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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陆风将成履早早派来的原因,他需要成履来教地府中的鬼的修练方法,提高地府的整体实力。
“我们是什么?这话真有意思。”
“都带回地府去吧!是非善恶,你们最好祈祷自己没有做过恶毒之事,那时你们自会明白我们……代表了什么。”
说罢,陈召就招呼几个鬼差过来押人。
“恶毒?这又在玩什么花样?”
那半步鬼皇显然也没有想到自己谨慎这么久了,竟然还是会栽。
之前的那个鬼皇从罗酆山离开之后,他好不容易自由一段时间,没想到现在又败了,还是败在一个鬼王的手底下。
难不成又要变成附庸?年年给罗酆山上供不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阴风城就没有可以继续成长的机会了。
说好听了是附庸,说白了就是预备粮。不过能活一时是一时,大不了苟着,等着罗酆山又被灭,那时他又自由了。
不过这罗酆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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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每一次都压在自己的头上。
陈召他们不知道这鬼皇是这么想,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笑掉大牙,罗酆山如此严格,他连求着成为罗酆山的附庸的资格都没有……
在陈召他们收获满满回罗酆山之时,树上的蒋育道回过头往外面看了一眼,但是随后他就收回了目光,然后继续参悟八卦。
而在陈召他们进入结界之后,罗酆山外的树林里陆续离开了两道身影。
那两道黑影离开罗酆山后一路飞奔,直到进了大贞的地界才勉强停下来喘口气。
两人身穿带有捉鬼人标志的黑服,腰间挂着银牌。确认现在安全之后,其中一人神色凝重道:“看来罗酆山的鬼物是真的不正常。”
另外一人点点头。
他们虽然只是银牌,但是为了四处打探消息,他们不像其他捉鬼人那样需要杀鬼换赏。他们是专练身法,速度极快,可以情报换奖励。
前不久就接了个查探罗酆山的任务。
原本还以为是新的鬼窝,聚了几个歪瓜裂枣的野鬼。
但是现在一想起自己那鲁莽的举动他们就一阵后怕,如果之前他们被发现,那他们的命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之前的情报上不是说,那鬼皇跑了之后,现在那山里就只有一些小鬼吗?为什么一出现就是三个鬼王。”
“尤其是后面出现的那个鬼王,他出现时带着的那一掌绝不平凡,就是金牌大人来了也扛不住!而且那个家伙用的可是修真者的招式,看那路数还应该是出自大势力的修真者,就连那些厉鬼恶鬼们看着的不太一样……十分诡异。”
谁家的鬼会像他们那样规矩?训练有素不说,穿都穿得整整齐齐的,一点嗜血的模样都没有,反倒是比将士还要将士。
更诡异的是他们没有任何杀人的行为,甚至连骚扰活人的举动都没有。
可越是这样越让人感到害怕,一群能够压制本能的鬼物。四处抓鬼,势力越来越大,怎么看都是野心勃勃的。
哪怕他们在罗酆山胡作非为、四处引战、争抢地盘,鬼与鬼之间相互厮杀,这都是能让人接受的。
就是不能表现的像现在这样训练有素,不扰百姓,甚至还因为四处抓捕恶鬼厉鬼,在百姓心中立下威望。
现在离罗酆山最近的地方,但凡有几户人家的地方,都知道地府的名字,甚至在一些鬼物较多的地方,都开始崇拜起了地府。
但凡出现鬼物,这些人都开始祈祷地府的鬼能出现,而不是想着寻求捉鬼人和修真者的庇护。
这不正常,十分不正常。
就因为那地府中出来的鬼不需要报酬,来得迅速,走得也迅速。
如此以往,要不了多久,地府的名气就会越来越大,建成鬼国独占一方也不是不可能。
“看来得赶紧将这个消息传回去。”
罗酆山。
林安他们疑惑地问陈召,为什么要放林中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离开。
陈召自信一笑,转而问成履:“成兄怎么看?”
成履擦拭着自己的剑,对着康笙解释道:“那两个人是捉鬼人,来这里估计是为了一探地府虚实的,对方还只是银牌,若是我们出手,自然能轻而易举地拿下他们。”
成履话一转道:“但是先生说过,人鬼殊途,我们还是少与活人打交道,而且地府早晚都要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现在就当是给他们一个过度时间吧。”
康笙在旁补充,“就算他们回去带着人来围攻我们,也不过是以卵击石。”
这是实话,地府不会与捉鬼人,或是与人为敌,但是他们要来,地府也不会有任何的畏惧。
“走吧,去阴风城看看!”
陈召召集好众多鬼差,让林安他们带路,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出发,只留康笙看守。
成履刚擦干净的剑终于又要派上用场了。
两日后。
大贞,幽州。
一座高楼平地而起,周遭商楼都离得远远的,使得高楼四周空荡荡,仿佛异类一般。
而这是正是捉鬼人明面上的一处据点。
高楼中,又高又宽的猎杀榜下人头攒动,抢到任务的人会拿着木牌匆匆离开,朝着自己的任务点而去,而那些完成任务的人会将木牌拿到柜台处交付任务,领取自己的报酬。
在忙忙碌碌、来来往往的柜台后面,有一样貌平凡普通的中年男人正悠闲地躺在椅子上睡觉,楼里这喧嚣的环境丝毫不能影响他的好眠。
直到有一铜牌捉鬼人拿着信笺来到柜台处,“大人,有新消息。”
男人眼睛都没有睁开,而是伸出手等着那铜牌将信笺放在他的手中,然后才悠哉游哉地打开一看。
三秒后。
“嗯?!”
男人突然从椅子上坐起来,这反常的一幕吸引了楼里所有人的注意。
但是男人并不管他们,而是拿着信笺上楼而去。
到一安静紧闭的房门前拱手道:“大人,有件事需要您过目!”
“拿进来吧。”
话落,房门就自己打开,而一眼望去,屋里坐着的是一个腰间挂着玉牌的女子,她身穿黑白配色的衣裳,寡言少语但语气温柔。
可无论这女子表现得如何温柔,那男人都不敢有半分轻松,而是将信笺恭敬地递到女子手里,后退到门边等着吩咐。
华玉昭接过信纸一览,眉头微蹙,随后语气平淡地问门边的男人,“此事你怎么看?”
男人恭恭敬敬拱手道:“罗酆山之事只怕不简单,虽然现在只有三个鬼王现身,但是可以猜到背后的人必定是不下于鬼皇级别。他们如此轻易就拿下阴风城,看来要防,不能再放任他们就这么成长下去。”
之前他们就是因为那罗酆山是三不管地带,且无人居住,闹不出人命就没有重视。
放任那里出现鬼皇,最后使得人鬼勾结这样的丑事出现在捉鬼人中。
若是现在再放任不管,看罗酆山现在的表现,只怕将来的罗酆山就没有那么好对付了。
听完男人的话,华玉昭没有说他说的对还是错,而是问道:“你可知上次对罗酆山出手的高人是谁?”
“这……还请大人指示。”
别说那灭山的人不知道,就是那人鬼勾结的事的处理结果他们都不知道。
这件事似乎成了绝密,捉鬼人上上下下不得提起。
不过华玉昭是一楼的楼主,是实力强悍的玉牌捉鬼人,想来她肯定是知道一点东西的。
但意外的是华玉昭也摇摇头。
男人震惊,“连大人都不知道?!”
连玉牌都不知道的事,那……
“文叔,你不觉得罗酆山发展得太快了吗?”
华玉昭边说边将手里的信纸烧毁,微弱暖和的火光打在她的脸庞之上,片刻又缓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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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人亲手灭的鬼窝,当天的雷霆之声传遍千里,万鬼逃亡,无人不惊骇……短期内怎么还会有不怕死的鬼物再占山称王呢?”
文叔神情严肃,“大人的意思是……罗酆山的这群新鬼,与那位高人有关?”
华玉昭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点头。
“若是如此,就说得通了。”
连华玉昭都没有权利知道的人,那肯定是身份不凡的。
这样的人,这样的本事,要在罗酆山重立一个鬼窝易如反掌。
只是不明白既然是高人,那为什么要这么做?
“地府……地府……”
“看他们的行为,倒不像是什么为祸人间的恶鬼。”
华玉昭缓步走到房门前,语气温柔道:“让人密切关注,不到关键时刻不要同地府起冲突,待时机成熟后,我会亲自走一趟。”
听到华玉昭要亲自去,文叔难掩惊讶,华玉昭自从驻守幽州后,就不再轻易出门。
没想到现在竟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是。”
与此同时。
道一圣地。
“圣主!先生走了!”
第114章 瞎子迷路
藏书阁的看守长老拿着一张字条找到圣主。
“先生他似乎昨天夜里就走了。”
闻讯而来的长老们此刻都聚集在大殿之中, 见陆风留有字条之后,都伸着脖子希望能看见字条里写了什么。
圣主平静地接过字条,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 但在看见上面的字后还是微微一愣, 然后脸上便露出一抹笑意, 毫不避讳地将那字条交给了诸位长老。
大长老看完字条后也是露出同样的笑意,左手抚须道:“先生走得如此潇洒, 倒显得我们小题大做了。”
其他人接过字条一看,发现上面就只有两个字。
告辞。
虽然只是两个字, 但是笔迹洒脱豪迈,字如其人,像陆风来得随意,走得潇洒那样。
这样的随意洒脱, 寻常人很难学到七分。
之前为了迎接陆风, 他们安排了大阵仗,结果陆风在一个寻常的日子、寻常的午后就自己撑着竹竿,非常普通地从山脚爬上来了。
后来为送陆风,他们也打算筹备酒宴,弥补没能郑重迎接陆风的遗憾, 结果陆风在一个月色高照的夜里留下字条便走了。
“看得出来先生真的很不习惯这样以他为中心的场合。”
一来一走的倒是给他们省去许多麻烦。
“先生不喜欢过度引人注意, 也不想给人添麻烦,我早就说不要弄那些虚头巴脑的……”执法长老说话向来直来直去, 丝毫不在意众人看他的眼神。
不过相处多年,周围的人都知道他是什么脾性,所以并没有人会将这话放在心上。
不过还是怼了一句, “你才虚头巴脑的!”
这件事几乎每个人都有参与,因为太过兴奋, 就忘了去想陆风是个什么样的人。
下意识都觉得大人物都是被人仰望着的,他们身为圣地长老也都习惯了。
总是觉得阵仗越大越好,有时候去到外面没有看见大阵仗,还会觉得这些人不重视自己。
所以不知不觉间就将这种想法套到了陆风身上。
“没想到先生温和有礼,却也能不失有趣。”
字条上除了告辞两个字,角落里还着有一个小小笔墨。
“这上面画的应当就是那只小乌龟吧,落笔简单,不过却是活灵活现,真是有意思。”
几个长老拿着那张字条,几乎把脑子里所积攒的赞美词汇都给用了个遍。
门外看守的几个弟子对视一眼,都是不习惯地皱眉,心中颇有些嫌弃。
这些长老都一把年纪了,平时在外一直都是德高望重的样子。结果现在却对着一只小乌龟各种硬夸,就出现一种形象破碎的生硬感。
“看不出来,连执法长老都能……这么吹捧。”
落笔时爱画东西添上的这种习惯,其实不少人都有,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好了,先生既然已经走了,就去做自己的事情去吧,都挤在这里成何体统。”
圣主已经发话,其他长老便陆续离开,倒是大长老落后一步,疑惑地问圣主,为何陆风留下了最后的两楼的书没有看。
“大概是缘分未尽吧……”
圣主看着圣地外,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将来陆风可能还会再来道一圣地的。
“那些荷花便就这么种着吧,不用清除。”
“是。”
离开正大殿之后,几位长老将藏书阁的看守长老拦住,和他勾肩搭背的。
“我说老兄弟,先生就没有给你留下点什么吗?毕竟先生在藏书阁里住了这么久的时间,听说你还帮忙四处寻找一本书来着!”
“没有的事,”看守长老讪讪笑着,“我那是自作主张,自己去找的,并非先生请求。”
“嗐~你就是说了又能怎么样呢,先生给你的,我们也不敢和你抢,就是想看一看而已。”
“没有没有,真没有。”
看守长老被他们一群人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三连否认之后便找借口离开了。
可是回到藏书阁后,一连好几天都有人来找到他叙旧,然后便在他住的屋子里四处打量,直到半个月后才消停。
而在这半个月里,看守长老除了日常管理藏书阁外,便是坐在桌案前看着桌上的书发呆。
他脸上倒是平静,看不出在想什么,但心里却是纠结得差点扭成麻花了。
其实其他长老真的没有猜错,陆风确实是给他留下东西了,此刻就正大光明地放在这屋子里,只是别人注意不到,他也解不开其中的意思。
所以看守长老每天都在想:
先生为什么要让我换走这桌案呢?
这桌案上有什么不同?
“哎~”
机缘都给到自己手里了却不会用,这让看守长老十分颓丧。
“哎~”
若是寻常桌案,陆风就不会特意嘱咐自己将这桌子换来自己用了。
毕竟这是陆风用过的桌子,上面定然是有什么自己没有发现的。
“究竟是什么呢?”
“莫非真的是我想得太多了?其实先生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就在看守长老哀声叹气,怀疑自己之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吧。”
看守长老收回思绪,理了理衣服正襟危坐,带着长老威严地看向房门。
“拜见师父。”
闵其抬着一壶热茶进来,恭恭敬敬地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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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长老对闵其这个勤奋的徒弟很是满意,语气不禁温和了一些,“这么晚了,过来可是有事?”
“没有,就是见这么晚了师父的灯还亮着,就给您送一壶热茶来。”
“几个徒弟中还是你比较懂事。”看守长老抚须给闵其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自从那夜让陆风在藏书阁外喝了冷茶之后,看守长老就有了在夜里备热茶的习惯。
只是有时候他忙于其他事便容易忘记,但是闵其细心,时常悄无声息地给他备上。
虽然得师父夸奖很是开心,但是该说的闵其还是要说。
“师父这几日越来越精神,夜里还是少喝点茶吧,现在精神到不休息了。”
夜里喝茶,这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不过显然看守长老并没有听进去,脑子里还在想着桌案的事,三两句话就把闵其打发了。
可就在闵其告退之后,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精神!!”
看守长老像是抓住什么关窍一样,趴在桌上不停地嗅。
两个呼吸之后,藏书阁里就传来了看守长老肆无忌惮的笑声。
“宝贝啊宝贝!我说你怎么这么香呢!”
若是此刻有人看见看守长老的样子,定会觉得这人是走火入魔了,睡觉都要把桌子搬到床上,要么干脆就在桌上睡。
……
赤燕王朝。
陆风从华山郡离开后并没有沿路返回,而是绕过大祈,来到了同样是末流王朝的赤燕王朝。
这样会比原来的路多绕一些,不过他正好看看其他王朝的风土人情。
说来这赤燕也是十分有趣,一国的名字竟然是从一种燕子身上得来的。
听说是全身赤红的燕子,算是属于赤燕独有的珍惜物种了,其他地方都没有,所以赤燕因此得名。
陆风还是头一次听见这种燕子,心生好奇就来到了此处。
赤燕地处偏僻,山地较高。虽然不像大虞那样土地贫瘠,时常有灾祸发生,但是却也没有比之富裕多少,毕竟同是末流,它又能好到哪里去。
但是可惜陆风自从踏入了这个王朝之后,就没有见过一只那所谓的赤色燕子。
少了这一特色,就仿佛这地方和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陆风也不是非要看见不可,就当是穷游一趟了。
只是陆风高估了自己的方向感,走着走着竟然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
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当务之急便是找个地方落脚。
陆风身在县城之中,掂掂身上的钱袋子后,决定打算明日再穷游,今夜先找一家客栈住下。
此处的县城倒是比璋县要大一点,繁华一点。
可偏偏陆风杵着竹竿,在大街上走了许久都没有遇见客栈,无奈之下只能随手找来一个路人询问这附近的客栈在哪里。
“你是外乡人?”
那路人上上下下打量了陆风,见他风尘仆仆,一身青衣十分素净,还是个瞎子时,就问陆风是从哪里来的,又要到哪里去。
陆风拱手一笑,“在下眼睛不好迷路了,离家半年有余,想回大虞去。”
闻言,那路人皱眉,“大虞?附近没有这个县名啊……”
等反应过来之后,他顿时震惊地看着陆风,“你说的不会是大虞王朝吧!?”
陆风点点头,然后便换来对方的一声惊呼:“那地离这里可是十万八千里远!难怪你离家半年……看样子身上应该没有什么钱了,既然如此不如去春来客栈,那里房间便宜。”
“春来……倒是个好名字,多谢!”
在路人的指路之下,陆风七绕八绕地总算是来到了客栈门口。
客栈的小二还算热情,拿到银子之后就带着陆风进入一个较为宽敞的房间,不好的是陆风一进门,就闻到了灰尘的味道。
“有劳备些热水。”
“行行行,客官先休息休息。”
那小二关上门后十分麻利地下了楼。
陆风在房间里摸索一番,发现这房间的布置十分简陋,不像是常住人的样子。
不过好在他也不是挑剔之人,更差的破屋烂墙他都睡过了,不差这一点。
简单打扫之后,陆风便打开窗通通风。
在热水送来之前,拿出那并蒂莲出来净化一下屋里的味道。
不多时屋里的灰尘味便消失不见,被一股清幽的莲香取代。
这花用处挺多,藏书阁的桌案便是被它的生机浸透,陆风才想到将桌子给看守长老。
以它浸透的程度,对修为无法再精进,且寿命又有限的看守长老来说确实算得上一份好礼物。
客栈后厨。
一个不像厨房的厨房里,店小二麻溜地磨着刀,同时再三向旁边的人确认。
“这人真的没有问题吗?”
“一个瞎子能有什么问题,我都已经问清楚了,就是一个迷路了,不知道怎么就跑到我们这里的外乡人。背井离乡死在外面的人这么多,不多他一个……”
说话的人正是给陆风指路的路人,但是此刻他的脸上哪里还有半点热心肠,明明眼中尽是狠辣。
第115章 犯什么事
夜幕降临, 万籁静寂。
敲门声在客栈里响起。
“先生,您要的热水烧好了。”
“进来吧。”
得到回应之后,小二推开陆风的门, 提着两桶滚烫的热水踏进屋里。
下一刻, 他脸上那虚假的笑意却被疑惑与错愕代替。
“这是……”
只见原本久无人打扫的屋子此刻却是干净通透的, 微凉的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屋里还有似有似无的香味, 不知是从哪里飘出来的。
这股清香提神清心,闻着就让人心情舒畅, 心中宁静得生不出丝毫负面情绪。
而陆风就坐在桌子边,手里握着笔正专心致志地写着什么东西。手边还有一只乌龟正在打瞌睡,而青竹竿就被放在陆风触手可及的地方。
一个瞎子能在短时间内就将屋子打扫干净吗?
小二怀着疑问,将热水一股脑地倒进屋里的浴桶里, 然后好奇地走近陆风, 谨慎地问:“先生看得见?”
他虽然没有读过书,但是客栈里也是有纸笔这种东西的。他也见过别人写的字,但看着都不如面前这个瞎子写得好。
再结合屋内的情况看,他觉得这瞎子似乎不怎么瞎,这让他心中不安。
“看不见, 凭着感觉写而已。”
陆风语气平淡, 就是小二在身边他也不曾停笔,并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打算。
小二还有点眼力见儿, 没有再试图搭话,收了桶就出门下楼去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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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桶水上来,但跑这几趟他一直都不住地往陆风的方向看。
直到浴桶里的水差不多之后, 这才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道:“水好了,我就不打扰先生了。”
“多谢。”陆风淡淡道谢, 手中写字不停。
下了楼,小二一步三回头,直到进了厨房才将桶随手扔到一旁。
嘴里嘀咕道:“看来应该是真的看不见。”
客房里,小二走了之后,陆风才停下笔,吹着纸上的墨迹,确定干了后才起身来到门口将房门关上,然后转身朝着屋里走去。
抄写易经不易,弄丢了可惜。
陆风将写好的东西仔细放好,这时浴桶里的水温也差不多了。
修真者的净身除尘手段不少,陆风也会,但是他并不想用。陆风更喜欢用普通人的身份来适应这个世界,大概会遇见不少的趣事。
楼下。
给陆风指路的男人手中摩擦着菜刀,“这个时候,药应该起作用了。”
旁边的小二被刀上的寒芒闪到眼睛,脑海里想着陆风坐在桌边静静写字的样子,有些犹豫着开口,“我看过了,那瞎子身上没有多少钱财,咱们干脆别做他了,放他走算了……”
男人玩刀的手一顿,抬起头看着小二,眼中寒光一闪,“你后悔了?”
不待小二回话,男人继续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要做就果断点……你今日怎么婆婆妈妈的?”
“我就是觉得那瞎子不像普通人,就是县里大户人家出来的读书人,也不见能写得那一手好字,而且他用的笔墨纸砚光是看着就知道比客栈里用的好。”
“用这么贵的东西,怕不是普通的富贵人家,万一他没死,或是家里人找上门了……”
听见小二的话,男人不屑地嗤笑一声,随手将手里的菜刀插到裤腰上。
“我看你就是胆小,那瞎子粗布麻衣的,我猜钱都用到写字上面去了。大虞和这里就是一个天南一个地北,谁能找到这里来。况且,送进那里面去的人……我就没见有人能活着回来的,就连修真者都逃不掉。”
听到男人的话,小二这才稍稍安心。
而后就拿着菜刀和随着男人一起上楼去。
保险起见,两人还在门口敲了敲门,听见屋里没声后才小心地推门进去。
屋里。
陆风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躺在床上,他呼吸绵长,身上还带着水汽。
“先生?先生?”
两人叫了两声,见陆风没有回应后就肆无忌惮地翻起了陆风随身的一包袱。
可惜那包袱里除了几身换洗的普通衣服外,就只有一个干瘪的钱袋子,里面还有一些碎银子和铜板。
“就这点钱,难怪住客栈连饭菜都不点一个。”
要不是陆风既不吃饭也不喝茶,他们也不至于将迷药放在洗澡水里。
翻完包袱,两人又在屋里转了转。
“什么都没有,不是说有笔墨纸砚吗?藏哪了?”
如果真像小二说的,那这笔墨纸砚也能换不少的钱。
只是两人四处都找了也没有找到,就连那根青竹竿他们都没有看到。
倒是桌上的那只乌龟睡醒了,正偏头看着他们。
小二被那乌龟看得心中怪异,就拿起乌龟给它调了个头,用龟屁股对着自己才安心。
可是他一回头。
“啊!!!”
小二被吓得跳了起来,他这一嗓子把旁边的男人也吓到了。
“你大呼小叫的干……”
男人一回头就见陆风正如松柏一样挺直地坐在床上,用那双无神的眼睛看着自己。
“看,看什么!”
男人被这双眼睛看得不自在,语气有点结巴,边说边将手里的菜刀抽出来指着陆风,“淫贼!你逃不掉了!”
“嗯?”
头一次听见这样的称呼,纵使是陆风也不由得错愕。
“我们已经报官了,你别想逃!”
男人的表情狠辣,但看向小二时眼里却有疑惑,“不是说那迷药能迷倒一头牛吗?为什么这人醒得这么快?”
小二也是不解地摇摇头,“是不是放洗澡水里不起作用?”
除了这个,他们也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毕竟之前从来没有失手过,就是有次遇见修真者,也被这药放倒了,虽然过程中和他们切磋过一场,让他们养成了带着菜刀的习惯,但是那次也没有失手。
“还有可能是药放太久没药性了。”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二位,为何给陆某扣这样的帽子?”
陆风听他们窃窃私语,心中觉得好笑,脸上确是半分不显,依旧平静。
就在那二人拿着刀晃来晃去,正要开口时,门外突然来了一群身着官服的衙役。
“谁又报官了?”
“官爷,是我们,”小二现在也管不了其他的了,毕竟衙役都来了。他赶紧指着陆风道:“就是他!这人是采花大盗!”
衙役看着陆风,看着那双瞎眼眉头紧锁,而后不满地看着小二两人,在两人畏缩的目光中对陆风道:“即是淫贼,那便跟我们走一趟吧!”
“……几位不问一下具体情况吗?”
陆风拥有许多称呼,先生、前辈、小陆、仙人……不过他从未想过这采花大盗一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可有证据?”
几人见陆风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急不慌,语气平静没有丝毫变化,不禁对他感兴趣。
不过……
“证据?到了县衙自然会有证据,别啰嗦了,赶紧捆走。”
说罢就有衙役用麻绳将陆风给捆住。
陆风无奈一叹,“陆某一个瞎子,又何须捆手。”
闻言,领头的衙役这才好好看陆风一眼,见他是个读书人,眼又瞎,思索片刻就挥挥手示意不用浪费麻绳了。
接着陆风便不由分说地被带走。
“我们的赏钱?”
“自己去县衙领!”
这几个衙役似乎和小二两人是熟识,话都无需再多交代两句。
路上,陆风好奇地问抓住一个采花大盗有多少赏银。
那衙役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五十两!”
陆风听着这个价,感觉这不像是采花大盗的身价,倒像是自己的身价。
“原来如此。”
几个衙役见陆风不吵不闹的,颇感意外,“你倒是镇定,换作别人早一路大喊冤枉了。”
陆风双手背负在身后,闲庭阔步地走在衙役中间,语气中没有丝毫不安,“县令大人会还我清白的吧。”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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