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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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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郑说坐过来,就很少有人敢靠近吧台了。那些疯疯癫癫的酒鬼们要么还保有一丝理智,要么被狐朋狗友拉住,没人敢来冒犯郑说,从那些畏惧和恐怖的眼神就知道郑说对外的名声不好。

中途只有一名服务生过来跟曼妮打招呼,端走一杯酒。迷幻灯光中,冷芳携没太看清他的长相,只瞥见一双狐狸似的眼睛。

酒杯见底后,郑说不再停留,起身打算离开,走之前开玩笑似的跟猫说话:“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走?”

猫听不懂你的话。

冷芳携不搭理他。

郑说离开之后,吧台的气氛肉眼可见地放松了。冷芳携看到曼妮和同事对视、挑眉,然后不约而同地笑出来。

“中环里的娱乐场所花样更多,干嘛总跑到我们下等人这里,他不觉得自己很格格不入吗?”同事撇撇嘴,这时有了勇气开口。

曼妮夹了根烟,没有点燃:“显而易见,来找乐子。下等人的乐子,可比别的花样好看太多。”

同事被她话里的意味刺了一下,嘲讽地笑了几声:“嗯,上等人就是这样,只是看我们成天用最老旧的系统和设备,就觉得新奇的不得了,活像我们是旧联邦时代过来的原始人。”

“这话你敢当着太子爷面说?”曼妮睨他一眼,“他今天带了枪。”

同事滞了一瞬,回想过去发生在酒吧里的事故,恍惚道:“乖乖,这少爷是真的肆无忌惮。当时我还在给那客人送东西,他就掏出手枪嘭得那么一下,那老头的脑袋跟个西瓜一样——炸开了。”

“大家吓了一大跳,他却若无其事地继续喝酒。在那之后,我才知道他的身份,居然是方舟的公子爷,听他们说,他很受宠,资本丰厚。”

“不过,人也疯疯癫癫,酒吧里没人敢靠近他。”同事趴下来,下巴搭在吧台上,静静地和冷芳携对视,冲他招手,“曼妮,他跟那些贵族不一样,他的眼神……很冷,是没有感情的冷。我总感觉我们在他眼里,跟猴子没什么区别。对于低级动物,当然不用抱有任何感情。”

越说越丧气,同事打算转换心情,伸手想摸摸冷芳携,从撸猫中获得治愈。哪知道刚才还任摸的小猫一下子跑开,让同事很是伤心。

冷芳携快速地穿过人群,来到酒吧门口。

曼妮的工作好好的,没怎么受骚扰;在酒吧里待了这么久也没听到有用的情报,冷芳携就打算离开。

叮铃。

温暖的酒吧关在身后,夜雨带来阵阵凉意,冷芳携抖了抖毛,决定等雨再小一点再出发。

但要他回到味道浓重的酒吧里,他不太乐意。

猫咪来回踱步,最终决定去一旁的24小时便利店过渡。那里有暖空调,有挡雨的屋檐,而不会有跌跌撞撞、嘴里塞生zhi器的酒鬼。

冷芳携走过去,第一眼被他看见的不是便利店死亡荧光粉的招牌,而是还没离开的郑说。

对方嘴里叼着根热气腾腾的烤肠,毫无形象岔腿蹲着。烤肠洒满了辣椒面,闻起来肉香扑鼻。

即便脚步声放到最轻,郑说还是敏锐地抓住了冷芳携的所在,但比起在酒吧里兴致勃勃的逗弄,此时的郑说显得很冷漠,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完全无视了冷芳携。

他继续三两下解决完烤肠,起身,将签子反手丢进垃圾桶里,然后靠在墙壁上,从衣兜里拿出一瓶紫色糖果,双手环抱,面无表情地嚼糖。

葡萄清香一下子爆开,混杂在凉风中,倒比酒吧的味道好闻许多。

长靴完全挡住冷芳携的去路,他想绕开,就必须淋雨。

冷芳携甩甩尾巴,径直踩上漆黑靴面,泰然自若地走过去。

回去的时候雨差不多停了,只有一点毛毛细雨在飞舞。毛发被弄湿的感觉不怎么舒服,冷芳携拍开门,迫不及待地回到身体里,并命令九号去清理一下赫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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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待机等待控制者回家的机仆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他捧起赫莱猫,走进浴室。

冷芳携的目光在书柜上来回移动,最终放弃了抽书阅读的打算,撑着脸发呆。

光是看照片,就觉得郑说与郑白镜的相似度很高,如今近距离观察,更发觉两人的相似已经到达令人毛骨悚然的程度。

连眼尾处的褶皱,侧脸的轮廓都那么相似。

要是郑白镜脸上没有伤痕,气质再桀骜迫人一些,郑说就真的和他一模一样了。

事实上,郑白镜的脾气和郑说天差地别。

温和,执着,富有反叛精神。这才是郑白镜。

旧联邦时代,他独自以「Helle」为代号在被政府封锁的网络中横冲直撞,谁也奈何不了他。和郑白镜,也即「White」的相识源于一场合作攻击行动,White的辅助赏心悦目、恰到好处,冷芳携与对方交换联系方式后,就这么熟悉起来。

骇客之间的友谊有时候来得迅速而不需要反复试探,从线上聊天到线下见面,再到躲藏进郑白镜的家里,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郑白镜出身贵族,尽管父母已经离世,他身上的头衔仍然能让他在面对仿生人搜查时从容应对。

政府对他的追捕紧迫而极富威胁,冷芳携只得放弃离开的打算,继续住下去。

那段时间正好是万物复苏的春季。斑斓缤纷、浓淡有致的绣球填充了整个庭院,与低垂摇曳、仿佛流动瀑布的紫藤相得益彰。

玻璃墙传来轻轻的叩击声,冷芳携从繁重的计算工作中抬起头,郑白镜就站在外面,向他展示手里的花束,整个人笼罩在日光当中,连花的颜色都失了真。

他的嘴唇张合两下,无声说:“好看吗?出来玩吧。”

冷芳携至今还清晰地记得那个时候的画面。

后来,他们结识沈千姿,又认识了神秘的TM,四个人作为黑帽子最初的成员共同活动,Helle、White、Vry和TM。

回想过往,会发现他和郑白镜关系的转变真是富有戏剧性,所有展开都令人意想不到。

沈千姿和郑白镜合作寻找适宜的堡垒地址时,冷芳携陷入了一种苦闷的境地。从成年开始,每隔一段时间,他对欲望的渴求就会放大,身体变得敏感,哪怕是被褥擦过肌肤都会引起一阵的颤抖。

一开始自我纾解是可行的,但随着次数增多,耐受力也在增加,到了后面治标不治本。

恰好那段时间被图灵机围追堵截到不能外出的程度,摸不到大意志的方位又让他烦躁不安。

光是坐着,泛粉的肌肤,额头的细汗,以及在躯体内横冲直撞、寻找发泄口的欲望都让他难以沉心编写代码。

冷芳携备受困扰,讨厌这样不受控制的自己。

他的脾气变得暴躁起来,甚至冲郑白镜发了火。

同伴愕然瞪大的双眼,茫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却很快地认错:“抱歉,是我太粗心了。”

冷芳携懊恼万分:“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我现在不太能控制情绪。”

他捂着头,离开餐厅回到卧室,打算先睡一觉。结果郑白镜追过来,他是无辜的,冷芳携不想再对他发脾气。

青年忍着躁意,蜷缩在轮椅上,冷漠地说:“出去。”

郑白镜却将炽热的身体贴过来:“对不起,我早该发现。”

他的呼吸夹杂淡淡的花香,大概是刚才在庭院里停驻过,以至于冷芳携吸进的每一口气里都混杂了春天的味道。这让他头晕目眩。

高挺鼻梁抵着脖颈剐蹭,郑白镜用撒娇般的语气说:“我来帮你吧。我喜欢你,你知道的。”

冷芳携不知道。

他甚至连郑白镜在说什么都没听清楚,伸手想要推拒,嘴里重复着。

“出去。”

然而手却下意识地抓住郑白镜的头发,将他拉得更近,渴望更深的接触。

“不要。”郑白镜的手径直扣住青年的腰身,在情欲的影响下,青年眼尾绯红,脸颊氤氲热汽,深色眼瞳像在清泉里泡过一样,漂亮得惊人,“不及时发泄出来,你的身体会受影响。

不等回答,郑白镜便一下将他抱起。

耳鬓厮磨、肌肤相贴,热度不断传递。

疯狂的一晚上。

醒来之后,除了隐秘处的酸痛之外,冷芳携浑身舒畅。

昨晚发生的事异常清晰地在脑海内浮现,冷芳携有些头疼,正思索该如何处理与郑白镜的关系,就听见枕边传来微乎其微的抽噎声。

郑白镜比他更早醒来,坐在床边上身赤裸,眼睫濡湿,挂着泪珠,看起来很可怜。

“……你醒了。”连忙擦掉眼泪,去帮冷芳携穿衣服。

冷芳携抓住他慌乱的手:“哭什么?”

郑白镜竟然露出一副胆怯的神情:“……我怕你一醒来,就要跟我绝交。”

“对不起,我昨晚太冲动了,没有好好询问你的意愿。”他的头发微长,因为动作滑落下来,露出侧颊上狭长的伤口,郑白镜下意识偏了偏头,挡住伤疤,“我知道,是我趁人之危,可是你的病……芳携,就算不是我,你也要找别人。不如试试我,好不好?”

他凑过来,像只热烘烘的大狗一样抱住了冷芳携,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显得委屈又可怜。

他和郑白镜没有口头确定关系,却就这样成为了情人。

或许因为从小就得不到父母的喜爱,郑白镜对于亲密的接触无比渴望,总是在床上痴缠冷芳携,哪怕冷芳携正在工作,也要抱着他,捉住他的手,慢慢地、慢慢地十指相扣。

“等过一段时间,我让花匠送一些大型三色堇进来。我们一起栽种。”郑白镜吻了吻纤长葱白的手指,垂眸注目着沉浸在数字世界的青年,哪怕没有得到回应也不以为意,“我很喜欢它,你也会喜欢的。”

大型三色堇具爬蔓性质,以爬蔓方式攀住附近任何一种物体,然后成长茁壮,好像要把依附的物体紧紧缠绕住。因此,它的花语是——束缚。*

那些轻声细语回荡耳边,亲昵的吻落在发梢,和着黄昏时的徐徐微风吹拂,好像郑白镜从未远去。

但那样一张温文俊美的脸,换成了郑说,变成攻击性的代名词,成为众人避之不及的对方,总让人觉得万分古怪。

可能因为最近几天接触了郑说,回想起与郑白镜的事,冷芳携开始发现身边都要被姓郑的包围了。

新闻上播报郑氏家族庞大和惊人的财富,出门碰见去方舟下辖公司上班的邻居。

就连小风来吃饭,闲谈时提到的话题,也与郑白镜有关。

初次见面脸红得说不出话的扮酷青年,如今虽然还会脸红,至少能流畅地说话了。他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向冷芳携请教问题,久而久之两人熟悉起来。

“冷哥,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小风眼神乱飘。

冷芳携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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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颔首,示意他问。

小风咽了咽口水:“郑白镜和沈千重,谁才是你的男朋友啊?还是两个都是?”

冷芳携:“……?”

第114章 任由男人掌握苍白虚弱的双腿。

见他面色不对, 小风立马解释说:“主要是郑党、沈二党还有别的党打得太乱了,他们有的说郑白镜是唯一正宫,有的又说沈千重才是你的秘密情人, 当然还有什么三人行啊, TM说之类的。”

“咳咳。”八卦这些, 小风也觉得不好意思,但想起上学时不绝于耳的争论,还是难以抑制好奇,“很多学者都在研究你的感情关系,但因为史料缺失, 这方面一直扑朔迷离, 因为没有定论,所以大家吵个没完。我就好奇一下,如果不方便的话……”

他做了个拉嘴链的动作。

其实, 这已经是小风往保守里说了。围绕着冷芳携展开的学术之争、cp大战那可是规模宏伟庞大,并且从不歇止,堪称圣战。还有旧联邦首脑x冷芳携,图灵机x冷芳携, 仿生人x冷芳携等等跌破下线的配对,有关冷芳携的黄暴文章和漫画常年高居榜首, 写手文采飞扬, 画手妙笔生花,小风提都不敢提。

上学时他偷偷点开看过一篇,肥瘦相间, 看得人面红耳赤。

现在冷芳携就在他面前, 那样清冷的神情,那样冷淡的面容, 他完全不敢想那些亵渎下流的言论。

新人类的无聊程度超出冷芳携的预料,他惊愕无比。

但就算他跟郑白镜的关系被后人通过蛛丝马迹推敲出来,那也只有一个人,沈千重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印象里,那个瘦弱的青年是沈千姿同母异父的弟弟,沈千姿与他都没什么交往,更别说冷芳携自己。

冷芳携一头雾水:“沈千重……怎么回事?”

小风恍然地点点头,以为他在隐瞒,毕竟历史上冷芳携与沈千重看似没什么交集,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沈二公子在你封冻之后写过回忆录,虽然没有明确写出你跟他的关系,但……学者说光凭字里行间的细节足以证明你跟他关系不简单。”

“我不怎么喜欢他,感觉他好浮夸。又是出书,又是在访谈里cue冷哥给他提咖。”说着说着,话里那股毒唯味就藏不住了,小风翻了个白眼,“有人说他是多年冷宫,趁皇上不在赶紧宣扬自己受宠……反正挺抽象的,搅得学者们全在争论谁才是哥你的正牌男友,为此还闹出了学派划分。”

扭捏地看向冷芳携:“冷哥,我是真的好奇,你悄悄告诉我,我绝不大嘴巴!”

小风语气之坚决,就差当场赌咒发誓,看得出是真的很想知道。

冷芳携很无语。

他没想到沈千姿的弟弟人模狗样,脑子却有包,犯大病。

“没有男朋友。”冷芳携面无表情地澄清,“我跟沈千重毫无关系,只跟郑白镜有过□□上的接触。”

他用词非常严谨,在与郑白镜的关系上没有含糊不清。

因为没有确定关系,他之前几乎把郑白镜当做定时使用、借以发泄欲望的的器具。想到这一点,冷芳携其实还挺愧疚。

“……”小风目瞪口呆,头晕目眩,“这这这……”

好辣的偶像男神……

冷冰冰地说出渣男一样的发言,仿佛不觉得这有什么。小风却听得脖子爆红。

对于一个纯洁的处男来说,忽然听到多年偶像这么大尺度的发言,还是太超过了。

□□接触……对这个词汇的情景深入联想,比看冷芳携的同人文还刺激,小风顿时面红耳赤,不断回避冷芳携的眼神,生怕被男神看出思想上的肮脏。

“哦,哦,好的。我懂了。”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原来他们都是胡编乱造,哥,你放心,我绝不乱说。”

小风近乎落荒而逃。

他走后,冷芳携去搜索沈千重相关的信息。这个一直以来默默无闻的弟弟,在仿生人溃败之后突然开始活跃起来,积极帮助沈千姿壮大集团,在媒体前数次露面。

也确实如小风所说,做了很多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在各个场合、通过各种手段暗示他和冷芳携的关系。

翩翩学者风度的青年,肤色冷白,浓眉凤眼,金边框眼镜闪烁冷光,不苟言笑,偏偏在提到冷芳携时会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冷锐的眼神里泛出柔情。

任谁都会相信他与那个传说中的赫莱关系一定不一般。

完全看不出是个撒谎精。

对于沈千重,冷芳携没有特别的印象,也没有意见,无爱无恨,对方在他这里只是一个符号,象征沈千姿的弟弟。

彼此之间只有寥寥数次照面,说过的话一只手可以数过来。

“他性格比较冷。”沈千姿是这么形容他的。

也确实如她所说,冷芳携在沈千姿家中头一回见到对方时,沈千重刚从研究所回来,身上冷淡的男士香混杂消毒水的味道,白色实验服剪裁利落,和他这个人一样干脆。沈千重和沈千姿打了个招呼,向冷芳携微微颔首,便上楼了。

从头到尾表情没什么变化,非常冷漠,以至于后来沈千重忽然找到他,向他告白时,冷芳携以为是真心话大冒险的惩罚。

沈千重向他解释一切发自真心,并非恶作剧后,冷芳携便果断拒绝了他,没留一丝一毫的暧昧空间。

“好的。是我冒昧了。”当时沈千重的应对堪称礼貌得体,风度颇佳,没想到后来这么一言难尽。

换上约尔德形象的烬飞了过来:“郑白镜,沈千重。这两人身上都有我的痕迹,和大意志类似,他们都是我的一部分。”

庞大身躯分化出的碎片太多,很多碎片也就失去了掌控,自发地生存下来,烬没办法每个都兼顾,也是在冷芳携查询资料的时候,才发现这两个碎片的存在。

他原本还想提其他人,但发觉冷芳携嘴唇平直,不太高兴的样子,就闭嘴了。

“你们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样的?你能控制他们?”冷芳携关掉资料,问道。

看起来烬与小世界的人是独立个体,但在某些方面又莫名存在相似处,现在更是同时出现。冷芳携觉得,弄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对于自己接下来的行动或许有帮助。

烬解释:“他们是我分化在各个世界的碎片,承担维持、推动世界发展的工作。但每个都以个体的形式存在,并不知晓自己的来历。”

“他们会受到我影响,我能够控制他们,回收他们,但是一般不会这么做。”烬不动声色地说,“像你之前遇到的那些人,他们的行动都是自发的。”

烬狡猾地将完整的真相隐瞒——那些碎片之所以如此自发行动,归根到底源自于烬的狂热爱恋。

冷芳携看穿了主神拙劣的把戏,没说什么,关掉屏幕,冷漠地丢开娃娃。

当夜入梦,再次回到了那间住了将近两年的房子。

天色昏黄,他倦懒地蜷缩在床上,薄被遮盖住下半身,轮廓起伏优美如同山峦,乌发凌乱,仿佛蛛网将枕边人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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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白镜侧颊上一道狭长的伤口,让那张气质温润的面庞多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攻击性,此刻牢牢盯住垂眸的青年,眼里有欲望的火光闪烁不明。

屋内湿热,躁动,混乱。

薄而不瘦的雪背,如羽翼般舒张的肩胛骨,星星点点的痕迹爬蔓,像印在肌肤上的玫红鲜花。

郑白镜骤然靠近,热烘烘地贴着他的颈窝,鼻骨在喉结处蹭动。亲吻从喉结密密麻麻,一点点辗转下移,直至到柔软的胸脯时停住了。

细微、轻巧的研磨,酥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冷芳携一把抓住郑白镜的头发,一双水光粼粼的眼全睁开了。

他醒了。

大清早浑身燥热,出了一身热汗。

伸手环住九号的脖子,汗珠顺着机仆刚硬冰冷的外壳流淌,被记忆金属悄无声息地吞没。冷芳携浑然未觉,去浴室冲澡,并让九号更换床上用品。

热水冲刷掉残余的汗珠,冷芳携垂眸,正看见凸起缀着水珠的部位,意识到自己的躁动期又到了。

他决定购入一些小玩具来缓解,虽然比不上真人好用,但还能起一点作用。

其实最好的办法是找一个固定伴侣,做几次就立竿见影地恢复正常,就像郑白镜一样。只是以他目前的状况,能够接触到的人也就那几个,小风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只有楚童勉强还能入口。

性/爱对冷芳携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他从不会觉得自己在其中是屈辱的一方,但他也并不热衷,不会为了一时的躁动随便找个人上床。

饭后浏览购物界面,大部分还是旧时代的花样,一些样式新颖、功能新奇的标价昂贵,显然专门提供给中心环的贵族,以他目前的资产还承担不起。

楚童就在这时上门。

一手提着深色小包,一手拿伞。外面正在下雨,浅金色短发、咖色风衣上还有水珠残留。楚童在玄关换了双室内鞋,雨伞挂在柜门,褪下风衣折叠好,才走进客厅。

非常礼貌的客人。

楚童说明来意:“千姿在基因病里深耕,但目前的医疗成果仍然无法治愈你的双腿。不过,我找到了一位传统医生,他没有正经的医疗牌照,治疗手段比较古怪,但很多人都称赞他是神医。”

“我拿到了他调制的药汁,据说涂抹在神经坏死、肌肉萎缩的部位,再进行按摩,能够起到一定效果。”楚童提了提手里的小包,微微一笑,“尽管你的腿是因为基因病,但万一这样做有作用呢?试试吧。”

原来他冒雨外出,只是为了给冷芳携寻药。冷芳携心中没有半点波动,却不得不承认楚童在这方面的用心和卖力,身为首领,能不辞辛劳亲自做这些,也难怪黎明军中有那么多人死心塌地。

“其实由医生上门给你诊疗,按摩,是最好的。不过对方很有名气,饱受关注,他一旦上门,你的资料就会被送到一些大人物的书桌上。就只能我们自己去学习。”楚童做了个抓握的动作,“虽然费了一番功夫,好在成功偷师。”

眼中闪过得意的神色:“我想,我的按摩绝不会比那名医生差。”

看着像好心,只是一名日理万机的首领亲自去学按摩技术,然后说来帮他,行动确实古怪。

冷芳携有些狐疑,对按摩的结果不抱期望,但抱着让双腿好一点的想法,他回到卧室,褪下裤子。

楚童拉开小包,里面是一个装着淡黄色液体的透明玻璃罐,和一些按摩使用的辅助工具。

楚童在冷芳携面前蹲下来,颇具束缚感的着装勾勒出肌肉线条和鼓胀饱满的胸膛,膝盖抵着地砖,紧绷的大腿有力而结实。

手掌揉搓化开药汁,轻轻落在冷芳携的大腿上。

冷芳携感受到了一阵极淡极淡的凉意和热意,药汁在腿部延展、化开,宽大的手掌只是横落,就几乎盖住了大腿。

楚童抬眼看向他,眸色渐深。

“可能会有点热。”他说。

这么近的距离,张口时温热的呼吸都铺洒在冷芳携双膝处。

不过,看青年不为所动的表情,显然并没有感觉到那阵微妙的热意变化。

阴雨天的光线昏暗,室内没有开灯,冷芳携半张脸陷在阴影中,清冷高高在上,因为他摩擦按揉的动作,会淡漠微蹙眉心,连表情都吝啬给予。

偏偏这样的人,只能依靠轮椅,为了那一点恢复的可能性,任由男人掌握苍白虚弱的双腿。

楚童毫不费力圈住细瘦的脚踝,目光落在带着青色经络的脚背上。

太阳穴突跳,喉咙像含了炭火,又痛又燥。

冷芳携完全不知晓他内心隐晦的欲望,不知晓他按摩背后,含着何等肮脏的心思。

血肉馥郁的香味萦绕鼻尖,楚童手下仍然有力,却已经头昏脑涨。

差一点将头埋进冷芳携的□□。

第115章 单方面热恋。

纵然双腿的感觉微弱, 只有粗糙手掌按压时一瞬间的感觉,从楚童来回推移的手法,他暗沉的眼眸, 额际细密的汗珠, 因忍耐而紧绷的大腿, 乃至于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冷芳携都能看出点什么。

难怪楚童如此殷勤地为他寻药,为他学习按摩手法。

系统告诉他:【任务者,楚童正在对你发情。】

被人以难以言喻的下流心思接近,冷芳携的心绪却很平稳, 并不感到恼怒, 也没有第一时间点出楚童的心思。

轮椅的设计贴近人体工学,看起来冷硬,其实椅背柔软而富有支撑力, 冷芳携斜靠着,敛眸若有所思地看着楚童。

以第三视角旁观,楚童一个眼神的变化,肌肉微妙的紧绷和起伏, 都有了解释的根据。

他太明显了,完全被情/欲冲昏头脑, 掩饰的手段拙劣而可笑。如果是从未接触过情事的人, 或许会被迷惑、蒙蔽,但冷芳携经历可谓丰富,怎么会错认他五指舒张, 扣住膝盖时那种渴求的占有欲望?

药汁一遍一遍延展, 双腿在昏暗光线中莹润生光,水津津的, 湿滑而柔软,要是再丰腴一些,呈现在视觉上会更加漂亮诱人。

随着楚童大手推握,辅之以环形按摩器、玉石刮板,冷芳携竟然渐渐感觉到了微妙的酸胀感,热意攀升蔓延,最后四周的空气都是灼热的,冷芳携眼里水光荡漾,殷红薄唇微分,仿佛有隐秘的香气从中吐出。

他的神情却仍然是冷淡的,一冷一热的对比更放大了强烈的吸引力。

楚童压抑住起身亲吻的冲动,不紧不慢地收好工具,温水润湿毛巾擦掉腿上的汁液,又换新的毛巾细干水分。

一番按摩后,苍白双腿肉眼可见地生出血色,膝盖腿弯出蔓延出柔和的粉意。

冷芳携试探性地动了动,发现比起之前,抬动脚掌确实更轻松些,不过要支撑走路,按摩的效果还是微乎其微。

楚童得出结论:“看来得多次、长期按摩,才可能会有作用。”

结束后他去洗手,冷芳携偏头看向坐在床边的烬,以气音询问:“他也是你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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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

楚童突然对他产生痴狂的心思,除了同为烬碎片之一,冷芳携想不出第二种可能性。

烬抿抿唇,不想回答。

但在冷芳携的注视下,他还是说:“是。”

透过半阖的卧室门,隐约能听到浴室的水声,从持续时间和声音的大小来看,不像是只洗了个手。冷芳携偏头,与站在门边,仿佛沉默守卫般的九号对上了视线。

尽管,机仆并没有眼睛这样的零件。

不过,冷芳携还是觉得九号一定在凭借其他工具观察这个世界。或许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也会偷偷评价主人。

他放弃了询问九号楚童动向的打算,两手交叠在一起,垂头沉吟。

楚童一身水汽地回来了:“现在还感觉有效果吗?”

他很谨慎地确定按摩效用,究竟是一时的好转,还是具有持久的影响,这决定了之后是否还要坚持。

他虽然想凭借这项活动与冷芳携增加接触,但若是按摩对基因病没有功效,楚童也不会浪费冷芳携的时间。

想想青年满怀期望等待一次又一次的按摩,结果没有半点好转,他会是何等失望、伤心。楚童不想看到他露出沉郁的表情。

只需要冷冷的,矜傲的就好。

“嗯。”冷芳携淡淡应了一声,抬头忽然说,“我现在遇到了一个麻烦,需要你帮忙。”

楚童又蹲了下来:“是什么事?”

冷芳携没有直接说明问题,而是另外问:“提前问一句,你的身体是否健康?曾经有过性经历吗?”

话题跳跃度极高,楚童怔愣,不明所以,但还是调出不久前的体检报告:“至于性经历,我从没有交过男女朋友,对这方面也并不热衷。”

体检数据极为漂亮,楚童完全正处血气方刚、如日中天的年纪。

冷芳携突然向楚童俯身过去,长发垂落,差点坠到地板上,被楚童下意识捧住:“大意志拿走了我的健康,给予我色欲。”

……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世界像隔了层水膜,一切模糊不清。

性/瘾,纾解,性/伴/侣,情人,躁动期。

唯有一个个零碎的词语组合在一起,拼凑出完整的话语。

楚童眼睛骤然紧缩,喉咙间将要熄灭的炭石再度燃烧起来,倏忽将整具紧绷的身躯灼烧,他不断吞咽唾液,感到口干舌燥,又为那话语的含义而血脉偾张。

那都是真实的吗?

会不会只是他的幻觉?

成年男人哪怕是半蹲着,庞大的阴影笼罩下来,也足以盖住轮椅上的青年。刚擦过汗的身体在沸腾的血液温度下再度冒出汗珠,沿着高挺鼻梁滚落,没入白衬衫紧束的领口处。

楚童恍惚而昏沉地看着冷芳携来到床边,惊愕而又喜悦,却更以为这是一场幻梦——也许眨一下眼,自己还在盥洗室内冲洗手里蕴藏香气的汁水。

毕竟这种场面与他更年轻时的幻想实在太过相似。

然而,他看到冷芳携将机仆关在门外,侧对着他,声音如同霜雪般冰冷,带着一股不耐烦的意味:“你没有?”

赛博时代,确实有人嫌弃x器官低劣肮脏,进行手术切除。

男人立刻意会,蓦地站直了身体:“不,不是。”

“我很干净,也很天然,从没有动过美容手术。我可以帮助你。”

楚童往前迈了一步,发觉身体激动得不行,以至于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这太糟糕,太狼狈了,显得他像是个毛头小子。

他闭了闭眼,喉结滚动,试图令自己显得沉稳一些。

殊不知在自然光下,他通红的耳尖一览无余。

明明已经是三十岁的成年人,在床上的动作却格外笨拙,冷芳携本以为楚童能无师自通,没想到在一些关键时刻还需要自己指导。

真麻烦。

比起郑白镜,使用的效率很低。

他想要快点结束躁动期,于是毫不留情地压迫着楚童,窄瘦腰身被两手紧握,手掌之下,楚童紧绷的腹部肌肉鼓动。

汗水交融,金色与黑色的发丝也交融在一起。

到了后半段,冷芳携体力接近告罄,楚童却还游刃有余,展现出年长者的从容和温和,忍耐欲/望,细致地照顾他的敏/感/点。

卧室门阻挡了一切声音的流出,客厅内,机仆沉默不语,他的身体朝向卧室方向,站姿笔挺。

那道鲜红的标记就像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卧室门。

被一同扔出来的烬等了一会儿,径直穿过房门来到卧室里。

为了避免被冷芳携发现,烬头一回如此躲躲藏藏,贴地飞行,在床底注视一切。

眼珠里一片阴翳,那张始终没有感情波动的脸上,罕见地流露出凶戾之气。

——哪怕楚童是他的一部分,烬仍然无可抑制地产生杀意。

……

孤零零一个人抵达三十岁,在生日后刚好一个月的时间,楚童有了相伴一生的爱人。

他很用心地将这个日期标记,等待一年后,两年后,无数年后的同一天,与冷芳携一同度过纪念日。

要养冷芳携,不能再风餐露宿,楚童开始着手设计两人的婚房,既要安全、也要美观,务必要给冷芳携最好的。

为此,楚童结束一天工作后,特意熬夜学习建筑学、设计学知识。

据说旧联邦时代,情侣会赠送彼此象征相伴一生、永不分离的戒圈,楚童捏了捏冷芳携的手指,测量出指围后,开始打造钻戒。

“戒指”这个东西,外环的人几乎闻所未闻,朝不保夕、醉生梦死的生活令他们很难缔结稳定关系,最多只是搭伙过日子,没有浪漫的余裕。

相反,中心环的贵族对此非常推崇,哪怕是单身人士也喜欢佩戴戒指作为饰品,既彰显自己的品味,又不动声色地显示家资底蕴。

所以,楚童从中心环绑来一位专业设计师。

“等等等等,别杀我!我有很多钱,全可以给您,我不会报警的,求您别杀我!”设计师求生欲十足,闭着眼慌忙求饶,楚童没发话,他就把全部身家一五一十交代了。

楚童温和道:“我不在乎你的钱财,请你过来,只是想要你帮忙设计一款婚戒。”

“……?好,好的,我一定用尽毕生所学,为您设计出最好的婚戒!”设计师面上唯唯诺诺地应和,心里大骂绑架犯有病,现在□□也玩纯爱这一套了?

然后开始了绞尽脑汁出设计稿,被甲方无情推翻的生活。设计师功成名就多年,早已忘了默默无名时被甲方磋磨的痛苦,现在被迫回想起来,真是痛苦万分,夜深人静时恨不得以头抢地。

但没办法,为了活命,只能硬着头皮设计。好在绑架他的人除了设计婚戒一个要求,没有过多为难他,既没有让他透露权贵的隐私,在日常生活中也没有苛待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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