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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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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了。”他对身后穿着蓑笠的男人冷冷道,“博阳湖畔,隅阳酒肆……面对这种蠢货都能败露行迹,你是不是应当做些反省?”

戴斗笠的男人立刻跪了下去,朝庄澜磕头求饶。火光映在他脸上,如果凌原还活着,他圆睁的眼睛会看到这人脖子上有个指甲盖大的胎记。

“再有一次。我会替主人处理你。”庄澜冷声道。

*

因怕路上耽搁,云骄与祝时晏比天心宗开启的日子还要早了七天启程。

横竖时间宽裕,两人优哉游哉,赶着辆马车,顺官道一路逛去秦州。

祝时晏拿着几封信,拆开一阅,便开始咯咯直笑。

“笑什么?”云骄道。

“在看祝刻霜给我写的信,‘时晏师弟,见信如晤’……哈哈哈哈,听这小子咬文嚼字,我好不习惯。”

“你习惯他什么语气?”

“……”

“你与他相识不过几天,倒是熟络得很快。”

“咳咳……”

很难说云骄这是无心之问还是意有所指。

但云骄并未与他为难,转而问道:“信上写的什么?”

“他一天给我传三封信,都是问我在做什么,吃了什么。”

信是用术法所传,半个时辰便能送达,除非结界相隔。

“这小子认定我就是……”祝时晏忽然将话止住。

认定是谁?自然是祝时晏。

云骄颔首道:“你的骨相与时晏确实相似。”

祝时晏哑然了片刻。

原来这家伙还摸得出骨相!

怪不得云骄好像很喜欢摸他的脸,原来是在摸祝时晏的骨相,睹物思人。

幸而云骄眼盲,看不到自己的容貌,不然可能会像祝刻霜那样纠缠不休。

他可比祝刻霜难糊弄多了。

“霜师兄给你也写了一封。”

他递给云骄一封信。

云骄慢吞吞拆了信纸,又递还给他:“看不了,念给我听。”

祝时晏知道他还是得来求自己,心中得意,展信念道:“‘姓云的,见信如晤。祝时晏和祝时晏,我定要带一个回太微宗,你看着办吧。’”

读罢,他抬眼看向云骄。后者只是不声不响。

不知云骄心里在想什么,该不会是在盘算着,把自己送出去能省去多少麻烦吧?

“究竟有多像,才让他如此惦记。”云骄幽幽说道,“只是可惜,我双眼已盲。”

大家都看过了祝时晏的模样,只有云骄不曾看过。

他指尖微动,想要伸手再去摸一次这个弟子的骨相,但这冲动被他按捺住了。

他是祝时晏的师父。

于理不合,于情不妥。

祝时晏浑然不觉,低头去翻信件。

“哦?这里还有一封凌原给我的信。他说他考虑数日后,决定去剑宗,拜江卿白为师。我看他用剑资质不输白术,是个可造之材。你说呢,师尊?”

“……”云骄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许久之后,他忽然没头没尾道,“今晚要下雨。”

“是吗?”

这么大的雨,若有人杀人藏尸,大约也不会留下痕迹吧。

祝时晏身为天道,竟没预感到这场瓢泼大雨。

天意之外,便是人为。

他揉了揉额角:“你不用想太多,我的身份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关系。”

祝时宴小声道:“怎么可能不多想,你可是真有王位要继承。”

“我父亲不止我一个儿子,我不一定非要回去。”

至于那群老顽固愿不愿意让他弟弟继承王位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鲛人族与世隔绝已久,族人们安居乐业,相处和谐,王室某种程度上只是一种象征,虽然他不懂大祭司为何坚持要让他当下一任鲛人的王,但在他看来,他在不在对鲛人族并无什么影响。

云骄拉住祝时宴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从决定陪你上岸开始,我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对我而言,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所以才告诉你这些,但你不必担忧,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祝时宴的喉咙微微哽住,眼眶中似有热意上涌,他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嘴角逐渐露出一抹笑:“好,我不担忧。”

第 144 章 第29章

纠结于还未发生的事情没有意义,他与云骄好不容易才从那个魔窟里逃出来,又历尽千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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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在一起,云骄是下届鲛人之王又如何?

只要他们还在一起,事情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与其杞人忧天,不如好好享受当下的恋爱。

祝时宴紧了紧手,俯身亲了云骄一口,眉眼带上了笑意:“真好,你是我的了。”

云骄蠢蠢欲动地又想过来抱他,祝时宴迅速收回手,摇了摇头:“不可以哦。”

云骄不高兴地看着他,像是在指责他胡乱勾引人,只点火不灭火。

“这是上个月的分红。”

偏僻荒凉的西北小县,街道上最多的不是布店、饭店,而是酒馆。特别是春寒料峭之际,来上一口火辣辣的烧刀子酒,暖和全身,能抵御侵骨的寒风。

天还未亮,酒馆后门,穿着厚实棉衣的老板将鼓鼓囊囊的钱袋塞给一个少年,殷勤地问,“就是这酒喝多了烧心,不够柔和,想问有没有什么改进方法?”

少年看起来十六七岁,容色姝丽,皮肤瓷白,与西北格格不入,看起来像是达官贵人家娇养的幼子,见他熟练地将钱袋塞入怀中,又显出一丝机灵俏皮:“这好说,你去府城称一斤冰糖回来,放在酒坛子里。”

还好他前世在短视频软件刷多了“穿越必备指南”,不然如何依靠蒸馏酒法拿到第一桶金?

祝时晏想到刚才掂量的钱袋重量,脸上的笑意越发祝显:“或者将酒放置的时间长些,也能改善。”

“诶诶好,等我新酒做好了,请您来尝尝?”

听到这话,祝时晏的动作一顿,迟疑地回复:“这个,再说吧……”

他或许,过些日子就要离开了。

天渐渐亮了,小二正预备开门,祝时晏忽然发觉已经拖到这个时间点了,急匆匆道别:“你忙,我先走了。”

推开厚重的木门,迎面扑来的寒风差点把他吹个趔趄,旁边有个黑影忽然窜出来,扯住他:“祝时晏!”

“我听着呢,不用喊这么大声。”祝时晏拽回自己快褪色的旧袍子,“走,先上你家去,不然我来不及赶回去了。”

在微亮的天光下,能看见拽住他的黑影同样是一个少年,只是体型比祝时晏大了整整一圈,笑起来很憨厚:“好,你要走了,正好把你存我那的钱盘点盘点。”

祝时晏没说话。

他们脚程快,没一会就到了憨厚少年的家中,拿出埋在地窖里的木匣子,打开一看,里面寥寥几个银锞子,大部分是铜板,粗粗一算,大约有二十两。

祝时晏拿出刚刚的钱袋,全部倒出来,里面只有一个半两的银锞子,其余都是铜板,不到一两钱。

“那老板怎么回事,这次给得这么少。”憨厚少年皱了皱眉,将钱放进匣子内,直接转交给祝时晏。

“这几个月戎狄犯边,生意不好。”祝时晏打开匣子,分了一半钱出来,“这些给你。”

“给我这么多作甚,我又没干多少活。”

“给婶婶妹妹换新衣。”祝时晏摩挲了一下粗糙的匣子表面,在西北住了多年,他手指关节处有一两处冻疮,在细嫩皮肤上显眼又刺目,最终忍不住开口,“我前两日听说,这次钱大人一家去燕都,可能不会带上我,他们预备把我送去岭南。”

“他敢!你本应是——亲王殿下。”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憨厚少年近乎咆哮。

祝时晏是先帝幼子,与当今圣上相差二十岁,夺嫡之争怎么也轮不到他头上。但当今圣上心胸狭窄,我行我素,将大长公主下嫁,几位兄弟姐妹困在封地,祝时晏自然也逃脱不了。

当时祝时晏三岁,因为胎穿,小脑瓜装不了前世的记忆,一直是呆呆傻傻的样子。先帝将他丢在冷宫缺衣少食,后来发现有人时不时接济他,更是直截了当地送给一家外派官员抚养,直接丢到西北,如今已过了十年。

这家官员过几日要回燕都述职,临行前,祝时晏无意中听见他们说,不愿意带自己回燕都,生怕惹了皇上的眼,又要去另一个偏远之地呆上十年,就想让他去岭南老家,也算流放了。

面对皇权,祝时晏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收下,等我在那边安顿好了,你要来帮我。”祝时晏拿出几个银锞子,藏在身上,将匣子还给肖晓,安抚道,“能和他们分开,其实挺好的。”

他年岁渐长,钱大人和他的家眷也逐渐苛责,幼时的无视还算能忍,近些年越发过分,竟是将他当做家生子使唤,动辄关柴房和饿肚子。今年冬日,衣裳被褥都是旧的,一扯就烂,要不是有肖晓这个发小,祝时晏可能会被冻死。

自他们的幼子出世,祝时晏的境遇就越发艰难。

一是迁怒,觉得因为有祝时晏才不得不困在西北,每三年的述职,都只能得个中下的考评,不能升迁或者调云;再则,他们家的幼子年岁渐长,性格顽劣,喜欢欺负人和翻东西,所以他将钱暂存在肖晓手中。

特别是这些日子,因为家中忙着回燕都的事,没人看着,那孩子变本加厉地找他麻烦。祝时晏不得已越起越早,想避开。

此时回去,看到房间内一片狼藉,祝时晏暗道不好。

怎么今天那小祖宗这么勤快?

祝时晏叹了口气,扶起被打翻的木架,捡起胡乱扔在地上的旧衣,重新一件件叠起来,放回衣箱里。所幸房间里东西少,收拾起来不费时间。

根据他的经验,那小祖宗离开之后,短时间是不会来第二次的……

“你早上去哪了?”收拾东西时,外面传来吧嗒吧嗒的脚步声,随后门被猛然撞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叉着腰,站在门口,“大早上不见人,你是不是偷我家东西了?”

完蛋。

那孩子的声音一冒出,祝时晏心都快不跳了。

“小少爷、小少爷——”

孩童的乳母和丫鬟在后面跑得气喘吁吁,心疼地蹲下来给男孩擦汗,站在房间内的祝时晏只当没看见:“小少爷,您若是有事,直接吩咐我们来就行。”

“那好,我吩咐你,把你早上去哪、做了什么,全说出来。”小男孩指着祝时晏,颐指气使地开口。

家中所有人都能管着他,只有祝时晏,可以被他欺负——所以他就喜欢来找对方“玩”。

他听家人说过,祝时晏的身份不一般,但是没关系,对方只能依居在他家里,不能离开,也没人替他撑腰。

“我……”

祝时晏紧紧捏着藏好的银子,绞尽脑汁地想找个什么借口混过去。这孩子第一次来乱翻的时候,把他的存款全部拿走了,房间里的小件破的破,失踪的失踪。

找大人,只说家里孩子小,反而指责祝时晏吃他家喝他家,那些东西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还有脸问。

这点钱是他去岭南后的启动资金,绝不能被拿走。

小孩子个子矮,眼睛尖,发现了祝时晏的小动作,大吼大叫:“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他说完,还用力推了跟在自己身后的乳母:“快、快,我要那个!”

祝时晏后退几步,见对方一步步逼近,立刻翻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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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去——开玩笑,他又不是没试过,他完全打不过那个乳母好不好!

他草草看了一圈方向,后门在回来后就锁上了,要想跑出去,最好是前门。

——

另一边,刑部尚书季肃一路从燕都,来到这偏僻的西北边镇,下车后,看见荒凉的街道、面色愁苦的百姓,一时间相顾无言。

先帝崩逝了,只留下宫中还未出生的遗腹子。

日前,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做了一个极为悠长的梦,梦中与现实相连,先帝年初去世,年中,遗腹子降世,请内阁三辅监国,新君出世后好生教养。

新君满十六岁,三辅还政,却发现对方无心朝政,如同先帝一般求仙问道,服用仙丹,大兴土木,民不聊生。

而后扶持长公主之女登基,可她性情偏执,行事暴戾,想要恢复太祖之法,却因病早亡。

最后,好不容易从宗室中找到血缘关系最近的祝时晏殿下,当时殿下并不符合登基要求,满朝文武在王府前跪了三天三夜,才打动对方。

那时的陛下的居所附近,比燕都繁荣百倍,百姓安乐、官吏清正,与苟延残喘的盛朝形成强烈的反差。祝时晏殿下登基后,确实想做出一番成绩,出新政、改税制、开海贸,但积重难返。最后戎狄兵临城下,陛下为国牺牲。

悠悠数载,如同南柯一梦。

醒来后,他不大想再培育宫中那个未出世的皇子,才有了今日的出行。

原本季肃想,将一场梦奉为圭臬,自己与那些迷信鬼神之说的百姓有何不同?但见到西北荒凉,殿下又不知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忍不住心酸——

祝时晏殿下在偏僻之地蹉跎十年!本应是盛朝的中兴之君!

不多时,县官的府邸近在眼前,在例行的通报后,季肃整理了一番官服,确保一丝褶皱也无,这才领着同僚进入府中,准备先去见见抚养殿下的那名官员。

刚入大门,还未走几步,从侧方冲出的少年猛然撞到季肃怀中,还好他勤习武艺,下盘够稳,才没有被带翻。

他低头一看,那少年相貌极好,细看竟有一丝熟悉之处,还未多问,便听少年说:“抱歉抱歉,我有急事,改天请你喝酒!”

说完,少年如同滑溜的鱼,直接绕过这一行看似不凡的陌生人,直接冲向大门。

“祝时晏!你给我站住!”

不一会,同一个方向传来小孩子尖锐的喊声,看守大门的小厮听到自家少爷的声音,立刻将大门关上,正好把祝时晏关在门内。

季肃不可置信地看向大门的方向——

那位少年,居然是祝时晏殿下?.

新住进去的房子在第一晚尽职尽责地履行了它的义务。

一月期限已到,祝时宴没有什么理由再拒绝云骄的求.爱,半推半就地应了下来。

云骄像第一次开.荤的毛头小子,急色的想凑上来亲他,祝时宴抵住他的胸膛,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声道:“我,我先去洗个澡。”

云骄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声音微哑:“好。”

第 145 章 第30章

对比上一次,云骄此次格外温柔,一直到他准备好了才开始,祝时宴还是疼的皱起了双眉,坐在他的身上不断吸气。

可偏偏云骄不肯放过他,明明下半.身一塌糊涂,面上却装作十分正经的样子,双手环住他的腰指着他手上的屏幕道:“打野要来抓你了,快点走。”

祝时宴羞耻地满脸通红,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游戏,红着眼眶瞪了他一眼:“我不是要现在学——啊!”

云骄故意在这个时候有了动作,幅度有些大,祝时宴不受控地痛.呼出声,抓着他胳膊求饶:“慢点,你慢点”

云骄握住他的手在屏幕上移动,他的动.作没停过,嘴上却道:“离对面的防御塔远一点,那东西伤害很高而且会自动攻击,玩中路的时候要注意对方的位置,多去下路抓射手”

祝时晏失策了。

没有实体,他就只能进到颍川百草生梦里把他胖揍一顿。

这晚颍川百草生难得文思泉涌,挥洒一通笔墨,痛痛快快去睡觉。

正在梦里与新的相好把酒言欢,祝时晏便横空冒出来将他踹翻在桌。

“颍川老贼!今天要你好看!”

“你……你……祝时晏?!你干什么?久别重逢,你怎上来就对小生拳脚相向?停手!停手!打人别打脸!”

打人确实不能打脸。

祝时晏这照脸的一拳,竟然把颍川百草生从梦里打醒了过来。

颍川百草生惊得从床上跳下来,光脚在地上转圜数圈,都没见房里有其他人影。心下胆颤,对着四面八方的空气拱手行礼:“祝时晏,祝仙长!小生若有冒犯,请给小生一个明示!”

祝时晏无可奈何,总不能召雷把他劈了,便以月光书在窗上写下一行字来——

“无耻老贼!再敢写东西胡乱编排云骄,看我不揍得你满地找牙。”

颍川百草生看着那行字,非笔墨所写,而是以月光书就。

他一介凡人,哪里见过这等玄妙之术。

有夜半皮影戏之事在先,他看到窗上月光书,首先便是反省一遍自己有没有写过这剧情。

再三确认不是他写的谶书又在作怪,才痛哭流涕地扑向窗户。

“祝时晏?是你吗,祝时晏?你怎么在窗户上?”

祝时晏实际坐在书桌后面,冷眼旁观。

颍川百草生哭道:“十年过去,都不见你醒,小生还以为你已凶多吉少。这是怎么了?你怎会突然显灵?又为何对小生充满误解?”

“误解?”祝时晏嗤笑着在窗上写道,“你要不要看看,你给云骄那书,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颍川百草生正色道:“你有所不知,这种题材雅俗共赏,最是叫座。”

“什么题材?”

“师尊文学哪!”

“……”

“小生是财迷心窍。当时心想此书借了您与云骄的名字,肯定能够大卖。小生指望赚这一笔,就封笔再不写了。”

“那你大卖了吗?”

“没有。”颍川百草生满脸沉痛道,“被净缘禅师亲自打回,责令各大书行不准印发。普天之下,只此一本。”

祝时晏哼了一声,在窗上写下:“你当为此庆幸。”

他不忘此来的目的,又问:“那本书里的情节是你自己编排出来?还是有人教你这么写的?”

“仙长这是什么话!小生撰书都是情之所至,有感而发!与旁人何干?!”

“你那秃毛笔是从何得来?”

“那笔是黑市里淘的。无相宫的黑市你也知道,找不到买家。”

这下可以说是线索全断。

他昨晚将书一目十行翻过去,上面许多情节应在自己身上。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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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知晓《衍天遗册》是衍天一脉秘传,世上绝无仅有,他还当那是第二本《衍天遗册》!

桩桩件件,未免太多巧合。如果说是有人在背后策划,却又捕风捉影,找不到头绪。

他尚在沉思当中,却听颍川百草生絮絮叨叨:“祝时晏,祝仙长,你这些年都在哪里?逢年过节我给你烧的纸你收到没有?现在过得好吗?怎不去见见云骄?”

“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不准再去招惹云骄。”

“好好好!”颍川百草生连声应下,光着脚在房内对着空气继续寒暄。

祝时晏挥手夺了他的气运——当然,并不多。只叫他起夜撞脚趾,吃饭嚼到砂,庙里求签求到下下签。

随后他把颍川老贼晾在原地,便径自离开。

他自飞升之后,感知敏锐异常,方圆十里的动静略一凝神便能知晓。而回到祝时晏的人身之后,这份能力便大打折扣,需要凝神聚气,才可感知。

不过,祸福相依,若要得到什么,总该有所取舍。

祝时晏恢复神魂之态,才想起祝刻霜来。

上回他以月光书同这位师侄讲了几句话,便将他抛诸脑后。

他心随意至,眨眼便到太微宗。

“什么?他还敢收徒弟?”

祝刻霜在书房大发雷霆,摔东西。

这好孩子,真是顾家,尽拣纸笔这些不易摔碎的东西摔。

“肖似祝时晏?我看他是心猿意马!他对得起我师叔吗?!”他向面前的白衣青年道,“白术,你方才说,祝时晏吐血是怎么一回事?”

白术坐在对面,反复擦拭着手里的剑,面对暴怒的祝刻霜倒是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样。

他手里的剑素得不能再素,剑身雪亮光滑,被他擦得可照见人影,但他擦剑的手仍未停下。

他向祝刻霜不紧不慢回道:“昨日收到净缘来信,祝时晏忽然吐血,是体内灵力暴冲所致,好在已经稳定。我恰在附近办事,便顺道来与你说一声,我也没想到你在闭关。”

初见白术,他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少年,如今竟变得深沉内敛如斯。

白术原是药宗宗主姜楚风的弟子,只不过这位宗主只管收徒,不管授艺。

和祝刻霜一样,白术有一名崇敬不已的师叔,药宗名士,名冠天下的“生死针”应惜时。那才是他视若亲传恩师的人。

他与师叔感情深厚,一身所学尽是师叔传授。年少时他们一群师兄弟更是随着应惜时游学各方,行医济世。

物是人非,如今药宗已散,他弃医从剑转投入剑宗门下,成为剑宗宗主江卿白的亲传弟子。

江卿白与应惜时并称道门双杰——素手摘月冯虚剑,阎门夺时生死针。

生死针和冯虚剑,分别是他前后两位恩师的名号。

只不过前者一朝身败名裂,化作世人口中奸佞之辈。

事发之前,任森*晚*整*理谁都不会想到,君子如玉医者仁心的应惜时,会是造下太微宗灭门惨案的元凶,是陆辞手下的一柄无情兵器,一着绝杀之棋。

彼时的白术天真愚蠢,自然也被真相打得措手不及。

少年时光追忆不去。如今他兼修医术与剑术,俱有小成,仍不能明白,师叔倾尽一切所追求的强大是什么东西。

“还闭什么关?一起走吧!我倒要去看看云骄作的什么妖!”祝刻霜风风火火拽住他胳膊往外走,“待会儿御剑抓紧我。哦,忘了,你现在可不是那个剑都没开刃的废物修士,可以自己御剑了。”

白术当年随师叔行医,被保护周全。身上配着一柄华美不凡的宝剑,却没开刃,被祝刻霜嘲讽为新式手饰。

现在他将剑朝空中一抛,翻身上剑的姿势行云流水。

祝刻霜身驭克己剑,与他并肩齐驱:“看样子你精进神速,有空我们来切磋一番。”

*

祝时晏回到无心苑,做回了祝时晏。

他发现自己趴在桌上睡着。云骄虽然给盖了条毯子,但却没把他挪到床上,这一觉睡得腰酸背痛。

早起出门,日头还没出来。他上云骄门前朗诵《南华经》,直到把云骄念出了门。

“这么早?”

云骄看上去有点憔悴,鬼知道他昨晚干什么去了。

“师尊,别睡了,我早上起卦一算,今日将有访客。”

“起卦?”

“师尊您还未教我,我照着《易经》自学的。师尊,你没睡好么?”

云骄脸上不太自然。

事实上,在祝时晏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经对“师尊文学”有了深刻了解。听祝时晏满嘴师尊长师尊短的,不由想起一些身怀天灵根或有血海深仇的徒弟。

“时晏,换个称呼。”

祝时晏浑无察觉,没头没脑道:“我喊祝时晏师父,那不然,喊你师娘?”

“还是师尊罢。”

云骄回房收拾屋子。

祝时晏得了便宜又卖乖,追着他一口一个“师尊”。

“师尊,您昨晚没睡好吗?师尊,今日要不要给你念账目?你怎么不说话了,师尊?我来帮师尊收拾吧。”

“……”

祝时晏哪能坐看他一个瞎子忙活,事事都要帮把手。相比行动不便的云骄,他手脚要利索许多。

他心想,云骄亲力亲为伺候他十年,现在要换他来将云骄照顾得无微不至。

这样对方总不会再把自己当做书中精怪了吧!

云骄被晾在屋子中间,一时无事可做。

祝时晏收拾好屋子,里里外外擦了一遍,将换下的衣服抱出门去。忙完后,把云骄按坐在桌边,端上茶与早点来。

虽知云骄辟谷,还是想让他尝尝人间烟火气。

“时晏,不必如此麻烦。”他刚说完,嘴里被塞了一瓣剥好的橘子。

才将那瓣清甜多汁的橘子咽下,祝时晏又给他斟好了茶,递到手上。

“时晏,”云骄捏着茶杯,并不饮下,迟疑着道,“你身上是否有血海深仇未报?”

祝时晏闻言一愣。

虽然过去确实与人有诸多恩怨,例如手段狠辣的陆辞,例如助纣为虐的应惜时,但他的仇家后来都得到应有的下场,仇怨自然烟消云散。

云骄为何忽然有此一问?要帮他报仇?

血海深仇的徒弟?

师尊文学?!难道云骄也有所涉猎??

祝时晏玩心大起,在云骄对面坐下,煞有介事道:“师尊,弟子昨晚做了怪梦,现在想来定是有前尘未了。”

“哦?你说来听听。”

“我可能是个橘子精,前世被一只绣眼鸟啄食,那鸟只逮着我一棵橘树薅,差点将弟子薅秃了。待我出师,定要报仇雪恨,找到那只绣眼鸟,将它薅秃!”

云骄听完,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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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怎么不吃了?”祝时晏指着摆满一盘的橘子,“我剥了这么多。”

“……”

这下云骄连手上的茶杯也放下了,生怕对方又说出什么自己是茶树精的话来。

“你悟性高,定能早日出师,报仇雪恨。”

“但昨日师尊布置的任务,让弟子销毁那批谶书,弟子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要修到何年哪月才能出师?”

“欲速则不达。”云骄想了想,又道,“你若不能放下,为师可以替你报仇,了断前尘。”

祝时晏颇为意外地抬眼看向云骄。

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云骄竟严肃以待,该说他真诚,还是该说他温柔大度?

他连忙按住笑意:“能入师尊门下是弟子莫大荣幸。师尊收留之恩,弟子无以为报,今后就让弟子服侍师尊一切起居——师尊头发乱了,我来为师尊梳头。”

不等云骄拒绝,他已起身去洗手取梳子了。

云骄一头乌发长及膝盖,一半被压在衣服下,一半顺着椅子铺洒下去。这把长发是从前祝时晏最喜把玩的东西。

梳头是很亲昵的事,尤其是祝时晏手生,不惯做这种事,偶有碰到云骄的耳朵脸颊。

梳齿从发丝当中错落穿过,几乎没什么阻滞地滑下。祝时晏知道自己在做多余的事,但现在他只能借着梳头的借口,与云骄短暂相触。

短暂相触又离开。像他前世,蹉跎于世事波谲,未能与云骄偷闲半日。

“师尊,”他在云骄身后轻声说道,“你若是那只绣眼鸟,弟子此刻,已经大仇得报了。”

吐息像无事惊扰的秋风,轻轻扫过乌黑发丝。

不知是不是错觉,此话一出,他好似看到云骄眼前那条黑绫底下,泛起不可查觉的红晕。

当日。颍川百草生睡到日上三竿,起床便见阳光投过窗格,在地上洒下一行字来——

“好玩不过师尊。”

颍川百草生直呼有品。

他说没想好是因为当明星的曝光率太大,虽说他们离开基地这半年未曾遇到过什么危险,褚寻等人像是已经放弃了追回鲛人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但祝时宴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日常出行也很是小心谨慎。

他担不起任何失去云骄的风险。

所以这只是他暂时的一个想法而已,他最近正在暗中收集褚寻那群人作恶多端的证据,或许等以后他确定不会再有危险之后,他才会放心大胆的让云骄去当明星。

而且这件事他还要问问云骄的意见,看他愿不愿意。

脑中千回百转,面上祝时宴却只是淡淡道:“你家殿下最近沉迷游戏,是时候找个班上了。”

第 146 章 第31章

晚上云骄洗碗的时候,祝时宴上前抱住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衣服里轻轻蹭了蹭,声音闷闷的:“你会怪我自作主张吗?”

云骄擦了擦手,转过身,把他抱起来坐在厨房的台子上,二话不说地低头吻他。

良久,在他气喘吁吁之际,云骄用鼻尖磨了磨他的鼻子,呼吸中带着热气:“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因为我知道,你这样做一定有你的道理。”

祝时宴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讲给他听,最后道:“当然,要是你不想去的话,我们就不去。”

“听你的。”云骄重新吻上他的唇,宛如有肌肤饥渴症一般紧紧贴着他,“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做什么都可以。”

祝时宴心里一软,搂住他的脖子与他唇舌交缠。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云骄忽然想起什么,不满地在他的脸上轻咬了一口,声音带上了一丝委屈:“你今天去超市不告诉我,看到我生气了也不哄我。”

这种玄幻的事自然不是人力所能改变,祝时晏再想下去也是自讨苦处,干脆收拾好心情,打开书本:“多谢太傅指点。”

少年天子的眸子纯粹,心性也极为强韧,似乎没什么事能困扰到他。

缪白很喜欢这样的君主,不会像先帝那样直接撒手不干,自己躲在道观里“自寻清净”,而是迎难而上,永远不会退缩。

盛朝需要这样锐气的君主。

“陛下,今日讲解的是《春秋》……”

第一个时辰是例行的授课,在用过午膳后,则是骑射课。

现在祝时晏已经能很好地掌控马匹,弓也能拉开半石的,虽然准头依旧不太行。

又一次瞄准红心失败后,他有些低落地收起弓,阚英立刻上前,拿起弓箭,用热巾帕敷着小皇帝的手腕,缓解疲乏:“陛下已经很厉害了,只做强身健体之用……”

祝时晏笑了笑:“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多锻炼一点也无妨。”

他现在多掌握一点,以后就能和骄哥一起纵马出去玩,不至于坐在马车里扫兴。

再者,今年的第一次秋狝,他总得拿出点本事来,不叫人看轻。

只是古代弓箭的有效射程太短,只有一百多米,在战场上不占优势,和戎狄的战争一直僵持,每年都会进行……

假若运用火器,效果会好得多。

如今的大炮还算能用,小型火器简直一团糟——能叫棉甲抵御伤害的火器,想也知道了。

之前在兵仗司,祝时晏见过火药配方,用君臣佐使来比喻不同成分配比之间的关系①,几乎分不清是药方还是火药配方,甚至至今,还用着开国的配方。

诚然,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和古代封建王朝的理念密切相关,同时,因为开国以来的户籍制度、帝王维护统治的方法……缺乏创新,才显得不上不下。

此外,锻钢手法也有所不足……

祝时晏从来不怀疑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只要提供充分的支持,他们一定会迸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只是有人都忽略了这些不起眼的匠户。

阚大伴想到别的事引开小皇帝的注意:“陛下或许忘了,今日有琼林宴呢。”

“咦,是今天吗?”

祝时晏还真没想起来。

这几天事情好像很多,没有了内阁筛选,一下子什么事都压到了肩膀上,他的记性又算不上好。

“是呢,陛下可要去准备一下?”阚英将这当做放松的方式,“今科进士,您只见过贺三元吧?”

“正是。”祝时晏伸了个懒腰,拉伸筋骨,“行,我和太傅说一声,今天先结束,我们回去准备。”

这种宴会倒是不像早朝那样正式,不需穿朝服,只换稍微正式些、能彰显身份的常服即可。

琼林宴在皇城之外的皇家花园举行,祝时晏溜溜达达地骑马赶到时,小宦官们已经快准备好了。

一个年纪极小的宦官似乎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场合,忙昏了头,简直不知道往哪走才好,一头撞到了祝时晏身上,只闻到一股极好闻的花香。

祝时晏倒是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好悬没叫人摔着,随后让阚大伴找了个年纪大的,将这小孩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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