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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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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钱氏听到后,立刻疯了般反驳:“呸呸呸!少冤枉人!我家杀的自个儿的鸡!”

陆云川先走到墙角跟,翻出一根鲜艳的长羽,说道:“我打猎这么多年,野鸡家鸡还是分得清的!这分明就是野鸡的尾巴羽毛。”

林钱氏看见后也是一愣,连忙朝墙角看,发现哪儿竟有好几根羽毛,肯定是那两只畜生咬出去的!

她可不能认!

这事儿得从昨天下午讲起。昨天她二儿子林章文回来了,二儿是宝贝,是文曲星下凡,回了家肯定要吃好的啊!她就喊了自己男人又去找陆云川讨猎物,至于陆云川之前说的两清,她才不管呢,救命之恩哪那么容易两清!

可哪知道,这两口子讨债的都不在家,林田山只好去山里转转。也是他家运气好,竟撞见陆云川下的陷阱套子,里头被套了一只野鸡。

这是捡来的肉,不要白不要啊!她当家的聪明,就把野鸡提回来了!

可这事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林钱氏梗着脖子咬死不认:“乱扯!家鸡野鸡不都差不多!我家鸡就是这个色的!”

和她不对付的曹大娘翻了个白眼,当即就怼道:“放你娘的屁!你家十八只鸡,十二只母的,六只公的,没一个是花的!”

要说啊,这敌人最了解敌人,曹大娘可是连林家几只鸡,几时放出笼都一清二楚。

听自己阿奶说了话,隔壁曹家门口也跑过来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娃,牵着曹大娘的手,小声开了口。

“阿奶,他们骗人,明明就是山里捡的野鸡,我今早儿都听见了!”

第026章 纷争后续

“阿奶, 他们骗人,明明就是山里捡的野鸡,我今早儿都听见了!”

听到孙儿的话, 曹大娘可是吓了一跳, 连忙抱着小娃又问:“啥?二蛋, 你说啥呢?”

妇人一声喊, 惹得议论纷纷的村民们都噤了声, 一个个翘首看向说话的曹大娘和二蛋。

大概是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太多, 那小男娃吓了一跳,连忙攥紧了阿奶的手, 小声又重复了一遍:“他、他们撒谎!二蛋都看见了,听见了!他们明明说了,野鸡是山上的野鸡套子里捡的!就是野鸡!”

这话一说, 在场的人都惊得朝后一仰,好些人更甚至狠吸了一口气, 全都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林家人。

“哟, 真是偷的啊!”

“那毛一看就不是家养的鸡!林家人真是厚脸皮!”

“可不是,可不是!这可是二蛋说的,他才多大, 他还能撒谎?”

……

林钱氏先是一愣, 随后反应过来后立刻冲着小男娃吼道:“你个死伢子!浑说什么呢!老娘啥时候说过这是野鸡?啥时候说过这是山里捡的?你个满口鬼话的小杂种, 小小年纪你就敢冤枉人, 明儿就该你烂嘴烂肠!”

二蛋胆子小, 这还是阿奶在这儿他才敢说出来,可即使说了, 那声量也不敢放大。

现在被林钱氏指着鼻子骂,可是吓坏了, 连忙扭头抱住阿奶的双腿,哇一声就哭了出来:“哇——没、没说谎!阿奶说了,小娃娃不能说谎!”

也才五岁大的小娃,吓得直哭,都嚎出鼻涕泡了。

曹大娘被这不要脸的老女人气得黑了脸,先把怀里的二蛋推到后头儿媳妇怀里,然后冲前去揪住林钱氏的头发,张开一张大手就朝她脸上扇。

“嘿!你干了丑事不敢认的烂货!还敢咒我家二蛋!老娘打死你!”

两家邻居多有矛盾,常常闹架,但曹大娘一般还是不会和人动手。她天生比寻常妇人都高壮些,力气也大,真动了手,外人瞧了反说她欺负人。

可这回真是忍不住了,这老货当着她的面儿就敢这么咒骂二蛋!

村里不管多大的矛盾,也没见这样说娃娃的,就连里长的脸色也沉得厉害,等着曹大娘“哐哐”甩了两个嘴巴子后才象征性劝了劝。

“行了行了,别打别打,都是当阿奶的人了,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啊。”

小娃娃还缩在娘亲怀里抽泣,曹家儿媳不比她婆婆,是个软性子,这时候也只能抱着儿子小声哄。

林潮生瞧见了,从兜里掏出几块糖,走过去哄道:“二蛋不哭了。你瞧,这是什么?”

小娃娃都爱吃糖,家里也有段时间没给他买过了,二蛋嘴馋,瞧了那裹着糖纸的梨膏糖就想流口水。

但他没有立刻接,而是悄悄回头看了看娘亲,直到娘亲冲他点了点头,小娃才伸出一只短胖的小爪子挑了一块。

“谢谢林小叔。”

二蛋刚哭过,说话还带着哭腔,一双眼睛又圆又亮,盛着盈盈的泪水。

“真乖。”林潮生轻声夸了一句,把手心剩下的几块糖全塞进小娃娃的衣兜里,末了还摸了一把二蛋的脑袋。

兜兜里塞得满满当当,二蛋这下是破涕成笑了,朝林潮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又大声说了一遍:“谢谢林小叔!”

那头的曹大娘也和林钱氏撕完架,精神抖擞如战胜的公鸡般走了回去,再看林钱氏,那是头发也扯散了,包头的蓝布巾也没了,脸上更是印着两个红通浮肿的巴掌印。

“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

林钱氏嚎得可伤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下掉,活像是她受了天大委屈。

林潮生不为所动,只说:“二婶,可别嚎了,这上衙门打官司也不是靠谁声音大啊。您还是说说吧,这野鸡到底哪儿来的?”

林钱氏还没说话呢,倒是二蛋从娘亲怀里挤了出来,壮着胆子喊道:“就是捡的!我没撒谎!”

二蛋瞧着小,但聪明着,知道谁给了他糖吃,他就该帮谁。

小娃想了想,又继续道:“他家炖鸡,可香可香了,二蛋嘴馋才悄悄去看的。然后就看见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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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也在外头转圈圈,林阿奶还一直在里头骂,骂、骂……反正就是在骂,二蛋忘记骂的什么了,可脏可脏,小孩儿不能说的!”

“然后林阿宝还拿石头砸狗,他爷爷还教他,帮他捡石头!说要对着眼睛砸!”

这话说得清清楚楚,在场的谁还不明白?

先是偷人家的鸡,又打人家的狗,要说后来被咬也是活该。

林潮生这些日子已经和大黑二黑结成了深厚的情意,一听两只狗子被欺负了,立刻蹲下身把两只都揉了一遍。

虽没有亲眼见到,但林潮生已经大概能还原当时的情况了。

林田山偷了陷阱套子里的野鸡,狗鼻子多灵,大概是被大黑二黑闻出来了,两只狗就到林家门前转悠。林家人看见了,想着狗又不会说话,就冲它撒气乱骂的挑衅,林田山更是教孙子捡石头砸狗。

这俩狗本就是猎犬,平常不计较是它脾气好,可现在是找到偷儿门前,还被偷儿拿石头砸,这哪儿忍得了!

要林潮生说,这狗子已经算懂事了,同样砸了它们的林阿宝没咬,只咬了大人。

今儿这事,要是真把林阿宝咬了,只怕才不好善了。

毕竟有句百用百灵的老话——“他还是个孩子。”

不过幸好,只咬了林田山,在场的村民,都觉得是他活该。

“瞧瞧,林家的真是胡搅蛮缠,她还先委屈上了!”

“阿宝这孩子算是养废了,一家子大人教着他撒谎!”

“我说是活该!谁叫林二拿了人家的鸡!”

……

这事儿算是理清楚了,林钱氏也知道辩无可辩,立刻就换了嘴脸。

“那咋啦?那野鸡就是我当家的捡的,咋啦?丢在山里,还不准人捡了?那山是写了他陆云川的名字?里头的野鸡野兔都是他的?”

“他还欠我当家的一条命呢!我拿他只野鸡咋啦!我喊他给我猎野猪都使的!”

“他还娶了我家生哥儿,就该孝敬我们!还有你个死哥儿,你以为你嫁了人老娘就管不着你了!胳膊肘外拐的小野种!”

林潮生也是被她这不要脸的精神给气笑了。

陆云川也说:“你救我一次,当日我就包了二十两银子送到你家,后来又不知道给了多少猎物和散碎银子,你还想怎样?要我把这条命也赔给你吗?”

林钱氏凶神恶煞瞪着一双眼,“就该赔!救了你,那你这条命就是我家的,就该给我们当牛做马!”

“二婶说话好没道理啊!”林潮生听笑了,然后把人高马大的陆云川扯到他身后,他瘦瘦小小一个挡在前头。

“救了人就得把半辈子赔进去?养儿子都没这么划算呢!各位叔伯婶娘都看见了,潮生年纪小没什么见识,你们给看看,这话说得对不对啊?”

“哎哟,白哥儿也来了!白哥儿救的人多,得问问他家圈了多少牛马!”

这时候,白敛也挤进了人去,他肩上挎着一个木头药箱,听了林潮生的话还有些懵。

白敛:“啊?”

看白敛发愣,林潮生赶忙解释道:“我叔婶教我大道理呢,说救了人,那就要当牛做马去还。”

白敛听得皱起眉,小声说道:“我是大夫,做的是救病治人的活儿,又不是挟恩图报的人。”

林潮生一脸恍然大悟,眼睛睁得大大的,高声道:“哦哦哦!原来这个叫挟恩图报啊!”

他一声高喝,底下的村民又闹了起来。

“啥是挟恩图报啊?”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是说拿恩情要挟别人报答!”

“诶!就是这个!就是这个!要我说,林家父子最冷心的人,他俩救陆小子图啥?不就图他有一手本事能赚钱么!”

“可不是!要是我们这样的倒山上,他看都不带看一眼!说来说去,还是心里有算计!”

“我看陆小子没啥毛病,过了春就又上山打猎了,前不久还打了野猪!要真到了救命那么严重,别说缺胳膊短腿儿了,他能怎么快养好?说不定当时根本就不严重,就算没有林家父子也不会出事!”

林钱氏可听不懂“挟恩图报”这样文绉绉的词,她只知道撒泼,当即又摆出老招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蹬腿儿。

“就该给,就是该给!我当家的,我大儿可是救了他命!他不该报答吗!拿他只鸡咋了!我还没找他要钱呢!”

林潮生看着撒泼打滚的林钱氏,忽然问道:“所以二婶的意思是,你家救了我男人,所以他就该当牛做马地还?”

林钱氏:“是!就该!”

林潮生又问:“我爹娘早去,是二叔二婶把我养大的,所以二婶觉得养育之恩,也该当牛做马地还?”

林钱氏:“是!你个赔钱货,老娘就不该把你这么早嫁出门!瞧着姓陆的把你教坏了,心也养野了!”

她三番两次骂林潮生“野种”“赔钱货”,陆云川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是被夫郎扯在后头,只怕早冲出去找麻烦。

“你再骂一句!”

“你为什么把潮生嫁给我?你自个儿忘了,真当全村的人都忘了?”

这话一出,瞧热闹的人全都窃窃私语起来,鄙夷的目光往她身上放。

林钱氏似乎这才想起来,当时送林潮生出门是因为这不中用的小哥儿快病死了,她怕赔手里才非得卖给陆云川的。

虽然想了起来,但林钱氏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仍梗着脖子继续说:“你去村里瞧瞧,谁家好心养兄弟的儿子?我家把他养大,他不该当牛做马报答吗?”

陆云川还想说话,却被林潮生扯了一把,止住了欲出口的声音。

林潮生先是一笑,竟点了头说:“是,是该。我也觉得该,必须得当牛做马地还!”

林钱氏对林潮生的识相十分满意,立刻笑了起来。

刚弯了唇角,林潮生忽然又说话了。

“既然当牛做马就能还。那二叔二婶是不是该把我爹娘的田地还给我?总不能说这田地也是养我的报酬吧?那不是已经当牛做马还了吗?”

第027章 田地风波

林钱氏被说得一愣, 整个人都呆住了,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说的当牛做马那事儿啊?咋扯到田地上了?

田地是农家的命根子,况且大哥大嫂的地他们种了有十年了, 早当成自己的了, 咋可能愿意还回去。

林钱氏反应过来, 这下也不撒泼了, 直接一个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 撩着袖子冲林潮生骂。

“你个短命的, 敢情是算计起我家的地了!”

“你家?”林潮生给气笑了,“二婶, 您说这话,也不怕我爹娘半夜入梦找你掰算清楚啊!”

“二婶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我不问你。”他瞧着林钱氏翻了个白眼,又回头看向村里人。

问道, “都是村里人, 当年我爹娘有什么田地,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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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叔婶都是清楚的。诶,周四伯, 我记得我家水田和您家挨着的吧?那时候您和我爹还常常一起插秧呢!”

这是原主的记忆。

林潮生从久远的记忆里翻了出来, 那时候爹娘在水田里插秧, 隔壁田的周四伯也一块儿忙活, 谁家要是先做完, 还能帮另一个搭把手。原主就在田埂上抓蜻蜓玩,闲下来再喊他阿父阿娘喝水。

后来原主爹娘去世了, 林潮生被叔婶接到家里,没半年人就瘦得大变样。周四伯还记着往昔的交情, 偶尔会给原主捎个窝头,但各家有各家难处,旁人的家事外人也插不进去,能帮的不多。

被喊作“周四伯”的汉子已经快五十岁了,干瘦却精神,皮肤黝黑,他听到林潮生的话连忙就答道:“对对对!就在上西坡有四亩!还有两亩旱地在谷子梁!嘿,钱氏!村里人还没死呢,真当我们这些人都不记得了吗?”

其他人也纷纷说:

“是是是,我记得!林大家的旱地在我屋后头,一亩栽花生一亩栽苞谷,年年没变!他每次收花生从我家路过,都给我送一把!那新鲜花生就是好吃些!”

“我也记得我也记得!林大是伺候庄稼的一把好手!家里六亩地全靠他!他媳妇是镇上姑娘,干不来这些,但刺绣活儿好,能卖钱!”

“真是过了好多年了,这要不提真快忘了!那些地现在都是林二在种,时间久了还真以为是他家的了。”

林潮生满意地点了头,又看向里长,问道:“方叔,您是里长,您应该最清楚?我爹的田地可有外卖?可有送人?”

方泉蹙眉摇摇头,回答说:“没。哎,你爹是急病走的,哪有机会打算这些。”

林潮生点头,扭过身朝林钱氏摊了摊手,露出一脸无奈表情朝人耸耸肩。

林钱氏:“……”

就吃个鸡,眼瞅着要把自家的田地吃没了,林钱氏真恨不得扑上去抓花这哥儿的脸。

可陆云川的脸色实在难看,像堵人墙般杵在后头,一双招子发着寒光直勾勾盯着她,仿佛一匹饿狼。

林钱氏觉得,这要不是人多又有里长在,只怕他真敢冲前来打人。

瘸着脚的林田山跳了起来,又气又急,“生哥儿!做人可不能这么忘本!你爹娘死了,是谁把你拉扯大的!那田地是你父亲死前说好了留给我的,说田地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是他走得急,来不及找里长重立契书!”

这事儿全靠他一张嘴说,谁知道真假?

林潮生眯眼笑,反问道:“那二叔说说呗,您是怎么‘好好照顾’我的?”

&quot;是,一天只给吃一顿?还是大冬天撵到河边洗衣裳?还是后来差点病死,就给我撵出去了?您说说,侄儿听着,侄儿认真听。只可惜是过了清明,不然侄儿得请您到我爹坟前说,诶,我父子俩一块儿听!”

林田山:“你!你!你……你这小哥儿!”

林田山被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吸口气还打算继续却被白敛一巴掌摁回板凳上。

白小大夫板着脸恐吓:“看伤呢!腿还要不要了?”

这么一比,那肯定腿比田重要,林田山被吓得又缩了回去,一句话不敢说了。

正是这时,林家院子里走出来一个年轻人呢,瞧着有二十多岁,身穿一件长衫,头扎黑色儒巾,是书生的打扮。

瞧装束就知道来人是谁了,林家二郎,林章文。

林章文眉头紧锁出了门,先是不耐地问道:“闹哄哄的干什么呢?还让不让人温书了!”

说罢又看到脸上被抽了巴掌,眼睛也哭红的林钱氏,连忙走过去把人扶住,一脸焦急的模样,“娘!您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您了?您和儿子说!”

林钱氏像是真受了欺负般,反身抱住林章文景哭了起来,嘴里喊道:“二儿啊,你可得帮娘!你看看,娘都要被这些人欺负死了!”

哭得鼻涕眼泪横流,刚还一副心疼焦急模样的林章文皱眉更深了,有些嫌弃地看着被弄污的青衫袍子,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到底没把人推开,还假模假样地安慰了两句。

又问林钱氏到底发生了什么,林钱氏自然全说了,但隐了自家的恶,夸大了别人的话。

听完了,林章文扭头看向林潮生,先是皱眉,然后叹了气,“原来是生哥儿。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当时你病重,家里没有余钱治你,若不把你送到陆猎户家,你哪还有活命的机会?你以前也是个听话的,怎么成了亲反而不懂事了?”

他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林潮生却听得发恼。

活命机会?可原主真是没有活命机会,他不是运气不好染了恶疾,而是被这一门心狠歹毒的人逼死的。

林潮生先是冷笑一声,然后盯着林章文打量一圈,慢悠悠说:“见了二堂哥,我才是真信了,真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你真是没听到?”

林章文一噎,连忙说:“我、我忙着备考,太……太专注了!”

林潮生啧啧两声,又说:“我听说残疾是不能考科举的?堂哥要是耳朵有问题,一定要尽早治,不然这备考也是白备了!诶,正好白小大夫也在,正好你和二叔一块儿看看!”

林章文急了,赶忙反驳:“我耳朵没问题!你别胡说八道!”

见林潮生咒自己儿子,林钱氏也立刻怒瞪着眼睛骂开:“你个讨债的,你敢咒我家章文!”

林潮生抄着手,也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摇着头说:“这怎么能算咒呢?我这是好心提醒啊!川哥,你说对不对?”

陆云川站在林潮生身后,眼睛一直盯着他,嘴角挂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弧度,听他问自己,那点儿弧度渐渐变深,成了一个浅笑。

“对,你说的都对。”

林潮生满意点头,又看了四周的人,又继续问:“各位叔婶觉得呢?咱这儿都吵成这样了!又是被狗咬又是被打,人围了这么多,我二堂哥半点儿没听到!你们说说,这正常吗?我劝他看看大夫,我真是好心的!”

他说得认真,语气失望又难过,好像真遭了冤枉般。看热闹的村民信不信且不提,反正陆云川是不信的,他瞧着林潮生笑得更深了,只觉得这小妖怪鬼精鬼精的。

林章文气得抖手,又说:“生哥儿,你不要胡搅蛮缠!咱说正事!你自己想想!我家要是真苛待你,你能长这么大吗?!”

林潮生瘪了嘴,朝后看向陆云川,小声嘀咕:“他咒我早死?”

听此,陆云川眼神冷如冰雕,狠狠瞪着说话的林章文。

林章文:“你!”

林章文顿了顿,又沉下心继续:“你!忘恩负义,忘恩负义啊!当时田地是大伯送给我爹的,大伯一片苦心为你计较,病床上托孤啊!要不是我爹惦记着兄弟情义,又可怜你年幼失怙,为何要平添负担再养你一个?”

林潮生继续冲陆云川嘀咕:“难道不是惦记着田地才养的吗?”

陆云川:“对,你说的都对。”

林章文:“……”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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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林章文脸色难看,沉着眼看着林潮生。

林潮生不怕,又问道:“所以二堂哥也不想还我家的田地?”

林章文沉着声答:“怎么能说是‘还’?那是大伯送给我家的。可惜大伯走得早,来不及改契。不过这也不要紧,里长今日就在,你代父改契也是行得通的。”

方泉:“???”

这下别提林潮生了,连方里长都气笑了。

他怒骂道:“林二郎,你文章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林章文是童生,在村里很有些薄面,大多人都不敢得罪他。但方泉是里长,自个儿也有一个童生儿子,根本不怕他,直接就指着骂了出来。

林章文在村里大概是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一张脸忽青忽白,但还是沉着气笑道:“方叔,这家里的事儿,您外人也不能全晓得啊?十年前,那地是我大伯家的,可大伯病重就把田地转赠给我爹了。方才也说了,大伯去得急,没来得及改契。”

“再说了,生哥儿是嫁出去的哥儿,那田地给他就是跟着进了陆家的门。若是这样,章文也只好去请林家的族老了,老人家们总不愿意让田地改了姓。”

方泉:“你!你!好啊!好得很!”

村中四姓,各家的族老也很有话语权,林章文这是拿族老压他。

林潮生默默点头,忽然问道:“二堂哥是在哪儿读书?”

这话题转得快,林章文没有反应过来,但旁人问他所拜书院,他向来骄傲,有问必答。

此刻也一样,立刻就挺了挺胸,微笑说道:“在县上平苍书院。”

说罢,微微闭了闭眼,开始等夸了。

林潮生若有所思点点头,真夸了两句:“不错不错,听说平苍书院是县里最好的书院。”

就连方泉也点了头,他儿子也在平苍书院读书,书院好,束脩也比旁的书院高。

林潮生又说:“既然是最好的书院,它难道不教律法的吗?真是奇了,我非得去问问!”

林章文立刻睁开眼,怒视着林潮生,喝道:“胡闹!你当书院是什么地方?!”

林潮生没搭理他,只冲着陆云川挤眼睛,“明天就去。”

陆云川:“都听你的。就说这是他们书院的学生说的,再问是哪位夫子教的。”

林潮生:“我觉得可以。”

林章文:“你!你们!”

第028章 收回田地

林章文气结, 怒火冲冲瞪着两人,手指着他们发抖。

可最后,他没有再争辩, 而是甩了袖子冲林钱氏吼道:“娘, 田地还他们吧!”

林钱氏吓得一抖, 连忙扑前去又抱住林章文的胳膊, 哭喊道:“我的儿, 不成不成啊!六亩地啊!这本是阿娘留给你娶媳妇的!”

看林钱氏舍不得的样子, 林章文气得跺了跺脚,没好气道:“娘!你没听见吗!不给他们, 他们就要去我书院闹!”

林钱氏一顿,但还是舍不得拿出这几亩好田,“这……我不信!他们敢!我儿是要当官老爷的!他们怎么敢得罪你!”

林潮生白了这对奇葩母子一眼, 又冲着屋里喊了起来:“大堂哥!大堂哥在么!出来算算啊,二婶没给你留田地?咋全是二堂哥的?”

不过可惜, 林家老大还真不在家。

今儿一早就闹了起来, 大儿媳妇觉得家里乌烟瘴气,又恨公公乱教娃,害得她儿子也差点被狗咬, 哭得险些断气。最乱的时候, 就扯着儿子回了外村的娘家。林茂树瞧媳妇带着孩子跑了, 也顾不得爹娘忙追了出去。

他虽然不在, 没看到这场好戏, 但瞧热闹的村民却不少,这“六亩地全留给林章文”的事儿也迟早传进他耳朵里, 到时候林家还有的闹。

再说回来,林钱氏一听这话就气得嚷开了, 扑上去要撕扯林潮生的脸。

“你这小王八羔子!你说什么呢!”

林潮生却灵活得如一尾鱼,立刻猫腰躲到了陆云川身后,陆云川没动凶恶的林钱氏,而是抬起腿直接将她身边的林章文踹翻了,“再靠过来试试!腿给你踹折!”

林章文摔了个狗啃屎,林钱氏又是一通哭天抢地地嚎,立刻手忙脚乱地把人扶起来,边哭还边骂。

“丧良心、砍千刀的!你们也一个个都是睁眼的瞎子,眼看着我们母子被人欺负诶!”

方里长眉头皱得死紧,看了林钱氏就觉得头疼,他捂着额头说道:“别闹了!要不是你又想扑上去打生哥儿,人陆小子能动手?人护着自个儿夫郎还有错了?”

说完,他叹了口气,又继续问:“这地到底咋打算的?还吗?”

方泉可还记得林章文方才的话,又提了一遍。

林章文正打算说话,林钱氏忙把人扯住,又连连摇头,“那田地就是咱家的!还什么还!他想要,那就花钱买!一家写不出两字‘林’字,我也不抬高价,就按市价卖!”

自个儿爹娘留下的田地,要回去还得花钱?方泉没听过这样的笑话,当即就给气笑了。

林章文还在着急,大概是真被林潮生之前找书院的话吓到了,扯着林钱氏的袖子急得嘴里都要长燎泡了,“娘!”

不止林钱氏不乐意,就连林田山也不同意,他先瞪了林章文一眼,骂道:“真是供钱把你养得啥也不懂!田地都敢随便给出去!那可是六亩地!”

听二老都不愿意,林章文急得大喊:“爹!娘!到底谁不懂啊!这事儿传到书院去,我还怎么考科举!别说今年考秀才了,我童生的名头都要被薅下去!十多年的书算是白读了!”

林章文闭着眼怒喊了出来,吓得林田山和林钱氏都缩了缩脖子,林钱氏更是神色不自在地小声嘀咕:“哪有那么严重……上头还管别家的家事?”

方泉倒在一旁板着脸点了头,冷声说道:“考科举也得考察人品,像这样强占田地的人家,可不敢要。”

林潮生缩在陆云川身后,扒着人的胳膊又开始说话了。

“嗯。到时候我就到平苍书院门口蹲着,里头出来一个我讲一个,出来一个我讲一个,我还做传单到处发!”

“诶,二堂哥知道啥是传单不?”林潮生盯着林章文问,又把“传单”的意思和人解释了一遍,然后继续说,“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震惊我全家,某林姓童生竟教父母抢占大伯田地》!”

林章文朝人吼:“我没教!”

见二儿气红眼,林钱氏忙把人按住,抚着背顺了两下,哄小娃娃般哄道:“二儿,甭信他!他故意吓唬你嘞!”

愚妇!真是愚妇!林章文见自己娘亲还一副不当回事的模样,更是气恼,冲着人拔高声音喊道:“娘!”

喊罢,他抬手拽下头上的儒巾,狠狠摔在地上,怒道:“要是这样!我还考什么秀才!干脆脱了长衫,明儿和你们一块儿下地好了!不读了!”

这一下可把林钱氏吓坏了,瞧着发了狂的林章文好一阵发愣,嘴皮子都在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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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林章文这话也就是说说而已。他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样子,能下地才是奇了。

林潮生果然笑话起来:“真的假的?二堂哥,你分得清麦子和稗子吗?晓得啥时候收花生不?知道青头菜生虫咋治不?”

要说林章文也是农家书生,可他就是不知道,家里把他当菩萨供着,从来没让他沾过地里活计。

“够了!”

这时,林田山一声厉喝,他脚上痛,也没有站起身,只坐在椅凳上冷冰冰地盯着林潮生,那眼神阴冷,如一只剧毒的蛇。

他瞪着林潮生,话却是冲着林章文说得:“糊涂的东西!花这么多钱把你教成这样,对着自己老子娘也敢大呼小喝的!你懂个屁!滚回屋里看书去!”

林家到底是林田山当家做主,他沉着面发了怒,林章文和林钱氏都不敢说啥了。林章文闷闷捡起地上的儒巾,扭头摔了门进屋,林钱氏倒追了两步想哄哄,可瞧着林田山的样子又不敢了。

不过真说起来,林钱氏是个见识短的,她压根不信当官的老爷们还管这些。但林田山却不敢不信,家里就出了这一个读书人,今年又马上要准备考秀才了,可不敢赌。

田地是重要,可十多年供养,就求这一个翻身的机会。

林田山狠吸了一口气,盯着林潮生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生哥儿真是大变样了,这张嘴也不知道随谁啊。”

说完,他又看向里长,继续道:“我大哥去时留了六亩田地,四亩水田,两亩旱地,因生哥儿养在我家,所以这些田地也都是我种着的。如今生哥儿出了门,他爹娘的东西是到还回去的时候了。正好刚开了春,地里还没有翻过。”

林钱氏听得一急,连忙冲前去扯了林田山的衣裳:“当家的!”

林田山瞪她,喝道:“闭上你的嘴!不然你也给我滚进去!”

林钱氏嘴唇抽了抽,撇着嘴没敢继续。

听到林田山的话,林潮生才满意笑了,还不忘挤兑一句:“看来二叔是想起我爹真正的遗言了!那也成,我爹也惦记着兄弟情义,这十年的租子我就不收了。”

林田山扯了扯嘴角,冷冷盯着林潮生,到底一句话没说。

最后他又看向方泉,说道:“那就请里长重拟契书吧,把田地划给生哥儿。”

说完林田山瞥了林钱氏一眼,说道:“去把地契拿出来。”

林钱氏不情不愿,但最后还是慢吞吞回屋去翻找了地契。

方泉做事麻利,立刻就请了见证,重新拟写契书,又找林潮生盖了手印,此后这六亩田地就算在林潮生头上了。

林田山气得黑脸,站起身后头也不回地朝里走,林钱氏也垮着脸,咬牙切齿地狠狠瞪着林潮生。

林潮生将新契叠好后收进怀里,还冲着林田山和林钱氏笑呢,嘿嘿说:“那野鸡咱也不计较了,二叔到底是被我家大黑二黑咬了,就留给二叔好好补一补!”

林田山没说话,一瘸一拐走得更快了,林钱氏则是剜了林潮生一眼,又朝众人骂:“滚滚滚!都滚!不赶着回家补□□,搁这儿瞧你娘的热闹!”

说罢,哐当一声关了院门。

看热闹的村民们这才渐渐散了去,边走还边议论。

“这出真是好看!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可不是!偷只野鸡,倒把田地砸了出去!林家的得气死!”

“肯定气啊!你们没瞧见?钱桂枝那张脸都气歪了!”

“生哥儿真是变厉害了!真是大变样啊!”

……

人散去了,方泉背着手也打算回去,刚走出一步就被林潮生喊住了。

“方叔!”

方泉也是累了,喘口气回头问:“咋啦?还有啥事?”

他先问了一句,回过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摇着头继续说:“这事儿瞧着是了了,但林家的惯爱玩阴的,你们得小心防着。”

“多谢方叔提醒。”林潮生扯着陆云川迎了上去,继续道,“不过我和川哥都不是种地的好手,所以这六亩田地我打算租出去。您是里长,这些事儿是最清楚的,您晓得村里哪些人想租地不?”

这倒是有,方泉垂下眼想了想,好半天才细细说。

他说了四户人家,有从前缺钱卖了地,如今只能租地种的;也有家里田地少,人口却多,只得再租些田地才够吃喝的。

林潮生细细听了,选了一家人仔细问:“芦叶河方家?”

方泉点点头,继续说:“方大成家里人口多,四个儿子!一个个都长得高高壮壮,都是伺候庄稼的好手!其中老大老二老三都成了亲,各有孩子,粮食更是不够吃!年前就找我打听有没有人愿意外租田地,可田地都是农家的命根子,自个儿种还不够呢,谁愿意外租。”

“这人是我远房亲戚,人是不错,绝不会糟蹋田地。”

林潮生倒很满意,家里男丁多,有他们种着,料林钱氏不敢去恼,也是一举两得。

他当即拍了板儿,请里长去把方大成喊了来,就在里长家中把租地的契书也给办了。

后来林钱氏果然想去田地闹,结果一瞧田地里四个人高马大的年轻汉子,屁话不敢说,又灰溜溜跑了回去。

第029章 第一巧手

好雨知时节, 溪头村下了今年春天第一场雨,将村中的树植花草都浇洗得湿淋崭新,叶片更是翠亮翠亮的。村里的油菜花也开了, 远远瞧着是一片金灿灿, 开得喜人。

林潮生伸着懒腰出门, 雨是夜里下的, 这时已经停了, 只有屋檐还珠串般儿滚着水。

青山经了洗涤, 连空气都清新干净了许多,闭眼又听见两声清脆婉转的鸟鸣, 一派祥和安宁。

“川哥?”

“川哥?”

林潮生打着哈欠在院里转了两圈,没瞧见陆云川。他恍惚记得陆云川今天起得早,似乎是说要进山里一趟, 只是他当时睡得深,也没听清他具体说了些什么。

人还没回来, 连两只狗子都不在, 林潮生洗了把脸后就钻进了灶房,想着趁人不在先把早饭做出来。

笸箩里有一把绿油油鲜嫩的野葱,葱须淘洗得干净, 半点儿泥巴也瞧不见。

这葱子是岑叶子昨儿送来的, 他昨儿听说了林家还田地的事情, 抽了空专门上来打听了两分, 顺带捎了这把小野葱。

春日野葱野菜多, 好些人家爱吃这口鲜的,还有些专门挖了拿去镇上买。

野葱喜欢长在田埂附近, 前不久还有不懂事的村里娃儿去挖野葱,险些把人家的田挖垮了, 被苦主揪着胳膊逮到他爹娘前告状,又是一番闹腾。

野葱新鲜,剁碎了混着肉包饺子、包包子都不错,林潮生原是北方人,厨艺一般,但面案上的功夫还挺好。

他当即就决定做一笼包子吃,只可惜家里没有鲜肉,他就去柜子里摸了几个鸡蛋,想着野葱鸡蛋包子也是不错的。

小葱藠头洗净切碎,鸡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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