策有些暗哑的声音:

“怎么了这是,不舒服么?”

乐宴平:那肯定……是舒服的。

若说之前他可能还没什么感觉,那么现在的他可太明白为什么咪咪那么喜欢趴萧策身上了。

“那怎么要走?”

一个“我”字堪堪出口,乐宴平便意识到了不对劲。

“萧策,”乐宴平望着他,“你不觉得奇怪么?”

如果萧策不记得,那在萧季渊出现的那一刻,他的记忆就应该戛然而止。

而那个时候,他们还在拍摄现场。

从拍摄现场忽然回了酒店,两个人还是这么个相互依偎在沙发上的姿势……萧策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么?

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么?

乐宴平目光探究地望着萧策,试图从他的表情窥出些许真相。可惜,他没能成功。

萧策的表情中什么都没有。

短暂的静寂过后,他抬手轻揉了揉乐宴平的脑袋,道:“谢谢你,乐昭,方才忽然晕倒吓到你了吧?放心,我没事了。”

无需乐宴平解释,萧策已然自己替他寻好了合理的借口。

说罢,他放开了乐宴平。

将身上的小猫扒拉下来放进乐宴平的怀中后,萧策站起身道了句“我去洗把脸”,便快步进了卧室,再没有回过头。

乐宴平抱着猫儿在外头安静地等着。

里头哗啦啦的水声开了又关,时隔许久,门口才终于又一次响起了萧策的脚步声。

但他没有走过来,只是倚靠在卧室的门框上,对着乐宴平道:“乐昭,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好么?”

同今日一模一样的借口,昨天的乐宴平听话地回去了,而今天的乐宴平……

“萧策,你睡着了么?”望着那个毛茸茸的后脑勺,他轻声问。

无人应答。

萧策不理他。

但乐宴平知道,他没有睡着。就像乐宴平知道,他还记得。

晕倒真的是个很拙劣的理由。

若是萧策真的是晕倒,那他现在应该在医院,徐未也必然不会在主演身体可能有恙的情况下,为了赶进度直接上路。

这是随便想一想就能明白的事,萧策却好像对此深信不疑,甚至,都没有向黎承枫求证。

因为,深信不疑也有两种。

萧策不是相信晕倒是真的,他知道这是假的,却情愿把它当成真的。

他只是不想提。

意识到这一点后,乐宴平本就难过的心越发难过起来。

但他不打算继续这样下去。

“萧策。”乐宴平唤了一声,“我让你不开心了是么?”

虽然这样问了,但乐宴平并不需要萧策回答,自顾自地,他便继续了下去:“对不起。”

人们以前常说,做错了事只要道歉,然而事实是,在大部分时候道歉并不管用。

就比如,那些个嫌命长的贪官污吏。

第一次陪着乾安帝和萧季渊微服私访回京后的那一个月里,午门流了许多的血。而每一位罪人被押往刑场的时候,嘴里喊着的都是对不起。

可是对不起没有用,甚至都不能让他们身上的菜叶子和臭鸡蛋稍微少一些。

这种事,乐宴平本来是不想看的。但无奈他和太傅记错了时辰被拥挤的人流堵了个正着,左右都走不了了,二人便只好留下来看了一程。

那日行刑的是雁城的太守。

世人皆知郭闲受命治水,十年方得成效,而在这十年里,这位太守帮的“好”忙可谓是功不可没。

他以为自己贪得不动声色,却不知乾安帝早就派人在暗地里将他查了个底掉。

于是乎,他前脚才刚带着帝王喜滋滋地从凌霄峰上下来,后脚就被人当场扒了官服,直接押送回京不日问斩。

这人不是个有骨气的,牢车一路走他就一路哭,等快看不见了,乐宴平听见旁边一位老者摇着头叹了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乐宴平和太傅当时都没有说话,但在回去的路上,太傅却忽然开了口。

他说:“那人曾经是我的学生。”

太傅至今还记得他奉旨离京时那意气风发的模样,而当年,那个青年也正是这样跪在他的门下,立誓要做一名清正廉明的好官。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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