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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强:“没准这个案子是焦智慧策划的,她是美术学院的老师,陈怀军又是美术学院的学生,爆炸在美术学院发生,美术学院网被黑了,这一切都和她有关系,她是主谋。”
李知著没有接于强的话,脸上写满了无奈。
罗峰走过来,“老于,现在没有充分的证据,不好直接下结论。”
于强语气笃定,“这么多线索指向焦智慧,证据只是时间问题,好好查都能查出来。”
李知著细微叹气,转向安然,“安然,调查焦智慧和冯勇民的夫妻关系,把他们资料查的越详尽越好,看下焦智慧有没有杀害冯勇民的动机。”
“好嘞,李队。”
安然转身要跑,李知著喊住她,把装猫毛的证据袋给安然,“你帮我给陆芳仪,让她把这个猫毛和李金贵案子里的猫毛做比对。”
“那个案子赵寻不是破了吗?”于强在一旁插嘴。
李知著:“破了,但是那只害死李金贵的猫没有找到。”
于强:“你怀疑应还清的猫是害死李金贵那只?应还清和他们根本没有交集,你怎么会想到这里?”
“直觉,而且我怀疑应还清和这个案子也有关系。”
于强无奈,“你这直觉也太跳跃了,我们还是把精力全部放在焦智慧身上吧。”
李知著走到自己办公桌旁坐下,再次打开应还清的资料问跟过来的于强,“你不觉得应还清可疑?”
“在我看来应还清是最没可能的人,你想想,那是她的画展,她为什么要安排人炸画展?这不是自虐呢吗,这次损失了十多幅画,那可都是钱啊。”
“对了,有一幅世界树的画怎么样了,没坏吧。”
于强:“不知道,我一个大老粗对这玩意一点不感兴趣。”
路过的孙斌说,“李队,损坏的画里面没你说的那幅画。”
李知著放心下来,要是那幅画在爆炸中损坏,那可真是巨大的损失。
大壮拿着一大资料走过来,把冯勇民的资料放到李知著桌子上,“李队,这是冯勇民的资料。”
李知著拿过资料翻看,在密密麻麻的履历表中一眼锁定五个字:
大华化工厂
冯勇民曾在1995年到1999年担任大华化工厂的副厂长。
付春雨,李金贵,冯勇民,这已经是第三个与大华化工厂有关的死者。短时间内,三个死者都曾经在大华化工厂任职过,这难道真的是巧合?
而且,这是李知著看到的第三个死者,也许还有未发现的第四个,第五个在各种看似普通的案子中死亡。
如果把这三个案子并案调查,主攻大华化工厂,也许会找到尤年杀付春雨的动机,找到联系李金贵儿子的神秘人,把这些毫无头绪的线索联系起来,找到源头……
想到这里,李知著抑制不住激动,感觉抓住繁杂无序线索中的主线,马上要接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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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知著站起来,“去,把人都叫过来开会。”
会议室里,李知著在白板上写下付春雨、李金贵和冯勇民的名字,中间写下大华化工厂,对围坐在一圈疑惑的众人说,“这三起案子,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这个化工厂。我怀疑,真正的凶手利用不同的犯罪嫌疑人,在看似毫无关系的案子中,杀死他想杀的人。”
李知著在大华化工厂这里画了好几个圈,“而这一切,都来自这个化工厂,接下来我们要重点调查这个化工厂,才能找到背后真正的操控者。我们之前案子缺少的动机和证据才会补足。”
“不行!”会议室的门被突然推开。
第74章 相同的仿画
王局走进来,“我听说你们有突破性进展,过来听一听,没想到是和这个案子毫不相干的线索。”
李知著:“王局,不是毫不相干,是至关重要线索。”
王局摆了摆手,“李知著,先破这个案子,给民众,给媒体一个交代。既然发现焦智慧有重大嫌疑,就要深挖,用力挖,把这个案子调查得水落石出。”
李知著:“爆炸案只是表象,大华化工厂才是核心,如果我们不把这个弄清楚,那么以后还会出现一系列诡异的案件。”
王局摊手,“李知著你不要总把巧合当线索,也许这就是巧合呢?你有确凿证据证明三个死者就是有联系的吗?”
“啪——”李知著把手中的签字笔摔在桌子上,签字笔在桌子弹了一下,滚落掉地。
会议室里瞬时鸦雀无声,气压极低,低得于强都不敢大喘气,所有人都默契低下头。
“既然这样,那这个案子你来查吧!”李知著冷着一张脸,每字每句全是火药味。
王局的脸瞬间绿了,李知著当这么多人的面摔笔,一点不把他这个领导放在眼里。
于强平时也和他嘟囔,和他犟嘴,但却是把他当领导身份来沟通,可是李知著真是一点没把他放在眼里,一点没有。
等他反应过来时,李知著已经摔门而去。
李知著从刑警大队出来,把车开到家门口,并没有直接上去,而是坐在江边的绿化带长椅上。
以前李知著带队查案子,王局总来刷存在感,总是指导调查方向,有些时候调查方向和李知著的不一样,他说完,下面的人还不好不做,纯粹的浪费警力。李知著对他不爽也不是今天这件事,而是积攒而来的不满。
李知著看着江边飞过的小鸟,心想如果顾思周在,她会劝自己不要怼王局吗?
想到顾思周,李知著冷冰冰的脸渐渐有了温度,嘴角也微微上扬起来。她拿出手机看日历,顾思周才走了五天,可是她却觉得这五天时间极其漫长,像是过了五个世纪。
她想给顾思周发信息,但是想到顾思周手机就算收到她也看不了,便按下了这个想法,但她真的特别想联系顾思周,听听她的声音。
李知著翻开相册,去看给顾思周照的照片。她平时不爱照相,也不爱给别人照相,但是对于顾思周,她总是能顺手抓拍几张自己非常满意的照片。
有一张是顾思周把从树上够下来的风筝给两岁多的小女孩,小女孩眼睛又大又亮,接过风筝羞涩地,稚声稚气说谢谢。顾思周手放在她扎着三个小辫的头上,轻轻摸了摸。
画面里是两个极致可爱的人。
李知著手指拉动,整个屏幕都是顾思周的脸,越看越觉得好看。她嘴角不自觉弯起,但想到这么好看的顾思周要一个月以后才能回来,李知著心潮翻涌,第一次感受到抓心挠肝是什么滋味。
李知著在江边坐到日落才慢吞吞回家,她推开家门,虽然家里已经不再空空荡荡,但是没有另一个人,依旧和以前一样清冷。
原来幸福温馨的家不是富丽堂皇的装修,而是因为人。
她路过顾思周房间时,发现她走的太急,房门都没有关好。李知著走过去帮她关门,看到顾思周卧室画板上上夹着一幅水彩画,是穿着警服在商业街巨幕上奔跑的自己,画下还有一行小字:
这是送你的画(#^。^#)想我的时候可以翻出来看看哦,我很快就会回来哒!
李知著抬手摸了摸画布,心想如果是为了缓解思念,难道不应该画上顾思周自己吗?
看着画板上的画,李知著想到应还清家里挂着的那些画。她心里闪过一个主意,等顾思周回来,要给她一个惊喜。
李知著记得顾思周带过来的画有一批在画筒里,但大多数被她放进书柜中。她打开书柜,把顾思周的画拿出来,抽画的时候不小心把一个蓝色的大本抽出来。
是顾思周的毕业证。
李知著之前问过顾思周,为什么考警察,顾思周说自己学的专业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只好考公。
李知著当时没问她学什么,看到毕业证时好奇捡起翻开,专业那一栏写着:网络信息安全和管理。
这是一个很难找工作的专业吗?李知著不懂,在合上毕业证时看到顾思周的出生日期,算了下日子记在心里。
李知著把顾思周所有的画都找出来,翻箱子时看到柜子里黑色箱子,她停下动作凝视这个箱子许久。
虽然这个箱子上了锁,但李知著可以轻松用曲别针打开,去看看那个黑色日记本里面的秘密,但她不能这么做。
她之所以会提议主查大华化工厂,也有一部分私心,也许这个案子关联顾思周母亲的死亡。
如果这世上其他人因为顾虑而不愿意为她母亲的死查明真相,那她愿意做那个人。
无论要面对什么,就算是死亡,李知著也无所畏惧,她只想把真相还给顾思周。
李知著想到这里拿出手机,翻到沈厅的电话,犹豫几秒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知著,你找我?”
“沈厅……”李知著顿了下,“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说来听听。”
“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下十四年前,何其泽,也就是思周的妈妈在调查什么案子,这个案子也许还涉及近几起发生在黎城的案子,具体的等我写个报告发给你。”
“你难得开口找我帮忙,看来这个案子不简单,你先把报告发给我,我先看看。”
“谢谢你,沈厅。”
李知著本想挂电话,谁料沈厅继续说,“今天的事,我听说了,王雷怎么说也是你领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是要给他一点面子。”
“沈厅,你让我一直在派出所吧,至少在派出所,出警的时候邢所没有在那里指指点点,刷存在感。”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我知道了,我会和王雷说一声。那你……明天还回去吗?”
“不回去了,如果只查到焦智慧为止,那这个案子应该差不多了,如果老于那里有什么问题,会和我联系。”
李知著挂断电话,继续收拾顾思周的画,把折起来的画一幅幅打开。当打开其中一幅时,震惊得盯着这幅画不动。
这幅画她上午刚刚看过,是《朱庇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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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利斯托》。应还清仿画这幅画,顾思周也仿画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难道顾思周和应还清认识?
联想到顾思周对应还清的态度,和那幅世界之树画上小女孩手中的黑色笔记本,李知著不得不把两个人联系起来。
可是她们如果认识,为什么装作不认识?
顾思周的妈妈和大华化工厂有关系,那应还清和大华化工厂也有关系吗?
谜团没解开,反而越来越多。
李知著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沈厅身上,希望可以用她的人脉和资源去调查14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知著把那幅画单独放起来,继续整理画。手机过了一会儿又响了,来电人是唐以墨,李知著摁下接听键。
唐以墨:“李知著,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唐以墨:“今天的事我听说了,你别和中老年男人一般计较。这个年纪的男人就是喜欢显摆自己的权力,到处刷存在感,我爸就是,可烦了。”
李知著:“那你挺痛苦。”
唐以墨:“谁说不是呢!动不动就在我面前搞医学权威那套,和王局那个劲一样一样的,真烦死人了!不过你也有点持才傲物,谁都不放在眼里,就这么摔笔走了,我是真羡慕你啊。做人当如李知著。”
“你也有这个资本。”
唐以墨听李知著这么一说,撩了下头发,仰起头,“对,没错,老娘也有这个资本,他再磨叽老娘,下次老娘也给他摔笔。本来今天要去找你喝一杯的,但是我有点事,等我有时间再找你。”
“不说了,我得挂了。我今天去相亲,我妈打电话催我了。”
“你真是热衷于相亲。”
“不热衷能怎么办,我也想谈恋爱啊,母胎solo单身狗难道不配谈恋爱!”唐以墨说完挂断电话。
唐以墨给李知著打电话的时候正拿着手机往停车场走,根本没注意周围的人,但是当她挂掉电话,却感觉有人盯着她的后背。
唐以墨攥着手机,缓缓转身。
穿着白衬衫的王局在她身后三米远,用一种死亡凝视盯着她。
唐以墨倒吸一口冷气,缓缓转过身,她告诉是看见鬼了,因为看见鬼,至少要比真人强。她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拎着包一溜小跑向自己的车。
李知著晚上睡觉前在网上搜《朱庇特与卡利斯托》,在一个平台下看到很多评论:
1L:很美的画,要是把宙斯这个老色批换成真正的阿尔忒弥斯就好了
2L:这幅画的存在就是恶心拉拉的!
3L回复1L:全世界的女同都恨宙斯,这个管不住JB的狗东西
李知著往下翻评论,发现很多人对这幅画意见很大。
也许,真的只是巧合。因为这幅画很出名,所以同样喜欢艺术的顾思周和应还清画了同样的仿画。
也许,喜欢艺术的人都有一些同质吧。
如果这只是巧合,那还好说,但如果不是呢……
李知著想到应还清所说的“猫”,难道指的就是顾思周?
第75章 给老婆送东西
西北,海拔1500多米的山林中,毒辣的太阳平等地灼烤着每一个站在烈日下的学员。
身穿一身深蓝色训练服的男人留着短平头,戴着黑墨镜,在一队穿着蓝色作战服的学员面前踱步。
他声音洪亮,不用扩音器都能穿透几百米。
“你们这些废物给我听好了!”男人在顾思周面前立定,“坚持不下去就滚蛋,这里想来就来,想滚就滚,孬种想退出赶紧滚!别拖累整体训练水平。”
男人说这话时,凶恶的目光紧紧盯着顾思周,五官扭曲发着狠。
顾思周视线越过他,完全把他当空气,保持着立正姿势,在烈日下灼烤,额头,脖颈,耳后汗水淋漓,内衣早已湿透。
顾思周已经来集训半个月了,几乎每项训练成绩都垫底。
他们今年的集训,全国报名的人有两千人,来到这里的有一千五人,前三天已经走了将近一半。来报名参加这个集训的女警察很少,顾思周和另外两个女警察分在一个宿舍,结果第二天教练让趴泥坑,一个身上过敏连夜去医院,一个两天前胃肠炎,在山下打吊瓶,现在只剩顾思周一个。
集训进行到半个月,两千多人已经只剩下三百多,人数到这里几乎稳定不减,但教官依旧每天对着他们大骂废物,让坚持不下去的滚蛋。
教官对他们喊的时候,总是站在顾思周面前。
顾思周知道教官是故意喊给自己听的,但她不为所动。她来之前暗自发誓,一定要坚持到最后,她想成为李知著那样的人,就必须承受李知著所吃过的苦,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她这辈子都不能追上李知著。
艳阳天凭空响起雷声,乌云肉眼可见翻滚而来,大雨顷刻间噼里啪啦掉下来。
“全体——向右转!”教官大喊。
队伍整齐划一专向右侧。
“跑步走!”
随着教官这声话落,队伍围着训练场跑起来。这里的训练场全部是泥地,很快众人的脚步搅动着泥水,叽里呱啦的,和下饺子一样。
雨越下越大,拍在每个人身上,山林之中漫起层层白烟,不远处的雨雾一层卷着一层在天地间肆虐。
“跑!给我跑!跑到雨停为止!”教官冲着他们大喊。
“别减速!”
“加速!”
“跑!”
“让你们跑没听见吗!怎么减速了,提速!提速!”
“都是蜗牛转世吗!”
就算雨水再大,教官的声音都能穿透层层雨幕,直达每个学员鼓膜。
他们的教官名叫钟野,是出名的魔鬼教官,走了这么多人,少不了他的功劳。
钟野去旁边拿起一把伞撑着,追着跑步的队列,“快点!快点!你们没吃饭吗,这么慢怎么追犯罪分子!让他们等你们吗!”
“你们记住了!要把在这里的每次一训练都当做实战,实战中你们就是在追犯罪贩子,跑!都给我跑起来!”
大雨哗哗声都盖不住钟野咆哮的声音,队伍继续提速。
钟野举着红伞,看向加速的队伍,目光落在一处污泥水中,水中有一丝泛红,像是血,但很快被雨水稀释冲淡。
他虽然是魔鬼教官,但却不想让学员因训练而受伤再次进医院,他发现随着队伍前进红色血水在移动。
“停!”钟野一声令下,队伍瞬间停下来,每个人马上调整立正姿势。
“你们谁受伤了?”钟野目光在队伍中扫来扫去。
“谁受伤了!站出来!”钟野如鹰的眼睛盯着众人。
“说话啊!这地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报告教官。”顾思周出列,目视前方,雨水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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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拍打着她的眼睛,让她有些睁不开,只能微屈着眼睛,“是我,血是我的。”
“你受伤了?”
“没有。”顾思周依旧着头,目视前方,声音洪亮。
“那这一地血是怎么回事?”
“是经血。”
顾思周说得底气十足,不卑不亢。
队伍里发出轻微的感叹声。
钟野看向顾思周站立地方的下血色的泥水,摆了下手,“你出列,回去休息。”
“报告教官,我不需要休息,我要继续训练。”顾思周腰板挺得比之前还直,语气坚定。
钟野注意到顾思周脚下血水越来越浓,“我让你去休息,你就去休息,这是命令,懂吗!”
“不懂。”
顾思周顿了顿,“我不懂我为什么要在大家训练的时候去休息,就是因为我来月经了吗!”
“对啊!女人来月经就是要休息。”
“刚刚你还说把每一场训练当成实战,如果我在追捕犯罪分子来月经,我就不追了吗,就放任他们逃走吗!我不懂。”
“训练和实战怎么能一样,你是女人,特殊时期是可以有这样的待遇。现在我命令你,去休息。”
顾思周站定不动,她放空的目光对上钟野鹰一样的眼睛,声音有一丝沙哑,“教官,在这个训练场上,没有男人和女人,只有教官和学员。我希望教官把我当成学员,让我做一个学员应该做的事。我不需要特殊待遇,我只希望你能平等对待我。”
“小顾,教官也是为你好,女人天生就有被优待的权利。”旁边的学员劝着她。
“我们不需要因为性别而被优待,因为这样的优待就是歧视。天生被当成弱者被优待,就是一种歧视。我现在想要的,只是一视同仁的训练,是追求自己的平等权利。”
钟野这些年带了很多学员,女学员也有,但是像顾思周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第一眼见顾思周,就觉得这个甜美白净小姑娘坚持不了两天就会跑,没想到她会坚持半个多月。虽然她成绩差,但是总是在大家休息时自己继续训练,刻苦又努力,每项成绩都在稳中进步。
顾思周已经刷新了他的认知,没想到这番言论再次刷新他的三观,他只能放弃,“那你……处理一下行吗?别让血一直流出来行不行?”
顾思周这时才微微低下头,“报告教官,我没有带卫生巾过来,咱们训练地也没有超市买这个。”
钟野彻底投降,摆了摆手,“继续,继续跑。”
队伍愣住片刻,都没有转身。
“愣着干什么!继续跑!给我使劲跑!听见没有!”钟野扯着脖子大喊。
所有人这才转身,开始在雨中加速。
李知著撑着一把绿伞,站在训练场地旁边的树林里,看向继续在操场跑步的顾思周。刚刚顾思周说的那番话,李知著全听见了。她微微叹息一声,忍住想要过去阻止她的冲动,转身走向训练场地的办公大楼。
钟野从训练场回来,虽然他撑着伞,但也淋了一身雨,他在台阶上甩了甩雨伞,黑色长靴每一步都带着泥水。
“这大雨下得……”他嘟囔往里走,看到前面站着的人把所有话咽回到口中。
他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不确定问,“李知著,是你吗?”
李知著手里浅绿色的伞还有雨水顺着伞尖滑落在地。
“真的是你!你怎么来这里了!”钟野大步往前走。
钟野和李知著是警校同学,钟野以前天天和李知著过招比试,每次都被李知著打得倒地不起。直到有一天,李知著突然消失,校方说李知著死了,但是钟野不信,他猜李知著估计是被上面选中执行特殊任务,再次见到李知著,是从热搜上看到她的黄谣视频。
然后就是现在。
李知著手中拎着黑色的塑料袋,“来送点东西。”
“送什么,给谁送?”
李知著走向窗边,看向穿着一身湿哒哒作战服,还在大雨中试图翻越三米障碍墙的顾思周,声音变得温柔起来,“给她。”
钟野随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顾思周?你和顾思周认识?”
“嗯,她是我师父。”
“啥?你师父?”钟野呈现出了和其他人同样震惊的反应。
“她是真有一个劲,大家都回去猫雨了,她还在训练,要不要我去叫她过来?”
“不用了。”李知著拿着伞往出走,“我去找她。”
虽然是夏日,但西北山林下雨后气温骤降,寒意很浓。
训练场上,顾思周身躯被大雨无情地拍打,斜风带着雨从她身上扫过。
顾思周来这里半个月,从没有翻过这道墙,每次都被钟野骂废物,以前解散后她继续练,总会有几个学员抱着看笑话的心态观赏。现在下着大雨,周围空无一人,她想悄无声息中翻阅这个障碍墙。
可能是之前喝药的缘故,顾思周来大姨妈却感觉不到疼,所以她并没有这当回事,针对来姨妈这件事,她打算摆烂到底。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顾思周双手撑在膝盖上,呼呼喘着气,盯着三米高的绿墙,这堵墙像是她这辈子都翻不过去的大山。
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自己的手就会够到上面的墙板,只要够到墙板,就能踩着墙翻过去。
顾思周盯着墙板,眸光发狠,再次跑向三米障碍墙。
身体随着奔跑的惯性跃起,她的右脚成45度踩在墙面,左手极力向上伸去,指尖碰到了墙的边缘。顾思周右脚发力,顶起身体左手牢牢扣在墙面同时右手也扣上去,身体在脚的蹬力下向上。
顾思周眼前再不是涂得绿漆漆的墙面,而是宽阔的训练场,以及场外葱葱郁郁的大树。
“我翻过去了!”顾思周欢呼,“我终于翻过去了!”她抹了下脸上的雨水,坐在墙上,从障碍墙滑下来。成功的喜悦稍纵即逝,只剩下前所未有的疲惫。
全身紧绷的力道在脚落地在那一刻全部松懈,顾思周后背靠着墙,缓缓侧躺下来。
尽管她想回宿舍洗个热水澡,换套衣服,可她却无法动弹,连抬起手臂,遮一遮被雨水无情拍脸的力气都没有。
大雨中,顾思周粗重地喘着气,紧闭着眼睛,任凭大雨拍打在她的脸上。
哗哗的大雨掩盖了一切的声音,全世界只剩下风的呼啸和落雨的哗哗声。
顾思周感觉有点不对劲,明明雨声还在,为什么脸上没有雨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
第76章 顾思周真的想直接吻下去,去掠夺,去品尝。
映入眼帘的是浅绿色的伞,以及伞下熟悉思念的脸庞。虽然这张脸骨相清冷,但眼里却有最柔的温情。
是李知著!
顾思周不敢相信能在这里看见李知著,她觉得是自己高强度训练造成的精神失常导致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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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眨了眨眼睛。
李知著原本是弯腰的姿势给她撑伞,现在蹲了下来,向她伸出一只手,“地上全是泥水,太凉了,先起来。”
“你……”顾思周还是有点不信,但眼眶却泛红,泪水在眼圈打转,“真的是你?”
“是啊。”李知著见她不起来,去拉她的手臂,“快点起来,别躺着了。”
顾思周这才紧紧攥住李知著的手,从地上坐起来,眼睛盯着李知著,生怕她跑掉。
“你怎么会来这里?”顾思周被李知著拉起来,想去抱李知著,但想到自己一身泥水,克制住了这种冲动,冰凉的手一直握紧李知著的手。
“我来给你送卫生巾。”李知著把雨伞倾向顾思周,“走吧,我们先回你的宿舍,洗个澡换件衣服。”
“我……”顾思周看向地面还有微红的泥坑,“我喝那个药不太好用,但是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月经?”
李知著思念顾思周,又不好意思直接来看她,她记得顾思周的经期是这几天,便借着送卫生巾理由来看她,没想到真的来对了。
“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心有灵犀。”李知著拉着她,“你的宿舍在哪里?”
“在那边。”
顾思周手指穿过李知著指缝,与李知著十指相扣,带着她往自己宿舍方向走。
顾思周:“已经很晚了,还下雨,你今天要回去吗?”
“今天不回去了,明天搭他们下山的车走。”
“也就是说……你今晚要住在这里?”顾思周眼里泛着狡黠的光。
“嗯,他们说女宿舍有床位,我和你们一起睡。”
“好呀,现在宿舍就我自己,我舍友下山打吊瓶了,得过两天才能回来。”
两个人刚走进宿舍楼,顾思周突然松开李知著的手,“我才想起来,我们宿舍有些乱,你等等我,我去收拾一下,我宿舍在303,你一会儿上去找我。”
李知著:“我们一起收拾吧。”
“不用。”顾思周说着,嗒嗒嗒快步跑上楼,一口气冲进自己的宿舍,反手把门锁上。
这个宿舍有三个上下铺,总共六张床,原本住着三个女孩,一个人彻底走了,另外一个人在山下打吊瓶,打吊瓶的女生有一张墨绿色的行军褥子铺在床上。顾思周直接扑过去,把褥子三下五除二的叠起来,塞进旁边的柜子里锁上,确认六张床只有自己床上有行李后才舒了口气去开门。
李知著已经站在门口,她侧身向里看去,“你宿舍不是挺整洁的吗?”
顾思周哈哈哈一笑,闪到旁边,“这不是刚收拾的嘛,进来吧。”
宿舍不大,一眼到底,李知著看到床铺情况后说,“这个宿舍就一套行李不够睡,我去找他们再要一套。”
“哎!”顾思周猛然关上门,后背抵上门,挡着李知著,“内务的姐姐早就下山回家了,你去也是白去。”
李知著:“你快去洗澡吧,我下去问问,没有就算了。”
“不行!”顾思周用力摇着头,“除非你答应我不下去,否则我一直在这里堵着你。”
李知著无奈,“好啦,我答应你,快去洗澡。”
顾思周这才从门边挪走,往自己床边走,一步一回头监视李知著,生怕她开门跑掉。
李知著看她这个模样,忍不住笑了,“你放心吧,我都答应你了,绝不会走的。”
顾思周从床底拽出自己的盆,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套蓝色的半袖和长裤放入盆里,她端着盆走到李知著身边,“这可是你说的,不准自己跑。”
李知著从黑色袋子里拿出一包卫生巾放在顾思周盆里,温柔催促,“快去洗澡。”
顾思周这才放心下来,几乎以一种蹦蹦跳跳的姿势出去。
她走后,李知著在房里转了一圈,在只铺着草垫子的床上坐下,眼睛扫到那一排柜子。一共六个柜子,五个插着钥匙,只有一个柜子钥匙被拔下来。
李知著记得刚才顾思周拿睡衣的柜子是插着钥匙的,那拔下钥匙的柜子里装着什么?
李知著回想自己站在门口,听见里面匆匆忙忙开柜关柜的声,她更是好奇,锁着的柜子里面到底放了什么?
顾思周到底有什么东西是自己不能看的?
李知著可以轻松用一根铁丝打开这种简陋的锁,但她不能打,就像她对顾思周的黑色日记本再感兴趣,也不能打开它。
不过她越想越好奇。
“我回来啦!”顾思周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推门而入。
“好快,感觉不到五分钟。”
“怕你跑了。”顾思周放下盆,一脚把放着脏衣服的盆踹到床下。
李知著站站起来,从她手上抽走毛巾,“我帮你擦头发。”
“好呀。”顾思周美滋滋坐在自己床上。
李知著悉心给她擦着头发说,“我还给你带了些暖宝,你现在肚子一定很疼吧?”之前顾思周来大姨妈,疼得喝止痛药,李知著都记得。
顾思周像是一只乖顺的小猫,享受着主人的爱抚,美美地闭上眼睛,“这次不是很痛,也许和我喝药有关系。”
李知著心疼,语气有一丝责怪,“虽然我认同你在训练场说的话,但是身体很重要,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勉强自己,万一烙下什么病就不好了。”
顾思周转过头,盯着李知著的眼睛,“如果我烙下什么病,你会心疼我吗?”
“当然会。”李知著微微垂眸,她想说看到她在雨里坚持训练就已经很心疼了,别说因此烙下什么病,但是对上顾思周那么热切的眼神,她居然开不了口。
“那好吧,为了不让你心疼,我下次注意。”顾思周把头转过去。
顾思周:“你是真的预感到我要来大姨妈,所以特意给我送卫生巾的吗?”
“是啊。”
“特意来的?”
“对。”
“千里送卫生巾?”
顾思周抽走李知著手中的毛巾,转过身来,面对着与她同*坐在床边的李知著。
李知著温柔笑起来,“礼轻情意重。”
“情意重……”顾思周重复这三个字,两手撑在李知著身侧,缓缓逼近她。
“你说……你是不是想我了?”顾思周声色中多了一丝挑逗。
李知著不敢直视顾思周热切的眼睛,微微垂眸,上身不自觉往后退,“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李知著退一点,顾思周逼近一点,两个人鼻尖只隔着不到一指的距离,呼吸再次交错。
再一次,顾思周身上清甜的奶香味席卷李知著,从鼻尖开始漫延,带来悄无声息的压迫感,令李知著呼吸急促起来。
“快说,想没想我!”
顾思周两手撑在李知著身侧,成压倒的姿势寸寸紧逼。
李知著继续后退直到被顾思周逼到后背抵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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