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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铁棍被硬生生在半空用手接住, 耳边传来清脆的骨骼碰撞声,那是谢迁一脚踹上作乱者的小腿,膝盖砸地发出的声响。
谢迁手掌上的割伤好的差不多了, 但猛地遭受如此重力捶打还是呲牙“嘶”了下, 牙关张开吸了些冷风,舌尖顶着腮帮, 脸色苍白无力。
肇事者单膝下跪,一只手掌撑着地面, 冷风灌进肺里,喘息不断,显然已经没了再次搞事的勇气。
铁棍到达谢迁手里,刺痛的感官令他险些把握不住。
苏鹤看出他的牵强, 将棍子夺过, 转手扔进了垃圾桶。
“你还好吗?”
又一只手搭在了腰上,在身后拥住他的谢迁恨不得将人揉进血肉。
“还好。”
说不关心是假的, 但苏鹤始终不明白谢迁如此在意他的缘由。
但随着腰间禁锢愈发收紧,苏鹤提醒他:“松开些,我还能跑了不成?”
又一股热源来到了他的耳根处, 嘴唇完全贴上耳垂软肉,急促呼吸声放大许多,嗓音却是轻的。
谢迁说:“班长,你那么有能耐怎么不放蛇出来直接咬上去呢?”
“我的宠物一旦出手,这些人不是被毒死就是被吓死, 你很想让我进去局子里蹲上几天?”
热源撤开,转而移至他的脖颈处, 谢迁将头埋入他的肩头,嗓音闷闷的。
“反正我就是见不得你被别人欺负。”
苏鹤查看他手掌上的伤势, 余光还不忘对他不安分企图探进衣角下方的手发出警告:“安分些,你还是先顾着自己吧。”
方幻人快看傻了,好一个大型黏人狗子求主人贴贴的现场。
混混头目大喘好几下,起伏不定的胸腔终于快要被平复时,乍然听见这句话又是一口老血。
“你……你他妈,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们才是被欺负的一方好吗?”
可惜不被爱的终究得不到回应,等感觉身体不那么痛了,他们才哎呦哎呦的扶着墙面撑起身子。
小混混不安的看着自家大哥背靠墙面曲腿半蹲,抽出一根烟在指尖燃着,橘黄色火光映出额角处新添的淤青,大刺刺的一片在右眼皮上,青中带紫。
“老大,我们没完成那个娘们交代的任务,那一千块是不是要给人……”
“退”字被男人哑着嗓子呸出来的一口痰吐在了黑暗里。
齿间香烟随着呼吸起伏,火光明明灭灭。
“我们被教训的这么惨,那娘们不该给我们兄弟支付些医疗战损费吗?更何况我们又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善人,装进口袋里的钱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小弟纷纷附和。
“就是,那娘们不让我们好过,她也休想好过。”
————
方幻早在苏鹤,谢迁俩人出胡同时就告了别。
目光对着苏鹤露出歉意。
“我还有点事,只能先麻烦苏哥你先带着谢哥去医院看看手有没有问题了。”
苏鹤刚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压根摸不准谢迁的受伤程度,现将人带至一家店门前,借着招牌跟路灯的光,看着沾着脏污灰尘的手指指纹,唯中间的掌心还算白净。
他的手指对着掌心轻轻一戳,身前人仿佛呼应他的举动般,倒吸一口凉气。
五指不受控制的蜷缩,不等苏鹤下一步动作,手抽了回去,谢迁眼眸里波光潋滟:“班长,行行好,我估计自己受了严重的内伤,真挺疼的。”
如果方幻此刻在场,估计能单手比出一个六字。
他不懂爱,但能让一个前期比较容易害羞,拒绝肢体接触的酷哥转变为一个绿茶,盛世白莲男绝对是爱惨了的。
谢迁本以为按照苏鹤以往怼人的习惯,一定会不留情面的骂回去,但苏鹤却主动牵上了他的手,掌心覆上温热。
苏鹤压下心中的烦躁情绪,他除自己前世的阿婆外,是第二次为某些人的伤口认真过:“去医院看看。”
走了几步,牵手的胳膊拉开距离伸的不能再伸了,苏鹤退回两步回头:“你不疼了?”
何止是不疼,谢迁跟刚解冻的溪流一样,激流勇进,奔腾着越过山涧,如脱缰的野马。
内心发出尖锐爆鸣。
啊啊啊啊啊——媳妇牵我的手了!
媳妇认可我了!妈妈我出息了!
手指动了动,谢迁带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回握回去。
他想,我能连着一星期不洗手……不!一个月!
面上却藏龙卧虎,谢迁腿长,两步站在了苏鹤身侧:“走吧。”
示弱果然有用,以后可以经常试试。
天气温度不高,冷风吹拂而过,即便穿着暖和却也遏制不住凉意不经意间,偷奸耍滑的钻进衣袖。
几个擦肩而过的行人有的裹紧了大衣,有的克制不住,低头打了个喷嚏。
很奇怪,苏鹤俩人穿的都不算很厚,但掌心传来的热度却连带着身子一起暖洋洋的。
谢迁的穿着有些敷衍,白色毛衣下面搭配着深色睡裤,应该是走的急,外套没来得及穿就匆匆出了门。
还好有身材跟脸撑着,就这丑逼穿搭还能吸引一两个路人目不转睛的看过来。
谢迁受不了诊所的消毒水味,但一想到自己还能再多牵上一会儿,心里的那点恐惧烟消云散,迈腿进门时手却松开了。
他差点就要口不择言,对着苏鹤跟店员的面就是一句。
怎么?我长的那么帅,是拿不出手去见人吗?
苏鹤将门关上,谢迁的鼻尖差一些就要跟玻璃门亲密接触。
苏鹤说:“你在外面等着。”
出来时,谢迁没在门前,自顾自挑了个小角落蹲着,跟街道边的垃圾桶并成一排,路灯下的背影瞧着很是落寞。
看着像是被主人抛弃的流浪小狗。
苏鹤说不来自己此刻的感觉,心里无端冒出个声音告诉他,要不哄一哄?
苏鹤照做了,他将装有药品的袋子贴上谢迁的脸,按照自己哄大型猛兽的套路,摸了把身下人的头。
谢迁的反应就像他以前驯服猛兽成功后,想扑上去表达善意又不敢动手的可怜劲儿。
不等苏鹤纳闷,谢迁蛮不讲理的控诉他:“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丢下我了?你没有良心。”
苏鹤:……
苏鹤觉得谢迁比猛兽难搞,最起码猛兽摸一下脑袋就能被哄好。
“你在看见诊所的招牌大字时,深呼吸了七次,手指蜷缩了五次,眼神回避了三次,你敢说你不害怕进诊所吗?”
谢迁腾的站起身来:“……哥有前科,怕是正常现象,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哥依旧是个实打实的纯爷们。”
苏鹤心想,你就嘴硬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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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迁越解释越乱,干脆不解释了。
他企图通过垃圾桶的扶持,来让自己早已蹲到麻木的腿得到舒缓,只是手没扶稳,呲溜一下,他又蹲了回去。
还是苏鹤借力将他搀扶起来。
俩人就这么肩并肩走到了宿舍,临分别时,谢迁拥抱过来,几乎是气音发声:“要是住一个宿舍就好了。”
声音如蚊子呢喃,苏鹤听不真切。
“什么?”
苏鹤伸手轻轻将他推开,手中的药塞进谢迁怀里,回头却见人抱着鼓囔囔的袋子耸拉脑袋站着:“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事吗?”
“没”,谢迁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创可贴,“你右手手侧有些擦伤,记得贴一下。”
苏鹤一愣,下意识顺着他的话看去,果然如此,不过只是破了些皮。
创可贴递过来后,苏鹤嘴角扯了些弧度,抬头正打算说句谢谢,却见对面人不见了,门却刚刚关上。
可能连苏鹤自己都没发现,他转身时,目光中一闪而过的伤感。
门的另一侧,谢迁燥红着一张脸,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自己的床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顺便一同将下身的龌/龊掩盖。
他想,自己真没出息,媳妇一个笑脸就把持不住了。
——————
苏媛现在无心干涉谢迁的生活,她一门心思扑在找寻谢临的下落上,副作用愈发严重了,她从一开始的眼球刺痛到现在不近视也快变成近视眼了。
就在她还在急切的跟请的私家侦探交涉情报时,身后突然撞上来一个肩膀,刚好撞飞了她的手机。
现在早已放学,为不暴露,她不仅没让私家车接送,还特意在教室留到最晚,直至走的没人时才肯出来。
她弯身去捡手机,嘴上也不停歇:“哪个神经病敢惹你姑奶奶——”
指尖距离手机就差一步之遥时,一只踩着人字拖的脚踏上去,死死碾住。
苏媛这小爆脾气一下就被点燃了,看到混混的脸后,表情瞬间僵硬:“你们怎么……”
“怎么找到你的?同款墨镜口罩,学校如此怪异穿着仅此你一人,你说我们是怎么找到你的?”
苏媛对于他们的指认害怕的嘴唇打颤,她怕自己所做的事情败露。
但转念一想,他们来堵她不过是为了钱,而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补差价?但你们一没照片,二没视频的,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干了?”
混混头子笑得脸上泛起褶皱,皮笑肉不笑:“你真以为……我们是来要钱的?”
说罢,他拽起苏媛的头发就强硬的往胡同里扯,可怜苏媛吓得一时失语,连求助都喊不出口。
混混头目一松手,苏媛惊恐的跌坐在地,衣服因为挣扎而凌乱不堪。
小混混们痞笑着,看向她的目光里满是垂涎与贪婪。
“老大,虽然不知道这妞长得咋样,但这身材确实有够火辣的。”
苏媛自知不妙,拼命护住胸前,用力撞开一个混混后,头也不回的往胡同口跑。
可混混哪里能放过她?几个箭步上来,一个人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毕竟男女力量悬殊,苏媛只能看着近在咫尺的亮光,胡乱蹬腿。
路灯下,一个高个挺拔的身影本来在低头玩手机,可能是他们这边的动静过大,使他的目光看过来一探究竟。
身影一动,脚步声传进苏媛耳朵里,她总感觉那人与她的距离在一步步拉近。
直到,她在光里看见了苏鹤。
第32章 第 32 章
这可能就是因果报应。
苏媛不挣扎了, 她跟个死狗般,试图掰开小混混的手指松了劲儿,眼里的光亮完全熄灭。
苏鹤在路边等人。
毕竟是说定了的事, 他不好推脱。
路灯与胡同距离不远, 里面隐约传来若隐若现的呜咽与求救声自然逃不过他的耳膜。
苏鹤就是寻着声音走过来的。
他可以袖手旁观,但还不至于见死不救。
混混见到是他, 腿还是不受控的软瘫了一瞬,声音磕磕绊绊:“哥……哥你……”
最有话语权的立马将手中刚点燃的烟头掐灭, 转眼温顺:“哥,我们教训这死娘们碍着您眼了是不是?我们这就走。”
几天前才打架留下的淤青没消,吃了教训自然不敢再度造次。
那次经历经过方幻绘声绘色的讲述跟学生确认,对比一致的伤口让苏鹤单挑五个的名声大噪, 几天下来, 男生整栋宿舍楼传了个遍。
传的人多了,也成了女生口中津津乐道的话题。
但对于找人教训后, 请假直到现在才在学校待上两节课的苏媛自然不知道。
以便更好掩护自己,苏媛也只敢选在家里没人的期间请假,在学校避免与人接触交流。
以往但凡下课, 苏媛的身边,总会围上一群“媛姐”长“媛姐”短叫的欢快的跟班,现如今被苏媛强硬骂滚,半米之内,就不能有第二个活着的物种。
这不是苏媛第一次无缘无故的发脾气, 她的小跟班们早就习以为常,没人真正往心里放。
可以说, 苏媛现在的孤立无援,完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苏媛身体绷直, 感受到耳垂上贴上来温热的一截舌头,小混混见苏鹤拿着手机没动作,以为他不会敢闲事,也就大了些胆子。
他肆无忌惮的用舌尖在苏媛耳垂处舔舐了下,激起怀里的人肾上腺素持续飙升,一阵颤栗。
可她越是害怕,小混混的笑愈发灿烂。
苏鹤在离她几步的距离前停下了脚步,手指不停歇的在手机上敲敲打打。
“看吧,没人救你。”小混混只当他的行为是在放纵,毕竟苏鹤当前可没流露出一丝要插手的意思。
“三分钟。”苏鹤息了手机屏幕,眉眼冷酷的扫荡过来。
小混混没听明白话里含义:“啥意思?”
苏鹤活动了下手腕脚腕:“没什么,揍你的意思。”
苏媛有些愧疚的闪躲着眸子:“他们人多——你不是对手,快跑!”
“闭眼。”话落,苏媛下意识闭上眼睛,一阵掌风从脸侧擦过,汇聚着狂风骤雨。
小混混被拳头砸的鼻梁一歪,身子后退着踉跄几下,头脑恍惚中在衣领上看见两滴鲜血,指尖试探性探向鼻尖,只探到一抹带着温热体温的殷红。
苏媛被苏鹤顺手牵着拉向自己,向前牵动几步,顺势站稳,但她依旧不敢睁眼。
事情还没结束,苏媛却在满满当当安全感的萦绕下,有种尘埃落定的错觉。
小混混虽然惧怕苏鹤的力量,但嘴里该有的辱骂一句不少。
“狗娘养的……”
警车的声音透过夜幕,一下下的砸进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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畔时,苏媛思想错位了一瞬,睁眼看到了红白光交错下,身着碧蓝色警察制服的人拉开车门走下。
苏鹤冲他们摆着手:“警察叔叔,这里。”
开车的就是接电话的警察,他一下就认出了苏鹤的声音,还在颤栗哆嗦的苏媛格外醒目。
就是苏媛抖的有些厉害了,警察不忍心盘问她,就这场景,也不能看出她实打实的受害者。
更别提还有电话录音作证。
警察叔叔对苏鹤问了下事情的具体经过,苏鹤都中规中矩的答着。
警察听完还夸奖道:“你能在遇见霸凌现象时保持冷静,拨打电话并用短信联系我们的行为很理智,希望下次继续保持。”
苏鹤泰然自若的接受,礼貌点头:“谢谢叔叔。”
小混混们被警察呵斥着一个个蹲下身后,混混头子拿出接受苏媛转账的聊天记录,企图将人一起拉下水。
警察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也就没拒绝,将信将疑的接过后,黑了一张脸。
没等到意料之中结果的混混头目以为自己调错聊天记录时,拿来接过一看,干净的聊天页面上,只有两条消息,一条是苏媛的一千元转账记录,另一条是他的接收记录。
为此,警察在心里多给他记上了一条罪名——恶意围堵女生,恐吓并收取保护费。
在带上警车前,苏媛始终没敢将身子从苏鹤身后探出来,看样子遭受的惊吓不小,于是小混混这边,挨个受了重量级的一脚。
警车一走,苏媛脑海中绷紧的弦才敢松懈,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一贯跋扈的模样散尽,现在咬着唇畔,两手的食指不停搅拌着,不知该作何回答。
一想到之前的所作所为,她实在没脸。
最后鼓足勇气,深呼吸一个标准鞠躬:“对不起。”
头顶罩下一件宽厚大衣,她抓过后听见苏鹤说:“你先披上。”
苏媛这才发觉大腿往上凉嗖嗖的,她穿裙子不算长,只比超短裙多上一截,现在在侧边划开一道不小的口子,冷风掀开衣摆,凉意来的渗入骨髓。
她手忙脚乱的穿上后,余光中发现苏鹤背对着她,而在此之前,苏鹤的目光一直平视着,她的个头相比要矮上一截,再加上苏鹤的身躯挡的实在严实,刚好她那时处在阴影里,警察都没注意到。
苏媛捏紧身上的大衣衣摆,又小声的补了句对不起。
苏鹤的眼神仿佛从里到外将她看了个透彻:“说说吧,你的眼睛为什么会变成红色。”
苏媛没想到他问的这么直接,手指摸上脸颊时,墨镜口罩还好端端的在她脸上待着,触及墨镜框架的手指如触电般蜷缩:“你……能看见?”
苏鹤说:“我闻见的。”
来自于苏媛身上不住被蛊虫蚕食后,不断往外直冒的血腥气,包括墨镜下,死气一点点往边缘外溜出。
他袖口处的衣料托上重物,直垂垂的往下坠,从里面爬出一条布满黑色鳞片,眼冒寒光的蛇,它只伸出了半截身子,在苏鹤的手腕处缠了几圈维持身体平衡,与他的主人一道,眼皮眨也不眨,直勾勾的望着她。
像极了电影里奇思妙想的桥段,但这确确实实发生在了现实中。
而苏鹤远比电影里的主角更为大胆,他不仅没有胆寒的惧意,还用一种平常的态度上手捏了下黑蛇的脑袋:“你也察觉到了吧?”
黑蛇在苏媛眼皮底下,极通人性的……点了点头?
苏媛猛掐一把大腿,痛意随着四周神经感官往外扩散,直白明了的告诉她,这是真的。
尼玛跨荧幕了,这不是一本再平常不过的校园文吗?ooc了懂不懂?
苏媛怕蛇,但她更怕蛇大哥想不开,一口了解了她,光是想想,两腿就禁不住发软:“哥……有事好商量……”
苏鹤让蛇将身体往自己身边侧一些:“我能解除你身上的蛊,不过作为条件,你要跟我交代清楚你身上有关蛊的所有信息。”
要是换做别人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苏媛是一个字都不带信的,但面前这人,尼玛她能操控蛇啊?
苏媛脑子通网一瞬,根据多年看剧的经验,她顿时联系到了在强求豪夺剧情里,出场戏份不少的苗疆少年,对上脸后,泪水直接狂飙二里地,心里也不怎么害怕了。
她摸了半天没摸到手机,这才想起手机被混混踩碎了,只能左摸右摸,摸一张纸条出来:“虽然现在路上基本没什么人,但毕竟在外面不太方便,你留个联系方式,我们私下约着细聊。”
得亏苏鹤最近恶补高中知识,习惯性的在口袋里装了一只水笔,方便能随时刷题。
苏鹤的手长,皮肤够白,指骨每一块都长的恰到好处,提笔动作在昏暗灯光渲染下,多了几分醉人意味。
苏媛一时之间看呆了,她在心里衡量了一下,突然就觉得,谢迁仿佛也不是那么的香了。
其实她也拿不准自己对谢迁的感觉,动不动心不清楚,但或许是由于家里长辈对她耳濡目染的自小熏陶,让她将谢迁划为自己所有物那么一列。
谢迁对于她跟从小到大陪她长大的玩具熊没差,她恼怒的很大可能是占有欲与自尊心在作祟,与情爱搭不上一点边。
理清思路,想明白后,苏媛捂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快要蹿出的心脏,问道:“我能问一下你跟谢迁是什么时候谈上的吗?”
想通归想通,但不伤心是假的,苏媛死心,移情别恋前,最在意的就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何时比不上的。
她之前没少在谢迁面前晃悠,没道理见证不到他们的确认情侣过程。
苏鹤将纸递给她,听见问题时,眼神难得泛上淡淡的迷茫:“你听谁说的?”
这无知者的神态一看就不像假的,苏媛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你不喜欢他吗?”
苏鹤盖笔冒时险些没盖上:“我为什么要喜欢他?挺无理取闹的一个小屁孩,估计心智没枣大。”
苏媛直呼好家伙,以她对谢迁从小相处到大的了解,谢迁看苏鹤的眼神,缠绵的快要拉丝了,往苏鹤身边那么一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旁边这位是我对象,生人勿近的得意。
本以为的双向奔赴,结果到头来不过是单相思一场?
姓谢的,这就是劫数。
苏媛克制住自己想放肆大笑的举动,但经过她的观察,她还发现了一副奇观。
“班长,你没发现吗?难道他是一开始就那么放肆的?但凡当时他无理取闹时你的态度再强硬干脆些,他都不至于这样。还不都是你惯出来的?”
“反正谢迁这人,从小装酷习惯了,嘴毒也是一绝,我就没见过他故意在谁面前跟个小孩似的,端着说话。”
剩下的话苏鹤没这么听进去,与谢迁相处的点点滴滴如走马观花般纵相闪过脑海,心跳愈跳愈烈,指向一个不可控制的答案——他喜欢谢迁。
身后突然被人往外推了一把,苏媛推的不轻不重,一下将他拉入了现实。
苏鹤回头道:“记得在三天之内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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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点头,手指指向他身后,眼神示意他向后看。
谢迁脸被白灯镀上一层薄光,衬得他的五官更加硬挺立体,头顶路灯的光斜斜的将他欣长的影子投放在地上,他靠在车门上,灰色针织衫外披了件棕褐色的英伦风毛呢大衣,修长的腿裹挟在黑色布料下,懒散的斜着。
似乎是没看见黑暗中的苏媛,冲他笑着挥手打招呼:“聚餐时间快到了,抓紧一些。”
第33章 第 33 章
苏鹤过去时, 谢迁看着他穿在外的毛衣跟使劲儿往胡同阴影里钻的苏媛,微不可察的皱眉。
黑蛇就宛如一件盘在手腕上的木质摆件,除了外面鳞片折射出粼粼光芒不似木头外, 简直乖的不像话。
路人有极少人在踱步走着, 黑蛇就在偶然间瞥过的目光中努力装死。
谢迁打开车门,收回目光并未多问, 在苏鹤俯身钻车时,他脱了自己的大衣披在其身上。
黑蛇迅速往里钻了进去, 尾巴尖因为舒服柔软的布料一颤一颤的。
它想,这个人类不错,对主人很好,可以拐回去给主人当压寨夫人。
谢迁无意触到他被冷风吹的发凉的指尖。
“班长, 你心软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
体温传递上微凉指尖, 苏鹤的皮肤被冷白光照的,愈发白净了, 如打磨雕刻好的上好瓷器,竟是一丝毛孔也窥探不得。
也不知道是不是温和灯光带来的滤镜,原本冷冽的面部轮廓居然奇迹的柔和下来。
苏鹤难得多情道:“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也不知是不是脑子抽了, 谢迁莫名感觉,现在的苏鹤有那么点……撒娇的意味?
谢迁坐上了主驾驶,苏鹤就在副驾驶上看着他,那双眼睛里多了他看不懂的温润,如望夫石般坐的板正。
苏鹤一向我行我素惯了, 难得认清内心后,也扭捏了一下。
但他向来有事论事, 想说什么话不会在心里藏着掖着。
人在车里坐着,但他的思绪已然飘到了前世。
上辈子他的特立独行, 肆意洒脱的结果招来的是数不尽的辱骂。
村长骂他不务正业,村民骂他权不配位,无他,不过是他一贯对于村民的诉求冷眼旁观罢了。
不过就多数前来诉求的人里,无非都是求的那些欺男霸女,道德败坏的事。
人一旦有了能力,就很难与常人共情,贪心不足是常有的事。
苏鹤是他们供奉的苗疆少主没错,但更像他们用于消除心里不安的见证者,只要苏鹤嘴里说出一句认可他们行径的话,他们就会心安理得的享受结果,半分愧疚都不曾留下。
所以当苏鹤坐在祠堂里,张口“去死”,闭口冷脸,不加掩饰的厌恶的姿态让他们无法接受。
而每当这时,苏鹤就会用看蝼蚁的目光表态:“你自己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猪狗不如的事,你难道不该死吗?”
至于后续种种反抗不满,最后要杀掉他的想法出现并实施,不过是积怨已久。
不过这统统都无所谓,只要阿婆一直用饱含爱意的目光追随他,骂声什么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总走不进心里。
但是阿婆不在了,他的心里也空了好大一块,他在前世本来是能逃出去的,但看着阿婆的身躯在人群讨伐中轰然倒下,突然就丧失了活着的希冀。
但可能是老天开眼,又给了他一次活着的机会,这个身体的父亲给了他些许慰藉,但所带来的炽热爱意是属于原主,他不过是借助原主的壳子沾了些光。
但这终究不是属于他的东西,他受得起,却带不走。
谢迁不自觉也坐直了身子:“班长,别看你外表总是凶巴巴的,但你吃软不吃硬,内里善良的很,嘴硬,毒舌,但往往刀子嘴豆腐心,就像一只用坚硬外壳包装自己的软糯猫咪。”
不是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而是你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软糯”一词让苏鹤眯了眯眼,人生头一遭被如此看待,也是长了见识。
内心缺失的一块好像被逐步填满,苏鹤偏头笑了下,心里悬的石头也算落了地。
只要不是讨厌,那他必然也有出手追到手的机会。
苏鹤心中如是想着。
明天正是周末,方幻得知谢迁生日宴在后天举办,说什么也要在附近一家有名酒店里订上一间包间,拉着认识的一伙人提前庆祝,说什么也要不醉不归。
自从上次谢迁在苏鹤面前提了一嘴的生日礼物后,有关他的生日时间是半点不带提起的,还是在方幻的嘴里得到了具体时间。
方幻本来也没太在意,但因为他兄弟实在不好意思开口直接跟人说时间,明晃晃的暗示,压力也就给到了他这里,导致方幻心一横,直接一步到位,干脆提前庆祝得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只要灌到位了,剩下发展自然也是水到渠成,反正就他近些天看苏鹤对谢迁的态度,他百分百打包票,苏鹤对待谢迁绝对也有那么点意思。
就是俩都是闷葫芦,谁也不肯主动出击,让他一个兢兢业业的磕CP粉头子都打心里替他俩着急。
虽然认识的人里没几个经得住灌酒的,但为了他兄弟的人生大事着想,方幻直接豪横买了两大箱度数不低的酒。
一箱十八瓶,两箱就是三十六瓶。
好兄弟就是要躺一起躺,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在飚完十一首歌后,方幻看着倒了一圈的人头,自己晃着脑袋,酒意上头,眼里重影不断,酒液顺着满杯的酒杯杯口往外流,不一会儿就流到了桌角,滴滴答答,如小雨淅沥。
在场唯一最清醒的谢迁抬手制止了他,方幻眯眼使劲在朦胧中辨认来人,确认是谢迁的脸后,才打着酒嗝控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