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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瑶镜本习惯了他的热情,这人时不时就谄媚一阵,谁知今日的他不止包揽了布菜的事,甚至又亲自给自己喂饭?
脑袋一偏躲过了他的筷子。
“你做什么?”
“我自己能吃。”
有这功夫你一口我一口腻歪互相喂饭的架势的,早就吃完了。
江瑶镜筷子一放,“说吧,你又犯了啥事儿,或者,又想做什么。”
她说得太过习以为常,让本想狡辩一二的岑扶光一顿,沉默了一会,小小声道:“我想申请延期执行。”
什么延期执行?
江瑶镜还没反应过来他说得是什么,岑扶光直接拉着她的衣袖晃啊晃的装可怜,“我后天就要去海边了,大约要呆十日左右,”
“书房的四天,往后稍稍呗。”
“算在我外出的日子是一样的,虽然不是睡在书房,但本质意义是一样的。”
反正都没法抱着媳妇睡。
书房的四天?
江瑶镜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
下午那退几步就睡几天书房的话,本是脱口而出的气愤话,他当真了?
若按着江瑶镜以往的性格,会马上点头,因为都没有记在心头,是玩笑话。
但和岑扶光在一起久了,她也学会了顺杆往上爬。
“可以。”
但她马上就接了下一句,“那飞天也免了。”
跳舞什么的,难为情是一回事,基本功难练又是另一回事,老胳膊老腿的,不想折腾了。
“不行。”
岑扶光拒绝,一脸严肃,“这个不可以,我盼好久了,从年前盼到了现在!”
江瑶镜:“那你今晚就去睡书房。”
岑扶光:……
他默了又默,最后一脸凝重点头,咬着后槽牙,“行,我睡书房。”
江瑶镜:……
就这么想看自己跳舞啊,宁愿去睡书房都不妥协?
行吧。
这事确实是自己提出来的,他也期盼了这么久,还能如何,练呗。
江瑶镜也不逗他了,重新起筷,“吃饭吧。”
岑扶光还沉浸在自己今夜要独睡书房的心酸中,吃饭都是有气无力的,还时不时幽怨地瞅江瑶镜一眼。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江瑶镜对他格外频繁的小动作视若无睹,自顾自用完了晚膳,又按着往常的习惯散步消食,最后回到书房看书,又过了半个时辰,到了就寝的时间,她还没动呢,岑扶光先一步起身,“我,我去书房了了?”
眼巴巴瞅着江瑶镜。
江瑶镜昂了一声,看着他,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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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副要目送他离去的架势。
岑扶光:……
你这个狠心的,恶毒的女人!
“我真去啦?”
他还真往外走了两步,又一步三回头。
“这山里的夜里还是有些冷的,你一个人睡,不冷哦?”
“不冷。”
岑扶光:……
他沉默一会,又道:“那夜里呢,你渴了没人给你端水。”
“团圆会把水壶放在床边,我手一伸,就拿到了。”
岑扶光:……
“哼!”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以示不满,决绝转身,大步向外走。
他起身往外走,江瑶镜也跟着起身抬脚,不用她是往里间走,一边走一边慢悠悠道:“不缺暖被窝的,也不缺端茶倒水的。”
“倒是缺一个伺候我沐浴的……”
身后一阵风刮了过来,正要抬手掀开内间的门帘呢,身子就一个腾空,直接被他从后面掐着腰端了起来。
“走着,小的这就伺候您沐浴!”
——
等两人再从里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万籁俱静夜深人静的时候了。
江瑶镜*7.7.z.l是被端着进里面的,现在又被端着出来,岑扶光一手抱腿一手揽腰,跟抱孩子似的又把她抱出来了。
江瑶镜打了一个秀气的哈切,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硬邦邦的肩上,有些困,又还想和他说话,“等船出去,咱们就带着孩子去海边玩?”
现在这个天气正好,不冷不热的。
“恩。”
“我已经计划好了,到时候我回来接你。”
岑扶光把她放在了梳妆台前的秀凳上,又拿了棉帕给她擦头发。
这事他已经是熟练工,力道不轻不重,酥酥麻麻的,非常舒服,舒服得江瑶镜的困意更浓,又是一个哈欠。
但现在可不能睡,头发还没干呢。
她坐直了身子,连续眨了几次眼把眸中的湿意眨了回去,看着镜中的岑扶光,他也散着一头青丝,只着一件黑色寝衣。
寝衣本就贴合他的身形,现下又微带着水汽似黏在身上,更衬得他肩宽窄腰,身形优越无比。
“你会不会觉得我无趣?”
江瑶镜突然提出了这个问题。
她想起了程星回曾经对自己的评价。
她从不认为自己无趣,她认为自己过得很自在,但从男子,从丈夫的角度而言,自己好像,确实不怎么贴心,也不够温婉。
“习惯了。”
岑扶光继续擦拭她的及腰青丝,头也不抬地吐出这三个字。
江瑶镜:“什么习惯了?”
她不明白这个回答是什么意思。
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岑扶光抬起眼皮,直勾勾看着镜中的江瑶镜,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你不是无趣,你只是懒得搭理我。”
“爱我是真的,嫌我烦也是真的。”
“经常性不想看见我更是真的。”
“和大哥一个德行。”
“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
江瑶镜:……
原来他知道我经常嫌他烦哦?
她抿了抿唇,有些心虚,视线飘浮,不再和他在镜中对视。
岑扶光睨了她一眼,不再多言,认真给她擦拭头发,能终于把头发擦干之际,江瑶镜已经彻底困了,头一点一点的,已经会了一半的周公了。
他把帕子一丢,就把人抱了起来,温柔地放在床上。
一进被褥,江瑶镜就侧头蹭了蹭枕头,然后呼吸平缓,彻底地睡过去了。
岑扶光又去把自己的头发快速弄干,等他再回到床榻之时,江瑶镜早就在和周公下棋了,小心翼翼上床,又慢吞吞把人搂进怀里。
垂眸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半晌后一声轻笑。
“谁让我是贱皮子,就喜欢追着不搭理我的人跑呢……”
第184章 我带你去海岛玩,就咱们两个人。
岑扶光已经出发去海边了, 太子和他一起。
团团又回到了娘亲的身边。
她两现在已经开始认人了,奶嬷嬷已经哄不住了,每天吃饱喝足就指挥着奶嬷嬷到处找人, 也不拘是谁, 反正找到一个是一个。
今天的江瑶镜就被团团‘逮’到了。
她今天正好有正事, 在处理茶山的事,新苗的移栽已经圈好地方,其他地区茶林试出的新茶也要品鉴,还需马上做出决定然后加大产量, 因为紧跟着就要送去海边。
这茶对不对海外人的胃口,卖完这一波就知道了。
她是真的忙, 偏偏团团又找了过来。
幸好团团是个安静的崽,她只要人在眼前就行,不像圆圆, 非得抱着他不说, 还得陪着他玩, 不然他能闹半天。
于是江鏖抱着圆圆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江瑶镜在案牍后面认真写东西, 而团团则是在她的旁边,用围栏圈了一小块铺好地毯的地, 她在里面爬得还挺高兴,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正在做事的江瑶镜。
“这么忙?”
江鏖说着就几步上前, 弯身把圆圆也放了进去。
姐弟两刚碰面就抱到了一起, 看着还挺友爱, 但双方的奶嬷嬷都如临大敌。
好一阵是他们, 坏一阵也是他们。
这姐弟两的感情变化来的非常陡非常快,经常笑嘻嘻和哭唧唧的转圜中间都没有停顿的, 奶嬷嬷们必须得一眼不错地看着他两。
“唔。”
江瑶镜是真的忙,只含糊应了一声,头也不抬。
江鏖反手又放了一叠资料在案牍上,“正好,你顺便把这两月的账本也一起算了。”
自从江鏖暂代了这个闽越总督,身边除了自己人,其他都是不堪大用的,要么就是不听话的,要么就是听不懂话的,还有两面三刀的,总之,他几乎不用别人。
江瑶镜身上也被支配了算账的事情。
以前的江瑶镜是很愿意帮忙的。
因为在她看来,若非自己的缘故,本该荣养的祖父也不会来了这边境的偏僻之地,还被皇上强行瘫上了这一堆破事。
出于愧疚,她本来是真的非常愿意帮忙的。
但现在么——
她手中疾行的笔尖一顿,缓缓抬头,唇角半勾,微妙地看着江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道:“给骁哥送去的东西,他用了感觉如何?”
“送不了。”
江鏖摆摆手,下意识道:“他在海上练——”
他瞬间瞪大眼,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又吞了回去。
“果然,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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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
江瑶镜紧紧攥着手中笔,盯着心虚的江鏖,愤愤道:“你们都清楚对方在做什么,就瞒着中间的我!”
江鏖是没理都能搅三分的人,何况这事上,他不认为自己没理。
“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他抱胸,闲闲道:“果然啊,嫁出去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胳膊肘早就向外拐了。”
江瑶镜也不惯着他,直接反唇相讥,“我要是胳膊肘真向外拐,你现在就是一个光杆的老头子了。”
家里的势力和联络方式,江瑶镜门清。
“而且我真的不清楚,我都是直接避开的。”
为什么要避开?
还不是因为跟着你这个祖父的立场走!
江鏖:……
啥,你咋这么老实,说不管就真的啥也不管?
江瑶镜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不忿。
这人明知道那兄弟两在做什么,他隔岸观火就隔岸观火,看好戏就看好戏,但居然没有通知自己一声,还仗着愧疚,把自己当牛马使!
手中的毛笔一抬,直直指着门口的方向。
“出去。”
“带着你的账本一起。”
直接尥蹶子,不干了。
“哎呀,祖父真的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以为以你的聪慧,早就该知道了才是!”
江鏖试图挽救,江瑶镜不为所动。
笔尖继续指着门口的方向。
“走。”
江瑶镜:“我今天很忙,没空跟你在这插科打诨,你再胡搅蛮缠,莫说账本,我能把茶山的事也都丢给你,彻底不管了。”
闽越这一滩事就够他忙得了,再来茶山,怕是得疯。
“你忙你忙。”
江鏖说着就示意江风把账本带走,弯身把不知何时已经开始较上劲的姐弟两分开,一手抱着只哇乱叫的圆圆,一边低头问团团,“团团要不要和祖祖去外面玩?”
团团听懂了外面玩这三个字。
她仰头看着江瑶镜。
这是想出去玩,但又舍不得娘亲。
这一眼把江瑶镜的心都快看化了。
起身蹲下来抱着她亲香了好一阵,中间圆圆也扑腾着过来了,母子三人腻歪了好一会后,江瑶镜才冷着一张脸把两孩子都抱给了江鏖。
江鏖:……
岁数不大,脾气挺大。
自己傻,还怪老夫!
——
江鏖把两个小捣蛋鬼带走,能专心处理事情的江瑶镜速度陡然加快,半上午的功夫就把心里规划好的几桩事都处理好了。
后面也没闲着,继续品鉴新茶。
江瑶镜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不能连着品茶,不然最后口中滋味只剩苦涩,看着呆坐原地依旧坐立不安的刘荣,她笑了笑,问他,“你们家,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刘荣就是年前自己来投靠,说家里有人曾在前朝御茶司做过事的人。
“很久了。”
江瑶镜提到这个话题,刘荣有些恍惚,紧绷的手脚都卸去了几分力气,“我也不记得具体时间了,只听祖父说过几嘴,若非家里那些册子,我都不信原来祖上是在京城的……”
闽越这边,流放的人太多了。
江瑶镜也无心计较这些人的祖上是犯了什么事才会被流放到此地,她只在乎能不能有真本事,又会不会被自己使用。
不过,她马上联想到了一个人。
“山里是不是有很多曾经被流放的人一直生活到了现在?”
刘荣神色一变,瞬间跪了下去。
“郡主,我们这些人虽然是流放之人的后代,但我们已经在这里生活了许多年,从未作奸犯科,一直都是老老实实……”
“放心。”
江瑶镜打断了他的话,“我管不到前朝的事,我是有其他问题问你。”
刘荣:“您想问什么,只要小的知道,绝不隐瞒。”
江瑶镜知道这会子他估计还在心惊胆颤的腿软呢,也没让他起身,只做一副轻声细语的寻常态度,“是我外祖那边,他在筹建这边的书院。”
“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曾经是哪些人被流放到了这边,又有多少人留下了后嗣,但应该是有文人相关的留下。”
“若有子嗣留下,继承先祖文风,如今倒是施展的好时候。”
“纵然没有,曾经的书籍,可有留存?”
刘荣现在也反应过来了,郡主不是秋后算账的人,若她在意出身问题,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茶山。
也顺着她的话认真回忆,半晌后,犹犹豫豫道:“是有那么几家,但我不太确定……”
“不确定就让人去查。”
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再说。
江瑶镜看向一旁候着的江团圆,“你带着他下去,把事情告诉江舟,让他查一查。”
“同时也把这件事告诉外祖父,让他也自行查找吧。”
肯定会有的。
虽然从刘荣这没有得到具体答案,但江瑶镜从不轻视任何人的求生本能,当年那些文人肯定有后人留世,就算没人知晓,那也是藏得深。
江团圆应了一声,带着刘荣就下去了。
枯坐了快一上午,江瑶镜也乏了,站起身来去外面走动,在廊下来回绕了两圈,脚步一顿,又转身去了岑扶光的书房。
主人不在的书房之中,墨香依旧,光影撒落在满是书籍的书墙之上,就连斑驳的光影都好似沾惹上了文雅之气。
江瑶镜唇边的笑意浅浅。
这书房布置得哪哪都是文气,偏生主人是个混不吝的。
她信步走至窗台,自己培育的种子的已经在这里发出了新芽,嫩绿活泼,新叶蔟簇,一看就知在这里长得非常好。
她伸出手,素白的莹润在脉络处缓缓划过。
也不知道在海边的他,现在如何了?
她安静站了会儿,叹了一口气,将思恋收回,又给这一排绿浓浇了水,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刘荣也已经归来,提起了一口气,继续处理正事。
——
如此连轴忙碌了几日,看着新茶被封存好装进箱子又抬进马车,看着他们有序扬鞭往海边的方向出发。
总算是暂时忙完了。
江瑶镜松了一口气,江团圆扶着她回身往里走,“连着忙了几日,姑娘可得好好歇歇,灶上温了鸽子汤,得好好补一下。”
忙几日哪里就需要补,又没有日夜颠倒,江瑶镜失笑摇头,正要说些什么,忽而神情一顿,随即扭头,定定看着江团圆。
“咋、咋了?”
江瑶镜眯眼:“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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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
江团圆一脸无辜。
“说,程星月给了你什么好处?”江瑶镜伸手掐住她脸上的肉肉,“她是不是早就跑去海边了?”
江团圆抿嘴,嘿嘿地笑。
江瑶镜:……
怪不得这几天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原来那妮子早就跑了!
“哎呀,反正你也拦不住,就让她去嘛。”
江团圆挽着江瑶镜的手,笑得一脸谄媚,“再说了,我瞧着她不是去看那男的,是去看大船的。”
江瑶镜哼了一声,松开了她的脸,抬脚继续往前走,走了两步却又停下,继续直勾勾看着江团圆。
看得江团圆心里都发毛了。
“又怎么了?”
“你好像胖了。”
江瑶镜上下打量她一圈,还上手比了比她的腰身,最后肯定点头,“真的胖了,几天的功夫,你吃什么了胖这么明显?”
江团圆:!
她一脸慌张的低头去摸自己的腰。
不是吧?
就吃了几天见善带回来的零嘴,就胖这么明显了?!
“还是好看的。”
江瑶镜认真评价,“你本来就是圆脸,脸上有些肉肉也可以,就是这腰真的紧了,衣裳要放两寸了。”
几天功夫就放两寸了?!
啊啊啊啊!
见善肯定是故意的,自己不过瞅了几眼他的腰就被逮住了,他一定是故意喂胖自己的!
——
接下来的几天,江瑶镜就成天练舞,既然是自己提出并答应的事情,拖了这么久,也该了结了。
她认真练舞,江团圆认真减肥,主仆两都在忙各自的事情。
而人一旦专注某件事情的时候,时间就过得非常快,很快就到了和岑扶光约定好的时间。
但他没回来。
只是打发了人来接,把所有人,包括江鏖和最近在山林一直蹦跶的姜照野,都接去了海边。
所有人都很高兴,包括江鏖和姜照野。
虽然岑扶光本人没有亲至,但他安排得很是妥帖,不止两个孩子路上的玩具,还有其他打发时间的小玩意,江鏖和酒和姜照野的书,都一一准备准备妥当了。
所有人都很开心,除了江瑶镜。
因为说好的亲自来接,没看到人就算了,其他人都有打发时间的玩意儿,自己没有!
她瘪瘪嘴,一路上的兴致都不高,吃了晕车药,几乎是一路睡过去的。
然而真的到了海边后,居然还是没看到人。
江瑶镜的拳头硬了。
一行人到达海边的时候已是深夜,暂时的驻地离海边还是挺远的,虽然耳边能听到海浪涛涛的声音,也能闻到海风咸咸的味道,但有树林遮挡,看不见夜晚的大海。
坐了一整天的马车,众人也没有游玩的心思,都各自洗漱睡了。
反正大海就在那,什么时候都能看到。
江瑶镜一直守在孩子们的帐篷内,见他们熟睡安枕,又从太医那得了确定没有任何问题的准话,这才起身回自己的帐篷。
谁知路刚走到一半就被人拦腰抱起往外大步走。
熟悉的味道让江瑶镜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抱住了他的脖颈,抬眼看着夜色下依旧俊朗惑人的他,“去哪?”
“我带你去海岛玩。”
岑扶光低头看她,笑意灿烂。
“就我们两个人!”
就我们两个人去海岛玩?
江瑶镜自是愿意的,心里也是雀跃的,只是……
“那祖父和孩子们呢?”
“两个大人照看两个孩子,足够了。”
岑扶光挑了挑眉梢,嗤了一声,“本王路上对他们那么体贴,现在到了他们回报的时候了。”
路上的一分好,要用后面的数倍辛苦来还?江瑶镜抿着唇偷笑,半空的腿也晃啊晃的,几乎可以预见明儿一早祖父和外祖父的‘咆哮’了。
“去不去?”
“去!”
“那就走着。”
岑扶光抱着江瑶镜就登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小船。
第185章 你道歉我道歉,你生气我生气
江瑶镜从来不知道, 原来自己还有有点晕船的。
不,准确来说,是晕海, 尤其是夜晚的大海。
没有蔚蓝来舒朗心情, 只有满目的黑沉, 似乎随时都能择人而噬。
明明小船才从海湾出发,只要回头就能看到岸边,可是大海太广袤了,举目所及的地方, 都看不到边界,除了海水, 还是海水。人在其中,实在是太过渺小了,一个海浪就能轻易将人吞噬。
而海浪, 是大海之中最不缺的东西。
江瑶镜看似稳稳站在甲板之中, 手却悄悄往旁边伸。
我摸。
我再摸。
诶, 人呢?
连续几次都没碰到身侧之人的衣角,江瑶镜有些慌张地侧头, 看到的依旧是让她恐怖的大海,并没有那个熟悉的人。
人呢?
“啧。”
海风刚把她的害怕送上眉梢, 另一侧传来了熟悉的嗤笑。
江瑶镜迅速回头,数步之外, 抱胸站在原地, 正抬着下颚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 不是岑扶光又是谁?
“你还撇下我不?”
江瑶镜:……
第一次来海边就要去海岛玩, 让江瑶镜过于兴奋,一上船就从他怀里挣扎着下地了, 跟个花蝴蝶似的在船上到处看到处逛,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岑扶光。
谁知兴奋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被夜晚的大海给无情镇压了。
江瑶镜抿了抿唇,脚生了根,就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他。
海风确实太大,不止衣袖滚滚青丝飘摇,就连那双本该笑意盈满的眸子,也不知何时就盈满了水汽,潋滟的眸光和月色下依旧粼粼的海面,忽然就同调了。
是好看的,也是可怜兮兮的。
岑扶光松开抱胸的手臂,又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长腿一迈两步就来到了她的跟前,弯腰屈膝,抱着她的腿弯就把人抱进了怀里。
江瑶镜已经习惯他抱小孩似地抱住自己了。
熟练地坐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之上,手环着他的脖子,熟悉的安全感再次包裹全身。
见人还是冷眼斜着自己,笑靥在唇边绽放,双手都搂住他的脖子,探头,嘟嘴。
啵。
“你最好了。”
“你一抱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岑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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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承认自己这么轻易就被哄好,但这上扬的嘴角确实压不去,要笑不笑好一会儿,终是徒劳,直接不装了。
恶狠狠地啃了一口回去。
“下次不准撇下我了,知道不?”
“嗯嗯。”
江瑶镜乖巧点头。
这确实是自己做错了,她道歉非常快。
不过——
江瑶镜:“你也要跟我说对不起。”
岑扶光:“对不起。”
直接就说了,不问为什么的?
江瑶镜有些傻眼,岑扶光也瞪大了双眸,他没有在意自己这说道歉就道歉的态度,而且拧着眉头问,“我怎么就对不起你了?”
“我带你出来玩给你惊喜,我还整错了?”
“路上的时候。”
江瑶镜是真记得路上的区别待遇。
“他们都有好玩的,就我没有。”
这是真委屈了,记到现在。
岑扶光一脸冤枉,“你坐车就是睡觉,什么玩具是梦里都能玩的?”
“你那马车的软榻都被我整成一张床了,让你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睡过这一天的路程,难道不是最重要的?”
江瑶镜:……
睡得安稳确实是最重要的。
但,还是不开心。
一直被特别待遇的人,忽然就比旁人都不如了,这种落差,谁能忍呢?
而且说好了回来接自己的,也没回。
江瑶镜不能忍,但又觉得说出来会过于矫情,因为他做的确实是对的,路上的惊喜再多,自己也是要去会周公的,他准备了也是浪费心意。
但,我不玩,和你没有准备,这是两码事。
就是不开心了!
狠狠垂着头,又伸手去推他,挣扎着要下地。
“又生气了?”
岑扶光没有放开她,把人牢牢禁锢在怀里,低头去看她的眼睛,“是不是又生气了?”
“没有!”
果然生气了。
抱着她的胳膊微微使劲把人往上颠了颠,腾空让还在生气的江瑶镜下意识搂进他的脖子,头也跟着抬了起来。
眼睛一瞪圆,凶他的话还没出口呢,微张的唇瓣就被他快准狠地低头给堵住了。
“唔——”
这个时候谁要跟你亲亲!
江瑶镜自是不愿意的,可她的挣扎还没开始就被镇压了,而且岑扶光实在是太熟悉她的……之处了,炙热汹涌袭来,很快就把她的薄弱之处攻破。
气自己不争气,又气他太狡猾,杂乱的念头刚在脑海浮现,又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一吻罢,人虽分开,银丝还勾缠。
江瑶镜本就陀红的脸,更红了,头顶都快要冒热气了。
眉头一皱,眼中凶光刚起,还没骂出口呢,又被他再次快准狠地堵住了。
江瑶镜:……
再一次的热吻停歇,江瑶镜直接伸手堵住了自己已经开始有些肿胀的唇,身子微微后仰,警惕地看着同样因情动而黑眸格外深沉和掠夺的岑扶光。
“刚才为什么生气?”
“……没有。”她半垂着眼帘,有些瓮声瓮气的回答,“没有生气。”
“那就继续。”
岑扶光直接又凑了过来,一副亲到天荒地老,亲到你肯说实话为止的架势。
“他们都有惊喜,我没有!”
江瑶镜伸手捂住他的唇,下意识将实话脱口而出。
说完人就焉了,就连耳尖都红了起来。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矫情?”
“不会,我很高兴你跟我说话。”
“但是现在换我生气了。”
江瑶镜缓缓抬头,一脸茫然。
“你为什么要生气?”
岑扶光定定看着她,又是一声叹息,幽幽浅浅,海风一吹就散了,看着她依旧不明所以的双眸,他甚至觉得这一声叹息都是白费。
“从咱两在一起到如今,我的所有所作所为,还不足以让你相信,在我这里,你的一切待遇都是凌驾于所有人的?”
以为你肯定会期待接下来的惊喜,没想到你被路上随手打发给别人的小玩意吸引走了所有目光,还满心委屈。
我怎么可能让你的待遇低于旁人?
没有出现,只有一个唯一的可能。
那就是因为我在全心全意准备给你的。
江瑶镜默了默,直接开口,“我错了。”
岑扶光不吭声,就定定看着她。
“真的错了。”
她凑近,脸颊在他的脸上蹭了蹭,真情实感的道歉,“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犯这个错误了……”
“别生气嘛,生气了就不好看了——”
“本王生气也好看。”
岑扶光硬邦邦回怼。
“对,你什么时候都好看。”
江瑶镜全心全意哄他,歪着头认真看着他的脸,半晌后一声甜笑,美滋滋道:“这是谁家的小郎君,生得这般俊俏。”
不用他回答,她自己就脆生生接了下一句。
“我家的!”
挺胸抬头,非常自豪。
这种表演对岑扶光这个戏精来说,实在表面也确实浮夸,一看就能看清是故意的,他本该忍住的。
但,嘴角又不听话自己就上扬了。
又一次没绷住!
啵啵啵。
江瑶镜又是连着一阵亲亲,双颊,额头,唇瓣,哪哪都没放过。
甜腻直接入了心。
“行吧。”岑扶光也不装了,“这次就放过你,没有下次了。”
“嗯嗯。”
江瑶镜当然是点头了,然后又恍惚,今夜的自己,是不是点头的次数太过多了?
不过这个念头只在脑中一闪而过就被她丢开了,她双眸亮晶晶地看着岑扶光,“所以我的惊喜,是在海岛上吗?”
虽然这人从不对自己说过誓言,但只要他说出口的话,全部都做到了,不管任何。
那么这次失约,没有回茶山来接自己。
是不是就意味着,他给自己准备的惊喜,会比以往所有都大?
江瑶镜是真的狠狠期待了。
岑扶光想了想,有些犹豫道:“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那边是大惊喜。”
“不过现在,还有个小惊喜给你。”
什么小惊喜?
这夜晚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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