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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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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深处却又不免有些失落,她知道这应该是一株漂亮的橄榄枝,可向春生害怕一旦习惯了与她们的亲近,自己就会有更多的奢求,需要更加努力地学会如何圆融地处理人际关系。

她的纠结被看穿,宋写宁说道:“我们又不着急,你慢慢来好了。”

林致优则是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她好像从来都不会给人太多的压力。

向春生那一刻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动摇了,眼中闪过的是黑夜也掩盖不了的光芒。

她背着包,走到了这两个人的身边。

那两人在对视间,突然笑了,笑得意味深长,那是她们同时想到了那只被拍扁的虫子的惨状“此女不是做玛丽苏女主的料,乃灭虫真神也。”

向春生呆呆地看着两个正在笑的人,不明所以。

她们两个人又笑了,这次是被向春生这只呆头鹅的表情给萌到了。

“快过来呀。”宋写宁站在前面招手,林致优也温柔地注视着她。

那一刻向春生只觉得自己是被召唤的。

脑子里只剩下一种疯狂的无可救药的冲动,哪怕她们叫她一起“杀人放火”,那些漫长炎热的日子,这些熊熊燃烧火焰般的人们,像火光吸引飞蛾般,吸引着她。

去他的深思熟虑,此刻无论剥夺还是馈赠,她全然接受。

长腿迈过那道门槛,她便不会孤立地钉在地球的某处,从那一刻开始向春生有了归属。

双肩上背着的包,都不自觉地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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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回家的风最是舒爽快活,那是从一天繁重的学习生活中解放出的短暂自由,微湿的空气中,有两人亲昵地嬉笑,有两人为了不冷落她开得算不上幽默的玩笑,有她迟钝又可爱的附和,有升起的晚星相伴。

21 Spe.多云

「我们的生命如此辽阔,不应只现于窗台。

宋写宁:金色奇异果,可爱的热情的有无限可能的。

林致优:淡淡的青瓜,体贴的温柔的内心强大的。」

向春生合上日记本,关掉台灯,望向窗外,那是下弦月,月的光辉毫不吝啬地分给了星辰,或许今天是开学以来她最开心的一天,因为从这天以后,她就可以不再用人工的玻璃酸钠代替眼泪了。

她一夜好眠。

在漆黑的,重重遮光下,有一双眼睛在苦苦支撑着,像是死死咬着天花板上看不见的企鹅头。

他一夜未睡。

眼下的青黑,给他这张脸都沾染了颓色,那是睡眠不充足所带来的憔悴,看着不免让人有些心疼。

“年年,你是不是熬夜了。”如此温柔动听的声音出自一个优雅的女士,也是陈念荒的母亲,宋观霜女士。

“嗯。”

坦坦荡荡毫不遮掩。

陈念荒的起床气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拿他没办法,今天却破天荒地好好讲话,看来就是一直醒着呢。

宋女士翻了个白眼,“没事,睡得越晚死得越早,说不定我喜酒喝不成还能吃上席呢?”

陈念荒收拾好,从餐桌上拿了块面包,拎起背包斜跨在肩上,另一只手单手拉上了校服拉链,非常自然地把他妈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毕竟这年头能咒自己儿子的亲妈就只有她宋观霜女士了,陈念荒那嘴毒功力是师承何方门派也一并了然。

他临走前,还冷酷地叮嘱道:“别动冰箱里的草莓酸奶。”

扔下这句话后就转身离开。

越是这样说,宋女士就越好奇,等他走后立马翻开冰箱门,看到那盒诱人的酸奶正躺在冷冻格里。

一身反骨的宋观霜,在陈念荒走后不到两分钟就拿出了这盒酸奶,打算大快朵颐。

结果,就听见客厅传来冰冷机械的声音。

“放手,放回冰箱,然后出门。”

那是宋观霜早年间为了养猫在客厅安装的摄像头,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成了儿子抓包老妈的有利武器。

她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

陈念荒深知自己母亲的脾性,但凡能和他作对的事,她事事一件不落。就比如小时候:他参加知识竞赛,明明是少儿组的偏偏给他报名成人组,结果不负重望,让那些大人抬不起头。更不要说小升初考试前一天带他看球赛看到半夜,没想到他第二天还能超常发挥。

反正,在宋观霜女士的荼毒下,他坚强地勉为其难地活到了现在。

陈念荒早上是骑车上学的,从家到学校的这十分钟骑行刚好能代替一组有氧。

冬令时的早晨,即便是初秋他也只穿一件单薄的衬衫,鼓起的风勾勒出少年模糊的轮廓,袖口挽到中段,露出结实有力手臂,用力时肌肉收缩突起,陈念荒的存在像是徒步旅行中偶遇的瀑布,扑面而来就是清脆的水,任谁看了都觉得身心舒畅。

视野中的浓雾不会被拂煦化开,能见度很低。

他不由得想到了昨晚的脑海里的景象,也是一片毒瘴密布的丛林,原始丛林里出现了本不该出现的海里的鲸鲨、海滩边的菠萝、腐烂的草莓、南极洲的企鹅光怪陆离。

闭上眼睛就全是这些万花筒似的彩色画面在旋转。

总之,心烦意乱。

他知道这些事物的全部隐喻,可却不想承认这些存在与情绪波动的关联性。

陈念荒不会被任何人动摇。

他三两步就跨上来了台阶,迎面走来的几个人,愣是被他那生人勿进的气场吓退了几步。

走进教室,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他还不是最后一个。

陈念荒周身的气压低得有些骇人。

郑承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好吧?”生怕有触到霉头。

“没事,昨晚没睡好。”他拧了拧手骨,嘎吱作响。

这可不像还好的样子,郑承禹讪讪回头,他和周柏羽的关系不错,但也不敢轻易得罪身边这位大学霸。他看看陈念荒又回头瞥了眼情绪低落的周柏羽。

心中猜想:这两人该不会是闹了什么矛盾吧?

又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果不其然,两人的脸色和眼神表明了一切,他忍不住吐槽一句:两个大男人扭扭捏捏什么?眼神躲闪地跟个避嫌似的。

作为数学课代表的陈念荒,一直觉得有这么个职位累赘又麻烦,嫌弃的要命,在他身上又不存在那种名为责任心的东西,不过今天倒是第一次觉得这职务好用。

他的手里捏着周柏羽的命脉,一张错得离谱的数学卷子。

这样就能不动身色,不费一兵一卒地给他个台阶下。

“卷子订正好,去办公室。”语气只有公事公办。

周柏羽一言不发,直到手里拿到卷子,上面用铅笔写了密密麻麻的做题步骤,字迹清晰,飘逸。

这种一眼就能看出答案的题目,陈念荒从来不会花费时间写步骤。

手里攥紧了卷子,笑而不语。

周柏羽或许看不懂数学逻辑,但他绝对读得懂人心。

“错得没有很离谱。”陈念荒硬着头皮说出这句违心的话。

“兄弟,你的大恩我就不言谢了。”周柏羽点点头,死皮赖脸地补充道,“可你就不会说句好听的?”

那就满足他。

陈念荒坏笑:“我夸人的时候可能虚情假意,骂人绝对无比真诚,你说对吗?傻缺。”

第20章 钉塔·败北

我们都会死,因此都是幸运儿,绝大多数人不会死,因为他们从未出生。

那些原本可以代替我位置存在的,事实上从未见过天日的人,数量多过撒哈拉沙漠里的沙粒,那些未曾出现过的魂灵中一定有超越牛顿、亚里士多德之类的人。DNA组合所允许的人类之数,远远超过现存的所有人数。

你和我尽管如此平凡,但仍在这概率低到令人眩晕的命运利齿下脱逃,来到世间。

凡是生存,必有其强大之处,不必轻信恃强凌弱的丛林法则,也不必惧怕如草芥般的渺小宿命。就连人类立足的代号为地球的世界,都无法永恒地流于时间长河之中,甚至于时间的长短都会被速度和引力大小所左右。

请不要耽于基因那势利地叙事,替自以为是的平庸,画地为牢。

不如摒弃那些虚妄的幻想,切实地活着。

本期专栏读物为《自私的基因》,感谢匿名投稿人。

周柏羽恨得牙痒痒,给了他一胳膊肘,被陈念荒三下五除二地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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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在他眼里不过只是一个小摩擦,甚至算不上是矛盾,眼下还有另外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

陈念荒的手里还有其他同学的卷子。

向春生的卷子被放在了最上层,他绝对不是会随意翻看别人试卷的人。

都是风在作祟,把那张卷子给吹开了,大题的解题思路正正好全都进了他的眼睛里,这些解题步骤在他看来都很冗长繁复,没什么研究价值。

他抽出自己的那张卷子,悄无声息地把它夹进了向春生的那张后,一起上交。

这种微小的举动不会有什么实质上的改变,不过他的心情倒是肉眼可见地变好了一点。

自从离开了空调底下的那个位置,小企鹅突然就变得开朗了,时不时还能听见她微弱的笑声。可他却前所未有地生出了落差感,那个不知惭愧为何物的陈念荒,居然有些自馁。

“哈哈。”向春生就连笑声也格外克制,不会像宋写宁那么放浪形骸。

她们正在讲童年经典动画片里的搞笑段子。

宋写宁眉飞色舞地比划着:“不知道是看得哪集,那个羊村长在和小羊们讲故事,根据古老的羊皮纸上记载……”

“哈哈哈哈你不觉得好笑吗?我都快笑出腹肌来了。”

向春生笑眼盈盈:“嗯,很好笑。”

嘴上是这么说,面部的肌肉走势居然没有变化,不像宋写宁完全失去了表情管理。

不过她这人一直都是这样,感觉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不会让她的情绪有太大的起伏。

太心累了,宋写宁这个讲故事的人都笑累了,她才刚刚开始有反应。

真实原因是,向春生看过太多黑色喜剧、讽刺片、惊悚片所以她的泪点和笑点都被锻炼地极高,如果马戏团里有那种不把人逗笑就给四千美金的项目,那她绝对赚钱到手软。

相对来说,比原先的那个沉默寡言的向春生好了不要太多。

宋写宁有着天然的感染力,像是制造虹光的太阳雨。

自带让人嘴角上扬的魔法。

前桌曾萧转头问:“向春生,这里的非限制性定语从句里不是地点吗?为什么不用where引导?”

后排的两个人对他来说都是英语大腿,他这人极为偏科,光是一门英语就能被甩出五十分,这人就是传统刻板印象里手捧保温杯的理科学霸。

向春生看了眼他递过来的试卷,回道:“因为后面的定从缺主语,而where只能做状语,they believed是插入语,所以用关系代词。”

曾萧恍然大悟,他对语法一窍不通,所以对这些英语学霸带着特殊滤镜。

“谢谢,你讲得好清楚。”

“不用谢。”

这只是最基础的语法,她简单地指点一下罢了。

陈念荒却莫名感到一阵烦躁,自动铅笔芯怎么也按不出来,她就这么喜欢跟语言系统还没发育成熟的人讲话?

“啪嗒——”

刚换上又断了一大截,原本就少有的耐心也消耗殆尽。

自动铅笔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转了一个完美的圆弧后,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罪魁祸首则端坐,睥睨着地上的这支笔,仿佛在说那是你自己不争气,要掉地上的,怪不得我。

有些时候,地理位置上太过临近不见得是件好事。

陈念荒就坐在向春生的左前方,两人相隔着一个不算太窄的走廊。

他能清晰地听见他们的声音,感受到他们的情绪,却不想回头,不想被分走注意力。

因为那样太过明显、廉价。

陈念荒从来没有过多地关注过别人,所以目前为止依旧保持着看向窗外的懒散状态,远远望去还是一如既往的倨傲。光是保持沉默坐在那儿,也会不自觉地吸引别人的目光,看上去如此冰冷高不可触,就连他周身的时间、空气、尘埃都不是以寻常的节奏漂浮。

风带走了塑胶跑道上烈阳留下的烟熏火燎,干枯的叶片在和枝干断裂的那一刻,彻底失去了全部供养与挟持,就这么落在地上,任人踩踏。

铁丝网隔开了足球场和操场,千奇百怪的跑姿一览无余。

向春生这才发现与他们隔着的厚墙,如今好像打通换成了这面生锈的铁丝网。

她站在看台上,看注视着跑步的人群,观察着各个方队不同的阵营变化,原先全然不会管这些。

向春生推了推眼镜,那个马尾甩得很高,死命也要保护刘海的人就是宋写宁,那个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人是林致优,至于陈念荒和周柏羽,他们已经跑完开始打球。

精力旺盛得可怕,他们是真的热爱这项运动,哪怕用尽全部力气也要拼出胜负是属于他们之间最纯粹的友谊,虽然幼稚但难能可贵,向春生看着都有些羡慕。

今天的体育课她们不做仰卧起坐了,换成了排球。

又是一项双人活动,互相给对方垫球,但这一次向春生有了伙伴。

做完热身运动去器材室拿排球,在这过程中早早就分好了组。

宋写宁却紧皱着眉头很是焦虑,在这样一个三角关系中,总会在毫无意识到的情况下就向一方倾斜,她不想成为落单的那一个,也不愿残忍地撇下其他人。

就在向春生朝她们走过来的那一刻,她居然害怕了,或者说是无形中排斥了。

宋写宁自私地不想成为被丢下的那一个,可又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占据别人的机会?

短短五分钟她纠结思考了无数种说辞想尽可能把伤害减到最轻。

向春生认真地看着她们,脸上的笑容纯净无瑕,不管是谁伤害这样一个笑脸都是罪无可恕。

“春生,你”宋写宁畏畏缩缩,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这对她们来说都是一件残忍的事。

“你们两个还是和之前那样组队,不用改变,我一个人就行。”她说完之后笃定地点点头。

向春生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窘迫和强颜欢笑,好像认定了这件事就应该是这样。实际上,她内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并非为自己辩解或者挽尊,她本身就不想因为这种琐碎的事烦心,也不想别人为她而做出任何改变。

况且,一个人随心所欲惯了,难免会有顾及不到别人感受的时候。

听到这话后,宋写宁羞愧难当地垂下了头,她对亲密关系过于杞人忧天,导致都快忘了向春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向春生有她或者说是所有人都不曾拥有的特质:就是看到事件最终的简单骨架,然后直截了当地解决。过程中没有情绪的裹挟,旧伤的激活,回忆的干扰,就是纯粹干净利索地处理,行云流水。

这是出于对自我的完全掌控,她独有一份“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的淡然。

向春生的存在就是无声的例证:“你们的想法与我无关。”

林致优拉住宋写宁的胳膊,把她带到了操场。林致优早就看到了她的内耗与惭愧,摩挲着她被风吹得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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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的手臂,安慰道:“你要相信她,不要过度咀嚼和过往反刍,不要太过纠结于他人可能并不存在的情绪。”转头又对向春生会心一笑。

她深知宋写宁虽然看上去开朗外向大大咧咧,其实心思最细腻也为最为敏感。

宋写宁一直以来就像是保护着玻璃杯那样,维护着她与周围人的关系,生怕一不小心摔坏了,上面会出现细小的裂痕,殊不知摔碎的玻璃远比完整的要多出许多的面,为了适应别人而战战兢兢修剪自己的人,最终只会剩下骨头。

三个人在结束后一起去便利店买冰棍吃。

“陈念荒,去不去?”郑承禹停下脚步喊他。

“干嘛?”

“宋写宁请客吃棒冰。”

“三分。”

陈念荒的意思就是三分投进就去。

“唰——”

球擦篮网,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

手上微微的震感好似还残留着,他保持那个动作,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久久回不过神,他这几天的手感一直不佳。

顺理成章地拿到了那支小布丁,安稳的坐在椅子上。

但手上的这支不是她们请客的,还没到这么熟的程度,是他自己买的,单纯是为了解渴。

“你看这一块儿,全被我们班承包了。”宋写宁指着那边的陈念荒说道。

向春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果不其然,那大少爷居然屈尊降贵在这儿吃冰。

没注意自己手上的小布丁都化了。

大老远就能听到周柏羽欠揍的声音。

“不儿,我哥们怎么说也是苏合市巨富独生子,以前喝冰红茶都是升级版,泡面只吃big桶的,喝太廉价的奶茶都要过敏,你们怎么才请客这么一支小布丁?”

陈念荒:“?”

坐在另外一张桌子的四人满脸问号地看向他,过了几秒爆发出一阵阵大笑。

陈念荒嘴里的冰还没化,老血就快要吐出来了,也不知道这人是故意的还是成心的,说话声音大得连便利店收银员都听见了。

等周柏羽看见陈念荒的黑脸后,为时已晚。

“嗯、哼?”双腿交叠坐在那儿就不怒自威,云淡风轻的脸染上了一丝愠色。

还没等陈念荒手上的球砸到他,就直接跪地求饶:“错了哥,错了哥,有话好好说。”

“你看我像讲道理的人吗?”他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侧头看向周柏羽,眼底有似乎含着笑意。

周柏羽恶胆丛生:“你简直是活阎王。”

陈念荒闻言眉峰微挑,把玩着手里的篮球,重重地砸地上,一下一下好像是阎王爷的索命倒计时,对准周柏羽的太阳穴,扔出去又接住,环着长臂就这么虚晃一枪。

他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下一个就勾你名字。”陈念荒得逞后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利牙也随之露出。

周柏羽演戏上瘾:“不是,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让你了,就不会说句好话?”

“我很闲?”

陈念荒懒散地抬眸,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压根不想鸟他。

直接拒绝了周柏羽的戏台邀请。

“害,你这人我都不想说你。”

“哎,多大点事你们俩儿别吵了。”

可怜的郑承禹被夹在中间瑟瑟发抖。

……

宋写宁看着热闹的他们问道:“你们看他们三个像什么?”

众人皆是好奇问道:“什么?”

“像吵架的爸妈和省心的儿子。”

“哈哈哈……”向春生竖起大拇指表示认同,好久都没这么一本正经地认真围观“斗殴现场”了,他们都很兴奋。

“我以为你说的得是比奇堡三人组。”

“那也总比死神三人组强吧。”林致优顺她的思路接着往下说,“柯南毛利小兰,别说还真挺像。”

曾萧的瞳孔地震:“难道只有我想到勤劳的哥,贪吃的弟,破碎的伐木工,熊出没三人组。”

短短几十秒就暴露了自己的童年,话题和视线又从这三个人身上转到了动画片上,一桌的四人个个都很热情,激情四射地谈天说地。

只有陈念荒笑不出来,他还从来没有机会沦为别人的笑柄,这是平生第一次。

看向周柏羽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怒火。

他们先行一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三个女生并排走着,曾萧则在距向春生两米处,不徐不慢地跟着。

陈念荒蹙眉,感觉五脏肺腑都快要不受自己控制了,对于周柏羽的那个玩笑他本不应该放在心上,甚至一笑而过,可他偏生就在意了,并且斤斤计较了一番,导致理智无法回笼。

他的眼神除了歉意还有一丝茫然。

周柏羽突然感到背脊微凉,无辜地眨眨眼,非常有情商地问道:“你朋友是不是有什么困扰,可以问我。”

众所周知,朋友即自己,他十分机灵地给陈念荒一个台阶下。

“我朋友他最近情绪不太稳定,你说要不要看医生?”

“哈?这么严重,你具体说说是哪种状态的不稳定?可是,你朋友难道不是一直都情绪不稳吗?”

陈念荒说道:“总之看见她笑就很烦躁,想弄哭。”

“啊?”周柏羽大吃一惊,“你这朋友反社会人格啊?”

内心忍不住吐槽道:陈念荒这人前十六年过得太安逸,毒遍天下无敌手,没有人能在他手下笑着离开,白瞎了那张帅脸,感情经历迄今为止还是空白,以至于喜欢上别人不自知,还搁这儿上下求索呢。

但凡周柏羽多点心眼使小绊子,以他那个性,别说煮熟的鸭子会飞,可能连鸭毛都碰不着。他不由得在内心感叹:我可真是个大善人!

“碍着你了?”

“害,你这人,说两句怎么还急眼了呢。”周柏羽忙不迭调侃着。

周柏羽也不继续扯,这人的秉性他早就吃透了,直接盖棺定论:“算了,你这朋友没别的症状,八成就是动凡心,有喜欢的人了。”

“不可能!”

激动地都提高了音调。

斩钉截铁,停顿的0.01秒,是动摇。

他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喜欢上别人。

陈念荒喜欢的可以是那首杂乱无章的钢琴曲;那个不成敬意被放进冷冻层的草莓酸奶;那张夹在中间不太平整的试卷;那个完美无瑕的三分球;那只快融化的小布丁,反正绝不可能是一个具体的人。

手指骨节捏得嘎吱作响。

他还是不大理解地询问:“怎么看出来的?”

“你朋友很明显是吃醋了,不想要她和别人玩,所以听见笑声就烦躁,不过这种行为真的很幼稚。”周柏羽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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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感情方面确实能当陈念荒的祖师爷了,谈过的网恋凑不到篮球队也是能打一局麻将了,但他还是有那么点原则一次只认真谈一个,毫无保留。

一报还一报,陈念荒依旧嘴硬:“有经验的就是不一样。”

混沌占据了脑海大部分位置,思考过载。

陈念荒是一个极度严谨的人,他绝不相信一见钟情,也讨厌楞次定律,所以需要看第二眼进行验证。殊不知DNA的碱基序列潜藏着控制全部感情的先决条件,换言之,喜欢上某个人是一出生就注定好的事。

陈念荒每次心烦意乱时除了嚼薄荷糖就只剩下搭这座钉子塔。

订书机钉被他拆成规整的“工”字型,如此层层叠叠,保持地基稳定,直到累成一座高塔。

盯了许久,想不出所以然。

书桌中间的空隙都被下课的人流挤占,她却要逆流而上,手里拿着本生物作业。

向春生被突如其来的压力给挤到了桌边,后背被人重重地一推,上半身重心不稳,掌心就这么用力地支撑在了桌面上。

“啊——”

“你还好吗?”

陈念荒对上了那双错愕的眼睛,她就这么生生地闯入了他的视线。

那股气味,像是新鲜的冰椰子水上挤满了杏仁奶油雪顶,愈发清晰,拥有较强的存在感。

向春生的眼睛很亮,坦率到让人无法开口骗她。

视线转移到了她的手上,流血了,看上去骇人。

陈念荒的声音略有颤抖:“疼吗?”

向春生的手被他摆在桌子上的钉子扎出了血,不过只是轻微划伤,创口没有很大。

他慌张地递过纸巾,脸上除了俊朗就只有愧疚:“对不起。”

陈念荒都有些语无伦次:“送你去医院,还是打120。”

“没事,你不说它都愈合了。”向春生完全没把这些小伤看在眼里,擦点碘伏就差不多了,她没那么娇气。

陈念荒想仔细地观察一下伤口,却迟迟不敢动,也不敢碰,愣在原地没找到机会,看着远去的背影。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被屏蔽了,只听得到心脏砰砰直跳颇有节奏的白噪音。

他想起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像是把钠放进水里,心脏腔室里的血液同样止不住沸腾。

因为化学反应一旦开始,就永不停止,直至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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