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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

岑扶光从来都不知放弃为何物, 他在颓丧了半下午后,用晚膳时又重整了旗鼓。

事情要分个轻重缓急,现在此时最重要的不是求得原谅, 而是混进房间, 今夜必不可能睡门口, 哪怕睡脚榻也要混进房!

岑扶光握拳,默默为自己打气。

此时晚膳已经用完,江瑶镜正掩袖用清水漱口,完全未施任何粉黛, 一张清晰脱俗芙蓉面,明明清冷如皓月, 在烛光的掩印下,竟也有了几分别样的温柔缱绻。

表面上看着极好说话。

实际上非常不好说话。

江瑶镜自然察觉到了对面某人的小眼神不停地落在自己身上,不闻不看不管, 只顺着自己的节奏来。

用完晚膳后略坐片刻, 就起身向外走去, 看月色下的江景,顺便消消食。

不过今夜乌云遮挡, 不见明月身影,便是江风也带了些许闷热, 大雨将至,两岸的树枝被风吹乱, 夜色朦胧月华不在, 竟有了些怪诞鬼影之相。

江瑶镜并不害怕这些, 甚至还驻足观赏了片刻才继续前行, 绕船一周才惊觉今天特别安静,复行第二圈时才知为何安静。

平日里虽然侍卫们很是沉默, 也不会主动和江瑶镜交谈,但至少能看到巡逻守卫的身影,今夜可好,目之所及处,一个侍卫的身影都不看见。

也不能说没看见,这个在柱子后面,那个一直在阴影处,偶尔还能听到些许脚步声,等自己走过去后,影子都看不见一个。

江瑶镜:……

见善到底和他们说了什么?

不过下午到现在好像都没看到见善的身影了,他还活着吗?

心虚自然是不会心虚的,折腾他们的是他们的主子,又不是自己。

江瑶镜嘴角抽抽了两下,最后全当看不见,绕船四圈后,腿脚有些酸了,便调转方向直接回房,而这期间,岑扶光一直安静跟在她的身后。

虽然没有出声,但小动作依旧。

江瑶镜不止一次低头时,总能看见自己的影子被身后高大的身影覆盖。

每次都是如此,无一例外。

低垂的眉眼在始终笼罩自己的高大影子上停顿了片刻,江瑶镜抬头,推开了房门,然后回身看向岑扶光。

“你知道父皇为什么连儿子的银子都开始抢了吗?”

“因为国库没钱了。”

“怎么可能,今年又没有大灾,明明还有两千多万两银子。”江瑶镜果然被他的问题吸引,都顾不得生气,满心疑惑。

岑扶光心里暗喜,面上自然不敢露出分毫,只叹了一声道:“你也知道,这两年,成婚的人都比较晚,都在十八左右。”

江瑶镜点头,她还知道原因。

战时成亲早,月信刚至十二三的年纪就已经过门,成亲早,开怀也早,但母子俱伤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

年岁太小,生产就是两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

有心疼女儿的人家,怎么着也要留到十五六再过门,如今中原稳定后就更不急了,几乎都推到女子十八的时候。

“心疼女儿自然没错,但父皇身为一国之君,他得从全大齐的角度出发。”

“人丁太少了,父皇必须鼓励生育。”

“减赋只能让百姓多吃一些,如今还在休养生息,想要饱腹还需几年,孩子更是养不起,可大齐需要人丁,那就只能用钱鼓励生育了。”

岑扶光两手一摊,“国库的银子确实还在,但已经有了归处。”

虽然江瑶镜不知道大齐最新的人丁数据,但她猜测,肯定不过两千万之数,这还是把隐户都算在内的估算。

人丁确实不多,尤其是和鼎盛时的前朝相比,前朝最鼎盛时,人口大约在六千万,不过一连几代昏君,早已民不聊生。

皇上施的是仁政,又想迅速增加人口,那就只能重赏,偏偏皇上又穷,不止国库没钱,好像私库也没多少珍藏。

江瑶镜一边思考一边转身回房,岑扶光迅速无声地跟了进去,终于踏进门槛。

很好,完美的开局。

岑扶光在心内继续为自己打气,江瑶镜则是有些犯难,她坐在榻上,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十二三确实太小了。”

有些甚至月信都还没来。

“那不会。”岑扶光迅速坐在她的旁边,“母子俱伤的例子那么多,父皇是想恢复人口,可没想把女子也搭进去。”

没了女子谁来生?

“及笄之后,他想定在十六。”

“而且赏银也定在三子之数,虽然还没有具体落实如何奖励,但第四子没有加赏了。”

十六岁出嫁的话,也不是很多人都能坐床喜,基本都在半年至一年的时候才有身孕,等生产时应该年过十七十八,这还好,不算太小。

至于后面皇上定的奖励,江瑶镜没问,她只是想到了一件事,“既然皇上这么缺银子,那他怎么还不开始卖官?”

这是捞一波肥钱最快的手段了。

“他早就安排好了。”

“而且这次有实职。”

“实职?!”

江瑶镜大惊失色,极度不可置信地看向依旧平静的岑扶光,压低声音,“皇上在想什么,怎么能开这个口子呢?这,这可是会……”

是真的会祸乱朝纲的!

其实历朝历代都有卖官,除却少有几个最后昏君玩脱了的,基本都只是捞银子,并不会伤害到王朝的根基。

因为这说是卖官,其实是卖虚名。

还五品就封顶。

一大笔银子换一身可以在外面穿的官服,还有补位的资格,但这补位也就是说得好听,实际上根本补不进去。

那么多真材实料从科举闯出来的狠人都在侯缺呢,你花银子就能补?

做什么美梦呢。

说白了,就是花一大笔银子换一身官服,有个虚名,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好处,就只有个面上光鲜。

“不要急。”岑扶光伸手揽住她的肩轻声安抚她,

“父皇又不傻,他怎会自毁根基?”

江瑶镜定定地看着岑扶光,两人的距离有些近,鼻尖几乎相触,虽然岑扶光很想亲上去,但他强忍,还暗不可察地后移了几分。

小不忍则乱大谋。

今夜的最高目标是睡床榻,最低目标是睡脚榻。

反正绝对不要分房睡,死都不分!

“闽越。”

岑扶光没有卖关子,笑得很是促狭,“我真的很想看看,他们花了一大笔银子最终花落闽越且无法晋升的时候,那表情该有多好玩。”

闽越?

江瑶镜也有些忍俊不禁。

不止自己出的那些噱头损点子,太子好像还要在那边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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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仙人墓,到时一旦消息现世,不止方士佛道,那些怕死的老家伙也会灌入,到时候牛鬼蛇神集聚一窝,完全就是个养蛊场。

而且朝廷最新的流放犯人,全都往闽越去了。

那边人丁稀少,且常有战争摩擦,正常百姓自然也不愿迁入的,那就流放的犯人去填,填个几代,再有好官治理,慢慢也就发展起来了。

但那是后面的事,这种地方的治理,就连有经世之才的人都不敢打包票,尤其是最恶劣的前期,谁都不敢沾手,那些文官如此反对收回闽越怕也是有这方面顾虑,今天不反对,明天就被外派到那边了呢?

到那时,能有个全尸回乡都是奢望。

这种地方,花银子买官位的送一百个进去,至少折九十九个,剩下的那一个是江瑶镜不想把话说得太绝,实际上下场也不可能好到哪去。

“没有事先告知具体就任地点,还无法晋升,皇上就不怕群情激奋?”

江瑶镜心内还是有一丝担忧。

要知道,普通的买官就已是一大笔银子,除却巨富商甲,便是权贵之家也会有些许肉痛,如今这是有实权的,可以就任的,怕是要翻好几倍。

能花这么多银子的,商甲已是不够,只能是大族世家。

偏偏就任的地方是闽越。

皇上是真不怕他们闹事啊?

“当然会事先告知的,就是这无法晋升这点,不会再有人知晓了。”

寻常官员三年一考核,或升或降总有一套流程在,如果那些人事先不清楚无法晋升这点,还真有可能把人送过去,也不指望你治理,你就安安生生活着,三年之后,家里想办法换地方。

“真就完全无法晋升?”江瑶镜有点好奇。

“父皇还是仁慈的,留了一线。”岑扶光淡淡道:“既然是无法通过科举入仕的人,也不指望他们能有多能干,只要三年一次的考核合格两次,父皇就会留意他,如果第三次依旧合格的话……”

“就能换地方?”江瑶镜忍不住插话。

“是能换地方。”岑扶光接着道:“不过是换到新的边城去,再来一轮考核,若九年的考核都是优,就能换其他地方或者回到中央。”

江瑶镜:……

闽越那边九年就算了,只是合格,结果换到新的边城,还要必须优秀的九年才能换。

这就是十八年,还得兢兢业业不能有一丝懈怠。

可,可能让家里买官的,就算不是纨绔子弟,那脑子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就不说用心的问题,他们能不能吃苦都是一个巨大的问号。

这一线晋升机会实在太过缥缈,想想就让人绝望。

哪里是青云路,分明是白骨堆。

眼看着不少人马上就要跳进巨坑,江瑶镜倒也没有不忍,只是有些唏嘘,说白了就是贪心不足,若他们心中没有其他野望也踩不了这个坑,皇上又没有强制谁必须花这个钱,这就是个阳谋。

能力不足又野心勃勃,为此送命也只能说一句活该了。

“这事现在是绝密吧?”江瑶镜肩膀一动挣来了他的手,“你就这样告诉我了?”

“你是我媳妇,咱两一家人。”

岑扶光心里门清,*7.7.z.l“江家不会走这条路,姜氏更不会,倒是姜氏的几个老对手,这次怕是都会中招,这次不管是谁给姜氏做了局,他们的下场已经注定了,你怎会告诉旁人?”

江瑶镜抿唇。

好吧,这事她确实会烂在肚子里,祖父那边也不会主动告知。

“行了。”岑扶光一脸如常地站起身来,还把江瑶镜带了起来,拉着就往内室走,“夜深了,洗漱就寝吧。”

江瑶镜倒也没挣扎,只是走过屏风后,两条道,一边是内室,一边自然是门外了,她的脸上难言笑意,忽地停下脚步,情绪彻底收敛,疏离再现。

从身后传来阻力时岑扶光心里就一个咯噔,他缓缓回身,当看到冷着一张俏脸和下午那会儿如出一辙的江瑶镜时,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散了。

两人无声对峙。

到底是岑扶光率先服了软,有些崩溃了,“祖宗,你是我祖宗,你行行好,你要如何才能消气,你说我就照办,行不?”

“你去隔壁睡。”

江瑶镜当真给了准话。

岑扶光:……

“换个行不?”

江瑶镜直接扭头,不看他。

岑扶光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她的后脑勺,还有心思想挺圆润的,小时候一定被无数次调整姿势,才能睡得如此圆润饱满,看着很是可爱。

等等,这个可爱的大祖宗现在正在折腾自己呢!

他咬牙又磨牙,几度抬气吸气,问她,“几天?”

“三天。”

江瑶镜依旧马上给出回答。

很好。

报复心挺强。

三天对三天。

公平的,没毛病。

岑扶光一把捞过江瑶镜,在她唇上啃了一口,同时大声宣布,“本王一定会再回来的!”

脚步声极重的走了。

属狗的这是,果然是个狗男人!江瑶镜揉揉有些刺痛的嘴唇,白了岑扶光的背影一眼,在他刚踏出房门几步就嘭地一下关上了房门。

岑扶光格外气闷的回身,愤愤盯着紧闭的门扉。

还是见善这个倒霉鬼,他以为今天王爷已经进了夫人房中,不必再躲了,谁知刚好就目睹了王爷被赶出来的一幕。

吾命休矣。

见善脑海里闪过这四个字,又见王爷好似没有发现自己,一步一步慢慢往后退,谁知在他马上退出拐角看到曙光之际,熟悉的,喜怒不定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

“见善啊……”

见善整理衣袍,一脸视死如归地走了过去。

—— ——

江瑶镜清楚,岑扶光从来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必不可能乖乖等三天的,一定会闹出其他的幺蛾子来。

但她不慌,说三天就是三天。

必须得治治他,太不知节制了,虽然他把自己照顾得很好,除了酸软并无其他不适症状,但这个头不能开,必须给他来次痛的。

岑扶光当真没有爬床,老老实实在书房窝了一晚。

真的是窝。

明明有床,不睡,偏要窝在榻上,他又生得高大,手脚都没处放,第二日起来时,一身衣裳皱皱巴巴不提,就连眼下也起了青黑,眸含血丝。

这一晚上几乎是睡了醒醒了睡,没个消停。

他也不打理自己,就这么一副邋遢模样去见了江瑶镜,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摆明了苦肉计,赌江瑶镜没那么狠心。

谁知江瑶镜慢条斯理用了一碗咸粥,才看向对面的岑扶光,上下打量他一番,道:“你今日的打扮,还挺别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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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继续用膳,莫说心疼,连疑惑都没有。

岑扶光:……

江瑶镜,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只敢在心里骂骂咧咧一大串,起身,又脚步声极重地走了。

江瑶镜随他折腾,分他一个眼神就算自己输,用过早膳后无别事,想了想,让人去隔壁找江团圆,让她把礼品单子送来。

先把各房的礼物分好,免得临到头才手忙脚乱。

单子是来了,但江团圆并没出现,问侍卫她在做什么,侍卫来了句看热闹。

江瑶镜:……

隔壁船是不是真的风水有问题,随时都有热闹看?

她虽然好奇也没再追着问,反正到了江南,团圆肯定会跟自己从头说一遍的,总能知道。

拿着单子坐在书桌前,先是铺纸研磨,又在纸上把各房的主子都罗列了出来,男女身份年纪又分成了三档,整理出了人数,通用不出错的礼物每人都有两份,最后才是亲疏远近个人喜好专属的礼物。

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去江南,礼数上不能出错。

从前舅舅们来京城探望自己的时候,所赠礼品都是极为贴心且用心的。

就这么一件事就消磨了一上午的时光,虽然姜家人数并不算太多,但第一次上门,隔壁两房也不好没有表示,幸好祖父打点的很是周全。

午膳时岑扶光并没出现,就连见善也没出现。

江瑶镜安静用膳,吃完后继续消食午休,过得平淡祥和,问都没问一声岑扶光。

“她真的一声都没问?”

“没有。”

“行,真够狠的。”

岑扶光咬牙切齿,忽然伸手,见善生无可恋凑近,一晚过去,也不知道见善受了什么折磨,看起来比他萎靡多了,可即便如此,听完吩咐,他极度不可置信地看向岑扶光,“您确定?!”

岑扶光一脸沉重点头。

见善:……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太过震惊,见善直接把这句话念了出来。

“哎——”

岑扶光一声长叹,满目唏嘘,一脸惆怅,还抹了一把根本没有眼泪的双眼,十足十的深闺怨妇做派,“本王何尝想要如此呢,可那个女人太狠心了,果然,轻易得到的就是不会被珍惜,为了能博她的些许怜悯,也只能如此了……”

见善:……

完了,王爷真的疯了。

*

不止午膳没有出现,下午、晚膳时都没看到岑扶光的身影。

这次决心这么大?

真的要绝食抗议?

江瑶镜以为他这是在绝食抗议,就等着自己过去服软呢,心中一声冷笑,两天而已,饿不死,这次绝不会让他再度蹬鼻子上脸了。

不出现就不出现,有本事一辈子都不出现。

她按照往常习惯,绕船几周消了食,回房后又看了半个时辰的书,到点就洗漱上床,被子一盖,直接阖眼睡觉。

夜半时忽觉哪里不对,总是睡不安稳,突然从睡梦中惊醒。

倒也不曾做噩梦,只以为是白日喝茶喝多了,影响了睡眠,又有些口渴,在床上赖了片刻,还是认命爬起来喝水。

咕噜咕噜灌了半杯水,江瑶镜迷瞪回身,正要回床继续睡呢,忽然一道男声在寂静的房内想起,“哟,本祭祀的睡美人终于醒了?”

江瑶镜的瞌睡瞬间被惊醒,大惊失色地循声望去,就看到了正大刀阔斧坐在美人榻上的岑扶光。

张口就要骂回去,却在看到他的穿戴时,瞠目结舌目瞪口呆,脸颊迅速飞上了红霞,震惊到难以言喻。

岑扶光冷嗤一声,从榻上起身,一身银铃叮当作响,一步一步走向江瑶镜,在她面前站定,伸手,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上抬,眉目冷艳,声音低沉,“身为祭-品,竟敢让本祭祀空等三日,该如何……惩罚你呢?”

一身异域装扮,眉眼肃穆,冷艳高贵,似那高山的极寒霜雪,只一眼就叫人不敢冒犯,只能臣服。

可他,可他身上除了铃铛银饰就没几块布,只若有似无的遮挡了某些地方,松松垮垮的,一拽就掉的那种。

江瑶镜看着近在咫尺充满神性的脸,和余光里,一览无余的腹肌人鱼线,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不,不是我军定力不足,是敌军火力太猛了。

第52章 ……

“为何不说话?”

抵着下颚的力气加重, 迫使她头抬得更高,也更看清了他眼里的漠然,凤眸微咪, 薄唇轻启, “明明是你的族人将你献-祭求雨, 若非本祭祀心善,现在的你,已经沦为河里鱼虾的食物。”

“你让本祭祀空等三日不算,做出这一副死人脸给谁看!”

说罢, 手中力气一甩,江瑶镜也跟着有些狼狈侧脸。

报复, 这绝对是报复。

心眼比针眼都小的狗东西,求饶都还不忘找补回来。

江瑶镜被生生气笑了,柳眉紧皱, 眸含春雷, 谁知下一刻视线又开始跟着飘忽, 概因两人此时凑得极近,他身量极高, 自己头顶才到他的肩下。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胸前的异域繁复银饰偏了一角, 恰好露出一抹粉嫩,就那么刚好的在她眼前, 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江瑶镜:……

啼笑皆非哭笑不得。

这个时候真的很想出口成脏。

你怎么那么能呢?

你还记得你是一个战功赫赫的王爷吗?

你也太会玩了!

行, 那就大家一起玩。

“三天?”江瑶镜冷笑一声, 满目桀骜, “原来人人敬仰敬畏的大祭司不过沽名钓性之徒,明明才两日而已!”

“子时已过, 是第三日了。”

岑扶光微带疑惑,“溺水呛水的见过许多,脑子进水的还是第一次见。”

江瑶镜:……

又骂?!

江瑶镜从来不觉得自己笨嘴拙舌,但诡辩,尤其是面前这厮,是纯粹不要脸皮的,是真的骚不过他,没他那么不要脸,虎狼之词一套一套的。

另辟蹊径。

他都这副浪荡模样,自己何必再守矜持?顺应本心就行。

于是,在岑扶光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江瑶镜忽地伸手,大拇指和食指目标非常明确的袭击了那抹粉嫩。

捏,拽,扯。

“嘶!”

岑扶光猛地抱胸后退三步,一身银铃飒飒作响,大惊失色,“你——”

“我可不是什么祭-品。”江瑶镜一脸正义凛然,本来想欺身过去,又想到两人身高差距过大,凑近只能自己势弱。

身高不够,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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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凑!

“吾乃朝廷钦定巡察使,特来调查活人祭祀一案,你虽未行恶,但身为一族祭祀,不思风调雨顺,不行教导之责,竟只贪图女色,对清白无辜的良家女伸出邪恶猪手,你对得起你身上这身衣服吗?!”

邪恶猪手……

岑扶光抽了抽嘴角,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戴,满脸无辜:“我觉得我的行为和衣裳,完全对得上?”

虽然他的服饰借鉴了祭祀的端庄肃穆,黑金配色尤为出彩,但再出彩也不改破布本色。

破布对浪荡,完全没问题。

江瑶镜:……

“下贱!”

“还不快收了你那水性杨花、招蜂引蝶、声色犬马、残花败柳、红杏出墙、勾三搭四的浪荡贱人模样,你已被捉拿,还不快点束手就擒!”

不管是不是词不达意,骂了再说。

江瑶镜极力控制上扬的嘴角。

爽了。

岑扶光:……

“小娘子这嘴,着实厉得很,本祭祀甘拜下风。”

“小娘子想定何罪就定何罪罢,随你心意。”

“只是——”他再度缓缓凑近,高大的身影完全把娇小的她给笼罩住了,“听闻中原那边,上断头台前都会给一顿饱饭。”

修长手指灵活一挑,里衣的绑带就散开了。

“娘子赏我两枚樱桃尝尝?”

江瑶镜:……

真的很不想瞬间懂得他口中的樱桃是何物。

真的很想呸他一口,可看到他那张艳色无边的人,和只要自己点头就可以上下其手的健硕躯体,江瑶镜脸色再度绯红,赤霞覆俏脸,就连脖子都变成了红色。

恨自己不争气,恨他求饶的角度过于刁钻。

侧过眼嗔骂了一句,“堂堂亲王,尽学些勾栏招式……”

虽未直言但已默认的态度极大的取悦了岑扶光,一直停在半空大掌终于落下,手臂一弯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学成青楼艺,货与娘子家?”

“快闭嘴吧你,当初教你的那些先生若是知道你如今的德行,怕是恨不得一头撞死!”

“哈哈哈哈……”

岑扶光以刁钻的角度成功复宠再次占领美人香榻,并且在这条赛道上再接再厉发扬光大。

祭祀和祭-品已经不用细说,第二天是手握重兵的权臣和前朝遗珠小公主,第三天经过江瑶镜的强烈抗议后,从原本的侯府世子和病弱孤女变成了张扬跋扈长公主和清冷不畏强权的寒门状元郎。

一直木着一张脸为两人准备各种不能说衣裳的见善,又默默准备了多条长鞭。

江瑶镜:……

脸通红,拿鞭子的手贼稳。

迎着她满含期待的目光,岑扶光默默望天。

好像把自己坑了?

当夜,见善遣散了附近的巡逻守卫,就他一个人蹲在房门外,还自备了碎布塞耳朵,但仍能听到隐约的鞭响声,嘴角已经咧到了后脑勺。

你折腾属下,夫人折腾你。

完美,苍天饶过谁。

*

这几天过得那叫一个醉生梦日,完全不知时间流逝为何物,后来终于停下了。

不是后日就要到江南得提前准备,而是,一个腰子受不住,一个肾受不住了。

还是只有见善一个人伺候,夫人那边不敢多看,倒是王爷,看着一眼又一眼,恩,那啥人亡真的是可以具象出来的。

见善一人伺候两,任劳任怨,兢兢业业服侍了大半天,两人终于缓过来可以自理了。

江瑶镜捂着腰不想见人。

倒也没有后悔,毕竟敌军太过妖娆,自己定力不足也是半推半就,就是这俗语怎么也骗人呢?不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么?

明明就是两败俱伤!

熟悉的味道刚笼过来,江瑶镜就抬手拒绝,“还有两天就到江南,好好休息吧,就如今的面貌去见外祖,咱两必须要死一个。”

一看就那啥过度的脸,谁都瞒不住。

“来不了。”岑扶光的声音也很是虚弱,“这次是真不行了,少说得修养半月。”

又伸手去戳她肩膀。

“给我上药。”

“见善。”

江瑶镜拒不配合,给出其他选项。

岑扶光也不配合,继续又戳,再戳,把人戳烦了,一下子坐了起来,差点闪到已经快累断的腰,狰狞扭曲了好一会才咬牙,“明明有人使,非得使唤我这个伤残人士,是不?!”

“你用鞭子抽的。”

岑扶光理直气壮:“你打的,自然你上药!”

江瑶镜:……

还不是你自己不躲。

心里愤愤不平,还是抖着快散架的腿挪到床边拿了放在床头的伤药,又抖着腿挪回来,岑扶光已经脱去外衣,整个人趴在美人榻上。

肌肉轮廓分明的背上,一条鞭痕从左上直至右下,贯穿整个背部。

虽未破皮,但也红肿不堪,还微微泛着青色。

看到这个鞭痕江瑶镜的怨气就没了,虽然是他自己不躲硬生生挨了这鞭,但确实是自己造成的,倒也小心上药,下手很是温柔。

偏这货是个蹬鼻子上脸的,江瑶镜一温柔他就作妖,不是这疼就是那疼,要吹吹要呼呼,就没个消停时候。

“啪!”

忍无可忍的江瑶镜一巴掌盖了上去,背上再添清晰手印。

岑扶光终于老实消停不哼哼了。

两个半残人士瘫了一个白天,又老实睡了一个素觉,第二日再起时,虽然身上还是疲软,但至少可以行动如常不被人看出端倪了。

明儿就到江南了,江瑶镜收拾东西要回隔壁了。

岑扶光是有不舍,但这个时候他倒也没闹,一边帮着收拾东西一边问她明儿要穿什么衣裳,摆明了到江南后还是不改配对本色。

江瑶镜本不想理会他,反正自己不说他也能收到消息。

只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心内一阵幸灾乐祸,面上却不显,面色如常道:“青色,戴清玉配饰。”

岑扶光点头,心里也在盘算,父皇知道自己是来江南追妻的,那必然有所表现,但又不能过度孟浪,会坏了她的声誉。

这个度得好好把握。

把人好好送到了隔壁,临走前丢下句,“我晚上来陪你。”

说完就跑,完全不给江瑶镜拒绝的机会。

等岑扶光走后,江团圆直接飞扑了过来,主仆两半月不见,有着说不完的话,不,准确来说,是江团圆强烈的分享欲。

这艘船简直是她的梦中情船,每天都有热闹看,还件件不重样。

从白天说到黑夜,江瑶镜耳朵都听得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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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了,江团圆也灌了几壶茶水,嗓子都哑了,还在喋喋不休。

“姑娘你说那妹子怎么想的,她在婚前就已经知晓他夫君有过一个青梅竹马,也知晓两人的过往,那青梅已经去世了,她也愿意嫁过去。”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你既然都知道人家前面有一个刻骨铭心之人,你自己又愿意嫁,那又何必再提?”

“偶尔吃醋可是说是夫妻间的小玩笑,可她日日提夜夜说,每每有个什么事都问他曾经对青梅是如何做的,为何不能对自己如此?”

“为什么非要跟一个死去的人比呢?”

“现在可好,闹得都要和离了。”

“既然如此介怀,当初为何要嫁?!”

江团圆实在闹不明白她作这一通是为什么。

“太在乎了吧。”江瑶镜还在规整自己的东西,漫不经心道:“太过在乎,所以迫切想要覆盖前人的影子,把自己的生活也搞得一团糟。”

“这不是好事,你不要学。”

“醋真不能乱吃——”

江团圆余光忽然瞥见门边的一个高大身影,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马上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姑娘你早点歇息,我先走了!”

缩着肩膀跑了出去,江瑶镜没好气地瞪了岑扶光一眼,“你别吓她。”

岑扶光面色有些晦暗的走近,径直坐在她的旁边,伸手盖住她正在整理的东西,看着她不解的双眸,缓缓道:“你好像从未问过,我的过去?”

江瑶镜心里一个咯噔,呼吸停住,心跳擂鼓。

岑扶光微微俯身缓缓凑近,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在乎才会吃醋,才会过于执念曾经。”

“你从未问询过,我的曾经。”

气氛一时间凝固下来,江瑶镜垂眸半晌后,抬起眼皮看向岑扶光,直接反客为主,“所以呢,你现在要跟我坦诚你的曾经了吗?”

岑扶光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个反应,面露怔然,半晌后才确定地再问,“你,一直在等我开口?”

“不然呢?”

江瑶镜理所当然的样子,“咱两的关系一直都是你主导。”

“而且说实话……”她的面上镇定,耳尖却微红,声音有点低,“我现在也没有很喜欢你,我为什么要问你的过去?”

“你的过去如何荒唐与我有什么相干!”

说着说着自己先恼了,伸手去推他,“快让开,别打扰我收拾东西,烦人。”

第53章 ……

她一直在等我先开口?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在她心里, 已经渐渐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岑扶光被巨大的惊喜砸中,一时间情绪十分激荡,又惊又喜又惧又不可置信, 到底还是喜气占据上风, 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只顾着笑,笑得很是傻气,只痴痴看着江瑶镜。

江瑶镜本来还想骂他几句的,只看他这一副傻里傻气的样子, 嗔他一眼也跟着软了心肠,面上羞赧更甚, 还是推他,只是语气温柔许多,“快让开罢, 你好碍事。”

“我府中确实有几名侍妾。”岑扶光一把抓住她的手, 看着她的眼睛, 说得很是认真,“其中有母后赐的, 也有一位是我自己挑选的,没有情窦初开过, 就是年纪到了,周围人都有妾室, 我也跟着就有了。”

江瑶镜抿唇, 半垂着眼帘, 面色看着正常, 其实冷清更甚。

岑扶光从来没有为谁守身如玉的想法,他一直都是以自己为先, 在他看来,只要没在正妃进门前弄出庶长子就没有任何问题,已经足够敬重未来的妻子。

一直都是如此想法现在也不曾改,此刻对着江瑶镜说的时候也没有半分心虚,很是坦然,但看着江瑶镜平静敛眉不发一言的样子,口里的话不知为何突然说不下去了。

坦然也慢慢的变成了忐忑。

还是自己都弄不明白的那种忐忑。

“怎么不接着说了?”

片刻后还是没有动静,江瑶镜抬眼问他。

“突然有点心虚,可我不知道为何要心虚?”岑扶光捂着心口,有些茫然。

其实江瑶镜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如果她回答了,露馅的可能性就更大了,可她也并非真的顽石之心,这几日的相处也并非一点触动都无,到底软化了几分冷硬。

一声轻叹,还是开口解了他的疑惑。

“爱是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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