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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的还是给了他们现在的这一切的人,让人实在对他们生不出半分的同情。
“平国公已经被押进京,与他一起被押送进京的,不仅有你们家的亲戚,刘家人、高家人,还有南蛮族的那些,与你们合伙偷采金矿的内伴,当然,你们在私下豢养的那批人,也已在进京途中,就被朝廷的捉拿到案。”
听到他们的一张张底牌和依仗,都被一一揭开,不仅平国公继夫人刘氏摊坐在那里面如死灰,平国公世子徐承珏也觉浑身都失去力气。
随即他又不甘心的叫道,“陈少卿,你跟皇伯父说,我们只是一时糊涂,才会犯下大错,求他看在大哥的面子上,饶恕我们这一次吧。”
听到儿子在这种时候提起她那继子,刘氏更感绝望,杨宛如则是脸色大变,紧盯着平国公世子。
“什……什么大哥?你哪来的大哥?你不就是平国公长子吗?”
徐承珏没发现什么不对,匆匆解释道。
“我娘是我爹的继室,我上面还有一个大哥,我大哥是皇伯父最喜爱,也最重视的侄儿,陈少卿……”
听到儿子提及继子,刘氏才从巨大的打击和刺激中回过神来,赶紧高声喝止道。
“不用,珏儿,不要提你大哥,陈少卿,求你看在我们两家都是故交的份上,寻个方便,让我们见见国公爷吧。”
徐承珏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母亲,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家里都到这种时候了,肯定要将一切能利用的机会,都赶紧用上,好争取一线生机。
毕竟就凭他们所做的那些事,够杀十次头都不止,现在却都让皇上知道了,当务之急,肯定是他们要全力争保命之策之才。
徐承珏显然并不知道他的母亲为了他的世子之位,早在多年前,就已对他大哥下死手的事,可是常明仁知道啊,而且还不介意告诉他。
“刘夫人,职责在身,请恕在下不能行这个方便,徐世子,你最好还是不要想着要在陛下面前,提你大哥的面子得好,毕竟你娘正是派人杀害你大哥的凶手,你爹包庇你娘,为此,陛下连你爹都无法原谅,更别说是你们母子了。”
徐承珏闻言,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他知道自己不算什么好人,为了能够超载他大哥当年所享有的盛名,他一直将大哥视为目标,即便是不择手段也要超过对方。
所以他实在没有想到,在他心目中,虽然聪明有野心,但也温柔贤淑的母亲,竟是害死他大哥的凶手。
“娘,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刘氏也知道儿子一直将大哥视为目标,立志要超越对方,踩下对方,以证明自己才是最优秀的那个,却又对其存在仰慕之情的心态,从不敢在他面前流露出自己对继子恨之欲死的敌意。
“珏儿,娘没有,是这些人在冤枉娘,他们都觉得你大哥死了,咱们母子最占便宜,才认定是为娘杀害了你大哥。可我真没有。”
常明仁嘲讽的看着刘氏,“你就是用这套说辞,成功将你丈夫平国公糊弄过去的?不过你可能忘了,本官乃是大理寺少卿,以前不说,是因为没证据,这次既然会当众说出此事,当然是因为大理寺已经掌握你派人杀害继子的证据,绝对不容你继续逍遥法外。”
他家也有继母,哪怕他那位继母,在他面前,向来只有恭敬讨好的份,但这并不影响他平等的憎恶着所有继母,尤其是这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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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恶毒之辈。
这段时间常听手下人汇报,这刘氏在京中频繁出入那些权贵之家,成为那些宴会上的贵客,更让常明仁对其更加反感与厌恶。
通过这番对话,杨宛如才隐约明白过来,她好像搞错了,平国公世子,并不代表着平国公长子*,真正的平国公长子,其实另有其人,还被刘氏派人给杀……
不对,那平国公长子没死,他在后来又活着回来了,而且手下还有一批战斗力极强的兵马,还带拥有大量的钱财。
所以他才会将自己的亲爹平国公赶下皇位,扶太子的儿子上位。
原来真正的平国公长子,与她现在嫁的这一家子,不仅不是一家人,彼此之间还存在着仇怨,是她搞错了,压根就没考虑过此平国公长子非彼平国公长子的可能,嫁错了人!
常明仁随手翻看了一下手下呈上来的文书,令人收好,且看管好这几个犯人后,无视这几人的反应,亲自去查看已被手下划出重点的几个区域,希望能从中翻找出更多的证据。
他们这次算是搞突然袭击,毫无预兆的那种,连手下的官差接到命令出发时,都不知道这次是京中的哪一家又要倒大霉。
到地方后,才知道要倒霉的原来是京中两大顶级权贵之家,平国公府和宁威侯府。
常明仁相信,这两家在毫无准备之下,肯定能查找到更多有价值的东西,他身为常贵妃的大哥,能得皇后的提拔和重用,靠的当然是自己的本事,肯定不能让皇后失望。
“我要和离!”
听到这声充满悲愤,好像用尽全身力气的嘶喊声,常明仁快步离开的脚步都没顿一下,只抬手示意手下便宜行事。
他除了对刘氏那个毒妇实在厌恶外,并没想过要针对平国公府的其他人,所做一切,都不过是职责所在,按规行事而已。
听到杨宛如突然一改之前的态度,决绝的提出要和离,刘氏以仿佛淬了毒的眼神瞪向这个刚进门几天的儿媳。
“杨氏,你疯了吗?你才嫁进门几天,一见夫家出事,就想着要和离,你就不怕天下人的耻笑吗?”
刚刚还在为妻子的信任和不离不弃感动的徐承珏愣在那里,有些回不过神,不知道妻子为什么转眼就改变了心意。
杨宛如回瞪向刘氏,厉声道,“都怪你这毒妇害人,该遭天下人唾骂和耻笑的是你。”
两人当即对骂起来,丝毫不见在此之前,婆媳两人还亲如母女般,相处得其乐融融的场景。
柳明月在收到柳宛如起先还态度坚定的宣称不愿和离,在听说刘氏曾做出过杀害继子的恶行后,立刻态度大变,迅速选择和离,还将她婆婆刘氏骂了一顿的消息,立刻心里有数了。
看来杨宛如想要嫁的平国公长子,并非平国公世子,而是平国公原配所生的那个长子,在她的上辈子,应当是那位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
就是,这种事情也能搞错?
柳明月是真心对此感到费解,连目标人选都能搞错,估计那杨宛如在其上辈子,不仅没见过目标本人,甚至连其最基本的生平履历都没搞清楚。
这样一来,难道对方只是在上辈子道听途说,听人提到过几句平国公长子如何强大,如何厉害,这辈子就赶紧上赶着要嫁给人家了?
想想她召见杨宛如时,对方眼角眉梢间那难以掩饰的优越感,以及她说那平国公世子不是良配,对方认为她是在阻其好前程时的愤慨与还击。
柳明月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是发现真相了,要不然,就凭对方在当时对这门亲事的看重与维护,绝对不可能会如此轻易的言弃。
毕竟对方已为这门亲事,投入巨大的沉没成本,只有当她发现平国公长子另有其人,她嫁错了目标时,才有可能会当即立断的选择止损,与平国公府彻底割席。
【作者有话说】
95
第95章
气着
还没出月子的小婴儿,一天一个模样,柳明月只要能抽得出时间,就会去东宫看看太子妃和小廷君。
太子虽被禁足在东宫,但是朝堂上的大小事,并没有瞒他,所以他也知道当下最惹人瞩目的大事。
“母后,那平国公府和宁威侯府,真的胆敢犯下谋逆之罪?”
太子与平国公世子,是旧相识,由于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感情谈不上有多深厚,可他们还有着同族兄弟的情分,终究与其他人不同。
面对这个透着质疑的问题,柳明月的心情有些不爽,抱着小婴儿,眼都不抬的淡淡回道。
“若非如此,你父皇与本宫还能处心积虑的构陷他们不成?就凭他们也配?”
真要算起来,平国公和宁威侯本身,并没为大安的开国立朝立下太大功劳。
平国公能被封为国公,靠的是他那位原配生的长子和徐氏宗族身份。
宁威侯能被封侯,得宜于他爹给力,曾是皇上的上司,开国之后,皇上念旧情,才给这位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功劳的人,封了个侯位。
太子这才想到那两家的背景,也不得不承认,他父皇就算会忌惮人家功高盖主,也轮不到这两家。
“只是那继宗族叔毕竟是清平大哥的亲生父亲,这样做,会不会让清平大哥在天之灵,难以安宁?”
听到太子也提及皇上心心念念的那位好大侄,结合她从杨宛如身上得到的信息,柳明月哼了一声道。
“你清平大哥当年只是被迫逃到海上,从此下落不明,可没有证明表明,他已葬身大海,若他还活着,哪来的在天之灵?若他真已遭遇不幸,看到平国公府的那些人自寻死路,落到今日这个下场,他的在天之灵,只会因大仇得报而感到快慰。”
太子闻言,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在他看来,不管怎样,徐继宗都是徐清平的亲生父亲,不管怎样,做儿子的肯定不会愿意看到父亲下场凄凉。
“母后,这两家的来历都有些特殊,父皇若按照国法严惩了他们,会不会引起百姓们的非议,有损父皇与您的圣明。”
面对这个便宜儿子展现的这份不合时宜的心软善良,柳明月十分确定,这应该是有人在太子面前说些什么。
将怀中的小婴儿交给叶兰,让抱去还给太子妃后,柳明才认真的看向太子。
“这是谁跟太子说了些什么?”
太子被罚闭宫思过,连那些太子属官都是无诏不得进入东宫,想要与太子联系,只能采取非常规手段,例如通过东宫侍卫或是宫人内侍传递手信。
面对自家母后敏锐的观察力与判断力,太子有些心虚,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试图隐瞒。
“母后说笑了,儿臣一直在东宫带孩子,整日里足不出户,外人哪里有机会跟儿臣说什么,不过是儿臣闲着没事,便多斟酌了一下朝廷近期发生这些事。”
柳明月也懒得就这个问题与他对质,淡淡回道。
“没有最好,你父皇让你闭宫思过,就是盼着你能在没有外人干扰的环境中,好好回忆和反思自己这些年的言行和所作所为,若你不听,背着我们在私下里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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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动作,继续听从别人建议,而不是结合自己的认知,自行去分析问题,从而得出真正属于自己的建议,可就是在辜负你父皇与本宫的一番苦心了。”
听到这话,太子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嗫嚅着回道。
“儿臣……儿臣是真心这么认为的,平国公府,是父皇……登基时,封赏最重的宗族,那宁威侯的父亲,对父皇有知遇之恩和提携之恩,若重罚这两家,怕是难堵这天下悠悠之口。”
太子越说,越觉底气十足,哪怕这些,并非是他自己想到的,可他认为,自己就是这么想的。
柳明月气得差点笑出来,那些人犯下的是能动摇国本的谋逆大罪,现在的确有不少人试图以他们并未正式行动,没给朝廷带来实质性的伤害由,试图为那两家减轻罪责。
可是别人出于各自的立场,能这么说,太子身为大安的继承人,在这种大是大非上,怎么也不该说出这种话。
“你可知道,那平国公府不仅私采金矿,铸金多达十余万两,私采的其它矿产,价值数百万两,又勾结兵部的人,挪用了本该属于西北大营的价值数百万两银子的军资,在西南的深山中,豢养私军多达两三万人,西北大营穷到将士们需要自给自足,西南大营将为他们挖矿、炼矿的人,都以将士的身份报给朝廷,让朝廷出钱出物替他们养着那些人。”
这绝对是个非常惊人的庞大数字,连皇上手中握着的那些矿的出产,甚至都不及平国公等人私产的量。
可是即便如此,他们还在想方设法的尽量多薅朝廷的羊毛,只为壮大属于他们的私人武装力量。
让那些为私人采矿的工人吃朝廷的空饷,用朝廷的军资,豢养他们的私军,估计还会在暗地里嘲笑皇上和朝廷是冤大头。
若非发现得还算及时,顺利将他们辛苦聚敛的人与财物,都给没收充公了,皇上能被这些人给活活气死。
听到柳明月说起这些还没正式对外公开的案件细节,太子下意识瞪大双眼。
“母后,儿臣不知道,也没想到他们竟敢如此胆大包天,犯下如此严重的恶行。”
怂恿他出面说情的人本身,都不一定知道这些尚未正式对外公布的案件详情,在找他出面时,更是避重就轻。
柳明月目光清冷的看着他,“这就是你父皇与本宫都一致认为,不能让外人继续影响你的原因所在,耳根子软、轻信于人,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判断是非能力,若不能及时得到矫正,你将来如何能担负得起这大安的江山?靠你信任的那些人替你出谋划策吗?你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长成这个样子吗?”
太子再次难掩心虚惭愧的低下头,看着这熟悉的一幕,柳明月只觉心神俱疲。
每次对这个便宜儿子感到生气失望时,柳明月都会安慰自己,反正那是原主的儿子,她这个后来者,能帮原主护着他好好活着,保住他的位置,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可是人心都是肉长的,人类的感情也总是很复杂,一次次的想着没必要多为这便宜儿子操心,可是气消了一些后,总归还是不忍真正放弃,就此不闻不问。
若对方真是个品性极为不堪,还死不悔改的人,柳明月也不至于总在生气失望与再捞一把的情绪间之间,反复横跳。
可是对方像这样,本质并不算坏,却又毛病一大堆,而那些毛病,真要说起来,好像并不算什么,在普通人身上很常见,问题并不大,只是当它们出现在一位储君身上时,就很容易致命。
等到柳明月忙完东宫的事,回到坤元宫时,皇上与郭锦昭正在进行沙场对战模拟。
可以看得出来,郭锦昭在皇上手下能支撑的时间,是在持续增长的,尤其是从西北回来后,时长增加得更多,进步非常明显,皇上对此十分欣慰。
经过那次的御驾亲征,西北大营算是已彻底被收入皇后的囊中,连郭家人在内的西北将士,都已心甘情愿的彻底臣服。
即便如此,也能看得出来,皇上是打定了主意,要亲自将郭锦昭调教出来,将来让他去替大安戍守西北。
毕竟西北乃重地,那边的异族多,甚至还有穿过茫茫沙漠戈壁而来的异邦入侵者,即便一时战败,往往也是要不了多少年,就会声势浩大的再次卷土重来。
所以一时的胜利,根本代表不了什么,甚至在大安占据了大片草原后,他们会更加急着想要尽快打回来,夺回他们世代牧马放羊的祖地。
气氛融洽的一起用过晚膳后,郭锦昭回了自己住的偏殿,皇上才开口道。
“怎么,这次去东宫又被气着了?”
提起这事,柳明月就忍不住想叹气,不过她也没打算替太子隐瞒。
“那些人给太子传信,托太子给平国公他们说情,至于理由,过来过去,还不是那些老生常谈,臣妾一气之下,又顺手将东宫上下都给整顿了一番。”
自打东宫有了太子妃后,柳明月不想打着为太子夫妻好的名义,将手伸太长,便很少再亲自干涉东宫的人与事,就连之前安插的一些眼线,也没怎么再动用。
这也是太子与那曲家姑娘过往密切,她却没有及时收到消息的原因。
这回她再次摆出老母亲的身份,在太子妃不动声色的全力配合下,将那些帮着外面的人人与东宫传信的人,都给清理了一遍。
皇上点头道,“太子妃虽然是个能担得起事儿的,但她受限于身份,有些事情就算是有心,也不方便做,还需要你从旁多帮衬着点,你也不用顾虑那么多,反正都是为他们好。”
柳明月本身是个不喜别人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对她的一切指手划脚的人,所以将心比心,她也不想这么对待别人。
哪怕这个‘别人’指的是原主的亲生儿女,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身为父母天然的拥有替儿女做一切决定与安排的权力。
在皇上看来,皇后这是想太多,跟自己较劲,当父母的只要愿意,管控儿子、儿媳的一切,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根本没什么好拧巴的。
“孩子长大了,也该学着自己当家作主了,就像太子,他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容易轻信于人,依赖于人,没有自己必须该有的思考与判断能力,臣妾若继续帮他作主,他只会更没长进。”
皇上若有所思的点头,“皇后这话说得甚是有理,如今再回过头想想,朕当年若非生来就背上个克亲之名,不得父母喜欢,是被祖母养在身边,无人管束的长大,可能也不会有朕的今日。”
像他的那些兄弟姐妹,有父母的关照,小时倒是过得比他好,可是在父母的管控下长大后,一个个的也就跟他的父母没什么区别。
可他就不同了,为了能活下去,活得更好点,打小就很有主意,善于学习,敢闯敢拼,敢上山下水,敢打那些辱骂他,试图抢他东西的人。
从而积累了丰富的打架经验,有了在战场上保命和立功的最大依仗。
想到这些,皇上突然觉得释然了许多,提起小时侯的那些遭遇,也坦然了许多,认识到自己的人生经历,也可以算得上是祸福相依,不用再为那些过往感到憋屈和不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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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舆论
柳明月没有想到,自己针对太子发出的感慨,竟在无意间解开了皇上长久以来的心结,对自己小时的遭遇真正释怀。
不过即便如此,皇上依旧不打算封赏老家的那些兄弟姐妹和堂亲、族亲们。
平国公说是跟他一起从老家出来打天下的功臣,实际上却是他一路护着对方在乱世中活了下来。
甚至连对方那个原配之所以会嫁给他,也是看在他对那家人的救命之恩上,结果徐继宗却没善待其原配母子,被一个从教坊里出来的女人勾了魂。
若非对方的长子是个有出息的,帮其在最后几年立下了一些功劳,仅凭徐继宗自己,其根本就没有能力在军中立足。
结果在他给了对方王公贵族的身份地位后,这个最没资格的人,竟然敢造他的反,还是所有起了异心的人中,准备工作做得最好,最有实力的那个。
所以即便徐继宗一家在大理寺的大狱中苦苦哀求,反复拿过往的情义说话,试图让皇上心软,皇上也坚持不愿去见他。
柳明月对此很赞同,对方犯的是绝对不容饶恕的谋逆大罪,为了警告后来者,也必须要对他们处以极刑,没有任何的私人情义可讲。
不过眼看时间已经来到了过年前夕,更具体的审判事宜,只能等到年后再进行。
在这个承天六年的最后两天,站在宫里的高处,听着宫外传来的阵阵爆竹声,不绝于耳,柳明月的心情难得轻松了几分。
因为她知道,还没到过年的那天,之所以会有那么多的百姓放爆竹,是因在地动中失去家园的最后一批百姓们,也在这几天陆续搬进了新房子居住,也算是实现了她与皇上的目标和心愿。
“娘娘,微臣亲自去那些新房子里看过,那些房子都很宽敞明亮,百姓们初期可能需要适应一下,不过只要住久了,肯定会很喜欢。”
叶兰刚说完,冯含宁就迫不及等的接过话道。
“是啊,微臣也去看过,那些房子干净整齐,排列有序,中间铺有水泥路,看上去与从前的样子截然不同,以前那些区域都被称为贫民区,现在看起来,谁也不敢再说那里是贫民区了。”
冯含宁姐妹跟着母亲离开顺国公府后,就随母亲在那一带住了几个月,算是对此深有体会。
柳明月笑着点头,“希望那些百姓都能找到合适的营生,将日子过得越来越好,早日摆脱贫困,维护好那些区域内干净整洁的卫生环境。”
那些灾民原本的房子大多都很简陋,占地面积也不算小,住得却很逼仄,进行灾后重建的时候,柳明月干脆将那些房子都规划成一栋栋两三层的楼房,可以充分利用珍贵的土地面积。
这样一来,盖房子的耗费是大了些,但是朝廷补贴了一部分,柳明月和皇上捐了一部分。
如此一来,受灾百姓自己真正需要承担的,只有较少的一部分,绝对不会比他们自行修建那种普通房子,所需要的花费多。
而那些受灾百姓们在此期间,都有活干,劳动力充足的人家,甚至用那几个月的时间,就已赚够了自家新房子所需要的全部花费。
至于那些人口少,劳动力也少,特别穷的灾民,也有出台相应的优惠政策,例如那种家中原本的住宅面积较大的人家,还可拿多余的土地面积抵房钱。
有些人家甚至在免费得到一套楼房后,还能从官方领到一笔钱,相当于是卖掉多余的宅基地的钱,可是在房子方面,他们可以住得更宽敞。
所以那些受灾百姓都是欢天喜地的住进了新房,反正怎么算,都是他们这些人因祸得福了,而且大家享受到的优惠政策,也是公开透明,公开公正的。
“皇后若是也感兴趣,就和朕一起去看看吧,到现场亲眼看看,毕竟是我们捐钱捐物付出那么多,才建起来的,在这里,顶多也就能隐约听到点声响,可看不到什么。”
柳明月有些心动,但更多的还是不放心。
“咱们在这个时候私下出宫,这安全方面?”
皇上却大手一挥道,“朕可做不来私下出宫的事情,带上充足的人手,咱们光明正大的去,你我身为皇帝皇后,亲自去看看灾民们的情况,不是很正常吗?”
柳明月闻言,瞬间意识到,早前看过的那些皇帝微服私访的电视剧影响了她,提起出宫,她首先想的是要低调微服出行。
皇上想的却是光明正大,好借机刷一波体恤民情,关心民生的声望。
这大概就是人家能白手起家当皇帝,她却只配当个泯然于众的小学者,当初连公务员都不愿去挑战,只敢惦记着要争取留校机会的原因。
“陛下圣明,臣妾这就派人去准备些粮油布匹之类的物资。”
皇上诧异的问道,“皇后让人准备这些做什么?”
柳明月理所当然的回道,“当然是送给我们将要去看望的那些百姓啊,莫说现在是大过年的,就算是平时,我们去看望人家,也得准备些礼物吧,哪有空着手上门的?”
皇上对此感到有些困惑,以他们二人的身份,就算是空着手上门,也是能让人家感到蓬荜生辉的荣幸吧。
“就算咱们要带着礼物上门,以咱们的身份,只带些粮油布匹,也不大合适吧?”
柳明月笑着解释道,“民以食为天,臣妾觉得,送这些,更能体现咱们关心百姓衣食的态度,若是送些金银器物,让老百姓们供起来,反倒不那么合适。”
皇上若有所思的点头,仔细一想,他发现还真是这样,若是去那些达官贵族的家中,送粮油布匹,肯定拿不出手。
但是粮油布匹都是底层老百姓家最缺,也最离不开的东西,同时还最能体现他们重视百姓生活情况的态度。
商定好这件事情后,次日,也就是除夕的前一天,城卫军一大早就在相关区域进行戒备,皇上与柳明月则在下朝后,就乘坐御辇,带着一些重臣和近臣,前往那些灾后重建区域。
看着皇上皇后带着他们前往那些刚住进新房的百姓家中,亲切的与百姓们交谈,关心的询问他们过年都做了哪些准备,住进新房子的感觉如何,等等。
反应快的人,例如负责记录朝议,这次以近臣的身份被带过来的郭永章,已经迅速拿出来前准备好的笔墨纸,记录下相关场景与交谈内容。
还有如崔丞相这样的老狐狸,也已开始亲切的慰问这个家庭中的其他成员。
还有那宫廷画师,已经开始快速作画,力求以更直观的绘画,真实的记录下眼前的场景。
中午的时候,一行人还在提前先做好准备的人家,一起用了一顿午饭,可谓是相当的亲民。
上门慰问过十来户人家,将连夜准备的大批物资,都分发给上门过,以及被上过门的人家周围的邻居后,一行人才起程打道回宫。
不过在途经贡院时,两人又在相当于是重修了一遍的贡院里转了一圈,表达他们对贡院环境的重视,对来年将要举行的春闱的重视,也相当于是在展现帝后对读书人的高度关注和体帖。
这么一天下来,即便是两人都感到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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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能置身百姓之中,近距离的感受到百姓们的感激与拥护,这路种体会,还是相当令人舒心的。
次日的除夕,收到宫外最新的舆论反馈,皇上由衷的感慨道。
“这趟出去,真是不虚此行啊,百姓,都是非常淳朴的百姓,也很容易知足,朕是这从这个身份过来的,其实是知道这些的,可是随着朕的身份发生转变,竟然渐渐忘记了这些,幸有皇后的及时提醒,才使得此行能够如此圆满。”
柳明月笑着回道,“在这件事情上,臣妾可不敢居功,若非陛下先起意,臣妾可没有这个能锦上添花的机会。”
皇上闻言,笑得格外开怀,有了这趟出宫之行,他们夫妻在民间的声望和口碑,再次攀升到另一个新高度,无论是普通百姓,还是那些文人士子,都对他们赞誉有加。
从而一扫前段时间,所流传的那些质疑或揣测皇上不念旧情,欲诛杀功臣的种种言论。
“若非皇后提议还要去贡院看看,怕是没有这么好的效果,毕竟那些文人的嘴,才是最容易搅动风云,引导话题的利器,想让他们都愿意为咱们说好话,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柳明月本就来自一个信息发达的时代,当然是非常清楚舆论的力量,对于皇上也能如此清晰的认识到舆论的重要性,以及影响舆论的关键因素的前瞻能力,她是真心感到很佩服。
“这也是因为新修的贡院环境,在各方面的条件,都已得到极大改善的消息正式传了出去,那些文人才会好感骤增,毕竟这可是能够直接关系到那些读书人前程的大好事。”
皇上笑着点头,“是啊,事实证明,我们的这笔银子,又没白花,等到最新一期的邸报被发往大安各地,我们还将会迎来一波更大的支持和赞誉。”
这样一来,由兵部大案而引发的某些不稳定因素,将会因此而被扼杀大半,但凡是长脑子的人,再怎么有野心,也不敢在当今皇帝正深得民心的情况下生是非。
更何况,由皇后筹建,由他批准落实的稽查司,现已成为一个令人不敢忽视的存在,纵然有心人依旧不少,也没有人敢在这种大趋势下轻举妄动。
对皇上而言,他不过是因看到皇后很关心那些灾民重建区域,才会临时起意,决定带她出宫去看看,亲眼看看总归要比道听途说来得更让人放心,却没料到,此举竟能带来这么大的意外之喜。
【作者有话说】
97
第97章
亲事
有了年前的这一出,除夕宫宴上,所有勋贵大臣们,都在席间表现出了极为恭敬和热情的态度,再没有人敢在这种场合提那些扫兴的话题。
结束这场其乐融融的盛大宫宴后,接连遭遇过多场危机的承天六年,至此彻底过去,大安以更加繁荣稳定的状态,迎接来了承天七年。
大年初一的早上,匆匆吃了几口垫垫肚子,柳明月就去随皇上参加祭祀,忙完后,柳明月回到坤元宫换身衣服后,又受到早已候在这里的皇子、公主、妃嫔们的参拜。
东宫那边,太子被特许出来各种过年活动,还没出月子的太子妃和小皇孙,则被特许不用过来。
这种关照,足以让所有人都能看得明白,即便太子受罚,东宫地位依旧稳固。
不过众人心里也都明白,有皇后稳稳的高坐首位,太子再怎么样,其地位都无人可撼动,哪怕这个事实让人很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之前的常贵妃,从不放过每一个可与皇后较量高下的机会,如今也在这种场合变得彻底乖顺起来。
在承天六年之前,她拥有一位实权在握的父亲做靠山,家中还有一个能力手腕都很强大的长兄,以及有着圣宠在身的五皇子。
这些让她拥有足够的底气,能与处处都不如她的皇后母子争高下。
可是她所依仗的这些优势,不知从何时起,竟然逐渐变得黯然失色,到了承天六年,皇后开始代理朝政后,她更是不甘的发现,自己彻底失去了从前的一切优势。
哪怕皇后临朝后,她娘家不仅没有受到打压,还因她那位长兄获得皇后的常识和提拔,声望和权势地位都得到了提升。
可她在后宫,不仅没能因此而沾光,还被家人要求,她需放弃从前的一切想法和谋算。
因为对常氏一族而言,只要族中最出色的继承人常明仁,能有机会凭借自身才能在前朝上位,有没有常家女在后宫的扶持,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即便常贵妃对此非常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因为她心里清楚,她那位大哥早已拿到家里的话语权,只要是她大哥决定的事,连她父亲也无可奈何。
至于她那位靠着不光彩的手段上位,气死病重的原配,早将她大哥给彻底得罪的母亲,说是正经的继室夫人,但是在家里的地位却很卑微,连一些有头脸的管事婆子,都敢不将其放在眼里,更别说是帮她这个女儿。
看着下方这些态度恭敬,纵然心里有些小心思,也再不敢当着她的面露出来的众人,柳明月很满意,端庄大气的说了一番嘉奖和勉励众人的话。
“在过去的一年里,本宫虽因精力有限,疏于后宫事务,但是本宫从没忽视过后宫事务,知道诸位在过去的一年,基本都有遵守宫规行事,虽偶有一些小错漏,但是上并未配酿出什么严重后果,总体上的表现都还不错,本宫也就没有多计较,如今又是新的一年,希望大家都能再接再厉,在新的一年里……”
发表完这番针对所有人的讲话,她又点出几个表现最好的人,送上重赏后,柳明月又让人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礼物,分别赏给在场的所有人。
走完这一流程后,柳明月才带着众人前往乾元宫,一起去参拜皇上。
说是一家人,仅大过年的需要走的这些流程,就已充分的展现出了等级秩序。
想来这也是从古至今,越是身处权力上层的人,越是削尖了脑袋,想方设法的力争上游的原因所在。
因为普通百姓的周围,充斥着的是与他们身份差不多的人,对权力和阶层差别的感知,还没那么深刻。
可是到了一定阶层后,这种感受实在太过深刻,没有野心,或是有自知之明,也就罢了,但凡是有野心的人,都会生出想要不遗余力的往上攀爬的欲望。
皇上这两天的心情也很好,心情好,耐心也就更好些,罕见的问了几句大皇子、二皇子家的孩子,令大皇子夫妻和二皇子夫妻都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常贵妃看着这一幕有些眼热,又想到太子已经有了嫡长子,可是只比太子小了不到一岁的五皇子,至今连婚事都还没有着落,忍不住趁机提出此事。
“陛下,五皇子今年也已年满十八了,您看他的亲事,是不是也该好好考虑一下了。”
听到这话,皇上将视线投向红了脸的五皇子,这才发现,他好像已经有段时间,没怎么注意自己的这个五儿子了,点头道。
“确实,境义也已这么大了,是该好好考虑一下他的亲事了。”
想到皇上为太子选妃的操作,常贵妃当然不想看到五皇子的亲事也落得这这般下场,赶紧陪着笑脸道。
“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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