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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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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活口因动作慢了半拍,毒只服下一小半,便被人卡住牙关,抠了出来。

眼下军医正在全力救治,不过对外白惜时等人一律声称未留活口,她不得不防军营中仍有太后的眼线。

太后的手,伸的比她想象之中还要长。

解衍也给白惜时带来了京中最新的消息,祈王之死已查清,谋害他的是祈王的一位侍妾,而在祈王暴毙之后,这位侍妾甘愿陪葬,已香消玉殒。经蒋寅刺探,这侍妾的家人曾在太后亲信的手底下做事,祈王暴毙后,举家迁徙至江南,至今下落不明。

不过据解衍和蒋寅推测,应当是举家遇害。用家人威胁侍妾,在她舍命之后,又斩草除根将其家人全部谋害致死,此举不是一般的狠毒。

解衍助蒋寅向天子禀报了祈王、太后与定国公谋反或有牵连,皇帝得知后震怒又意外,起先并不尽信,但在重重证据面前,不得不看清他自登基后尊重侍奉的母后,或许才是对其皇位最为虎视眈眈之人。

眼下皇帝已派人暗中监视太后,但在太后所有亲信党羽尚未查清之前,明处尚未有大的动作,天子想要做的应当是一网打尽。以免像定国公之事一般,竟还留着这样大的两条漏网之鱼在身边而未知。

听闻小皇子现下也已回到母亲怡妃身边,白惜时顿觉安心不少,但又闻俞贵妃的孩子最终还是没有保住,在一个月前小产,御医断定今后难以再有身孕,而经受此次打击,贵妃的身体情况似有急转直下之势。

天子亦为此忧心不已。

思及此,白惜时长叹一口气,当初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转眼见军医正在施针除毒,那刺客尚未恢复意识,白惜时走出牢狱,又去了一趟主帐。

滕烈已经醒了过来,这是白惜时今日听到的最好消息,但她到的不是时候,帐外守卫的亲兵告知,因军医嘱咐需卧榻静养,主将在方才服用完粥点汤药后,已重新睡下。

亲卫:“掌印,可要属下进去通传一声?主将方才醒来的时候还问到过您,想来此刻应当也没有睡着。”

白惜时一摇头,“算了,让他好好休息,我换个时间再来。”

只要滕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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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无恙便是最好的消息,既然军医都有所嘱咐,她亦不便进去打扰。

与军士们共用了午饭之后,白惜时回到自己的营帐之中,没过一会解衍便来了,手中拿着的仍旧是盛着草药的瓷瓶。

又经历了一通内心不是那么平静的上药过程,白惜时在将腿从解衍身上收回来之际,问了一句,“咱家的伤口可以碰水吗?”

解衍:“今日之后便可。”

闻言一喜,白惜时立即道:“咱家下午想要沐浴。”

相比于睡眠,她更久没有做过的事便是好好洗过一回澡。特别是从山鹰嘴回来后,她腿上又添了伤,为了避免伤口进水每日只能用热水擦身,头发也是另洗。她知在军中需一切从简,但眼下解衍来了,战事又已平息,白惜时实在是不想再忍受这浑身的不适。

遂一圈圈放下裤腿,白惜时愉悦看向解衍,“你帮我提水,顺便在外头守着。”

在对方算得上殷切的注视下,解衍一点头,“好。”

辽东夜间太凉,营帐中也只是用简易的火盆取暖,为免夜间寒气入体,白惜时选择了在下午温度最高的时候沐浴,不过饶是如此,因担心她受凉,解衍还是多添了三个火盆,一时间将整个营帐烧得都有些热意上涌。

一帘之隔内的白惜时除去衣衫鞋袜,伸腿轻点水面试了下温度,继而才跨进浴桶,当周身肌肤都被温热的清水包围,她轻轻闭上眼,思绪放空,连日来的压力和疲惫仿佛都被水流一扫而空。

白惜时享受这难得的惬意时光,因而也洗的仔细又缓慢,撩起水将头发一点点打湿,又探身拿起皂角,在发间和身体上涂抹,水声不止,哗啦哗啦于营帐之内响起,白惜时将自己沉浸于一片宁静之中。

但对比之下,解衍显然不大宁静。

起先他手持书卷,身处外间预备用看些书来打发等待的时间,但随着水声起伏,男子看书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这时候,白惜时的声音从里间传来,“水有些凉了。”

解衍下意识从背身的姿势回过头去,“浴桶旁另有热水,掌印可有看到?”

“唔~看见了。”

继而便又是一阵更大的水声哗啦,白惜时起身出浴去加热水,然后透光的帘幕上便这么猝不及防的,勾勒出了一段女子才会有的玲珑曲线。

没想到帘幕会映出里头之人的影子。

解衍见状,骤然收回目光,木然地盯着面前的书本看了片刻,继而重新拿起,试图接着方才的内容看下去,不过试了两次之后都是徒劳,索性将书放下,单手捏了捏眉心,半晌之后,缓然吐出口气。

白惜时没顾及帘子会出现倒影之事,她就是单纯觉得沐浴到一半还要自己提热水甚是麻烦,再回到水中,突发奇想,她和解衍有一天是不是也会发展到对方能够大方走进来,帮她加热水的程度?

想想其实也不赖,至少不用自己动手。

思及此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材也还可以,应当拿得出手?

啧~她在乌七八糟想些什么?

越想心跳越快,白惜时觉得应当是沐浴久了的缘由,遂后续加快了速度,将全身上下洗净,又用干巾帕将湿漉漉的头发擦干,白惜时换好衣衫便绕过帘幔,走了出去。

只不过一双鞋子因为方才换水,已然被浸透,走一步就落下一个湿鞋印,白惜时不欲将周遭弄的都是水,遂唤了一声背对着自己的男子,“解衍,帮我将床榻边的那双鞋拿来。”

刚刚沐浴完的女子,面上犹如覆了一层桃粉,中和了平日里的威势,黑发瀑布般披散于身后,仿若出水芙蓉。

男子只看了一眼便没有再看,走过去替她找鞋。

但放眼望过去,床榻边并未发现她口中所说之物,解衍又折了回来,“没有。”

白惜时:“就在那附近,你仔细找。”

果然不能指望男子找东西?

解衍这次视线在周遭都过了一遍,但仍未找到鞋,男子略一迟疑,不欲在她心中留下办事不力的印象,这回再折返时,他直接走到了白惜时的面前。

没提鞋的事,男子问她,“掌印可是要去案前?”

“嗯。”

她确实换了鞋准备去案几前喝一杯茶,太热了,有些口渴。

“不用这般麻烦。”

得到白惜时肯定的回答后,男子随后跟了一句,紧接着在白惜时毫无预料的情况下,他双臂一抬便这般横过女子的后背和腿弯,将人直接原地抱了起来。

震惊于他的动作,白惜时威严的掌印当惯了一时不知如何面对,反应了反应后才于半途中冲着男子说了一声,“大胆!”

可能面上的桃粉未消削减了锐气,至少男子没有被她吓住,而是继续将她这般打横抱过去,最后放在了案几之上。

等白惜时坐好,解衍望向略显色厉内荏之人,不由眉眼含笑,又不想她真正恼怒,遂轻轻点头,很配合的应承下白惜时对他“大胆”的评价。

“掌印说的是。”

他胆子确实挺大的。

第95章 第95章

坐在案几上,白惜时很轻易便可望向床榻,确实没看见她所说的鞋子,这时候方想起来,那双鞋早前已经被她收进箱笼之中。

不怪解衍。

但白惜时没想到过这辈子还能被人打横抱起,此刻又被不算太规矩的置于案几之上,她强势惯了,这会便有些拉不下来脸。

心里瞎想归心里瞎想,碰上真格的,她其实没什么经验,面皮亦没想象之中的厚。

但她这人惯不会露怯,即便心跳有些快,面上亦要做出一副四平八稳的模样。

她开始围绕解衍那句“掌印说的是”做文章。

“咱家‘说的是’什么?”白惜时一边说一边侧过身去够茶水,手伸到一半,解衍已经为她拿过来,又倒入已经凉好的温水。

将茶盏递入她手中,解衍答道:“大胆。”

白惜时将里头的水喝干,慢条斯理盖上盖子,又问了一句,“哦,有多大胆?”

此问一出,解衍果然不接话了,只一双清透的眸子望向白惜时。

觉出自己占了上峰,白惜时心情舒畅,甚至放下茶盏后双腿交叠,整个上半身于案几之上微微后仰,就这么悠哉悠哉的欣赏解衍一副被问住的表情。

兴之所至,又抬起赤足点了对方一下,“怎么不说话?”

自己眼中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于男子眼中,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撩拨的厉害。

在解家未出事前,解衍也曾设想过那时的未来,他自认是对情爱之事不太热衷,定力也尚可,他会将主要精力放在朝堂,然后到了时候,听由族中安排定一门亲事。

他对会娶一个什么样的人从没有过期待想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谁好似都无甚差别,他循规蹈矩的按时间节点完成每一个应当完成的任务,婚后尽到应尽之责,与一女子相敬如宾。

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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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在解家的分崩离析后全然被推翻。

现下,望向眼前之人,他对想要携手一生之人有了具象,相敬如宾怕是也很有些困难,解衍高估了自己,于白惜时面前,他定力未见得有多好。

做不到相敬如宾。

比方说现在。

见解衍好半天仍没说话,白惜时得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趣味,好几个月未见,解衍变害羞了。

示意了眼后头的箱笼,“咱家方才记错了,鞋已被收进去,帮我拿过来罢。”

不为难他了。

但解衍听完却没动,还是这么盯着白惜时。

“去啊。”

闻言,解衍回头看了眼柜子,然后重新望向白惜时,摇头。

他摇头?举手之劳,他竟然不乐意?

白惜时作势就要跳下去自己拿,但解衍却顺势揽住她的腰,道了一句“地上凉”。

他还知道地上凉?

侧过头便想要与解衍掰扯,谁料一个字还未说出,张开的唇突然被人轻轻啄了一下。

……这么的猝不及防。

白惜时未脱口的话咽了回去,随着“咕咚”一声吞咽声,在午后安静的帐内尤为明显,腰上的手臂也随着这一声越发收紧。

白惜时侧头望向男子。

这个角度,解衍能清晰看见她红唇上的纹路,形状饱满,解衍看得那么认真,低下头,又试探般地触碰了一下,随即分开。

四目相对,柔软的触感让两个人的呼吸均是一停,解衍观察着白惜时脸上的表情,继而在她的注视下,再一次贴了上去。

这一次没有立即分开,而是停留了片刻,温热的唇瓣粘合在一起,白惜时想要后退,但解衍很快倾身跟了上来,另一只手顺势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不再是气质温润的谦谦君子,男子深深看了身前之人一眼,继而不再克制收敛,含住她的双唇细细舔吮起来,在唇缝之中流连加深,辗转研磨间攻城略地,舌尖相触,湿热缠绵。

这是解衍自辽东见到白惜时的第一面便想要做的事,抱紧,拥吻,用行动告诉她,他对她的思念,他有他的占有欲。

不过那时候解衍没有这样做,时机不对。

现在,他不想再有所保留。

白惜时从最开始的怔愣、尝试,再到想要叫停,最后到投入沉溺,亲吻的水声从唇齿间溢出,让人觉得有些脸红,她不知道一个吻原来可以持续这么久,久到她不自觉就闭上了眼。

解衍亲的有点凶。

几个碳盆继续燃烧,温度居高不下,气息交融间无尽的情意与炙热在帐内蔓延,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气氛也恰到好处,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帐外突然传来了一声通传之音。

“掌印可在帐内?属下想与掌印再商议下金舒城之事。”是郭明的声音。

接吻骤停,唇瓣分开,白惜时闻声如梦初醒般推开解衍,整个人都显露出从未有过的乱,没有回答郭明的询问,而是与解衍大眼瞪小眼,又瞥了营帐眼入口,仿若做贼心虚。

怎么跟偷情似的?

然而都这个时候了,解衍竟还能,用拇指抹去她唇上的水渍,回身替白惜时去箱笼中取鞋。

短暂的平复之后,白惜时亦找到了该有的声音,清了清嗓子后,冷静道了一声,“咱家刚沐浴完,郭将军稍候。”

郭明“啊”了一声,恭声道:“那属下过一会再来。”

内宦沐浴与常人不同,毕竟少了个物件,郭明认识的好几个太监都对此事皆有避讳,因而很识趣的没再逗留,离开了。

被帐外守卫拦住时,郭明听闻距掌印沐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他还以为早就结束,因此才想询问一声,没想到掌印沐浴倒确实许久。

郭明离开,方才的一室旖旎随之散去,白惜时等穿上鞋后也不看解衍,跃下案几,拢起头发开始穿外衫。

暧昧被打破,理智回笼,白惜时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自然,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早知道亲完会这般尴尬便不亲了,她打死不会承认解衍其实还有点好亲?

男子去熄灭多余的炭盆。

再回来时发现白惜时已将一声行头穿戴整齐,此时见她比往常要略显单薄的身躯,突然问了一句,“为何不见掌印的金丝甲衣?”

已经许多天都没见过白惜时穿它。

白惜时叹了口气,“丢了。”

“如何丢的?”

“与滕烈逃亡时意外落水,丢在河里了。”

解衍听完眉峰一蹙,“所以滕烈已知道掌印的身份?”

“嗯。”

见解衍表情实在凝重,白惜时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他答应会替我守密,他也当是个言出必行之人。”

“你用太担心。”

闻言抬眼,解衍问了白惜时一个问题,“掌印如何看待滕烈?”

白惜时认真思索片刻,给出了答案:“生死之交。”

解衍听完,理解的一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生死之交,多么厚重的四个字。

滕烈在白惜时心目中,有不可取代的一席之地。

解衍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

解衍离开后没多久,郭明便又来了。二人对金舒城后续的布防安排进行了一通商讨,继而到了傍晚,听闻滕烈已醒,二人匆匆赶往主帐。

去的时候,得知滕烈正在换药,白惜时本想于帐外等候,但耐不住亲兵未加阻拦,郭明就这么大喇喇走了进去,不仅他自己走进去,还催白惜时也快点。

此刻再不进去反而显得怪异。

人的心理可能就是这样,当滕烈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白惜时亦能坦然面对,但当对方得知自己是女子,她也会有所回避。

毕竟滕烈这人还挺传统的,他应当也不想让她看到。

索性真进去了滕烈的药已经快要换完,身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也只有亲眼瞧见才知滕烈伤势的触目惊心,白惜时看了两眼便移开视线,有一刀应当只差一点便会伤及心脉。

好险。

连郭明看得都忍不住破口大骂,“妈的,真没想到那朱文杰竟是奸细,被乱箭射死真他娘的死有余辜!害死我们多少兄弟。”

“对了,查没查出那刺客到底受谁指派?”

整个军营当中,眼下除了白惜时、滕烈、解衍,其他人还不知此事出自太后的手笔。

滕烈换完药,又被人扶着躺了下来,闻言看了白惜时一眼,言简意赅答了句“没有。”

滕烈的话本来就少,此刻又受了重伤不便多言,剩下的时间主要是郭明和白惜时在说话,男子于床榻上听着,偶尔才会加入讨论两句。

郭明对带兵打仗很是有钻研精神,一时聊到兴起便忘记了时间,最后还是白惜时看时候差不多欲结束话题,他才晓得起身。

“主将,我们是不是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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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休息了?”

滕烈:“我眼下睡不着,你们再聊会无妨,我也可解闷。”

郭明闻言,站起的身躯复又有坐下的趋势,若是旁人他必以为是场面话,但认识滕烈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说这么长的句子挽留自己,看来当是真心实意。

但白惜时却很快跟了一句,“不了,指挥使当以静养为主,需得谨遵医嘱。”

说完白惜时一拱手,转身便欲告辞,这个时候滕烈从身后问了她一句,“听闻解衍已到辽东?”

白惜时回头,“是。指挥使尚在养伤,便没叫上他一起前来。”

按道理滕烈眼下是辽东大营主将,一切由他做主,京官入营,二人合该是要见一面的。

白惜时自然而然也以为滕烈问的是这个。

“嗯。”

闻言,似是药效发挥作用,滕烈缓缓闭上眼,闭上眼,便看不见提解衍时她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光亮,亦可,隐藏他的情绪。

第96章 第96章

原巡抚陈越被问罪斩首后,新任巡抚已到达辽东,解衍此次前来便是奉命送新任巡抚赴上任,兼代传达天子抚慰前线将士书。

按例,巡抚属封疆大吏,由四品以上官员会推后,天子亲自任命,巡抚到地方赴任亦由吏部高级官员陪同,但这次天子选中的是解衍。

很明显,皇帝有重用培养之意。

解衍的腾镶左卫应当不会再持续太长时间。

对于这一结果,白惜时自然替他高兴,解衍本来就应当回到他该去的位置。

滕烈养伤期间,白惜时与郭明与新任巡抚做了事务上的交接,待到一个月后,滕烈基本痊愈,一行人也开始陆续收整行装,准备回京。

一晃几个月过去,来时风雪飘摇,此时已是春暖花开。

收整行装这种事白惜时本欲亲力亲为,但收拾到一半,解衍掀帘走进营帐,见白惜时忙活的额上起了一层薄汗,很自然的接替了白惜时手中的活,并塞给了她一袋核桃。

白惜时回到案几前坐下,问他,“哪来的?”

“方才与巡抚一同回城,路上买的。”

闻言“唔”了一声,白惜时一边看着男子将箱笼归置整齐,一边砸开核桃,开始剥核桃肉吃。

既然解衍愿意代劳,她自然乐得轻松。

吃着吃着,见他动作利落,速度也快,想着等日后解衍穿回那一身官服,应当不会再有那么多机会进入内廷,白惜时突然调侃了一句,“不知解大人日后身居高位,可还能够这般不辞辛劳,替咱家分忧。”

解衍闻言,看了眼白惜时,辽东大局已定,近来事务少,白惜时已与他玩了多日类似的桥段。

有时候她是监军,他是被监军看上的军中小将,不能表现的顺从,需得宁死不屈。

有时候她是良家女子,他是强取豪夺的外派京官,她也宁死不屈。

总归白惜时一通“乱花渐欲迷人眼”的言行举动,解衍前两次宛若开了什么了不得的眼界,但后来才领会到一旦到动真格的,结局都是宁死不屈。

解衍要屈她也不会让他屈,还会得到一通代入不合理的点评。

白惜时这会子看上去又有趋势,解衍便配合的回了一句,“替掌印分忧是属下分内之责。”

白惜时一点头,又送了颗核桃仁入口,“这忠心表的不错,什么忧都能分吗?”

解衍一边干活一边顺着她往下说,“能分,公事私事属下皆可。”

“哦?”白惜时:“重点说说私事。”

解衍将箱笼最上头一层铺满,再合上箱盖,直起身后停了一会才转过身来往回走,一边放下卷起的袖子,一边俯身双手撑在白惜时两侧,对准白惜时的唇亲了一下。

“就像这种。”

说完,男子摸了摸她的头发,又继续去收整剩下的随行物品。

……

怎么像哄小孩似的?

有些敷衍。

下意识抿了抿唇,白惜时又砸开一个核桃,一边吃一边去观察解衍,没有任何不对,但她还是感觉解衍有心事。

即便言行举止均无懈可击,但二人相处久了,白惜时知道解衍善于伪装,毕竟谁能想到这般清隽温润的男子,本质上是有些阴郁的。

他一直在等解衍对她开口,但很显然,解衍没有要说的打算。

这么多日他也不觉憋得慌!

眼见男子又将另一个箱笼打开着手开始收整,白惜时拍了拍身上的核桃碎屑,瞅准时机走过去,一伸手将打开的箱笼重新合上,继而,坐了上去。

解衍看向她,“掌印?”

白惜时:“你有心事。”

解衍不语,正待摇头,白惜时又问:“心事可是因为咱家?”

解衍:“……不是。”

“真话?”

“真话。”

如此反倒开始叫白惜时好奇,其实原先她有了些猜测,猜测解衍的心事是因自己那日对滕烈“生死之交”的评价。

解衍没被父母、解家之人坚定的选择过,亲生父母将他过继,继母在夫君病故后亦抛下了他与妹妹,那个时候亲生父母又已和离,各自重新嫁娶,解衍与谢柔云进退两难。

妹妹可以哭,可以害怕,但是他不能露怯,他要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让自己和妹妹在解府有立足之地。然后他做到了,成了解家后辈中当之无愧的第一,但一切在解家轰然倒台之后又被打回原形。

流放路上,解家还是拿他当外人。

如此经历造就了解衍在亲密关系建立上的困难,他看似好相处,却实则难以与人建立亲密关系,但一旦建立了,也比旁人偏执,虽然他很少会表露出来。

白惜时自以为将解衍剖析的十分透彻,也足够了解他,但解衍眼下却告诉他“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白惜时问男子。

解衍缄默依旧,显然不欲告知对方。

白惜时等了一会,起身,“罢了,不想说便不说。”

既然这个心结与她无关,她亦不欲强人所难。

但就在二人擦身而过之际,男子还是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然后就这样在男子晦涩的目光下,白惜时得知了解衍近来的困扰。

起初确实有一部分原因出自滕烈,但不至于叫解衍到有心事回避白惜时的地步。

症结是在解衍自己。

自白惜时那日与他开启那些类似巧取豪夺的桥段后,逐渐的,解衍竟生出一股执念,他开始起了真的要将白惜时强行控制在身边的执念,也开始做各种稀奇古怪的梦。

禁锢住她,不允许她看别人想别人,眼里只有自己。

他直觉这种倾向不对,也危险,亦知道此种执念不能再加深,所以再面对白惜时开这样的玩笑,会开始回避。

白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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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眨了眨眼,“就因为这?”

“是。”解衍惯不会拒绝白惜时,但这次还是开了口,“所以掌印日后还是不要再……”

继续那样的桥段。

理智告诉他当克制尊重,所以每次白惜时说停,他便会停,但内心深处有一种原始的本能在驱使着他,做一些白惜时可能会觉得不太尊重她的事。

白惜时:“所以你梦里,我是什么状态?”

解衍本不欲回答,但在白惜时的催促下,答了一句,“……宁死不屈。”

“……”

长时间的一段沉默,白惜时与解衍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白惜时是在反思自己,说到底是她给了解衍一些刺激和误导。

她又不是贞节烈女,面对解衍,当然也不是真的宁死不屈。

白惜时:“你每次梦醒后,是什么感受?”

闻言,解衍又看了白惜时一眼,“……忏悔。”

白惜时抿唇,做一副严肃状,努力不要让对方看出来自己有些想笑。

两个人的亲密关系止步于亲吻,一个月来没有更进一步,究其原因确实是白惜时觉得还不是时候。

但她为什么去和解衍开那样多的玩笑?不是闲的,无外乎她也是喜欢面前这个人的,喜欢就会想要靠近,白惜时同样不能免俗。

不过辽东大营人多眼杂,随时都有可能像郭明那日般通传一声就要进来,她身份特殊,不想在这种时候冒风险。

所以撩拨归撩拨,常以“宁死不屈”收尾。

说到底,大概是她类似若即若离的态度叫解衍并不知晓,其实他已经是她坚定的选择。

但白惜时又确实不准备就这么告诉他,至少不是现在,她这个人还是有些在乎仪式感的,总得等到一个氛围还不错的时候。

不过不告诉他,亦不等同于让解衍“忏悔”,再说这有什么好忏悔?如果他忏悔,那她是不是也应当忏悔?

解衍与白惜时说完,此刻已重新去归置行装,等拿着一叠衣物过来准备放进箱笼,发现白惜时又坐了回去。

人压在上头,箱盖打不开。

解衍看了她一会,见白惜时没有要起身的迹象,她坐于左侧,男子试着从右侧抬起箱盖,将衣物塞进去。

但刚抬起一个边,白惜时便支着身体伸过手来,很快,又将抬起的缝隙按了回去。

她坐在箱笼之上,就这么好整以暇地望着解衍。

“掌印。”男子的声音有些低,概因白惜时眼下这般姿势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诱惑。

“咱家困了,想要睡个午觉。”就像没听出他的变化,说着白惜时从箱笼上起身,走出几步,又回头对解衍道了一句,“进来替咱家更衣罢。”

说是更衣,但解衍只帮她褪下了外袍,剩下的便看着白惜时动作,没再贸然帮忙,不过到了后来,男子垂下眼,连看都没有再看了。

身上仍是那件常穿的白色寝衣,只不过卸下了束缚,白惜时走到解衍面前,停住,“为什么不敢看我?”

解衍抬眸,白色的寝衣不是很厚,有点透光。

喉头一滚,解衍又移开了视线。

见状轻飘飘看了他一眼,白惜时没再说什么,转身躺进了床榻之内。

“被子有些冷。”片刻后,她评价了一句。

解衍:“……可要去为掌印加些炭火?”

“你若是觉得眼下要做的应当是加炭火,那便去加。”

白惜时没有反对他的提议,翻了个身,以背对着解衍,合上了眼。

一室安然,过了不知道多久,久到白惜时确实生出了些困意,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悉索之声,继而,被子被掀开一角,床榻微微陷下去半边,多了一个人躺进被中。

很快,白惜时被人从后环住,一片炙热结实的胸膛贴向她的背。

白惜时侧过头,打量了他一眼,“怎么没穿上衣?”

解衍:“我以为掌印会喜欢。”

白惜时“哦?”了一声,“你难道不知咱家不喜人妄自揣度我的心意?”

“那掌印便直接告诉我不喜。”

男性的气息密不透风的包裹了过来,他抵上她的唇,鼻尖相触,“说。掌印只要说出口,属下便退开。”

稍稍推了他一下,白惜时翻了个身,改为面朝向解衍。

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反倒是一只手就这么抚上了男子的肌理,缓缓游移,手感不错。

解衍垂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深邃的眸子不再见往日清透,墨色渐浓。

然而就在男子想要再一次欺身吻过来之际,白惜时却伸出一根指,率先抵上他的唇,“这是在辽东,不可太过。”

解衍闻言,平复了片刻,继而修长的手指没入她的发,点了点头。

但白惜时得此允诺,手指仍没有撤去,解衍望进她漂亮又摄人的一双明眸。

白惜时靠近,“允许你先亲其他地方。”

话音刚落,掌心心下的肌肉瞬间紧绷,解衍声线亦带着哑,“掌印指的……是什么地方?”

轻挑了下眉,又蜻蜓点水般吻了吻男子的唇角,白惜时眼尾微微上勾,“自己想。”

第97章 第97章

大军启程回京。

回程的路上,白惜时依旧选择乘车,不过心情比来时松懈下来许多,亦有功夫欣赏沿途风景,偶尔马车坐累了,她也会下去跑一会马,回京势必又要忙碌起来,眼下是难得的清静。

滕烈因重伤初愈,如今大部分时间亦于马车之中休养,解衍与郭明骑马并行于大军前列。

郭明:“解大人,你说我方才对改良辽东屯田的提议若是禀于殿前,可会被天子采纳?”

解衍目光直直的望着前方,闻言“嗯”了一声。

“果真?”郭明看起来很高兴,“若是解大人也觉得行,那等到了京城后我便写封折子,不过文墨不是我的强项,到时候可能请解大人帮我润色润色?”

郭明等了半天,不见解衍回应,不由探过身子,“解大人?”

解衍似乎到了这时候才回过神,从记忆中抽离,侧首问了一句,“什么?”

郭明:“辽东屯田的事,折子递上去前还想请解大人指点一二。”

解衍恢复了正色,显然记得郭明先前便与他提及之事,客气道:“郭将军过谦了,将军的提议因地制宜,我亦认为可行。”

“那这便是答应?”

解衍笑了起来,“若是将军信任。”

“自然自然。”

郭明对这位传说中的探花郎印象颇佳,能文能武,长得好,关键品性也很不错,他乐得回程途中有个人作伴,概因滕烈、白惜时都在马车中居多,有了解衍,郭明这一路上也终于多了个可以说话解闷之人。

郭明说完正事,便开始闲聊,“解大人,我怎么觉着你近来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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