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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流鼻血
江瑶镜才在码头送走了姜家人, 回到暂居的别院,抬眼就看到了包裹款款的姜照野江骁和程星月。
她率先看向兴致高昂的姜照野,叹了一声, 再次嘱咐, “您一定要听骁哥的话, 那边真的不安宁,千万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知道吗?”
姜照野从江南出来就没打算回去,他好不容易摆脱了鹤鸣书院, 趁着如今胳膊腿还能动弹,誓要看尽书中曾描绘的自然美景。
曾经他心心念念的都是西南的千户苗寨。
那时想着去京城参加了外孙女的大婚就能偷跑。
结果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乎人的预料, 这西南的美景还没影,倒是可以去闽越溜达一圈,正好, 自己还没看过大海呢, 那就必须要去看看了。
曾经两位舅舅不同意姜照野一个人乱跑, 现在闽越那边不仅有江骁还有侯府和秦王的人,他又犟着一定要去, 到底是同意了。
“放心,我一定不会乱来, 老头子我惜命着呢。”
姜照野把胸脯拍得啪啪响。
这话也不假,他还要留着命去西南呢, 不会在闽越把自己浪死的。
话是这般说, 可这周身跃跃欲试的劲儿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目送他往马车那边窜, 江瑶镜看向江骁, 江骁依旧淡定着一双眉眼,“安心, 我让人贴身看顾他,跑不了。”
江瑶镜:……
骁哥的人好像都是军营的壮汉,还诸多和他一般死脑筋的,上面怎么吩咐他们就怎么做,半点变通都不知的那种人。
外祖父从来擅长诡辩,比嘴皮子,没几个比他溜。
他遇上这种死脑筋的壮汉,怕是再多计谋都无法施展,怕是有的乐子看了。
半年后江瑶镜也会去闽越,本就没什么离别情绪的江骁不愿多言,点了点头,也转身往马车的方向去了,就程星月一人还留在原地。
“姐姐放心,等你过来的时候,茶山已经一定走上正途了!”
“我可不担心茶山。”
江瑶镜:“你愿意做什么我不拦你,只你记得,不要累坏了自己身子,也不要忘记我前些日子和你说得话。”
赵氏虽然偏疼程星回,但曾经对程星月的疼爱也不是假的。
如今撕破了脸,饶是心智坚定的人也没这么快放开,更别提从前单纯了十多年的程星月。
愿意忙茶山也好,身子累了倒头就睡,就没了胡思乱想的功夫。
但不能太累,尤其不能亏了自己身子。
程星月自然是满口答应,但江瑶镜不信她,想了想,招手,江风小跑着上前,这次江风依旧留在杭州,但侯府侍卫分一半跟他们去闽越,秦王的人也跟了一半过去。
“你给她找个大夫,三天一问诊,一旦身子有什么亏损,就拘在家里好好养着。”
江风:“行,我这就去吩咐。”
程星月:!
我还打算住在茶山上面呢,这三天一问诊也太麻烦了。
江瑶镜不听她的撒娇缠磨,把噘着嘴满脸不乐意的程星月塞上了马车,又说了一回叮咛嘱咐之语,才站在门前,目送着他们的车队离开。
“行了,姑娘,回吧。”
“今天连着送走两波人,从早上起来就忙到现在,快回去歇歇。”
等到车队的踪影彻底消失在长街拐角,江团圆就出声催促。
到底很快又能见面,江瑶镜没也多少离别情绪,点头,回了内院。
确实没有离别情绪,但前面小十天的时时热闹如今就剩自己一人在家,抬眼环顾四周只觉清冷,江瑶镜也有些失落,只懒倚榻上,有些无聊,又什么事都不想做。
江团圆凑近,“姑娘,不然咱们偷偷回去看看小主子们?”
“反正现在小主子们都在太子院子呢。”
太子爷只是不让秦王见姑娘,又不是不让姑娘见孩子。
江瑶镜一行人目前暂居的府邸是太子安排的,离家也不是很远,两条长街的距离。
孩子确实是想的。
本来她以为最多分开小十天的功夫,外祖父他们离开的时候总能见到岑扶光的,亲戚离开嘛,主人家总要来送的。
谁知太子依旧没放他出来,倒是备好了一应礼品就放在船上车上,塞得满满当当。
人未至,礼满仓。
江瑶镜认真想了想,摇头,“再过些时日吧。”
这个时间也不会太久,祖父就要到了,太子关不了他太久了。
——
江瑶镜从来都是习惯安静的。
虽然亲戚们的骤然离开产生了一时的空落,但她在书院呆了半下午,连着写了好多篇的大字,这心,也就静下来了。
看着安静的小院,竟恍惚回到了在程家时悠然自得的日子。
太子确实是有心的,明明只是暂居的别院,一应伺候的丫鬟婆子俱全不说,就连江瑶镜爱茶的习惯他仿佛也清楚,茶阁中各色名茶也是一应俱全。
在杭州,自然要品龙井的。
不需要任何人伺候,江瑶镜自己连着几趟把一应茶具搬到了园中的凉亭中,亭下活水安静流淌,又几近傍晚,日头已不再灼人,倒也有了几分凉爽。
江瑶镜一边品着龙井,一边看着亭下小溪中偶尔快速游过的小胖鱼,很是悠闲轻松。
“姑娘。”
江团圆提着一盏玉兔灯走进了凉亭。
江瑶镜回身看到她手里提着的灯,笑问,“中秋还有半月呢,你就提上玉兔灯了?”
“可不是我的。”
江团圆一脸揶揄地将手中灯递给江瑶镜,“是那位给你的。”
岑扶光送来的?
江瑶镜伸手接过玉兔灯低头仔细打量,做得倒也小巧,活灵活现的,只是这色填得有些不对,素白的小兔子,他非涂得色彩斑斓五颜六色的,倒不是捣药玉兔了,而是那霍霍画室的顽劣小家伙了。
“玉兔问月。”
江团圆笑嘻嘻的,“王爷这是在拐着弯儿的问你呢。”
亭中已经掌灯,昏黄的烛光浅印在江瑶镜的脸盘之上,这脸颊微微的绯红自然也被照得清晰,她嗔了江团圆一眼,只笑看着手中灯。
今天的夜灯也换成了这盏兔子灯,江瑶镜趴在床上,静静看着它。
除了颜色有些浮夸外,竟无一处不精致。
这人的手这般巧?
江瑶镜也不知道自己这些时日是否思念岑扶光,但确实有些不习惯的。
虽然有着亲戚们的陪伴日子过得很是热闹,甚至分不出心神去想岑扶光,但夜里没人抱着,晨起时那杯温度正好的温水,净面时无人来偷香,用膳时不会有人刻意把自己爱吃的摆在自己面前……
总归有些不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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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呢,他也会有不适应么?
本来以为太子管不住他的,他那个性子,最多坚持几日,哪怕太子布下了天罗地网,他就是捅破了天去,也一定有法子出来的。
结果这人还真的一直没有出现。
前面几日一直没有半点消息,这亲戚一走,马上就送来了东西。
素手曲指轻轻给五颜六色的小兔子一个脑瓜崩。
“坏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
同一时间,两条长街外的家中,岑扶光并未休息,他直接翻身上了房顶,坐在屋檐边,两条长腿在半空随意晃荡,只仰头看着头顶的明月。
中秋将至,月亮愈发圆润明亮了。
天上的月亮都盼着团圆,自家那位狠心的人间小月亮,还在外面逍遥呢。
狠心的女人。
孩子不理,丈夫也不要了。
心里想着怨怪的话语,面上确实笑得清风和熙,出挑的眉眼里满是笃定,就等着猎物主动上门了。
岑扶光胸有成竹。
是,他无法猜测小月亮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也不知如今的自己在她心里到底有几分重量,但人的习惯,实在难改。
前些日子她被亲人簇拥,大约是分不出心神到自己身上的,虽然每隔三日都会给自己写信,但也只说些平常事,几乎是把白日的做的那些事重复一遍就完了。
再怎么看都看不出思念。
若是还不知她第一天的那些思念之语是帮着大哥把自己诓在家,那就是个傻子了。
等着吧。
这次自己绝对不要再主动了。
精心伺候了你那么久,就不信你半点不适都没有。
这次一定要你主动回来。
自己绝对不会跑出去见她的,绝不。
岑扶光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也是这么做的,继续在家里到处折腾下人,现在就连奶嬷嬷也对他避之不及。
天地良心,奶嬷嬷,只要伺候好小主子就成了。
秦王这个丧心病狂的,竟然让她们去防备外面的侍卫,还说什么各个都膀大腰圆的,就是一头撞过去,侍卫也能被撞倒,怎么就没有反击能力了?
逼得奶嬷嬷们身上都开始带针了。
不管谁撞上来,先扎一针再说!
侍卫那边也不好过,都是家世清白的公子哥,有那么几分怜香惜玉也很正常,路上遇到丫鬟倒地扶一把没错吧?
谁知下一刻秦王就冒出来了。
丫鬟身上有香的,扶过她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沾上了。
没有警惕心!
全部都去地牢走一遍!
侍卫们:……
这下别说扶人了,便是婆婆需要帮忙他们都跑得飞快,跟身后有狗撵似的。
日子过得是鸡飞狗跳疑神疑鬼,只有岑扶光一人高兴。
又过了两日,江瑶镜的信件按时送来。
这次信上的话语很少,因为她也不再出门,就在别院安生呆着,只在末尾提了一句,最近爱上了唐装,正好,她也没清减下来,身姿丰腴,唐装正适合。
唐装啊……
岑扶光想到了曾经在画卷上看到了唐装仕女图,还有小月亮产后格外……的某个地方。
“嘶!”
饶恕察觉到不对第一时间就脖子后仰伸手捂鼻子,赤红的鼻血依旧从指缝中露了出来。
第122章 小了?本王不允许!
简简单单一句闲聊, 没有任何旖旎色彩着墨的一笔带过,和以往的家常念叨没有半点区别,偏偏就是这么一句话, 让毫无防备的岑扶光出了大丑。
幸好目前所有人都躲着他, 就连太子都几日不曾出现了。
捂着脸飞速窜回了正房, 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连着用了几盆凉水才算洗干净了脸上的血色狼狈。
故意的,那个狠心的女人肯定是故意的。
她明明知道自己素了多久。
岑扶冷笑着一把抹过脸上的水珠,眼睫上残存的水气让他本就桀骜的眉眼更添清冽, 黝黑的瞳孔满是不服气。
自己这次绝不妥协,绝不。
看谁忍得住。
换过一身干净衣衫, 岑扶光面无表情出了门,刚要去地牢转转,谁知刚出院门见善就迎了过来, 他这次是为正事来的。
快步上前, 把手中的画卷在岑扶光眼底展开。
“爷, 这是闽越那边的宅子规划图,如今已经完成了地基——”
一滴鲜红的血液滴落在了他展开的画卷之上。
见善大惊, 忙不迭伸手去扶又仰着脖子捂鼻子的岑扶光,“怎么了, 您身体出什么问题了?我现在就去叫太医!”
“不、用!”
岑扶光把人叫停,无暇为见善解忧, 只在心里不停咒骂自己。
能不能有点出息?
人家什么都不用做就一句话就能勾得你神思不属?
你争点气!
这次你必须要坚持下去, 不然以后家里夫纲永远都振不起来了!
骂了好一会儿, 鼻血终于是止住了, 也随便掰了个理由给见善,“天热, 上火。”
短暂惊慌后的见善理智回归,悄咪咪瞅岑扶光,瞅一眼,再瞅一眼。
岑扶光:“你瞅啥?”
见善:“瞅你欲求不满呗。”
嘴快的人下意识说了实话。
岑扶光:……
见善:……
脑子一个机灵,身体躲避危机的本能快过了脑子的思考,见善还没回神呢,已经拔腿向外快速逃窜。
岑扶光:很好,非常好。
——
信末那句关于唐装的闲谈,是有意,也是无意。
虽然这边伺候的人不少,江瑶镜也没觉得哪里不周到,只是到底不比家里,譬如绣娘,这边就没有常备的。
江团圆和刘妈妈她们平日里已经够忙了,孩子们的衣裳都是她们在做,再帮自己做些小衣里衣,就确实抽不开空了。
而且外裳那些繁复精美的刺绣,也确实需要专门的绣娘来做。
所以到了杭州后,江瑶镜的外裳几乎都是在外面买的。
先前有孕时,都是别人送图样画册上门自己挑选,如今终于卸了货,画册始终不如亲自上身,也是难得轻松,一时间没控制住,光是自己的衣裳就买了好几箱。
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或许是不如从前窈窕,或许是很多喜爱的花色如今已经不适合自己上身了。
买了很多,但总是没达到心中预期,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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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夜里实在睡不着,就翻箱倒柜整理这几日的新收获,不知从哪翻出了一身金枝枫语的襦裙出来,配色十分热烈大胆,袖口衣摆处处都是精巧的撞色。
既浪漫又热情,色彩十分瑰丽。
没忍住上身试穿了。
当时看着镜中的自己时,这几日的不对劲都消失了,看哪都觉得相得益彰。
如今的自己确实非常适合大方夺目的唐装。
只低头看着自己那条深深的沟壑时,既害羞又遗憾,遗憾的是只能在内院这般穿戴,是绝对穿不出门的。
有些可惜,但也很满足。
内院就内院,愉悦到自己才是最主要的。
唔,顺带小小还击一个某人也是可以的。
不过,月子已经做完,太医也说身体已经恢复了康健,亲戚们也走了,是时候开始瘦身计划了。
江瑶镜请教了太医,太医根据她的身体为她定制了清淡膳食单子,又有擅长清减按摩的嬷嬷在一旁辅助,江瑶镜这边风风火火开启了减肥之路。
——
而岑扶光这边,也没闲着。
见善到底为自己的嘴快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不过罪魁祸首也没闲着,因为太子出来了。
在岑扶光把府里折腾得怨声载道后,太子终于出现了。
两兄弟站在院中,无声对峙。
精神饱满的岑扶光看着岑扶羲眼下那抹青黑,嘴角一扯,笑了,“大哥你这看起来休息的不是很好的样子,是有什么烦心事么?”
岑扶羲:……
明知故问。
是,两个孩子并不爱哭,一日大约也就哭个三两回,而且嬷嬷们也哄得住他们,很快就能停下。
对寻常人来说,两个孩子已经是乖巧听话了。
但岑扶羲并不是寻常人,他实在厌恶噪音,甚至跟人都说不了几回话,说话久了就觉得头疼,更别提小孩子的尖锐哭声了。
入耳的瞬间,只觉头晕眼花,耳畔发鸣。
他当然可以躲出去,反正这么多人看着孩子,不会出事。
但实在没有眼前这个不负责的爹心狠,到底没有避出去。
忍到现在,已经快习惯了。
习惯不能成自然,还是快些还回去才是上策。
岑扶羲没功夫和他在这阴阳怪气打嘴仗,揉了揉酸胀的眉心,直接开口道:“户部贪污,从尚书到几位侍郎都有嫌疑,已知尚书是贵妃的弟弟,几位侍郎背后都有皇子的身影,这种情况下,你要如何查证,如何判案?”
说完就略显期待地看着岑扶光。
扶光他自幼在军营长大,兵贵神速,他也习惯了横冲直撞和快刀斩乱麻。
但朝政和军营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方向。
每一桩大案背后都牵扯了无数人,为皇者绝不能非黑即白,更不能凭自己喜好办事,即使那是真理。
事实上,如果不是父皇实在让人无法言说,现在的扶光在朝中历练才是最好的,实战总是最能让人深刻。
等他在官海历练个小十年,身上的杀伐气稍减,又学会了迂回忍耐,也就成了。
偏偏,现在不是回京的时候。
自己也只能这般干巴巴的填鸭灌输。
岑扶光垂眸思考了片刻,在岑扶羲很是期盼的目光下吐出三个字,“都杀了。”
岑扶羲:!
努力遏制住喷涌的怒气,岑扶羲冷声问他,“六部缺一不可,你把尚书和侍郎都杀了,就算不提他们身后的势力,户部一时间要如何运转?”
“那可是国库的钱袋子,谁又能接手?”
对于他的质问,岑扶光的反应很平淡,“乱就乱呗,腐肉不剔整个人都要坏掉,乱一段时间消灭几个贪官,我认为很值得。”
“至于谁来接替,位置空出来了,有上进心的自然会表现,我等着就是了。”
岑扶羲:“贵妃和皇子呢?”
岑扶光更直接了,“降位,夺爵。”
“再不改就冷宫圈禁。”
“把他们打痛了,自然就知道收敛了。”
说实话,岑扶光的应答,岑扶羲并不满意。
他的方案自然是可行的。
但岑扶羲希望的那一点,他没有说出来。
哪怕他只添一句容忍半月,准备好了新的交接人选再一网打尽都可以纵容放过,偏他一个字都没提,还高坐上方等着别人厮杀到他面前来。
这期间会出多少乱子?
明明可以避免,但他就是不愿意。
他明明知道自己想听什么,但他就是不说。
知道,就是不改。
原本以为这些日子弟妹的离开能让他多些耐心,哪怕为着出去看弟妹,他也该给出自己满意的回答。
偏偏这人就是不说。
是叛逆,还是弟妹也拿捏不住他了?
岑扶羲看了一眼满身无所畏惧直视自己的岑扶光。
再继续下去也不会有好结果,他如今摆明了就是和自己对着干。
直接转身走了。
岑扶光无所谓耸肩,也背着手溜达着回了正房。
耗呗。
大家一起耗。
岑扶羲也是如此打算。
这个弟弟他十分了解,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必须要拿到手的性子,弟妹虽然已经为他生下了孩子,但两人其实并未有多少交心,因为一开始的初遇就是强求。
这个心结不解,两人永远都无法和正常的夫妻一般。
他巴巴守了这么久,又没有彻底得手,绝对不可能放弃的。
行,那就熬呗。
看谁熬得过谁。
——
江瑶镜不知家里两兄弟暗地里的交锋,她只一心关注自身。
或许是她本就生得纤弱,骨架也不大,十多天功夫下来,没有刻意节食,只按着太医给的清淡食谱吃,又天天在园子里或者长街上溜达,不走得双脚犯酸绝不回屋。
效果是肉眼可见的。
不止胳膊上的肉肉小了一些,就连脸上的气色也更好了,看起来精神气非常饱满。
说到饱满。
夜里无人时,依旧一身襦裙的江瑶镜低头看了一下沟壑。
或许是自己的错觉,也可能不是错觉。
总觉得它们也小了一些。
忍住羞赧以手丈量,得到了准确的答案。
确实小了。
她不在意这个,瘦身先瘦这处,嬷嬷其实有提过的。
瘦就瘦呗,以前的大小她也很满意,现在有些突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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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呢,灵动的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除了那盏兔子灯再无其他动静的某人,他好像很在意呢。
第二日收到媳妇来信的岑扶光很淡定的拆开,他已经熬习惯了,不仅是跟媳妇犟,还跟大哥熬,这次一定要胜出!
而他的决心在看到末尾的那句熟悉的一笔带过的闲谈时彻底崩塌。
整个人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什么?
小了?
那可不行,那不能小,本王不允许!
第123章 说,为什么要帮大哥
“姑娘, 这个点,怎么想起梳妆来了?”
已经掌灯的屋内,江团圆正在后面为她梳顺刚绞干的及腰青丝, 这时将将用过晚膳, 按照前面的习惯, 姑娘该去园子散步消食溜达才对。
偏今儿马上就接着去沐浴了。
早点洗漱自然也没问题,但她看着妆匣里新摆出来的各色首饰,瞧着是要梳妆的样子,江团圆看着疑惑, 才有此一问。
江瑶镜缓缓推着青白玉轮的纤手微微一顿,既然笑意浮现眼底, 嫣然一笑的模样让镜中的她堪比暖玉生香,半嗔半羞倪了一眼依旧摆在床头的玉兔花灯,朱唇轻启, “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 哪来的兔?
江团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又看姑娘正在看那盏玉兔灯。
终于福至心灵, 眼睛一亮,“王爷今晚会过来?”
“应该。”
用的是疑惑的词, 但江瑶镜的语气很是笃定。
那个色胚,一定会出现的。
王爷和姑娘好久都没见面了。
江团圆一开始是不喜秦王的, 但相处下来,觉得秦王虽然口里不饶人, 但实事做得多, 比那手脚皆残的程星回好到天上去了, 两者完全无法对比。
而且如今两人的孩子都出生了, 小主子们需要爹爹护持,姑娘瞧着也不像对秦王生了厌。
既然有情, 那自然是越多越好。
生怕下一刻秦王就不知道从哪窜出来,江团圆对他的神出鬼没实在是心有余悸,迅速加快手中动作,*7.7.z.l都顾不上打趣自家姑娘。
在她的巧手下,一个盛唐的慵来髻很快出现,妆匣中的几只各色鎏金花树杈金簪很快出现在她的发梢,最引人瞩目的,是两朵比真花还要俏丽几分真丝牡丹,一红一橙,辅以米粒珍珠点缀。再以珍珠步摇花簪在周围点缀。
活脱脱的仕女图还原,好似下一刻就能把人拉进那个浪漫的盛唐。
江团圆弯身低头看着镜中的江瑶镜,微微偏头,“姑娘今儿的妆容怕是要艳丽非常,不然压不住这头饰。”
“额中花钿是必不可少的。”
江瑶镜也看着镜中的自己,肯定点头。
江团圆再问:“衣裳呢,姑娘可选好了?”
她摇头。
“那我去里面挑一身。”
江团圆小跑着就去了内间衣柜翻找。
这些时日江瑶镜买的唐装很多,从初唐到晚唐,整整齐齐挂满一个衣柜,什么风格的都有。
原本江团圆的目光是聚焦在几身华丽异常的衣裳上的,目光来回游移,脑子里想的是哪身最配姑娘今日的装扮。
但余光忽然撇到了角落一侧的几身衣裳,她眼神一顿,缓缓侧头看了过去。
她虽极力木着一张小圆脸强作镇定,但耳畔脸颊的红意依旧泄露了她此刻的心绪,江瑶镜从镜中看到她有些奇怪的表情,不由侧身回看。
而当江瑶镜看清她手里拿着的是哪几件衣裳时,沉默片刻,面容也跟着奇怪了起来。
——
岑扶光在夜色中快速打马前行,两条长街的距离,不过片刻他就已经出现在了别院门前,翻身下马,缰绳丢给迎过来的守门侍卫。
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直接大跨步往里走。
两个侍卫看着他毫无顾忌的动作,下意识对视一番。
侍卫甲:要拦么?太子好像不让王爷见夫人?
侍卫乙:拦个屁,他们没拦住秦王关我们什么事?我们的职责是守卫夫人安危,拦秦王不是我们的事。
不想凑上去挨打,两人你来我往一番眼色,心安理得继续守大门。
不过到底还有一些同袍之谊,目送秦王进府后马上就派人过去家里传信说秦王在这边。
岑扶光第一次来这边。
但这边的宅子布局也是大差不离,也不用问人,进了内院后就往正院快步走,这里的人也都认识他,突然见到他的出现难免几声惊呼,抬手让人闭嘴,还让人全部退了出去。
他在门前站了片刻,抬手,缓缓推开了并非锁上的门扉。
进屋的瞬间下意识打量屋中的摆设,清雅中带着禅意的物甚,一看就知是大哥喜爱的,他的目色在四周环顾,确认没有发现那个狠心女人的小小改动。
虽生得柔婉,看起来很是端庄,但其实,小月亮很有几分小女儿心思,尤其是在装扮自己的屋子上。
日日都改的新鲜花卉是必然的,角落窗台也一定是要有绿植的,遮挡的纱帘是要有珍珠流苏的,榻上的软枕图样是可爱成套的,这些都是她的小习惯。
但这些小改动并未在这间屋子出现。
她没有费心打扮改动屋子,那就说明不会常住,也没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只作客居样。
岑扶光心中恼怒稍缓。
但随即更深层的郁闷迅速涌上心头。
既然没想过在外面呆多久,那为何迟迟不肯归家?
狠心的女人。
自己男人不站,站大哥那边去了,都分不清亲疏远近了!
也不再可以掩饰自己的动静,重重的足音落下。
“团圆?”
里间传来熟悉的嗓音。
岑扶光不答,就双手抱胸站在原地。
极为灵敏的耳力瞬间就听到了她穿鞋的动静,还有向着自己这边小跑而来的轻巧足音,极擅听声辨位的他,人还没出现,视线就已经先她一步落在了秋雨夜竹的屏风边缘。
而下一瞬,她确实出现在了那里。
先是素白的纤纤玉手扶在屏风边缘处,随即乌黑发顶出现,最后,一张妆后艳丽非常的小脸缓缓探出。
额间盛放的牡丹花钿和她今日极艳的唇脂实在是相得益彰,初见时的清冷慈悲观音面瞬间被人间富贵风流所取代。
两人对视的那一刻,都懵了。
江瑶镜微微张着嘴,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
岑扶光也是如此,没想过她独自在夜里会是这番装扮。
小小惊呼一声,直接缩了回去,甚至还快步跑了起来。
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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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扶光眼睛一咪,长腿一迈就迅速追了过去。
她的速度自然是比不过岑扶光的,正拿着外裳手忙脚乱往身上裹呢,刚套了一个袖口,手中就传来巨大阻力,竟是半分也套不上了。
视线落在下方轻轻拽住衣摆的袖长手指上,整个人亦被他的身影笼罩,又跨一步,熟悉的松木香瞬间萦绕鼻尖。
江瑶镜半垂着眼帘,长睫飞颤。
扯了几下没扯动,早已羞红的双颊更添红霞,终是抬头愤愤望他,“放手!”
两人的身量差点有些多,岑扶光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做些什么,只要稍稍下垂视线,就能将白皙的风情尽收眼底。
人就在眼前,跑不了,他也不急,只微挑眉梢,唇边笑意似有若无,轻佻的、如有实质的目光在她身上各处游移。
看她脸上完好的妆容,又看她还没来得及挽上的青丝。
习惯眼观八方的他自然没错过妆台那边已经摆好的发饰。
“闭门造车不可取。”
手一动,就彻底扯掉了她用来裹身的外裳。
“下次再试新容,一定要邀请我才是。”
邀请你什么?
邀请你这个色胚来只会坏事。
“我是在取悦我自己,我为自己容,和你无关。”
江瑶镜伸手去推他。
“你走,我还在生气呢。”
“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岑扶光任由她推,推了半天下盘依旧稳固,她反被累得喘气。
江瑶镜都快被气哭了,“你明明可以出来,装什么乖。”
“那你呢?”
岑扶光长臂一揽就抱住了她如今虽不窈窕但手感非常好的后腰,“你随意都可以回家,为什么不回?”
“大哥不会限制你。”
江瑶镜:“他是没有限制我,但他拜托我了。”
“既是为了你好,我自然愿意的。”
岑扶光:“什么叫为我好?”
“没有半分商量就打我个措手不及,完全不顾我的意愿,那不叫为我好。”
岑扶光恼得是这个。
大哥若是好生讲,自己未必不会听。
偏偏他来强制的。
这里面还掺杂了小月亮的参与。
她在自己和大哥的两个选择中,选了大哥。
算不上双重背板。
但确实心中不虞。
自己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跟在大哥屁股后面跑的小尾巴了,已经年过二十,还做了父亲,但大哥依旧拿幼时的那套来玩。
自己和大哥走的,完全就是两条路子。
如今他所盼望的‘正途’,未必适合自己。
大哥那边自是恼的,小月亮这边,就更气了。
直接弯身抱着她的腿弯像抱孩子一般抱在眼前,俯身凑近,两人眼对眼,鼻对鼻,“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帮大哥?”
漆黑沉渊的双瞳定定看着她,没有错过她眼中的半分游思。
江瑶镜的目光游移了半瞬,又很快强作镇定,甚至还有点理直气壮,“他是你的亲大哥,他又不会害你。”
“我不懂朝政,亦不知官海该如何操作,他肯费心教导你,我怎能拖后腿?”
“你也不找找自己的原因。”
“若你是个听话的人,大哥又怎会如此对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