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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不满 那我直接进来了
导线剪断了, 但装置拆除失败。
最后五秒钟里,祁凛想过很多事情,也听见了顾屿桐的那两句话。
祁凛曾经在部队里受过极为严苛的训练, 各种专业技能傍身,拆除这样一个装置简陋的炸弹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正确答案的确就是那根黑色导线。
他不可能会剪错。
所有人员在安全距离内严阵以待, 祈祷最后的结果是幸运的。
三……二……一。
炸弹爆炸前的最后一刻,祁凛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了顾屿桐,用宽大的身躯将顾屿桐围裹住, 臂膀绕过他的颈后、后背,将他紧紧地拥护在了怀里。
他少有凭借直觉来行动的时候。
大多时候,他冷静、克己, 习惯性地进行逻辑分析,以此来指导自己的行为。
可唯独在这个人身上, 他懒于较量。
也只有在这个人面前,直觉永远先于一切利弊的权衡。
“上将……”顾屿桐重重地粗喘着气,夜里气温低, 呼出来的气都是白色的,可他整个人都被祁凛抱着,胸膛和胸膛相贴时,暖意四起,他甚至能感受到祁凛的心跳。
祁凛的声音响起:“不后悔。”
后悔遇见我吗。
不后悔。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始终静观其变, 操纵着事态的走向,直到他的猎物愿意主动剖开自己的真心, 以一种坦诚相待的方式告诉他, 他终于被驯化。
系统的声音响起:【恭喜宿主!好感值提升至50%!】
身后的炸弹没有动静,但爆炸的声音却在车外一侧如期响起——远没有想象中那样震彻天地。
紧接着,第二声, 第三声,一声接一声。
伴随着这些“爆炸声”一起响起的,还有头顶苍穹的爆裂声。
不是炸弹,是烟花。
一时间,整个夜幕,火树银花,绚丽纷呈。
顾屿桐嘴角挽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从祁凛怀里探出个脑袋,仰头看向车外的天幕。流光溢彩的烟火砸进他的眼里,很漂亮:“上将,我们被那个王八蛋骗了。”
他又去看祁凛:“压根没有什么炸弹,是他拿烟花当幌子呢。”
祁凛刚想说什么,一低头却看见了顾屿桐那双浅色的、很好看的眼睛。他立刻错开视线,将那个“炸弹装置”从里到外拆了开来,发现这不过只是一个极为逼真的仿真模型。
想想也是,一个满心只有逃跑的人,根本没必要把事情做到这一步,这所谓的炸弹应该是在黑市里随手拿的仿制品,只是没想到内里竟然是烟花。
鲜少决断失误的上将,在今天犯了不少错误。
而那个罪魁祸首反倒装起了大度,开始转移话题:“上将,那个男人挟持了我,把我关在车里后自己一个人跑了,车里很冷,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阿嚏!”
“你了。”顾屿桐窝在祁凛怀里,打了个喷嚏,把话继续说完。
祁凛准备把人扶起来,这时候,车外传来塔尔焦急的叫喊声,塔尔带着一批人从另一个方向寻了过来,一看见这边的场景便急不可耐地冲了上前。
塔尔看了眼被冻得可怜兮兮的顾屿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要上车扶人:“哥哥!你怎么被弄成这个样子,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塔尔,少操没用的心。”
祁凛说完,原本扶着顾屿桐胳膊的手转而捞起人家的腰,轻而易举地将人打横抱起,顾屿桐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再度跌进祁凛的怀里,他怔怔地看着祁凛,听见他说:
“他怎么样,轮不到你关心。”
夜幕里的烟花还在燃着,盛大又辉煌。
祁凛就这么抱着人,下了车,朝自己的车队走去。顾屿桐刚被从冷藏车里解救出来,着了凉,鼻音很重:“上将,您其实没必要这么凶的。塔尔副官他也是为我好,看样子,他带人找了我很久呢,也挺辛苦的。”
刚结束东原的任务就匆匆追踪定位赶来、带人在回收站里摸黑找了更久的上将,用一种听不出喜怒的语气说:“是很辛苦,他现在就在后面整队,你下去陪他。”
顾屿桐吸了吸鼻子,笑了两声:“上将,您真是一个古怪的人。明明不想让我下去,却非要说反话。”
祁凛嗤笑了声:“塔尔对你上心,你来黑市也是因为担心他的安危,放你下去是成人之美。”
“那上将您是成人之美的那种人吗?”
祁凛回答得磊落又果断:“不是。”
顾屿桐拖着极为浓重的鼻音笑出来,继续说:“谁说我来黑市是为了塔尔副官?”
祁凛:“嗯?”
“为上将分忧解难,难道不是我的分内之职吗?换句话说,我来黑市,怎么不算是为了上将您呢?”
最后一束烟花窜入云霄,绚烂的光影落在祁凛肩上,半晌后,顾屿桐看见他笑了,那是他第一次看见祁凛有过那样轻松愉悦的笑。
很莫名地,顾屿桐捂住心口,微不可查地皱起眉。又开始痛了。
*
被关在冷藏车里这么久,又吹了不少风,果不其然,等顾屿桐被祁凛送到指挥中心的医院后,后半夜里又发起了低烧。
祁凛把人送到之后就立刻赶去了地下实验室,对此并不知情。
克里斯见到祁凛时简直可以用暴跳如雷来形容:“上将先生,您最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您昨晚为什么放我鸽子!”
祁凛穿戴好消毒服,若无其事道:“接人去了。”
“接个人需要从天黑接到天亮?”克里斯指着天外将亮未亮的天色,懒得再和这个昏了头的人多说一句废话,“算了,讲正事。”
地下的研究基地里,实验室有很多,如同蚁巢一样,而克里斯最常进行实验的就是这个中央实验室。
房间四周摆着许多两人高的圆柱形透明器皿,里面盛着特殊营养液,最大的容器里装着一具保存完好的尸体,透过容器壁可以依稀看出来是一个男孩。
克里斯医生站在这个器皿旁,神情复杂地看向这具标本:“三年前,如果不是这个孩子的出现,现在的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祁凛环臂站在一旁:“少说废话。”
克里斯带祁凛来到昨晚出事的实验台,开始复述昨晚的经过:
“您知道的,这项实验我们进行了整整三年。为了验证自然中是否存在超阶畸变,是否存在有自我意识的丧尸存在,我们利用这个孩子做过的实验不下千次,可结果都是一无所获。
昨晚,实验再度失败后,研究人员准备将组织液销毁,却无意将其和一组已经死亡的菌群融合,令所有人大惊失色的是,这组菌群奇迹般地恢复了活力,并且不断地试图从容器中‘越狱’逃出来。
而当组织液失活后,菌群很快再度丧失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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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恢复死亡的状态。
一条从未被发掘过的路在众人面前豁然开朗——也许组织液里没有畸变进化的因子,只有一直以来被我们忽略的,它的寄生性。”
祁凛忽然看向盛着男孩尸体的容器:“三年来,用于做实验的组织液都提取自那个男孩。所以你的意思是,这种寄生来自于那个男孩身上。”
“是的。”克里斯的瞳孔微缩,连声音都带着点抖,“可能压根就没有什么超阶畸变,也没有什么有意识的丧尸,当年的那个男孩被感染之后或许是被什么东西寄生了。”
祁凛细想着克里斯的话:“被感染后的人类会在短时间内出现症状,并且失去自我意识。一个外表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还能自主活动的感染者,的确有可能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身体。”
克里斯看起来忧心忡忡,他犹豫很久,才开口道:
“根据昨晚那组菌群的反应,和三年前那个男孩的种种伪装表现,我们可以大胆猜测,背后的寄生者是某种有目的、有智慧的未知生物——它们是冲着我们来的。”
祁凛走到窗边,两手撑住窗台,仰头看天:“从两百年前的那场陨石袭击开始,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了。”
“上将,如果真是这样,”克里斯语气一顿,仿佛他要说的话有千钧之重,“那意味着,摆在人类面前需要警惕的难题,除了丧尸潮,还有某种危险的未知寄生体。”
祁凛的眼神锐利,冷静而又镇定:“克里斯医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这些,充其量只是你的主观臆断。”
言外之意,需要更确凿的实验结果来证明。
克里斯郑重说:“我们会继续研究,给出白纸黑字的结果证明。”
话虽这样说,但事实上,警钟已经敲响。
“今天就先这样。”祁凛拿起外套,准备出去,却突然被身后的克里斯叫住。
“上将。”
克里斯带着医用口罩,只露出一双复杂而深邃的眼,他就这么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如果是这样,祁凛上将,我希望——”
希望什么。
祁凛没有留给自己听这句话的机会:“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实验室里,那个男孩很安静地待在实验器皿中,双眼阖着,尘封着三年前的往事。
如果是这样,祁凛,我希望你可以宽恕你自己。
离开地下实验室后,祁凛回到指挥中心处理这次有关黑市的后续事情,忙完后发现已经是下午。
不知是什么原因使然,原本打算出来透口气的上将透着透着就走到了指挥中心的医院。
“上将,顾先生后半夜确实出现了点低烧的迹象,但他不肯打针,说怕疼,也不愿意喝药,嫌太苦,结果今早查房的时候,他人已经不见了。”
上将的脸色蓦地冷了下来:“这么大一个人都看不住?”
护士长在内心叫苦连天,但再怎么委屈也不敢在面上表示出来:“抱、抱歉,上将……不过顾先生的个人信息表上有他的住址,您需要的话,我们可以给您调出来。”
*
顾屿桐真的很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尤其是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如果还要打针的话,那就更讨厌了。
都怪祁凛。
上次给他扒得干干净净打屁股针,打出了阴影。
回到租房后,还发着低烧的顾屿桐在心里昏昏沉沉地骂着。他脱了衣服往沙发上随手一甩,走向了卫生间,他觉得身上的消毒水的味道很难闻,想洗个澡。
当他把自己扒得干干净净后,门口传来敲门声。
“顾屿桐,开门。”
这小破廉租房的隔音差得离谱,以至于顾屿桐还在卫生间就听见了门外那人的声音。
有些人生病了就爱闹点无厘头的小脾气,很明显,顾屿桐就是这种人。
浴室的镜前,他很慢地抱膝蹲下,蜷起来,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动作很轻,企图让门外那人以为屋里没人,然后有自知之明地离开他的领地。
“我知道你在家。”但很明显,祁凛并不吃这套。
听到这话,顾屿桐不情不愿地开始穿衣服,穿到一半又一股脑地脱了下来。去他的什么任务,他现在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洗个澡,谁来都不想开门。
系统的声音在脑子里炸响:【宿主,这正是近距离接触攻略对象,提高好感值的机会啊!】
也许是发了点烧,顾屿桐的情绪并不高涨:“怎么提高?我现在只想泡个澡,难不成他还能进来帮我洗澡?”
系统:【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机会都是争取来的嘛~】
去你的。
他顾屿桐有手有脚,怎么就需要别人帮他洗澡了?
顾屿桐翻了个白眼,正打算听听门口的动静时,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开始变得透明起来。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烧糊涂了,于是动了动手指,没想到身体竟然真的在这时候变得不受控制。透明的触手们终于找到出来透口气的机会,一个个探着脑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顾屿桐有些慌,压声道:“你们快变回去,到时候会被人发现的。”
听见这话,有几缕触手顿时有些泄气,垂头丧气地趴在顾屿桐的肩上,又软又凉,触感很好,像是在撒娇。
门外的祁凛果然还没走:“顾屿桐,我听见了你的声音。不开门是希望我强行闯进去吗?”
衣服是来不及穿了,顾屿桐手忙脚乱地开始去拿自己的浴巾,谁料肩上的触手们一听见祁凛的声音立刻就来了精神,你碰碰我的脑袋,我碰碰你的脑袋,在交头接耳些什么。
要贴贴,要贴贴。
“不准出来,要是被他看见,你们和我没一个有好下场的。”顾屿桐严厉警告道。
有一缕软软的触手偷偷摸摸地就要往外游,被顾屿桐发现后硬生生拽了回来,他又痛又无奈:“快变回去。”
可拽住这根,又来了其他的,于是从顾屿桐掌心里冒出来的触手们越来越多,顺着浴室的地板愉快地往门口那人的方向游去。
就在顾屿桐束手无策时,祁凛略有不满的声音再次响起:
“好的,那我直接进来了。”
第32章 低喘 这房间不隔音?
祁凛正准备暴力破门而入时, 门猛地从里打开了——
顾屿桐看上去像是没穿衣服,全身只裹了一件宽大的浴巾,一层一层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让祁凛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软糯香甜的粽子。
祁凛先是环顾了一遍顾屿桐的居住环境,然后开口问:“这么大点地方, 开个门需要十分钟?”
顾屿桐下意识把浴巾裹得更紧:“我、我正准备洗澡。”能给你开门就算不错了。
“来得不巧。”祁凛挑了挑眉尾。
嘴上虽这么说,身体倒是遵循本意地从顾屿桐打开的门缝里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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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邀请”进家门的祁凛把手里的退烧药放在桌上,抱着胸打量起顾屿桐这间又破又旧的小小廉租房。
顾屿桐的本意是开个门缝, 让祁凛看看自己就行,没想到这人竟然不顾自己意愿地强行进来了!
“上将,这里破破烂烂的, 您还是回去吧。”
“不嫌弃。”祁凛看了眼灰蒙蒙的沙发和黑得发亮的木椅,愣是半天没有动作, 最后拉了个小凳子坐下,“你忙你的就好,我听医院里的人说你发烧了, 毕竟这属于工伤,所以来送点药。”
一听见祁凛的声音,被顾屿桐硬生生藏在浴巾下的触手们就疯狂地躁动起来,顾屿桐一边要忍着低烧带来的头疼,一边要控制这些不安分的触手, 险些失去表情管理。
祁凛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顾屿桐,“不是说准备洗澡?怎么还不去?”
“这、这就去。您喝点水, 少说话……”
祁凛忽然出声叫住了他:“回来。”
好不容易可以借着洗澡的机会把触手收回去, 顾屿桐怎么会这么轻易过去,现在过去岂不是前功尽弃?
但祁凛却坚持道:“回来。我记得发烧不能洗澡。”
顾屿桐背对着他,非要和他倔:“就不, 我就要洗,现在就要洗。”
“不可以。”顾屿桐听见祁凛起身朝自己走来的声音,祁凛走到自己身侧,“洗澡不行,但擦擦身体还是可以的。”
顾屿桐那晚被绑成那样,手上全是伤,如果要擦拭的话,身上必定有很多地方是照顾不到的。
“我帮你。”
顾屿桐强忍慌张,仍在拒绝:“上将,这不太好吧。虽然您救过我,但公是公,私是私,毕竟我们只是上下级的关系……”
“那你觉得,我救你算公算私?”祁凛轻笑一声,手已经攥上了顾屿桐的浴巾一角,饶有兴致地等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算您乐于助人!”
顾屿桐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些触手马上就要从浴巾里钻出来贴着祁凛了。为了不被看出端倪,他只得认栽,彻底豁出去:“上将,我先进去接点水,您待会儿再进来。好吗?”
“可以。”
十分钟后,祁凛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象征性地敲了敲门。
“上将,您进来吧。”
顾屿桐蜷起双腿静坐在浴缸里,脑袋支在膝盖上。他并不算瘦弱,腰腹的肌肉线条流畅性感,身形匀称完美。祁凛一进浴室,看见的就是这样□□的顾屿桐。
他走过去把窗户关上,然后单膝点地,半蹲在浴缸旁,拿起了毛巾:“这里不好。”
顾屿桐把脸从膝盖上移开,看着祁凛:“嗯?”
“没有暖气,会比较冷。”祁凛说是帮他擦身体,就真的只是擦身体。
他的指腹隔着毛巾缓缓擦拭过顾屿桐的颈侧、后背,刻意避开那些可能会让他疼痛的勒伤,顺着微凸的脊骨往下,停在腰窝处。
廉租房的毛巾质地并不柔软,顾屿桐的皮肤很白,这样干净细腻的白总让人误以为会容易在上头留下痕迹,因此祁凛一开始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
直到他发现,无论怎么磋磨,外力都很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不由地,他加重了点手上的力气。
顾屿桐头还晕着,又好不容易把触手们藏了起来,祁凛这样忽然发力让他不自觉出声:“上将,您这样我会有点疼……”
“是吗。”祁凛声音微微有些发哑。
顾屿桐突然来了点兴致,他把头靠在膝盖上,看着祁凛:“上将,您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呢?”
祁凛停下手里的动作,黑而深的眼睛看向他:“后背擦完了,转过来。”
“前面……?也要擦吗?”顾屿桐其实还是有点想听上一个问题的答案的,但祁凛不说,他也不好再问,“前面我自己可以来。”
祁凛没有由着他来,而是用手固定住顾屿桐的肩膀,战栗的指尖隔着薄而轻的毛巾去触碰他,从滚烫的胸膛下滑到紧实的腹肌,最后来到小腹处。
顾屿桐的脸色有点不自然,硬着头皮地笑道:“你、你别看那里。”
祁凛实话实说:“你给我看过。”
顾屿桐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但现在你别看它……”
祁凛嘴角噙起一抹笑,他倏地起身,手撑在浴缸内侧,将顾屿桐整个人覆压在身下,“腿分开。要么岔开,要么抬起来,我继续擦。”
“不用了……”顾屿桐实在不愿意。
“哦,意思是希望我来掰开?”
“不是、不是。总之,你先别乱动我。”
就在顾屿桐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时,浴室隔壁忽然传来了一些古怪的声响。
浴室隔壁是另一位租客的房间,那个租客是个白嫩漂亮的男孩,顾屿桐常常能看见他和另一些男人出入房间。
这时,那个男孩娇滴滴的叫喊声从隔壁传了过来。
……
……
……
紧接着就是什么东西以极高极快的频率撞在一起的声音。
顾屿桐当机立断反应了过来,反应过来的第一秒就是去看祁凛。
祁凛眸底的墨色更深更浓,他喉结一滚,也在看着顾屿桐。
“怎么挑的房子?”
“之前您总是辞退我,所以我没攒下多少钱,只能找到这样的租房。”
“这房间不隔音?”
“……嗯。”
隔壁的动静愈发肆无忌惮起来,祁凛甚隔着墙都能听见隔壁人说话的内容。
……
……
祁凛微眯着眼,手里的毛巾被攥干了最后一滴水分。他仍然保持着刚刚那个姿势,单手撑在顾屿桐身侧,山一样的威势倾轧下来,压得顾屿桐有点喘不过气。
这房子隔音差,每天一到这个点就是这个动静。顾屿桐平时也没少听,从来都是见怪不怪,等隔壁消停了也就好了,也不会有什么其他反应。
可现在,他光裸着身体坐在浴缸里,一抬头就是祁凛的脸,两人的呼吸隔得那样近,互相交缠在一起,再细小的喘息声也在这间狭窄的浴室里被无限放大,刺激着顾屿桐身上每一寸被祁凛抚摸过的肌肤。
尤其是……
他“唰!”地一声站了起来,从祁凛的臂弯下钻了出去,还没等从浴缸里跨出去,另一只脚猛地突然打滑,祁凛见状,扔了毛巾,眼疾手快地拽住了顾屿桐的胳膊。
可为时已晚,他已经跌向了地面,连带拉着他的祁凛也齐齐向地面摔去。
祁凛垫在下面,而顾屿桐整个身体摔在了他的身上。上将素来肃正的面孔变得有几分狎昵,他微微曲起膝盖,往顾屿桐身下一顶:“每次听到这些声音都会有反应吗?”
顾屿桐刚想狡辩,却忽然感觉到肚皮被什么一戳。
久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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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他终于转败为胜:“上将,彼此彼此。”
顾屿桐随手扯了件浴袍搭在身上,松松垮垮,但却没从祁凛身上起来。
浴室内水雾蒸腾,顾屿桐用湿润的食指指腹轻轻刮过上将腰间的皮带,另一只手撑在上将的胸前,调笑道:“上将是正经人,第一次听这样的声音,有反应也正常。”
顾屿桐任由宽大的浴袍从肩头滑落下去,语气还是那样不着正经:“我来帮您。就当是——就当是报答您那晚的救命之恩。”
顾屿桐原本就还在低烧中,体温比平时要烫些,不安分的手开始四处点火,迅捷地解开了祁凛的皮带,正要往下探去时,祁凛的大掌猝然间握住了顾屿桐的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祁凛重复他的话:“报答?”
顾屿桐不以为意:“不然呢。”
隔壁乒乒乓乓的声音消停了下来。
——然而祁凛的脸色却比刚刚更加阴翳,他把顾屿桐从自己身上拽下来,起身,整理衣物,扔下顾屿桐,径直走了出去。
紧接着,大门被猛地关上!
系统恨铁不成钢:【宿主!刚刚这么好的机会,您怎么就把人给放走了!】
光着屁股折腾了这么一大会儿,顾屿桐猛地打了个喷嚏,他扶着瓷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天大委屈的人是他,“我手指头都已经勾到他的皮带了,是他突然喊停,提起裤子就跑了。”
系统欲言又止。
是顾屿桐率先点的火,行到关键之处,却偏要用一句“报答”来解释成好兄弟之间的互帮互助。
不怪祁凛火大。
系统好心提醒:【宿主,已经过去一个月了。目前,攻略对象的好感值才只有百分之五十,您最好还是不要激怒对方。】
偏偏顾屿桐有恃无恐,他无所谓地整理着身上的浴袍:“生气就哄呗。”
没被哄过的人最好哄。
不过他的确没想明白,自己好心帮他,为什么关键时候突然又不让他继续。
他百思不得其解,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又鬼使神差地瞄了眼隔壁,忽然灵光一闪——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可能是手法和技巧有点差劲,也可能是没摸准祁凛的喜好。
他决定找个地方好好拜师学艺!!!
一周后,冷落了顾屿桐很久的上将忽然接到下属的消息。
“上将,顾副官他晚上又、又去黑市了——!”
第33章 眼尾潮红 含住祁凛的下唇
做完今天的实验后, 克里斯医生带着一份有关寄生性的研究报告来到祁凛的办公室门口。
正准备敲门之际,祁凛忽地打开门,招呼也不打一声, 阴沉沉地就往外走。
被落在身后的下属忙不迭地同他问好。
克里斯早已见怪不怪:“谁又喂他吃枪.药了”
下属扶正帽子,惶恐地说:“顾副官今晚在黑市二层包了场, 被、被上将知道了。”
“顾副官?包场?”克里斯细细琢磨着,给顾屿桐打抱不平,“下班后的私人时间人家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们上将住海边的,管得可真宽……”
那名下属顿了顿,接着说:“还点了很多小.鸭.子……”
克里斯若有所思地沉吟了片刻, 终于想通了点什么,说:“那你最好还是去拦着点吧。”
*
“顾先生, 今晚的人还合心意吗?”
黑市背后的老板之一正是上回打过交道的那个矮胖男人,刘老板为人敞亮,又极为欣赏顾屿桐的行事作风, 要不是被指挥中心的祁凛捷足先登,他指定把人留在自己手下办事。
再加上上回的事情,他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因此这几天的吃喝玩乐一分钱也没让顾屿桐掏。
卡座里,顾屿桐喝了点酒, 音色慵懒。他笑着摸了把身边人的头发:“还行,讨我喜欢。”
他自己就喜欢这样嘴甜腰软的, 可就是不知道祁凛喜欢哪样的。
这些天, 他抱着谦虚好学的心态走进这里,为的就是兼收并蓄,吸纳百家之长, 虽说各花入各眼,但他只要样样都精通点,总有一款是祁凛喜欢的吧。
当然,学归学,剩下的时间那是万万不能亏待自己的。
“再换批嘴更甜腰更软的来。”
顾屿桐松开搂着人家小腰的手,酒意有点上头。
刘老板拍拍掌的功夫,这边的卡座就围满了一群新人,各个样貌俊俏,嘴里一口一个顾哥叫得比谁都甜。
顾屿桐正在剥一颗糖果,他缓缓揭开黏腻的糖纸,用骨骼匀称的两指夹着递到其中一个嘴边,笑哄着道:“张嘴。”
那孩子白白嫩嫩的,葡萄大的眼睛黏在顾屿桐身上,没骨头一样地就要往顾屿桐身上靠。顾屿桐好脾气地喂完糖,又揽过他的肩膀:“干这行多久了?”
“刚来不久,我以前不是干这个。”这孩子一手搂住顾屿桐的胳膊,另一只手熟稔地往他的衬衫下摆探去。
不远处的舞池里灯光绚丽,人声鼎沸。
顾屿桐把他不安分的手抓住,笑嗔道:“动作很熟练嘛。那我问你,要是遇上不吃你这套的人,你会怎么办?”
男孩很认真地想了想,随后喜笑颜开:“那方法可多了,顾哥你想试试?”
“倒不是我想试。”顾屿桐喝了两杯酒,往沙发上一靠,脑海里莫名其妙地浮现出某个人的模样,他醒醒神继续问,“你刚刚说方法,都有哪些?”
对方的两只手暧昧而亲昵地搂住了顾屿桐的脖子,靠在顾屿桐耳朵边上轻轻说了几句话。
听完后,顾屿桐惊呼:“这样真的行吗?”
“男人都这样。表面上越是不好接近的,背地里玩得比谁都花。”男孩歪头看着顾屿桐笑。
大伙儿见顾屿桐对这方面有兴趣,就搬来了一大堆相关书籍。顾屿桐放下酒瓶,松开周围的温香软玉,倾身往桌上看,厚厚一叠,花花绿绿的封面格外吸引眼球。
“这是?”
他大致翻了翻,刚看到第一页就猛地把书合上了!
周围有人笑吟吟地揶揄道:“这可是好东西。”
眼见顾屿桐一脸没反应过来的模样,那倚在顾屿桐怀里的男孩就娇滴滴地说:“哎呀顾哥,你有所不知,这样的小绘本放三年前在黑市可是人手一本呢。你看看上头画的谁?”
顾屿桐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打开那本绘本,赫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光.裸的身体,图片里还穿插着不少激情洋溢的文字。
他颇有兴致地品鉴了会儿,从那些个语气词、形容词和动词看出来了点名堂。
这是本小黄书,而且还是祁凛的小黄书。图文并茂,有声有色。
顾屿桐趁着酒意上头,大肆回味了一遍祁凛身上的肌肉线条,和上面各种千奇百怪的高难度姿势——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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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完后自己默默地收了起来,挑眉问:“那看来像祁凛这样的人在你们中间还挺吃香的?”
说起这个,小鸭子们的神色难掩遗憾:“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这样的东西放在现在,就是白白送出去,人家都避之不及呢。”
他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三年前……这三年倒是发生了不少事情。”
“对呀顾哥,你是不知道,三年前出事的那个晚上,我正好一个人在家,”那男孩说着说着就往顾屿桐身上蹭,一张好看的小脸可怜巴巴的,“当时指挥中心的人都快急疯了,到处找那个被放进城里的男孩,那晚人心惶惶的,街上死了好多人,我躲在窗帘后边儿都不敢多看呢……”
“是啊,那个男孩据说还是祁凛放进来的。”
“从我记事以来,据点里从来没出过这么大的乱子。当晚但凡是和那个男孩接触过的人,全都被感染了,人传人,街上血流成河。当时指挥中心的最高首脑还不是祁凛,所有上层领导一律要求严惩祁凛,是上一任上将保下了他,结果呢,结果还不是死在了祁凛枪下。”
“祁凛手里可不只这一条人命。当晚死了多少人?东原的人基本全死绝了,整个据点只剩咱们西部这一半的人了。”
“被感染的人太多了,祁凛后来带人封锁了东原,那个晚上,整个东原只能听到哭喊声和枪炮声,完全成了人间炼狱。”
“不过说起来也怪,按理说,人一旦被感染要不了多久就会出现症状,那个男孩不但没有表现出异样,还能像正常人一样说话走路呢。”
……
你一言我一语的,顾屿桐听完后,又是三杯酒下肚。末了,他轻轻抓了把身边人的头发,哑声笑着说:“可我怎么听说那祁凛还挺厉害的,怎么就把感染了的人给放进来了?”
那男孩噘着嘴,坐直身体:“你左一个祁凛,右一个祁凛,一晚上全是在讲别人,我可不想和你说话了。”
顾屿桐温和地笑了两声,慢慢地把人又勾回来。他低着头去看那小鸭子,那双眼尾微勾的凤目最适合调情:“算我错,还给亲吗?”
那男孩笑开来,伸着小脸就凑了上来。
顾屿桐今晚是真的喝大了,掰着人家的脸就要亲上去,还没等亲到,周围的灯忽然灭了,原本就昏暗靡丽的环境这下更黑了,不一会儿,连音乐也停了,舞池里的狂热气氛骤然间熄灭下来。
顾屿桐昏昏沉沉之间,只觉得有谁站在了自己跟前,冷凌凌的气势,大手一捞,直接把他从沙发里提了起来。
黑暗里,刚刚还在索吻的男孩作势要把顾屿桐拽回来,可当他看清来者的脸后,手就这么愣愣地停在了半空。
在他惶恐又震惊的眼神里,祁凛揪着烂醉如泥的顾屿桐走了出去。
*
廉租房内。
破门而入的上将毫不客气地把这个酒鬼扔在了床上,还没等他开口训斥,就听见顾屿桐拽松了衬衫前的两颗扣子,朝着自己招招手:“哟,怎么还亲到床上来了?年年,快,把我扶起来,我得回去了。”
祁凛单膝跪在床沿,一只手被顾屿桐缠住。动弹不得。
顾屿桐的感冒还没好全,说话时鼻音很重,喝了酒以后声音也哑哑的。他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胸前若隐若现裸.露出来的白皙皮肤染着淡淡的红,勾起人的无限遐思。
祁凛隐忍地看着这人。
他大可以把人拽到淋浴头下用水冲个清醒,然后好好质问他上回说的“报答”到底算怎么回事,也可以把人提到指挥中心,给他随便安个什么扰乱纪律的名头狠狠处置一顿。
可他没有。
向来强硬的人,率先服了软。
祁凛任由他拉拽着,冷着脸说:“你醉了。”
顾屿桐确实醉得可以,抱着祁凛的手往上摸索,摸到了紧实滚烫的胸肌,拍了拍,嘟囔着说:“我要的是嘴甜腰软的,你下去,换别人来。”
“你说什么?”祁凛眯起鹰隼一样的眸,语气危险。
“我说我不喜欢你这款的,换别人来。”顾屿桐没什么耐性地挥挥手。
祁凛猛地攥住他的手,欺身而上,怒极反笑:“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喜欢?”
顾屿桐躺在祁凛身下,隔着很近的距离看祁凛的眼睛,然后使坏一样地朝他的眼睛轻吹了口气,得逞地看着祁凛眨了眨眼:“你是祁凛吗?”
祁凛的心脏顿了一瞬。
顾屿桐伸手揪住祁凛的衣襟往自己跟前一拽,眼尾潮红,嗓音是被酒色浸润后的低哑,还带了点勾人的笑意:
“是祁凛的话,我就喜欢。”
顿住,继而补充道:“不试也喜欢,怎样都喜欢。”
祁凛喉头一滚,连瞳孔都微微发着颤。
顾屿桐的手从祁凛的衣襟处移开,转而贴在了祁凛的耳后,猛一使劲,把人按在自己面前,隔着咫尺之距,窥视着那双方寸大乱的黑色眼睛。
“你是吗?”他轻声诱哄着,逼对方缴械投降。
祁凛很少饮酒,他不嗜酒色,却无可自拔地对此时此刻的顾屿桐上瘾,想和他共享醉意,共同沉溺。他的眼神有点乱,只是偏执地盯着顾屿桐看。
顾屿桐双手捧着他的脸,微微起身,闭眼,含住了祁凛的下唇。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