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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含冰块 喂给谁?
纪家是海市首屈一指的商业巨鳄。
纪望山名下的容兴集团是抑制剂生产的老牌企业。
纪望山一生有过两个儿子——长子纪林几乎成长为了一个完美的继承人, 他谦顺有礼、恭谨温润;次子出生就是个怪物,性格更是阴鸷怪异。
商人家庭重利,不需要身体有缺陷的继承人。
纪望山更不会留这样一个纪家后人来打自家抑制剂的脸。
但要说像, 纪琛或许才是那个最像纪望山的人。
“父亲?”
“这么晚,您怎么过来了?”
纪林带着顾屿桐刚一踏进宅园, 就看见了一楼大厅里,纪望山正坐在小叶紫檀木材质的太师椅上喝茶,电视里正播报着今晚头条新闻——
“他大可试试……”
“好……好的, 谢谢纪先生,慢、慢走。”
纪望山的目光扫视过纪林身后的顾屿桐,随后落在纪林身上:
“这就是你说的, 请我放心。”
纪林挡在顾屿桐身前,恭谨道:“父亲, 公司的几个海外项目正在筹备中,预计今年年底可以在欧洲打开销售市场,至于您上回叮嘱我的事情……”
杯盏被掷在桌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
纪望山摁下暂停键,电视显示屏定格在纪琛看向镜头的那一瞬。
墨黑瞳仁,在夜里像是一匹蛰伏的恶狼。
“福利院被火烧没了,你的脑子也跟着烧糊涂了?”
纪望山手中的木杖在地上点了点,继续说:“十年前的事情就算查清楚又如何, 他认你这个哥哥吗,认我们纪家吗。他名下的恒耀, 不是摆明了要和我们对着干?”
顾屿桐觉得好笑, 当初是你们先把人扔进福利院,如今人好好地回来了,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欣慰而是忌惮。
纪望山在忌惮纪琛。
“父亲, 纪琛刚被传去约谈,证监局会——”
“一无警示函二无任何处罚,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你以为他会受多少影响?”
纪林低头:“父亲,是我太大意了。”
纪望山的话点到为止,纪林从小聪慧,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纪望山重新端起茶,掀盖、刮着浮沫,转而把目光重点放在顾屿桐身上,话却是对着纪林说的:“辞了。”
纪林抬头,冷静地看着纪望山:“派他去纪琛身边是我的主意,和他没有关系。”
“一个没身份没背景的bet,待在你身边能干什么?”纪望山的话不容置疑,“你不辞,我有的是办法让这个人彻底消失在海市。”
纪林很少会出言顶撞,但也仅限于他认同纪望山的时候。
纪林直视他:“父亲,您的意思我明白。可如今海市,还没有我会丢的东西。”
纪望山刚想呵斥,却忽然呛了口气,放下茶盏剧烈咳嗽了起来。
身边的管家连忙说和,给老爷子抚背:“老爷,纪总有自己的主意,您别太操心了,前段时间才出院呢,千万要注意身体啊。”
纪林看了眼时间,不疾不徐吩咐道:“送老爷子回老宅,找个私人医生好好看看。”
“纪老爷子慢走。”
顾屿桐笑笑,裹紧了身上纪林的外套,拿出莫大的谦卑说道。
“你……!”纪望山脚下不稳,怒意满满地瞪了顾屿桐的一眼。
纪望山这样的人实在是不讨喜,有其父必有其子,难怪纪琛也是这副模样。
顾屿桐谁也看不惯。
这次小风波过后,顾屿桐还是以执事的身份留在了纪林身边,只是纪林考虑到他这段时间过于辛苦,于是给他放了几天假。
顾屿桐当然欣然接受。
因为他正好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市区边沿的地下酒城里,舞乐喧嚣、灯光晃眼。
系统隐匿在五光十色的彩灯中,对顾屿桐说:【二十八年前的纪家私人医院,纪夫人难产而死,生下二子,纪琛和纪林都是早产儿,生下来就被送进了保温箱。】
【没人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纪琛在被抱出保温箱后便检测出了腺体缺陷症。】
【在那之后,纪望山将纪琛扔给福利院,同一时间,纪家抑制剂销量再破新高。】
【纪夫人曾留下过一段录像,并在死前交给了她唯一的弟弟。如今,她的弟弟正混迹在地下酒城的某处。】
顾屿桐要拿的,就是这段录像。
“虎毒不食子,我看未必见得。”
系统突然说:【对了宿主,三天前检测到反派黑化值提高至20%,系统分析可能和您被纪林带离半山别墅有关,请保持警惕,反派很有可能会对您采取手段,请务必存活下来~】
可惜,喧闹的音乐掩盖着系统的这段话。
顾屿桐没能听见。
舞池里的各色身躯疯狂扭动着,灯球在穹顶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光,照向这边的卡座。
顾屿桐将手里的牌全掷出去,往沙发上一靠,嗓音慵懒:“愿赌服输。”
说罢,解开了身上的第五颗纽扣。
离他最近的omeg没骨头似的往他臂弯里靠,递了杯酒:“顾哥,您这都输了,还怎么和我们谈条件呀?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玩儿,我们保准让您赢个痛快~”
空气里飘溢着各种甜香的信息素,如果顾屿桐是个lph,简直不敢想象会是怎样一番春景。
顾屿桐垂眸看了眼那杯酒,艳红的酒浆表面明目张胆地飘了两粒胶囊。
他嘴角噙笑,夹起、扔掉:“玩得不小啊。胆子真大。”
不远处,顾屿桐的卡座对面——
酒城的老板规规矩矩地站在沙发边,收回视线,拾起打火机给座上的lph点火:“纪总,没喝。”
纪琛的小臂上有束带和锁链绑过的痕迹,关节处有渗血。
他叼着烟,烟尾猩红:“是吗。”
“纪先生,”酒城老板实在是被纪琛折磨得精神崩溃,他哀哀道,“您要是惦记那个bet,我现在就要让人把他给您绑过来,你想怎样都行,您这么一直为难我也不是个办法啊!”
说罢,谨慎地看了眼纪琛身后站着的那群打手。
纪琛咬着烟,嗓音含糊:“让他玩。”
灯球的光投下,掩住lph眼底的阴郁。
刘右随时观察着纪琛的状态,以防不测:“纪总,这里满是omeg信息素的味道,您的易感期刚结束,不宜久留。”
“而且……而且,监禁室刚被您毁了,还在重建中,您万一又发作,没有地方给您待了……”
纪琛掀起眼皮,扫了眼他,示意他要么闭嘴要么滚出去。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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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识趣地闭上嘴。
暧昧的灯洒下,顾屿桐最外面的黑色西装外套已经敞开,里面的酒红色衬衫解开了五颗扣子,露出紧实精劲的腹肌。
锁骨处印满吻痕。
“亲也亲了,酒也喝了,你不是百事通嘛,怎么这嘴就是撬不开呢?”顾屿桐单手搭在沙发背上,被酒浸润过的嗓音沙沙的,笑骂道。
被点名的omeg在顾屿桐怀里拱了拱,撒娇说:
“刚开始都说好了,赢了我们的牌就告诉你黄正林在哪儿,哥哥输了想耍赖就算了,怎么还怨起我们来了?”
“就你难伺候,我衣服都脱成这样了,怎么能算耍赖呢?”顾屿桐左手扣着酒杯,修长的食指搅动着酒液里的冰块,好脾气地哄着人,“那你说说看,还想玩什么。除了给我下药,其他都依你。”
Omeg从他怀里起身,拿来桌上的一个转盘:
“喂冰块。”
“指到谁喂谁,我看得开心了,自然告诉你黄正林在哪里,在哪间房。”
顾屿桐喝了点酒,把他脖子强硬地勾过来,笑吟吟道:“这里头这么多人,万一指到的是个变态,你也忍心让我喂他?再说了,这冰块要是喂到别人嘴里,你不吃醋?”
Omeg把嘴一撇,轻哼了声:“我看像哥哥这样的人,应该巴不得能亲到别人吧!”
顾屿桐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转吧。”
Omeg转了三次,次次都转到他自己。
谁料他回回都不让顾屿桐靠近,硬生生让顾屿桐含化了三颗冰块,这才舒展开眉目,露出点笑意:“哥哥,冰不冰呀?”
顾屿桐唇齿发寒,他活动活动下颌,轻笑着斥道:
“记仇的东西。”
“我自己来转。”
顾屿桐抬手在转盘上很随意地拨了拨,金属指针绕了几圈,最后速度变缓。
桌边围着的人全都凑了上来,等着指针停下。
顾屿桐倒是不急,食指继续转着杯中的冰块,双目半阖,眸光泛着朦胧酒色。
最终,金属指针缓缓停下。
——指向了十二点钟的方向。
有人喊了声:“是对面卡座的人。”
食指停住,搁下酒杯,顾屿桐懒懒撩起眼皮,朝着十二点钟的方向看去。
“那人……好像不是这儿的常客吧?”
“看着面生,不是很好惹的样子,应该是个lph。”
“要不算了吧,干脆换个人再转一次。”
“哥哥都还没发话呢,你们这些人闲操什么心?”Omeg看向顾屿桐,抱臂往沙发里一躺,挑眉说,“哥哥不是在哪儿都吃得开吗,怎么,这回怕了?”
本来他没想逼顾屿桐,但周围的人越是替顾屿桐打退堂鼓,他就越是期待顾屿桐栽面子。
“哥哥,你要是实在腿软不敢去,那就算了吧。只是可惜了,哥哥休想从我嘴里知道半点黄正林的消息。哼~”
顾屿桐吃软不吃硬,一听就知道这是在激他。
可omeg是这儿的百事通,要想知道黄正林的下落,少不了要讨他的高兴。
“牌也输了,衣服也脱了,总不能让我今晚白来一场吧。”
顾屿桐脱下黑西装,随手一扔,笑着点点omeg:“说好的,喂了那位,你可得开口告诉我黄正林的下落。不然饶不了你。”
Omeg挤挤眼:“一言为定~”
脱了黑外套,顾屿桐站起身,夹起酒里的冰块含进嘴里。
酒红色的衬衫扎进黑西装裤里,领口大敞。他借着醉意,撩起额前碎发,看向对面卡座的lph。
不巧,对方好像也在看他。
第72章 惹恼 接个吻,张嘴
Alph的半张脸戴着假面, 眼窝深邃,鼻梁高挺。
很英俊的一张脸。
“不算吃亏。”
顾屿桐立在原地欣赏了会儿,眼梢含笑。
舞池中央的音乐愈发鼓噪, 欢呼和尖叫声此起彼伏。
醉意上头,以至于顾屿桐没能认出这人是谁, 也忽略了lph周围危险的低气压。
他径直走过去。
摁住lph的肩,将人推向沙发背,单膝跪上去, 放在lph□□。
“接个吻,张嘴。”
顾屿桐喝了不少,此刻的嗓音很低很哑, 带着似有若无的笑。
他用犬齿磨了磨嘴里的冰块,叼好, 俯身,咬住了lph的下唇。
刘右和一众保镖愣了足足三秒!!!
经过严格训练的他们,擅长处理几乎所有的突发事件, 甚至包括飞机失事、团伙绑架、多方火拼、火山爆发、地震洪水等等……
上至天灾,下至人祸,就没有他们处理不来的。
可面对自己老板被强吻这样的刺激场面,他们简直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
保镖头头惊恐地看向刘右,眼神示意:右哥, 现在怎么办?
刘右很早就跟着纪琛了,在纪琛面前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俯首称是的人, 另一种是自不量力、但被教训过后俯首称是的人。
前者让他顺心,后者让他不顺心。
很好分辨,所以很好处理。
但他暂时没从这个强吻中品出来, 纪琛到底称不称心。
“再看看,先不急。”刘右用口型示意。
酒精麻痹了顾屿桐的神智,冰块冻得他口齿生寒,急于汲取热意。
他撬开纪琛的唇,用舌尖轻轻一顶,把冰块连同舌尖一齐推送进了纪琛嘴中。
“谁也不吃亏,我让你咬回来,怎么样?”顾屿桐说话含混,用舌尖轻扫他的上颚。
酒精和寒意在两人嘴里共享。
纪琛背靠沙发,稍稍抬首,用目光扫过顾屿桐酒气氤氲的眼,再到敞开的酒红衬衫,最后聚焦到锁骨周围的那些绯红吻痕。
他淡淡评价:
“脏。”
“嫌脏怎么不在刚开始的时候推开我?”
顾屿桐沉沉低笑,冰块在两人交缠的舌间融化开来,水溢出来、滴在两人胸膛之间。
声音黏糊:“你不是也喜欢吗,亲完知道嫌我脏了?”
冰冷的寒意也逐渐消弭,被lph的炙热化开。
顾屿桐有些上头,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唇边的热意。
他圈住lph的后颈,伸手就要去解纪琛的假面:“你是lph,信息素什么味道?”
纪琛推开他,结束这个荒诞的吻:
“想知道?”
纪琛按住他解假面的手。
他的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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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在此刻出奇的好,像是一只盛怒过后成功被安抚下来的大型猫科动物。
顾屿桐眼梢上挑,带点戏弄人的意思:“想闻闻。”
纪琛大手一揽,把人从身前拽下去,跌在沙发前。
随后从沙发上坐直身体,按住bet的后颈,自上倾轧而下,再次碾上了bet微微泛红的唇。
“怎么见谁都是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顾屿桐有些缺氧,被迫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是个人就能下嘴,对其他人也这样么。”
“这样的bet,还真是少见。”
“谁教的你。”
纪琛始终是一幅上位者姿态,气息稳重,唇齿磕碰间,血腥味四溢。
“妈的……点到为止,你够了!”顾屿桐的头仰得很酸,在窒息感里剧烈挣扎起来。
却被死死扣住后脑,无处可逃。
Alph暴戾的本性一览无遗,终于藏无可藏,暴露出来:
“够不够,你说得算吗。”
“不玩得好看点,你回去怎么和你的omeg交代。”
刘右这时才勉强分清楚纪琛此刻的内心,不算称意,也不算反感,倒像是被戏耍过后的恼恨。
他眼神示意其他人:先不必动手,看老板眼色行事。
顾屿桐不是什么好招惹的对象,索性张开嘴,纵容对方继续加深这个吻,随后看准时机,狠狠咬住了纪琛的舌尖。
濒临窒息:“……各自玩得开心就好,你觉得呢?你这么生气,该不会这是你的初吻吧?”
纪琛松开了他。
顾屿桐捂着脖子,趴在地上猛烈地汲取氧气。
这个吻和缠绵搭不上一点边,无疑带有强烈的惩戒意味。
顾屿桐缓过神后站起来,轻佻地笑笑:“……猜对了?”
他正正衣襟,从兜里摸出一大把纸钞,两指夹出来,往空中一扔。
故作愧疚:“很抱歉,不知道您没和别人接过吻。这些钱,买您的第一次,够了吧?”
这是一个极其破格逾矩的行为。
很危险。
刘右冷汗直出,劝阻的话噎在嗓子里,怎么都发不出声。
纪琛胸膛微震,半晌后竟是笑了一下。
青天白日的简直见鬼了。
刘右打算等会儿去庙里拜拜。
这么一番下来,顾屿桐的酒也醒了大半,他懒得和这种和纪琛一样的神经病掰扯,转身离开。
两人拉拽的动作幅度过大,导致顾屿桐转身离开后,从他身上掉了好多卡片下来。
纪琛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渍。
垂眼看去——是房卡,很多房卡,各色房卡。
纪琛的眼神瞬间又暗到了极点。
这边。
等顾屿桐回了卡座,包括那名百事通omeg在内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刚刚的场景他们都有目共睹,明眼人都能看出来lph身上的凶狠,只有顾屿桐当局者迷,有恃无恐。
“哥哥,刚刚吓坏我了。那个人看起来像是能把你生吞活剥了,你怎么敢的啊?”
“这不是得讨你的欢心嘛。”
Omeg咬着唇,有些歉疚的样子:“好啦好啦,这么拼命干什么,我告诉你就是了。”
“黄正林以前基本上每天都来这儿喝酒,不过这段时间来得少了,据说是在躲人。有人说他是被追债的人吓的,也有人说是他被什么人盯上了。”
“他最经常去的包厢是地下二楼的1207,听说他今晚会过来。哥哥你去蹲蹲,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可以碰上。”
“哥哥,你这么急着找黄正林,到底有什么事啊?”
“你猜。”
顾屿桐拎起沙发上的外套,单手掸在肩上,左手抄兜,往侧门处走。
被冷落的omeg追了上去,拽着顾屿桐的胳膊:“哥哥,房卡已经给你了,你待会儿会来嘛?”
“你猜。”
顾屿桐的语气如常,玩世不恭,风流轻佻,但莫名让人有了一层距离感。
他摸了摸兜里,不无遗憾地感叹道:“怎么办呢,房卡好像被我弄丢了。下次吧,下次一定。”
小o委屈得就快要哭出来:“你根本不想和我好,从一开始你就只是想要套我的话!”
顾屿桐揽过他的肩膀,把脸埋在他的颈侧,姿势极尽暧昧。
语调轻柔,哄人一样:“怎么能这么想呢,让你抱让你亲,怎么,难不成还真想和我上.床?”
“我只是个bet,外头大把的lph喜欢你这样的,别急着伤心。”他抽出张卡,勾住omeg的衣领,塞了进去,“以后想开多少房就开多少房,别跟着我了。”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说的就是顾屿桐这种人。
侧门一关,喧闹和疯狂却被隔绝在身后。
走廊里灯光比刚刚稍微亮了点,顾屿桐找到扶梯,下楼,来到地下二楼。
二楼走廊内溢满了信息素的味道,每走两步就能发现一对,顾屿桐虽然闻不到信息素,但不是聋子,这些声音喊得一声高过一声,谁听了也不舒服。
顺着房间上的号牌一间间找过去,1200、1201、1202……
面前激战的小情侣中,忽然迎面走过来一个带着藏青色鸭舌帽的男人。
帽檐压得很低。
行色匆匆,和顾屿桐擦肩而过时还不小心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顾屿桐只当他是刚刚结束战斗,赶着去下一场,所以一开始并未起疑,直到继续往前走,接近1207号房。
房门稍稍留出一条缝。
不对劲!
“站住——”
顾屿桐转身往回跑,去追刚刚那个行迹可疑的lph。
那人很熟悉这儿的地形,跑得很快,刚拐过转角,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眼见追不到人的顾屿桐迅速返回1207,希望能在房间里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或者是有关于黄正林的任何行踪信息。
他刚一推开门,甚至连房间内的布局都还没来得及看到,门后便冲出一群保镖,动作粗暴地把他拽上前,从后控制住他的双手,把他按在了真皮沙发前的矮桌上。
和那天在立交桥上如出一辙的手法。
“纪先生,又见面了。”
保镖把顾屿桐的脸掰过来,仔仔细细看了几眼,随后对沙发上坐着的纪琛道:“纪总,抓错人了。”
顾屿桐不知道纪琛要来这里抓谁,也许是黄正林,也许是别人,但不管是谁都不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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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上半身被按在硬冷的大理石桌上,硌得很疼:“既然抓错了人,纪先生总不至于继续这么拷着我了吧。”
保镖看了眼纪琛的眼色。
手下力道并未收敛。
刘右领会到纪琛的意思,开口询问:“顾先生,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只许州官放火是吧,你家纪总能来的地方,我来就不行?”
纪琛西装革履,端坐着,他将嘴里剩下的那截猩红烟尾拿下来,倾身上前。
顾屿桐艰难地抬起眼,直视他:“……纪总,说好了的,我给您当线人,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现在弄这出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还是说您压根就不信我?”
烟雾缭绕。
Alph一言未发。
“又或者说,您连手底下线人的私生活都要干涉?那我以后出来喝酒开房找乐子,岂不是都要和您报备一声?”
顾屿桐猜不准纪琛的这回为难他的动机。
只好想到什么说什么。
话音刚落,头顶便撒下一叠房卡。
Alph淡淡开腔:“这么多,做得过来吗。”
他不问那晚的监控,不问他来这里来这间房干什么,而是在所有疑问里选了一个最细枝末节、最无关紧要的问题,并以极其讥讽的方式问了出来。
顾屿桐愣神:“这不是我丢的房卡吗,你……你从哪儿捡来的?”
纪琛的烟头距离顾屿桐的左脸很近,以至于顾屿桐能很清晰地感受到烫意。
“不是好奇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吗。”
此话一出,顾屿桐的脑海中炸响一个惊天巨雷,把他从头劈到尾,劈得脊背发麻,外焦里嫩。
他缓缓看向纪琛,硬朗的下颌线,英毅的眉骨,以及,嘴角那点血迹。
——他咬的。
他淡定地闭了闭眼,企图否认这一切:“什么信息素……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纪琛换了个更舒适的坐姿:“看样子酒醒了。”
纪琛手里的烟不断靠近顾屿桐的侧脸,火星带来的烫意燎过他的眼睫,最后顺着往下,停在他布满吻痕的锁骨。
顾屿桐双手被按在腰后,死死瞪着纪琛手里的烟,剧烈地挣扎了一下。
他干笑两声:“想烫我啊?”
“我不过是来这里泡个马子,纪先生至于这么折腾人吗?”
纪琛的话始终很少,他知道面前这人诡计多端,说得越多,破绽越多,越能给他反击的机会。
他偏不给。
顾屿桐的衣襟大敞,酒红色的衬衫和锁骨处的吻痕相互映衬,放浪得很。
不是被强吻生的气,不是泡马子生的气,那会是什么?
“纪林……”
顾屿桐极力去躲他手里猩红的烟头,声音不再像刚刚那样游刃有余:“三天前的那个晚上——纪林带我走,不是您想的那样……”
纪琛拿烟的手特地顿住,停下来欣赏顾屿桐的失态,语气闲适:
“我问这个了吗。”
艹。
明摆着就是在刁难他。
顾屿桐实在没有办法了。
“纪总,抱歉……”顾屿桐手酸腿麻,郁郁不平,终于放低身段,承认那个吻,“我不知道那是你,我也不知道、不知道——”
他抬头,对上纪琛沉而深的眸子:
“那是你的初吻。”
这意思好像是在说,如果早知道是你,我才下不去那个嘴呢。
不管顾屿桐是什么意思,总之纪琛是这样以为的。
纪琛的眼神肉眼可见地沉下去。
他摁灭烟,撩起眼皮看了眼蓄势待发的保镖。
“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衣物摩擦声响起,顾屿桐的头被人从后按着,余光看到纪琛站了起来。
他绕到了他身后。
顾屿桐顿时警铃大响。
“做什么?!”
敌在暗,我在明——和纪琛这样的人较量,这是最危险的一种情况。
顾屿桐没办法从他的微表情和语气中猜测他的心思。
这意味着纪琛从现在开始不再给他辩解和讨饶的机会。
“纪先生……那晚纪林带我走时我事先并不知情,不存在合伙骗您的可能,立交桥上说的话都是我发自内心的。刚刚在卡座的那个吻我也可以解释,都是成年人,碰碰嘴皮子的事情而已——”
保镖把他拽下来,让他趴在桌上。
毫不客气地抓起他的右手,摁在冰冷的桌面上,分开他的五指。
随后拿出了一把刀。
那人握着刀柄,将刀背贴在顾屿桐的手背上刮了刮。
“不行……!”顾屿桐看不见纪琛的脸,声音含着不易察觉的轻颤,“我一没骗您,二没害您,您没有对我下手的理由。”
纪琛不说话。
“纪总,”顾屿桐敛了大半傲气,如同被暂时压制獠牙的兽,“您想问什么,我都说给您听。是误会还是罪有应得,您总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甚至带了点哄人的意思:“好不好?”
冷光凛凛的刀刃在顾屿桐修长好看的五根手指里选了选,停在他的食指。
到最后,他彻底软下去:“纪总,您不能这样……”
顾屿桐亲眼看着刀被提起,精准地对着他的食指,随后划破空气——
“纪林找黄正林做什么。”
刀尖在距离食指最后一厘米的位置停住,与此同时,纪琛沉冷的声线打破死寂。
恩威并施。
纪琛现在在给顾屿桐好好解释的机会。
顾屿桐尽量平缓呼吸,让自己看起来表现自然点。
纪琛知道黄正林。
说明纪琛来这里也是来找他的,只是看样子他也没有抓到人。
听纪琛话里的意思,他很有可能是误会了,误以为自己来这里是受纪林指使。
追根溯源,所有的误会还得从纪林带人接走顾屿桐的那晚说起。
情势所逼,坦白从宽是最明智的选择。
顾屿桐稳住声线,解释道:“纪总您误会了……不是纪林要找黄正林,是我要找他。”
“和您的目的一样,我想拿到黄正林手里的那段录像。”
身后没有一点声音,可顾屿桐知道纪琛在听。
“我知道您想问为什么。”
“我来这里找那段录像,是为了您。我是帮您找的。”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您放我走,我替您办事。二十八年前的那些事我都查过了,那段录像不简单,很有可能藏着纪家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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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纪林没关系。”
“是为了您,我才会来这里。”
“那天晚上纪林来接我,我压根就不知情。您不能仅凭一段监控或是谁的只言片语就冤枉别人,不是么?”
顾屿桐搜肠刮肚,把任何可能会惹恼纪琛的事情都解释得清清楚楚,坦坦荡荡:
“还有……没找乐子,没开房,今晚玩得最大的……就是不小心、轻轻地磕了下您的嘴。”
这个说法很有意思。磕了一下嘴。
在顾屿桐看不见的地方,纪琛的脸上有了点不一样的表情。
“继续说。”
说什么,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顾屿桐伏在桌案上,白皙后颈暴露在lph眼前,可惜,那里没有腺体。
他忽然撤回所有抵抗的力道,身后两个保镖的动作在惯性下显得蛮横粗鲁。
顾屿桐的肩膀狠狠地磕在大理石桌上,生生挨了一下。
做完这些,他轻轻“嘶”了声。
竭力扭头去找纪琛,眼睑染着微微的红:
“你的人把我弄疼了。”
“肩膀,手腕,尤其是膝盖……”
“纪总……”
这幅模样过于可怜,可也过于刻意。
“松开。”
Alph的声线保持着一贯的生硬。
可谁让他吃顾屿桐这套呢。
顾屿桐身上一轻,那些人放开了他。
他刚想起身,右手小拇指一凉,一个环戒一样的东西戴了上来。
保镖做完这些,终于把他扶了起来。
顾屿桐活动着筋骨,下意识要去摘那个指环:
“这是什么?”
纪琛反问道:“不是说想替我办事?”
顾屿桐抬眼看他,眼尾还挂了抹刚刚装出来的浅红。
大概是这模样的确惹人怜,显得很乖很温顺。
纪琛破天荒地多解释了两句:
“为了避免出现那晚我想找人但找不到的情况,戴着。”
意思是顾屿桐作为他的线人,最好是随叫随到。
顾屿桐暗自腹诽,区区一个破戒指,还能左右他的行程?
顾屿桐永远学不会见好就收:“如果我非要摘呢?”
纪琛:“试试。”
试试就试试。
顾屿桐刚想去摘,右手小拇指便传来一阵短促而猛烈的痛意。
霎时间,电流瞬间震得他小臂一麻。
“但最好还是别试。”纪琛的第二句话姗姗来迟。
顾屿桐的面上端着温和礼貌的笑,紧咬牙关:“纪总好手段。”
“彼此彼此。”纪琛走近他,俯视而下。
纪琛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只要他想见人,就必须在下一秒立刻见到,否则后果自负。
像那晚纪林私自带走他的情况绝不能再有。
纪琛站在他面前,西装革履,很微小地挑起眉梢:
“合作愉快。”
*
这事翻篇。
顾屿桐总算是摆脱了和纪林串通的嫌疑,关于那个吻也得过且过地蒙混过关。
纪琛会继续找黄正林,而顾屿桐主动提出要帮忙。
在刘右一行人看来,顾屿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是可塑之才。
是属于被教训后、俯首称是的那类人。
只有顾屿桐自己知道自己为了反派那点黑化值有多不容易。
【只要录像是我拿到的,是不是可以算我的功劳?】
回去的路上,顾屿桐挤在地铁站,神情有些颓丧。
系统回答道:【当然啦宿主~前提是您有本事拿到哦~本世界拒绝画大饼呢~】
【……】
顾屿桐忽然想到什么,眼前一亮:【目前反派黑化值多少?】
【20%哦~】
【其中的10%是因为那个车吻,另外的10%是因为您被纪林强行带走。今天反派的黑化值没有任何变化哦~】
顾屿桐蹙眉,感到不解。
难道“强吻反派”这么大的事都不能提高黑化值吗?
还是说,其实纪琛压根就没生气?
【光球,我问你个事儿,提高黑化值的具体定义是什么?】
【很简单。按照规定,帮助反派产生愤怒、痛恨、悔疚等消极情绪,继而成功维持住反派人设,有助于反派复仇虐渣或是登峰造极的一切行为都能算作提高黑化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